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远程教育发展与课程建设.docx

1、网络远程教育发展与课程建设网络远程教育发展与课程建设网络远程教育发展与课程建设.txt22真诚是美酒，年份越久越醇香浓型；真诚是焰火，在高处绽放才愈是美丽；真诚是鲜花，送之于人手有余香。一颗孤独的心需要爱的滋润；一颗冰冷的心需要友谊的温暖；一颗绝望的心需要力量的托慰；一颗苍白的心需要真诚的帮助；一颗充满戒备关闭的门是多么需要真诚这一把钥匙打开呀！2009年4期/总100期现代远程教育研究【专家视点】网络远程教育发展与课程建设网络远程教育发展与课程建设摘要:网络远程教育试点分为起步阶段、规划阶段和规范阶段。从2002年开始的规范管理阶段,为时过长,引人深思。中国远程教育应从规范走向创新，并做好协

2、调与创新两大命题，实现实质性发展。此外，远程教育资源建设也大体经历了三个阶段，第三阶段应大力推动精品课程战略。最后，通过对参评课程与标准（评选指标体系）的差距分析，提炼课程建设的核心理念，进一步探讨推进精品课程建设的一些关键问题。关键词：网络远程教育；发展阶段；实质性发展；精品课程建设中图分类号：G4230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5195（2009）04001008丁新现代远程教育试点10年，取得了显著成绩，也存在一些急待解决的问题。深入研究远程教育的发展规律，特别是研究远程教育系统的两大子系统（课程设计、开发和应用子系统与学习支持服务子系统的建设规律）就格外重要。笔者从网络远程教育

3、实质性发展和课程建设精品战略、国家级精品课程评选反映的网络教育课程建设问题、网络教育课程建设核心理念的建立以及网络教育精品课程发展方向等四个方面，讨论和研究网络远程教育发展与课程建设问题。一、网络远程教育的实质性发展与课程建设精品战略1网络远程教育的实质性发展笔者在这里提出的“网络远程教育”是一个新的名词术语，用于逐步取代普通高校和广播电视大学现在从事的领域中常用的“现代远程教育”这一术语，但并非一个新的概念范畴。“现代远程教育”的“现代”适用于任何时代的当时环境：50年前的远程教育，在当时可以被称之为“现代远程教育”；而100年后的远程教育，也同样能被称之为“现代远程教育”。此外，“现代远程

4、教育”并不能概括我们正在从事的这一领域的特征，也不能准确界定这一领域区别于其他相关领域的范畴。而“网络远程教育”既可以准确地区分于前两代远程教育：函授教育和广播电视教育；又可以清晰地区别于校园内以面授为主的网络教学。“网络远程教育”既包括普通高等学校进行的现代远程教育试点，也包括广播电视大学进行的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和开放教育试点。网络远程教育可持续发展和实质性发展靠什么？是靠社会发展需求和国家政策导向的推动，还是靠人们对网络远程教育自身本质规律的探索？它们有哪些主要特征？这些特征和优势能否为社会所认识和接受？哪个是最重要的？哪个是网络远程教育发展的核心竞争力？这些是网络远程教育保持发展必须考虑的

5、重要问题。现代远程教育试点，包括广播电视大学的开放教育试点，拥有国家“上上好”的政策。在这一政策的推动和“照顾”下，试点蓬勃开展，网络远程教育，广播电视大学“开放性”的潜能得以发挥。但是网络远程教育，广播电视大学的开放教育要发展，究竟是靠政策还是靠对自身发展规律的探索与把握？教育部目前正在开展“继续教育改革和发展政策与战略研究”项目，这是教育部13个重大课题之一。这项课题研究必然会触及到这样一个问题，继续教育要大力发展，网络远程教育也要大力发展，那么，网络远程教育、开放教育政策这么好，为什么试点10102009年4期/总100期现代远程教育研究网络远程教育发展与课程建设【专家视点】年了，还仅限

6、于这几十所学校独享？因此，教育部在制订相关的管理办法后，网络远程教育、开放教育必然会放开。当所有的高校和教育机构都共享同一政策之后，就意味着目前的试点高校，包括广播电视大学失去了政策优势，那么，网络远程教育的发展靠什么？因此有必要探讨网络远程教育可持续发展和实质性发展的问题。为了更好地探讨这个问题，有必要描述网络远程教育发展的轨迹，对其10年的发展进行阶段（时期）划分。阶段（时期）划分，至少需要两个条件，一是每一阶段的发展须有一些共同的特征，二是阶段之间要有一个典型的标志性事件。网络远程教育发展的第一个阶段为起步阶段，时间从1998年3月至2000年4月，起始标志性事件为1998年的全国电大教

7、育工作会议。1998年之前，互联网在中国已经开始蓬勃发展，清华大学、南京大学等高校提出要自己开展现代远程教育，即以计算机和卫星电视网络为媒介，通过远程教育把本校的优质教育资源向全国传播出去。而当时教育部希望，这些重点高校如果要开展远程教育，就跟中央电大合作，按照中央电大的模式开展远程教育。到了1998年3月，湖北函授大学校长游清泉在政协九届一次会议上提出面向21世纪构建我国现代远距离教育的开放体系提案，提议把电大、自考和函授合并，成立中国开放大学。教育部将提案的落实与清华大学、南京大学等提出普通高校开展现代远程教育的报告联系起来，利用1998年全国电大教育工作会议的时机，讨论、研究并论证现代远

8、程教育试点问题。会后教育部批准，清华大学、浙江大学、北京邮电大学和湖南大学四所高校率先开展现代远程教育试点，此次会议成为现代远程教育起步的一个重要的标志。1999年教育部又正式批准北京大学试点和“中央广播电视大学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开放教育试点”。此外经教育部同意，东南大学、同济大学、西南工学院（后更名西南科技大学）和中国人民大学4所学校也参加了远程教育试点。第二个阶段为规划阶段，时间从2000年4月至2002年4月，起始标志性事件是“教育部现代远程教育试点经验交流会”。2000年4月5日，教育部、科技部在湖南大学召开了教育部现代远程教育试点经验交流会，总结介绍前10所学校开展试点的经验，并推出了

9、现代远程教育试点的新政策，拟规划、批准一批研究型大学开展现代远程教育试点。到2002年初，教育部陆续批准了67所高校开展试点。第三个阶段为规范阶段，时间从2002年4月至今，起始的标志性事件为教育部现代远程教育质量研讨会。由于短短几年内网络教育试点发展迅猛，其质量和声誉问题，引起社会，特别是两会的关注。2002年4月，教育部在北京召开教育部现代远程教育质量研讨会，重点研究远程教育试点的规范管理问题。会议明确提出“积极发展、规范管理”发展远程教育的方针；2003年教育部举行“中国高等教育信息化大会和展览”系列活动，大会期间将发展现代远程教育的方针调整为“积极发展、规范管理、强化服务、提高质量”。

10、前两个阶段的周期都是两年，规范管理阶段已经长达7年，到目前为止，还在继续，还没见到典型的标志性事件表明现代远程教育试点进入了第四个阶段，其周期之长，不能不引人深思。现代远程教育不能总是停留在规范阶段。第四阶段，我们姑且称之为“创新阶段”，将从什么时候开始？2005年，在教育部和广东省的支持下，笔者曾在广东发起并组织召开了“2005在粤试点高校现代远程教育研讨会”，并作了题为“中国远程教育：从规范走向创新”的主题报告。报告提出，规范管理在高等教育和成人教育中具有普遍性，它并不是网络教育的特殊问题。从2002年到2005年，试点的规范管理取得显著成效，因此，应该尽快结束规范管理阶段，加强试点的实践

11、探索和科学研究，尽早从规范阶段步入创新阶段。2006年，在教育部和广东省的支持下，笔者又发起并组织召开了“2006远程教育国际论坛”，并在会上作了题为“远程教育的实质性发展：协调与创新”的主题报告，报告认为试点的蓬勃发展，特别是招生数量的快速增长，主要是政策和社会环境推动的原因，其中有许多“泡沫”。远程教育真正的发展是自身实力的增长，特别是学科演进带来的发展，即实质性发展。报告提出，远程教育存在实质性发展的问题；那么要实现实质性发展，就必须做好“协调与发展”这两大命题。现代远程教育试点，包括广播电视大学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的实践探索，都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了不同程度的创新，创新冲破了中112009年

12、4期/总100期现代远程教育研究【专家视点】网络远程教育发展与课程建设国高等教育原有的格局，打破了中国高等教育特别是成人继续教育原有的平衡。当创新冲破原有格局引起不平衡时，就需要进行协调，需要在创新所形成的新的框架下寻求新的平衡。也就是说，创新之后需要审视和反思，需要稍微缓缓步子，理顺方方面面的关系。找到新的平衡后才可以按照原有的方向或调整后的方向继续创新。事物持续性、本质性的发展就是这样一种态势，而不是一味的突破，一味的往前冲。教育部对网络教育的规范管理，应该是一种必要的协调，但还不是一种主动的协调。也就是说，教育行政部门应该高瞻远瞩地去把握事物发展的规律，鼓励创新，在创新的基础上主动进行协

13、调，又在协调的基础上再次指导创新，从而获得可持续的创新和实质性的发展。实质性发展的标志是学科演进和网络远程教育核心竞争力的形成。长期以来，网络远程教育和广播电视大学的开放教育一直是在圈子里自认为很好，但社会究竟是怎么认识的？事实上，社会对网络教育、开放教育的认识远远低于远程教育工作者的自我认知。到底什么叫核心竞争力？就是网络教育的本质特征在实践中得以彰显，诸如教学时空缩短、教学交互加强等，在实践中得到了社会的认可，取到了独特的竞争优势，这才是核心竞争力的真正形成，也是远程教育实质性发展的标志。历史的经验值得借鉴。广播电视大学创办于1979年；在经过了大约10年的实践积累后，于1988年开始起草

14、印刷教材和视听教材两个教材规范，探索教材建设规范化和总体设计优化的新途径；1999年，在电大10周年校庆时，明确提出了电大步入第二个10年的战略举措，即开展系统建设、理论建设、教材建设和队伍建设四项基本建设。开放教育和远程教育试点到现在也已经10年了，要不要反思和审视10年的实践？开个纪念和庆祝大会固然需要，但是对自己的发展道路进行梳理，规划未来更为重要。因此，网络远程教育应该抓住10年发展的契机，认真从谋求实质性发展的视角，提出未来10年发展新的战略举措。现代远程教育试点以来，有两类标志性成果在推动远程教育谋求实质性发展中至关重要。一是高等教育国家级教学成果奖的评选，二是网络教育国家精品课程

15、的评选。多年来，远程教育从未参评过高等教育教学成果奖的评选，直到2001年第四届时，才由湖南大学率先取得突破，远程教育首次获得了国家级教学成果一等奖。2005年第五届时，上海交大、浙江大学、人民大学、华南师大、中央电大、上海电大和贵州电大一举获得7项国家级教学成果奖，其中，上海交大获得国家级教学成果一等奖。2003年开始的国家精品课程评选，直到2007年才将网络教育国家精品课程纳入评选范围。两年来，共评出了99门网络教育国家精品课程。笔者曾经撰文指出，广播电视大学的发展为远程教育在中国高等教育阵地上争取到了一席之地。现在可以说，现代远程教育试点，特别是这两类标志性成果又为远程教育巩固和扩大这一

16、席之地立下了汗马功劳。目前，教育部正在做五件推动实质性发展重要实践的事。第一，开展“继续教育改革和发展政策的战略研究”重大课题研究；第二，开展“数字化学习港”项目的实践探索，为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建设服务，旨在通过网络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建设，推动远程教育的发展，弘扬远程教育的特色和优势，推动远程教育在终身教育体系和学习型社会当中发挥基础和平台的作用；第三，国家精品课程的评选；第四，教育部正在制定的有关网络教育的教学规范和课程规范，以及对网络教育从业人员的培训；第五，北京、广东先行网络教育校外学习中心评估等。这些都是弘扬自己的优势和特征，并使优势和特征得以彰显的实质性发展的有益措施。两类

17、成果、五件实事，我们有理由相信，试点的第四阶段已初见端倪。2网络远程教育资源建设的发展网络远程教育资源建设经过梳理，大概也可分为三个阶段。至于广播电视大学资源建设的历程，可能还有别的划分法。（1）基础课资源数字化建设阶段这一阶段是从2000年到2002年，对应于上述网络远程教育的第二阶段，即规划阶段，这个时期教育部陆续批准一批批高校试点。新批学校需要借用和共享资源，需要示范性课程的引导。为将普通高校的通用基础课数字化并实现全国共享，2000年，教育部高教司启动“新世纪网络课程建设工程”，目标是用大约两年的时间,投资2000万元，建设200门基础性网络课程、案例库和试122009年4期/总100

18、期现代远程教育研究题库。概括而言，这一阶段资源建设的特点，主要是关注基础课程教学内容数字化。试点以后的实践过程表明，由于缺乏网络教学实践经验的支撑，这一工程的多数课件并没得到很好的应用。尽管如此，其探索仍然是有益的。（2）实用基本教学资源建设阶段第二阶段是从2002年到2006年，即从试点的第三阶段开始，到网络教育国家精品课程评选之前。这一阶段，各试点高校结合自身办学需要，独立进行网络课程资源的建设。网络教育学院要开学，首先必须解决网络课程的有无问题，以维持网络教学的正常秩序，支撑起大规模网络教学的实践需要。该阶段的特点是，高校开展了校本基础和专业课程的教学内容数字化、网络教学交互和学习活动网

19、络化的初步探索，但还没有形成网络课程的整体概念、精品概念。同时由于主要是解决各校自己网络教学的需要，比较注重本校的品牌和利益，还没有形成共享意识。资源共享、具有示范作用和共享吸引力的精品课程建设都难以提到议事日程上。（3）国家精品课程资源建设阶段第三阶段是从2007年开始，教育部启动网络教育精品课程建设和评选，旨在促进“具有一流教师队伍、一流教学内容、一流教学方法、一流资源和教材、一流教学管理和支持服务等特点和网络教育特色的示范性课程”的建设和应用（教高司函，2007）。“一流的教师队伍、一流的教学内容、一流的教学方法、一流的教材、一流的管理”、“示范性课程”等是对普通高等学校精品课程的要求。

20、而网络教育精品课程的要求是在此基础上，增加三组关键词，即“一流的资源”、“一流的支持服务”和“网络教育特色”。网络教育精品课程不仅仅包含“教材”，还必须涵盖比教材更广泛的“资源”；不仅仅依靠“管理”，更重要的是依靠“学习支持服务”。最后还有一个重要且必要的要求：“网络教育特色”。从理论上和要求上讲，对网络教育的精品课程要求都明显高于对普通高等学校精品课程的要求。精品课程资源建设要求教学理念和指导思想的革新、课程内容体系的改革和多媒体资源的一体化设计；充分发挥网络教学资源、教学交互等特色和优势，有效组织指导学习活动，开展学习评价和提供学习支持服务等。所谓精品战略就是通过高水平示范课程的引导，实现

21、网络教育课程建设的总体设计优化、规范化和在高水平上的多样化与共享，推动网络远程教育步入实质性发展的历史新阶段。这是一项从远程教育本质属性出发，遵循远程教育发展规律，推动远程教育实现实质性发展的战略举措。值得注意的是，电大系统以中央电大资源为主，所以它多样化和共享的问题并不特别突出；而普通高校由于学校多、学科多，多样化和共享的问题非常突出。因此有必要强调，多样化不能是低水平的重复，应该是高水平上的多样化和共享。二、网络教育参评课程的评选分析网络教育参评课程与精品课程标准（评选指标体系）的差距有多大？试点高校和广播电视大学参评的网络教育课程都是各校和广播电视大学系统选出来的优秀课程，那么网络教育参

22、评课程总体水平如何？有哪些优势和不足？与精品课程的评选标准有多大差距？分析这些问题，对我们了解现状，明确方向、弘扬优势、提高质量，不无裨益。12008年参评网络课程现状（1）一级指标项得分情况2008年参评180门左右的课程，其中一级指标为7个。从得分平均值可以看出，其中网络教育的教学理念和课程设计、网络教育的教师队伍、网络教育的特色和政策支持3项均超过平均值。这3项是相对宏观的指标，评分信息主要来源于申报表和专家对课程的整体印象。得分高的原因主要是普通高校和广播电视大学都选派最强的教师队伍参加精品课程的建设。同时，任何1所高校都拥有自己的特点，比如中国石油大学，课程围绕石油行业的需要。对于参

23、加课程评审的专家来说，往往不可能完全看到高校实际执行的情况，而只能根据总体的印象。因此，这三项宏观指标对应的内容都显示出良好的发展态势。但是，4项通过课程直接体现出来，可以直接观察和考察的相对微观的指标，即教学内容和学习资源、学习活动、学习支持服务、教学效果的得分都低于平均分。这给我们什么启示？最直接的启示就是在下一轮的资源建设和课程建设中，我们要重点抓这些得分弱项对应的课程建设内容。因为这些得分网络远程教育发展与课程建设【专家视点】132009年4期/总100期现代远程教育研究弱项恰恰是网络教育最重要、最精华、跟学生学习效率紧密相关的东西。（2）二级指标项得分情况二级指标得分情况与一级指标大

24、体相当。分析不难发现，有些项目超过得分平均值，而有些项目却不够。第一类，包括教学内容、人机交互性、技术特征等。教学内容相对较好，原因是精品课程在教学内容的选取、编排和科学性上较好；第二类是学习活动。包括活动组织、学习评价和实践教学，三项均低于平均值；第三类是服务内容和服务途径保障，两项得分值都很低，但服务人员项高于平均值。第四类是学生反馈、作业评价和同行的自我评价。学生反馈项目基本上接近平均值，但作业评价得分低；同行的评价包含了临时抱佛脚和人情成分在内，具有一定水分。如果真正评测，这种概率实际上是比较低的。因此笔者认为，得分低的项目必须抓，必须注意。页面响应速度是一项刚性指标，对网络精品课程的

25、评选影响很大。网络课程评选中，专家如果多次尝试，仍然打不开课件，进不了网页，看不见课程就没有办法评分。因此必须保证网络的畅通和服务器的维护。此外，资源的丰富程度和资源媒体形式的多样性也很重要。目前资源还不够丰富。网络具有很强的优势，除了本身丰富、海量的资源库外，还需要链接其它网站和资源库，扩展资源很重要。在教学交互方式上，可以看出Email是学生跟老师交流的主要方式。其它还包括qq、短信、视频答疑和音频答疑等。目前在网络课程中，博客的应用还不够广泛。应该考虑，如何在教师指导下应用博客，为师生之间的交往、学生之间的交流提供帮助。学习活动的设计、组织是2008年特别强调的事情，实际上网络课程与网络

26、课件和网络资源的差别就是网络课程包含了学习过程和学习支持服务。学生不仅能获取网上资源，还能参加网上学习活动，能得到学校、教师在网上的指导和服务，能在网上完成教学计划要求的学习任务。所以网络课程中的学习活动设计、组织和实施很重要。评选中发现，目前学习活动中的案例讨论、主题讨论等常规学习活动较多，其它则不多，创新还比较少，活动的实效和学生的参与度都值得关注。对于教学交互和学习支持服务，评选发现，这方面的沉淀和积累明显不足。在网上，师生间的教学讨论可以随时记录，而且可以去粗存精，形成“精华帖”和“常见问题库”，供后面的学生使用；对学生提供的服务也可以随时记录，以便后来可以看出交互和服务资源的历史积累

27、和沉淀。这些内容可以称之为“动态资源”和“交互式资源”，是网络教育特有的宝贵资源。但是在参评课程中最短缺的就是这一项。教学交互和学习支持服务明显不足：仅405的课程有精华帖，有常见问题栏目的课程只占总数的261，有值机答疑的仅占15。在教学评价上，总体上来说，网络课程对教学效果重视不够、体现不足。其中，提供在线满意度调查或意见反馈的课程占589，离线的占235；而在申报表中或在线提供了学生评价结果的课程仅占59，这就意味着学生做了作业可能不知道结果和答案。另外，在提供了作业的106门课程中，有作业提交记录的仅占598，有作业批改记录的则更少。远程教育中，学生和老师互不见面，如果连网上见面也无法

28、做到，那学生学习起来会困难重重。不是网络没有这个功能，而是网上教学的这一优势没有得到发挥。综上所述，参评网络课程资源比较丰富、速度也比较快，但整体水平不平衡；网上学习活动得到了初步的开展，但活动形式以主题讨论和案例分析为主，有待进一步探索和繁荣；教学交互方式多样化，但同时提供多样交互方式的课程并不多；尤为关键的是，这些交互方式的使用率并不高；网络课程中教学交互资源的积累和整理的情况整体较弱；网络课程形成性教学评价尚未引起重视。三、精品课程建设的理念和思路网络教育精品课程的核心理念和建设思路是什么？网络教育课程建设经过十年发展和两届精品课程评选，是否应该形成一个指导精品课程建设核心理念，形成总体

29、设计优化、规范化为核心的精品课程建设的共识和思路？试点10年了，从网络远程教育课程建设和资源建设的丰富实践中汲取营养，以总体设计优化和规范化的视角，概括、提炼用于指导今后课程建设【专家视点】网络远程教育发展与课程建设142009年4期/总100期现代远程教育研究的核心理念，毋庸置疑，是非常重要的。核心理念的概括和提炼，可以有几个途径：一是网络远程教育课程建设的实践经验总结和理论概括，特别是向全国专家和有经验的工作人员发放问卷，听取意见，将上述理论的分析和意见相结合后再做综合分析。现在，100多位专家在评选精品课程时提出的意见已经为这种理念的提炼提供了丰富的资料和依据。另一种是研究指标体系的变化

30、，指标体系的制订集中了专家的共识，凝结了专家的智慧，特别是指标体系的演变，更进一步映射了专家对网络远程教育课程建设规律认识的深化。两种途径相结合，最后提炼出核心理念。当然，这样做的前提是，指标体系和专家意见都是科学的、可靠的。为此，需要对评审指标的信度和专家评审诚信度进行分析。分析表明：对比2007年和2008年，一级指标体系与总指标体系的Alpha系数评审指标具有科学性；各组专家排序平均值与入围排序值的相关度达到0914以上，专家评审的诚信度也非常高。既然指标体系是可靠和科学的，专家的诚信度也是可信和科学的，那么下面就从上述两条途径来分析概括。一是指标体系演变分析。宏观层面指标演变有两点特别

31、突出，一是增加了网络课程建设的指导思想；二是强调课程的总体设计。微观层面指标演变集中突出网络教育的教学特征，即强调教学交互、学习活动和学习服务。二是专家意见分析。两次网上评选过程中，专家表达他们对参评课程的看法和意见，事先没有任何约束条件（即专家在网上评选过程中的意见，完全是专家本人按照自己对评选标准的理解表达的真实意见）。通过对专家意见的梳理、归并、整理后再做内容分析，可以得出以下几个结论：在宏观层面上，首先，专家特别强调指导思想贯穿网络课程的始终。例如一些专家指出，有些课程以学生为中心的指导思想在申报书上写得很好，但在网络课程中却看不出指导思想是如何体现，怎么贯彻的。第二，课程总体设计没有

32、框框，只有总体设计的原则指导，没有一成不变的具体设计。只要是合理的总体设计，体现课程特点、教师队伍和资源占有的优势、教学模式的适应性特别是设计能提高学习效率的学习活动、学习服务和畅通、多元教学交互的，就是合理的课程设计。在微观层面上，强调了学习资源的丰富性、多样性和可获得性。更微观一点的是学习活动的有效组织，学习任务的合理安排，学习效果的适时评价和反馈等。将指标体系演变的分析与专家意见的分析结合起来，概括而言：网络课程建设的核心理念，包括以对学习者予以持续关注、提供指导服务为指导思想，以优化的总体设计为范式，以有效的学习活动为核心三个方面。值得注意的是，网络课程建设大体上可以分为基于学习资源的

33、课程建设和基于学习活动的课程建设两大类。现在基于学习活动的课程建设逐渐引起人们重视，有望成为共识。所以强调以有效学习活动为核心特别重要。远程教育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教的过程和学的过程、教师与学生、学生之间的准永久性分离。如果不具有这样的特征，就不是远程教育。“教学分离”是远程教育区别于其他教育形式的自然和本质特征，但远程教育工作者却不能将远程教育停留在教和学相分离的层面上，教育、教学必须通过师生共同努力完成。远程教育工作者的责任和使命是通过课程的设计、开发和应用，以及学习支持服务将分离的教和学活动有机整合，强调将分离的教和学“再度综合”。关于教学交互的问题。穆尔提出远程教育三种交互理论：学生与教师的交互、学生与学生的交互以及学生与内容的交互。安德森在此基础上提出六种交互理论，增加了教师与教师、教师与内容、内容与内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