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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Research on Exportplatform FDI and export spillovers亚太经济2013年第3期出口平台型FDI及其出口溢出效应的研究 以中国制造业为例 范爱军 韩超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 济南 250100）Research on Export-platform FDI and export spillovers A study of Chinese manufacturing industriesFan Ai-jun Han Chao(Economic school of Shandong University, Jinan 250100)【内容摘要】本文以中

2、国制造业为例，从外商投资企业的出口导向切入，利用制造业面板数据对制造业FDI的出口溢出效应进行实证研究，研究结果表明制造业中外商投资企业通过水平（同行业内）出口溢出和垂直（不同行业间）出口溢出提高了我国内资企业的出口倾向。水平出口溢出方面，出口导向型行业FDI的出口信息溢出效应和竞争效应远大于市场寻求型行业中FDI的出口溢出；垂直出口溢出方面，制造业的后向溢出效应十分显著，而前向溢出效应则不显著。【关键词】 出口平台 外商直接投资 出口溢出 制造业一、文献回顾自1992年以来，我国直接利用外资额呈现持续快速的增长趋势。1992-2011年中国实际利用外资金额由110.08亿美元上升至1176.

3、98亿美元，成为世界上外商投资流入量最多的发展中国家。同时，中国对外贸易额也保持快速增长，尤其是在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以后，除2009年受世界金融危机的影响，中国对外贸易出现负增长以外，2002-2011年间，每年出口总额年均增长率更是超过了15%，2011年出口总额达到18986亿美元。针对利用外资总额与对外贸易出口总额同时快速增长的现象，近年来国内外学者纷纷对外商直接投资（简称FDI）的大量流入与中国对外出口特别是内资企业的出口增长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即FDI“出口溢出效应”的研究。在中国对外出口数据中，值得注意的一个现象是，自2002年以来，中国外商投资企业的出口额占其工业总产值的比重一直超

4、过30%，这在一般意义上被认为外商投资企业是以出口为导向的，即外商投资企业可能将中国作为其出口平台。出口平台型外商直接投资（Export-platform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的概念是由Ekholm，Forslid and Markusen（2003）首次提出，即出口平台型FDI是指跨国公司在东道国进行投资并生产产品，其生产的产品主要是出口到除了跨国公司母国和东道国以外的第三国市场进行销售。他们通过对一个包含两个相同的，高成本的大经济体和一个低成本的小经济体的三区域模型进行理论推导发现，当大国与小国的中间产品的贸易成本和在小国建立工厂的固定成本相对较小，而小国在

5、组装上具有明显的成本优势时，会产生单纯的出口平台型FDI。中国制造业在组装成本上具有很大的优势，且中国内地市场需求较小，在一定程度上符合市场小国的特征，由此判断外商投资企业很容易将中国作为其加工出口平台。Ekholm et al.只是从理论方面论证了出口平台型外商直接投资产生的条件，而并没有讨论出口平台型外商直接投资对东道国的影响。20世纪90年代部分学者开始对外商直接投资对东道国出口的溢出效应进行研究。Aitken、Hanson和Harrison（1997）最早提出FDI出口溢出的概念，并分别对墨西哥制造业的一般企业和外商投资企业的出口行为进行实证研究，结果表明，只有外商投资企业的出口行为存

6、在显著的溢出效应。对FDI出口溢出效应的理论和实证研究在Greenaway、Sousa和Wakelin （2004）之后开始逐渐成熟。Greenaway、Sousa和Wakelin（2004）在Aitken、Hanson和Harrison（1997）的基础上，进一步研究了FDI的出口溢出渠道。他们将FDI的出口溢出效应概括为三个方面，一是跨国公司的出口行为使其对国外市场的专有信息外溢，即出口信息溢出效应；二是东道国内资企业模仿跨国企业的先进生产技术和管理经验等，即跨国企业的示范效应；三是跨国企业进入东道国会加剧东道国的市场竞争，促使东道国本土企业提高生产率，即为竞争效应。之后很多学者都是沿用G

7、reenaway、Sousa和Wakelin （2004）所提出的三种渠道对中国FDI的出口溢出效应进行研究（师求恩，2006；柴敏，2006；杨梦泓，刘振兴，2011）。其中大部分研究表明FDI具有正向的出口溢出效应（Greenaway et al.，2004；师求恩，2006；柴敏，2006）。 对于出口平台型外商直接投资的研究开始于Ruane和Sutherland（2005），他们通过对爱尔兰制造业的企业层面的数据研究发现，FDI对于本土企业的出口份额有负向的效应，这与之前大部分研究得出的FDI存在正向出口溢出效应的结论相悖。Ruane和Sutherland认为这是由于爱尔兰被跨国公司作

8、为其在欧洲的出口平台，因而在东道国市场外商投资企业与内资企业的竞争较少，而根据Greenaway、Sousa和Wakelin（2004）的研究，FDI出口溢出效应最主要的渠道是外商投资企业进入东道国导致的竞争，即竞争效应是外商直接投资出口溢出的最主要溢出效应，而在出口平台型国家FDI的竞争效应很小，因而出口外溢不太可能在一个被作为出口平台的国家产生。Kneller和Pisu（2007）则一方面认为出口导向型的外商投资企业掌握大量国外市场的专有信息，其出口信息溢出效应远远大于市场导向型的外商投资企业；另一方面引入了垂直出口溢出效应的研究，认为Greenaway et al.的出口溢出效应是研究同

9、行业内的出口溢出效应，将其定义为水平出口溢出效应，而在行业间由于国内本土企业与外商投资企业之间存在客户供应商关系，而不是竞争关系，因而外商投资企业会和与其有商业联系的上下游东道国内资企业分享一般技术知识，促进产品质量的提高，产生垂直出口溢出效应。由于不同行业间的产业关联使得外商投资企业与内资企业之间不是竞争关系，因而不会抑制垂直（不同行业间）方面的出口溢出。综上，Kneller和Pisu得出结论认为出口平台型的外商投资企业是FDI出口溢出的主要来源，与Ruane和Sutherland（2005）的研究结论相悖。本文试图以中国制造业为例，通过对制造业各子行业外商投资企业的出口倾向进行分类，分别对

10、出口平台型和市场寻求型型行业的数据进行实证研究，以探求中国制造业出口导向型外商投资企业和市场寻求型型外商投资企业的出口溢出效应。二、外商直接投资对中国制造业影响分析1.对制造业行业结构的总体影响 自90年代以来，外商直接投资对中国制造业的行业结构带来了重大的变化，比如就业率的上升和出口的增加等。从就业来看，1999年制造业外商投资企业的年平均从业人数为781.01万人，占制造业年平均从业人数的16%，2010年制造业外商投资企业的年平均从业人数上升为1613.53万人，占制造业年平均从业人数的31%。2002-2010年制造业的增长中外商投资企业贡献率达到41%。在出口方面，制造业外商投资企业

11、的出口总额由2002年的12523亿元上升到2010年的62115亿元，年均增长率为22.16%，其占制造业出口总额的比重始终保持在70%左右，成为拉动制造业出口的中坚力量。2.对制造业子行业及内资企业的影响分析根据我国国民经济行业分类（GB/T4754），制造业是指经物理变化或化学变化后成为了新的产品，不论是动力机械制造，还是手工制做；也不论产品是批发销售，还是零售，均视为制造。在国民经济行业分类中制造业被细分为30个子行业。根据不同行业外商投资企业的出口倾向不同，将制造业子行业分为出口导向型行业和市场寻求型行业两类。本文根据各行业外商投资企业的出口交货值与工业销售产值之间的比值来判断其是否

12、属于出口导向型外商投资企业。一般认为，若这一比值大于30%，则该行业可以被认为是出口导向型外商直接投资行业。若这一比值小于30%，则属于市场导向型外商直接投资行业。各行业分类情况及外商投资企业，内资企业出口倾向如表1、表2所示。表1 出口导向型行业内企业出口倾向行业代码国民经济行业分类行业名称外商投资企业出口倾向内资企业出口倾向2002200420062008201020022004200620082010C17纺织业0.510.530.470.40.370.220.210.170.130.11C18纺织服装、鞋、帽制造业0.680.690.610.530.440.430.420.320.24

13、0.18C19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业0.770.770.650.540.450.370.360.280.220.18C20木材加工及木、竹、藤、棕、草制品业0.390.470.420.360.290.110.150.150.090.06C21家具制造业0.710.760.680.620.520.190.280.260.210.16C24文教体育用品制造业0.810.820.740.720.620.490.50.440.360.24C29橡胶制品业0.380.410.40.390.30.10.160.180.130.12C30塑料制品业0.470.480.450.420.350.10.090

14、.10.080.07C34金属制品业0.480.580.490.440.330.150.150.130.110.08C39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0.460.520.470.450.390.110.140.130.070.1C40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0.610.720.740.770.740.180.180.340.30.27C41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业0.640.730.70.660.570.150.150.150.130.1 数据来源：表中外商投资企业为外商投资和港澳台投资工业企业，本文他处所用外商投资企业数据均与此统一口径。其出口倾向是根据历年中国工业经济统计年鉴数

15、据计算的外商投资企业的出口交货值与工业销售产值的比值，内资企业的出口交货值采用按行业分组的全部国有及规模以上非国有企业与外商投资企业出口交货值的差额。其中2004年的数据来自于中国经济普查年鉴2004的分行业数据。注：由于缺少工业品及其他制造业（C42）和废弃资源及废旧材料回收加工业（C43）部分年限的数据，本文在对子行业的分析及后面的实证检验中不考虑这两个行业的数据。表2 市场导向型行业内企业出口倾向行业代码国民经济行业分类行业名称外商投资企业出口倾向内资企业出口倾向2002200420062008201020022004200620082010C13农副食品加工业0.230.220.190

16、.140.120.070.080.070.050.04C14食品制造业0.120.140.130.120.10.070.10.090.070.05C15饮料制造业0.040.040.050.050.030.030.050.040.020.02C16烟草制造业0.070.0200.0100.010.010.010.0050.005C22造纸及纸制品业0.170.190.190.180.140.030.020.030.020.03C23印刷业和记录媒介的复制0.220.250.270.280.270.010.020.030.030.03C25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加工业0.130.120.110.

17、070.050.040.020.010.010.01C26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0.20.180.180.160.120.070.070.060.060.05C27医药制造业0.10.130.140.140.140.090.110.110.090.06C28化学纤维制造业0.120.080.110.10.080.060.030.050.080.06C31非金属矿物制品业0.30.280.270.220.160.050.060.060.040.03C32黑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0.080.080.090.090.050.030.050.070.070.03C33有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0.19

18、0.20.180.160.130.090.090.070.040.02C35通用设备制造业0.290.330.340.310.250.110.10.090.090.05C36专用设备制造业0.220.320.330.290.220.050.060.080.080.05C37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0.120.120.140.170.120.070.090.130.140.1 数据来源：与表1一致。 由表1可知，出口导向型行业包括纺织业（C17）、纺织服装、鞋、帽制造业(C18)、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业(C19)、家具制造业（C21）、文教体育用品制造业（C24）、塑料制品业（C30）、电气机械及

19、器材制造业（C39）、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C40）、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业（C41）,这些行业的外商投资企业出口倾向始终高于30%，其中文教体育用品制造业、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以及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业的企业出口倾向甚至高于50%，说明这些行业的外商投资企业有明显的出口导向和以中国为出口平台的特征。另外值得注意的是，除了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的外商投资企业的出口倾向有所上升以外，其他出口导向型行业的外商投资企业出口倾向自2002年开始一直呈现逐步下降趋势，尤其2008-2010年下降明显，一方面可能是由于金融危机和发达国家经济

20、疲软对跨国企业的影响，另一方面说明近年来跨国企业看好中国市场潜力，其目标市场由国外市场开始转向中国市场。 另外，对比出口导向型行业外商投资企业和内资企业出口倾向可以发现内资企业的出口倾向也随着外资企业出口倾向的降低呈现的下降趋势，如图1所示，内资企业出口倾向与外商投资企业出口倾向间存在正向相关。同样地，图2表明市场寻求型行业内资企业与外商投资企业之间也存在正向相关，说明外商投资企业可能存在正向的出口溢出。对比图1和图2发现，出口导向型外商投资企业的出口溢出效应可能大于市场寻求型外商投资企业。图1 出口导向型行业内资企业与外商投资企业出口倾向的线性回归线 注：DEXP：内资企业出口倾向。MNEX

21、P:外商投资企业出口倾向图2 市场寻求型行业内资企业与外商投资出口倾向的线性回归线 注：同图1.三、出口溢出效应模型分析为检验外商投资企业对制造业内资企业的出口溢出效应，本文参照师求恩（2006）和何艳（2008）的具体做法建立了水平出口溢出效应和垂直出口溢出效应模型对出口溢出效应进行实证检验。由于缺乏企业层面的详细数据，本文假定制造业内企业是同质的，从行业层面来构建模型。下面分别对这两个模型进行详细阐述。1.水平出口溢出效应模型在对外商投资企业的水平出口溢出效应检验方面，由于本文主要关注于出口导向型和市场寻求型外商投资企业在具有争议的出口信息溢出效应和竞争效应方面的区别，因而本文建立的水平出

22、口溢出效应模型只考虑FDI的出口信息溢出效应和竞争效应，不考虑示范效应。 建立面板数据模型如下：DEXPit=C+1MNEXPit+2MNEMit+3SEit+4ASSETSit+uit 上式中，i表示制造业的第i个子行业，t表示t时期。 DEXPit表示t时期i行业我国内资企业的出口倾向，用i行业内资企业的出口交货值与该行业内资企业的工业销售产值的比值表示。 MNEXPit 表示t时期i行业外商投资企业的出口倾向，用i行业外商投资企业的出口交货值与该行业外商投资企业的工业销售产值的比值来表示，用来衡量外商投资企业对内资企业的出口信息溢出效应。 MNEMit表示t时期i行业外商投资企业的行业渗

23、透率，用i行业外商投资企业的年平均从业人数与该行业年平均从业人数的比重表示，这一比率越高，说明该行业外商投资企业与内资企业的竞争越激烈，用以衡量外商投资企业的竞争效应。 SEit 与ASSETSit 为控制变量，分别代表t时期i行业内资企业的企业平均规模和资本劳动比率。SEit 用i行业内资企业的工业总产值与企业单位数的比值表示，假定企业规模越大，其出口倾向越高。ASSETSit 为资本劳动比率，表示某一行业的要素密集度，用i行业内资企业固定资产与年均从业人数的比值表示，用以研究内资企业出口倾向与要素密集度之间的关系。2.垂直出口溢出效应模型除了验证水平出口溢出效应以外，本文还从产业关联的角度

24、对垂直出口溢出效应进行实证研究。本文垂直出口效应模型的建立主要参考何艳（2008）的具体做法，建立模型如下： lnDXEPit=C+1lnHORit+2lnFORit+3lnBACKit+4SEit+uit DEXPit与水平出口溢出效应模型中变量含义相同。 HORit 为t时期第i行业外商投资企业的工业总产值占该时期同行业全部国有及规模以上非国有企业工业总产值的比重，表示某一行业外商投资企业的产出比重及影响程度，用来度量水平层面（隶属于同一行业层面）的FDI出口溢出。 FORit 用以衡量上游j行业的外商投资企业通过向下游i企业供应产品而产生的对i行业的出口溢出，有FORit =jij HO

25、Rjt ，其中it 为上游j行业供应给下游i行业的产品占i行业总投入的比重。这一变量用来度量垂直层面的前向FDI 出口溢出效应。 BACKit 用以衡量下游h行业中的外商投资企业通过后向关联对上游i行业的出口溢出， 有BACK=hihHORht ，其中ih 为i行业供应给h行业的产品占i行业总产出的比重。这一变量用来度量垂直层面的后向FDI 出口溢出效应。 SEit 为控制变量，与水平出口溢出效应中变量含义相同。3.数据选取及处理 （1）本文的实证研究采用2002-2010年的制造业各子行业的数据，分析工具为Stata 10.0软件。除2004年外，2002-2010年的数据来源相应年份的中国

26、工业经济统计年鉴分行业数据，2004年的数据来自于中国经济普查年鉴2004。（2）内资企业的出口交货值，工业总产值，工业销售产值，固定资产以及年均从业人数的数据均是由全部国有及规模以上非国有工业企业的相应数据与外商投资及港澳台投资企业的的相应数据的差额计算得出。（3）ij、ih 來源于2007年投入产出表的直接消耗系数，由于投入产出表中制造业子部门的分类与国民经济行业分类中对制造业的分类有所出入，因此本文根据投入产出表的分类将前文对制造业的分类合并归类为15个部门，具体为：食品制造及烟草加工业（C13-C16）、纺织业（C17）、服装皮革羽绒及其制造业（C18-C19）、木材加工及家具制造业（

27、C20-C21）、造纸印刷及文教用品制造业（C22-C24）、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加工业（C25）、化学工业（C26-C30）、非金属矿物品业（C31）、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C32-C33）、金属制造业（C34）、通用、专用设备制造业（C35-C36）、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C37）、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C39）、通用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C40）、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业（C41）。（4）工业总产值数据及固定资产数据分别经工业品出厂价格指数和固定资产价格指数转化为以2002年为基期的数据，工业品出厂价格指数和固定资产价格指数来源于中经网数据库。四、 实证结果分析1.

28、水平出口溢出效应实证结果表3为出口导向型和市场寻求型行业水平出口溢出效应的估计结果。对出口导向型行业进行实证检验时，由于本文采用面板数据，因此要根据Hausman检验值确定采用固定效应模型还是随机效应模型。模型I的Hausman检验值为负值，这种情况下一般认为原假设不成立，故采用固定效应模型。表3 出口导向型行业和市场寻求型行业模型估计结果模型变量出口导向型行业（I）市场寻求型行业(II)C-0.2292411（-4.40）*0.1818648(4.11)*0.0115207（1.13）0.0681867（6.85）*MNEXP0.705549（10.88）*0.308972（8.01）*MN

29、EM0.3598377(4.27)*0.0686762（1.70）*SE0.0222264（0.56）-0.029633(-0.50)0.0004574（1.82）*0.000437（1.66）*ASSETS 0.0054208(1.19)-0.0208384(-3.31)*-0.0003923（-1.12）-0.001554（-4.70）*R20.50710.65900.13970.2324F66.4724.635.9232.36观测值108108144144Hausman-21.25采用固定效应模型-1.73采用固定效应模型11.74（p=0.0194）采用固定效应模型0.73（p=0.9481）采用随机效应模型 注：括号内为t值，*、*、*分别表示在1%、5%、10%水平上显著.对比模型I和模型II的结果可以发现：（1）模型I和模型II 中的外商投资企业出口倾向变量（MNEXP）回归系数分别为0.706和0.309，并且都在1%的水平上显著。这说明FDI的出口信息溢出效应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