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邹恒甫扼腕.docx

1、为邹恒甫扼腕为邹恒甫扼腕 为邹恒甫扼腕（胡景北，同济大学经济学教授，）邹恒甫和张维迎都是国内著名经济学家。邹恒甫在国内办学，普及与提高国内的经济学教育水平，其功当有公论。张维迎在国内企业改革问题上观点鲜明，国企改革走到今天这一步无论成功与否、评价如何，就理论解释与政策建言而论，张维迎自有其地位。邹恒甫与张维迎又都供职于北京大学光华学院，那里的经济学、管理学教学改革曾得力于两人。我与邹恒甫对马克思经济学的观点有所不同，与张维迎对国有企业私有化方式的看法差异很大，但我尊重这两位国内难以多得的学者。我也曾耳闻他们的矛盾。尤其邹恒甫口无遮挡，常评论国内经济学界名人包括张维迎，贬远多于褒。按国内惯例这是

2、对被评者的大不敬，但由于他一扫国内官话评人必褒的庸俗风气，却也令大众耳目一新。然而，邹恒甫近日公开发表的致中国教育部部长周济的信，走得过远，不仅无助于驱逐庸俗风气，反会助长庸俗风气。邹恒甫信的起因，是作为光华学院院长的张维迎解除了邹在光华学院的职位。作为局外人，我不知道光华学院的教授聘任和解聘制度，不明了光华学院解聘邹恒甫是否合乎程序，不清楚邹恒甫是否在光华学院甚而北大内部提出了申诉。邹恒甫给周济部长的公开信，本来应当告诉部长从而也告诉我们这些情况，并特别说明自己的解职如何地不符合程序或者如果符合现有程序的话现有程序是如何地不合理不合法，以及自己的申辩请求在光华学院与北大如何地受到冷遇，以至于

3、只好向教育部申诉。可惜的是，我在邹恒甫的信里没有读到这样的内容！ 假如邹恒甫真的在光华学院受到了不符合程序或者符合程序但程序规则是“恶法”的冤屈，邹恒甫做的应当是申诉程序或申诉正义，通过自己的冤屈揭示出光华学院无程序或“恶法”的荒唐，从而要求建立程序与正当规则并依法治院，在这个过程中同时平反自己的冤屈。在全世界，程序和正当规则的建立，最初几乎都是因为个别人的冤屈清楚地暴露了原有状态的黑暗面，才使新程序与规则的建立成为多数人的共识。中国遣返规则的改变就是因为孙志刚因之而死，让公众无法继续忍受原有规则。当然，在从上到下层层专制的中国更多出现的是被冤屈者躲到一边默默地舔去自己伤口的血。可邹恒甫已经在

4、美国生活了二十多年，他现在依然在美国有职位，因此第一他应当明白民主是怎么一回事，明白美国大学内部权力制衡与民主决策的机制；第二他应当有底气反抗他遭受的单位专制（如果光华学院也是单位专制的话）；第三他应当清楚他反抗的方向是彻底消除单位专制，在光华学院建立新的管理制度，而不是仅仅为自己伸冤。可惜的是，我在邹恒甫的信里也没有读到这样的字句！相反，我在邹恒甫信中读到的是张维迎人格的道义批评。我不了解张维迎的人格。但对我来说重要的是，平反“冤屈”，邹恒甫需要的不是道义诉求，而是民主与法治；是消除单位专制，而不是换一个好人来专制。张维迎是不是好人并不重要。比如，每一个人都有权力希望自己担任院长，都有权力为

5、自己的当选拉票。在中国，敢于表示自己要当院长、校长、省长、总理并为此拉票的人是太少而不是太多了。现在，中共的政治局委员开始了差额选举，差额必然导致拉票。所以，我们实在不必把拉票视为坏人做的坏事。同样，我们也不应当注重某个“长”是否好人，我们应当注重的是某个“长”是否依法办事以及法律规则的质量。以好人自居的人，被大众认为是好人的人，所干的坏事常常超过坏人干的坏事。世界上最严重的坏事差不多都是在好人专制下干的，因为好人更容易丧失敬畏之感，公众也更认为无需用法治约束好人。邹恒甫在民主国家待了二十几年，明白中国和美国大学教授管理制度的“天壤之别”（邹恒甫信中用词），他也应当理解这种天壤之别的原因之一是

6、美国人彻底抛弃了中国儒家的“好人专制”观念，应当明白制度建设是保护每一个人同时也是保护他本人的最有效方式。可惜的是，我在邹恒甫的信中亦没有读到这样的意思！将近两年前，我就邹恒甫的武汉大学高级研究中心（IAS）的变故写过一篇短文邹恒甫应当说话（ Yehua2005No06.doc）。在那里，我曾经说：“历史其实就在我们面前展开。今天我们的所为就是明天后人评论的历史。如果邹恒甫不说话，那么，二十年后重新回顾，我相信后人不但为IAS的关闭扼腕，后人还会为邹恒甫的无作为扼腕。而且，二十年后，时过境迁，后人重视的将不是IAS，而是在这个事件中各个人的人格，尤其是好人的人格缺陷。邹恒甫读书极多，他应当认识

7、到自己不该让历史遗憾。”可邹恒甫近日给周济部长的公开信，却令我现在便扼腕长叹，并为他写下这第二篇短文。2007年6月13日 作者：伊文回复日期：2007-6-1410:48:12 沙发 作者：bhdfys回复日期：2007-6-1410:49:44 没看完 先顶，好同志 作者：lionels回复日期：2007-6-1411:05:33 你是谁？你在这里为张维迎开脱居心何在？ 作者：不是刀回复日期：2007-6-1411:11:56 同意文中所表述的观点与视角。听说邹教授也喜欢国学，莫非国学还没有学透吧，让人感觉似乎只是在泄愤似的。关键点确实不在于这个人好那个人不好，而是制度设计与操作规则。邹教

8、授是聪明人（很多人如是说），但大聪明者，应该是方向与大视角，而不是屑屑于过程之中的人的是非。 作者：三江小子回复日期：2007-6-1411:22:40 顶楼主 作者：gatzzterran回复日期：2007-6-1411:27:08 如果通过程序和正当渠道，民工就可以要到工资，违法征地就可以得到返还，那么我支持邹老师通过程序来申诉如果所谓的程序只是当权者所玩弄的把戏，申诉又有什么用？ 作者：咖啡厅55回复日期：2007-6-1412:09:36 我见过的最好的帖子了，谢谢楼主 作者：幡动心不动回复日期：2007-6-1412:11:27 这个人说到点子上了，先按规矩和程序申诉，不成，再向有司

9、（非长官个人）申诉不迟。以非法的手段反对非法，无助于非法的解决，相反是对非法的投降。 作者：matterialman1回复日期：2007-6-1412:46:00 我们也不应当注重某个“长”是否好人，我们应当注重的是某个“长”是否依法办事以及法律规则的质量。以好人自居的人，被大众认为是好人的人，所干的坏事常常超过坏人干的坏事。世界上最严重的坏事差不多都是在好人专制下干的，因为好人更容易丧失敬畏之感，公众也更认为无需用法治约束好人。_真是不明白胡老师的上述说法！难道我们可以期待一个道德有问题的坏人依法办事？莫非映证上古竞于道德，中古遂于智谋，今世争于气力的说法，强调效用，不见是非！赞成胡老师先按

10、规矩和程序申诉的观点！ 作者：MOBILIS回复日期：2007-6-1412:58:09 此文乱来 .混淆视听 作者：鱼过马路回复日期：2007-6-1413:06:27 既得利益者的丑陋嘴脸规则程序,是好东西;但是,我们5000年传统的美德与价值观念也不应该受到否决. 作者：wind-rose回复日期：2007-6-1413:42:08 如果正常手段有效果，我很乐意走正常手段！ 作者：constance2007回复日期：2007-6-1413:55:01 哦，同济大学，嗯，我想，你们学校是不是风气稍好一些?饱汉不知恶汉饥啊。 作者：constance2007回复日期：2007-6-1413:

11、59:21 是消除单位专制，而不是换一个好人来专制您真的不了解啊！我觉得真的是需要一个好人专制啊。生活在大家都比较相信制度的环境中的人，往往不能理解人治社会的游戏规则，因为制度已经成了他们的空气，他们整日呼吸着空气，觉得舒畅，同时也意识不到空子的存在，看见别人憋死了，就纳闷：你怎么喊，不张开嘴呼吸，张开嘴不就行了吗？可是他不知道，别人那里，没有空气啊！ 作者：constance2007回复日期：2007-6-1414:04:01 在一个人人都相信人治游戏规则的社会中，人们本身对程序就没有敬畏，最自由独立的权利没有认知，公权力很容易被操纵的，哪怕看上去样样所有的规则他都遵守了，但是其实质却还完全

12、是人治游戏的那一套。在这样环境下生活的人们，稍有良知，都要憋死了，你还让他走什么“正规程序”，这就好比那些山西黑砖窑的工人，你说，你们不是奴隶啊，你们随时可以走啊，其实怎么可能呢？根本逃不掉啊，除了等待支援，除了希望上头心肠好、能宽待，就没有别的办法争取好一点、公正一点的环境了。这就可能是北京氛围和南方不同的地方吧。真的太恶了，虽然这里有很多有智识的人，但都被恶风熏染逼迫。所以啊，请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吧。 作者：陆象山回复日期：2007-6-1414:16:51 景北先生的视角相当好，将焦点从邹张个人恩怨、学术水平等私域问题转到程序正义、制度建设等公域问题。 作者：左岸与右岸回复日期：2007

13、-6-1415:24:25 胡老师的文章观点新颖，立意深刻，充满了理性和建设性是天涯上不可多得的文章敬一个！ 作者：keaibuku回复日期：2007-6-1415:27:30 我也支持胡老师，让邹老师通过规矩和程序申诉，正当的取得自己本不应被解职如何地不符合程序或者如果符合现有程序的话现有程序是如何地不合理不合法，不能用暗箱操作来压制。 作者：archeng回复日期：2007-6-1415:32:25 民主？程序？正义？你以为你在美国？ 作者：archeng回复日期：2007-6-1415:35:50 这是中国。是“践踏法律者恰恰是执法者本身”的环境，你还希望通过法律解决吗？叫兽，“与虎谋皮

14、”是什么意思？ 作者：cddodo回复日期：2007-6-1415:48:06 为胡景北扼腕 胡先生在国内执教这么多年，应该清楚大学的管理体制。虽然张维迎先生的学术水平难以服众，可是张主持北大教改多年，再加上现在又是院长大印在手，就连开除邹的决定都是“根据光华规定，由院长办公会议作出”，绝对的四平八稳。您要邹举出光华开除他的程序或任何过程不合法律或者规定，未免太过侮辱张院长的政治智慧。高校行政管理制度的缺陷，在于根本制度。造成许多冤屈，完全可以在遵守制度的情况下造成。您在国内高校多年，对人对事看法如此天真，实在令人扼腕。此其一也。 邹的公开信末尾清楚提到，“我本人好办, 在全世界都能找到饭碗.

15、 但想想处于跟我不一样地位的全中国的教授, 我一定要出来发表此公开信.”先生却说，“可惜的是，我在邹恒甫的信里也没有读到这样的字句！”。认为邹先生只是为了个人的冤屈而攻击张的人品道德，实在令人扼腕。此其二也。 您在文中指出，“不仅无助于驱逐庸俗风气，反会助长庸俗风气。”同时您清楚邹有“口无遮挡”，“令人耳目一新”，如果多看邹的言论，应该清楚他的性格，是极其清高狂傲。他此封公开信的原则，目的，已经写的明白，至于对张旧事抨击，实属原来大嘴天性使然。然而事实就是事实，公之于众，以正视听，有何不妥？先生妄下断语，实在令人扼腕。此其三也。 邹与张的分歧，已经写的清楚，邹之用心，全然在于为学育人，推进中国

16、经济学的教育，为此目的，邹已经工作20年时间。而张之理想，则在于权术政治。二人分歧，实在于此。邹之理想，在于学术的独立性，不受行政管理人员左右。人事大权，更是重中之重。张之行政干涉学术，甚至采取开除教授的极端手段，张极其背后的高校行政管理制度，正式邹抨击的主要目标。以此推进制度变革，正是邹的原义。不知先生为何视而不见，实在令人扼腕。此其四也。 先生学术人品，晚生向来佩服，短文时评，亦常有精辟见解。可惜先生未曾仔细了解邹的本意，断章取义，恐怕误导他人，惜哉！我为先生扼腕！ 作者：vividwind回复日期：2007-6-1416:24:26 我要说的正是：就邹恒甫的这封信来讲，缺乏的恰恰是所谓的

17、赤子之心、为中国教育的呐喊！不要以为将利益斗争包裹成所谓的对抗体制就不会被人看穿“皮袍”下面的货色，就tmd一个利益争夺而已，居然还要说成“正义”的化身。这封信罗里八嗦的实际上就讲了三个问题：一、我邹某人跟周部长是“很熟”的；二、张维迎要搞厉以宁，我邹某人就是看不惯、不愿与其同流合污，有故去的董老师的“不厚道”的电话为证；三、我邹某人天马行空、帮中国的大学办学，离了我邹某人，中国的经济学还有啥气候？ 仔细读这封信，不就是这三点吗？我早就说过了，我对tmd什么狗屁经济学家从来都不相信，更不会相信谁会代表tmd什么正义而从美国回来、世界银行回来拯救中国。就tm名利场上的一场狗咬狗的争斗，别把自己装

18、扮的人五人六的像个圣斗士。这年头，中国的大学什么苍蝇没有、什么狗屎没见过，居然还有人自我神化成一个正义的代表，真tmd搞笑，你这种搞笑精神连周星驰都自愧不如！写到这儿真想笑啊哈哈！面对闹剧，你如何能不笑出！ 作者：bam119回复日期：2007-6-1416:37:46 如果是在十年前，我可能会觉得楼主说得很有道理但是现在，呵呵，我只能不说话，毕竟，这些年我是吃了饭的 作者：三级龙井回复日期：2007-6-1416:47:22 作者：cddodo回复日期：2007-6-1415:48:06 为胡景北扼腕 胡先生在国内执教这么多年，应该清楚大学的管理体制。虽然张维迎先生的学术=支持 作者：cdd

19、odo回复日期：2007-6-1416:55:32 我必须说话以捍卫中国普通大学教师的尊严、权利和自由。 邹恒甫常崎，你要我走？Gary(徐信忠),你要我走？善利，你要我走？正飞，你要我走？厉老师，你要我走？王其文老师，你要我走？李久兰老师, 你要我走？说的大声点，说清楚点。维迎,是你要我开路! 我真在光华呆时, 你后来是多么地不爽啊! 我不想说出你低水平的苦衷.1998年年底, 你们把我请来, 不就保证了主要是让我牵头办一个数理经济学的研究生班吗?我办得多风光！维迎你表扬我到天上去了啊我从不满足我的舞台：我在光华想做事啊，你们是两边都给我设置障碍啊，从不让我把硕士生扩大到三十人现在还只是可怜

20、的十五人我只好到昌平去当本科一年级班主任，而要管教学的副院长朱善利帮我开车而你们有谁愿意干我最愿意干的事？善利，我委曲你了：让你开了许多次车啊后来，你们连本科生的班主任也不让我当啊: 说我把所有课都用英文原版教材讲,上得太深,砸了好多老师的饭碗.为什么要谈钱啊？年我到北大的第一个月，维迎只给了我三千元人民币我是非常感激的啊为什么？因为我从来都是到处讨钱或用自己的钱在武汉大学办学（）：你们有谁做到了？怪哉：真正出了一个活雷锋!王亚非, 你有什么权利赶我走？你还代表光华在外面搞答记者问！你甚至不是光华正式的教师，好不害臊！你从1999年起就在破坏厉老师的院长职位. 你在饭桌上叫我和涂平学会搞政治，

21、帮维迎搞到正院长职位。我会听你的？涂平都不听你说! 涂平说, 绝对不钻当院长这一狗洞! 我坚决同意!你算什么？曹远征在1999年就警告过你:不要跟人品有问题的人搞在一起. 到现在我都感到奇怪：为什么维迎一定要当正院长？活活地把光华折腾成两大派系悲剧啊年，我们两个人讲好了：我管宏观经济学，你管微观经济学是你维迎活得忘了自己是什么了，是你维迎不想干培养经济学的基础理论人才的苦差事啊而我从年到现在二十年是从来没有变！我只好把自己的精力多放点到武汉大学的当然，我还把时间尽量地挤出来免费地为中山大学, 中央财经大学, 复旦大学，浙江大学，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石河子大学帮忙！我难道还对不起中国人民?我为什么

22、不能免费地为中山大学, 中央财经大学, 复旦大学，浙江大学，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石河子大学帮忙？你们到处当独立董事, 到全中国搞收费惊人的巡回讲座. 而从2001年起,世界银行要我每年必须到中国教书两到三个月,不发工资并不提级. 这里的苦衷你们也知道: 世界银行也怪我成天到中国办学不给世界银行多干非洲国家的事! 我的工资和福利至少减掉(税后)八万美元. 我去年夏天一次讲座也没有在社会上作过, 而我前年一年仅仅在北京给青岛的中层干部作了唯一一次报告. 他们给我两千人民币, 我都给他们买了阅读资料. 他们非常奇怪地问我, 为什么光华的其他老师收那么高的讲课费. 我说他们还没有脱贫. 由于许多人通过我

23、打听他们的收费标准,我才知道张维迎一次讲座收费有时是税前五万元人民币. 我到苏州大学免费作报告, 他们怎么也不相信, 一定要给我上万元的人民币, 我是坚决不要. 他们说, 光华的周春生给我们讲课, 一小时一万人民币. 我吓了一跳: 我马上打手机给春生, 要他和张维迎讲良心. 我们都是农家子弟, 怎么能如此地剥削中国人民. 我在世界银行是扶贫的,我已干了十八,九年了. 我们世界银行给Nobel奖的大经济学家的(三小时)讲课费也只有三千美元! 这维迎和春生的道德和良心在哪儿呀? 作者：cddodo回复日期：2007-6-1416:57:30 续上。我对所有中国的学生是最好的了. 不跟我学的学生在美

24、国申请博士奖学金, 我是最帮忙的: 如今年北大的沈吉(复旦本科)到耶鲁, 清华的杨明(南京大学本科) 到普林斯顿, 复旦的张爽到康乃尔, 我都是从世界银行打电话给许多学校外国的教授（中国籍的教授好说服）, 高度地表扬他们的成绩.我武汉大学的学生, 许多人不争气去投行, 我现在这几年都让他们去比较差的学校了. 最为重要的是: 我在北京大学呆的时间比许多光华流动教授们多多了! 你们许多正教授在光华呆的时间还不如我多(助教授和副教授不可能到处跑, 因为他们没有tenure). 不信, 请您问光华的前副院长朱善利和现任副院长武常歧. 你们还开后门搞学位班, 拉政府官员当兼职教授打钱这些我是不好意思说多

25、了. 请派一人去海淀税务局查一下便一目了然了.在美国, 学院的院长能这样折腾他们手下的教授吗?! 美国的学院院长是服务员！在几年前中央电视台的对话节目里, Nobel经济学奖得主 Michael Spence 对我, 梁小民, 何帆和全中国人民说过了:他当院长时，他是哈佛大学文理学院和斯坦福商学院的服务员我可以作证，因为我在哈佛念博士时（年开始），他先是我的年轻的系主任，然后是我的年轻的院长有一天下雨，他把雨伞给了当时才二十一岁的我,而他自己淋雨后来有一次，他当院长后，在路上看见我穿的衣服太少，他在第一时刻便把他的西服扔到我身上这也是他的风格：每次上课时，他都把西服扔在（不是放在）地毯上你们这

26、些院长大人连包都要别人拿! 维迎, 你还记得在中山大学的话吗:恒甫是绝对不给人拿包的请问，有那一位Nobel经济学纪念奖获得者在中国要别人拿包？ 作者：cddodo回复日期：2007-6-1417:00:29 邹是否为了个人利益，大家可以见仁见智，当然，也可以见狗屎。 作者：笑天07回复日期：2007-6-1417:01:18 强烈支持：作者：cddodo回复日期：2007-6-1415:48:06 作者：城南明堂回复日期：2007-6-1417:07:33 张维迎开除邹恒甫的程序是有的，张讲的很清楚：恒甫啊，这是院长会议决定的，我很遗憾。可是院长会议为何物？张维迎是院长，参加会议的人都是张的

27、下属。楼主要邹恒甫去挑战院长会议的决定吗？那根据民主制度，少数服从多数，你猜猜结果会怎样呢？这条路明显是不通的。这种制度的黑暗，大家不是看不见，不需要再揭露啦，已经赤裸裸啦。邹恒甫和广大的一般教授、讲师，无权无势，一介书生，除了呐喊几声，还能作些什么呢？可叹的是，邹学问高深，有国际认同，离开北大，离开中国都无所谓。可是其他一般的教授讲师呢？他们连呐喊的底气都没有啊。楼主，你敢向邹先生这样呐喊吗？呐喊的结果是什么呢？迎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作者：liudl回复日期：2007-6-1417:27:31 作者：cddodo回复日期：2007-6-1415:48:06 为胡景北扼腕 胡先生在国内执教

28、这么多年，应该清楚大学的管理体制。虽然张维迎先生的学术水平难以服众，可是张主持北大教改多年，再加上现在又是院长大印在手，就连开除邹的决定都是“根据光华规定，由院长办公会议作出”，绝对的四平八稳。您要邹举出光华开除他的程序或任何过程不合法律或者规定，未免太过侮辱张院长的政治智慧。高校行政管理制度的缺陷，在于根本制度。造成许多冤屈，完全可以在遵守制度的情况下造成。您在国内高校多年，对人对事看法如此天真，实在令人扼腕。此其一也。 邹的公开信末尾清楚提到，“我本人好办, 在全世界都能找到饭碗. 但想想处于跟我不一样地位的全中国的教授, 我一定要出来发表此公开信.”先生却说，“可惜的是，我在邹恒甫的信里

29、也没有读到这样的字句！”。认为邹先生只是为了个人的冤屈而攻击张的人品道德，实在令人扼腕。此其二也。 您在文中指出，“不仅无助于驱逐庸俗风气，反会助长庸俗风气。”同时您清楚邹有“口无遮挡”，“令人耳目一新”，如果多看邹的言论，应该清楚他的性格，是极其清高狂傲。他此封公开信的原则，目的，已经写的明白，至于对张旧事抨击，实属原来大嘴天性使然。然而事实就是事实，公之于众，以正视听，有何不妥？先生妄下断语，实在令人扼腕。此其三也。 邹与张的分歧，已经写的清楚，邹之用心，全然在于为学育人，推进中国经济学的教育，为此目的，邹已经工作20年时间。而张之理想，则在于权术政治。二人分歧，实在于此。邹之理想，在于学术的独立性，不受行政管理人员左右。人事大权，更是重中之重。张之行政干涉学术，甚至采取开除教授的极端手段，张极其背后的高校行政管理制度，正式邹抨击的主要目标。以此推进制度变革，正是邹的原义。不知先生为何视而不见，实在令人扼腕。此其四也。 先生学术人品，晚生向来佩服，短文时评，亦常有精辟见解。可惜先生未曾仔细了解邹的本意，断章取义，恐怕误导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