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修胭脂井亭碑记考课件.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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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修胭脂井亭碑记考课件

重修胭脂井亭碑记考

潜山博物馆李騊

 

前言

潜山县位于皖西南,大别山东麓,长江北岸,历史悠久,人文荟萃。

东汉献帝初平四年(公元193年),庐江太守陆康为远避战乱,将庐江郡治迁至皖城(潜山)。

此后,袁、曹、孙三家交替据有此地,皖城遂成为兵争的重镇。

有关三国时期的故事传说至今还在民间广泛流传,但是此间留下的遗物遗迹被发现甚少。

潜山县博物馆内就收藏一块清光绪年间记录有关修复三国时期胭脂井的石碑,此碑外表平淡无奇,特别是在地表文物众多的潜山大地并没有任何特色,但是仔细阅读碑文后,不仅对研究三国时期的潜山人文地表和印证传说有着重大意义,而且就前人对于历史问题的考证以及当时政府对于文物古迹保护修缮的力度都具有一定的参考研究价值,学生不揣浅陋,谨对该碑记进行考释。

一、形制及年代、作者考

此碑为汉白玉质地。

高52厘米,宽89厘米,厚12厘米,阴刻全文楷体25列,共计472字,全碑文如下(图片附后):

光绪七年辛巳秋八月重修胭脂井亭记

予尹潜阳幸民驯易治时习其风土人情亦既熟之

复之矣今年禾稼有秋簿领间暇披图史得乔公墓

于彰法山之麓策骑往游出郭北阡陌交横溪流纡

折行三里许至广教寺山门破落残僧迎门外小憩

禅室供茗饮僧导出寺后绿野平芜荒塚累累辄指

一小阜不封不树曰是墓矣碣石题后汉乔公墓粤

稽乔元汉光和元年迁太尉二年以疾罢避地於潜

卒葬此历有防护乃乱后荒凉有如是耶汉书乔元

传字公祖梁国睢阳人魏志曹公军谯遗使以一太

牢祀墓墓似在睢阳何又葬此然则乔公或竟别是

一人耶抑或即元琐尾流离迁徙来潜耶迤东南不

数武见眢井井阑石泐认若建康元年二月相传为

二乔梳洗所水恒作胭脂色因号为胭脂井井即乔

公故址后人建亭名秀英黄山谷诗松竹二乔宅雪

云三祖山是也按二乔为太尉女皆国色一统志亦

谓是元之女似非无据固不能谓二乔定是元女亦

不能谓二乔必非元女正不必考其乡里定为何处

今井废亭圮流览古今不禁沧桑之感是以重为浚

治瀹井及泉井之上仍覆以亭颜其额为秀英沿古

迹也偶与二三父老憩於亭汲於井井泉犹带浅红

色古称胭脂井有自来矣亭既成爰为之记

诰授中宪大夫知潜山县事岭南陈慎容涵川氏撰

邑举人拣选知县葛南谔生氏书丹

后学葛苑敬

碑记为光绪年间中宪大夫知潜山县事陈慎容撰文,由邑举人拣选知县葛南书丹。

葛南在程绍颐先生编撰的《安庆历代名人》一书有记载:

“葛南,字谔生,又字三乐。

潜山人,光绪元年举人,挑选训导,改庐江。

著《重订历代君臣歌》、《风尘锁语》一卷、《续语》一卷”。

清代有阶官制度,阶官以定班位,职事官以定职守。

阶官对应着职事官,每一名官员既有阶官之品级也有职事官的官位,阶官和职事官有同级的,也有不同级的⑴,此碑记撰者陈慎容就是官、阶不同级。

陈县事乃中宪大夫,为清朝正四品文阶官⑵,而其实职官位只为七品的知县,这种高品的阶官来执行低品的县令职务就写作“知某某县事”⑶。

这里的邑举人拣选知县葛南是特派大臣拣选出来的举人。

根据《清史稿·职官志》记载,清初制度规定凡举人三科不中者,准予铨补知县,称为拣选。

因为后来人数众多,到乾隆时拣选仅成虚名,此后本省官员不够,可要求在候补人员中挑选若干相宜者委用,经吏部奏请后,由特派大臣负责拣选。

这样看来葛南确实在候补人员中属于拔尖人物,由他来书丹应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二、关于胭脂井、乔公墓、广教寺、秀英亭

明代庐陵人罗庄留有一首《潜山古风》,比较全面的系统的记载了“潜阳十景”:

舒王夜月、乔公故址、吴塘晓渡、诗崖漱玉、酒岛流霞、山谷流泉、石牛古洞、九井西风、天柱晴雪、丹灶苍烟。

清诗人陈昌国的一首《题潜山十景》也将它们写的形象生动,余味悠长。

然而累月经年,沧海桑田,时至今日,也只留下了半数的景色继续恪守着“潜阳十景”的名头。

碑记中记载的陈知县所游玩的乔公墓就是在“潜阳十景”之一的“乔公故址”内。

根据《天柱山史话》记载“乔公故址内溪水环绕,松竹繁茂,相传汉末乔公避居于此,其故宅后改建为广教寺,寺旁有乔公墓、胭脂井”。

有关于乔公墓的方位民间流传着两种说法,一说是在县城北麓坐落在彰法山的潜山县博物馆向北200米处,第二说是在潜山县城东北方向原广教寺后,梅城镇农场内。

这两种说法绝不是空穴来风,说是在博物馆以北大主要根据博物馆以北原来是有一处大的坟塚,占地面积400平方米,座东北朝西南,三面环山,前临潜水,百米之外还有座高5米、围20米的祭台,墓地位置十分讲究。

并且墓前有神道,神道旁有神兽和翁仲数对,村民们在1958年修幸福河渠时将神道挖断,神兽和翁仲推到至河里,1994年将它们运至博物馆内⑷。

乔公的故事在潜山民间家喻户晓,因此人们一般都认为这座大塚就是乔公墓。

说是在原广教寺后的主要是依据已发掘出来的胭脂井和史料记载配合。

从碑记中“披图史,得乔公墓于彰法山之麓”来看,陈知县是翻阅了史料记载,才得知乔公墓方位,陈县事来到位于彰法山之麓的广教寺,通过僧人指引看到“后汉乔公墓”碑及胭脂井。

潜山县1976年农田改造时,广教寺及四周山丘全部夷为平地,致使当时地表文物荡然无存,让如今的人们甚至怀疑他们的存在。

但根据潜山县梅城镇广播站刘友良先生介绍,1976年他参加广教寺附近的农田改造及东关河兴修工程时,发现广教寺后的岗峦上确有一坟塚,前立有汉白玉碑,文曰“后汉乔公墓”,此碑1976年被抬至潜山县东关河永丰闸内⑸。

更重要的是潜山的文物考古部门在1995年通过调查勘探发掘出了胭脂古井,此举对其地址判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其地址家父早在2001年就曾撰文对其作以详细考证⑹,此间不再赘述。

因此无论从地名变迁和历史实物资料都足以证明乔公墓及故址胜地就在原城东的广教寺故址附近。

学生也曾探访此地,自1976年被开垦后至今依见小溪潺潺,禾苗碧碧,可见当年景观的确鲜见。

至于潜山县博物馆以北有神道的坟塚,从墓上建筑来看形制比较高。

运至博物馆内原墓前的一对神兽和一对翁仲遭到严重的破坏,一只翁仲残高144厘米,背剑,手持朝笏,颈部留有一孔,头部不是整体雕塑,定是后来插接上时所留下的,另一只躯体只剩下1/4。

一对神兽均无首,神兽残长94厘米,残高54厘米,体态丰腴饱满,跪卧姿。

目前所知时代最早的墓前石刻群是汉武帝时期的霍去病墓,晚至清朝都有,年代跨越大,此石像反映其细节的部分均遭到破坏,且体型偏小,因此仅从石像辨别具体年代比较困难。

《潜山县志》载“唐霍国公柴绍墓,相传在太平山”,“韩刺史墓在太平山,未详”,据《县志》记载县博物馆地带就是旧时的太平山,因其范围较大,史料记载模糊,要对此坟冢考证还是颇有难度,如今这里也是绿野覆盖,松树成林了。

三、乔元、桥玄和乔公墓考释

碑中质疑“乔元”是否是乔公墓主。

那么“乔元”是谁呢?

碑记中的“乔元”就是《三国志》和《后汉书》中多次提及的后汉有名的“太尉桥玄”,其理由有三点:

一、清人避讳,因其圣祖名玄烨即康熙皇帝,因而清人书中讳“玄”作“元”,乃成定例⑺二、古时“桥”姓后改为现在的“乔”姓,桥与乔两姓实为一姓;三、碑记中提到《汉书》、《魏志》中载有乔元,但《汉书》和《后汉书》中均没有关于乔元的记载,查阅史料也都没有发现乔元其人其事,只有《后汉书》和《三国志》中记录有桥玄,并与碑记中所载乔元除人名外,其他都是相同。

如碑中所记“汉书乔元传字公祖梁国睢阳人”,查《后汉书·卷五十一桥玄传》中有“桥玄字公祖,梁国睢阳人也”记载,碑中所记“魏志曹公军谯遗使以一太牢祀墓”,查《三国志·魏书武帝纪》记载“七年春正月,公军谯……治睢阳渠,遣使以太牢祀桥玄。

进军官渡”。

综上所述,无疑碑记中所指乔元即为后汉桥玄。

根据《后汉书·卷五十一李陈庞陈桥列传》记载:

桥玄(公元108—183),字公祖,梁国睢阳人(今河南商丘南),是汉末著名人物,其父亲桥肃是东莱太守,祖父桥基是广陵太守。

他年轻时为梁国郡一个县功曹,后自荐为从事查处梁冀党羽陈相羊昌罪行,一举成名。

恒帝时期历任齐相、上谷太守、汉阳太守、将作大匠(掌管宫室修建之官),恒帝末年,举荐为度辽将军,特赐可使用黄钺的权力,击退了鲜卑、匈奴和高句丽的侵扰,在职三年边境安宁。

灵帝时期任司空、司徒,光和元年拜太尉,声名远播。

升迁为太尉后,因疾病免职,改任太中大夫,在家养病。

桥玄性直脾躁,不拘小节,谦虚勤俭善待下级,子弟族人没有担任很高职位的。

桥玄于光和六年去世,终年七十五岁。

殡葬极其简单,身前也没有财产,当时被很多人称赞。

桥玄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桥羽,做官做到任城王的相国。

小儿子在十岁外出游玩途中被劫持,劫匪要桥玄拿钱赎人,桥玄不妥协,后来小儿子就被劫匪所杀害。

桥玄拜见皇帝,请求向天下下令:

“凡是有劫持人质的,一律格杀,不得拿财宝赎回人质,让罪犯有利可图”。

于是诏书发布了这个命令,以后就再没有这种事发生。

桥玄与魏武帝曹操关系密切,魏文帝曹丕对桥玄也有高度的认知。

学生认为桥太尉对这两代人是起到了一定的精神鼓舞的作用。

《三国志》中两次提到了祭拜桥玄,一次是建安七年(公元202年)武帝曹操祭拜,遣使以太牢祭奠桥玄。

根据《大戴礼记》之《曾子天圆》记载“诸侯之祭,牲牛,曰太牢;大夫之祭,牲羊,曰少牢;士之祭,牲特豕,曰馈食”,这说明了“太牢”是高级别的祭祀礼节了。

曹操在祭文中说到“吾以幼年,逮升堂室,特以顽鄙之姿,为大君子所纳。

增荣益观,皆由奖助,犹仲尼称不如颜渊,李生之厚叹贾复。

士死知己,怀此无忘。

又承从容约誓之言:

‘殂逝之后,路有经由,不以斗酒只鸡过相沃酹,车过三步,腹痛勿怪?

’虽临时戏笑之言,非至亲之笃好,胡肯为此辞乎?

匪谓灵忿,能诒己疾,怀旧惟顾,念之凄怆。

奉命东征,屯次乡里,北望贵土,乃心陵墓。

裁致薄奠,公其尚飨?

”⑻通过这篇祭文,我们就可见曹操对于桥玄的感情是怀才遇知己的感情,当年曹操地位很低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他曾经去拜见桥玄,桥玄见到他感到惊异。

对他说:

“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能安之者,其在君乎?

”⑼所以曹操常常感叹桥玄是他的知己。

那年正好是官渡之战结束,曹操运用战略战术使自己创造了战争史上的奇迹,亲手缔造了以少胜多的著名战例——官渡之战,由他统一北方已是大势所趋。

他不仅证实了自己的雄才韬略,也迫切的想安定天下,所以这时他以太牢之礼祭拜桥玄是以官渡之战的辉煌成果来感谢桥玄的知遇,祈求保佑早日平定天下。

第二次是黄初六年(公元225年)文帝曹丕祭拜桥玄,那年是曹丕率军攻东吴,由淮水欲入长江,“是岁大寒,水道冰,舟不得入江,乃引还”。

⑽然后过梁时祭拜桥玄,此时的祭拜意味深长,桥玄为曹操知己,桥玄死后四年(公元187年)曹丕才出生,像这样从未谋面,只通过言传而产生了敬仰,可见桥玄的影响力是非常大的。

曹丕祭拜父亲的故知,并重用“太牢”之礼,体现了曹丕对于桥玄的敬重之情。

或是当年父亲怀才不遇,你桥太尉能够褒扬,给予肯定。

而我出征东吴,却遇冰封河道,船不能进,满腔抱负不得施展,因此也来祈求你保佑。

据唐代杜佑的《通典·职官志》之一《封爵篇》记载:

“公”作为一等爵号延续了夏商周三个朝代,秦汉废止。

但“公”同样又可以理解为对人的尊称,如同称关羽为关公一样。

因此,可以基本认为此碑中所记“后汉乔公墓”并不是真正的封号“公”,只是对乔姓老爷子尊称为乔公。

碑记中提及“《魏志》中记载曹操祭拜,墓葬好似在睢阳,难道这个桥公是别人,又或者是迁徙来此?

”那么墓主人是否就是史料记载鼎鼎大名的桥玄呢?

是否就如碑中所疑问的从河南商丘一带迁徙来到了安徽潜山呢?

学生认为此后汉乔公墓不是后汉太尉桥玄的墓葬。

其理由如下:

第一是《三国志》及《后汉书桥玄传》中并没有记载关于桥玄避地于潜一说。

后汉书中只提及“玄以光和六年卒,时年七十五……家无居业,丧无所殡,当时称之。

”书中说到了去世的年岁,又提到了其没有财产,丧事都没有办。

象桥玄这样的立传的人,其晚年躲避战火,避地于潜,不可能没有记载,再者《后汉书》记载了桥玄“子弟亲宗无在大官者。

及卒,家无居业,丧无所殡,当时称之。

”通过这段话,可以知道他既没有什么产业也没有当大官的子孙,理所当然的就没有财力来建造乔公宅院这样被后人称为潜阳十景之一庞大庄园了。

同时《后汉书》记录桥玄一生为官,都在梁国(河南一带),最多当过度辽将军镇守了三年边关。

因此,从史料中来看,或许桥太尉终身都没有来过庐江郡的皖县城。

二是上文提及的《三国志》两次中提到了祭拜桥玄,一次是建安七年(公元202年)曹操祭拜,祭文中提及桥玄生前说对曹操说过的:

‘殂逝之后,路有经由,不以斗酒只鸡过相沃酹,车过三步,腹痛勿怪?

’。

虽然是开玩笑,但是曹操仍然记得。

《三国志》记载这次曹操为了治理睢阳渠,到了睢阳(今商丘一带),这时才想起去祭拜桥玄。

由此可以判断,曹操过睢阳时经过了桥玄的墓地,并想起来“车过三步而肚痛”的玩笑,所以才会去祭拜。

第二次是黄初六年(公元225年)文帝曹丕祭拜桥玄,《三国志魏书》文帝记中提到“十二月,行自谯过梁,遣使以太牢祀故汉太尉桥玄”,汉朝诸侯国梁辖地相当于今河南商丘市和虞城、民权,安徽砀山等县。

再次可以看出,曹丕是到了梁国地带(河南一带)在去祭拜桥玄的。

三是从传记中可以看出桥玄乡情浓厚,他在地方上口碑极好,他一生罢官数次,每次辞官免职都是回乡里,既未出游,也未离乡。

由此也可以基本判断为桥玄墓葬应该在河南睢阳一带,并未到当时的庐江郡的皖县(今潜山)。

四是查阅史料发现郦道元的《水经注》中的《睢水》篇有以下一段记载“城北五六里,便得汉大尉桥玄墓,塚东有庙,即曹氏盂德亲酹处。

操本微素,尝候于玄,玄曰:

天下将乱,能安之者,其在君乎?

操感知己,后经玄墓,祭云:

操以顽质……………虽临时戏言,非至亲笃好,胡肯为此辞哉!

凄怆致祭,以申宿怀。

……………庙南列二柱,柱东有二石羊,羊北有二石虎。

庙前东北,有石驼,驼西北有二石马,皆高大,亦不甚雕毁。

惟庙颓构,粗传遗墉,石鼓仍存,钺今不知所在。

”这毫无疑问的证实了后汉太尉桥玄墓在睢阳,这段话中不仅描述了桥玄和曹操的故事,还详细的叙说了其墓边的建筑及神道上石马石羊石驼的方位,这可谓是记载最为全面的桥玄墓葬了。

由此以上四点完全证明了潜山“后汉乔公墓”并非太尉桥玄的墓葬。

今天碑记中所载“后汉乔公墓”地带因历史原因全部移为平地,开垦为田地,不能端详其原貌,也是有待于进一步研究。

在县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标志牌后唯有一口胭脂古井敞开大口仿佛尝试着对世人诉说她所知道的历史。

四、大小乔简考

《三国演义》第四十八回《宴长江曹操赋诗 锁战船北军用武》“(曹操)顾谓诸将曰:

‘吾今年五十四岁矣,如得江南,窃有所喜。

昔日乔公与吾至契,吾知其二女皆有国色。

后不料为孙策、周瑜所娶。

吾今新构铜雀台于漳水之上,如得江南,当娶二乔,置之台上,以娱暮年,吾愿足矣!

’言罢大笑”。

将一代枭雄描写的如此龌龊乃至于违背历史的恐怕也只有罗贯中。

这也造成后世无数诗人才子无缘无故生出众多忧愁感叹,正因为如此才有了: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的好诗句。

历朝历代有不少文豪游潜山登天柱,留下诗词无数,碑记中也提到了黄山谷的:

“松竹二乔宅,雪云三祖山”,黄山谷就是北宋著名诗人、书法家黄庭坚,此两句五言绝句乃是其《同苏子平李德叟登擢秀阁》中的两句,其全诗为携友咏景之意,可见那时的“桥公故址”做为景点还是颇具影响力的。

历史上将大小乔与桥玄强拼成一家,将曹公贪图大小乔之美色的首归罗贯中的《三国演义》,演义故事相比正史有着更加丰富的情节,其传播速度不言而喻,从此以讹传讹,登堂入室,光明正大的上了各种书籍,让后世之人对曹公的厌恶油然而生,也让我们大小乔故乡的百姓相信鼎鼎大名的东汉太尉桥玄就是大小乔之父。

大小乔确实有其人,只是关于大小乔的介绍正史上记载的极为稀少。

《三国志》中唯独只提到过一次,《三国志﹒吴书﹒周瑜传》“从攻皖,拔之。

时得桥公两女,皆国色也。

策自纳大桥,瑜纳小桥”。

其中裴松之注此传时引用了《江表传》,也只有一句“策从容戏瑜曰:

桥公二女虽流离,得吾二人作婿,亦足为欢”。

《江表传》是晋人虞溥写的一本关于荆襄、江东的野史,目前也没有见到其完整版本。

这些史料中仅有的这几句话让人们只知道大小乔的是庐江郡皖人(即今安徽潜山人),她们长得国色天香,其他的一无所知。

通过《三国志》记载和今天的大小乔墓葬可以证明当年她们的存在。

碑记中对于大小乔是否是桥玄女儿的理解也是暧昧不清,不能说不是父女关系,也不能说就是父女关系。

其中点到了明《一统志》中说到桥玄是二乔之父。

但是经过考证,大小乔绝对不是桥玄的女儿,原因一、三国志中描写孙策周瑜攻皖纳大小乔是在建安三年即公元198年,而桥玄卒于183年,终年七十五岁,就算桥玄过半百而得女,那么在桥玄死后十五年孙周所遇到的桥玄的女儿也应该在40岁左右,如何能对两位半老徐娘其称之国色天香呢?

又怎么会被均为二十四岁的孙周两位看上呢?

反过来说就算孙周纳大小乔时,桥玄的女儿才二十多岁,我们推算一下桥玄的年纪正常情况下也已经生育不出这么年幼的姑娘了,并且还是两个。

第二、《后汉书》中的《桥玄传》并没有提到桥玄有女儿,只是《三国志》中提到了“时得桥公二女”。

然而天下桥公恐怕数不胜数,恰巧碰见了小说家的奇妙构思,所以造成历史上的误解。

因此说明,大小乔并不是桥玄的女儿,而是土生土长的潜山桥公的女儿。

巧合的是他们都姓桥,都处于汉末三国那个时期,加上小说家的完美编剧,想借此题而大做文章,因而将大小乔和桥玄归为一家。

因缺乏史料,如今,我们也只有通过历代文人骚客的诗词文章来遐想她们的沉鱼落雁之资,倾国倾城之容,感叹她们所谓的凄美爱情故事了。

碑记中记载的桥公墓基本可判断为大小桥父亲的墓葬。

因为时间年代姓名都如出一辙,没有差错,恐怕当时其女被两位将军所得也是妇孺皆知,连《三国志》都有记载,大小乔为桥公二女。

可想而知,其死后必风光大葬,上文提到的潜山梅城镇广播站刘有良先生看见的墓塚和汉白玉碑铭。

史书县志都记载为二乔父亲之墓,他们错把桥公当桥玄,但除人名外,其本质是不得变,必为二乔之父亲——“桥公”的墓葬。

因暂时不便勘探,只能给以后的文物考古研究工作留下一个小小的课题。

大小乔被周瑜和孙策所得。

但是周瑜和孙策在三国中如此重要的人物怎么没有介绍其妻室呢?

《三国志周瑜传》到还含糊提及攻皖,得乔公大小乔,但《三国志孙策传》却丝毫未提孙策的婚事,此后《三国志吴书》中的《嫔妃传》也丝毫未提及孙策的夫人。

“天柱老人”乌以凤先生1944年写过一首《题胭脂井》曰:

“双双身世付王侯,倾国空怜汉鼎休。

谁识深闺残井水,至今似有泪痕流。

”乌先生已作古,但当年赋诗哀之,可见他也认为这件事是带有胁迫性质的,并不是有些诗词里写的是那么完美的配对。

学生于大小乔和孙策、周瑜关系的问题有过一些思考,因此提出以下四点想法,以求教方家。

其一、作为三国时期著名将领的周瑜和孙策在《三国志》中都有传记记载,奇怪的是两人的传记中都提到了其子嗣,然而其中没有任何关于妻室的介绍,只是《三国志》中简单提到一句“策自纳大桥,瑜纳小桥”。

在《三国志•吴书•嫔妃传》里更没有见到记载,这是否说明大小乔和他们并不是夫妻关系呢。

其二、当时正值混战的年代,周瑜和孙策攻打皖城胜利,才得到乔公二女的,其词语间似有掳掠而来的战利品的含义。

其三、三国时期的婚姻虽不重视门第,但门第婚姻已略具雏形⑾。

孙策和周瑜身份地位和“乔公”这个乡绅的女儿应该是不符合婚姻要求的,充其量为其做妾,但不乏做妾之后又升为正妻的可能性。

《三国志》中也用“策自纳大桥,瑜纳小桥”来描叙大小乔,很多人理解其中“纳”的含义就是说“纳妾”。

但是从《三国志》全书来看并不是这样的,《三国志卷五后妃传》记载“太祖于谯纳后为妾”,太祖曹操纳卞皇后为妾,原配为丁夫人,这里就是妾了;又如:

“文帝纳后于邺”,文帝曹丕纳袁熙之妻,也就是后来的甄氏甄皇后,明帝之母,这里皇后不也说是纳吗?

就算甄皇后被曹丕强迫掳掠而来所以用“纳”,那么“明帝为王,始纳河内虞氏为妃”呢,明帝曹睿纳虞妃,虞妃不也是皇后吗?

《三国志》全书中对于男女结合,只有纳娶二字,其中娶字用的不多,仅仅只是起到了名词的作用。

而“纳”也多作动词而用。

因此我们不能简单的说纳就是纳妾,说娶就是娶正妻,对于有些人用这个来判断大小乔是否就是孙周二人的妻妾未免太过于唐突。

其四、孙策墓在扬州,大乔墓葬在湖南,周瑜墓在庐江,小乔墓却是扑朔迷离。

三国时期之前合葬制已经出现⑿,那这样他们没有合葬在一起是否也可以理解为不是夫妻呢。

孙周两人都是英年早逝,大小乔晚年应该也是比较凄苦的。

据清《巴陵县志》引用明《一统志》载,周瑜镇守江陵、巴丘时,小乔相随。

周瑜病卒巴丘,小乔悲痛万分,自尽于灵前,军帐兵士将其安葬在都督府后花园,即今岳阳楼东北面的市一中校园。

孙策比周瑜早逝。

大乔孤独一身,便随小妹来到巴丘,死后姊妹合葬,故称“二乔墓”,就在今天的湖南岳阳。

而关于小乔的墓葬至今流传多种说法,有庐江小乔墓说,周瑜卒后孙权将其厚葬故里庐江,小乔寡居庐江,去世后葬于庐江西门外真武观西百步,解放初,遭到破坏,文革期间更是被洗劫一空,开垦为田,当初高大的封土堆及墓前的碑刻、拜台以荡然无存,八十年代庐江县人民政府公布了小乔墓为县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这才为小乔墓地的修复拉开了序幕。

安徽南陵的小乔墓说更加扑朔迷离了,据《南陵县志》记载,此墓建于乾隆四十四年(公元1779年)。

起因是当时的知县高怡梦见小乔,诉说她的墓在香油寺侧,遂令典史江鲲在香油寺西苑,重建小乔墓。

《三国志周瑜传》中提到周瑜曾经做过春谷(南陵)长,小乔死后葬在南陵,也就有了一些依据。

三种说法,都有一定根据,孰是孰非,尚待考证。

真是“身世亦迷死亦迷,绝代佳人是流离”

结语

早在1986年,潜山县人民政府就批准“胭脂井”、“乔公墓”为县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如今胭脂古井也重现天日了,后人盖在胭脂井上的秀英亭虽已被毁,但是其亭额被附近村民收藏在家中。

乔公故宅改建的广教寺在1976年那场平整土地的过程中被拆毁了,但是潜山县在旅游兴县的方针下,复原“乔公故址”的好消息也不断传来,此举不仅修复了千年古迹,也是保护和弘扬了历史文化遗产,更不至于让古老的“潜阳十景”之一的“乔公故址”有名而无实。

期盼着那一天早日到来,正如碑记中所说“偶与二三父老憩於亭,汲於井”,人景和谐,其乐融融。

 

致谢

此文碑记释义得安徽大学历史系周怀宇老师指点,特此感谢。

 

参考文献:

⑴⑶臧云浦、朱崇业、王云度,《历代官制、兵制、科举制表释》,江苏古籍出版社出版,1997年

⑵清史馆,《清史稿.职官志》,中华书局,1977年

⑷汪传碧主编,《潜山文化志》,黄山书社出版

⑸⑹李丁生,《文物研究》第十四辑《乔公与乔公墓考》,安徽省考古研究所主编,2005年

⑺王彦坤编著,《历代避讳字汇典》,中州古籍出版社,1997年

⑻⑼⑽陈寿,《三国志》,晋

⑾靳力,张为民,《三国时期婚姻形态研究》《济南大学学报》,2000年03期

⑿徐吉军,贺云翱,《中国丧葬礼俗》,浙江人民出版社

 

附1(重修胭脂井亭记拓片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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