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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父亲的日志

关于父亲的日志

闲来无事,翻出一本散文集。

随手打开一页,正是一篇记念父亲的文章。

当看到其中一句父亲是一本书,做子女的也许要用一生的时间才能读懂时,一阵锥心刺骨般的隐痛顿时刺上心头。

屈指算来,父亲离开我已有六年了。

这六年里,我无时无刻地不在思念着他。

我甚至企求上苍能够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新做一回父亲的女儿,那样我必定将自己所有的孝心都给予他,让他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父亲。

然而上苍永远不会给我这个机会,我也只能在愧疚中缅怀父亲了。

父亲只是个普通工人,没有什么文化,但他出生的家庭曾经是很显赫的。

他出生在江苏一个大户人家,属于书香门弟,祖上遗留了不少田地和房产,父亲儿时过着少爷般的生活。

后来日本人来了,家产全部被抢光,家道中落、一贫如洗,全家被迫逃难到上海。

为了一家人的生计,父亲放弃了学业,不到14岁就给人当学徒、做小贩整日在外奔波劳累。

解放后,父亲为了获得一份高收入,瞒着家人报名到外地油田会战支援石油建设,从此一别上海40余年。

父亲的家世我也是成人后才得知,但在我很小时候,我就知道他的成份是地主。

在那个唯成分论的年代里,我好像天生就低人一等。

别的孩子肆意欺负我,我不敢做丝毫抵抗,我怕他们骂我是小地主;小学每学期开学都要填成份,那是我最伤心欲绝的时刻。

每次在我胆颤心惊地填上地主时,我都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为此我曾经在心里恨过父亲很长时间,我恨他让我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的屈辱和难堪!

记得有一次父亲回上海探亲,给我带回一件祖母亲手缝制的缎子夹袄,夹袄上还有祖母用金线精心绣制的花边。

当我穿着这件新衣服上学时,同伴们嫉妒得眼珠子都要瞪红了。

他们一边朝我吐口水,一边骂我是小地主。

我一路哭着跑回家,将那件衣服狠狠地扔在地上,再用力地踩上几脚。

父亲让我捡起来,我倔强地就是不捡,父亲气得扬起手要打我。

我一边哭,一边叫嚷着:

谁让你不是贫农?

你为什么是地主?

如果有贫农愿意要我,我现在就不做你女儿!

父亲扬起的手慢慢地又放了下来。

那一时刻,我分明看见父亲的眼角里含着眼泪。

在儿时的记忆中,父亲是很严厉的。

他对我的要求非常严格,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

女孩子从小就要受规矩。

他像培养一个大家闺秀般地培养我,我说话、走路、坐卧、吃饭乃至端碗的姿势都必须按他的要求去做。

小时候,他经常把我关在家里,让我背《三字经》、《增广贤文》、《弟子规》、《千字文》等古文。

而只比我大一岁的哥哥,父亲却放任他在外面自由自在地玩耍。

于是,这样一幅画面便在我脑子里永久定格:

父亲拿着一把尺子,我像个受戒的小和尚一样恭恭敬敬站在他面前,一字一句地背:

人之初,性本善。

性相近,习相远背不出来,父亲手里的尺子就高高扬起,而此时哥哥正躲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偷笑。

经常是我一边背、一边哭。

那时的我心里想的就是:

我怎么命这么苦啊?

有个地主爸爸,让我受这么多的臭规矩。

如果我有个贫农爸爸,保证我再不会背什么养不教,父之过。

教不严,师之惰了。

我渐渐长大了,地主成分已经对我的生活构不成丝毫影响。

长大了的我发现父亲是很疼爱我的,我开始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给予我的一切。

记得上技校时的一个冬天的傍晚,寒流来临,气温骤降。

父亲担心我的被褥太薄,骑着自行车走十几里路来给我送厚被褥。

途中天降大雨,父亲怕被褥淋湿,脱下雨衣盖在被褥上,自己则冒雨前行。

当他来到我的宿舍时,嘴唇都冻乌了,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当时正沉迷于一本小说中,只顾躺在床上,连句问候的话也没对父亲说,更不用说去送送他了。

有句俗语说:

年轻时犯的错,上帝都会原谅。

而我对父亲犯的错,假如真有上帝,我想他肯定不会原谅我。

在父亲活着的有生之年,我从未给他买过任何东西。

我送他的唯一礼物:

一双羊皮手套还是我在技校参加法律竞赛获得第一名的奖品。

当我把手套拿给父亲时,他眼睛都笑眯了,连声夸赞:

还是女儿好,女儿有出息。

哪像儿子,一点用都没有。

他戴着那双手套坐单位的值班车,有座位他不坐,偏要站着。

他故意抓着上面的栏杆,让车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戴着手套的手。

当有人夸他的手套漂亮时,父亲立刻得意洋洋地说:

这是我女儿奖的,我那个女儿可有出息了,别人都叫她才女呢。

我女儿文文静静的,一点也不像别人家的女儿疯疯颠颠的。

父亲的话引起了很多人的反感,而他仍旧兴奋地自顾自说下去。

连母亲都看不下去了,对别人说他太虚荣。

唉,一双羊皮手套就能引起父亲那么多的满足。

可惜我对此认识得太晚了!

我参加工作后,父亲就一直在山东会战。

退休后,他被反聘留在山东继续上班。

这其间,我结婚成家,生孩子,一心只围着自己的小家转,父亲被我渐渐地淡忘了。

只在逢年过节,我收到父亲托人带给我的礼物:

毛呢大衣或羊皮靴时,我才会想起原来他还在山东。

97年,退休已经5年的父亲终于回到湖北,回来后他就再也没有起来:

胃癌晚期。

在他住院的那段时间,我每去一次医院,心灵上就要受一次煎熬,我后悔自己对他的关爱太少。

坐在父亲的病床前,我问他:

爸爸,我真的不是个好女儿,你怪不怪我?

父亲笑着说:

傻孩子,爸爸怎么会怪你呢?

从小到大,你都是爸爸最喜欢的孩子。

你哥哥就说爸爸偏心,爸爸是偏心,爸爸就是喜欢你比喜欢他多!

病中的父亲话特别多,每次我去看他,他都要唠唠叨叨说上半天。

他对我说:

你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死了。

医生说你没救了,不准备管你了,忙着去斗私批修。

你妈妈没办法,跑来找我。

我正在上班,一听就急了。

我跑到医院,逼着医生抢救你。

我说如果你们救不活我女儿,我就跟你们拼命,医生吓坏了。

后来又说要给你输血,我二话没说就让医生抽血。

那时我刚下夜班,头昏得厉害。

听着父亲的叙述,儿时的往事如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放映:

上小学时,每逢下雨天,父亲都会到学校接我。

怕雨水溅湿了我的裤脚,就一路背着我回家。

路上还边走边说:

有谁要小女孩啊?

我家卖小女孩。

我的女儿又聪明又漂亮,你们买不买呀?

趴在父亲背上的我就连声高叫:

不卖,不卖!

要卖就卖哥哥。

父亲接着又说:

你哥那个臭小子,没人要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注意到哥哥就走在他身旁。

还记得有一次,大概是我四五岁的时候吧,我在水渠边拔野花,一不小心掉进水渠里。

水流湍急,一下子将我冲出好远。

父亲当时正在很远的地方,他突然感到胸口一阵疼痛,预感到我要出事,于是就拼命地往前蹬着自行车,一把将我从水里捞上来。

我上来时已经昏迷不醒了,他再晚来一步,我恐怕就不在人世了。

在父亲生命的最后日子里,他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

有时我去看他,他都感觉不到我的存在。

然而在父亲的追悼会上,哥哥含泪对我说了这么一件事:

父亲临死前两天,突然回光反照。

他把哥哥叫到身旁,语重心长地对他说:

你一直说爸爸偏心,爸爸是偏你妹妹,所以你妹妹才那么任性。

你妹妹有得罪你的地方,你不要怪她,要怪就怪我,是我把她给宠坏了!

以后你一定要多照顾你妹妹,你是哥哥,你妹妹有事你一定不能不管。

啊,父亲,我深深挚爱的父亲,你让我怎么报答你对我那如海洋般深隧的爱呢?

写到这里,我已是泪流满面。

父亲是一本书,我做女儿的就是一位读者,我想我只能用一生的时间细心地去读这本书,才能够品尝出这本书中的酸甜苦辣,才能够感悟到其中所蕴含的人生真谛!

篇二:

父亲

听外公生前讲,65年,父亲从平江黄金矿调到岳阳麻纺厂之前,发生了一次矿难,死了不少人,当时从矿井里抬出二十多具尸体,其中一具是我父亲。

这二十多具尸体,零乱地堆放在山岗上,月黑,风高,砖头瓦砾中,三两只蛐蛐瞿瞿地叫着,声音深沉略带些沙哑。

山岗上,父亲慢慢的苏醒,远处,几盏昏暗的矿灯在风中摇曳,父亲重新站了起来,深一脚、浅一脚,踉跄着、蹒跚着回家。

父亲这段传奇的历史,不堪回首,很少有人提及。

从平江黄金矿,一同过来的一共有五家,父亲到麻纺厂后,被分配在机修车间,是班小组组长;后来在发电组还干过几年,八二年,抽调到设备科当科员,以工代干,应该属于正儿八经的干部。

1965年,麻纺厂刚刚组建,父亲被厂子安排到杭州学习。

十月份左右,母亲生我的时候,她一个人走了十多里路,到人民医院,医生说羊水没破,还得等会,老娘悠哉、游哉在医院门前的小摊上,吃了碗面条,从南正街溜达回来,进了妇产科,十分顺利地产下一男婴,生我的时候,既没有红光满地,也没有冒香气。

不过,我到底是十月份的哪一天出生,老娘早已记不得了,更不要说什么时辰,历史上有好多名人,生卒年月日记载也不是太全,我也就认命。

父亲、母亲最后形成共识:

阳历十月二十日,作为我的生日。

我曾去过名川大山,拜访过许多得道高僧,求神问卜,因为生辰八字不准,也就不了了之。

2002年春节,在君山湘妃祠,堂主看我的面相,说我再过十年,大米五块钱一斤,也能吃得起。

《2012》不是世界末日吗?

我窃笑。

生日之谜困惑了我四十多年,直到2008年,北京奥运会前夕,在与我桂林的表哥,一次无意的谈话中,才知道我大舅记事的一个小本上,应该有我们全家人的生日记录,表嫂子翻箱倒柜后,才找到一本老掉牙的日记本,第一页毛主席语录:

为人民服务。

五个红色的二号字,属于楷体;第四页才是我的生日:

阳历十月二十一,阴历九月二十七,赫然在列。

小时候,岳阳的三伏天奇热,为了解暑、降温,正午,父亲总是将阳台蓄满水,水虽然只有两寸深,但偌大一个阳台,需要拎十五、六桶水,到下午四点钟,那水,被太阳灼热了一下午,有点烫脚丫子,必须将水全部放净,重新蓄水,每天的体力活,自然落实到父亲的身上,我们兄妹三人,小胳膊、小腿,只能帮父亲偶尔拎上一桶、半桶的;

到傍晚,因为有蚊子,家家户户,不敢开灯,把所有的纱窗和纱窗门,一律关严,开始每天必须完成的一项工作,就是拍打蚊子,啪啪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要不然,晚上肯定要遭殃;即使这样,蚊子不可能消灭干净,总有三、五只漏网份子,活跃在屋子里,叫人不得安生,每天晚上,父亲要起来四回、五回,开灯打蚊子,不把该死的蚊子打得血肉横飞,不能消停。

蚊子,也分三、六、九等,有的蚊子,笨手笨脚,没等上来咬你,就围绕着你嗡嗡叫唤,过早地暴露目标,只有挨打的份;有的,蹑手蹑脚,偷摸飞过来,在你背后咬上一口,吃饱了,喝足了,心满意足,沾沾自喜,停歇在白墙或者床沿上,狠狠一巴掌,拍下去,可算是报仇雪恨;有的,大大狡猾,吸吮完,找个安全的地方猫起来,神不知,鬼不觉,第二天,照样穿堂入室。

父亲,不光要为我们驱赶蚊子,还要给我们挠痒痒,在蚊子咬过的地方,涂风油精或者万金油;最不好玩的活,就是扇扇子,蒲扇,成圆形,不是太大,刚开始睡的时候,一般是由我和哥哥俩轮流给父亲扇,查一百个数,等到后来,困得不行,胳膊肘儿都抬不起来,也就查忘了,父亲一个人开始静静地给我们扇,具体扇多少下,不得而知,我们早已到安阳卖凉席去了。

现在条件好了,我为人父,十七个年头,从来没有为自己的孩子干过这种体力活。

东北的夏天,晚上睡觉,凉爽,不用开空调,还得盖被子。

76年,为了庆祝四人帮被粉碎,父亲去渔场,买了八条大白鲢,每条应该有十多斤重,八毛钱一斤,准备担到外公家过年,四个舅舅,计划每家分一条,晚上,行李担到火车站,发现扁担过长,不利于上车,父亲到火车站附近,找到一个姓童的同事家,借了付短一些的扁担,在街上,不小心掉到马葫芦里,摔得够呛,半天才起来,等他拿来扁担,我看见他时不时地扶着后腰,隐隐作痛,后来,火车进站,由于父亲担行李费劲;加上自家行李包裹过大;上下的旅客又多,秩序不好;车厢门半开着;种种情况,造成我们全家没能上车,眼看着火车离去,只好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才坐上下一趟列车,到外公家的时候,已经是大年三十的那天下午,全家人年饭实际上是在火车上吃的盒饭。

父亲、母亲还有外公、外婆,四个人的生日,都是阴历三月份的,相差不几天,四个人的生日,经常放在同一天过。

79年三月,父亲四十,外公正好七十,照以前的惯例,也就都在岳阳一起过,请了好多人来家里,一共是六桌人,三桌摆在我家,另外三桌放在隔壁邻居家。

外公还特意在我家所有的饭碗底部,刻上了四十岁纪念的字样。

八十年代,父亲作为技术骨干,经常被厂里派出去,支援外地苎麻纺织厂,近的仙桃、石首、监利,远的湛江、石家庄,父亲三、五月就得出趟差,短则十天,多则两月。

父亲上调到设备科的那两年,还算风光。

他们科的科长就住在我家楼下,科长平日里艰苦朴素惯了,一身灰色的中山装,四个兜,上衣兜兜常年挂两只英雄牌钢笔,没成想,后来抄他们家的时候,光韶峰电视机就翻出来四台,金银首饰若干,据说,他们家吃鸡,都是在半夜三更,鸡骨头碴儿和着煤灰,用黑色垃圾袋装。

九十年代初期,麻袋逐步被塑料编织产品所取代,麻纺厂彻底倒闭,原有职工全部买断下岗,现在沦为丽珠陶瓷批发市场,但市里交通车喊站的时候,还是在喊老字号。

九三年六月,媳妇怀孕不到四个月,父亲和母亲就来东北,做好了看孙子的准备,照父亲的说法: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孩子出生后,父亲天天逗孩子玩,不管听得懂,还是听不懂,父亲总是在重复橡皮麻雀洗澡的老故事;孩子三、四岁,出门,父亲总是把他孙子骑在脖子上,那时候父亲一点都不老,腿脚也利索,单位分大米,二百斤的麻袋,扛在肩膀上,根本不费劲。

跟我岳父在一起喝酒,还可以单独叫板。

九五年夏天,父亲和母亲领孩子坐火车回湖南,两张卧铺票不挨在一起,孩子事多,母亲一个人照顾不了,父亲也就过来相帮,一路上,白瞎了一张卧铺;车到北京,小姨子接的站,说话的工夫,孩子淘气,跑得无影无踪,母亲的腿当时就吓软了,这么大的北京,上哪找去?

还是父亲表现比较镇静,三找两找,便把孩子逮了回来,到底是出过远门,见过世面的人。

在岳阳,丢孩子的事,后来又发生过一次。

那次是中午的时候,父亲眯午觉,孩子自己偷偷开门,跑出去,父亲发动了所有亲属满世界找了三个小时,最后在隔壁膦肥厂,才找到正在掏沙子洞的孩子。

人们常说:

知子莫如父,其实,对我家孩子了解最多的还是我的父亲,他的爷爷。

我上班的地方远,孩子上幼儿园、读小学,父亲和母亲总是到点,结伴去接孩子放学,领着过马路,冬天路面滑,我有些担心。

孩子接回来,孩子在院子里,围绕着楼区跑,父亲跟在后面追,生怕孩子摔跟头。

久而久之,院子里的人,不知道父亲姓什名谁,但记住了这个在楼区追孙子的南方人。

父亲到东北来,人生地不熟,口音又重,还不愿意学普通话与人交流,邻居中,没有几个能跟他扯到一起去;楼下玩一毛、两毛的麻将,父亲也不太搭拢;倒是八号楼,一姓吴的老头,山东人,七十多岁,跟父亲混得乱熟,两人在一起,有说有笑,不管对方能不能听得懂,并不影响沟通。

吴大爷现在差不多九十岁了,还到处打听父亲的消息。

2004年,母亲在哈尔滨看冰灯的时候,摔断了胳膊。

祸不单行,没隔一月,父亲前列腺有些毛病,小便不痛快,我领他去医院化验,结果出来时,我们两去大夫那咨询,大夫问我跟父亲什么关系,我实话告诉大夫,大夫让父亲先出去,父亲极不情愿,大夫神经兮兮地告诉我:

父亲有可能得的是癌,需要进一步化验观察,多则半年,少则二月。

听到消息,我六神无主,倒是父亲看得比较开,他说:

莫听他卵叫,该死的卵朝天,不该死的万万年。

春节过后,我们全家五口,坐火车回家。

回到家后的第三天,我和媳妇领父亲去长沙湘雅医院复查,上午做的检查,下午结果还没有出来,母亲又和我哥赶到了长沙,取完结果,问医生,医生说前列腺有点炎症而已,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地。

晚上,长沙我本家大哥,接我们去吃饭,高兴之余,我第一次喝了一斤多白酒,醉得一塌糊涂。

饭桌上,父亲说,有时间一定要来大庆打官司,找那庸医算账。

05年,父亲还是不太顺,得了脑血栓,住了二次院,北京知名人士,爻了一卦,又着实吓了我们一大跳,06年1月份寒假,赶紧收拾行李,我们又一次回岳阳,这是我参加工作以来,第一次连续二年回家。

父亲,明显老了,站在那里,像一小截倾斜的土墙......和他说话,他总是点头呵呵地傻笑;说不上两句话,口水不停,身边时刻准备着一块干毛巾;香烟抽不到一半,剩下的一半已经湿得不象样子,再也无法点燃,只能是抽一节,扔一节;走道腿抬不起来,脚蹭着地,发出嚓嚓的声音;坐下去,嘭的一声,屁股直接接触到椅子上,缺少一个缓冲的过程;站起来时,要反复酝酿二、三次,才能一骨碌站起来,费好大劲。

看电视,从不换台,要么干脆不起床,说是被窝里暖和。

全家人去饭店吃饭,他默默叨叨,说是给饭店送钱搞么子。

过完年的一天,楼下小孩子鞭炮燎燃了对面二楼,大毛头家阳台的鸟笼,笼子里一只八哥,扑腾着翅膀乱飞,父亲正在厨房洗脸,第一个发现了险情,啊啊地直喊,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父亲的手势,我才明白原来是一场不大不小的火灾,我二话没说,趿了双拖鞋,下楼,绕过楼区,一路狂奔,到对面人家,来不及解释,冲进阳台,在跟前找了一桶子水,泼出去,这才把火扑灭,大过年的避免了一场火灾的发生。

扑灭完火,我才想起来,人家水桶里满满一下子竹笋片都叫我扬了出去。

在家的日子里,我陪父亲出去走,厂子里的人老远都扭着脖子,冲我们俩看,父亲总是跟人家介绍我们家的老二,从东北回来了。

人家也就跟我说回来看老爹来了,一定要陪老爹多住一些日子。

我每次哼哈答应,在家住了二十多天。

春节的时候,岳阳的车票特别不好买,要走的前一个星期,我在网上好不容易申购了三张到哈尔滨的车票,但必须去武汉取,那天,我是半夜十点多出的门,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一点多才返回岳阳,回来的时候,直接去我妹妹家吃饭,她家住城陵矾,刚到楼头,看见父亲一个人正向街口走去,我赶紧走过去叫住他,大声问他要去哪?

他咧着嘴笑,说是在等我,怕我找不着妹妹家。

我鼻子一酸,泪水模糊了眼睛。

心里想:

你自己搞陀不清,自己都要走丢了,却还挂念着我,我扭过脸,不让父亲看见我的泪水,乐呵呵地让他带我上楼。

父亲上了年纪,特别愿意回老家宁乡,最近四年,应该回去过五、六次,住的时间也长,一般都得两个月,去的时候,一般由我哥送过去,回来的时候,打个电话,由我妹妹接回来。

在老家,父亲的大哥、三哥还健在,大伯父今年八十岁,三伯父也应该七十五左右,父亲一般吃住在梅叔(六叔,喊梅叔是小时候就搞惯了的)家,梅叔有一个儿子,跟他父亲住在一起,没分家,三个姑娘嫁出去,二个在乡政府上班,一个在中学教书,经常性回娘家来看望父亲。

大伯父七老八十,比父亲的身体要好得多,带领父亲每日里在田间地垄走动,呼吸新鲜空气,要不到儿时伙伴家喝茶、聊天,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

有一年,他们哥们还步行七十多里山路,到了湘乡,我五叔家,就父亲的行军速度,可以想象到他们哥俩的壮举,不亚于二万五千里长征。

从05年,父亲从东北回去,再也没有机会来这,虽然他主观愿望,一直想来,但力不从心,不敢出远门。

脑血栓的药,父亲在家坚持早、晚都吃,每天早晨还知道出去吃一碗米粉,米粉1.5元,他固定在一家,从来不肯光顾其他家,得得嗦嗦地坐下,得得嗦嗦地去取一些配菜,得得嗦嗦地倒点酱油醋,悉悉唆唆地吃,米粉用筷子不是太好夹,断了半节的米粉散落在桌子周围,最后,得得嗦嗦地站起来回家,回家后抽上颗半节子烟,劝他莫抽烟,他不听,还振振有词,说没有几年抽了。

抽完烟,没有事做,睡回笼觉,到上午十一点,迷迷糊糊并没有睡着。

父亲的精神状态,比前两年强多了。

去年父亲七十岁,办了三十多桌,乡里的亲戚也来了不少,我因为离家太远,不能回家,媳妇邮了些钱,我在网上,通过视频,用我特有的方式,为父亲清唱了《生日之歌》,然后把我能想到的关于父亲的所有歌曲唱了个遍,这是我四十多年在父亲面前,头一次声情并茂地唱歌。

特别是唱到阎维文的《老父亲》时,我分明听到父亲在千里之外,爽朗的笑声。

生日过后,我跟父亲谈心:

七十岁满了,咱们是不是也象国家一样制定一个未来的五年计划,目标用不着太远大,量力而行。

父亲听明白了,说:

那是当然,现在国家政策好,每年给老百姓涨工资,干嘛不多活几年。

篇三:

父亲

一下五去四,二下五去三,三下五去二,四下五去一,一上四去五,六退一还四,二一添作五,三一三十一歌谣里描述着太多太多的故事,歌谣里也告诉着我们一个真理。

听着这美丽动人的歌谣,仿佛又把我们带回到了很小时候,回到了父亲的身边,聆听父亲手指挥洒自如地拨动算盘珠子的声音,看着他摇头晃脑夫子般不停地哼唱歌谣的样子。

我的父亲是一位远近闻名的会计。

16岁参加工作暨在一家公社百货站任团支部书记(兼会计),后调入县百货公司,工作都能做到兢兢业业,清晰有序,勤俭节约,奉公守法,去逝那年父亲还不满50岁(腊月二十九因肺癌病故)。

父亲的一生,为人谦和,做什么事儿心里总是装别人,不攀附权贵,不嫌弃穷人,谁有困难他都是第一个帮助别人的。

直到现在,不管你走到哪儿,只要遇到当年和父亲相识的人,哪怕是一个最让人瞧不起眼儿的人呢,只要一提到父亲的名字,大家都会树起大姆哥来赞不绝口地说父亲真是个大大的好人。

父亲虽然个头不高,但做起事来总是极其认真、处事严于律己,当了一辈子的会计,从没拿公家一分钱。

在世的时候,家里没钱没米,就要我们去挖野菜吃挖药材卖,就连衣物也都是亲属和乡邻们送的,三口人盖的一床被子都还是国家救济的,就连去县里因公开会都是啃一口馒头就一点咸菜。

单位挪用资金或不合理的开消时,经常是和领导争的面红耳赤,不亦乐乎。

父亲太重人格。

公元一九五几年,曾因为一个人指认父亲贪污,父亲毅然决然地把家从县城搬到农村,不论置身何处,做什么事儿,决不让人家说出个不字来。

后经县里和公社工作组核实,没任何问题。

就连文化大革命期间也是有惊无险。

那时候家里人口多,可他从不嫌吵,总是戴着那支老花镜,把帐目拿到家里来,在豆粒大小的煤油灯光下,一笔一笔的誊写,一笔一笔的核对,直到弄个水落石出,清清楚楚才肯罢休,从不让人说三道四,也从没出现过任何一笔差错。

父亲一辈子娶过两个女人,一个是姐姐的母亲李氏,个头不高,但人长得很标致(姐姐三四岁的时候她因病去逝);一个是我的母亲张氏,体弱多病,却为他生育了九个子女(其中两个出生后夭折,我身上一个姐姐,身下一个妹妹),个个年龄相差都还不到两岁。

从父亲,到他的父亲、他父亲的父亲,寿命都不是很长,而且都是独苗,所以到我们这辈时,父亲铁定了心要多生几个。

那时候家里就他一个主要劳力,食少嘴多,常常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加上母亲常年有病卧床,他都是一个人既当爸爸又当妈妈,为我们洗衣、做饭对我们兄妹几个特别疼爱,还经常背着一个抱着一个的走几公里的的土路,带着我们去县城看电影,看秧歌,逛商店。

当然,不管我们哥几个谁在外面做错了事儿,他都会让我们跪着(抡着条笤疙瘩),直到最后哭着对他说爸,我知道错了,从来都是这样严妇教子。

父亲最尊重有知识的人。

他望子成龙心切,总希望家里能有个出息的,在十里八村也能让人瞧得起。

在他心目中,我是他最疼爱的那个,从来都是连一根冰棍钱(那时候才5分钱一根,有时候我和女儿说起来,她不不信呢)都舍不得拿出来花,全部省着然后用到我身上。

那时我们子妹七个,因为家里劳力少,生活贫困,哥哥弟弟们都没能上几年学,就早早的回家务农了。

算起来,我是读的最多的一个,因为我排行老三,视力不好,兄弟们又谁都不攀我,好在我没辜负父亲的遗愿,终于从一个农民走进了城市,走进了那本该属于我的文学殿堂,成为一名歌者。

父亲最喜欢他的算盘,常常不让我们随意碰它。

他也这样常常告诉我们说:

别小看了这算盘,东西虽小,但加减乘除里却蕴藏着太多太多悲欢离合的故事,更蕴藏着许许多多做人的哲理。

为了表示对父亲一生的尊重,受乡邻的委托,在父亲咽气的那天,我们用家乡的高梁秸杆给父亲做了一个算盘背在身上,随他一起下葬。

寓意着让他保佑我们子妹几个以后的日子会渐渐地好起来,保佑那些曾给予过我们帮助的乡邻们年年丰衣足食,越过越好。

一下五去四,二下五去三,三下五去二,四下五去一,一上四去五,六退一还四,二一添作五,三一三十一,

在歌谣里,我们渐渐地长大,渐渐地长到了十几岁,二十几岁,三十几岁终于,我们也个个成为了人父。

当然,在我们长大的同时,也渐渐地走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一个由模糊渐渐的变得清晰的身影,那就是我日思夜想的--父亲!

爸,我想你了!

多想再听你拨动算盘珠子时的哼唱的歌谣:

一下五去四,二下五去三,三下五去二,二一添作五,三一三十一,

 

篇四:

父亲

阳光剪碎的树叶的影子照在院子的小床上,我躺在上面,眼睛在树叶的间隙里偷窥着阳光的明媚,摇曳在梦里的是童年里的无忧无虑与那份恬淡。

我在父亲亲切的呼唤里醒来,我看到他瘦瘦高高的身影在我的眼前晃,英俊的脸贴在我的脸上,他告诉我他要带我和哥哥一起进城去,我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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