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ageVerifierCode 换一换
格式:DOCX , 页数:16 ,大小:30.63KB ,
资源ID:10592050      下载积分:3 金币
快捷下载
登录下载
邮箱/手机:
温馨提示:
快捷下载时,用户名和密码都是您填写的邮箱或者手机号,方便查询和重复下载(系统自动生成)。 如填写123,账号就是123,密码也是123。
特别说明:
请自助下载,系统不会自动发送文件的哦; 如果您已付费,想二次下载,请登录后访问:我的下载记录
支付方式: 支付宝    微信支付   
验证码:   换一换

加入VIP,免费下载
 

温馨提示:由于个人手机设置不同,如果发现不能下载,请复制以下地址【https://www.bdocx.com/down/10592050.html】到电脑端继续下载(重复下载不扣费)。

已注册用户请登录:
账号:
密码:
验证码:   换一换
  忘记密码?
三方登录: 微信登录   QQ登录  

下载须知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
2: 试题试卷类文档,如果标题没有明确说明有答案则都视为没有答案,请知晓。
3: 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5. 本站仅提供交流平台,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版权提示 | 免责声明

本文(《荀子》正论原文及译文doc.docx)为本站会员(b****7)主动上传,冰豆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上载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 若此文所含内容侵犯了您的版权或隐私,请立即通知冰豆网(发送邮件至service@bdocx.com或直接QQ联系客服),我们立即给予删除!

《荀子》正论原文及译文doc.docx

1、荀子正论原文及译文doc荀子正论原文及译文以下是我为您整理的荀子正论原文及译文,供您参考,更多国学经典请点击国学频道()查看。正论作者:荀况世俗之为说者曰:“主道利周。”是不然。主者、民之唱也,上者、下之仪也。彼将听唱而应,视仪而动;唱默 则民无应也,仪隐则下无动也;不应不动,则上下无以相有也。若是,则与无上同 也!不祥莫大焉。故上者、下之本也。上宣明,则下治辨矣;上端诚,则下愿悫矣; 上公正,则下易直矣。治辨则易一,愿悫则易使,易直则易知。易一则强,易使则 功,易知则明,是治之所由生也。上周密,则下疑玄矣;上幽险,则下渐诈矣;上 偏曲,则下比周矣。疑玄则难一,渐诈则难使,比周则难知。难一则不

2、强,难使则 不功,难知则不明,是乱之所由作也。故主道利明不利幽,利宣不利周。故主道明 则下安,主道幽则下危。故下安则贵上,下危则贱上。故上易知,则下亲上矣;上 难知,则下畏上矣。下亲上则上安,下畏上则上危。故主道莫恶乎难知,莫危乎使 下畏己。传曰:“恶之者众则危。”书曰:“克明明德。”诗曰:“明明在下。” 故先王明之,岂特玄之耳哉!世俗之为说者曰:“桀纣有天下,汤武篡而夺之。”是不然。以桀纣为常有天下之籍则然,亲有天下之籍则不然,天下谓在桀纣则 不然。古者天子千官,诸侯百官。以是千官也,令行于诸夏之国,谓之王。以是百 官也,令行于境内,国虽不安,不至于废易遂亡,谓之君。圣王之子也,有天下之 后

3、也,埶籍之所在也,天下之宗室也,然而不材不中,内则百姓疾之,外则诸侯叛 之,近者境内不一,遥者诸侯不听,令不行于境内,甚者诸侯侵削之,攻伐之。若 是,则虽未亡,吾谓之无天下矣。圣王没,有埶籍者罢不足以县天下,天下无君; 诸侯有能德明威积,海内之民莫不愿得以为君师;然而暴国独侈,安能诛之,必不 伤害无罪之民,诛暴国之君,若诛独夫。若是,则可谓能用天下矣。能用天下之谓 王。汤武非取天下也,修其道,行其义,兴天下之同利,除天下之同害,而天下归 之也。桀纣非去天下也,反禹汤之德,乱礼义之分,禽兽之行,积其凶,全其恶, 而天下去之也。天下归之之谓王,天下去之之谓亡。故桀纣无天下,汤武不弒君, 由此效之也

4、。汤武者,民之父母也;桀纣者、民之怨贼也。今世俗之为说者,以桀 纣为君,而以汤武为弒,然则是诛民之父母,而师民之怨贼也,不祥莫大焉。以天 下之合为君,则天下未尝合于桀纣也。然则以汤武为弒,则天下未尝有说也,直堕 之耳。故天子唯其人。天下者,至重也,非至强莫之能任;至大也,非至辨莫之能分; 至众也,非至明莫之能和。此三至者,非圣人莫之能尽。故非圣人莫之能王。圣人 备道全美者也,是县天下之权称也。桀纣者、其志虑至险也,其志意至闇也,其行 为至乱也;亲者疏之,贤者贱之,生民怨之。禹汤之后也,而不得一人之与;刳比 干,囚箕子,身死国亡,为天下之大僇,后世之言恶者必稽焉,是不容妻子之数也。 故至贤畴四海

5、,汤武是也;至罢不能容妻子,桀纣是也。今世俗之为说者,以桀纣 为有天下,而臣汤武,岂不过甚矣哉!譬之,是犹伛巫跛匡大自以为有知也。故可以有夺人国,不可以有夺人天下;可以有窃国,不可以有窃天下也。可以 夺之者可以有国,而不可以有天下;窃可以得国,而不可以得天下。是何也?曰: 国、小具也,可以小人有也,可以小道得也,可以小力持也;天下者、大具也,不 可以小人有也,不可以小道得也,不可以小力持也。国者、小人可以有之,然而未 必不亡也;天下者,至大也,非圣人莫之能有也。世俗之为说者曰:“治古无肉刑,而有象刑:墨黥,慅婴,共、艾毕,剕、枲 屦,杀、赭衣而不纯。治古如是。”是不然。以为治邪?则人固莫触罪,

6、非独不用肉刑,亦不用象刑矣。以为人或 触罪矣,而直轻其刑,然则是杀人者不死,伤人者不刑也。罪至重而刑至轻,庸人 不知恶矣,乱莫大焉。凡刑人之本,禁暴恶恶,且惩其未也。杀人者不死,而伤人 者不刑,是谓惠暴而宽贼也,非恶恶也。故象刑殆非生于治古,并起于乱今也。治古不然。凡爵列、官职、赏庆、刑罚,皆报也,以类相从者也。一物失称, 乱之端也。夫德不称位,能不称官,赏不当功,罚不当罪,不祥莫大焉。昔者武王 伐有商,诛纣,断其首,县之赤旆。夫征暴诛悍,治之盛也。杀人者死,伤人者刑, 是百王之所同也,未有知其所由来者也。刑称罪,则治;不称罪,则乱。故治则刑重,乱则刑轻,犯治之罪固重,犯乱 之罪固轻也。书曰:

7、“刑罚世轻世重。”此之谓也。世俗之为说者曰:“汤武不善禁令。”曰:“是何也?”曰:“楚越不受制。”是不然。汤武者、至天下之善禁令者也。汤居亳,武王居鄗,皆百里之地也, 天下为一,诸侯为臣,通达之属,莫不振动从服以化顺之,曷为楚越独不受制也!彼王者之制也,视形埶而制械用,称远迩而等贡献,岂必齐哉!故鲁人以榶, 卫人用柯,齐人用一革,土地刑制不同者,械用、备饰不可不异也。故诸夏之国同 服同仪,蛮、夷、戎、狄之国同服不同制。封内甸服,封外侯服,侯卫宾服,蛮夷 要服,戎狄荒服。甸服者祭,侯服者祀,宾服者享,要服者贡,荒服者终王。日祭、 月祀、时享、岁贡、终王,夫是之谓视形埶而制械用,称远近而等贡献;是

8、王者之 制也。彼楚越者,且时享、岁贡,终王之属也,必齐之日祭月祀之属,然后曰受制邪? 是规磨之说也。沟中之瘠也,则未足与及王者之制也。语曰:“浅不足与测深,愚 不足与谋智,坎井之蛙,不可与语东海之乐。”此之谓也。世俗之为说者曰:“尧舜擅让。”是不然。天子者,埶位至尊,无敌于天下,夫有谁与让矣?道德纯备,智惠甚 明,南面而听天下,生民之属莫不震动从服以化顺之。天下无隐士,无遗善,同焉 者是也,异焉者非也。夫有恶擅天下矣。曰:“死而擅之。”是又不然。圣王在上,决德而定次,量能而授官,皆使民载其事而各得其宜。 不能以义制利,不能以伪饰性,则兼以为民。圣王已没,天下无圣,则固莫足以擅 天下矣。天下有圣

9、,而在后子者,则天下不离,朝不易位,国不更制,天下厌然, 与乡无以异也;以尧继尧,夫又何变之有矣!圣不在后子而在三公,则天下如归, 犹复而振之矣。天下厌然,与乡无以异也;以尧继尧,夫又何变之有矣!唯其徙朝 改制为难。故天子生则天下一隆,致顺而治,论德而定次,死则能任天下者必有之 矣。夫礼义之分尽矣,擅让恶用矣哉!曰:“老衰而擅。”是又不然。血气筋力则有衰,若夫智虑取舍则无衰。曰:“老者不堪其劳而休也。”是又畏事者之议也。天子者埶至重而形至佚,心至愉而志无所诎,而形不为劳, 尊无上矣。衣被则服五采,杂间色,重文绣,加饰之以珠玉;食饮则重大牢而备珍 怪,期臭味,曼而馈,伐皋而食,雍而彻乎五祀,执荐

10、者百余人,侍西房;居则设 张容,负依而坐,诸侯趋走乎堂下;出户而巫觋有事,出门而宗祝有事,乘大路趋 越席以养安,侧载睪芷以养鼻,前有错衡以养目,和鸾之声,步中武象,趋中韶护 以养耳,三公奉軶、持纳,诸侯持轮、挟舆、先马,大侯编后,大夫次之,小侯元 士次之,庶士介而夹道,庶人隐窜,莫敢视望。居如大神,动如天帝。持老养衰, 犹有善于是者与?不老者、休也,休犹有安乐恬愉如是者乎?故曰:诸侯有老,天 子无老。有擅国,无擅天下,古今一也。夫曰尧舜擅让,是虚言也,是浅者之传,陋者 之说也,不知逆顺之理,小大、至不至之变者也,未可与及天下之大理者也。世俗之为说者曰:“尧舜不能教化。”是何也?曰:“朱象不化。

11、”是不然也:尧舜至天下之善教化者也。南面而听天下,生民之属莫不振动从服 以化顺之。然而朱象独不化,是非尧舜之过,朱象之罪也。尧舜者、天下之英也; 朱象者、天下之嵬,一时之琐也。今世俗之为说者,不怪朱象,而非尧舜,岂不过 甚矣哉!夫是之谓嵬说。羿蜂门者、天下之善射者也,不能以拨弓曲矢中微;王梁 造父者、天下之善驭者也,不能以辟马毁舆致远。尧舜者、天下之善教化者也,不 能使嵬琐化。何世而无嵬?何时而无琐?自太皞燧人莫不有也。故作者不祥,学者 受其殃,非者有庆。诗曰:“下民之孽,匪降自天。噂沓背憎,职竞由人。”此之 谓也。世俗之为说者曰:“太古薄背,棺厚三寸,衣衾三领,葬田不妨田,故不掘也; 乱今厚

12、葬饰棺,故抇也。”是不及知治道,而不察于抇不抇者之所言也。凡人之盗也,必以有为,不以备 不足,则以重有余也。而圣王之生民也,皆使富厚优犹知足,而不得以有余过度。 故盗不窃,贼不刺,狗豕吐菽粟,而农贾皆能以货财让。风俗之美,男女自不取于 涂,而百姓羞拾遗。故孔子曰:“天下有道,盗其先变乎!”虽珠玉满体,文绣充 棺,黄金充椁,加之以丹矸,重之以曾青,犀象以为树,琅玕、龙兹、华觐以为实, 人犹莫之抇也。是何故也?则求利之诡缓,而犯分之羞大也。夫乱今然后反是。上以无法使,下以无度行;知者不得虑,能者不得治,贤者 不得使。若是,则上失天性,下失地利,中失人和。故百事废,财物诎,而祸乱起。 王公则病不足于

13、上,庶人则冻餧羸瘠于下。于是焉桀纣群居,而盗贼击夺以危上矣。 安禽兽行,虎狼贪,故脯巨人而炙婴儿矣。若是则有何尤抇人之墓,抉人之口而求 利矣哉!虽此裸而薶之,犹且必抇也,安得葬薶哉!彼乃将食其肉而龁其骨也。夫曰:太古薄背,故不抇也;乱今厚葬,故抇也。是特奸人之误于乱说,以欺 愚者而淖陷之,以偷取利焉。夫是之谓大奸。传曰:“危人而自安,害人而自利。” 此之谓也。子宋子曰:“明见侮之不辱,使人不斗。人皆以见侮为辱,故斗于也;知见侮 之为不辱,则不斗矣。”应之曰:然则以人之情为不恶侮乎?曰:“恶而不辱也。”曰:若是,则必不得所求焉。凡人之斗也,必以其恶之为说,非以其辱之为故 也。今俳优、侏儒、狎徒詈

14、侮而不斗者,是岂钜知见侮之为不辱哉。然而不斗者, 不恶故也。今人或入其央渎,窃其猪彘,则援剑戟而逐之,不避死伤。是岂以丧猪 为辱也哉!然而不惮斗者,恶之故也。虽以见侮为辱也,不恶则不斗;虽知见侮为 不辱,恶之则必斗。然则斗与不斗邪,亡于辱之与不辱也,乃在于恶之与不恶也。 夫今子宋子不能解人之恶侮,而务说人以勿辱也,岂不过甚矣哉!金舌弊口,犹将 无益也。不知其无益,则不知;知其无益也,直以欺人,则不仁。不仁不知,辱莫 大焉。将以为有益于人,则与无益于人也,则得大辱而退耳!说莫病是矣。子宋子曰:“见侮不辱。”应之曰:凡议必先立隆正,然后可也。无隆正则是非不分,而辨讼不决,故所 闻曰:“天下之大隆,

15、是非之封界,分职名象之所起,王制是也。”故凡言议期命 是非,以圣王为师。而圣王之分,荣辱是也。是有两端矣。有义荣者,有埶荣者;有义辱者,有埶辱者。志意修,德行厚, 知虑明,是荣之由中出者也,夫是之谓义荣。爵列尊,贡禄厚,形埶胜,上为天子 诸侯,下为卿相士大夫,是荣之从外至者也,夫是之谓埶荣。流淫污僈,犯分乱理, 骄暴贪利,是辱之由中出者也,夫是之谓义辱。詈侮捽搏,捶笞膑脚,斩断枯磔, 借靡后缚,是辱之由外至者也,夫是之谓埶辱。是荣辱之两端也。故君子可以有埶辱,而不可以有义辱;小人可以有埶荣,而不可以有义荣。有 埶辱无害为尧,有埶荣无害为桀。义荣埶荣,唯君子然后兼有之;义辱埶辱,唯小 人然后兼有

16、之。是荣辱之分也。圣王以为法,士大夫以为道,官人以为守,百姓以 成俗,万世不能易也。今子宋子则不然,独诎容为己,虑一朝而改之,说必不行矣。譬之,是犹以砖 涂塞江海也,以焦侥而戴太山也,蹎跌碎折,不待顷矣。二三子之善于子宋子者, 殆不若止之,将恐得伤其体也。子宋子曰:“人之情,欲寡,而皆以己之情,为欲多,是过也。”故率其群徒, 辨其谈说,明其譬称,将使人知情之欲寡也。应之曰:然则亦以人之情为目不欲綦色,耳不欲綦声,口不欲綦味,鼻不欲綦 臭,形不欲綦佚-此五綦者,亦以人之情为不欲乎?曰:“人之情,欲是已。”曰:若是,则说必不行矣。以人之情为欲,此五綦者而不欲多,譬之,是犹以 人之情为欲富贵而不欲货

17、也,好美而恶西施也。古之人为之不然。以人之情为欲多 而不欲寡,故赏以富厚而罚以杀损也。是百王之所同也。故上贤禄天下,次贤禄一 国,下贤禄田邑,愿悫之民完衣食。今子宋子以是之情为欲寡而不欲多也,然则先 王以人之所不欲者赏,而以人之欲者罚邪?乱莫大焉。今子宋子严然而好说,聚人 徒,立师学,成文典,然而说不免于以至治为至乱也,岂不过甚矣哉!译文社会上那些庸俗的创立学说的人说:“君主的统治措施以周密隐蔽为有利。”这种说法不对。君主,好比是民众的领唱;帝王,好比是臣下的标杆。那臣民们将听着领唱来应和,看着标杆来行动。领唱沉默,那么民众就无从应和;标杆隐蔽,那么臣下就无从行动。臣民不应和、不行动,那么君主

18、和臣民就无法相亲善了。像这样,那就和没有君主一样,不吉利的事没有比这更大的了。所以君主,是臣民的根基。君主公开明朗,那么臣民就能治理好了;君主端正诚实,那么臣民就老实忠厚了;君主公正无私,那么臣民就坦荡正直了。臣民治理得好就容易统一,老实忠厚就容易役使,坦荡正直就容易了解。臣民容易统一,国家就会强盛;臣民容易役使,君主就能建立功业;臣民容易了解,君主就会明白清楚。这是安定得以产生的缘由。君主隐蔽不露,那么臣民就疑惑迷乱了;君主阴暗险恶,那么臣民就虚伪欺诈了;君主偏私不公正,那么臣民就紧密勾结了。臣民疑惑迷乱就难以统一,虚伪欺诈就难以役使,紧密勾结就难以了解。臣民难以统一,那么国家就不会强盛;臣

19、民难以役使,那么君主就不能建立功业;臣民难以了解,那么君主就不清楚。这是祸乱产生的根源。所以君主的统治措施以明朗为有利而以阴暗为不利,以公开为有利而以隐蔽为不利。君主的统治措施公开明朗,那么臣民就安逸;君主的统治措施阴暗不明,那么臣民就危险。臣民安逸,就会尊重君主;臣民危险,就会鄙视君主。君主的措施容易被了解,那么臣民就亲爱君主了;君主的措施难以被了解,那么臣民就害怕君主了。臣民亲爱君主,那么君主就安逸;臣民害怕君主,那么君主就危险。所以君主的统治措施没有比难以被了解更坏的了,没有比使臣民害怕自己更危险的了。古书上说:“憎恨他的人众多,他就危险了。”尚书说:“能够彰明贤明的德行。”诗云:“彰明

20、美德在天下。”古代的圣王也彰明自己,难道只是使自己幽深难知就算了吗?社会上那些庸俗的创立学说的人说:“夏桀、商纣拥有天下,商汤、周武王把它篡夺了。”这种说法不对。认为夏桀、商纣曾经有过统治天下的势位,那是对的;认为他们亲自占有过统治天下的势位,那就不对了;以为天下都掌握在夏桀、商纣手中,那也是不对的。古代天子有上千个官吏,诸侯有上百个官吏。依靠这上千个官吏,政令能推行到中原各诸侯国,就可称作为统治天下的帝王;依靠这上百个官吏,政令能推行到国境之内,国家即使不安定,还不致于被废黜撤换垮台灭亡,就可称作为诸侯国的国君。圣明帝王的子孙,是拥有天下的后代,是权势的占有者,是天下人所尊崇的帝王之家,但是

21、如果没有才能又不公正,内则百姓怨恨他,外则诸侯背叛他,近处是境内不统一,远处是诸侯不听从,政令不能在境内实行,甚而至于诸侯侵略分割他,攻打讨伐他;像这样,那么他即使还没有灭亡,我也要说他已经失去天下了。圣明的帝王死了,那些拥有权势的后代没有德才,不能够用来掌握天下,天下等于没有了君主。诸侯中如果有人能够德行贤明威信崇高,那么天下的人民就无不愿意得到他让他做自己的君长;然而暴君统治的国家偏偏奢侈放纵,怎么能杀掉暴君呢,一定不伤害没有罪过的民众,那么杀掉暴虐之国的君主就像杀掉一个孤独无依的人一样。像这样,就可以说是能够使用天下人民了。能够使用天下人民的就叫做帝王。商汤、周武王并不是夺取天下,而是遵

22、行那正确的政治原则,奉行那合宜的道义,兴办天下人的共同福利,除去天下人的共同祸害,因而天下人归顺他们。夏桀、商纣并不是丢了天下,而是违背了夏禹、商汤的德行,扰乱了礼义的名分,干出了禽兽般的行为,不断行凶,无恶不作,因而天下人抛弃了他们。天下人归顺他就叫做称王,天下人抛弃他就叫做灭亡。所以夏桀、商纣王并没有拥有天下,而商汤、周武王并没有杀掉君主,从这个角度就能证明它。商汤、周武王,是人民的父母;夏桀、商纣王,是人民的仇敌。现在社会上那些庸俗的创立学说的人,把夏桀、商纣王当作君主,而认为商汤、周武王是杀君,这样的话,那就是在谴责人民的父母,而把人民的仇敌当作君长,不吉利的事没有比这个更大的了。如果

23、认为天下归附的人才是君主,那么天下人从来没有归附过夏桀、商纣王,这样的话,那么认为商汤、周武王是杀君,就是天下人从来没有过的说法了,这只不过是在毁谤他们罢了!所以天子一定要有理想的人选来担任。治理天下,那任务是极其繁重的,不是最强劲有力的人是不能够担负它的;那范围是极其广大的,不是最明辨的人是不能够分辨它的;那人民是极其众多的,不是最英明的人是不能够协调他们的。这三个最,不是圣人没有谁能具备,所以不是圣人就没有谁能称王天下。圣人,是道德完备、十全十美的人,他就像挂在天下的一杆秤。夏桀、商纣王,他们的谋虑极其险恶,他们的思想极其愚昧,他们的行为极其昏乱。亲近的人疏远他们,贤能的人鄙视他们,人民怨

24、恨他们,他们虽然是夏禹、商汤的后代却得不到一个人的帮助。商纣王将比干剖腹挖心,囚禁箕子,结果自身被杀、国家灭亡,成为天下最可耻的人,后世说到坏人,就一定要拿他作例证。这就是他们不能保住妻子儿女的道理。所以极有德才的人能囊括天下,商汤、周武王就是;极无德才的人不能庇护妻子儿女,夏桀、商纣就是。现在社会上那些庸俗的创立学说的人,认为夏桀、商纣王拥有了天下而把商汤、周武王作为他们的臣子,难道不是错得很厉害了吗?拿它打个比方,这就好像是驼背的巫婆、瘸了腿的残疾人狂妄地自以为有见解一样。所以可以有夺取别人国家的事,却不可能有夺取别人天下的事;可以有窃取国家政权的事,却不可能有窃取天下统治权的事。夺取政权

25、的人可能拥有一个国家,却不可能拥有整个天下;窃取政权可以得到一个国家,却不可能得到整个天下。这是为什么呢?回答说:国家是个小器具,可以让德才低劣的小人占有,可以依靠歪门邪道来取得,可以凭借较小的力量来维持;天下是个大器具,不可能让德才低劣的小人占有,不可能依靠歪门邪道来取得,不可能凭借较小的力量来维护。国家,小人可以拥有它,但是不一定就不灭亡;天下,是极其庞大的,不是圣人没有谁能占有它。社会上那些庸俗的创立学说的人说:“治理得很好的古代社会没有肉刑,而只有象征性的刑罚。用黑墨画脸来代替脸上刺字的黥刑;割鼻子的劓刑,用系上草制的帽带来代替;阉割生殖器的宫刑,用割去衣服前的蔽膝来代替;砍掉脚的剕刑

26、,用穿麻鞋来代替;杀头的死刑,用穿上红褐色的衣服而不做衣领来代替。治理得很好的古代社会就像这样。”这种说法不对。以为当时已经治理好了么?那么当时的人根本就没有谁再会犯罪了,那就不但用不着肉刑,而且也用不着象征性的刑罚了。以为当时的人有的还是犯罪了而只是减轻他们的刑罚么?这样的话,那就是杀人的不会被处死,伤人的不会被惩罚。罪行极重而刑罚极轻,平常人就不知道憎恨犯罪了,祸乱没有比这更大的了。大凡惩罚人的根本目的,是禁止暴行、反对作恶,而且防范那未来。杀人的不被处死,而伤害人的不受刑罚,这叫做优惠暴徒而宽恕强盗,不是反对作恶。所以象征性的刑罚恐怕并非产生于治理得很好的古代,而都是产生于混乱的现代。治

27、理得好的古代并不是这样的。凡是爵位、官职、奖赏、刑罚都是一种回报,与行为的类别相应的。一件事情赏罚失当,那就是祸乱的开端。德行和地位不相称,能力和官职不相称,奖赏和功劳不相当,刑罚和罪过不相当,不吉利的事没有比这更大的了。从前周武王讨伐商王朝,惩罚商纣王,砍下了他的头,把它挂在大红旗的飘带上。这征伐暴君惩治元凶,是政治上的丰功伟绩。杀人的被处死,伤人的被惩罚,这是历代帝王所相同的,没有人知道它是从什么时代传下来的。刑罚和罪行相当,社会才能治理好;刑罚和罪行不相当,社会就会混乱。所以社会治理得好,刑罚就重;社会混乱,刑罚才轻。因为在治理得好的时代犯的罪,本来就重;在混乱的时代犯的罪,本来就轻。尚

28、书上说:“刑罚有的时代轻、有的时代重。”说的就是这种情况。社会上那些庸俗的创立学说的人说:“商汤、周武王不能实施禁令。”这种说法的根据是什么呢?他们说:“因为楚国、越国不受他们的制约。”这种说法不对。商汤、周武王,是普天下最善于实施禁令的人。商汤居住在亳邑,周武王居住在鄗京,都不过是方圆百里的地方,但天下被他们统一了,诸侯做了他们的臣子,凡交通能到达的地方,人们无不惊恐颤动听从归服以至于被感化而依顺他们,为什么楚国、越国偏偏不受他们的制约呢?那些王者的制度,根据各地的情形来制造器械用具,衡量远近来规定进贡的等级差别,哪里一定要整齐划一呢?所以鲁国人用碗,卫国人用盂,齐国人用整块皮制作的器皿。土

29、地环境风俗习惯不同的地方,器械用具设备服饰不能不有差别。所以中原各国同样服事天子而礼节规范相同。南蛮、东夷、西戎、北狄等国家同样服事天子而习俗不同。天子直接管辖的领地内以交纳农作物来服事天子,天子直接管辖的地区外围以守候放哨来服事天子,再向外负责守望保卫的地区则以宾客的身份按时进贡来服事天子,南蛮、东夷等少数民族地区以接受约束来服事天子,西戎、北狄等少数民族地区以不固定的进贡来服事天子。以交纳农作物来服事天子的地区负责供给祭祀祖父、父亲的物品,以守候放哨来服事天子的地区负责供给祭祀曾祖、高祖的物品,以宾客身份按时进贡来服事天子的地区负责供给祭祀远祖、始祖的物品,以接受约束来服事天子的地区负责供

30、给祭祀天神的物品,以不固定的进贡来服事天子的地区要承认天子的统治地位。每天要祭祀一次祖父、父亲,每个月要祭祀一次曾祖、高祖,每个季度要祭祀一次远祖、始祖,每年要祭祀一次天神,每一代天子死了就要朝见一次即位的新天子以承认他的统治地位。这就是所谓的根据各地的情形来制造器械用具,衡量远近来规定进贡的等级差别,这就是王者的制度。那楚国、越国,不过是进贡每季祭祀、每年祭祀的祭品以及一代天子死了以后要来承认新天子一类的国家,难道一定要使他们与那些供给每天祭祀、每月祭祀的祭品一类的国家一样,然后才说他们“受制约”了吗?这是有差错的说法啊。这种人真像山沟中的僵尸,不值得和他谈及圣王的制度。俗话说:“浅陋的人不

31、值得和他测度深刻的事,愚蠢的人不值得和他商量智巧的事,废井中的青蛙不能和它谈论东海中的乐趣。”说的就是这种情况。社会上那些庸俗的创立学说的人说:“尧、舜把王位禅让给别人。”这种说法不对。天子权势地位至高无上,在天下无与伦比,他又和谁推让呢?尧、舜道德美好完备,智慧非常发达,朝南坐着治理天下,所有的民众,都惊恐颤动听从归服以至于被感化而依顺他们,天下没有被埋没的人才,没有被遗忘的好人好事,和尧、舜相同的言行才是正确的,和他们不同的言行就是错误的,他们又为什么要把天下让掉呢?有人说:“是等他们死了以后再把王位禅让给别人的。”这又不对。圣明的帝王处在君位上,考虑德行来确定等级,衡量才能来授予官职,使

32、人们全部能担负起自己的职事而各人又都能得到适宜的安排;如果不能用道义来制约私利,不能通过人为的努力来改造本性,那就统统让他们当老百姓。圣明的帝王已经死了,天下如果没有圣人,那么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接受禅让了。天下如果有圣人而又出在圣明帝王的后代之中,那么天下人就不会离心离德,朝廷上就不会改变各人的官位,国家也不会改变制度,天下就安安稳稳地和过去没有什么不同;这是用尧一样的圣王来继承尧,那又会有什么改变呢?如果圣人不出在圣明帝王的后代子孙之中而出在辅佐大臣之中,那么天下人随从归附他,就像恢复国家而振兴它一样了,天下也会安安稳稳地和过去没有什么不同;这是用尧一样的圣王来继承尧,那又会有什么改变呢?只有那改朝换代、变更制度才是困难的。所以圣明的天子活着,那么天下人就专一地尊崇他,极其顺从而有秩序,评定德行来确定各自的等级位次;圣明的天子死了,那么能够担负起治理天下重任的继承人,一定会有的。礼义的名分全部落实了,哪里还用得着禅让呢?有人说:“是他们年老体衰才把王位禅让给别人的。”这又不对。人的血脉气色筋骨体力倒是有衰退的,至于那智慧、思考能力、判断抉择能力却是不会衰退的。有人说:“年老的人不能忍受那劳累才退下来休息的。”这又是怕做事者的议论。天子权势极大而身体极安逸,心情极愉快而志向没有不能实现的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