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到了屋檐下,晋灵公才看了看他,说道:“我知道所犯的错误了,准备改正它。”士季叩头答道:“哪个人没有过错呢?有了过错却能改正,没有什么善事能比这个更大的了。诗经上说:没有谁没有个好的开头,但很少能坚持到底。照这样说来,能够纠正错误的人是很少的。您能有始有终,那末国家就巩固了,哪里仅仅是臣子们有所依靠呢。”晋灵公仍旧不改。赵盾多次进谏。晋灵晋灵公仍旧不改。晋灵公很厌恶他,派鉏麑暗杀他。鉏麑清早赶去,公很厌恶他,派鉏麑暗杀他。鉏麑清早赶去,看到卧室的门已打开了。赵盾已穿戴整齐准看到卧室的门已打开了。赵盾已穿戴整齐准备上朝,由于时间还早,端坐在那里打瞌睡。备上朝,由于时间还早,端坐在那里打瞌睡。鉏麑退
2、出来,感叹地说:“不忘记恭敬,真不忘记恭敬,真是百姓的主啊。杀害百姓的主,就是不忠;是百姓的主啊。不履行国君的使命,就是不守信用。在这两不履行国君的使命,就是不守信用。在这两者之间只要有一种,都不如死了。者之间只要有一种,都不如死了。”便撞死便撞死在槐树上。在槐树上。秋九月,晋灵公赐给赵盾酒喝,预先埋伏好身秋九月,晋灵公赐给赵盾酒喝,预先埋伏好身穿铠甲的武士,准备攻杀赵盾。赵盾的车右提弥穿铠甲的武士,准备攻杀赵盾。赵盾的车右提弥明发现了情况,快步走上堂去,说:明发现了情况,快步走上堂去,说:“臣子侍奉臣子侍奉国君饮酒,超过了三杯,不合乎礼仪。国君饮酒,超过了三杯,不合乎礼仪。”接着扶接着扶赵盾
3、下堂。晋灵公唤出那条猛犬向赵盾扑去。提赵盾下堂。提弥明徒手搏击猛犬,把它打死了。赵盾说:弥明徒手搏击猛犬,把它打死了。“不不用人而使唤狗,即使凶猛,又顶得了什么?用人而使唤狗,即使凶猛,又顶得了什么?”一一面搏斗,一面退出宫门。提弥明为赵盾殉难。面搏斗,一面退出宫门。当初,赵盾在首阳山打猎,在翳桑住了一晚。看见灵辄饿倒在地,问他得了什么病,灵辄回看见灵辄饿倒在地,问他得了什么病,灵辄回答说:答说:“已经多日没有吃东西了。已经多日没有吃东西了。”赵盾给他东赵盾给他东西吃。灵辄留下一半食物不吃。问其原因,答西吃。问其原因,答道:道:“我在外当奴仆已经多年了,不知道母亲我在外当奴仆已经多年了,不知道
4、母亲还在不在。现在离家近了,请让我把这些东西还在不在。现在离家近了,请让我把这些东西送给她。送给她。”赵盾要他吃光,并给他预备一筐饭赵盾要他吃光,并给他预备一筐饭和肉,放在袋子里送给他。不久灵辄做了晋灵和肉,放在袋子里送给他。不久灵辄做了晋灵公的甲士,却把戟掉过头来抵御灵公手下的人,公的甲士,却把戟掉过头来抵御灵公手下的人,使赵盾得免于难。赵盾问他为什么这样做,回使赵盾得免于难。赵盾问他为什么这样做,回答说:“我就是您在翳桑救的饿汉呀。我就是您在翳桑救的饿汉呀。”问名字问名字和住处,他没有告诉就走了。接着赵盾也逃亡和住处,他没有告诉就走了。接着赵盾也逃亡了。了。九月二十六日,赵穿在桃园杀死了晋灵公。赵盾还没有逃出国境的山界就回来了。太史(董狐)记载说:“赵盾弑其君。”并且把这条记载拿到朝廷上公布。“不是这样。”太史回答说:“您是正卿,逃亡没有越过国境,回来后又不声讨叛贼,弑君的不是您又是谁?”赵盾说:“唉!诗经说:由于我怀念祖国,反而自己找来了忧患。大概是说我吧!”孔子说:“董狐,是古代的好史官,据法直书不隐讳。赵盾,是古代的好大夫,为了记事的原则而承受恶名。可惜呀!要是逃出了国境就可以免掉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