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育课本》三集廉篇始.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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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育课本》三集廉篇始

《德育故事》三集

廉篇

一、【子罕却玉】

子罕守廉。

却玉有道。

使富而归。

不贪为宝。

【原文】

周宋乐喜。

即司城子罕也。

宋人或得玉以献。

弗受。

献者曰。

以示玉人。

玉人以为宝也。

故敢献之。

子罕曰。

我以不贪为宝。

尔以玉为宝。

若以与我。

皆丧宝也。

献者稽首曰。

小人怀璧。

不可以越乡。

纳此以请死也。

子罕寘(zhì)诸其里。

使玉人为之攻之。

富、而后使复其所。

象以齿而焚身。

麝以香而丧命。

匹夫无罪。

怀璧其罪。

献玉者亦知之矣。

而子罕乃曲予成全。

不以此故而伤己之廉德。

且其谏筑台则请俟(sì)农毕。

出饥粟则贷而不书。

宜乎叔向称宋之乐、其后亡者也。

【白话解释】

周朝时候。

宋国的乐喜。

就是叫做司城子罕的。

宋国有一个人。

得到了一块宝玉。

就去送给他。

子罕不肯收受。

送玉的人说。

我把这块玉给玉工看过了。

玉工说是件宝贝。

所以我敢来送你的呀。

子罕说。

我是拿不贪当宝贝的。

你是拿这块玉当宝贝的。

倘然你把这块玉送给了我以后。

那么我丧失了不贪污的品行。

你丧失了一块玉。

岂不是大家都丧失了宝贝吗。

送玉的人叩头到地说。

小人有了一块宝贝。

恐怕发生危险。

不可走到别的地方去了。

我所以来送你这个。

就是来请求免死的。

于是子罕就把这个人送到了他的县里。

又叫玉工去治理这块玉。

等到这块宝玉卖出去了。

得了许多钱。

才叫他回到自己的家里。

象因为牙齿而有焚体之灾。

麝因为麝香而丧命。

匹夫无罪。

怀璧其罪。

献玉者也知道这个道理。

但子罕竟然婉转地给予了成全。

不因为这个缘故而伤害了自己的廉德。

且子罕进谏请求在农事完毕以后再建造高台。

借出粮食给别人。

却不写借据。

不要求别人归还。

真恰当啊。

叔向评论称宋国的子罕。

一定会长盛不衰。

 

二、【原宪辞粟(sù)】

孔门原思。

狷(juàn)介自持。

家贫为宰。

与粟犹辞。

【原文】

周宋原宪、字子思。

孔子之弟子也。

为人狷介。

所居蓬户瓮牖(yǒu)。

正冠则缨绝。

振襟则肘见。

纳履则踵(zhǒng)决。

子贡过之曰。

夫子病乎。

宪曰。

无财之谓贫。

学道而不能行之谓病。

若思。

贫也。

非病也。

孔子为鲁司寇。

以宪为之宰。

与之粟九百。

辞。

孔子曰。

毋。

以与尔邻里乡党乎。

子华使齐。

冉子为其母请粟。

孔子仅与釜与庾(yǔ)。

原思为宰。

孔子与之粟九百。

盖出使为弟子之当务。

而宰粟乃应得之常禄也。

原思之贫若此。

尚辞其常禄。

则凡贫未若原思者当如何。

【白话解释】

周朝宋国里的原宪。

表字子思。

就是孔夫子的学生。

他做人狷洁清白。

所住的地方。

编了蓬蒿做着门。

用了瓮口做着窗子。

他住的是这样的情形。

并且正一正帽子。

帽带就断了。

振一振衣襟。

肘就露了出来。

穿进鞋子。

脚后跟又露出了。

他的衣服鞋帽。

又是这样破旧的。

有一回、子贡到他那儿去。

问他说。

你不觉得这样是病态吗。

原宪说。

没有钱财的就叫做贫。

学了道不能实行的才叫做病。

现在像我这个样子是贫。

并不是病呀。

后来孔夫子在鲁国做了司寇官。

就叫原宪去做了家臣。

给了他九百斛(hú)的谷。

原宪辞谢了不收。

孔夫子说。

你不必客气的。

你拿去了以后。

可以分给邻里乡党的人呀。

子华出使齐国。

冉子为他的母亲请领粮食。

孔子仅给了他釜与庾。

原思为宰。

孔子与之粟九百。

原来出使是弟子应当做的事。

而家臣的粮食及是应得的正常俸禄。

原思的贫困如此。

还推辞了他的常禄。

那么平凡的贫穷者不象原思这样的人又当如何呢。

三、【疏广知止】

太傅疏广。

知止辞尊。

不买田宅。

免害儿孙。

【原文】

汉疏广为太子太傅。

侄受为少傅。

在位五年。

广谓受曰。

吾闻知足不辱。

知止不殆。

功遂身退。

天之道也。

即日俱告病归。

送者载道。

观者皆曰。

贤哉二大夫。

广归。

散金与故旧。

或劝买田宅。

广曰。

我岂不念子孙哉。

顾贤而多财。

则损其志。

愚而多财。

则益其过。

当世称之。

许止净谓疏公与萧何范迁。

为子孙计。

何其深且远哉。

世间中人以下之子孙。

受害于祖父遗产者。

胡可胜道。

而世之为祖父者。

偏欲剥他人之脂膏。

丛子孙之怨毒。

殆亦夙怨所结。

有不容解释者欤。

【白话解释】

汉朝的疏广。

做了太子太傅官。

他的侄儿疏受。

做了太子少傅官。

这样的过了五年。

疏广就对疏受说。

我晓得知足的人是不受耻辱的。

知止的人是没有危险的。

功名成就了。

全身回去。

这才是上天的道理呀。

于是叔侄两个人。

在朝廷里立刻告了病回家。

道路上挤满了送行的人。

来看的人都说。

这两位做官的人。

真是贤良啊。

疏广回到家以后。

把金钱分给从前认识的人。

有人劝他买田买屋。

疏广说。

我难道是不晓得挂念子孙的吗。

不过子孙们假使是很贤良的。

家里的钱财多了。

那么就堕落了他们的志气。

假使子孙们是很愚笨的。

家里的钱财多了。

那么就加重了他们的过失。

当时社会上的人。

都很称赞他。

许止净评论说。

疏公与萧何范迁。

为子孙们将来的谋划。

是多么的深远啊。

世间中人以下之子孙。

受害于祖父遗产的。

如何可说得完呢。

而世上为人祖父者。

偏又想剥夺他人的钱财。

聚集了子孙的怨毒啊。

大概这也是夙怨所结。

而无法解释的吧。

四、【子阿委珠】

汉锺离意。

上赐珠玑。

委地不拜。

清誉邦畿(jī)。

【原文】

汉锺离意、字子阿。

山阴人。

为尚书时。

交趾太守坐赃。

诏籍其资物。

颁赐群臣。

子阿得珠玑。

悉委于地而不拜赐。

显宗问其故。

对曰。

臣闻孔子忍渴于盗泉之水。

曾参回车于胜母之闾。

恶其名也。

此赃秽之宝。

诚不敢拜。

帝叹曰。

清乎尚书之言。

乃更以库钱赐之。

长者赐。

少者贱者不敢辞。

礼也。

况出于上所赐乎。

乃群臣皆拜谢。

而锺离意独不拜。

非特不拜谢。

且悉委珠玑于地焉。

明帝称其清。

更赐以库钱。

以视同时张伯之修孔庙而怀一璧。

不啻(chì)霄壤矣。

【白话解释】

汉朝的锺离意。

表字子阿。

是山阴地方的人。

当他正在朝里做尚书的时候。

有个交趾太守为了受贿犯了罪。

皇帝把他的财产充了公。

赐给朝廷里的一班臣子。

锺离子阿分得了珠子。

就把珠子都丢在地上。

不肯下拜。

就是表示不肯受皇上的赐给。

显宗皇帝就问他是什么缘故。

他回对道。

我记得孔夫子忍着渴。

不肯饮盗泉里的水。

曾夫子回转了车子。

不肯走进胜母里的门。

这就是厌恶那些名字不好的缘故。

现在这些赃物。

虽然说是宝贝。

可是都是污秽不正当的东西。

所以我不敢拜受皇上的赏赐。

皇帝听了叹息着说。

尚书所说的话。

是何等的清白廉洁呀。

就另外把库钱赐给他。

长辈赐给的。

晚辈或地位低贱的人不敢推辞。

这是礼节。

何况出自皇上的赏赐呢。

所有的大臣都拜谢接受了。

而钟离却独自没有接受。

非但没有接受。

而且还把所有赏赐给他的珠玑丢在地上。

显宗孝明皇帝称赞他的清正。

用库钱更换了珠玑赏赐给他。

将他与同时代的张伯修孔庙时偷藏一璧相比。

不异于是天壤之别啊。

五、【子干垦田】

子干与稻。

假名垦荒。

还米不受。

永置道旁。

【原文】

汉锺离牧、字子干。

会稽(kuàijī)人。

少居永兴。

躬自垦田二十余亩。

稻熟。

县民有认之者。

牧不与争。

悉与之。

县长闻而拘其民。

欲绳以法。

牧力救之。

民乃获免。

率妻子舂所取稻。

得米六十余斛(hú)。

送还牧。

牧闭门不纳。

民置米道旁。

莫有取者。

牧由此得名。

迁南海太守。

封都乡侯。

许止净谓牧之无诤三昧。

固千秋景仰。

然倘无县长拘治。

彼顽梗不化者。

未必能立时回心。

故古人云。

绳之以法。

法立则知恩。

苟国法不立。

则无赖者。

且以掠夺而自鸣得意也。

知恩云乎哉。

【白话解释】

汉朝时候。

有个锺离牧。

表字子干。

是会稽地方的人。

年青时候。

住在永兴地方。

亲自种着二十多亩田。

后来田里的稻子熟了。

那地方的人有来冒认了去的。

锺离牧也不和他们争夺。

完全给了他。

县官得知了这一回事。

就把那个冒认的人捉了起来。

要用国法办他的罪。

锺离牧竭力去救他。

于是他才得免了罪。

那个人免了罪以后。

就带领了妻子们。

舂打那起初冒认取来的稻。

得到了三十多石的米。

就把米送还给锺离牧。

锺离牧关了门不肯收。

那个人把米放在道路旁边。

没有人去拿一丁点儿。

从此以后。

锺离牧就有了名誉。

升做南海的太守官。

封了都乡侯。

许止净评论说钟离牧的无诤三昧。

固然值得让人千秋景仰。

然而如果没有县长拘治一事。

那些愚妄而不顺眼的人。

未必能马上回心转意。

所以古人说。

绳之以法。

只有建立了法律人们才会知道感恩。

如果一个国家不立法。

那么那些无赖的人。

还以掠夺别人而自鸣得意呢。

他们还会知道感恩吗。

六、【王忳(tún)葬金】

王忳受托。

得金十斤。

悉葬棺下。

马被奇闻。

【原文】

汉王忳于客旅中遇一生。

谓曰。

命在须臾。

有金十斤相赠。

乞葬。

未及问姓名而绝。

忳葬之。

余金悉置棺下。

后为亭长。

有马驰入亭中而止。

时大风。

飘一绣被堕忳前。

忳以告县。

县以归忳。

忳后乘马。

马奔入他舍。

主人识其马与被。

问之。

始知前所葬者。

即其子金彦也。

许止净谓忳葬书生。

而以遗金悉置棺下。

其廉介实人所难能。

故风飘绣被于前。

马逸亭中而止。

更辗转牵入金翁之舍。

岂非受恩之鬼。

决不忍其阴德湮没不彰。

而冥冥中力为揄(yú)扬耶。

【白话解释】

汉朝有个姓王名忳的人。

有一回、他在旅馆里遇见了一个人。

对他说。

我的性命看来是不长久的了。

就在这一刻儿的时间了。

我有十斤的金子送给你。

请求你替我安葬了。

王忳来不及问他的姓名。

那个人就死了。

王忳就把他安葬好了。

所剩下来的金子。

都给他放在棺材下面。

后来王忳做了亭长。

有一匹马跑到亭里站那不走了。

这时候的风非常地大。

吹来了一条绣花被。

落在王忳的面前。

王忳把这回事告诉了县里。

县官就把这匹马和那条被都判给了王忳。

后来王忳乘了马。

那匹马忽然跑进了别人家的屋里。

那家人家的主人翁。

认识那匹马和那条绣花被都是自己的。

就去问他。

于是才晓得从前被他安葬的人。

就是那家家主的儿子金彦。

许止净评论说。

王忳埋葬书生。

而把书生给他的黄金全部放在棺材里。

这种清廉耿介实在是别人所难能做到的。

所以大风飘来绣被在他面前。

马立在亭中而不走。

更是辗转将他带进这金翁的屋舍。

这难道不是受他恩惠的书生的鬼魂。

决不忍心他的阴德埋没不被彰显。

而冥冥中有力量为他揄(yú)扬吗。

七、【阎敞还钱】

阎敞为掾(yuàn)。

太守寄钱。

年湮(yān)代远。

如数归焉。

【原文】

汉阎敞、字子张。

为郡五官掾。

太守第五常被征。

以俸钱百三十万寄敞。

敞埋置堂上。

后常举家病死。

惟孤孙方九岁独存。

闻常曾说有钱三十万寄敞。

及长。

求之。

敞见之。

悲喜不胜。

即取钱还之。

孙曰。

祖惟言三十万。

无百三十万。

敞曰。

府君病困模糊耳。

郎君勿疑。

悲者何。

悲常之仅遗此孙也。

喜者何。

喜幸有此孙。

而百三十万之钱。

可以归之也。

常仅言三十万。

殆以酬敞代藏之劳乎。

或恐钱之未必全在乎。

然非敞所为也。

而其孙亦言祖惟三十万。

盖亦廉矣。

【白话解释】

汉朝的阎敞。

表字子张。

在府里做了五官掾。

这时候、太守官叫第五常的。

朝廷里召了他去。

他就把陆续积蓄下来的薪俸钱一百三十万。

寄存在阎敞那儿。

阎敞把这许多钱埋在堂上的地里。

后来第五常全家的人。

都生了病死了。

只剩下了一个孤苦伶仃的孙子。

年纪才九岁。

他曾经听见祖父第五常说过。

有钱三十万寄在阎敞那儿。

等到年纪长大了。

就到那边去访求。

阎敞见了第五常的孙子长大成人。

不禁又悲伤。

又欢喜。

就把所有的钱都还了他。

第五常的孙儿。

见了有一百三十万的钱。

就说。

我的祖父只说三十万。

没有说一百三十万。

阎敞说。

这是太守生了病。

所以说得模糊了。

请你不要怀疑。

阎敞悲伤什么呢。

他悲伤的是第五常仅仅只留下了这个孙子。

那他欢喜的又是什么呢。

欢喜的是幸好第五常有这个孙子。

因而那一百三十万的钱可以归还给他了。

第五常说只有三十万。

大概是用一百万来酬谢阎敞代他保藏的辛劳吧。

或者是担心钱未必还全部在吧。

然而这些不是阎敞所考虑的。

而第五常的孙子也说祖父只有三十万。

大概也是廉洁之人吧。

八、【董奉治病】

董奉治病。

不取医赀(zī)。

杏多谷少。

群虎逐之。

【原文】

晋董奉居庐山。

有道术。

为人治病。

不取钱。

病重而愈者。

令栽杏五株。

轻者一株。

数年成林。

杏熟时。

作一仓。

令买者随器之大小。

易以谷。

若置谷少。

取杏多。

群虎辄逐之。

所得谷、以赈贫者。

供行旅。

岁消三千斛(hú)。

谷尚有余。

一日、受上帝命。

授碧虚太乙真人。

白日飞升。

董奉之得登真。

惟治病以栽杏。

得杏以易谷,得谷以赈贫而已。

最奇者、置少取多。

群虎且乱逐之。

其奇而又奇者。

奉登真后。

妻女守宅。

卖杏取给。

有欺之者。

虎逐如故。

后人即于其种杏处。

建祠祀之焉。

【白话解释】

晋朝时候。

有个董奉。

住在庐山里。

很有些道法手术。

替人家医治疾病。

不收金钱。

病重医好了的。

就叫他们种五株杏树。

病轻医好了的。

就叫他种一株杏树。

这样的过了几年。

就成了很大的杏林了。

杏子成熟的时候。

就造了一个米仓。

叫来买杏子的人。

依照了器具的大小。

用谷来换了杏子去。

若是有放得谷少。

拿得杏子多的人。

就有一班老虎来追逐他们。

他所换来的谷。

就拿去救济贫穷的人。

和供给来往行路的人。

每年用去了谷一千八百石。

可是谷还有剩下来的。

他的善行积得这样多。

有一天、受了上帝的命令。

封他做碧虚太乙真人。

在白天里飞升到天上去。

董奉能够登天成仙。

只是给人治病后让人栽杏树。

杏子成熟然后又以杏换取粮食。

得到粮食后又以粮食来赈贫罢了。

最让人奇异的是。

有人粮食放少了而取杏多了的话。

群虎将会四处追赶他。

其奇而又奇的是。

在董奉登天成仙后。

他的妻女守着屋宅。

卖杏换取粮食。

有欺骗她们的。

老虎依然会追赶那些人。

后人于是在他种杏树的地方。

建了祠堂来祭祀他。

九、【陆纳杖俶(chù)】

陆纳为守。

俸禄固辞。

侄陈盛馔(zhuàn)。

大怒杖之。

【原文】

晋陆纳少有清操。

为吴兴太守。

不受俸禄。

顷之。

召拜左民尚书。

将行。

或问用几船。

纳曰。

无行装。

不必副船也。

临发。

止携被幞(fú)。

余均封以还官。

谢安尝诣纳。

纳无供给。

惟茶果而已。

其侄俶为治盛馔。

客罢。

纳大怒曰。

汝不能光益叔父。

乃复秽我素业耶。

杖之四十。

纳之贞厉绝俗。

尚矣。

其辞俸也。

不啻(chì)辞粟之原思。

其赴任也。

不啻赴郡之孔奂。

其对物也。

不啻封金之关公。

其供客也。

不啻供母之茅容。

其杖侄也。

不啻杖徒之顾协。

廉德孔多。

岂第忠亮见称朝士哉。

【白话解释】

晋朝的陆纳。

幼小时候。

就有清廉的操守。

后来在吴兴地方做了太守官。

不受俸禄。

没过多久。

朝廷里召了他去做左民尚书。

他在将去上任的时候。

有人问他要用几只船。

陆纳说。

我没有什么行李。

一只船就够用了。

不要另外再备船。

临走的时候。

只带了一个铺盖。

余外的东西都封还了官家。

有一次、谢安到了陆纳那儿。

陆纳没有什么请客的东西。

只有清茶和水果罢了。

他的侄儿名叫陆俶的。

置办了很丰盛的菜蔬请客。

客人回去了以后。

陆纳大大的生了气。

说、你不能替你叔父增光辉。

反来污秽我清白的行为。

就把他打了四十杖。

陆纳守持正道。

惕厉戒惧。

不失常节。

断绝俗风。

真高尚啊。

他谢绝俸禄。

不异于原思辞粟。

他的简装赴任。

不异于孔奂散财赴郡。

他对待财物的态度。

不异于关公挂印封金。

他招待客人。

不异于茅容杀鸡供母。

他杖责侄儿。

不异于顾协杖徒。

他的廉正德行很多。

岂止仅是以忠亮而为朝士称颂呢。

十、【孔顗(yǐ)辞米】

孔顗骨鲠。

名重朝班。

弟饷以米。

叱吏载还。

【原文】

南宋孔顗、字思远。

为御史中丞。

在都时。

值岁俭。

弟道存为江夏内史。

虑顗贫乏。

遣吏载米五百斛(hú)饷之。

顗呼吏曰。

我在彼三载。

去官之日。

不办有路粮。

郎至未几。

何缘得此。

竟叱令载还。

吏曰。

自古以来。

无有载米上水者。

都下米贵。

乞于此货之。

不听。

吏乃载米而去。

孔顗骨鲠有风力。

其弟道存与从弟道徽。

请假还东。

顗出渚(zhǔ)迎之。

见辎(zī)重十余船。

顗伪喜曰。

我正困乏。

甚需此。

因命将岸上。

既而正色语曰。

汝辈忝预士流。

何至还东作贾客耶。

命左右取火焚尽。

乃去。

【白话解释】

南宋朝的孔顗。

表字思远。

做了御史中丞的官。

在京师里的时候。

正遇着年成很荒。

他的弟弟孔道存。

在江夏地方做了内史官。

恐怕哥哥孔顗穷苦。

所以差了一个小官。

载了三百石米。

来送给哥哥。

孔顗见了。

就大声对那个小官说。

我在那个地方做官有三年。

卸任的时候。

连行路的粮食也没有。

现在我的弟弟到了那儿。

没有多大时候。

怎么得到这么多的米呢。

竟喝令小官快把这些米载回去。

那小官说。

从古以来。

没有载了米上水的。

况且现在京师里的米价很贵。

还是请你在这里卖给人家罢了。

孔顗始终不肯听他。

那个小官没有法了。

于是就载了那些米回去。

孔顗为官刚正忠直。

有气概与魄力。

他的弟弟孔道存与堂弟孔道徽。

请假返回家乡。

孔顗到河边迎接他们。

发现他们携带的粮食等物资有十多船。

孔顗假装高兴地说。

我正困乏。

很需要这些东西。

因此让人将东西搬到岸上。

既而用严肃的语气说道。

你们真是愧为读书人啊。

为什么回家还做商人呢。

于是命令身边的人取火把那些物资全部焚烧后。

才离开。

十一、【蔡樽(zūn)清节】

蔡樽守郡。

吴寇悉平。

种茄饮水。

诏褒(bāo)其清。

【原文】

梁蔡樽、字景节。

陈留人。

为吴兴太守。

在官惟饮郡中井水。

斋前自种紫茄白苋(xiàn)。

以为常饵。

诏褒其清。

加信武将军。

天监九年。

宣城郡吏吴承伯挟妖道。

聚众攻宣城。

杀太守。

转寇吴兴。

吏人并请避之。

樽坚守不动。

命众出战。

摧破承伯。

余党悉平。

累迁吏部尚书。

身为太守。

而所饮者。

惟郡中之井水。

所食者、惟斋前之苋茄。

而白苋紫茄。

犹为自种之品。

且以为常饵也。

清节若此。

以媲美汉之刘宠、孟尝、杨震、羊续。

晋之虞愿、梁之孙谦、陈之孔奂诸太守。

有何不可。

【白话解释】

梁朝时候。

有个姓蔡名樽的人。

表字景节。

是陈留地方人。

在吴兴地方做了太守官。

他在做官的时候。

只吃着衙门里的井水。

斋室前面、自己种了几种紫茄和白苋。

做着日常的菜蔬。

皇帝下诏书褒扬他的清白。

升做信武将军。

在天监九年的时候。

宣城县的官吏吴承伯。

用了妖法。

集合了许多人。

把宣城县城攻破了。

杀死了太守。

转去攻打吴兴。

手下的人都请蔡樽躲避。

蔡樽很坚定的守着城池不动。

命令那一班人出城去战。

竟把吴承伯攻破了。

另外的党羽也都打平了。

后来蔡樽屡次升迁。

做了吏部尚书。

蔡樽作为太守。

而他所饮用的。

只是郡中的井水。

所食用的。

只是斋室前种的白苋紫茄。

这些白苋紫茄还是自己亲自种的。

而且还是日常菜肴。

如此清廉节俭。

以媿美汉代的刘宠孟尝杨震羊续。

晋朝的虞愿。

梁朝的孙谦。

陈朝的孔奂等太守。

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十二、【傅昭(zhāo)静廉】

傅昭廉德。

布衣粝食。

不纳荐鱼。

委之门侧。

【原文】

梁傅昭为中书通事舍人。

时居此职者。

皆势倾天下。

昭独廉静无所干预。

器服率陋。

身安粗粝。

有荐鱼者。

既不纳。

又不欲拒。

遂委之门侧。

子妇尝得家饷牛肉以进昭。

昭谓子曰。

食之则犯罪。

告之则不可。

取而埋之。

为安成内史。

郡舍转凶为安。

咸以昭正直所致。

傅昭泊然静处。

不妄出游。

袁粲(càn)每经其户。

叹曰。

经其户、寂若无声。

履其室、其人斯在。

故其为安成内史。

郡舍得以转凶为安也。

许止净谓善人所在。

凶邪退避。

反之、则恶人所至。

凶邪贲(bì)临可知矣。

【白话解释】

梁朝的傅昭。

做了中书通事舍人的官。

这时候做这个官的人。

个个都是权势很大。

倾动天下。

只有傅昭独自廉洁安静。

一点儿也不去干预。

他所用的器皿。

穿的衣服。

都是很简陋的。

他却很安然的吃着粗糙的米。

有一次、有人送他一尾鱼。

他既不肯收受这条鱼。

可是又不肯拒绝了他。

就把那条鱼丢在门旁边了。

他的媳妇。

有一回得到了娘家送来的牛肉。

就去送给公公吃。

傅昭就对他的儿子说。

杀牛是有禁令的。

我们若是吃了牛肉。

就犯了罪。

倘若去告发了。

在情理上又是不可的。

就把那些牛肉埋在地里。

后来做了安成地方的内史官。

那个衙门原来是很凶的。

他住下了以后。

就变得很平安了。

一般人都说、这是傅昭正直的行为所感化的。

傅昭生性淡泊。

喜欢清静。

不乱出游。

袁粲每次经过他的屋外。

都赞叹说。

经过他的房屋。

总是寂静无声。

走进他的居室。

他人则在。

所以他做安成内史官时。

郡舍也得以转凶为安了。

许止净评论他时说。

善人所在的地方。

凶邪都会退避。

反过来。

那么恶人所到的地方。

凶邪盛装而来也就可以预知了。

十三、【姚察辞綀(shū)】

姚察布綀。

不受一端。

临终遗命。

葬以薄棺。

【原文】

陈姚察幼有至性。

以孝闻。

蔬食布衣。

五十余年如一日。

历官度支吏部二尚书。

概不交通。

有门生馈南布花綀各一端。

察辞曰。

吾所衣着。

止麻布蒲綀。

此物于吾无用。

后莫有敢馈遗者。

大业二年。

终于东都。

遗命以薄棺葬。

临终一无痛恼。

卒后身体柔软。

颜色如恒。

顾协门生送制钱二千。

协杖之二十。

因此得绝赠遗。

姚察门生送南布花綀。

察不受一端。

人且不敢再馈。

身为度支吏部二尚书。

而生则仅衣麻布。

殁则命葬薄棺。

闻其风者。

尝使顽夫廉。

懦夫立矣。

【白话解释】

陈朝的姚察。

幼小时候。

就有很善良的天性。

孝顺爷娘出了名。

吃的是蔬菜。

穿的是布衣。

这样的过了五十多年的生活。

始终是一个样子的。

历官做到度支尚书和吏部尚书。

一概不和人家来往。

有一次、他的学生子送他一匹南布和一匹花綀。

姚察辞谢着说。

我平常所穿着的。

只要麻布蒲綀就行了。

你送我的这些东西。

对于我是没有用处的。

从此以后。

就没有一个人敢送他东西的了。

在大业二年的时候。

姚察死在东都地方。

遗嘱只用薄薄的棺木安葬。

他在临死的时候。

一点儿也没有痛苦烦恼的样子。

死了以后。

身体很柔软。

颜色也和平常一样。

顾协的门生送了二千制钱给他。

顾协杖责了他二十杖。

因此得以断绝别人赠送物品给他。

姚察的门生送他南布花綀。

姚察不受一匹。

人们也不敢再馈赠东西给他。

身为度支、吏部二部尚书。

而生前则仅穿麻布衣服。

死后则遗命以薄棺安葬他。

听闻他的事迹后。

曾使贪婪的人变得廉洁了。

懦弱的人变得刚强了。

十四、【眭(suī)夸不仕】

眭夸高尚。

避列朝班。

乔妆租户。

御车出关。

【原文】

北魏眭夸。

少有大度。

高尚不仕。

与崔浩为莫逆之交。

浩为司徒。

奏征为郎中。

州郡逼遣入京。

与浩相见。

惟饮酒谈叙平生。

不及世务。

浩投诏书于夸怀。

夸曰。

何足以此劳国士也。

吾便将别。

浩以夸所乘骡。

内之厩中。

冀相维絷(zhí)。

夸遂托乡人输租者。

谬为御车出关。

眭夸夙好书传。

崔浩博览经史。

故同声同气而为莫逆之交也。

迨(dài)浩以直笔撰国记而被诛。

夸为之素服。

受乡人吊唁(yàn)。

叹曰。

崔公死。

谁能更容眭夸。

第一仕一不仕。

夸之高尚。

虽至友如浩。

亦不能强之也。

【白话解释】

北魏时候。

有个眭夸。

幼小就有很大的度量。

品行很高尚。

不肯做官。

和崔浩是非常要好的。

崔浩做了司徒官。

就奏明皇上召眭夸来做郎中官。

州郡里的官吏。

逼着他到京城里来。

和崔浩见了面。

大家只饮着酒、说着平生的事。

并不讲到世上的事务。

崔浩就把皇上的诏书、放在眭夸的胸怀里。

眭夸说。

这个怎么可以劳动你老兄。

我就要辞别你去了。

崔浩把眭夸乘坐的那一只骡子。

关在马房里面。

想要留住了他。

眭夸就托了乡下来完租的人。

假扮成给他驾车的出关去了。

眭夸一直喜好书传。

崔浩博览经史。

所以二人同声同气而成为了莫逆之交。

等到崔浩因为直接真实地记录了国家的史实而被诛后。

眭夸为他素服守灵。

接受乡人的吊唁。

有人赞叹说。

崔公死了。

谁能比眭夸更悲伤呢。

第一仕人一生不做官。

眭夸高尚的品格。

虽是至友如崔浩。

也不能强迫他啊。

十五、【怀慎清俭】

唐卢怀慎。

仕至尚书。

蒸豆两器。

风雨敝庐。

【原文】

唐卢怀慎仕至吏部尚书。

清俭不营资产。

虽贵。

妻子犹饥寒。

赴东都掌选。

奉身之具。

止一布囊。

属疾。

宋璟卢从愿候之。

见所居环堵萧然。

敝箦(zé)单籍。

门不施箔(bó)。

会风雨至。

举席自障。

日宴设食。

蒸豆两器而已。

及治丧。

家无留储。

诏赐其家绢百段。

米二百斛(hú)。

官为立碑。

许止净谓怀慎清绝。

不为子孙计。

而其子奂。

亦甚清白。

为南郡太守时。

污吏敛手。

中人之市舶者。

不敢干法。

远俗为安。

箕(jī)裘克绍。

不坠家风。

世之积资财以遗子孙者。

实待子孙太虐。

而贻(yí)以祸殃也。

【白话解释】

唐朝的卢怀慎。

官做到吏部尚书。

清白勤俭。

不营家财产业。

官职虽然很大了。

家里的妻子还是忍着饥饿。

受着寒冻。

他到东都地方去治理选官的事。

随身所带的东西。

只有一只布做的袋。

有一次、生了病。

宋璟和卢从愿两个人去看他。

只见他所住的地方。

满屋子里都是很萧条的。

破旧的席。

单扇的门。

门里又没有帘子。

正逢着风雨来了。

就举起了一张席子来遮着。

到了时候不早了。

就请他们吃饭。

只不过两碗的蒸豆罢了。

等到后来他死了。

治丧事的时候。

家里没有一点存留的钱财和物品。

皇上得知他这样的清贫。

就下诏送给他家里一百段绢。

一百二十石米。

官里又给他立了碑。

许止净评论卢怀慎说。

他真清俭到了极点了。

一点也不为子孙考虑。

而他儿子卢奂。

也很廉洁。

他在做南郡太守时。

那些贪官污吏都收手了。

市场上的那些中介者。

也不敢违法。

他远俗为安。

能够继承父业。

没有辱没家风。

世上那些积累资财以留给子孙后代的。

其实是在狠狠地虐待子孙。

而且也是贻留给子孙祸殃啊。

 

十六、【裴宽瘗(yì)鹿】

裴宽瘗鹿。

弗受苞苴(jū)。

不附权贵。

官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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