ImageVerifierCode 换一换
格式:DOCX , 页数:11 ,大小:35.45KB ,
资源ID:18510406      下载积分:3 金币
快捷下载
登录下载
邮箱/手机:
温馨提示:
快捷下载时,用户名和密码都是您填写的邮箱或者手机号,方便查询和重复下载(系统自动生成)。 如填写123,账号就是123,密码也是123。
特别说明:
请自助下载,系统不会自动发送文件的哦; 如果您已付费,想二次下载,请登录后访问:我的下载记录
支付方式: 支付宝    微信支付   
验证码:   换一换

加入VIP,免费下载
 

温馨提示:由于个人手机设置不同,如果发现不能下载,请复制以下地址【https://www.bdocx.com/down/18510406.html】到电脑端继续下载(重复下载不扣费)。

已注册用户请登录:
账号:
密码:
验证码:   换一换
  忘记密码?
三方登录: 微信登录   QQ登录  

下载须知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
2: 试题试卷类文档,如果标题没有明确说明有答案则都视为没有答案,请知晓。
3: 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5. 本站仅提供交流平台,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版权提示 | 免责声明

本文(辛弃疾美芹十论原文文档格式.docx)为本站会员(b****3)主动上传,冰豆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上载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 若此文所含内容侵犯了您的版权或隐私,请立即通知冰豆网(发送邮件至service@bdocx.com或直接QQ联系客服),我们立即给予删除!

辛弃疾美芹十论原文文档格式.docx

1、惟是浚符离之师粗有生气,虽胜不虑败,事非十全,然计其所丧,方诸既和之后,投闲蹂躏,由未假设是之酷。而不识兵者,徒见胜不可保之为害,而不悟夫和而不可恃为膏肓之大病,亟遂齚舌以为深戒。臣窃谓恢复自有定谋,非符离小胜负之可惩,而朝廷公卿过虑、不言兵之可惜也。古人言不以小挫而沮吾大计,正以此耳。恭惟皇帝陛下。聪明神武,灼见事机,虽光武明谋,宪宗果断,所难比较。一介丑虏尚劳宵旰,此正天下之士献谋效命之秋。臣虽至陋,何能有知,徒以忠愤所激,不能自已。以为今日虏人实有弊之可乘,而朝廷上策惟预备乃为无患。故罄竭精恳,不自忖量,撰成御戎十论,名曰美芹。其三言虏人之弊,其七言朝廷之所当行。先审其势,次察其情,复观

2、其衅,则敌人之虚实吾既详之矣;然后以其七说次第而用之,虏故在吾目中。惟陛下留乙夜之神,臣先物之机,志在必行,无惑群议,庶乎雪耻酬百王,除凶报千古之烈无逊于唐太宗。典冠举衣以复侯,虽越职之罪难逃;野人美芹而献于君,亦爱主之诚可取。惟陛下赦其狂僭而怜其愚忠,斧质余生实不胜万幸万幸之至。审势第一用兵之道,形与势二。不知而一之,则沮于形、昡于势,而胜不可图,且坐受毙矣。何谓形?小大是也。何谓势?虚实是也。土地之广,财赋之多,士马之众,此形也,非势也。形可举以示威,不可用以必胜。譬如转嵌岩于千仞之山,轰然其声,巍然其形,非不大可畏也;然而堑留木柜,未容于直,遂有能迂回而避御之,至力杀形禁,则人得跨而逾之

3、矣。假设夫势则不然,有器必可用,有用必可济。譬如注矢石于高墉之上,操纵自我,不系于人,有轶而过者,抨击中射惟意所向,此实之可虑也。自今论之:虏人虽有嵌岩可畏之形,而无矢石必可用之势,其举以示吾者,特以威而疑我也;未欲用以求胜者,固知其未必能也。彼欲致疑,吾且信之以为可疑;彼未必能,吾且意其或能;是亦未详夫形、势之辨耳。臣请得而条之:虏人之地,东薄于海,西控于夏,南抵于淮,北极于蒙,地非不广也;虏人之财,签兵于民而无养兵之费,靳恩于郊而无泛恩之赏,又辅之以岁币之相仍,横敛之不恤,则财非不多也;沙漠之地,马所生焉;射御长技,人皆习焉,则其兵又可谓之众矣。以此之形,时出而震我,亦在所可虑,而臣独以为

4、缺乏恤者,盖虏人之地虽名为广,其实易攻,惟其无事,兵劫形制,假设可纠合,一有惊扰,则忿怒纷争,割据蜂起。辛巳之变,萧鹧巴反于辽,开反于密,胜反于海,王友直反于,耿京反于齐、鲁,亲而王反于燕,其余纷纷所在而是,此则已然之明验,是一缺乏虑也。虏人之财虽名为多,其实难恃,得吾岁币惟金与帛,可以备赏而不可以养士;中原廪窖,可以养士,而不能保其无失。盖虏政庞而官吏横,常赋供亿民粗可支,意外而有需,公实取一而吏七八之,民不堪而叛;叛则财不可得而反丧其资,是二缺乏虑也。假设其为兵,名之曰多,又实难调而易溃。且如中原所签,谓之大汉军者,皆其父祖残于蹂践之余,田宅罄于捶剥之酷,怨忿所积,其心不一;而沙漠所签者越

5、在万里之外,虽其数可以百万计,而道里辽绝,资粮器甲一切取办于民,赋输调发非一岁而不可至。始逆亮南寇之时,皆是诛胁酋长、破灭资产,人乃肯从,未几中道窜归者已不容制,则又三缺乏虑也。又况虏廷今日用事之人,杂以契丹、中原、江南之士,上下猜防。议论龃龉,非如前日粘军、兀术辈之叶。且骨肉间僭杀成风,如闻伪许王以庶长出守于汴,私收民心,而嫡少尝暴之于其父,此岂能终以无事者哉。我有三缺乏虑,彼有三无能为,而重之以有腹心之疾,是殆自保之不暇,何以谋人?臣亦闻古之善觇人国者,如良医之切脉,知其受病之处而逆其必殒之期,初不为肥瘠而易其智。官渡之师,袁绍未遽弱也,操见之以为终且自毙者,以嫡庶不定而知之也。之都,会稽

6、之游,尚自强也,高祖见之以为当如是矣,项籍见之以为可取而代之者,以民怨已深而知之。盖国之亡,未有如民怨、嫡庶不定之酷,虏今并有之,欲不亡何待!臣故曰:形与势异。为陛下实深察之。察情第二两敌相持,无以得其情则疑,疑故易骇,骇而应之必不能详;有以得其情则定,定故不可惑,不可惑而听彼之自扰,则权常在我而敌实受其弊矣。古之善用兵者,非能务为必胜,而能谋为不可胜。盖不可胜者乃所以徐图必胜之功也。我欲胜彼,彼亦志於胜,谁肯处其败?胜败之情战於中,而胜败之机未有所决。彼或以兵来,吾敢谓其非虚声以耀我乎?彼或以兵遁,吾敢谓其非匿形以诱我乎?是皆未敢也。然则如之何?曰:权然后知轻重,度而后知长短,定故也。他人有

7、心,与忖度之,审故也。能定而审,敌情虽万里之远可定察矣。今吾藏战於守,未战而长为必战之待;寓胜於战,未胜而常有必胜之理。彼诚虚声以耀我,我以静应而不轻动;彼诚匿形以诱我,我有素备而不可乘;胜败既不能为吾乱,则故神闲而气定矣。然后徐以吾之心度彼之情,吾犹是彼亦犹是,南北虽有异虑,休戚岂有异趣哉!且彼诚欲战耶,则必不肯皇以速我之备。且如逆亮始谋南寇之时,麟、蔡松年一探其意而导之,则麟逐而松年鸩,恶其露机也。今诚必战,岂欲人遂知之乎!彼诚不敢必战耶,贪残无义,忿不顾败,彼何所恤?以母之亲、兄之长,一忤其意,一利其位,亮犹弑之,何有於我?况今沿海造舰,沿淮治具,包藏祸心,有隙皆可投,敢谓之终遂不战乎?

8、大抵今彼虽无必敢战之心,而吾亦不可不防其欲尝试之举。彼於高丽、西夏,气足以吞之,故於其使之至也,坦然待之而无他;惟吾使命之去,则多方腆鲜,曲意防范。如人见牛羊未尝作色,而遇虎豹则厉声奋臂以加之,此又足以见其深有忌於我也。彼知有忌,我独无忌哉!我之所忌不在於虏欲必战,而在於虏幸胜以逾淮,而遂守淮以困我,则吾受其疾矣。朝廷心定而虑审,何情不可得,何功不可成。不求敌情之知,而观彼虚声诡势以为进退者,非特在困吾力,且失夫致胜之机为可惜。知敌之情而为之处者,绰绰乎其有余矣。观衅第三自古天下离合之势常系乎民心,民心叛服之由实基於喜怒。喜怒之方形,视之假设未有休戚;喜怒之既积,离合始决而不可制矣。何则?喜怒

9、之情有血气者皆有之:饱而愉,暖而适,遽使之饥寒则怨;仰而事,俯而育,遽使之捐弃则痛;冤而求伸,愤而求泄,至於无所控告则怒;怨深痛巨而怒盈,服则合,叛则离。汉之际,离合之变,於此可以观矣。人之法惨刻凝密,而汉则破觚为圜,与民休息,天下不得不喜汉而怒。怒之方形,自假设也;怒之既积,则喜而有所属,始不得自保,遂离而合於汉矣。方今中原之民,其心果何如哉?二百年为朝廷赤子,耕而食,蚕而衣,富者安,贫者济,赋轻役寡,求得而欲遂,一染腥羶,彼视吾民如晚妾之御嫡子,爱憎自殊,不复爱惜。方僭割之时,彼守未固,此讻未定,犹免强姑息以示恩,时肆诛戮以贾威;既久稍玩,真情遂出,分布州县,半是胡奴,分朋植党,仇灭中华。

10、民有不平,讼之於官,则胡人胜而华民则饮气以茹屈;田畴相邻,胡人则强而夺之;孽畜相杂,胡人则盗而有之;民之至爱者子,签军之令下,则贫富不问而丁壮必行;民之所惜者财力,营筑馈饷之役兴则空室以往而休息无期;有常产者困寠,无置锥者冻馁。民初未敢遽叛者,犹徇於苟且之安,而言术於积威之末。辛巳之岁相挺以兴,矫首南望、思恋旧主者,怨已深、痛已巨,而怒已盈也。逆亮自知形禁势格,巢穴迥遥,恐狂谋无成窜身无所,故疾趣淮上,幸运一胜,以谋溃中原之心而求归也。此机不一再,而朝廷虑不及此,中原义兵寻亦溃散。吁!甚可追惜也。今而观之,中原之民业尝叛虏,虏人必不能释然於其心,而无民意岂能自安而无疑乎!疑则臣患深,操心危,是

11、以易动而轻叛。朝廷未有意於恢复则已;诚有意焉,莫假设於其无事之时,大声势以耸之,使知朝廷偃然有可恃之资;存抚新附以诱之,使知朝廷有不忘中原之心。如是,则一旦缓急。彼将转相告谕,翕然而起,争为吾之应矣。又况今日中原之民,非昔日中原之民。曩者民习於治而不知兵,不意之祸如蜂虿作於杯袖,智者不暇谋,勇者不及怒。自乱离以来,心安於斩伐而力闲於攻守,虏人虽暴,有王师为之援,民心坚矣。妇虽攮臂,其为士笑之。孟子曰:为汤武驱民者,桀与纣也。臣亦谓今之中原离合之衅已开,虏人不动则已,诚动焉,是特为陛下驱民而已。惟静以待之,彼不亡何待!自治第四臣闻今之论天下者皆曰:南北有定势,吴楚之脆弱缺乏以争衡於中原。臣之说曰

12、:古今有常理,夷狄之腥秽不可以久安於华夏。夫所谓南北定势者,粤自汉鼎之亡,天下离而为南北,吴不能以取,而晋足以并吴;晋不能以取中原,而亦终於毙於隋;与夫艺祖皇帝之取南唐、取吴越,天下之士遂以为东南地薄兵脆,将非命世之雄,其势固至於此。而蔡谟亦谓:度今诸人,必不能辨此。吾见庐东郭踆俱毙而已。臣亦谓吴不能以取者,盖氏之割据,氏之猜雄,其德本无以相过,而西蜀之地又分於备,虽愿以兵窥,势不可得也。晋之不能取中原者,一时诸戎皆有豪杰之风,晋之强臣方自专制,拥兵上流,动辄问鼎,自治如此,何暇谋人?宋、齐、梁、之间其君臣又皆以一战之胜蔑其君而夺之位,其心盖幸运於人之不我攻,而所以攻人者皆其自固也。至於南唐吴

13、越之时,适当圣人之兴,理固应耳,无足怪者。由此观之,所遭者然,非定势也。且方今南北之势,较之彼时亦大异矣。地方万里而劫於夷狄之一姓,彼其国大而上下交征,政庞而华夷相怨,平居无事,亦规规然模仿古圣贤太平之事以诳乱其耳目,事以其国可以言静而不可以言动,其民可与共安而不可与共危,非如晋末诸戎四分五裂,假设周之战国,唐季之藩镇,皆家自为国,国自为敌,而贪残吞噬、剽悍劲勇之习纯用而不杂也。且六朝之君,其祖宗德泽修养浸渍之难忘,而中原民心眷恋依依而不去者,又非得为今日比。较之彼时,南北之势大异矣。当之时,关东强国末楚假设也,而楚相遇,动以数十万之众见屠於,君为虏而地为虚。自当时言之,是南北勇怯不敌之明验,

14、而项梁乃能以吴楚子弟驱而之,就钜鹿,破章邯,诸侯之军十余壁者皆莫敢动。观楚之战士无不一当十,诸侯之兵皆人人惴恐。卒以阬军,入函谷,焚,杀子婴,是又可以南北勇怯论哉?方怀王入时,楚人之言曰:楚虽三户,亡必楚。夫岂彼能逆知其势之必至於此耶?盖天道好还,亦以其理而推之耳。固臣直取古今常理而论之。夫所谓古今常理者:逆顺之相形,盛衰之相寻,如符契之必同,寒暑之必至。今夷狄所以取之者至逆也,然其所居者亦盛矣。以顺居盛,犹有衰焉;以逆居盛,固为衰乎?臣之所谓理者此也。不然,裔夷之长而据有中夏,子有泰山万世之安,古今岂有是事哉!今之议者皆痛惩往者之事,而劫於积威之後,不推项籍之亡,而威以蔡谟之论晋者以藉口,是

15、犹怀千金之璧,不能斡营低昂,而摇尾於贩夫;惩蝮蛇之毒,不能祥核真伪,而褫魄於雕弓。亦已过矣。故臣愿陛下姑以光复旧物而自期,不以六朝之势而自卑,精心强力,日语二三大臣讲求古今南北之势,知其不侔而不为之惑,则臣固当为陛下言自治之策。今之所以自治者不胜其多也:官吏之盛否,民力之优困,财用之半耗,士卒之强弱,器械之良窳,边备之废置,此数者皆有司之事,陛下亦次第而行之,臣不能悉举也。顾今有大者二,陛下知之而未果行、大臣难之而不敢发者,一曰:绝岁币,二曰都金陵。臣闻今之所以待虏,以缗计者二百余万,以天下之大而为生灵社稷计,曾何二百余万之足云,臣不为二百余万缗惜也。钱塘金陵俱在大江之南,而其形势相去亦无几矣

16、,岂以为是数百里之远而遽有强弱之辨哉!臣不为数百里计也。然而绝岁币则财用未可以遽富,都金陵则中原未可以遽复,是三尺童子之所知,臣之区区以是为言者,盖古之英雄拨乱之君,必先有以作三军之气,外有以破敌人之心,故曰:未战,养其气。又曰:先人有夺人之心。今则不然:待敌则恃欢好於金帛之间,立国则借形势於山湖之险,望实俱丧,莫此为甚。使吾之三军习知其上之人畏怯退避之如此,以为夷狄必不可敌,战守必不可恃,虽有刚心勇气亦销铄委靡而不振,臣不知缓急将谁使之战哉!借使战,其能必胜乎?外之中原民心以为朝廷置我於度外,谓吾无事则知自备而已,有事则将自救之不暇,向之袒臂疾呼而促逆亮之毙、为吾响应者,它日必无假设是之捷也

17、。如是则敌人将安意肆志而为吾患。今绝岁币、都金陵,其形必至於战。天下有战形矣,然後三军有所怒而思奋,中原有所恃而思乱,陛下间取其二百余万缗者以资吾养兵赏劳之费,岂不为朝廷之利乎!然此二者在今日未可遽行。臣观虏人之情,玩吾之重战,而所求未能充其欲,不过一二年必以战而要我,苟因其要我而遂绝之,则彼亦将自沮,而权固在我矣。议者必曰:朝廷全盛时,西、北二虏亦不免於赂。今我有天下之半,而虏倍西、北之势,虽欲不赂,得乎?臣应之曰:是之所以待也。昔者攻而去,将割六县而与之和,虞卿曰:之攻也,倦而归乎?抑其力尚能进,且爱我而不攻乎?王曰:之攻我也,不遗余力矣。必以倦而归矣。虞卿曰:以其力,攻其力所不能取,倦而

18、归;王又以其力之所不能攻以资之,是助自攻也。臣以为虞卿之所以谋者,是今日之势也。且今日之势,议者固以东晋自卑矣。求之於晋,彼亦何尝退金陵、输岁币乎?臣窃观陛下圣文神武同符祖宗,必将凌跨汉唐、鞭笞异类,然後为称,岂能郁郁久居此者乎?臣愿陛下酌古以御今,无惑於纷纭之论,则恢复之功可必其有成。古人云:谋及卿士,谋及庶人。作屋道边,三年不成。盖谋贵众、断贵独,惟陛下深察之。守淮第五臣闻用兵之道,无所不备则有所必分,知所必守则不必皆备。精兵骁骑,十万之屯,山峙雷动,其势自雄,以此为备则其谁敢乘?离屯为十,屯不过万,力寡气沮,以此为备则备缺乏恃。此聚屯分屯之利害也。臣尝观两淮之战,皆以备多而力寡,兵慑而气

19、沮,奔波於不必守之地,而撄虏人远斗之锋,故十战而九败。其所以得画江而守者,幸也。且今虏人之情,臣固以论之矣,要不过以戍兵而入寇,幸成功而无祸;使之逾淮,将有民而扰之,有城而守之,则始足以为吾患。夫守江而丧淮,吴、南唐之事可见也。且我入彼出,我出彼入,况日持久,何事不生?曩者兀术之将曰常,豫之相曰长宁者,皆尝以是导之,讵知其他日之计终不出於此乎?故臣以为守淮之道,无惧其必来,当使之兵交而亟去;无幸其必去,当使之他日必不敢犯也。为是策者,在於彼能入吾之地,而不能得吾之战;彼能攻吾之城,吾能出彼之地。然而非备寡力专则不能也。且环淮为郡凡几?为郡之屯又几?退淮而江为重镇,曰鄂渚、曰金陵、曰京口,以至於

20、行都扈跸之兵,其将皆有定营,其营皆有定数,此不可省也。环淮必欲皆备,则是以有限之兵而用无所不备之策。兵分势弱,必不可以折其冲。以臣策之,不假设聚兵为屯,以守为战,庶乎虏来缺乏以为吾忧,而我进乃可以为彼患也。聚兵之说如何?虏人之来,自淮而东必道楚以趣扬;自淮而悉必道濠以趣真,与道寿以趣和;自荆襄而来,必道*以趣荆。今吾择精骑十万,分屯於山阳、濠梁、*三处,而於扬或和置一大府以督之。虏攻山阳,则坚壁勿战,而虚盱眙高邮以饵之,使濠梁分其半与督府之兵横击之,或绝饷道,或要归途。虏并力於山阳,则*之师出唐、邓以扰之。虏攻濠梁,则坚壁勿战,而虚庐寿以饵之,使山阳分其半与督府之兵亦横击之。虏并力於濠梁,而*

21、之师亦然。虏攻*,则坚壁勿战,而虚郢复以饵之,虏无所获,亦将聚之兵以并力於此,我则以濠梁之兵制其归,而山阳之兵自沐阳以扰沂海。此政所谓:不恃敌之不敢攻,而恃吾能攻彼之所必救也。臣窃谓解杂乱纷纠者不控拳,救斗者不搏戟,批亢擣虚,形格势禁,则自为解矣。昔人用兵多出於此,故相攻,齐师救,田忌引兵疾走大梁,则兵释而自救,齐师因大破之於桂陵。後唐庄宗与梁相持於德胜之间,盖尝蹙而不胜,其後用郭崇韬之策,七日入汴而梁亡。兵家形势,从古已然。我如擣虚以进,彼亦将调兵以拒进;遇其实未见其虚。是大不然。彼沿边为守,其兵不过数万,既已屯於三城之冲,其馀不容复多。兵少而力缺乏,未能当我全师者,又非其所虑也。又况彼纵得

22、淮,而民不服,且有江为之阻,则犹未足以为利。我得中原,而箪壶迎降,民心自固,且将不为吾守乎?如此则在我者甚坚,而在彼者甚瑕。全吾所甚坚,攻彼所甚瑕,此臣所谓兵交而必亟去,兵去而不敢复犯者此也。呜呼!安得斯人而与之论天下之哉!屯田第六充国论备边之计曰:湟中积榖三百万斛则羌人不敢动。广武为成安君谋曰:要其辎重,十日不至,则二将之头可致者。此言用兵制胜以粮为先,转饷给军以通为利也。必欲使粮足而饷无间绝之忧,惟屯田为善。而屯田盖亦难行:国家经画,於今几年,而曾未睹夫实效者,所以驱而使之耕者非其人,所以为之任其责者非其吏,故利未十百而害已千万矣。名曰屯田,其实重费以敛怨也。何以言之?市井无赖小人,为其懒

23、而不事事,而迫於饥寒,故甘捐躯於军伍,以就衣食而苟闲纵,一旦警急,擐甲操戈以当矢石,其心固偃然自分曰:向者吾无事而幸饱暖於官,今焉官有事而责死力於我。且战胜犹有累资补秩之望,故安之而不辞;今遽而使之屯田,是则无事而不免耕耘之苦,有事而又履夫攻守之危,彼必曰:吾能耕以食,岂不能从富民租佃以为生,而轻失身於黥戮?上驱我於万死,岂不能捐榖帛以养我,而重役我以辛勤?不平之气无所发泄,再畎亩则邀夺民田、胁掠酒肉,以肆无稽,践行阵则呼愤扼腕、疾视长上,而不可为用。且曰:吾自耕自食,官何用我焉。是诚未睹夫享成之利也。鲁莽灭裂,徒费粮种,只见有害,未闻获利,此未为策之善。如臣之说则曰:向者之兵怠惰而不尽力,向

24、者之吏苟且而应故事。不如籍归正军民厘为保伍,则归正不厘务官擢为长贰,使之专董其事。且彼自虏中被签而来,耒耨之事盖所素习。且其生同乡井,其情相得,上令下从,不至生事。惟官为之计其闲田顷亩之数、与夫归正军民之目,土人以占之田不更动摇,以重惊扰。归正之人家给百亩而分为二等;为之兵者,田之所以尽以予之;危之民者,十分税一则以为凶荒赈济之储。室庐、器具、粮种之法一切遵旧,使得植桑麻、蓄鸡豚,以为岁时伏腊婚嫁之资。彼必忘其流徙,便於生养。无事则长贰为劝农之官,有事则长贰为主兵之将,许其理为资考,久於其任,使得悉心於教劝。而委守臣监司核其劳绩,奏与迁秩而不限举主。人熟不更相劝勉以赴功名之会哉。且今归正军民散

25、在江淮,而此方之人例以异壤视之。不幸而主将亦以其归正,则求自释於庙堂,又痛事行迹,愈不加恤。间有挟不平,出怨语,重典已絷其足矣。所谓小名目者仰俸给为话,胥吏泪抑,何尝以时得?此诚可悯也,诚非朝廷所以怀诱中原忠义之术也。闻之曰:因其缺乏而利之,利未四、五而恩逾九、十。此正屯田非特为国家便,而且亦为归正军民之福。归正之人常怀异心,群而聚之,虑复生变。是大不然也。且和亲之後沿江归正军民,官吏失所以抚摩之惠,相扳北归者莫计,当时边吏亦皆听之而莫为制,此岂独归正军人之罪?今之留者既少安矣,更为屯田以处之,则人有常产而上无重敛,彼何苦叛去以甘虏人横暴之诛求哉!假设又曰:恐其窃发,且人惟不自聊赖乃攮夺以苟生

26、,诚丰沃矣!何苦如是?饥者易为食,必不然也。诚使果耳,疏而远之於江外,不犹愈於聚乎而重惊扰乎?且天下之事,逆虑其害而不敢求其利,亦不可言智矣。盖今所谓御前诸军者,待之素厚而仰之素优,故骄。骄则不可复使,此甚易晓也。假设夫州郡之卒异於是。彼非天子爪牙之故,可以劳之而不怨,而其大半出於农桑失业之徒,故狎於野而不怨。往年尝猎其丁壮劲勇者为一军矣,臣以为可辈徒此军,视归正军民之数倍而发之,使阡陌相连,庐舍相望,并耕乎两淮之间。彼其名素贱,必不敢倨视归正军民而媒怨;而归正军民视之,犹江南之兵也,亦必有所忌而不敢逞。势足以禁归正军民之变,力足以禁屯田之利,计有出於此者乎?昔商之顽民相率为乱,周公不诛而迁之

27、洛邑,曰:商之臣工,乃湎於酒,勿庸杀之,姑惟教之。其後康王命毕公,又曰:不臧厥臧,民罔攸劝。始则迁其顽而教之,终则择其善而用之。圣人治天下未尝绝物固如此。今归正军人聚於两淮而屯田以居之,核其劳绩而禄秩以诱之,以节冗食之费,外以省转饷之劳,以销桀骜之变,此正周人待商民之法,使人自为战之术,而井田兵农之遗制也。况皆吾旧赤子,非如商民在周之有异念,术而使之,天下岂有不济之事哉!致勇第七臣闻行阵无死命之士则将虽勇而战不能必胜,边陲无死事之将则相虽贤而功不能必成。将骄卒惰,无事则已,有事而其弊犹耳,则望贼先遁,临敌遂奔,几何而不败国家事。人君责成於宰相,宰相身任乎天下,可不有以深探其情而逆为之处乎!盖人

28、莫不重死,惟有以致其勇,则惰者奋、骄者耸,而死有所不敢避。此正鼓舞天下之至术也。致之如何?将帅之情与士卒之情异,而所以致之之术亦不可得而同。和则?致将帅之勇在於均任而投其所忌,贵爵而激其所慕;致士卒之勇,在於寡使而纾其不平,素赏而恤其已亡。臣请得而备之:今之天下,其弊在於儒臣不知兵而武臣有以要其上,故阃外之事朝廷所知者胜与负而已,所谓当进而退、可攻而守者,则朝廷有不及知也。彼其意盖曰:平时清要,儒臣任之;一旦扰攘,而使我履矢石!吾且幸富贵矣。岂不能逡巡自爱而留贼以固位乎!向者淮上之师有迁延而避虏者,是其事也。臣今欲乞朝廷於文臣之中择其廉重通敏者,每军置参谋一员,使之得以陪计议、观形势而不相统摄

29、。非如唐所谓监军之比。彼为将者心有所忌,而文臣亦因之识行阵、谙战守,缓急均可以备边城之寄;而将帅临敌,有可进而攻之之便,彼知缙绅之士亦识兵家利害,必不敢依违养贼以自封而遗国家之患。此之谓均任而投其所忌。凡人之情,未得志则冒死以求富贵,已得志则保富贵而重其生。古人论御将者以才之大小为辨,谓御大才者如养骐骥,御小才者如养鹰犬。然今之将帅岂皆其才大者,要之饱则飞去亦有如鹰者焉!向者虹县海道之师,有得一邑、破数舰而遽以节钺,使相与之者,是其事也。臣欲乞朝廷靳重爵命,齐量其功,等第而予之。非谓无予之谓,徐以予之,且欲使之常衅衅然,有歆慕未足之意以要其後效。而戒谕文吏,非有节制相临者必以资级为礼,予左选人

30、均,无使如正使遥郡者间有趋伏堂下之辱,如唐以金紫而执役之类。彼被介胄者知一爵一命之可重,而朝廷无左右选贵贱之别,则亦矜持奋励、尽心於朝廷而希尊容之宠。此之谓贵爵而激其所慕。营幕之间饱暖有不充,而主将歌舞无休时,锋镝之下肝脑不敢保,而主将雍容於帐中,此亦危且勩矣。而平时又不予之休息以养其力,至使於舁土运甓以营私室而肆鞭鞑,彼之心怀愤挟怨,惟恐天下之无事、以求所谓快意肆志者而邀其上,谁肯挺身效命以求胜敌哉!兵法曰:视卒如爱子,故古之贤将有与士卒最下者同衣食而分劳苦。臣今欲乞朝廷明敕将帅,自教阅外,非修营治栅、名公家事者不得私有役使,以收士卒之心。此之谓寡使而纾其不平。人莫不恶死,亦莫不有父母妻拿之爱,冒万死、幸一生,所谓奇功斩获者有一资半级之望,朝廷较其毫厘而裁抑之,赏定而付之於军,则胥吏轧之、主将邀之,不得利不与。敌去师捷,主将享大富贵,而士卒有一命又复沮格如此,不幸而死,妻离子散,香火萧然,万事瓦解;未死者见之,谁不生心?军赏不逾时,而古之贤将盖有为士卒裹创恤孤者。臣今欲乞朝廷遇有赏命,特与差官携至军中,呼名给付;而死事之家,申敕主将曲加抚劳,以结士卒之欢。此之谓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