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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思想界中心与边缘.docx

1、五四思想界中心与边缘五四思想界:中心与边缘新青年及新文化运动的阅读个案*章 清内容提要 “自五四运动以来”,早已成了固定的叙述模式;各种“回忆”所建构的“读新青年,参与五四运动”,也明示了“五四”的影响。在更为广泛的视野下,发掘具体的阅读经验,即将问题转换为新文化运动是如何被“阅读”的,则对此的认知,或有不同的看法。透过几个个案,一是已走出校园者,一是在校学生,可以发现,身处不同地域、不同身份个体对新青年及新文化运动的“阅读”,颇有差异,呈现出新文化运动的多姿多彩性,及中国社会的多样性。而“中心”与“边缘”的区分,亦可帮助后人更好认知新文化运动的“影响”机制。“中心”在向“边缘”渗透,“边缘”

2、也发生着向“中心”的认同。关键词 新文化运动 新青年 中心 边缘不知从何时起,“自五四运动以来”,成了固定的叙述模式,描绘个人的成长,揭示社会之变迁,往往都离不开这样的开篇。这样的叙述方式,无疑都在明示“五四”的影响力,及其在中国历史上所具有的分水岭地位。近些年,情况才稍有所变。不乏学者持有这样的看法,“没有晚清,何来五四”。很显然,打通“晚清”与“五四”,多少可以从更为长程的时段来认识“五四”(自然还远谈不上“长时段”),也动摇着历史叙述的架构。不宁唯是,有关新文化运动的“影响”问题,也进入学者的视野。论者阐明了新青年从一“普通刊物”发展成为全国新文化的一块“金字招牌”,以及“新文化”由涓涓

3、细流汇成洪波巨浪,都经历了一个相当的“运动”过程。还特别提示对于“新文化运动”,新文化人的当下诠释与后来史家的言说叙事实际上有相当的出入。对此,似有必要进一步申论。关键在于,对于“影响”的探究,往往将注意力集中于事件的参与者,关注的是“有”;而不受此影响的却成为“失语者”,皆归于“无”。对于新文化运动的“影响”,林林总总的“回忆”,所提供的即是“有”的情况。对新青年的“阅读”也是如此,各种“回忆”建立起“读新青年,参与五四运动”的叙述模式。然而,同样可以基于“无”展开叙述,因为阅读的“时日”,同时也在证明此前未曾“接触”新青年。这样的音调或许不那么“和谐”,却也有所浮现。1907年出生于浙江海

4、宁一个偏僻小镇的王凡西即表示,“北京学生们的闹事,则连我们最高学府里的老师也不曾注意。十余岁的小孩子当然更是茫无所知。”知道这件事,乃至受这运动的影响,已是一二年之后了。生于1930年的余英时先生也言及,在故乡安徽潜山官庄乡这个典型的“穷乡僻壤”度过的八年岁月,不但没有现代教育,连传统的私塾也没有。在其16岁以前,根本不知“五四”为何物。生活于偏僻之地,不知“五四”,倒容易理解。不过,别的情形却颇耐人寻味,1922年北京大学入学考试的国文试卷,有这样一题“试述五四运动以来青年所得之教训”,据学生杂志一篇文章透露,以“五月四日开运动会”解释“五四运动”的考生,“很有几位”。研究的情形也并不乐观。

5、伍启元著中国新文化运动概观1934年由现代书局出版,清华周刊登载的一篇评论就指出,近几十年所发生的“或者只有春秋战国时代才能相媲美”的空前的思想变动,“不幸得很,一直到现在,还没有一本书,能将这个复杂撩乱的情形,撷英咀华,作简短握要的介绍。有之只是几篇不尽不实的论文,散见于各报章杂志,这又怎能满足青年的希望呢!”这样看来,关于“五四”的影响,仍是有待深入检讨的问题。论者曾提出关于“五四”的记忆问题,指出“1919年事件的参加者、观察者和批评者都学会了相当有选择地使用他们的记忆。”曹聚仁在回忆中即坦诚:“我之回忆五四运动,已在五十年后,用今天的角度,来看那座纪念碑,观感自有不同。”事实上,担心五

6、四被“遗忘”,也算得上持续不断的声音。1935年5月,胡适接连写下关于“五四”的两篇文章,原因无他,“这年头是五四运动最不时髦的年头,前天五四,除了北京大学依惯例还承认这个北大纪念日外,全国的人都不注意这个日子了。”到50年代的台湾,作为“五四后期人物”的殷海光更发出这样的叹息声,“五月四日这样重要的节日,几乎被人忘记了!”“记忆”与“遗忘”,或许正构成“后五四”时代的历史基调;“五四”的历史也由此“建构”。 这也是本文提出基于“中心”与“边缘”审视五四新文化运动的缘由所在。依拙见,如能在更为广泛的视野发掘具体的阅读经验,即将问题转换为新文化运动是如何被“阅读”的,则对此的认知,或能提供新的视

7、野。近代中国的“多个世界”,及所呈现的“多歧性”特质,今日已成研究中国近代史学者的“共识”。这既有助于推动从“边缘”看“中心”,展示更多的图景,同时也表明,针对所谓的“边缘”立说,并不容易,很难提供全方位的视角。故此,本文对此的检讨,所提供的也仅是私人的阅读经验,试图透过几个个案,分析新青年所象征的新文化运动,是如何被“阅读”的。内中不只关注新文化是如何传播的,还期望能展现身处不同地域、不同身份个体“阅读”新青年及新文化运动所发生的“变异”。这样的“图景”与“中心”所展现的无论是否相似,或都有俾呈现新文化运动的多姿多彩性,也更为全面把握新文化运动的“影响”。一、新青年作为“中心”的确立所谓“中

8、心”与“边缘”,实在是过于宽泛与模糊的字眼,这里也无意加以严格限定,只是试图说明在不同的时间、空间背景下对新青年所象征的新文化运动有着不同的“阅读”体验。换言之,这里所说的“中心”与“边缘”,更多来自时人的自我认定,事实上,“中心”之成为“中心”有赖于“边缘”;“边缘”也不断产生对“中心”的认同,二者本身形成互动关系,难以划出清晰的界限。因此,不妨首先展示“中心”的情形,论者提出新文化运动是如何“运动”起来的,就阐明了新青年之成为“中心”所经历的曲折。换言之,尽管在时间的把握上或有不同的看法,但新青年构成“中心”,却是难以回避的问题。仅从“中心”所提供的信息,无论是作为“生意”,还是“阅读”,

9、都不难发现这一点。作为“生意”,新青年最初的确可用惨淡经营来形容。陈独秀1913年亡命到上海,找到汪孟邹,表达了出一本杂志的想法,并表示“只要十年八年的功夫,一定会发生很大的影响”。但当时的亚东正在印行甲寅杂志,没有力量做,于是介绍给群益书社出版,但最初每期只印一千本。且只发行了6号,就停刊了半年。对此,陈也是颇为沮丧的,“本志出版半载,持论多与时俗相左,然亦罕受驳论,此本志之不幸,亦社会之不幸。”不过,所谓“生意”,却不能限于杂志本身,结合出版杂志的书局加以考虑,就颇为必要。经营商务印书馆的张元济,在日记中就透露出书局对出版杂志的考量。1916年3月13日,张在日记中曾记载一事,“时报将不之

10、”,颇希望商务能够“附股”,他却表示,“本馆近来对于报事甚淡,恐难附股。”时报估价较高,是商务没有兴趣的原因;其所说的对报事甚淡,也未尝不是实情。不过,1916年6月7日日记中又提到另一事:“代售船山学报,告傅卿函询湘馆,总馆代印价已收足否。不登报无销路,催交报费方可代登。”这里也指明了书局与报刊形成的关联,“登报”与“销路”是密切联系在一起的。因此,从“生意”的角度,有必要考虑到这一层,不能单从杂志的印数来核算成本。群益书社之所以愿意发行青年杂志,除了其他原因,部分也是因为有这个窗口,可以将所出书籍,进行推广。从创刊号开始,群益书社每期都刊登了不少书籍广告(绝大多数为群益书社的出版物,少量是

11、其他杂志与亚东书局的书籍广告),并发布通信购书章程,书局由此获益,不可不提。而书局业已建立起的发行管道,对杂志的发行来说,也至关重要。青年杂志从第1卷第2期开始列出“各埠代派处”,计有49个城市与省份的76家“书局”。这当是指群益书社已建立起的发行渠道,也大致可推断新青年杂志借助这样的渠道可能发行到何地。这也是不可忽略的“生意”,也算是新青年所搭上的便车。与之适成对照的是,1919年1月创刊的新潮杂志,就显出别样的情形,其社员只管编辑出版,发行由北京大学出版部主持,“发行面是非常狭小的”,“代销处也只限于本校,北京的一些高等学校及书报摊”,而外埠由于“不登广告,只靠同道的几个杂志互相介绍,知道

12、的人不多”。顾颉刚在日记中也透露,由于不能依托书局,新潮的发行颇为曲折;日记中所保留的社员之间通信,也不乏内容关切如何与书店打交道。关乎此,张静庐曾以一个“出版人”的身份有所总结:在几百几千种杂志中,要使你的刊物从那里窜出来,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第一,要使各地的读者都晓得有这样一本东西(买与不买是另一问题),第二,要使它能达到每一家贩卖书店(卖得掉与卖不掉是另一问题),第三,要使读者怎样会拿出钱来买你的杂志(满意不满意是另一问题)。相应的,新青年提供的另一种“生意”,也同样重要,那就是与“学”结合,编者有此用意,读者亦复如此。新青年创刊时的“社告”,第五条即明示:“本志特辟通信一门,以为质析疑

13、难发舒意见之用,凡青年诸君对于物情学理,有所怀疑,或有所阐发,皆可直缄惠示,本志当尽其所知,用以奉答,庶可启发心思增益神志。”该杂志第1、2卷的“通信”栏,也显示出读者所关心的集中于“问学”,尤其关切学习某一门知识,该读何书?哪所学校最佳?因此,关于“学”与刊物的关联,也是不可忽略的层面。所谓另一种“生意”,即是要考虑报章杂志的“色彩”问题。依拙见,且不论来华西人最早创办的中文报刊成为“西学”的重要载体,与“学”的结合同样是晚清士人发行报刊值得注意的“生意经”。这关乎学科知识在近代中国的成长,从学科构成报刊的主要栏目,以及任用学者来办报,都体现出这一点。唐才常所撰湘报叙,就强调说:今乃海宇大通

14、,朝野一气,政学、格致万象森罗,俱于报章见之,是一举而破二千余年之结习,一人而兼百人千人之智力,不出户庭而得五洲大地之规模,不程时日而收延年惜阴之大效。凡官焉者,士焉者,商焉者,农工焉者,但能读书识字,即可触类旁通,不啻购千万秘籍,萃什伯良师益友于其案侧也。其使中国为极聪强极文明之国,吾于是决其必然矣。一份标榜“觉民”的刊物,也阐明“夫积民而成国,断无昏昏沉醉之民,而能立国于竞争之世”。因此,“学生攻书之暇,出一杂志,以写种种事情,若者良,若者不良,内而己国之事情,外而全球之大势,无不登诸报端,以输入文明,其计至深远也。”该刊登载的第一篇文字,同样强调“阅报”之有益,指明报者乃“新学之母”。时

15、报1911年刊登的一篇文字,还提出“印刷物可觇文明程度之高下”:“今夫文野程度,全视印刷物之多寡以为衡。欧美各国近数十年内所以进步如此之速者,皆由印刷物导之先河,各国每年所出新书籍,无虑数十万种,各国每年所出杂志,无虑数十百种,各国之操新闻业者,每日所出纸,无虑数十万份。”换言之,“未有印刷物不发达,而文明程度可以增进者”。作者忧心的是,“试问吾国每岁出版之物有几何?”“虽遍登广告,然大抵翻印旧籍者仍有多数,而新籍则几如凤毛麟角焉。以此风气验之吾国今日守旧者仍多于开新者,此则中国前途最可忧之一大事也。”新青年被带到大学,即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催生出另一种形态的杂志。可以说明的是,1918年前

16、后读书人广泛介入办报刊的活动,从报业的角度也构成一道独特的景观。戈公振曾表示,“民国以来之报纸,舍一部分之杂志外,其精神远逊于清末。盖有为之记者,非进而为官,即退而为营业所化。故政治革命迄未成功,国事窳败日益加甚。”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要说“生意”的兴旺,最说明问题的即是大学中人广泛介入到创办刊物的活动中。以北大来说,据北京大学日刊1920年底提供的资料,北大之“定期出版品”包括有:北京大学月刊、北京大学日刊、北京大学学生周刊、新潮、数理杂志、音乐杂志、绘学杂志、批评半月刊、评论之评论,“其现在暂行停刊者为国故月刊、奋斗周刊,曾经拟议尚未实现者,有史学系之史学杂志

17、与地质研究会之地质杂志。”还特别提到:更有许多本校之学生,因鉴于文化运动之事业,仅及于通都大邑,殊未尽善,乃各就其乡土之情形,从事研究调查,以谋补救。即就其调查研究之所得,在北京办各种定期出版品,编辑印刷完竣后,再行寄回各处。如四川学生所办之新四川,浙江兰溪学生所办之新兰溪、永嘉学生所办之新学,陕西学生所办之秦钟,安徽学生所办之安徽旬刊,直隶武清教员及学生所办之武清周刊等,福建学生所办之闽潮半月刊等等不下十余种。其余若新青年,为本校前文科学长陈独秀先生所主持,撰述者多为本校教职员学生。新教育为现代理校长蒋梦麟先生所主持。新生活为本校职员李辛白先生所主持。国民杂志为北京学生界所办。少年中国月刊为

18、少年中国学会所办,而主持之者均为本校学生。学人投身到刊物的创办中,也成为自觉的行为。新潮杂志发刊时,傅斯年就不无意味地表示,“北京大学之生命,已历二十一年;而学生之自动刊物,不幸迟至今日然后出版。”还解释了刊物之缘起,一致的看法是“学生应该办几种杂志”,“我们将来的生活,总离不了教育界和出版界,那么,我们曷不在当学生的时候,练习一回呢。”张国焘也描绘了那个年代读书人之选择办刊物,差不多成为“行动的第一步”:“要救国,就要组织团体,发行一种刊物,作为行动的第一步。当时这种组织小团体的想法颇为流行,不少有抱负的青年都想借以一试身手,登高一鸣。”推而论之,整个新文化运动即是以出版事业为基础的:“中国

19、新文化的勃兴,可说是以出版事业为基础的。举凡革命主张的鼓吹,世界思潮的介绍,现代文学的提倡,新兴艺术的引进,科学精神的展开,哲学理论的探讨其所持的工具,莫非为报章、杂志、书籍,凡此无一不属于出版事业。”而且,“不但在中国是如此,在世界其他各国也莫不如此。盖因近代印刷术的发达,差不多成了压倒其他一切的文化流传的工具,所以出版事业也成了促进文化的主要动力。” 从“生意”的角度,由于材料的限制,无法如探究百科全书一般去追问五四时期“启蒙运动的生意”。但上述种种,却多少说明新青年构成“中心”的缘由及具体展现。基于此,立足“边缘”看“中心”,也成为可能。不过,要展示对新青年等新文化运动杂志的阅读,还有必

20、要对晚清以降所呈现的阅读生活,略加说明。毕竟,对新青年及新文化时期报刊的“阅读”,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发生的。二、“阅读”报刊:成长的阶梯系统勾画报纸杂志在晚清的发展,殊无可能。可以明确的是,“京报”、“邸报”及“宫门抄”、“辕门抄”这样一些沟通政情的形式,构成帝制时代信息传播的主要管道,也产生着持续的影响。当晚清士人走向报章的创办,也主要基于“上下通”、“中外通”来理解报章之功能,发展也颇有曲折。宋恕在一通信函中即表示:“康长素拟开报馆于京师,恐无益处。今上海报馆有三,专以逢迎时贵,变乱是非为事。京师忌讳更甚,安可以开报馆?果开之,其逢迎变乱之弊,必更甚上海!”严复对此也是冷眼相看,他在给汪康年

21、信中念念不忘所谓的“庶人不议之例”,就道出报章在中国发展遭遇阻力的缘由。孙宝瑄更是有言,“今之所谓舆论,乃最不可恃之一物也。”因为,“天下最普通人占多数,其所知大抵肤浅,故惟最粗最浅之说,弥足动听。而一唱百和,遂成牢不可破之舆论,可以横行于社会上,其力甚大,虽有贤智,心知不然,莫敢非之。”时务报创刊时介绍“都城官书局开设缘由”,即指明了这一点:“学会报馆在西国已成习俗,在中国则为创见,是以开办之始动遭疑阻。”正所谓“大江东流挡不住”,到20世纪初年梁启超已感叹,斯时的中国是“学生日多,书局日多,报馆日多”。甚至还不乏文章在传递这样的信息:“二十世纪以前,枪炮之世界也;二十世纪以后,报馆之世界也

22、。”可以说,经历晚清的发展,至民初时,对报刊的定位已不可同日而语。梁启超1912年归国后发表的一次演讲,联系自己18年前之投身报业,不免感触良多,“今国中报馆之发达,一日千里,即以京师论,已逾百家,回想十八年前中外日报沿门丐阅时代,殆如隔世;崇论闳议,家喻户晓,岂复鄙人所能望其肩背。”阅读的情况又如何呢?首先值得重视的是官方对于“阅报”的提倡。以张之洞来说,劝学篇就列有“阅报”篇,指明“凡国政之得失,各国之交涉,工艺商务之盛衰,军械战船之多少,学术之新理新法,皆具焉。是以一国之内如一家,五洲之人如面语”。由是,“一孔之士,山泽之农,始知有神州;筐篋之吏,烟雾之儒,始知有时局。不可谓非有志四方之

23、男子学问之一助也。”能够实现“寡交游,得切磋”。时务报发刊后,张当即表示:“照得新报一项,有裨时政,有裨学术,议论切要,足以增广见闻,激发志气。”不仅通令湖北全省订阅,还为湖北省、府、州、县各衙门以及各局各书院各学堂统一订购共288份。其辖下之两湖,也成为上海之外销量最大的两个省,均超过一千份。推广之力度,不可谓不大。1902年6月17日创刊于天津的大公报,从一开始,即有培育“阅读公众”的自觉,呼吁农工商贾、妇人孺子各色人等,“莫不能阅报,莫不视报为三字经,为百家姓,为感应篇,为阴骘文,为聊斋志异,为三国演义。”甚至表示,“世有以予言为为然者乎,请以阅报人数之多寡与报馆之有无推广卜之也。”19

24、03年创刊的湖南演说通俗报,还揭示出地方上的回应,也颇为积极。该报创办后,“抚部院通饬州县,谕令城乡士民,广为购阅,以广化导。”并明确指示,“各乡各团均有公费,各团订购一册,所费无多,收效甚大,亟应谕饬尊办。”稍后刊登的一篇署名储能子的文章,即讲述了该报如何“畅销”的情形:醴陵县,原由抚宪饬洋务局,派阅通俗报二十份,张大令为之提倡,各团境长,大家购阅演说,近已共销一百四十二份。彼都人士,可谓热心牖民,开通之极。现闻长沙善化湘潭湘乡平江浏阳各团绅,皆拟购买通俗报,共兴演说,况各团皆有公款,报贽甚微,惠而不费,但得贤令尹一谕帖,则不患有人阻挠。上有好者,下必甚焉。官方之外,更为普遍的情形则是,各地

25、有识之士纷纷开办阅报所。政艺通报1903年就登载有开办晋明书报所简明章程,指明“本所之设,在开通晋人之智识,改良晋人之性质,俾知我国与各国竞争在学问而不在血气。无学问,则人挟幽并之健,地负关河之雄,徒酿乱阶,靡雪国耻。至本所阅书报者须咸励此志。”还制订相关规定,如“所中除阅书报外,不得闲谈或任意喧哗。”具体阅读办法也有:“凡来所阅书报者,本所备有取书凭条,可自注明所阅之书,向干事员领取。不得擅自取阅,或将各书颠倒错乱,致碍检查。”还鼓励晋省官绅士商能“捐助图籍、经费”,“以志公德”。东方杂志所登载之各省报界汇志,除介绍各地新出报刊的情况,也展现了各地所设阅报社的情况。如介绍山东的情况说:济南官

26、报馆主笔李明坡征君,现于布政大街设一阅报馆,各报具备,任人往阅,不取分文。蓬莱李叔坚大令近以寒士阅报无资,特捐廉购报,散给各乡生童阅看。其阅报规则,远者令各社社差限日送到,互相传观,观毕,于下次送报日将上次所看之报缴回;近者于课校士馆时分领回家阅看,每六人共看报章一种,阅讫于下期与课时,将旧报缴回,另领新报云。还介绍四川推销报刊的情况说:“四川官报发行后,各府厅州县均已派定销数,现复推销云、贵、陕、甘、湖北等省,每省各一百分。”就此而言,成都通俗报社1909年印成都通览也提供了颇为重要的信息。该书这样介绍“成都之报界”: 成都向无报章,只有各州县驻省之京报,辕门抄而已。自戊戌年富顺宋芸子先生创

27、办渝报,渝报立未久,尊经书院改立蜀学报。马君子波创售时务报,始见国闻报、时务报等类,戊戌均绝灭无存。庚子后,图书局傅樵村始同苏君星舫创立算学报,辛丑傅樵村立启蒙通俗报,并代派京沪各报。二酉山房、算学书局、安定书屋诸处继之,中外各报始畅行。若成都发行之报,只学务公所之学报、官报书局之官报、成都日报三种而已。官报性质为行政机关,系宛平陆天池先生所创立,钱叔楚先生继以成都日报,桐城方和斋提学复出教育官报,皆派发各州县分阅。官办之报,性质与民报不同,然均不可偏废也。近来阅报之风气,渐次开矣。(傅樵村收藏各报甚多,光绪三十年捐送三十余箱入高等学堂)。除介绍成都晚清所创办及代派报刊的情况,还具体列出了“成

28、都售报所”,及随时可购之报的名录,并且说明“阅报公社”提供的报刊具体有哪些。相比于“中心”,成都算是“边缘”之地,其展示的图景,多少说明晚清报刊发行及阅读的情况。1903年开明书局出版的王维泰所撰汴梁卖书记,还记录了书商也介入此事,“欲在省城设一阅报看书公所”,并且“纠合同志,集资赁屋”,以推进之。此事也得到积极回应,“已择地开办,并托寄各报”。具体到个别人物阅读报刊的情况,也不乏相关的资料说明。生活在成都的吴虞,其民初那段时间的日记,就展示读报章已成为其读书生活的重要部分。有两个数据颇令人惊奇,说明其与杂志的关联已如此之深。1915年吴虞为自己发表的文字做了一份清单,涉及杂志有25种之多,除

29、省内的成都、重庆等地,还远涉东京、上海。舒新城也提供了相似例证。如果说成都已是大城市,舒的家乡湖南溆浦,只算得上偏僻的小县城。其早年教育是在湖南家乡完成的,1907年考入鄜梁书院,翌年改入溆浦县立高等小学堂。在县立高等小学读书的三年时间里,因为剩余时间很多,看了很多“新书”:“以溆浦那样偏僻的地方,当然购不着什么真的新书,但阅报室中有时报、新民丛报、国粹学报、安徽俗话报及猛回头、黄帝魂、中国魂、皇朝经世文编、西学丛书、皇朝蓄艾文编、时务通考等等。”这表明晚清时阅报室的出现,为青年学子提供了广泛阅读学书籍和报刊的机会。对此,舒也有颇多感受,“我自未满五岁进入私塾就学,至民国六年夏毕业高师为止,共

30、度二十年之学生生活。虽然因为父母与师友的种种教导、熏陶,养成了自学的习惯,数十年来,不曾有一日离开书报与纸笔。”上述种种,皆说明清末民初报刊发行及产生影响的情况。至于读书人在学业养成阶段受到所读报章的影响,更有太多例证,李欧梵尝试为“五四”一代做一个“集体素描”,即突出了读报章这一环节。在这个背景下,再来具体检讨新青年创刊以后被“阅读”的情况,及所产生的“反馈”,也有所依托。三、阅读新青年:金毓黻的故事王汎森曾提出“阅读大众”(reading public)的问题,认为新文化运动培养出一个新的“阅读大众”,为争取这些新的读者,以营利为考量的出版业者因而随之变化。就对新青年的“阅读”来说,其范围

31、是极为广泛的。通过各种渠道,远在美日的留学生,以及生活于偏远之地的少年,都提供了阅读的证明。但如何阅读,是否呈现出“中心”与“边缘”不同的色彩,也值得关注。这里主要选择几个个体的阅读经验加以检讨,试图区分出两种不同的情况,一是已走出校园者情况,一是在校学生的情况。前者以身处东北的金毓黻为个案,后者则选择就读于武昌中华大学的恽代英,和浙江第一师范学校的陈范予为例证。金毓黻(1887-1962)的读书生活是从6岁入私塾开始的,尽管16岁时曾一度辍学习商,却“一日未尝废书”。从1906年重新就读家乡辽宁省辽阳县启化高等小学堂,就按照新式教育的阶梯一路走下去,1916年毕业于北京大学文学门。返回东北后

32、,金任教于沈阳文学专门学校,兼任奉天省议会秘书,从此往来于沈阳、齐齐哈尔、长春之间。金毓黻留下的静晤室日记,从1920年3月开始记录,展示了虽地处“边缘”却广泛接触“新知”的例证。从其阅读范围来看,是颇为广泛的,传统典籍之外,所点评的时人著作包括有胡适中国哲学史大纲,任鸿隽科学方法论讲义,王星拱科学方法论,章太炎訄书、检论,王闿运湘军志,梁启超欧游心影录、实用国语文法、清代学术概论等。1920年9月5日的日记,有这样的记载:由图书馆借到新出版书数种,拟分类读之。一、科学方法论;二、文学概论;三、国语文法;四、文字学;五、史学。近日学术界革新之事业方法有二:一曰整理国故,一曰迎受新潮。新潮之输入者,已具有条理,自无整理可言。至言整理国故,则多主用科学方法。胡氏中国哲学史之著,其见端也。然科学方法之何若,为研究学术之阶梯,引为先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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