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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贝纳维加中国社会科学院欧洲研究所

A.贝纳-维加:

法国青年人的欧洲意识

1.研究设计

1)问题的提出

对于许多欧洲国家的侨民(指欧盟成员国间的流动人口)而言,欧洲还是个令人疑虑和不安的主题,欧洲公民权也还是个抽象概念。

由于全球化以及它导致的文化同质化和经济至上所引发的恐惧,一些人把民族和地区作为幻想中的避难所,而把欧洲的发展置于其次。

有人把欧盟视为一个经济大市场,认为它对本国的生产和社会保障体系产生了威胁。

有人则把欧盟看作一个官僚机构,认为它从遥远的布鲁塞尔发号施令。

在各国政治斗争和博弈中经常使用的一套成见强化了欧洲脱离其公民的印象。

这些成见故意把当地、地区和民族认同于欧洲认同对立起来,认为欧洲认同是个庞大工程,因而有很多问题尚待解决。

这种情况要求我们抛弃那些关于欧洲认同的诱人说法,根据清晰的理论概念和确切的经验调查来展开思考,以便更准确地勾画出一个名副其实的参与共同体的形成条件。

该项探索性研究所依据的观念是:

认同是个多重的、动态的和复杂的事物。

认同是多重的,这是因为每个人都因其所继承的历史、所处的空间和社会关系,以及所经历的事件,在各种交流的背景和状态下,同时、先后或交替地归属于若干群体,如家人、同窗、同辈、同事、同乡、教友等。

所以也可以称之为混合型认同(也可以是围绕同一中心的多种认同),或“多元认同”。

认同是动态的,这是因为归属群体本身有其历史发展过程,它们的吸引力和凝聚力会根据时间和各种社会历史参量而发生演变。

另外,造成动态的原因还在于个人的年龄、经历、社会地位,以及他们的多重认同和归属感是不断变化的。

认同还是复杂的,这是因为认同现象从来就兼有个体和集体、个人和相互关系的性质,它是在多种过程相互交叉和相互追溯中形成的。

另外,认同现象还包含着区分(对外)和认同(对内)的双重运动。

在认同中起作用的同时还有对自我的感知、向外人的自我表象、从他人目光中反射的自我形象,以及从制度中反映的自我定义。

该项研究之所以把欧洲意识的形成作为主题,正是考虑到处于动态和尚未完成的欧洲认同具有主观性和进程性,我们必需把它理解成复合性认同的组成部分。

我们的研究还把“意识的形成”作为重点,即关注这种认同中积极和思考的一面,因为它们不属于官方和僵化的东西,也不应被埋没在有关公民资格的制度和政策范畴里。

最后,研究青年人中间的这一现象尤其能说明问题,这不仅由于这一代人身处当代,即与欧洲建设一同成长,还由于青年人处在学习知识和建立多种社会关系的年龄。

而且,在他们生活的时代,认同具有了明显的开放和可塑性。

十多年前,一项对欧盟7国青年的抽样比较研究得出的结论是:

“青年中正在萌生欧洲意识”。

从那时起,尤其是通过欧元的使用,欧盟有了切实的发展。

因此,继续该项研究是符合时宜的:

未来欧洲人的实践和行为将体现在这新一代人身上。

年轻人在何种程度上,以何种方式感到自己是欧洲人?

欧洲的现实通过何种渠道渗透到他们的日常生活、娱乐活动、知识和经历中?

他们对欧洲有何想法?

他们对欧洲有何期待?

什么能使青年以欧洲人的名义团结在一起?

阻碍这种团结的因素是什么?

有那些因素将会促进他们的团结?

以上问题就是该项探索性研究所要回答的主要问题。

2)为何选择普瓦图-夏朗特大区?

由于其历史、人口和社会方面的特点,该地区被选定为我们的研究场所。

普瓦图-夏朗特(Poitou-Charentes)大区由4个差异明显的省组成(Charente(16),Charente-Maritime(17),Deux-Sèvres(79),Vienne(86)),其地理环境具有多样性,有沿海地区、沼泽地区、树丛分隔农田地区、开阔农田区、城镇地区等。

该地区在历史上不具同质性,而是在1972-1982年间由Aunis,Saintonge,Gâtine,Haut-Poitou,Angoumois,Charenteoccitane这些老省区组合而成的。

因此,和法国的其他大区,如布列塔尼、阿尔萨斯相比,这个地区内的归属感比较薄弱。

这是个农业地区,人口相对稀少(2005年1月1日,其居民人数为170.1万人,位居法国大区第15位。

人口密度为每平方公里67人,大大低于全国平均水平)。

移民人口主要来自国内(移民中的四分之一来自巴黎大区,近六分之一来自临近的阿基坦大区、中部大区和卢瓦尔大区)。

不足2%的居民没有法国国籍。

另外,该地区的市镇网络密度居中等水平,甚至比较稀疏,缺少大都市,尽管普瓦蒂耶试图发挥这种作用。

这里的人口状况基本稳定。

该地区的经济一部分依靠农业、食品(奶和肉类)、传统和古老的干邑葡萄酒;在沿海地区则依靠水产养殖和捕鱼。

公共服务、旅游、医疗卫生、保险等第三产业是该地区的主要经济活动。

这里属于新近实现低程度工业化的地区(纺织、机械、设备),并受到企业关闭、转移、转产和裁员计划的打击。

在这里,除了干邑葡萄酒外,其销售的95%属于出口,很少再有国际规模的企业。

然而,当地的失业率略低于全国平均水平(2006年第三季度为8.3%),其涉及的主要对象是青年人(18-24岁)和55岁以上的人。

该地区的人均年龄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全国有退休人员的家庭占30%,在普瓦图-夏朗特大区则有35%的家庭有退休者,其排名仅居另一个农业大区利穆赞之前)。

在该地区的主要城市中,15-29岁年轻人的比例很高,根据1999年的统计,在普瓦蒂耶为38%,在拉罗舍尔为25%,在尼奥尔为21%,在昂古莱姆为24%,在夏泰尔罗为19%;而在远离城市的农村,年轻人的比例则偏低。

因此,同时对城市和乡村地区展开调查才是有意义的。

在教育和培训方面,普瓦图-夏朗特是继布列塔尼之后,私立和教会学校最多的地区。

技术培训在这里也特别发达:

2002年,16-25岁的青年中有6.5%是学徒工,该比例位居个大区之首(法国平均为4.6%)。

该地区和布列塔尼一样,还是职业中学毕业会考成功率最高的大区,其普通中学毕业会考成功率则略低于法国平均水平。

在该地区,普瓦蒂耶为视为拥有大量各国大学生的唯一城市:

全区30927名大学生中有24148名在普瓦蒂耶。

这便为对职业高中和普通高中的学生和大学生们进行调查提供了有利条件。

各种迹象表明,一部分青年中还存在陋习,但其程度与在全国范围所观察到的没有太大差别。

在17岁的吸烟者所占比例中,普瓦图-夏朗特大区在法国名列第二(每天吸烟者为47%)。

在17岁的酗酒者所占比例中,该大区也名列第二(经常饮酒者为17%,17岁青年中有50%声称在当年曾醉倒过)。

但是,2003年对17岁者使用精神药品、印度大麻和其他物质(如摇头丸、可卡因、海洛因等)情况的调查表明,该地区的比例并不高于全国的平均水平。

此外,根据地区保健观察机构的统计,在普瓦图-夏朗特大区,导致15-34岁者死亡的第二大原因是自杀,第一大原因是交通事故。

但自杀死亡涉及的主要是25-34岁的男子和25-29岁的女子,15-19岁的自杀者仅为该年龄段的8.2%,低于全国的平均比例10.4%。

从这些数字中可以看出该地区尚不为人关注的特性和特点。

我们可以假设:

这种情况使该地区对青年人缺乏吸引力,并为他们转向外界,尤其是转向欧洲提供了适当的条件。

还应当指出,几年以来,大区政府制定了旨在促进地区认同的创新战略,并通过各种计划向欧洲打开大门。

这些创新战略包括把发展建立在可持续性的基础上(加强生态工业竞争力的计划),努力推进参与性民主,其中包括在中学里。

在向欧洲开放方面,普瓦图-夏朗特大区根据一系列促进共同体计划(InterregIIIB计划《大西洋空间》和《西南欧洲》,InterregIIIC计划《南部地区》等)与欧洲其他一些地区建立了合作伙伴关系。

要想通过向欧洲开放来促进普瓦图-夏朗特的民主决策程序和加速其经济发展,就不能无视该地区的青年。

和欧洲一样,该地区的未来也取决于他们将如何继承和实现这些计划。

2)方法论

在这项探索性调查的框架中,我们选取了两种互补的定性方法:

“焦点小组”方式和一系列半引导性个别访谈。

组织小组讨论(焦点小组)是市场研究(营销学)和社会科学,尤其是社会心理学都使用的方法。

主持人把参加者集合起来,使他们围绕一个既定主题进行讨论。

主持人先提出一些问题,然后让讨论自由地进行,争取大家都能畅所欲言。

他应当注意:

不要让某个主导人物的观点成为主导,并有意无意地压制他人的看法,从而导致虚假的共识。

在2006年6月和7月,我们组织了两次“焦点小组”,一个在普瓦蒂耶,另一个在拉罗舍尔,每个“焦点小组”持续两个半小时,集合了6、7个15到21岁的高中生或大学生。

参加者的选取是在年轻人出没的各种公共场合(社团、商业中心、文化场所)进行的,为的是更客观地反映出该人群的不同特点。

参加者的对这项活动持欢迎态度,对欧洲议题颇感兴趣。

在我们接触的100多个青年中,一部分没有时间参加“焦点小组”的人表示愿意参加个别访谈。

为主持“焦点小组”,我们准备了10多个问题,涉及他们有关欧洲的经历、知识、信息、看法、希望和建议。

我们对讨论进行了录音和录像,这些资料可以如实反映出各小组的活跃气氛、他们讨论的方式、所使用的字眼和借助的表象。

在调查的下一阶段,我们把他们的分析进行归纳,并编成一篇包括若干部分的谈话。

在2006年9月至11月间,我们进行了30多次半引导性个别访谈,其对象主要为高中生。

我们在选取被访者时考虑到了性别、年龄、学校种类(职业高中或普通高中)以及所在地(城镇或乡村)的因素,以便使其具有更广泛的代表性。

除了在校外的接触,我们还访问了4所高中:

拉罗舍尔的美景高中、普瓦蒂耶的勒多尔曼高中和维克多·雨果高中,以及谢夫布多的让-弗朗索瓦·卡伊高中。

在这些历时一小时左右的访谈中,我们主要想了解的并不是这些年轻人的观点,而是他们在日常生活中如何体验到欧洲,我们鼓励他们讲出关于欧洲的体会、感受和表象,以及对欧洲未来的展望。

在“焦点小组”和个别访谈中,我们的调查活动多次激发了参与者倾听和认可他人看法的需求,以及讨论有关问题的欲望。

2.青年人在日常生活中体验的欧洲

本部分旨在分析欧洲的现实和多样性是如何和通过那些渠道进入年轻人的生活的,以便从他们的经历、知识和体验中找出有助于激发欧洲意识的因素。

1)在家庭

大部分参与调查的年轻人是在本地出生,或是在此居住了很长时间并仍与幼年生活过的故乡保持着联系。

只有3个人属于来自欧洲以外(哥伦比亚、喀麦隆、塞内加尔)的移民。

父母为外国人的少数被调查者较能适应当地的现实,因为和法国其他大区相比,普瓦图-夏朗特近年来的移民人口增长不多。

在被调查者中,工人、农民(在职或退休)和职员(行政、保险业)的子女占大多数,只有少数青年出身中产阶级家庭。

仅有4个高中生的父母属于高级管理人员或自由职业者。

除了出国旅行(见下文)和一些人提到家庭中关于欧盟宪法公投的意义及后果的议论外,家庭似乎并不是培养欧洲意识的最佳场所。

有时,主要是在农村的家庭聚会中,欧盟政策,尤其是共同农业政策(PAC)及其对法国的重要影响会激起人们的情绪并引发讨论。

但这些讨论毕竟缺乏深度。

总的看来,在基本和睦的家庭关系中,政治问题不占重要位置,也不会引起冲突。

被调查的大多数年轻人似乎都与父母关系良好,只有一个学生对其父母排外主义的政治立场提出了公开批评。

上述情况再次证明了众多社会学家所发现的20多年来法国中产阶级的新倾向:

由于威权关系的退化,倡导自我发展、自主和行动个人化的新规范的普及,年轻人与成年人之间的关系在不断密切。

总的来说,青年人与欧洲的接触大都是在家庭圈子之外进行的,例如在校园里,通过信息网络,在娱乐活动中,或在某个欧盟成员国度假期间。

无论他们是否与父母同行,他们的亲身经历和在此过程中结识的人往往会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见下文)。

2)学校和教育

作为参与性民主实验的效果或反应,大多数被调查的青年人都表示,他们对中学在政治(公民权、公民教育)、社会、经济和文化(音乐、文学、多媒体、体育等)方面的启蒙教育有很多期待。

学校被看作传播知识的重要场所,这些知识也应包括如何做一个欧洲人和如何建设明天的欧洲(计划、讨论、参与性民主,等等)。

最近在学校中开办的“欧洲班”、“欧洲俱乐部”,以及关于欧洲的经济和文化活动受到了多数人的欢迎,尽管人们认为学校提供的这些机会还不够多。

有人建议,就像法语课程一样,也应开设“欧洲课程”,内容包括欧盟成员国的文化和历史。

的确,他们关于欧洲建设和欧洲历史的知识比较贫乏。

他们很难说出与欧盟有关的重要人物的名字,对欧洲建设过程中签署的大多数主要条约不甚寥寥。

大多数青年强调,应该有一部比目前的课本更加综合欧盟各成员国历史和地理的教材。

这一强烈要求与法德青年议会的提议完全相符。

2003年,该议会提出,法德两国应编写一部内容相同的历史教科书,以促进相互理解。

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历史学家马克·布洛克就曾告诫说:

“翻来覆去地奢谈本国历史,但却对自己一无所知,我们应当杜绝这种状况了。

许多人都期望参加由学校组织的学生旅行、文化交流和语言培训班。

例如,一个会弹奏竖琴的青年把他得到去罗马尼亚与青年音乐家聚会的机会看作一种艺术和人文的充实,因为这会使他更好地认识自己和提高技艺。

不少学生还强调指出法国人(无论年轻人或年老者)的外语能力之差,他们把亲身体验欧洲视为填补这一缺陷(尤其是口语方面)的手段,或借此机会结识其他欧洲学生,以便以另一种方式发现一种语言和一个国家。

和这些期待相比,教育体制提供的可能性仍显不足。

更何况如果一些行动者(学监、校长、教师、资料员、家长)缺乏积极性和主动性,欧洲班和欧洲俱乐部便难以持续下去。

只有让年轻人切实融入合适的机构、团体和体制,他们的欧洲意识才有可能产生。

然而,我们看到,很少有高中生知道欧洲青年信息中心的存在。

他们往往借助互联网和其他传媒了解这方面的情况,而这些传媒并不总能提供高质量的信息。

3)传媒与信息

尽管有国际互联网发行的信息,针对青年的报刊一直是个充满活力的出版部门。

但是,被调查的年轻人似乎只是阅读他们在家里见到的成年人报刊(地方报刊、体育或女性杂志)。

为了满足不同于父母的特殊兴趣,他们只是从中选读与自己从事的体育(例如柔道和足球)和文化活动有关的文章。

只有少数人经常阅读全国性日报(《世界报》、《费加罗报》、《解放报》、《外交世界》等)或周刊(《新观察家》、《观点》、《快报》、《玛丽亚娜》)。

我们看到,父母对报刊的选择是决定性的。

同样明显的是,综合性报刊不是青年人最喜爱的传媒,他们关于欧洲的信息不是通过这些传媒获得的。

相反,电台广播在青年人的娱乐(音乐、游戏)和日常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

如今,电台广播甚至可以被视为家庭和学校的竞争对象。

被我们询问的年轻人都爱听广播,但也因社会阶层和所在地区的不同呈现出一些明显差异。

和“粉丝电台”(FunRadio)、“能量电台”(NRJ)、“欧洲二台”(Europe2)、“法国国内电台”(France-inter)的听众相比,“斯基摇滚电台”(Skyrock)的听众更多来自社会下层,而“法国国内电台”则最具家庭化特点。

至于象“云雀电台”这样的地方台也有不少青年听众。

然而,如果说以青年为受众的这些电台充斥了关于习俗和娱乐的议题和辩论,但关于政治、经济和欧洲问题的内容(除音乐和电影外)则寥寥无几。

在被询问的青年人的生活中,电视占有重要地位,尽管他们对此谈得不多,好像他们对图像的记忆是瞬息即逝的。

然而,法国收视率调查局的数据表明,在青年人最喜欢的信息工具中,电视的排名在电台和国际互联网之前。

很多人说,他们看电视是为了消遣(游戏、电影等),以生动的方式增长学识(纪录片、教育节目)和了解时事新闻。

然而,欧洲晴雨表的一项调查(58号)指出,在2004年,有69%的被采访者说,当他们想了解有关欧盟的新闻时便会打开电视。

但在这里,电视似乎没有对青年人发挥这种作用。

他们中没有任何人专门提到某一个有关欧洲现实的政治节目(例如克里斯蒂娜·奥克朗主持的“法欧快讯”节目)或娱乐节目(克里斯蒂娜·布拉沃主持的“自由联盟”节目)。

当然,在电视新闻和其他栏目中,关于欧洲的新闻数量不多。

而且这些新闻主要集中在经济和政治问题上,与文化、社会和机构(除欧洲议会和欧盟委员会外)的关系不大。

此外,这些节目基本上总是反映出本国的视角,与国内政治的博弈相关。

关于娱乐节目,唯一被提到的与欧洲相关的节目是欧洲足球锦标赛(见下文)。

若干被询问的年轻人希望体现欧洲的内容不仅是体育节目,其他文化和教育节目也应当有所反映。

只有少数人提到了“法德频道”,并说他们喜欢该频道的开放性和节目的多样性。

欧洲电视节目交流网组织的歌曲大赛(1954年起)完全没有被提及。

“欧洲MTV”频道、“欧洲新闻”频道(2004年的收视率为0.4%,与布列塔尼语的“布列塔尼TV”频道持平,但低于“柏柏尔TV”频道在法国达到的0.8%的收视率)和以多种语言转播众多国际锦标赛的“欧洲体育”频道也没有被提及。

4)语言

如果说有一些青年人认为有必要掌握另一种欧洲语言以便感到自己是个欧洲人,但这却不是所有人的想法。

把掌握多种语言与对欧洲的归属感联系起来的人认为,在老欧洲旅行时能听懂当地的语言是具备“欧洲性”的标准之一。

他们还说,欧洲人可以到欧盟各国工作,即使在国内,他们也会在职场内外经常接触来自其他文化的对话者,因此,掌握外语也是成功的关键。

会讲多种欧洲语言,就等于具备了与其他成员国公民随意互动的手段。

由于年轻人要投身于加速流通的世界,所以便更加重视学习语言了。

在此之前,他们一直生活在远离人口流动大潮的地区。

被询问的年轻人大都希望掌握至少一门外语并愿意为此努力学习。

很明显,他们并不是把学习外语仅看作掌握一种语言技巧。

他们还试图熟悉所学语言的国家。

他们希望知道该国的新闻,了解它的历史和文化。

基于这种看法,他们对“欧洲班”提出了批评。

一些青年解释说,这种班只满足于传统语言教学和增加课时,而他们则希望对欧洲更加开放。

他们表示,他们很想向欧洲敞开怀抱,但教学计划的设计者并不打算帮他们实现这一理想。

无论他们的这种印象是否有根据,重要的是它表明青年人对欧洲的明显好奇心尚未得到满足。

在严格意义上的语言学习方面,他们一般都对学校安排的语言学习持严厉批评态度。

他们中大多数人都认为自己的语言水平很不够,尤其是和来自其他国家的同龄人相比。

他们的抱怨之一是外语教学对口语不够重视。

关于法国学生语言水平低于欧洲其他国家学生的说法,最近的一些研究证明了这一点。

他们觉得自己在语言方面落后于其他国家的同龄人,并觉得这是不正常的,这实际上再次暗示出一种对欧洲的归属感。

把存在水平差距看作不正常的现象,这表明他们认为欧洲青年应具备同等语言能力的想法。

然而,还有相当一部分被询问的青年认为,要感觉自己是欧洲人,掌握另一门欧洲语言并非必需。

把掌握外语和归属感分离开的观点有若干理由。

首先,这些青年知道,作为法国人,他们也自然而然地是欧洲人。

他们强调说,与他们作为法国公民的权利和义务一样,他们的欧洲人地位是一种既得权益。

欧洲人身份是一种事实,无需为此附加语言能力。

另外,他们拒绝承认其他欧洲人掌握了外语就更具备了欧洲人的资格。

第三,他们拒绝认为另一种语言比法语更具欧洲语言的性质。

总之,这些青年认为自己是百分之一百的欧洲公民,即使他们没有使用这种说法,但他们同时又热烈地钟爱法语。

语言是建立集体认同的决定性标准。

当人们谈到少数族群时便会使用“语言少数民族”的称谓,并竭力将其融入整个本国文化之中。

在欧洲的一些地方,这个问题十分敏感,对我们所询问的少数青年中也是如此。

一些人对必须学习另一种更加普遍化的语言持保留态度。

在这里,他们或明或暗地所指的是英语。

他们的理由如下:

英国对欧盟的政策难以理解,建设欧盟的目的之一是对抗美国这个占统治地位的英语国家,应当拒绝语言的同质化。

另外,一个女孩对众多英国人来普瓦图-夏朗特度假表示了反感。

拒绝把英语作为欧洲语言尤其文化、社会和政治原因。

这表明了对法语、法国社会和法国认同的依恋,同时也表达了一种排他感乃至摒弃态度,这种态度主要是针对盎格鲁-撒克逊世界,而不是英语本身的。

5)旅行

我们可以说,旅行可以培养欧洲青年。

大多数青年认为,欧盟最大的贡献之一是提供了到别国旅行的便利。

他们提到:

申根空间内部消除了边界;伊拉斯谟计划为他们提供了到外国学习的机会;今后有可能在很短的时间里跨越很长的距离。

这些青年意识到,普瓦图-夏朗特不是一个边缘地区,但也没有完全融入欧洲内部的流通大潮。

他们感到,有关欧洲内部流动的前景与自己也有关系。

他们中的一个人还提到,发展超高速铁路线会更加有利于从普瓦图-夏朗特的出行。

这些青年人意识到,由于有了自由流动的可能,西欧的领土正从受行政和政治边界分割的状态向统一的空间转化。

他们深知,他们父母一辈没能享受这种这种便利和机会,因此他们完全赞同这种变化。

同意向他人开放边界,这意味着把以前不合法的做法合法化。

个人的自由流动丝毫不意味着国家堡垒出现缺口,潜在的敌人和危险有可能趁机而入。

在欧洲流动的人们并不被看作外国入侵者。

取消欧洲内部边界的控制并没有引起任何危险感。

这表明,强调各民族共同体的根本差异并将其看作潜在敌人的民族感正在削弱。

相反,法国青年感受到的集体认同感(有时还比较薄弱)与对欧洲其他文化和生活方式的开放是完全合拍的。

在这些青年的眼中,欧洲应当是一个和平和好客的空间。

尽管一些人指出,在伊拉斯谟框架下到另一个欧洲国家学习并非轻而易举的事。

但同样明显的是,他们在担心的同时也意识到:

现在已有了完善的组织机制,所以这种经历远不是高不可攀和难以设想的。

他们所担心的主要是身处不太熟悉的国度和人群之中,而不是害怕在异国他乡陷入难以把握的冒险。

许多被调查者都憧憬过一种经常到欧洲或欧洲以外旅行的生活。

在这个年龄段和在全球化世界出生的这代人中,到外边去发现新天地的想法是十分普遍的。

我们可以认为,这种愿望与他们对本地区的看法有关,他们认为该地区在交流方面的活力不如其他地区。

这似乎激发了他们一种发现的渴望,一种关注欧洲的真实好奇心。

大部分被采访者都曾在学校组织下,到欧盟国家旅行过。

老师根据专题和培养目标为这些青年人设计了在国外的活动安排。

这种发现欧洲的方式与旅游和消遣不同,并且受到青年们的好评。

很明显,这种经历使他们树立起不同于遭到抨击的“旅游”的旅行观念,他们参加的是“智力旅行”。

这种出国旅行准备充分,计划周密,组织者要借此达到预期的目的,并鼓励青年人参与其中。

宣传欧洲从来不是他们的首要目标,旅行的重点更多集中在发现一个国家的历史和文化遗产方面。

这种旅行一般为期一周,大都在毗邻或很近的国家(英国、意大利、西班牙,很少去德国)进行。

青年们也认为参观这些国家是理所应当的。

这些旅行毫无疑问地激发了欧洲拥有共同遗产的感觉。

少数几个没能参加学校组织的国外旅行的学生表示了强烈的失望。

他们说自己错过了宝贵和罕见的旅行机会。

这种失望也表明,他们的确认为学校应当促使他们向欧洲开放,而这种开放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样,在青年们日常接触的教学机构和欧洲之间便出现了某种联系。

这种联系表明欧洲观念对青年人的潜移默化,其重要程度也许不是他们能马上意识到的。

实际上,学校组织的欧洲旅行以及后来根据伊拉斯谟计划的留学活动几乎成了一种制度。

不少青年人还曾和家人一起到欧洲旅行,或是为了探亲访友,或是为了休闲度假。

一些人强调,这些旅行,尤其是探亲活动强化了对一些国家的亲密感,其中以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等南欧国家为最。

被询问的很多青年人认为旅游和旅行是两码事。

他们对旅游持负面看法,并同意一些专家的观点。

旅游被视为对一个国家,尤其是一种文化的走马观花,或一些固定的行为方式(旅游团、大巴车、肩挎照相机)。

这其中表露的思想是:

旅游即是变换地点但不改变自我。

相反,这些年轻人表示希望真正了解和发现他们所到之处的文化和人们,并以此丰富自己。

在他们的话语中似乎听得出,别人才是旅游者。

他们旅行的目的多种多样,或是为了在职业和文化方面培养自己,或是想接触陌生的现实和人群;或是在听了父母或亲朋好友的游历故事,或看到他们带回的照片和精美的纪念品后,也想亲身体验一下。

总之,这种旅行代表了一种有助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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