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总集类著录.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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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总集类著录
集部第1581冊:
文選旁證四十六卷(清)梁章鉅撰影印復旦大學圖書館藏清道光刻本集部第1581冊
(手写稿本,辨识不清)21-410
集部第1582冊:
文選笺證三十二卷(清)胡紹煐撰影印清光緒劉世珩刻聚學軒叢書第五集本
27-481
绩溪胡绍煐。
紹煐病选择焉不精,而欲补段玉裁、王念治文选所未及者,二十余载,最后厘为三十二卷,,有朱右曾序以及自序。
咸丰间刻即毁,仅存钞本同治十二年。
其子小泉以钞本伪夺,属族父培系为校勘。
集部第1582冊:
文館詞林一千卷(存三十卷)(唐)許敬宗撰影印民國三年張鈞衡刻適園叢書第三集本
。
《文馆词林》的部类体系参考了同时代类书的体系,编者在部类的划分上也不
用花费太多的时间
从目前《文馆词林》残卷的容看,包括了经、史、集三部的文献,没有见到子部的文献。
可能是该书不收子部文章,也可能是因为残缺太甚,这部分文章都弄丢了。
因为目前的存卷仅包含诗、颂、七、碑、诏、救、令、教等文体,这些和子部的东西基本没什么关系,因此没有子部文章的出现也很正常。
在目前见到的经、史、集三类文章中,尤其以史部和集部为多。
不过《文馆词林》不注文献出处,因此我们也难以确知哪些文章究竟引自叨肠些书,以及它总共用到了多少部书。
卷691的卷首保存了该书目前能见到的唯一一句编者按语:
臣敬宗等谨按:
救者,正也。
《书》称“救天之命”,其名盖取此也。
周穆王命邓
父受救宪即其事也。
汉责仆,其文尤著。
今历采史籍,以备救部。
这里揭示了“救”体的文章来自史籍,而且是广泛地搜集采录。
除了救以外,诏、令
等体也是多靠史书保存下来,因此到史籍中搜罗这些文章,是容易获得且收获较大的
。
在史书的一记载中,这些文章如果没有明确标识是哪个大臣代为
拟作,那么总集在取材史书时,这些真正作者就被隐去了。
而《文馆词林》能标出了它们的实际作者,应该是编纂时使用到了这些作家的别集,因为在别集中作者可以理直气壮地表明这些文章是他们所写的。
另外,早于《文馆词林》的其他总集可能也用到了这些别集,《文馆词林》的材料可能也来自它们。
晋代的挚虞在编纂《文章流别集》时,在编辑方面的一些具体操作:
“采趟孔翠,荃剪繁芜,自诗赋下,各为条贯,合而编之,谓为《流别》”①也就是说,在掌握的材料中选择那些好的作品,摒弃那些芜杂的东西,然后按照一定的标准排列好顺序,就编成了一部文章总集。
这也成了后代编纂文章总集的例。
《文
选序》谈到具体的操作时说:
“凡次文之体,各以汇聚。
诗赋体既又不一,又以类分,类分之中,各以时代相次。
”②进一步地提到了分类的问题,即首先按照文体分类,文体之下按照一定原则划分部类,一类当中再按年代前后排列。
前代总集编纂的经验被《文馆词林》充分地吸收了,因此虽然我们已经不能确知编纂工作的具体流程,但基本可以借助上述的例,从目前的定本反观它初创时的情景。
《文馆词林》体例的制定同时参考了以前的总集和类书,尤其是在划分部类的时候,参考了稍早的《艺文类聚》和其他类书(详细论述见下篇)。
对于各类文体,编者还要撰写一个简短的说明,作为对这类文体的解释,附于该体的卷首。
:
文体名称的意义(“救者,正也。
”)、名称的来源(“《书》称
‘救天之命。
,其名盖取此也。
”)、最早的典故(“周穆王命邓父受救宪即其事也。
”)、优秀作品举例(“汉责仆,其文尤著。
”)及文献的来源(“今历采史籍,以备救部。
”)。
因为不同的编者负责不同的部分,造成上述同一文章重复出现在不同卷中,主
编在最后统稿的时候仅仅从文章标题着眼,因此没有剔除重出的文章。
上面的现象一是说明了《文馆词林》是不同编者分卷进行,二也反映了编纂过程并不那么严谨,现存的三十卷己经出现了这么多的作品重出,可以想象一千卷大书的质量。
《文馆词林》严格地按照“文体一部一大类一小类”这样的体例进行编排,每个最末级类别下的作品又以作者时代为序进行排列①。
根据作品的多寡,最末级的情况也有变化,如卷414“七”体可能因为作品较少,编者没有进一步加以分类,因此第一级的“文体”也就成了最末级类别;而像卷152、巧6、157、158、160五卷,编者对其进行了详细的分类,部类分级达到了四级,因此最末级类别即是第四级的“亲属赠答”、“夫妇赠答”和“杂赠答”等小类。
目前见到的四级分类可能就是《文馆词林》最细致的分类了。
同时,《文馆词林》对各类别部的次序进行了严格的编号,各卷分配到的部类序号互不重复,比如卷156是“诗十六人部十三赠答五杂赠答二”,那么卷157就是“诗十七人部十四赠
答六杂赠答三”。
根据《文馆词林》的这一编排原则,我们由残存的三十卷的文体部类次序,反推出了另外约99卷的大致分类。
也就是说,加上现存的30卷,我们一共可以看到109卷的卷次分类。
《文馆词林》编纂过程的有关章节,关于《文馆词林》的基本
结构和体例可以总结如下:
一、它的总体结构是“文体一部一大类一小类一(时代)”,根据篇幅大小和容繁简,中间的“部一大类一小类”可以伸缩增删;二、《文馆词林》大部分文体的篇幅都是整十的卷数;三、《文馆词林》直录选文,没有主观上的删改,也没有任何注释性的文字,是一个白文本;四、《文馆词林》在每类文体前都有一篇简短的说明文字,用以说明该文体的大体情况。
152卷诗十二人部9赠答一:
四言亲属赠答,夫妇赠答
156-158卷157卷诗十七人部十四赠答六杂赠答三158卷诗十八人部十五赠答杂赠答四
160卷诗廿礼部二释奠下四言
346卷颂十六礼部五巡幸347卷
414卷七四七体
452卷碑三十二百官二十二将军二
453卷碑三十三百官二十三将军三
457卷碑三十七百官二十七都督一
459卷碑三十九百官二十九都督三
613卷收录唐太宗施行遗教经文。
宽政末年有一篇重要的考证文章《文馆词林之事》②,根据阿部隆一考证,作者应该是桥本经亮。
这篇文章指出,《佛祖三经》有“唐太宗文皇帝施行遗教经文,出《文馆词林》卷六百十三”的文字记录。
卷613目前已经不知去向,但是通过这个线索可以知道,亡佚了的卷613收录了唐太宗的那篇文章。
桥本经亮还考证了日本校书殿的具体位置和主要职能,以及冷然院的印章等问题。
662卷诏(伐)
664-670卷
664卷诏(抚)
665卷诏三十五赦宥一
666卷诏令三十六赦宥二
667卷诏三十七赦宥三
668卷诏令(赦诏)
669卷诏三十九赦宥五
670卷诏四十赦宥六
691卷(敕)诫励贡举除授黜免
695卷移都毁废祭祀崇学田农政事举士赏罚军令赦令杂令(令)
699卷教四恤亡裒贤显节终复毁废祷祀崇法
残简敕表
虽然它产生于遥远的初唐时期,虽然文献的流传和保存过程经历了千难万险,在经过前贤的努力搜求后才勉强得到目前的三十卷,我们还是应该清醒地看到,((文馆词林》产生于图书编纂之风大盛的初唐时期,它在本质上是官方救令编纂的国家文化形象工程之一,和初唐时一期那些已经亡佚了的、动辄成百上千卷的类书和文学总集一样,被编纂出来以展示国家的文化实力,它们在当时的象征意义大于实用性。
和那些私人编纂的总集相比,缺少鲜明的编纂思想,编纂的过程也欠认真和严谨。
因此从今天的眼光来看,这部书最大的贡献或意义在于保存了大量初唐及唐以前的文学和史学文献,这些文献在其他传世文献中己经找不到了。
我们研究它的编纂人员、编纂过程、编次分类和编纂思想等基本问题,是想探究文献是怎样被选录,以怎样的形式被选录,又以何种形式被保存了下来;而没有宏愿为研究对象竭力安插一个“历史位置”,或构建一整套“重要意义”。
集部第1583-88冊:
七十二家集三百四十六卷附錄七十二卷(明)張燮輯影印國家圖書館藏明末刻本
提要:
明xian是编凡七十二家。
周一人,汉十二人,七人,晋是一人,宋五人,齐二人,梁十八人,五人,北二人,北齐二人,北周二人,隋五人,其所取材除各史籍该著作者本传与他传志中所引外,有旁采《文选》并善注《艺文类聚》《古文选》以及《太平御览》等书(类书中有《北堂书抄》《初学记》二书)包罗宏富得未曾有,……自兹作来,溥之《汉百三家集》因之,而后严可均之《汉三国六朝文》因之,而后丁福保之《汉六朝名家集》因之。
书体例,首赋次诗次文,其细目则因时代演变,每有互相出入或小异之处,如赋有骚赋之分,诗有诗、歌、吟、乐府之分,文则尤繁。
有诏、令、教檄、文、上书、奏记、策、书、表、公文、移问、章、议、书、牍、对问(亦曰设难或曰难)、论、约文、七、连珠、传、序、序传、碑、记、符命、颂、箴、耒、铭、哀辞、祭文、赞之分,……各集之末,皆有附录,有著者本传、别传00及后人追颂等篇。
《总目提要27-3》
集部第1592-93冊:
十八家詩鈔二十八卷(清)曾國藩輯影印清同治十三年傳忠書局刻曾文正公全集本
28-720
十八家:
子建、阮嗣宗、渊明、康乐、鲍明远、……谷、陆放翁、元遗山是也。
最录十八家之诗,拮其精华,以五古七古五律七律七绝为次,萃为一书,都二十有八卷,卷一至卷九为五古,卷十至卷十六为七古,卷十七之卷十九为五律,卷二十之卷二十五为七律,二十六之二十八卷为七绝。
各家之诗亦以各体为序,五古录子建五十五首,阮嗣宗八十二首……每首或附以评,或附以释,或附以解题,或附以印证,均能摒弃历代选家之失而独树一帜。
原意便于家塾诵读,昭示来学。
故所选以秉于正,诚为诵读之善本。
盖不求工自工者。
集部第1593冊:
八代詩選二十卷王闓運輯影印圖書館藏清光緒十六年江蘇書局刻本
28-164(光绪辛巳尊经书局刻本,民国十二年订补经济堂极本)
八代者:
汉晋宋齐梁隋,所以前于唐诗也。
先四言,次五言,次齐以后新体诗,次杂言次郊庙乐章及颂德乐词,次歌谣次杂体,同体者以时为次,如四言凡二卷,一卷为汉至晋,二卷为晋至隋……同时者以作者之先后次之,,此其编次之大凡也。
相比于古诗纪和古诗源
集部第1594-1600冊:
詩淵不分卷影印國家圖書館藏明抄本
36-645
不著姓氏,仅存九册。
全书细行密书,每半页二十二行,行二十三字。
现存各册,大概为分门汇集。
历代诗词之籍,先以天时地理人事分为部门,每门之中,分成细类,每类之中,更分子目。
子目下备载历代诗词,是书收载历代诗词之多,全书卷帙之繁复,可一望而知之。
其中有花木、器用、身体、声色、珍宝、数目、卷次、饮食、人事等门,又有以题材分者,如赠送、迎忆、酬答等类,又有以官职分者。
每册均有紫须仙馆澄江书院文华史顾从义印,季振宜藏书,芸阁陆氏子渊各印。
集部第1603-08冊:
全上古三代漢三國六朝文七百四十一卷(清)嚴可均輯影印民國十九年影印清光緒二十年黃岡王氏刻本
28-578
广搜三分书,与夫收藏家秘笈及金石文字,远而九译,旁及释道鬼神,起上古迄隋,作者三千四百九十七人,分代编次为十五集,合七百四十六卷。
严可均认为梅鼎祚古文纪有诗无赋,而溥未载出处,且错误多。
是编其文分类编次,故例言曰赋、骚、制、诰、诏、勑、玺书、赐书、册、策命、策问、令、教、誓、盟上言、奏、议、驳、檄、移、符、牍、曰判、启、笺、奏记、书、答、对问、设论、设、难、释难、辨、考、七、记、序、颂、赞、连珠、箴、铭、诫、传、叙传、别传、约、全、券、诔、哀册、哀辞、墓志铭、碑、灵表、行状、弔文、祭文、祝文、题后、杂著。
儧逆如王莽桓玄等则先表疏后诏令,变例以别之,,然见行书,则仍以朝代为次。
上古本无子部之分,自后世不别,而伪谓经史子者,实各人分类之集。
《文选》为总集而收毛诗传序尚书序左传序史论史述《文苑英华》亦如此。
全唐文不载晋梁北齐周隋史论赞,又不载帝、元子伸蒙续孟素履兼明化书等。
子书以诸史子见存,今遵其例而推广之,以为界限,凡经传不录,录经传中所载之誓、诰、箴、铭等文,录佚经而佚诗属诗,石鼓亦属诗,不录。
录金石刻辞,而岣嵝碑字难识,不录。
……卷三千四百余,皆为之小传、里系、察举、迁除、对拜、赠懿、著述,略其始末,或其人不见于史传,则参考群书,略著爵里。
集部第1609冊:
續古文苑二十卷(清)孫星衍輯影印中國科學院圖書館藏清嘉慶十七年冶城山館刻本
29-76
先是唐人没有古文苑录诗赋杂文二百六十余首,皆史传文选所不载,四库提要据振《直斋书录解题》谓世传洙(巨源)于佛寺经龛中得之。
渊如辑各家秘笈为续古文苑二十卷,,录文凡五百余首。
卷一为钟鼎之文及赋,卷二、三为赋,卷四为诗,卷五为诏册敕赐书令,卷六为表、疏、奏、对、策、启、笺、状,卷七为议、奏记,卷八为书檄、七、对,卷九为论、说,卷十为记,卷十一、十二为序,卷十三为颂,赞,卷十四为箴铭,卷十五至十九为碑志,卷二十为诔、弔文、哀辞、杂文,引书都数十种。
录文起于周,止于宋元,门类悉遵文苑,参以文选,引书务注意出处,尤重年月,其有《文馆词林》,则来自海外道释两藏。
至于隐奥词句,为之疏通证明。
舛误篇什为之考订参校,实事,期于完善。
集部第1609-10冊:
古文辭類纂七十四卷(清)鼐輯影印省圖書館藏清道光元年合河康氏家塾刻本
29-65
鼐撰《古文辞类篆》以尽古今文体之变迁。
《惜抱轩文集》中曾钱献之序与鲁实之论文诸书,皆其宗旨所在也。
古文辞类篆者,次汉以来至方之作,类而论之。
总七百篇,为类十有三,曰论辩类,序跋类,奏议类,书说类,赠序类,诏令类,传状类,碑志类,杂记类,箴铭类,颂赞类,辞赋类,哀祭,一类而为用不同者,则又别之上下编,每类各系以序论,其源流及其去取,全书体例悉尽于次。
论辩类,原于古之诸子,各以所学著书。
今悉以子家不录,而以贾生为始。
序跋者,昔前圣作易,孔子为作系传、说卦、文言、序卦、杂卦之传以推论本原,广达其义。
诗书皆有序,而仪礼篇后有记,皆儒者所为。
惟载太史公欧阳永叔表志序论数首,序之最工者也。
奏议者,唐虞三代圣贤说其君之辞,尚书具之矣。
其载春秋外传者不录,录自战国一下汉以来有表奏疏议上书对事之异名,其实一类,惟对策虽亦臣下告君之辞,而其体少别,故置之下编,书说这,昔周公之告召公,有君0之篇,春秋之世,列国士大夫或面相告语,或为书相遗,其义一也。
赠序者,老子曰:
君子赠人以言。
唐初赠人始以序名,作者亦众。
至于昌黎乃得古人之意,其文冠绝前后。
诏令者,原于尚书之誓诰。
传状者,虽原于史氏而义不同,古之国史立传,不甚拘品味,所记事尤详。
今录传状之文,昌黎毛颖传,故附之。
碑志者,其体本于诗歌颂歌功德,其用施于金石,周之时有石鼓刻文,刻石所经过狩猎,汉人作碑文,又加以序,序之体盖刻琅琊具之矣。
金石之文,与史家之文异。
志者,识也,或立石墓上或理之圹中,古人皆曰志。
为之铭者,所以识之之辞也。
恐人观之不详,故又为序。
或以石立墓上曰碑曰表,埋乃曰志,及分志铭二之。
独呼前序曰志者,皆失其义。
盖自欧阳公不能辨矣,墓志文录者尤多。
今别为下编。
杂记者,亦碑文之属,碑主于称颂功德,记则所记大小事殊,取义各异,故有作序与铭诗全用碑文体者,又又为记事之类也。
箴铭者,三代以来有其体,圣贤所以自戒警之义。
其辞尤质,而意尤深。
赞颂者,亦诗颂之流,而不必施之金石者。
辞赋者,风雅之变体也。
辞赋者固当有韵。
然古人亦有无韵者,义在托讽。
汉世校书者,有辞赋略,其所列者甚当。
文选分体碎杂,其立名多可笑,后世不知其陋而仍之。
古文不取六朝人,恶其靡也。
独辞赋者,六朝尤有韵格存焉,惟齐梁以下,辞益俳而气益卑故不录。
哀祭者,诗有颂,风有黄鸟,二子乘舟,皆其原也。
后世惟退之介甫而已。
序都十有三,而文体之升降得失,莫不于此尽之。
鼐于千载之后,独持灼见,总括群言,一一衡量其高下,铢黍之得,毫厘之失,皆辨析之。
集部第1610冊:
續古文辭類纂三十四卷王先謙輯影印清光緒八年王氏虛受堂刻本
29-60
王先谦顾鼐所选仅止康雍,不及其下,体例之谨严,亦时为之限。
三十四卷其子乾隆下迄咸丰,得人三十有九,论其得失,区别义类,悉遵以鼐之书,其所续者,论辩类原六十四,续四十二,序跋类原二十八,续一百四,书说类原八十五,续六十四,赠序类原五十三,续二十七,传状类,原十八,续三十三,碑志类原一百,续八十。
杂记类,原七十六,续七十五。
箴铭类,原二十四,续九。
赞颂类,原六,续六。
哀祭类,原三十八,续十七。
而奏议、诏令、辞赋类则未及。
诚以令之奏议、诏令,要在明切事理,古义美辞,时所弗尚。
体既专行,遂不入录。
辞赋乃风雅之变体,取工骈俪,清代诸家,尤罕沿袭。
间有述作,不复甄采。
纂集斷自乾隆以降,故薑塢梅崖與焉。
姬傳受業薑塢復與殿麟、悔生師海峰臺山絜非師梅崖碩士學於絜非更事姬傳。
姬傳之徒伯言異之孟涂植之最著碩士行輩差先伯言其年家子異之典試所得士也。
仲論春木生甫出姬傳少後,薑塢曾孫碩甫亦姬傳高第弟子,而名業特顯,不徒以文稱。
秋士品詣孤峻尺木其族子究心理學尤與臺山善子居皋文私淑海同拔起者小峴祁孫其尤也湘皋善碩甫而與星叔相先後月滄歸嚮,桐城嘗問道於仲倫春木以所學倡於粵西,其鄉人伯韓子穆翰臣定甫亦請業。
伯言子序通甫位西子餘皆從伯言講論者也。
石州以樸學鳴與伯言論不合魯川兼師兩人異之子小異傳父業而早卒植之之門惟存莊著稱焉曾文正公亟許姬傳至列之聖哲畫像,記以為粗解文章由先生啟之也。
然尋其聲貌略不相襲道不可不一而法不必盡同斯言諒哉。
南屏思孤往其適於道也與氏無乎不合學者讀正歐陽生文集序及南屏與篠岑論文派書百餘年文人承嬗離合之迹,盖略可赌矣。
29-63(黎庶昌选)
尝辑经子《史记》、《汉书》《三国志》、《五代史》《通鉴》及方苞大櫆等前后之文,为《续古文辞类篆》二十八卷。
以补氏之未备。
录文四百四十九篇,份上中下三编。
上编经子,中编《史记》、《汉书》、《三国志》、《五代史》、《通鉴》,下编方前后之文。
每变又各以类别,凡氏已分者从之,无者据曾文正《经史百家集钞》之目增入,其例见于目录后序。
是书上编经子。
氏纂文之例,首断自《国策》,不复上及六经,以云尊经。
然观其目次,每类必溯源经子之所自来,虽不录犹录也。
今次为三卷,曰论辩、序跋、奏议、书说、诏令、传状、杂记、箴铭、颂赞、辞赋、哀祭,其类十有一,左氏叙事之文自为一体。
纂无类可传,则取曾文正《经史百家杂钞》之目以入。
录叙记为一卷,有别增典志为一卷,典志亦《杂钞》之目也。
中编曰史。
氏纂文不录史传,其说以为史多,不可剩录。
然推此义法类求之,马班而降,可读之史盖少,今录《史记》纪传世家为五卷,《汉书》纪传为四卷,序跋、奏议、书说、诏令、辞赋、哀祭所遗者尚有可采者为一卷。
《三国志》、《五代史》,其书最为驯雅有法,汉以后史之良也,取一二类著焉。
《通鉴》法左氏叙事体也,史之八书,汉之十志,皆典章国故,与《周礼》《仪礼》全经同,录叙记为一卷,典志为一卷。
下编方前后之文。
文无所谓古今,要趋于当。
其为类十有三。
论辩、序跋、奏议、书说、赠序、传状、碑志、杂记、箴铭、颂赞、辞赋、哀祭、叙记,此为十卷。
无者,故阙焉。
古文辞粗备于是矣。
其频遭次第,一以习闻诸曾氏者,述而录之。
曾氏之学,出于桐城与先生之旨合。
尊氏之说,摒弃六朝骈俪之文,以求所谓神理气味、格律声色,法愈严而体愈尊,循曾氏之说,盖取儒者之多识格物,博辩训诂,一诸雄奇万变之中,以矫桐城末流之弊。
故叙述略例以明夫不敢对己抱残、守一先生家言。
与书相比,书分类而不分编,是书则先分编而后分类,此一不同也。
书分类有十三,每类有论序,以见文原,是书则论序阙如,分类有不尽遵守,间杂以曾氏之说,二不同。
氏不收经史诸子之文,是书取以纳诸各类。
书不录生者,间录方以明师承,且选书之时,方已卒。
是书存殁咸取,犹尊师友。
氏之书,不尽完密,曾氏选经史百家杂钞,师其义不师其法,以补未备。
黎氏又从而续之。
王先谦续编三十四卷,成书早于黎,其所选乃以清代位断,不录前人,其旨亦不尽与黎合。
集部第1610冊:
駢體文抄三十一卷(清)兆洛輯影印山東省圖書館藏清道光合河康氏家塾刻本
29-83
书分三编,上编制作之文,中编冠冕之制,下编齐梁之篇为多,而古人喻志之作入焉。
录自始迄隋,唐以下不录。
唐以前,只体有递变而文无异名,自唐以来,始有古文之说,而目六朝之文为骈俪,学之者亦自以为于古文殊。
时《古文辞类篆》重在分文之体,以端后学趋向。
兆洛亦秉承此意。
既分书为上中下编,又每编各分以类,系以论序,为学者启示途径。
上编分类十有八,曰铭、颂、杂飏颂、箴、谥诔哀策、诏书、策命、告祭、教令、策对
奏、驳议、劝进、贺庆、荐达、、檄移、弹劾,皆庙堂之制,奏进之篇。
(总体风格表述)使源流可知也。
中编分类为八:
书、论、序、杂颂赞箴铭、碑记、墓碑、志状、诔祭,皆指事述意之作。
(源流、风格,作法)下编分类为五:
设辞、七、连珠、笺牍、杂文,则多缘情托兴之作,(战国诙谐辨谲者流实肇厥其端,其言小,其旨钱,其趣博,往往托思于言表。
与鼐《古文辞类篆》同行于世,相互辉映。
集部第1611冊:
七十家賦鈔六卷(清)張惠言輯影印遼寧省圖書館藏清道光元年合河康氏家塾刻本
27-770
是篇专去楚辞以来迄于北周之赋,都七十家,录赋二百六篇。
总名《七十家赋钞》,凡六卷,首楚辞十二家,屈平、宋玉、景差、贾谊、小山、朔、庄忌、向、扬雄、枚乘、植、协得八十二篇。
首楚辞,因赋体之所自昉始,而效楚辞者如宋玉等亦牵率书之,盖尊体也。
厥后则以时为次,录周二家曰荀况、宋玉,得赋十五篇;次录汉十六家,贾谊、枚乘、邹阳、公乘、武帝、司马相如、王安、孔臧、司马迁、王王褒、班婕妤、扬雄、歆、班彪,得赋二十九篇;次录后汉十四家,梁鸿、篆、衍、杜笃、梁竦、班固、傅毅、衡、王延寿、马融、蔡邑、边韶、边让、祢衡得赋二十二篇,次录八家,赋十一篇,次录晋十一家,赋二十二篇,次录宋五家,赋八篇,次录齐一家,赋一篇,次录梁四家,赋十一篇,次录一家,赋一篇,次录北周庾信一家,得赋四篇。
重者居五家。
集部第1611冊:
才调集補注十卷(蜀)韋縠輯(清)殷元勛注(清)宋邦綏補注影印清乾隆五十八年宋思仁刻本
3-534
《才调集》引用广博,初学之读似昧津梁。
元勋广搜博采,加以笺注,惜为虫鱼所蚀,宋邦绥研精殚思,祥考经史,补而成之。
凡舒班二氏所评点,殷所笺一一标出,不更一字。
卷首有乾隆二十九年邦绥自序。
集部第1622冊:
皇元風雅三十卷(元)蔣易輯影印國家圖書館藏元建陽張氏梅溪書院刻本(元风雅三十卷)
8-270
《元风雅》有元从吾辑录本。
前后集各十二卷,四库已经著录。
从友人怀友轩中观当代作者之诗,何得浦、仲宏、德机、胡汲仲、虞伯生、柳道传、何太虚、黄晋乡诸稿,觉其典丽可嘉,则可继盛唐之绝响,自是有意收辑十数年之力,得成是编,厘为三十卷,考其所收,上自公卿大夫,下逮山林闾巷布韦之士,言之善者,无所不录。
得百数十人,而已敬修先生为首,许文正公继之,终之以杂编三卷,各人小传附所作诗后,然亦间有无小传者。
卷首自序及黄清老虞集序。
虞集序,称十卷以上诸贤皆已去世。
全集尚有可考者,如吴先生之经学,具有成书,其见于诗者,泰山一毫芒耳。
十一卷一下诸君子布在中外云云。
是其所辑,以与同时者居多,惟二十三卷有何中者,为作小传云:
先生六岁记诵九经,稍长以诗名,四十四始携所著书来京城,…是亦十一卷以下诸君子亦有去世者。
自作佳叶、编中间亦收入。
然皆杂于各家小传中。
此编所载各家,多无集行世,且为衍《元诗选》中所无者,于元代文献,实所至钜耳。
集部第1622-24冊:
列朝詩集八十一卷(干集二卷甲集前編十一卷甲集二十二卷乙集八卷丙集十六卷丁集十六卷閏集六卷)(清)錢謙益輯影印清順治九年毛氏汲古閣刻本
28-539
入清后辑录有明一代之诗,诗分乾甲乙丙丁闰六卷,乾集之上位圣制,之下为睿制。
甲集前编为元末壬辰至丁未凡十有六年,甲集二十有二卷为洪武开国之建文两朝三十五年。
乙集八卷为永乐洪熙宣德正统景泰天顺五朝六十有二年,丙集十六卷,为成化弘治正德三朝,五十有七年。
丁集十六卷,为嘉靖隆泰万历昌泰天启崇祯六朝一百二十有四年,闰集六卷,则为僧道异人法侣香奁宗室待青衣傭书、无名氏、集句
神鬼,外夷、滇南、朝鲜、日本、交趾、占城诸类,每人系传,其后或有补者,分为补人补诗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