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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少女

霓虹少女

  1    她总是可以在镜中看到她。

相仿的模样,却归属于大相径庭的生命。

她时常会想念她,在梦魇中惊蛰,遇见她。

于是,开始背负起两个人的生命。

  第一次遇见彩虹是在七岁那年,苏言与苏语一起上小学。

听常识老师说,只要在艳阳高照的日子里向天空喷水,彩虹便会出现。

两个小家伙臆测着彩虹的模样,是一座七彩的拱桥,早已被下了定义。

红橙黄绿青靛紫。

因为年幼,所以对鲜艳的色泽总是满怀憧憬。

  择了一个晴天,两人在自家天台上喷水。

喷了一身的水,但却未曾看见丝毫色彩。

倒是一场太阳雨,天际开始若隐若现地出现斑驳光圈来,浅浅地漂浮着一层彩色,雾霭一般。

即便没有印象中勾勒出来的拱桥形状,但分明折射出的彩色却也使两人高兴地手舞足蹈。

  或许颜色并不齐全,并且色调淡薄。

  彩虹是因为阳光射到空中接近圆型的小水滴,造成色散及反射而成。

阳光射入水滴时会同时以不同角度入射,在水滴内亦以不同的角度反射。

当中以40至42度的反射最为强烈,便造成了我们所见到的彩虹。

  只是,所有人都对虹有先入为主的观念,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霓,与虹一模一样,但我们只能看到虹,却看不到霓。

是双生,还是影子?

  霓与虹。

  明明是两个人的身影,却要以相同的姿态苟且偷生。

它是它的影子。

甘之如饴。

  

  2

  

  是由不同合子发育而成的双生胎儿,即双卵双胎。

尽管模样相仿,却可以轻易分辨出来。

姐姐叫苏言,妹妹叫苏语。

只是因为几秒钟的间隔,却注定了这样的关联,无法变迁的伦理关系。

于是,像是天经地义一般,姐姐必需得学会忍让,即便多年之后,她开始愤恨这样的不公。

  年幼时的区别微乎其微,不易察觉。

只是再年长一些,因为残存的懵懂而变得愤世嫉俗。

一次接力比赛,由于苏言的失误,苏语狠狠地摔了一跤,血流不止,被送去了医院。

伤口停留在苏语的腿上,如一道深陷的沟壑,永不磨灭。

正是自那天起,她们之间出现了显著差异,因为那道疤痕,所以她就必需得背负起一生的愧疚与歉意,处处忍让自己的妹妹

  这样的推论,在她心底根深蒂固。

  

  十字路的红绿灯,交相辉映。

红灯。

停留。

身材相仿的两名女孩站在人行道与路口的交界处,穿同样的白色T恤,外套一条吊带及膝连衣裙,左边是麻布质地的灰色束腰裙,右边是棉质米黄色泡泡裙;同样的韩版小阳伞,只是花色不一;同样的马尾发型,只是左边女孩是长直发,右边女孩是长卷发。

  绿灯。

一齐行至对街的人行道。

然后分道扬镳。

苏语突然转过身朝着苏言的背影喊道:

“姐,你这周末回家吗?

”苏言摇摇头:

“不了,这周学校会很忙。

  市里的重点高校之一,全日制封闭式的教学方式。

早上六点开始早自修,总是比别人提早上课,可任课老师还是习惯性地拖堂,似乎有着说不尽的话要讲,巴不得这学校就他一个老师,可以滔滔不绝地讲上一整天。

  苏言并没有交到算得上是知己的朋友,在这里,大家都埋头于题海之中,交谈的范围离不开题目与学习方法。

夏安的出现似一场命运理应存在的安排。

  那天,生物老师把苏言叫去了办公室,满口的东北口音。

他说:

“苏言,我知道你成绩不错,但是你偏科太严重了,就算是文科生,生物这门课也是要通过会考的,你就给我个合格,有那么难吗?

  苏言把头埋地低低的,她是真的不懂,尤其是关于基因方面,越是不懂便越是不想学。

老师继续说:

“这样吧,以后晚自习你就来我们班上吧,我会让夏安帮助你的。

”生物老师是二年二班的班主任――重点高校的重点理科班。

苏言点点头,走出了办公室。

是从今天的晚自习开始吧。

  六点半,教学楼准时鸦雀无声,就连在过道走路的声音都可以变得清晰。

苏言抱着书站在二年二班的教室门口,满目的异性正在埋头答题,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荷尔蒙味道,她向后退了退,不敢进去。

  “你找谁?

”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她肯定自己撞到了人,很轻微的碰撞摩擦,又很快条件反射地互相偏离。

她转身,迎上的却是硬朗的胸膛。

瞬间羞赧,她又往后退了一退。

稍稍抬头,在走廊阴暗的光线下隐约看清他的脸。

“我,我找夏安。

”她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处境,最简单的方式还是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只是不料,他竟说:

“我就是!

  “是你们班主任让我今后的晚自习都来你们班上的,他让你帮助我补习生物。

  “是吗?

可是老师没跟我说过呀。

  似乎有些冷漠,他自顾自地走进教室。

苏言想跟进去,但那段对白却让她觉得手足无措。

她在门口站定,犹豫不决。

直到夏安的声音从教室里传出来:

“你先进来吧。

”因为教室太过阒静,所以他的声音显得巨大。

几乎所有人都在抬头看她,尽管只是一眼后又都自顾自地收回了视线,却足以让女孩羞赧地不知所措。

埋头趔趄着走进去,慌张地踢倒了讲台边的椅子,又是引人瞩目的举动,她尴尬万分。

  她坐在他的身旁。

  他说:

“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苏言点点头,尽管她知道,今天她半个问题也提不出来。

不是因为她全都懂,而是因为她连题目都看不进去了。

她被埋进了充满男性气息的氛围里,并且陌生,只知道身边冷漠的男生叫夏安。

  二年二班――重点理科班是唯一的阳性集体,没有女生。

  她觉得自己是在浪费时间,只能目不转睛地盯着生物习题,脑子里却是空白一片。

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有个熟稔的人能与自己聊聊天,缓解她的尴尬处境。

  的确有人与她说话了。

是夏安。

话题避开了有关学业。

  “我们是不是见过面?

我觉得你有些面熟,很像……”

  她对这样的话题一向都很敏感,于是立即阻止了他:

“我就是我,没有什么像不像的。

还有,我没见过你。

”她想,或许夏安见到的是自己妹妹――苏语。

  冷战一直僵持到9点半,历时三小时的晚自习终于结束了,可是苏言却一无所获。

于是,她决定不再来这里了。

  

  翌日,生活照旧。

她果真意志坚决地没有再去二年二班,所幸的是,生物老师似乎没有发觉她的缺席。

七点之前,一切风平浪静。

她便心安理得地待在自家教室里,生物书摊开放在一边,不知不觉便被历史和英语压在了最底下。

准时七点,有熟稔的异性声音传进来。

  “苏――言!

  仿若昨天被注视那样,夏安也遭到了群体瞩目。

文科班以女生居多,这便理所应当地构成了尖锐嘈杂的来源。

有人惊呼,是夏安耶!

  是夏安又怎么样?

她觉得奇怪。

之后才知道,夏安是以最好的中考成绩进入学校的,一直都是第一名。

有人用“俊朗“去形容他,起初并没有察觉,但当大家为他加冕了那么多的光环之后,他于她,也变得崇高起来。

  她应声走了出去,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坚定意志告知,他便说:

“我今天去了老师办公室,他的确把你交给了我。

跟我去教室吧。

”似乎是不容拒绝的语气,来不及反驳,只能跟在他的身后。

  坐在昨天的位置上,但却并不紧张了。

夏安递给她一张试卷:

“这是我们以前做过的卷子,都是最基础的东西,等你做完了我再一一为你讲解。

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苏言点点头,集中精力开始做卷子。

虽然是最基础的东西,可她还是觉得吃力,似乎命中注定,她与生物是无缘的。

  第二次接触,她发现夏安并不冷漠,反而讲解题目的时候很细心,哪怕是很简单的问题,他也会耐心地讲解给她听。

有那么一刻,她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久而久之,这样的交集成了一种惯性。

  久而久之,他们的话题不再只是生物习题了。

  他时常会问她一个问题:

“我们应该见过的,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他越来越肯定曾经一次的邂逅,而她也越来越肯定,他见到的,是苏语。

  她并没有把有关苏语的事告诉夏安。

或许是觉得没有必要,也或许是由于更加复杂的原因。

譬如,因为一种特殊感觉而油然滋生的占有欲。

  

  3

  

  暑假,作为高三的前奏,学校又增置了为期半个月的补课。

  七月的夏季燥热无比,拥挤的教室仿若蒸笼一般,一锅热腾腾的饺子逐渐膨胀,因泛滥的热气而开始烦躁不安。

  “苏言,有你电话!

”连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

  苏言匆忙写完最后几个字,搁下笔,应声出去接电话。

是母亲的声音,她说:

“言言,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要我们来接你吗?

你妹都回来待了大半个月了,大家都很想你。

”苏言只是简略地把自己的境况说了一下,最后不忘加上一句:

“苏语是学艺术的,当然会比我早放假。

”似乎带了些讽刺的意味,尽管自己不愿承认,可终究还是满怀怨怼。

  从小,钟爱画画的是苏言,获得市书画一等奖的也是苏言,但最终,被送去画室进修的却是一无是处的妹妹苏语。

而自己,必需在这所重点高校里打拼,哪怕是筋疲力尽了,她也得强迫自己坚持下去。

  补课是半天制的,由于燥热,到了下午,很多人都躲回了家。

苏言去了学校的图书馆,那里很安逸并且有空调。

她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浑浑噩噩地进入梦魇。

醒来是因为突如其来的躁动――在连续几日的响晴之后,终于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暴雨,天色立即黯淡下来,仿若夜晚。

于是,在重见天日之后,由于一系列的光学原理,分明拱桥悬挂在半空中。

是彩虹。

有人惊呼。

  她是最后一个离开图书馆的。

晚上,无处可去,照旧钻进了二年二班。

尽管她已通过了生物会考。

但久而久之地,她与他之间不再只有生物,还有数学英语等公共课程,以及除了学业以外的话题。

  他问:

“你看见今天的彩虹了吗?

”以为所有的女孩都会因这般美艳的事物而欢颜,可她,却不然。

反问:

“你也认为那是彩虹吗?

”他不解,亦不语。

  你知道霓吗?

它与虹是一模一样的,但人们却只看得到虹,而看不到霓。

它就像虹的影子,明明是双生,却要甘心于一个阴影。

  晚自习的人并不多,所以有人敢在门口喊她――姐姐!

  她与他一齐循声望去,异口同声――苏语。

于是,三人陷入同样的错愕当中。

如她所料,苏语与夏安是相识的。

  夏安的父亲正是苏语美术班的老师。

她去过他的家里补习,他甚至还做过她的写生模特。

尽管见面不多,但或多或少地也有些接触。

  “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今晚爸妈都不在,我想姐姐了。

”似乎带了些矫情的语气。

她坐到苏言的身边,“姐,我今天跟你睡成吗?

”说着,她把头斜靠在她的肩头。

  早已习惯了彼此的体温,因此轻微的摩擦与碰触也能让苏言察觉到明显高于自己的温度。

她用自己的额头碰触妹妹的额头,果然,苏语发烧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生病啊?

居然还到处乱跑。

不行,我要把你送回家去。

”这样的照顾已然成了惯例。

苏语靠在她身上,轻微开合泛白的双唇:

“不要,我没事的,你就让我留下来吧。

  她总是容易与她妥协,于是,她把妹妹带回寝室,留下了夏安。

  喂苏语服下了阿司匹林,看见她安详地睡去,苏言这才安下心来。

换下汗津津的衣物,去了盥洗室。

  关上水龙头的瞬间,她听见房里传出玻璃破碎的声响,潜意识地有不详预感。

因了双卵双生的宿命,所以彼此之间存在了一种特殊的感应。

  苏言赶到房间的时候,苏语正在拾地上的玻璃水杯碎片,手指处裂开的伤口开始汩汩地涌出血液来。

苏言吓坏了,连忙扶起妹妹,不让她再接触那些碎片。

苏语张了张惨白的唇,什么也没来得及说,便倒在了苏语的怀里。

赤红色的鲜血仍在不住地流淌。

  是身材相仿的两名少女,连体重也相似。

苏言背起苏语,从三楼赶至一楼,再朝教学楼跑去。

她一路喊着夏安的名字。

此时的她手足无措,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做,或许当下,只有夏安能够帮助自己。

  夏安――夏安――

  

  4

  

  米白色的病床,米白色的被褥,孱弱的苏语安详地躺着,面无血色。

父母匆匆赶至医院,劈头盖脸地便是对苏言的责骂。

年幼时的不公记忆再次翻江倒海,可她只能强忍泪水。

此时的苏言,已经无法再去怨怼那些过往的不公了。

  她这才知道,苏语患的是血友病。

  因为双卵双胎的原故,所以无论在长相、性格,还是遗传方面,他们都可以有着大相径庭的区别。

曾经以为,因了提前几秒的出世而注定了要负担一生的不公责任与义务,可如今却认为,因了那几秒的差异,才造就了苏语一生的责难。

  她从来都没有怨怼过――为什么,被遗传得病的不是姐姐?

相反,她在最初得知自己病况的时候说了句――不要告诉姐姐。

她们都是心善的少女,所以苏语深知,倘若姐姐知道了此事,定会背负一生的愧疚与不安。

  

  从初中开始,两名少女便分校而读,成绩因此也有了悬殊。

父亲的轿车总是不会停留在成绩优异的苏言身边,她必需一个人搭乘公交回家。

而只会玩味生活的苏语,却得到了父母加倍的关怀。

于是苏言决定,她要去考市里最好的全日制高中,远远地离开这个家。

  果不其然地,苏言成功了。

而苏语,因为考场的挫败而走上了艺术之道。

艺术类的学生并不需要太过优异的成绩,只需要支付高额的费用而已。

父母从来没有因为苏语的成绩而有半点责骂,也不会因为苏言的优异而有所赞扬。

他们对苏言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要好好照顾妹妹,绝对不能让她受伤。

  只是因为年长几秒吗?

还是因为年幼时害妹妹受了伤?

  原来,这一切的“不公”都只是因了另一个隐忍的“不公”。

所有的差异都源于苏语的病痛,然而,苏言却毫不知情。

  一直都是轻微的病况,只要保护地好便并无大碍。

只是,对于血友病患者来说,阿司匹林几近是一种加重病情的毒药。

由于毫不知情,苏言背负上了沉重的罪孽。

苏语像是失去了自由一般,被迫住院接受治疗,这或许会是一段冗长的时日,没有期限。

  

  那一夜所发生的一切,夏安都历历在目。

除了慰藉,他无能为力。

在医院的花园,他陪了她一整夜。

  “夏安,你教我物理化学好不好?

我想转理科!

”苏言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但只局限于文科而已。

问及未来,她总是无言以对,只是一味地想要做到最好,让父母多关怀自己一些。

而当下,她有了真切的目标――她要做一名医生。

  夏安愕然,但却没有阻止她,即便这几近是个不能实现的目标,它意味着,苏言必需放弃现在所有的成就,从头开始。

  于是,在所乘的大半个暑假里,他们几乎天天都待在一起。

  

  5

  

  苏言去医院看望苏语的时候,苏语说:

“姐,我突然好想写生,你能帮我把夏安找来吗?

”苏言点点头:

“小语,你是喜欢上夏安了吧?

”苏语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但每一个神情都足以让苏言肯定那个心照不宣的答案。

  她是喜欢他的。

  于是,在见到夏安的时候,苏言问他:

“你,喜欢我妹妹吗?

”夏安点点头,良久才补充道:

“只是对妹妹的喜欢,像你喜欢她一样。

  “其实,我是喜欢你的。

”他想那么对苏言说,可是她已然走远了,听不到他的告白,或许就连那句附加的补充解释也没有听清楚。

  在苏言的心里,她们两姐妹于夏安,苏语是先入为主的,就像霓与虹,人们总是对虹先入为主一样。

她现在能为妹妹做的,除了考医大外,还有把夏安带到妹妹的身边。

她为他们留下尽可能多的时间去单独相处,以为这便叫做成全。

然而有一天,她却看见苏语在哭。

  苏语说:

“姐,我跟夏安告白了,可是他说,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她愤然,正想夺门去找夏安,却被苏语的话给制止了――姐,他喜欢的是你。

  她觉得有一丝欣喜,但更多的却是愧疚与不安。

  “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去学画吗?

是因为你喜欢。

我们虽是两个人的生命,但实则是一体的,你未完成的心愿,我便为你了,而我未了的心愿,希望你也能替我完成。

  她清楚苏语的意思,可却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这样的安排。

她说:

“语,我一定会考上医大的。

今后,两人的生活,仿若一人。

  

  6

  

  苏言并不知道一件事。

  夏安曾经说过,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她。

当时她肯定,夏安见到的人一定是苏语,而不是自己。

只是,她的臆测错了。

  那是十三四岁时的年华,两名相仿的少女跟着父母去风景区游玩。

苏言从小便有画画的天赋,因了这天赋,也便恋上了画艺。

她看见湖边有年长的叔叔在写生,栩栩如生的画面把她迷地神魂颠倒,于是,驻足在叔叔的身边看画。

远处少年看到了自己父亲身边出现的陌生女孩,面容清秀可人。

那种入神的眼眸,他或许会难以忘怀。

  苏言目不转睛地看着画,而幼年夏安便看着少女苏言,再远一点的地方,苏语看见了夏安。

“你是在看我姐姐吗?

”“哪……哪有啊!

你们是双胞胎吗?

很像噢,可是,神情却完全不一样,挺容易区分的。

  ……

  

  成功地转入理科班,开始高三的拼搏。

  夏安放弃了难能可贵的保送机会,决定正面迎战高考。

他也有自己的梦想――也是进军医大――但却是先于苏言的目标。

他对生命一直猎奇,尤其是年少时遇见了双生少女之后,他觉得生命便是如此曼妙,于是更加坚定不移地要实现自己的理想。

而当下,他因与她拥有相同的目标而蓄势待发。

  就在放榜的那天,两人的名字一齐出现在光荣榜上。

苏言想起自己的承诺――今后,两人的生活,仿若一人。

这便意味着,彼此没有得以实现的梦,可以互相承接。

于是,她接受了他,也是在替她接受。

更是接受了自己的坦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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