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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补之辞赋学论略.docx

1、晁补之辞赋学论略晁补之辞赋学论略【内容提要】 晁补之是宋代第一位全面研究辞赋学和大规模辑录骚体作品的学者,着重编楚辞、续楚辞、变离骚三书。他的研究涉及楚辞篇次、屈子精神、文体辨析、本事考述等方面,首开宋代辞赋学风气,对朱熹、祝尧等人产生了直接的影响。 【关键词】 晁补之,辞赋学,朱熹,祝尧 1 晁补之,字无咎,济州钜野人。他曾任神宗国史编修官,故称晁太史;慕陶渊明,晚年葺归来园,又号归来子。晁补之禀其家学,聪明强记,很小就显示出写作才能,得到王安石的称许。十七岁那年,他作钱塘七述拜谒时任杭州通判的苏轼。苏轼读了他的作品,就打消了写杭州风物的念头,感叹说:“吾可以阁笔矣!”晁补之于元丰二年举进士

2、,试开封及礼部别院,皆为第一名。神宗阅其文曰:“是深于经术者,可革浮薄。”元佑中(1086-1093),晁补之自葺所作,名为鸡肋,取“裒而藏之”之意,但并未编定成集。直到绍兴七年年,其弟晁谦之才缀合他在元佑以后所作,编定为济北晁先生鸡肋集1七十卷。此外,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还着录有晁无咎词一卷。晁补之的学问袭晁文元公一系,精术数,通佛、老:“既于书内外无所不观,下至于阴阳术数,皆研极其妙,其祸福往来先言之。公少好读庄、老书,通其说,即自以为未至,学于佛,而求之其心泰然若有得也,及属纩,精爽不乱。”其治史之作有左氏春秋杂论一卷,其治易之作有杜舆子师字说,被苏东坡评为“富于言而妙于理者。”他突出的学

3、术成就体现在楚辞研究上。宋史本传称他“尤精楚辞,论集屈、宋以来赋咏为变离骚等三书。”一晁公武郡斋读书志着有晁补之重编楚辞十六卷、续楚辞二十卷、变离骚二十卷。尤袤遂初堂书目着重定楚辞、续离骚、变骚三书,不着卷数。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着重定楚辞十六卷,续楚辞二十卷,变离骚二十卷。宋史艺文志着续楚辞二十卷,变离骚二十卷。宋陈造认为三书可能作于晁补之学力既定之后。诸书除重编楚辞现存二、三卷之外,其余早已亡佚。济北晁先生鸡肋集卷三十六载离骚新序、续楚辞序、变离骚序,论其编撰之由甚详。朱熹楚辞集注、楚辞后语、楚辞辩证、祝尧古赋辩体、朱文公校昌黎先生集、増广注释音辩唐柳先生集10、柳河东集11、经进东坡文集事

4、略目录12诸书注中亦多有引述,我们能从中窥探到晁补之辞赋学上的基本情况。考诸官私书录,由隋及唐,楚辞学衰微。至宋代,受时局及士人心态影响,关注楚辞的学者日益增多。据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载,洪兴祖补注楚辞,就曾参校十四、五家藏本,姚廷辉、欧阳修、苏东坡、孙莘老、苏子容诸家都曾手批过楚辞。但真正对楚辞进行系统研究的,晁氏当推宋代第一人。楚辞本指屈、宋辞作,最早以单篇流传,刘向合时贤所作,编订成书,辑离骚、九歌、天问、九章、远游、卜居、渔父、九辩、招魂、大招、惜誓、招隐士、七谏、哀时命、九怀和九叹为楚辞,共十六卷。当时,刘向奉命校经、传、诸子、诗、赋,不过是“条其篇目,撮其指意,录而奏之”13而已,并

5、没有对楚辞十六篇进行认真地编次。王逸作楚辞章句,另于篇末加九思一编,为十七卷,其编次也不得而知。直到了宋代,楚辞的编次问题才引起学者们的关注。洪兴祖从吴郡林虙德祖处得古本无名氏离骚释文一卷,14于楚辞补注中附录释文篇次为:离骚、九辩、九歌、天问、九章、远游、卜居、渔父、招隐士、招魂、九怀、七谏、九叹、哀时命、惜誓、大招、九思。15洪氏据王逸九章注中有“皆解于九辩中”一句,而释文本九辩列于九章前,故推定释文的篇次出自旧本。陈振孙也认为释文本篇次为旧本,旧本原来没有编序,洪兴祖所补王逸本编序是后人根据作家出现先后重新排定的。朱熹则推测洪兴祖楚辞补注编次来自陈说之。16观洪补楚辞,基本上以“作者先后

6、次序之”。但对同属屈原所作的八篇作品,洪氏却没有说明其排序根据。晁补之不满此前楚辞诸本的编目,作重编楚辞,按照自己的标准对楚辞的顺序和篇目都进行了调整。今迁远游、九章次离骚经,在九歌上,以原自序其意,近离骚经也。而九歌、天问乃原既放,揽楚祠庙鬼神之事以摅愤者,故迁于下。卜居、渔父,其自叙之余意也,故又次之。大招古奥,疑原作,非景差辞,沉渊不返,不可如何也,故以终焉。为楚辞上八卷。九辩、招魂皆宋玉作,其声浮矣。惜誓弘深,亦类原辞,或以为贾谊作,盖近之。东方朔、严忌皆汉武帝延臣,淮南小山之辞不当先朔、忌。王褒、汉宣帝时人,皆后淮南小山,至刘向最后作。故其次序如此,此皆西汉以前文也,为楚辞下八卷。凡

7、十六卷,因向之旧录云。17晁补之将十六卷楚辞分为上下两部,上部集屈原遭忧所作八卷,下部集宋玉以下作家作品八卷。上八卷按作品内容分为四大块,一是政治抒情意味较浓的离骚、远游和九章,二是带有地方宗教色彩的九歌和天问,三是有自我解脱意味的卜居、渔父,最后以沉渊不返的大招结尾。这是在中国楚辞学史上首次对屈原作品进行如此严谨的分类。如摒除作品归属上的纠葛,从内容上看,这种分类标准统一,切实可行。下八卷集屈原以外其他作家相关作品八篇:九辩、招魂、惜誓、七谏、哀时命、招隐士、九怀、九叹。下八卷都是西汉以前的作品,却并未完全按作者先后排序。淮南王刘安于元狩元年即因谋反罪被汉武帝赐死,其家臣淮南小山应先于东方朔

8、和严助。晁补之认为东方朔、严忌为汉武帝廷臣,淮南小山为家淮南王家臣,廷臣应在家臣之前,所以将三者按尊卑排序。这是以礼序文,与以时序文的标准不合。朱熹批评晁补之的编序为“徒能移易用其篇次”,一笔抹杀晁氏在楚辞编次上的贡献,无疑是不当的。此前楚辞注本对十六篇之间的关系的理解各有不同。据洪兴祖所记,释文本无经传之分,一本九歌至九思下皆有“传”字。而据朱熹楚辞辩证却言晁补之重编楚辞下八卷篇目下都有“传”字,以明“非正经”之意。18可见,晁氏用经和传来比拟上八卷与下八卷。左传隐公元年曰:“经者,常也,言事有典法可常遵用也。传者,传也,博释经意,传示后人。”元人祝尧说:“晁氏续骚九辩、招魂、大招、惜誓、吊

9、屈原、鵩赋、哀时命、招隐士凡八题悉谓之传,盖屈原为作者,玉乃述者尔。”较之他着:洪兴祖补注楚辞只称离骚为经;朱熹楚辞集注称离骚为经,屈作为离骚,屈作以外续离骚。洪氏此说未指明屈作与其他作家作品之关系,朱熹“续离骚”一称来自晁补之,但又不能指明刘向所录楚辞与其他骚体之关系,故其楚辞集注篇目略显混乱。刘向为西汉人,贾谊吊屈原赋、鵩鸟赋为刘向所经见而不入楚辞,朱氏擅自补入。更有甚者,朱氏以深切疾痛为标准,删东方朔七谏、王褒九怀、刘向九叹,使向辑楚辞面目有失,亦非谨慎之举。“深于经术”的晁补之认为王逸是东汉人,刘向所录为西汉以前作品,为禀刘向旧录,重编楚辞不收九思,而将其编入续离骚中。显然,晁氏的做法

10、比朱熹更为谨严。明人毛表曰:“其九思一篇,晁补之以为不类前人诸作,改入续楚辞,而紫阳并谓七谏、九叹、九怀、九思平缓而不深切,尽删去之,特增贾长沙二赋,则非复旧观矣。”19二晁补之从知人论世的角度肯定了屈原的人格。他没有象王逸、刘勰那样以文论人,纠缠于屈作与诗之间的寻章摘句式的比较,他认为“诗虽亡,至原而不亡”的原因就是“原爱君如此,是原有力于诗亡之后也”,“世是所以贤原者亦由其忠死,故其言至于今不废也。而后世奈何独窃取其辞以自名不自知其志不类而无愧。”洪兴祖接着指出屈原:“忠臣之用心,自尽其爱君之诚耳,死生毁誉所不顾也。”朱熹作楚辞集注,就对以上观点大加阐发,说屈原一切不合中庸之道的言行“皆出

11、于忠君爱国之诚心”。从晁补之的“爱君”说到朱熹的“忠君爱国”说,宋人终于完成了对屈原精神的重构,并使之成为宋代以来士大夫的精神品格之一。不仅如此,晁太史还从学统上论证了屈原的历史地位。并以时考之,知原虽不纯乎荀、孟,于其中间,非异端也。孟子与梁惠王、齐宣王、鲁平公同时,而司马迁史记表问:“何以利吾国”,盖梁惠王之三十五年也。是岁齐宣王之七年,楚威王之四年,后七年而楚怀王始立,立三十年而原谏王无入秦,卒入秦死。襄王初年而迁原,原迁九年无几何死矣。推而上之,去梁惠王问利国与齐宣王七年时,盖四十七年矣。而鲁平公元年则楚怀王之十五年也,若孟子见平公在其初年,则至原迁之九年,盖二十四年矣。虽史记不言孟子

12、见宣王之年,以其时考之,远者盖四十七年,近者二十四年,又其近者,同时也。孟子见梁惠王乃在楚威王时,惠王曰:“叟不远千里而来”,于是称“叟”,孟子已老矣。而原不及事威王,故孟子与原接而原后于孟子。又史记荀卿五十始来游学于齐,齐襄王时,荀卿最为老师。而刘向叙荀子云:“齐宣王时聚学士于稷下。荀卿十五始来游学,至襄王时,最为老师。”按宣王立十九年卒,至襄王元年四十一年矣,而稷下之学乃在孟子、淳于髠时。使荀卿游学时已五十,顾与孟子并,安得至襄王而尚存哉?故刘向云:十五始来游学而老而为襄王师是也。楚顷襄王迁屈原,屈原迁九年,无几何亦死矣。又五年,齐襄王始立。计屈原之死,卿尚幼也。至楚考烈王立二十五年而李园

13、杀春申君,荀卿始废。自此推而上之,至原之死,盖五十余年矣。故原与荀卿接而后于原。又孟子载孺子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孔子曰:“清斯濯缨,浊斯濯足。”自取之也。而屈原辞曰:“渔父莞尔而笑,鼓枻而去。乃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浊吾足。遂去不复与言。”则屈原此歌,盖言孟子事也。渔父篇曰:“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而荀子不苟篇曰:“故新浴者振其衣,新沐者弹其冠,其谁能以己之僬僬受人之扌或扌或者哉?”则卿此书,盖因原辞也。凡言语文章之相祖述,多其当时口所传诵,从古而然。此皆古诗楚辞之流也,其习而传者,虽至

14、于今可知也。”韩愈原道理儒家之学统曰:“尧以是传之舜,舜以是传之禹,禹以是传之汤,汤以是传之文、武、周公,文、武、周公传之孔子,孔子传之孟轲。轲之死,不得其传焉。荀与扬也,择焉而不精,语焉而不详。”20晁补之续韩愈之论,博考史子,系之于诗文,认为屈原并非异端,而是处在孟子、荀子之间,为儒家学统不可断绝的重要环节。他的论证在刘安、司马迁、王逸纯以文论屈原之外开辟了另一条道路以学统论屈原,在更深层次上回击了班固、刘勰对屈原的批驳。 三自楚辞流传以来,历代都有祖其体式的作品问世。晁补之认识到这种体裁不同于诗。他不同意班固与刘勰依诗立义,对离骚进行批评,他说二人:“所论必诗之正,如无离骚可也。”于是,

15、晁补之“尝试自原而上舍三百篇求诸书、礼、春秋他经如五子之歌、狸首之斑”,以探其源,又辑荀卿、宋玉、以下至王令类骚之作,编为续楚辞、变离骚共四十卷,收录诸家作品共一百五十六篇。这是继刘向之后,首次对后代楚辞体作品进行大规模辑录。据郡斋读书志所载,续楚辞所辑六十篇,或为文、或为赋,都是与楚辞类似的作品。变离骚所收九十六首,则是与楚辞更为疏远一点的作品。续楚辞序、变离骚序二序所及作家作品为:荀卿成相、佹诗、礼、知、云、蚕、箴;宋玉髙唐、大言、小言、登徒子;汉武帝刘彻瓠子之歌;贾谊作品不详;刘向作品不详;息夫躬绝命辞;司马相如子虚赋、上林赋、大人赋、李夫人赋、长门赋;扬雄反离骚、广骚、畔牢愁,甘泉、羽

16、猎;班固幽通赋;曹植洛神赋、九愁、九咏;王粲登楼赋;陆机作品不详;陆云作品不详;摰虞思游赋;鲍照芜城赋;江淹作品不详;李白鸣皋歌;王维作品不详;元结作品不详;顾况作品不详;刘禹锡问大钧;独孤及招北客文;柳宗元作品不详;韩愈琴操四首;杜牧阿房宫赋。晁序云:“至于京都、山海、宫殿、鸟兽、笙箫众器指事名物之作,不专于古诗恻隠规诲,故不録。”文选赋有京都、宫殿、江海、鸟兽、音乐诸目,可知晁氏所录梁以前作品,大多以文选为本。参以文选,则二书应录陆机叹逝赋、文赋;潘安籍田赋、射雉赋、西征赋、秋兴赋、闲居赋、怀旧赋、寡妇赋;班彪北征赋;班昭东征赋;孙绰游天台山赋;谢惠连雪赋;谢希逸月赋;张衡思玄赋、归田赋;

17、向秀思旧赋;江淹恨赋、别赋。朱熹作楚辞后语,自言“以晁氏所集录续、变二书刊补定者”i,以之推考晁氏所辑有易水歌、越人歌;项羽垓下帐中歌;刘邦大风歌、鸿鹄歌;贾谊吊屈原赋;汉武帝刘彻秋风辞、天马歌;刘细君乌孙公主歌;司马相如哀二世赋;班婕妤自悼赋;张衡思玄赋;蔡琰悲愤诗、胡笳;陶渊明归去来兮辞;元结引极;王维山中人、望终南山、鱼山迎送神曲;顾况日晚歌;韩愈复志赋、闵已赋、别知赋、讼风伯、吊田横文、亨罗池、琴操;柳宗元招海贾文、惩咎赋、闵生赋、梦归赋、吊屈原文、吊苌弘文、吊乐毅文、乞巧文、憎王孙文;李翱幽怀赋;王安石书山石辞,苏轼服胡麻赋、黄庭坚毁壁;刑居实秋风三叠。朱熹序寄察氏女曰:“晁氏录其少

18、作两赋而独遗此”,考诸临川先生集ii,王安石骚赋三首,少作应为:历山赋、思归赋。考柳河东集注文,二书录柳宗元骂尸虫文、憎王孙文、宥蝮蛇文、瓶赋、晋问,扬雄酒箴。考经进东坡文集事略注文,二书尚录苏轼前赤壁赋、屈原庙赋、秋阳赋、中山松醪赋。另郡斋读书志载,二书以王令收轴,未着篇目,殊不可考。从上所窥,续楚辞、变离骚二书所收作品,先秦以荀卿、宋玉为中心,两汉以司马相如、扬雄为中心,三国六朝以潘安为中心,唐以韩愈、柳宗元为中心,宋以苏东坡为中心。唐以前作品取格偏宽,多从文选,唐以后作品取法稍严,重在骚怨之情。朱熹评之曰:“凡词之如骚者已略备矣。”由于晁氏过多参照文选,往往偏离以体录文的原则。他说宋玉高

19、唐、大言、小言、登徒子诸赋靡甚,不类原作,但仅以作者为楚人而录入,这是以人录文;子虚、上林、甘泉、羽猎、大人、反离骚诸篇辞虽闳阔,然终归之于正而录入,这是以义录文;李夫人赋、长门赋非义理之正,但因其词浑丽不可弃而录入,这是以辞录文。陈振孙批评说:“续、变二篇皆楚辞流派,其曰“变”者,又以其类离骚而少变也。新序三篇序其意甚详,然其去取之际,或有不可尽晓者。”朱熹说:“晁书新序多为义例,辨说纷挐而无所发于义理”。故裁去三分之二,删补成五十二篇,以时为序,编成楚辞后语。元人祝尧在晁氏三书的基础上写成古赋辩体八卷,所收除加入山海、鸟兽类数篇赋作外,其余大体从续楚辞、变离骚中来。与之不同的是,祝氏更能剪

20、除烦芜,增补精要,目为楚辞体、两汉体、三国六朝体、唐体和宋体五体,“欲因其时代之高下而论其述作之不同。”iii从所收文体来看,有赋、文、诗、操、曲、骚、问、辞、箴等。晁氏以史家眼光看文体演变,认为:“诗之流至楚而为离骚,至汉而为赋,其后赋复变而为诗,又变为杂言、长谣、问、对、铭、赞、操、引,苟类出于楚人之辞而小变者。”iv陈造曰:“归来子之于楚、骚古今正变之意,备且尽矣。”v元人祝尧在此基础上,选取后骚、文、辞、操、歌五体,录入古赋辩体外集二卷,以辩辞赋之正变源流。从所选作家来看,有所谓“非愧原者”,如荀卿、贾谊、扬雄、韩愈等;有所谓“愧原者”,如息夫躬、柳宗元、刘禹锡等。但晁氏论人颇为通达,

21、如论扬雄曰:“又扬雄为反离骚,反与变果异乎?曰反离骚,非反也,合也。盖原死,知原惟雄。雄怪原文过相如,至不容而死,悲其文,未尝不流涕也。以谓君子得时则大行,不得则龙蛇,遇不遇命也,何必沉身哉?乃作书,往往摭其文而反之。虽然,非反,其纯洁不改此度也,反其不足以死而死也。则是离骚之义待反离骚而益明。何者?原惟不为箕子而从比干,故君子悼,诸不然与日月争光矣。雄又旁离骚作广骚,旁惜诵而下作畔牢愁,雄诚与原异,既反之何为复旁之?”晁氏虽不赞成扬雄保身之议,但能以意逆志,深窥其用心。朱熹因扬雄曾为莽大夫而讥之曰:“雄乃专为偷生苟免之计,既与原异趣矣,其文又以摹拟掇拾之故,斧凿呈露,脉理断续,其视宋、马犹不

22、逮也”,“雄固屈原之罪人,而此文乃离骚之谗贼矣”vi。朱氏更带移世论人,影射时局之偏颇。晁补之论息夫躬、柳宗元、刘禹锡诸人,亦不以其不忠之过而贬斥其文。四晁补之仿王逸楚辞章句之例,在续楚辞、变离骚二书中所收诸作前都置一小序。二书在所录梁以前作品之前略述作者撰述之由,往往言简而意赅,显示了晁太史的史才与史识。李善注思玄赋,言张衡为“汉和帝侍中”,vii李周翰亦言:“诸常侍皆恶直丑正,危衡,故作是赋。”viii晁氏序曰:“思玄赋者,汉侍中张衡之所作也。顺帝引在帏幄,讽谕左右,尝问衡天下所疾恶者,宦官惧其毁已,皆共目之。衡乃诡对而出。犹共危衡。衡常思图身之事,以吉凶隐伏,幽微难明,乃作思玄赋,以宣寄

23、情志云。”此段改“和帝”为“顺帝”,改“常侍”为“宦官”,与后汉书张衡传所载相合。晁补之对柳宗元、韩愈作品的序言尤为详赡。惩咎赋序总括新唐书柳宗元传来说明柳宗元的写作意旨,闵生赋序、梦归赋序则引用柳宗元给萧亻免 、许孟容的书信来深析其内容。韩愈吊田横文、复志赋、别知赋、闵己赋、亨罗池等篇前的序文都能于新、旧唐书中考其本末,征引书信,以明其撰述之由。如复志赋序曰:“复志赋者,唐文公韩愈之所作也。其自叙云:愈从陇西公平汴州,其明年七月,有负薪之疾,退休于居,作复志赋。以唐书考之,西公盖董晋也,汉仲舒之后,自广川徙陇西云。初,贞元十一年宣武李万荣死,李乃作乱,邓惟恭缚乃以归朝廷,伏诛。德宗诏晋节度宣

24、武军,始奏愈观察推官。晋受命,不召兵,直造汴,惟恭谋乱,晋觉之,械送京师,军廼安。愈序称明年,则贞元十二年也。盖愈自伤幼学,既壮而弗获,思复其志,以晋知已,欲去未可云。”朱熹作楚辞后语,自思玄赋、悲愤诗、复志赋至幽怀赋共十九篇都别无他序,作朱文公校昌黎先生文集往往撷取晁氏所序,由此可见晁氏考订之精要。乞巧文、吊屈原文的序言能考诸经史,参校前文,以释题意。如:“乞巧文者,柳宗元之所作也。传曰:周鼎铸倕而使吃其指,先王以见大巧之不可为也。故子贡教抱瓮者为桔槹,用力少而见功多,而抱瓮者羞之。夫鸠不能巢,拙莫比焉,而屈原乃曰:雄鸠之鸣逝兮,吾犹恶其佻巧。原诚伤世浇伪,固诋拙以为巧,意昔之不然者,今皆然

25、矣,甚之也。柳宗元之作,虽亦闵时奔骛,要归诸厚,然宗元愧拙矣。”晁补之序也有品评高下之语。长门赋序:“此讽也,非高唐、洛神之比。”登楼赋序:“粲诗有古风。登楼之作,去楚词远,又不及汉,然犹过曹植、潘岳、陆机等咏闲居怀旧众作。盖魏之赋极此矣。”他序顾况日晚歌曰:“可与王维相上下”。晁补之以讽谕为准的,认为曹植赋文胜于质,“赋之卑弱自植始”;又以时代为度衡,认为曹植赋不及汉赋,陆机、陆云赋不及曹植赋,愈流愈远,梁文更加卑弱。晁补之的这种认识,直接影响了祝尧的赋论。祝氏古赋辩体论古赋之流变,由古赋而及俳赋,由俳赋而及律赋,由质趋文,渐失古赋之体。明代徐师曾作文体明辩、清康熙作历代赋汇序都袭用之。晁补

26、之追溯赋作的体格源流,也颇见其敏锐的洞察力。如,他论骂尸虫、憎王孙、宥蝮蛇文、讼风伯取意于离骚;瓶赋衍扬雄酒箴之意;晋问取法七发;招海贾文出自大招;囚山赋反招隐士而言之。有些论作品风格的序言,更是情致盎然。如引极序:“结性耿介,有忧道悯俗之意。天宝之乱,或仕或隐,自谓与世聱牙,故其见于文字者,亦冲淡而隐约。譬古钟磬不谐于里耳,而词义幽渺,玩之悠然,若有尘外之趣云。” 晁补之重编楚辞、续楚辞、变离骚三书对辞赋学的许多问题进行了有益的探素。他充分肯定了屈原的忠君品格,并在学统上论证了屈原的正统地位,为后代学者重构屈子精神导夫先路。他是辞赋史上第一个大规模辑录骚体作品的学者,所收作品纵贯先秦及宋诸代

27、,横括赋、文、诗、操、曲、骚、问、辞、箴各体,朱熹在此基础上剪除烦芜,由粗转精,编成楚辞后语;祝尧在此基础上依时代品其高下,别文体辩其异同,辞赋研究格局豁然开朗。他的序文或征史传、或引书信、或析文章,深究作者撰述之由,精辩作品渊源流别,其品评之语,亦博而可采。晁补之注楚辞,不但移易其篇次,还对王逸注中某些“浅陋非原本意”的部分“删而存之”,是继南朝宋何偃楚辞删王逸注十一卷ix之后对王逸注的修正。稍后的洪兴祖作楚辞补注,全遵王注而补之。x朱熹作楚辞集注,于增删之中抒性情,正义理,隐括成篇。较之晁、洪二人,晁补之为宋代辞赋学风的先导,洪兴祖为汉代辞赋学风在宋代的终结;较之晁、朱二人,朱熹完成了将宋代辞赋学纳入理学思想的整体构建,晁氏对以祝尧为代表的元、明后以辩体为务的辞赋学风产生了深远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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