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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集卷五《二十四礼》

《德育課本》三集第三冊

禮篇

 一、【蘧瑗敬上】

衛蘧伯玉。

敬上知非。

夜車止闕。

見信宮闈。

【原文】

周衛蘧瑗、字伯玉。

年五十。

知四十九年之非。

靈公與夫人南子夜坐。

聞車聲轔轔。

至闕而止。

南子曰。

此蘧伯玉也。

公曰。

何以知之。

南子曰。

禮、下公門。

式路馬。

所以廣敬也。

君子不以冥冥墮行。

伯玉、賢大夫也。

敬以事上。

此其人必不以闇昧廢禮。

公使問之。

果伯玉也。

夫忠臣孝子。

不以昭昭伸節。

不以冥冥墮行。

蓋其禮、根於心。

形諸外。

悉出於至性至情。

而非矯揉造作為之也。

伯玉之不以闇昧廢禮。

且能見信於深宮。

而南子之智。

實能及之。

則加衛靈公一等矣。

【白話解釋】

周朝衛國裏有箇賢人。

姓蘧名瑗。

表字伯玉。

當他五十歲的時候。

就感覺到以前四十九年的過失。

有一天的晚上。

衛靈公和他夫人南子一同坐着宮裏。

忽然聽見有一輛車子過來的聲音。

轔轔地響。

到了公門口。

就不響了。

南子說。

這輛車子上坐着的人。

一定是蘧伯玉。

衛靈公說。

你怎麽知道是他呢。

南子說。

從禮節上講。

做臣子的人。

走過君上的公門口。

一定要下車。

看見了君上駕路車的馬。

一定要行敬禮。

這些都是表示着敬重君主的行為。

凡是君子。

不肯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

就放棄了他的品行。

蘧伯玉是箇賢人君子。

他平日服事君上很盡敬禮。

這箇人一定不肯在暗昧的地方失了禮的。

衛靈公差了箇人去問。

原來果然是蘧伯玉。

二、【敬叔施散】

南宮敬叔。

惟禮是循。

家財施散。

非欲速貧。

【原文】

周魯南宮敬叔。

嘗隨孔子適周。

問禮於老耼。

訪樂於萇弘。

初、敬叔以富得罪。

奔衛。

及反。

載其寶以朝。

孔子聞之曰。

若是其貨也。

喪不如速貧之愈也。

子游問何謂。

孔子曰。

富而不好禮。

殃也。

敬叔以富喪矣。

而又弗改。

吾懼其有後患也。

敬叔聞之。

遂循禮施散焉。

左傳載孟僖子將卒。

命其大夫曰。

禮、人之幹也。

無禮無以立。

因屬說與何忌、事孔子而學禮焉。

以定其位。

定位、正所以自立也。

是敬叔與兄懿子。

幸承父命。

師事孔子。

而能自立者也。

【白話解釋】

周朝時候。

魯國的南宮敬叔。

有一次、跟了孔夫子到周朝去。

在老子那兒問禮。

在萇弘那兒訪求古樂。

當初。

南宮敬叔為了家裏太有錢了。

在國內得了罪。

逃到衛國去。

等到回來的時候。

在朝廷裏用了許多寶貝。

做賄賂。

要求恢復了原官。

孔夫子得知了這回事。

就說。

像他這樣的買了官做。

那末失了祿位的人。

還不如早點窮了的。

比較得好的多了。

子游聽了就問道。

這箇是什麽意思呢。

孔夫子說。

有了錢的人。

不講究禮法。

這是一種禍殃呵。

南宮敬叔為了有錢的緣故。

失了他的官位。

可是他仍然不肯改過。

我恐怕他將來還有後患呢。

後來南宮敬叔得知了孔夫子的這番話。

就依了禮。

把財産施散了。

三、【顔回辯志】

顔回辯志。

願輔明王。

敷其五教。

禮為大防。

【原文】

周魯顔回、隨孔子北遊農山。

與子路子貢辯志。

曰、回願得明王而輔相之。

敷其五教。

導之以禮樂。

使民城郭不修。

溝池不越。

室家無離曠之思。

千歲無鬬爭之患。

則由無所用其勇。

而賜無所用其辯。

孔子凜然曰。

美哉德乎。

不傷財。

不害民。

不繁詞。

則顔氏之子有矣。

孔子為周公後盡禮之第一人。

顔子為孔門中盡禮之第一人。

孔子嘗告以克己復禮為仁之目。

非禮勿視。

非禮勿聽。

非禮勿言。

非禮勿動。

顔子事斯語。

孔子所以許為用行舍藏。

惟我與爾有是夫。

【白話解釋】

周朝魯國的顔回。

跟了孔夫子到北方去遊玩農山。

同了子路子貢辯論着各人的志願。

顔回說。

我願意遇見了一箇賢明的君王。

幫着他助理一切政事。

傳布着做父親的教訓要有義方、做母親的要慈愛、做哥哥的要友愛、做弟弟的要恭謹、做兒子的要孝順、這樣的五種教化。

用禮樂去化導人民。

叫百姓們不用修理城郭。

也不必掘深溝池。

家裏的人沒有離散的愁恨。

過了千百年也沒有戰爭的患難。

這樣說來。

那末子路的勇敢。

沒有地方可用了。

子貢的口才。

也沒有地方可施了。

孔夫子聽了他的一番話。

很佩服他。

就正色的說。

顔回的道德是何等的美滿呵。

不費錢財。

不害百姓。

不勞口舌。

顔家的兒子就能具備了這幾件的。

四、【子華言志】

子華好禮。

章甫端莊。

會同宗廟。

擯相君王。

【原文】

周魯公西赤字子華。

嘗侍孔子言志。

曰非曰能之。

願學焉。

宗廟之事。

如會同。

端章甫。

願為小相焉。

孔子曰。

赤也為之小。

孰能為之大。

子貢曰。

齊莊而能肅。

志道而好禮。

擯相兩君之事焉。

篤雅有節。

公西赤之行也。

孔子曰。

二三子之欲學賓客之禮者。

其於赤也乎。

孔子嘗言能以禮讓為國乎何有。

不能以禮讓為國。

如禮何。

公西華禮樂會同。

足靖諸侯之紛爭。

洵為救時之才。

而以願學為言。

其讓也。

卽其禮也。

子路亦救時之才。

第為國以禮。

其言不讓。

故哂之耳。

【白話解釋】

周朝時候。

魯國公西赤。

表字子華。

有一回、侍立在孔夫子的身邊。

大家談說各人的志願。

公西子華說。

不是說我就能夠做的了。

不過我願意學習的就是。

宗廟裏的事務。

像諸侯大夫聚會的時候。

我就穿了玄色的禮服。

戴了章甫的禮帽。

替他們做一箇小小的贊禮的人。

孔夫子聽得他很謙虛。

就說。

公西赤還說做了小的。

那末那一箇人能做了大的呢。

子貢說。

整齊端莊又能嚴肅。

立志好道又有禮法。

在兩箇諸侯會面的時候贊着禮。

又很篤實文雅。

這就是公西赤的行為。

孔夫子對學生們說。

你們要學習應接賓客的禮節。

只是把公西赤當着榜樣就是了。

五、【高柴端履】

高柴端履。

守禮如愚。

避難出走。

不竇不踰。

【原文】

周衛高柴、字子羔。

端履操。

生平足不履影。

啟蟄不殺。

方長不折。

執親之喪。

泣血三年。

未嘗見齒。

仕衛為士師。

治獄仁恕。

蒯瞶之難。

子羔出走。

刖者守門。

謂之曰。

於彼有缺。

子羔曰。

君子不踰。

又曰。

於彼有隧。

子羔曰。

君子不竇。

又曰。

於此有室。

子羔乃入避焉。

考子羔為魯成宰。

成人有其兄死而不為衰者。

聞子羔將至。

遂為衰。

成人曰。

蠶則績而蟹有筐。

范則冠而蟬有緌。

兄則死而子羔為之衰。

其禮教之化人如此。

蓋君子之德。

以身先民。

而民不遺其親焉。

【白話解釋】

周朝衛國的高柴。

表字子羔。

他的品行和操守。

都非常端正。

生平走路的時候。

腳不踐踏了人的影。

正從地上出來的蟲豸。

他也不肯弄殺的。

正在生長的草木。

他也不肯去攀折的。

守了爹娘的喪。

沒有聲音地哭泣了三年。

並沒有微笑的時候。

在衛國做了獄官。

治理獄訟。

很和平又很有仁心。

後來衛國發生了蒯瞶的事故。

國內擾亂了。

高子羔就要離開衛國。

走到城門口的時候。

這時候、一箇割去了腳的人守着城門。

對高子羔說。

那邊有一箇缺口。

你可從那兒逃了的。

高子羔說。

君子不肯跳牆頭的。

那箇守門的人又說。

那邊有一條地道。

你可從那兒逃了的。

高子羔說。

君子不肯鑽地洞的。

那箇人又說。

這裏有閒房子。

於是高子羔就走進了那閒房子裏躲避着。

六、【釁夏執禮】

周有釁夏。

為魯宗司。

立妾獻禮。

對曰無之。

【原文】

周魯釁夏。

官宗人。

哀公嬖公子荊之母。

將以為夫人。

使釁夏獻其禮。

對曰。

無之。

公怒曰。

汝為宗司。

立夫人。

國之大禮焉。

何謂無。

對曰。

周公及武公娶於薛。

孝惠娶於商。

自桓以下娶於齊。

此禮有之。

以妾為夫人。

則固無其禮也。

公卒立之。

而以荊為世子。

國人始惡之。

昭公娶於吳。

為同姓。

謂之吳孟子。

已不知禮矣。

哀公不聽釁夏之言。

以嬖妾為夫人。

則更不知禮。

禮屬於火。

此司鐸火之所以踰公宮乎。

幸子服景伯命宰人出禮書。

不然。

周官一書。

將蕩然無存矣。

【白話解釋】

周朝魯國的釁夏。

做了宗人官。

這時候、魯哀公很寵愛公子荊的母親。

想要立他做了夫人。

就叫釁夏把冊立夫人的禮節、拿了上來。

釁夏說。

這是沒有的。

魯哀公生了氣說。

你做的管禮官。

要曉得冊立夫人。

是國家的一種大禮。

怎麽可以說是沒有的呢。

他又回對道。

魯國的上代、周公和武公的夫人。

都是正式迎娶薛國的。

孝公惠公的夫人。

都是正式迎娶商國的。

自從桓公以下。

都是正式迎娶齊國的。

這種正正當當的禮節是有的。

現在你把妾來立做了夫人。

那末我們魯國裏。

向來沒有這種禮節的。

魯哀公不肯聽。

終於把公子荊的母親。

立做了夫人。

把公子荊做了世子。

從此以後。

魯國的人。

就很厭惡他了。

七、【韓順謝聘】

韓順修道。

同縣相招。

禮須來學。

以謝隗囂。

【原文】

漢韓順、字子良。

冀人。

以素行清白。

辟州宰。

不詣。

王莽末。

隱於南山修道。

同縣隗囂等起兵。

以順道術深遠。

遣人卑辭厚禮聘順。

欲以為師。

順因使謝曰。

禮有來學。

義無往教。

卽欲相師。

但入深山來。

囂聞之矍然。

不能强屈。

其後囂等皆滅。

惟順山棲安然。

以貧潔自終。

修道以四勿為箴。

重道以尊師為本。

此禮之當然耳。

隗囂自稱上將軍。

西州且大震矣。

而韓順山居修道。

執操不回。

因其使以拒其聘。

夫固非自尊自大也。

亦以禮繩之耳。

隗囂安能屈之哉。

【白話解釋】

漢朝時候、有箇姓韓名順的。

表字子良。

是冀地方的人。

因為他的品行。

一向很清白。

所以朝廷裏徵召他去做縣官。

韓順不肯去。

當王莽末年的時候。

在南山地方隱下了修道。

他同縣的隗囂一班人起了兵。

因為羡慕韓順的道術是很深遠的。

所以差了人送去很厚重的禮物。

說着很客氣的話。

去聘請他來做了隗囂一班人的老師。

韓順就對差來的人辭謝着說。

照禮法上說。

學生只有到老師那兒來學的。

沒有老師到了學生那兒去教的。

就是要拜我做老師。

那末到深山裏來就好了。

隗囂聽了很驚異。

終沒有方法去屈服他。

後來隗囂等一班人。

都滅亡了。

只有韓順仍舊很安然地隱棲在深山裏。

他很貧苦很清白的盡了天年。

八、【張湛修整】

張湛好禮。

幽室必恭。

輒諫光武。

不敢惰容。

【原文】

漢張湛矜嚴好禮。

動止有則。

雖居幽室。

必自修整。

遇妻子以禮法。

在鄉黨。

詳言正色。

三輔以為儀表。

人或謂湛為詐。

湛聞而笑曰。

我誠詐也。

人皆詐惡。

我獨詐善。

不亦可乎。

光武臨朝。

或有惰容。

湛輒諫。

嘗乘白馬。

帝見湛。

輒言白馬生且復諫矣。

後為太子太傅。

人惟持躬以禮。

則凡不合禮之事。

每不敢為其所知。

甚且為君者亦畏其見知也。

唐太宗死鷂於懷。

畏魏徵知之也。

玄宗引鑑不樂。

畏韓休知之也。

而光武每見湛。

輒言白馬生將復諫。

非以其好禮乎。

【白話解釋】

漢朝張湛的為人。

謹嚴有禮。

舉動有法。

雖然在幽暗的地方。

也一定很整齊的。

對待妻子也很恭謹。

在鄉黨裏的時候。

言語很端詳。

臉色很方正。

三輔地方的人。

都把他做模範。

有人說張湛這種行為。

都是詐僞的行為。

張湛聽到了。

就笑着說。

我就算是詐僞的。

不過別人家詐僞的都是惡。

我獨詐僞的是善。

豈不是也可以的麽。

光武皇帝在朝堂的時候。

閒或有點怠惰的神氣。

張湛一定勸諫的。

張湛常常騎着白馬。

所以皇帝看見了張湛。

每每說。

白馬生又要來勸諫我了。

後來叫他做了太子太傅。

九、【曹襃儒宗】

曹襃繼業。

儒者所宗。

詔定禮制。

成竹在胸。

【原文】

漢曹襃、字叔通。

父充。

傳慶氏禮。

為博士。

襃傳父業。

博文識古。

為儒者宗。

章帝朝。

為博士。

帝召其定禮制。

班固以為宜廣集諸儒。

共議得失。

帝曰。

諺言作舍道旁。

三年不成。

會禮之家。

名為聚訟。

昔堯作大章。

一夔足矣。

乃授襃叔孫通禮儀十二篇。

命依禮條正以施行。

叔孫通起朝儀。

諸侯王以下。

莫不震肅。

章帝以其制散畧不合經。

命襃條正之。

乃巢堪班固。

相繼見阻。

幸章帝深知儒生拘攣。

難與圖始。

朝廷禮憲。

宜以時立。

毅然任之。

冠婚吉凶制度。

遂得以悉定爾。

【白話解釋】

漢朝曹襃。

表字叔通。

他的父親就叫曹充。

受傳了慶氏的禮學。

做了博士。

曹襃又受傳了父親的禮學。

學問很博。

古來的事也記得很多。

所以做了當時一班讀書人的宗主。

他在章帝的時候。

做了博士。

皇帝命他議定禮法的制度。

班固以為這件事很大。

應當集合了許多有學問的人。

大家討論得失。

皇帝道。

俗語說、在道路旁邊造房子。

三年工夫也不會造成功的。

如若會合了禮學家。

大家來討論。

這是叫他們來爭論聚訟的了。

從前堯帝作大章的樂。

只用一箇夔就夠了。

於是就把叔孫通的禮儀十二篇給了曹襃。

命他一條條的修正了去施行。

十、【徐稺恭祭】

徐穉恭讓。

下榻陳蕃。

雞酒祭奠。

不敢憚煩。

【原文】

漢徐稺恭儉義讓。

所居人服其德。

太守陳蕃特設榻以禮之。

去則懸其榻焉。

郭林宗母喪。

稺致生芻一束於其廬前而去。

林宗曰。

必徐孺子也。

詩云。

生芻一束。

其人如玉。

吾無德以當之。

稺前後為諸公所辟。

雖不就。

及其死。

必以隻雞絮酒往奠。

奠畢卽還。

不見喪主。

語云。

禮義生於富足。

徐稺則貧而自食其力者也。

嘗事黃瓊。

瓊沒。

稺無資前往會葬。

齎磨鏡具自隨。

所在取值。

然後得前。

何其深於禮義耶。

陳蕃特設榻待之。

林宗言無德當之。

蓋皆中心悅而誠服矣。

【白話解釋】

漢朝時候徐稺。

表字孺子。

他的為人恭謹、節儉、仁義、謙讓。

所以凡是同他住着的人。

都很佩服他的道德。

太守陳蕃。

特地給他備了一具卧榻。

用禮去招待他。

徐稺回去的時候。

就把這具卧榻挂了起來。

郭林宗的母親死了。

徐稺就送了一把乾草去。

放在墳旁邊的茅蓬門口。

就去了。

郭林宗見了說。

這箇一定是徐孺子所幹的。

詩經裏說。

生芻一束。

其人如玉。

不過我有什麽道德可以當得起呢。

有許多人陸續請徐稺去做官。

徐稺雖然終不肯去。

但是到了他們死了。

他一定備了一隻雞一壺酒去祭奠的。

可是祭完了就立刻回來。

不見喪家的主人。

十一、【常林對客】

常林七歲。

有客造門。

臨子字父。

非禮不尊。

【原文】

魏常林、字伯槐。

河內人。

伯先之子也。

年七歲。

有父黨造門。

問林曰。

伯先在否。

林不答。

客曰。

何不拜。

林曰。

雖當下拜。

臨子字父。

何拜之有。

累官為刺吏。

司馬懿以先輩視林。

每見必拜。

或曰。

司馬公貴重。

君宜止之。

林曰。

貴則非我所知。

拜亦非我所强也。

言者慙而退。

陳寔之子元方。

年七歲。

而謂其父友之無信。

常伯先之子林。

亦七歲。

則謂其父黨之無禮。

夫以七歲之幼童。

而能知禮之所在。

蓋亦鮮矣。

至薄司馬懿而不止其拜。

尤足稱焉。

【白話解釋】

三國時候。

魏國有箇姓常名林的人。

表字伯槐。

是河內地方的人。

就是常伯先的兒子。

當他七歲的時候。

有一箇父親的朋友。

到他的家裏來。

問常林道。

伯先在家裏麽。

常林不去回對他的話。

那箇客人說。

你看見了父親的朋友。

為什麼不拜呢。

常林說。

雖然在道理上講。

我是應當拜你的。

不過你對了兒子的面前。

叫着人家父親的名字。

這也未免太無禮了。

我還要拜你做什麽呢。

後來常林做到了刺史官。

司馬懿用先輩的禮節待常林。

因此看見常林的時候。

一定拜着。

有人對他說。

現在司馬公很貴了。

你應當勸住了他的拜纔好。

常林說。

貴不貴我是不管的。

就是拜也不是我勉强他的呵。

那箇說話的人。

覺得很慚愧地走去了。

十二、【幸靈至恭】

幸靈輒拜。

言必稱名。

任牛食稻。

理亂正傾。

【原文】

晉幸靈性至恭。

見人卽先拜。

輒言己名。

小人或侵辱之。

無慍色。

凡草木之夭傷於山林者。

必起理之。

器物之傾覆於途路者。

必舉正之。

父母嘗使守稻。

羣牛食之。

靈見而不驅。

待牛去。

乃往理其殘亂者。

父母見而問之。

靈曰。

此稻欲得終其性。

牛犯之。

靈可不收之乎。

禮在整飭。

不可紊亂。

故重禮之人。

必先整飭己躬。

推而整飭他人。

整飭萬物。

蓋發端於恭敬辭讓也。

幸靈見人先拜。

其恭敬何如耶。

言必稱名。

其辭讓奚如耶。

而其整飭且及於物類。

不愧為聖道中人。

【白話解釋】

晉朝有箇幸靈。

生性非常恭謹。

看見了人。

他一定先拜着。

口裏稱着自己的名字。

有一班小人。

或者去侵犯他。

羞辱他。

他也沒有恨怨的神氣。

凡是山上樹林裏的草木。

有受了傷倒着的。

他一定給他扶起了。

器皿物件有在路上倒覆了的。

他一定給他扶正了。

有一回、他的爺娘叫他去管稻。

一羣牛來喫稻了。

幸靈看見了。

也不去趕牛。

等到牛走去了。

幸靈纔走過去。

理着殘亂的稻。

父親和母親看見了。

就問他這是什麽意思。

幸靈說道。

這些稻一定要成全了他的天性。

可是那牛去侵犯了他。

靈怎麽可以不給他理值箇清楚呢。

十三、【蔡約躡屐】

蔡約躡屐。

不改操存。

見稱明帝。

禮度之門。

【原文】

南齊蔡約、字景為。

濟陽考城人。

興宗之子也。

夷淡不與世雜。

少尚宋孝武帝安吉公主。

仕齊。

累遷司徒左長史。

明帝為錄尚書補政。

百官脫屐列席。

約躡屐不改。

帝謂江祐曰。

蔡氏是禮度之門。

故自可悅。

祐曰。

大將軍有揖客。

復見於今。

及卒。

贈太常寺卿。

躡屐不改。

非故異於衆也。

蓋秉於祖若父之方嚴耳。

王耽之嘗言蔡豫章在相府。

武帝私宴之日。

未嘗相召。

宋主狎侮羣臣。

致有王老傖劉老慳顔老齴等名稱。

獨憚興宗。

不敢侵媟。

故稱禮度之門也。

【白話解釋】

南齊的蔡約。

表字景為。

濟陽考城地方的人。

就是蔡興宗的兒子。

生性夷沖淡泊。

不喜歡和世上一班人夾雜。

從小就娶了宋孝武帝的女兒安吉公主做妻子。

後來在齊朝做了司徒左長司的官。

這時候。

明帝還做着錄尚書補政的官。

朝上的百官都去賀他。

坐席的時候。

一班人都脫去了鞋子。

只有蔡約穿着不脫。

明帝對江祐說道。

蔡家是一份有禮法的人家。

所以他們家裏出來的人的品行。

是很可觀的。

江佑說。

漢朝大將軍衛青的座上。

有箇長揖不拜的賓客、名叫汲黯。

到現在又見了降貴重禮的美事了。

後來蔡約死了。

封了太常寺卿。

十四、【柳靖下帷】

柳靖禮法。

嚴肅家規。

子弟有過。

自責下帷。

【原文】

梁柳靖為河南廣德二郡太守。

皆著政績。

秩滿還鄉。

閉門自守。

所對惟琴書而已。

足不歷園亭。

殆將十載。

子弟奉之若嚴君。

其有過者。

靖必下帷自責。

於是長幼相率拜謝於庭。

然後見之。

治家最有禮法。

鄉里亦慕而化之。

或有不善者。

皆曰、惟恐柳廣德知之也。

許武弟不率教。

跪廟自罪。

繆彤婦求離異。

掩戶自撾。

仇覽妻孥有過。

免冠自咎。

皆漢代事也。

乃柳靖子弟有過。

則下帷自責。

不特子弟謝之。

甚且鄉里化之。

人各以禮法齊其家。

又何難國治天下平乎。

【白話解釋】

梁朝時候。

柳靖做了河南廣德兩箇地方的太守官。

很有政績。

期限滿了。

就告了老。

回到家裏。

關起了大門。

獨自養靜。

天天所對着的。

只有琴書二種吧了。

他的足跡。

不踏到園亭裏有十年。

子弟們敬奉他像嚴父一樣。

有時候、子弟們有了過失。

柳靖一定放下了門幕。

自己責問着。

於是大大小小的人。

在庭中拜着謝罪。

他纔肯見他們。

柳靖的治家最有禮法。

鄉邨裏的人。

也慢慢地受了他的感化了。

有時候做了件不好的事。

大家說、恐怕給柳廣德曉得了。

十五、【慶明儼然】

慶明嚴肅。

清德流傳。

雖在私室。

終日儼然。

【原文】

北魏長孫慶明。

賜名儉。

少方正。

有操行。

神采嚴肅。

雖在私室。

終日儼然。

文帝深敬之。

時荊襄初附。

詔儉都督三荊等十二州軍。

荊蠻舊俗。

少不事長。

儉殷勤勸導。

風俗大革。

後為尚書。

嘗與羣公侍坐。

文帝謂左右曰。

此公嫻雅。

孤每與語。

肅然畏敬。

恐有所失也。

鄫國公狀貌魁偉。

而神采嚴肅。

性不妄交。

非其同志。

雖貴遊造其門。

亦不與見。

其督荊時。

務廣農桑。

兼習武事。

故得邊境無虞。

民安其業。

吏部表請為構清德樓。

文帝又賜改名為儉。

其廉德可概見已。

【白話解釋】

北魏的長孫慶明。

皇帝送了他一箇名字叫做儉。

幼小時候、做人就很方正。

有操守。

神氣很嚴肅。

雖然在自己的私屋裏。

仍然鎮天價很端莊的。

沒有放蕩的樣子。

文帝非常敬重他。

這時候荊襄地方初初來投降。

皇帝就命長孫儉統領三荊等等地方十二州的軍隊。

做了都督。

荊蠻地方的舊習慣。

小輩的人不去事奉長輩的。

長孫儉覺得這箇陋俗是不好的。

就很殷勤地去勸導他們。

教做兒子的要孝順父親母親。

做弟弟的要敬重哥哥。

於是那地方的風俗就改了過來。

後來長孫儉做了尚書。

有一次、同了一班臣子、在皇帝的旁邊坐着。

文帝對左右的人說。

這位先生又幽靜。

又文雅。

我對他說話的時候。

一定很肅然很恭敬的對他說。

恐怕一箇不留神就有了過失呵。

十六、【王珪循禮】

王珪寬裕。

激濁揚清。

公主下嫁。

盥饋禮行。

【原文】

唐王珪性寬裕。

盡心所事。

故太宗重用之。

上命品藻諸臣。

自以為激濁揚清。

嫉惡好善。

餘亦服其確論。

上命珪為魏王泰師。

泰見珪先拜。

珪以師道自居。

上以南平公主嫁珪之子敬直。

珪曰。

主上循禮法。

當令公主謁見。

以成國家之美。

乃坐。

令公主執筓行盥饋禮。

先君曰。

王公、正直人也。

能以禮自持。

屈抑人主。

為魏王師。

以道自尊。

公主下嫁。

向不以婦禮事舅姑。

珪獨與妻就席坐。

使行婦禮。

非君臣遇合之深。

焉能革此弊俗。

【白話解釋】

唐朝時候。

有箇姓王名珪的人。

生性非常寬和。

盡力做着他職分內所應做的事。

所以太宗皇帝非常重用他。

有一次、皇上命他評品着當時候朝廷裏的一班臣子。

他自己批評自己。

用了激濁揚清嫉惡好善八箇字。

這也可見得他的為人的一斑了。

他批評別人的話。

人家也說他批評得很的確。

皇帝命王珪做了封魏王名泰的師傅。

泰見了王珪先拜着了。

王珪就用了先生見學生的禮答了。

皇上把南平公主、嫁給了王珪的兒子名叫王敬直的做妻子。

王珪就說。

皇上是很講禮法的。

他一切的舉動都依了禮做。

應當教公主來拜見公公。

以成就國家上的一段佳話。

於是自己就坐下了。

叫南平公主行了一箇媳婦見公公的洗手進食禮。

十七、【竇儀重厚】

竇儀重厚。

草制承恩。

見帝跣足。

不進苑門。

【原文】

宋竇儀、字可象。

先是學士王著以酒失貶官。

太祖謂宰相曰。

深嚴之地。

當使宿儒處之。

范質對曰。

竇儀清介重厚。

太祖曰。

非斯人不可。

嘗召儀草制。

至苑門。

見上岸幘跣足而坐。

卻立不肯進。

上遽索冠帶。

而後召入。

儀曰。

陛下創業垂統。

宜以禮示天下。

上斂容謝之。

先君謂竇公、誠實君子也。

守正不污。

故深為太祖器重。

太祖平蜀後。

宮人有鏡。

背識乾德四年。

上因與己年號同。

召儀問之。

對曰。

此必蜀物。

蜀主王衍有此號。

上曰。

宰相須用讀書人。

由是益禮儒者。

【白話解釋】

宋朝的竇儀。

表字可象。

起先有箇學士姓王名著的。

因為酒醉了。

犯了罪。

免了官。

太祖就對宰相說。

宮殿裏是深嚴的地方。

應當選擇一箇品行老成、學問弘博的人來纔好。

范質說。

竇儀的為人清介厚重。

可以當這箇重任的。

太祖說。

的確非那箇人不可。

有一天、皇帝召了竇儀去起草制書。

到了宮門口。

看見皇上還著了便服。

露了額、赤了腳的坐着。

竇儀就在宮門口立住了。

不肯進去。

皇帝立刻叫了人拿了冠帶。

穿着好了。

竇儀纔走進去。

對皇帝說。

皇上是箇開國的皇帝。

創了基業傳給子孫。

應當用禮法昭示天下。

太祖聽了就改了面色。

謝着他的美意。

十八、【若沖謹飭】

若沖整飭。

暑不解衣。

坐無傾側。

明辨是非。

【原文】

宋鄭若沖與汪陳樓三人同硯。

相友善。

汪等貴顯。

若沖不造其門。

自置書塾。

聚書數千。

延師訓子。

雖卧病不廢書。

平居謹飭。

雖盛暑、衣不露體。

冠履雖敝無垢。

口絕戲言。

坐不傾側。

接後進如敵己。

與人交恐傷其意。

至於明是非。

辨義理。

雖片辭不少貸。

學者嚴憚焉。

考若沖少失怙恃。

育於伯父章。

未總角。

已奇之。

無他。

以其平居謹飭也。

稍長力學。

恥為舉子。

故同里汪大獻陳居仁樓鑰輩。

後皆貴顯。

未嘗一造其門。

而其飭躬維謹。

尤足為天下後世法。

【白話解釋】

宋朝時候。

有箇鄭若沖。

在幼小時候。

是和汪大獻陳居仁樓鑰三箇人。

同在一塊兒讀書的。

並且朋友閒的感情都很好。

後來汪陳樓三箇人。

都做了官、很貴顯了。

鄭若沖卻從不走到他們的家裏去了。

自己在家裏設了一箇家塾。

置了好幾千卷的書。

請了一箇先生來教兒子的書。

自己就是在生病的時候。

也從沒有丟了書不看的。

平日很謹慎修飾。

就在大暑天。

從不袒露了身體。

鞋帽雖然破舊了。

可是沒有污穢的地方。

口裏沒有遊戲的話。

坐的時候。

從沒有斜着靠了的。

接待後輩的人。

仍像待平輩一樣的恭敬。

和人家交往。

常常恐怕傷了他的意。

至於在辨明一件事的是和非、義和利的時候。

他的意思就很堅決了。

連一句話也不肯假借。

讀書的人都非常懼憚他。

十九、【王柏敬齋】

王柏主敬。

持正履端。

子弟白事。

見必衣冠。

【原文】

宋王柏、號長嘯。

後著論語通旨。

至居處恭。

執事敬。

惕然曰。

長嘯非聖門持敬之道。

更號魯齋。

自著敬齋箴圖。

出一敬字。

為日用躬行之則。

夙興見廟。

治家嚴飭。

當暑、閉閣靜坐。

子弟白事。

非衣冠不見。

垂歿。

整冠端坐。

揮婦女出寢門。

惟子姪門人侍終。

年七十有八。

士有萬物皆備之身。

而不以古今自任。

經綸自期者。

皆自遏其躬也。

柏每以此語士大夫。

由其愛人以德耳。

所講謝上蔡居敬貴窮理之旨。

條暢瑩白。

聽者悚然。

意融心服。

雖鄉之耆德。

亦執弟子禮焉。

【白話解釋】

宋朝時候。

有箇王柏。

起初別號長嘯。

後來他做了一部論語通旨。

解釋到居處恭執事敬的這兩句。

他就覺得心上很驚懼、很覺悟的樣子。

說道長嘯這箇名字。

不是聖人門下恭敬的道理。

於是就改了一箇別號。

叫做魯齋。

自己也做了一篇敬齋箴圖。

拈出了一箇敬字。

做着日用並且要親自去實行的規則。

天纔亮的時候。

就到家廟裏去拜祖宗。

治理家政。

很嚴厲整齊。

當夏天的時候。

他就關了門、在閣子裏靜坐着。

子弟們有事去稟白。

非着好衣帽。

是不見的。

在他快要死的時候。

整了帽。

很端正地坐着。

命婦女都退出了房門。

只有一班子姪和門人送了他的終。

這時候、他的年紀已經有七十八歲了。

二十、【大和家規】

大和家事。

依禮而行。

歲時上壽。

酌彼兕觥。

【原文】

元鄭大和性方正。

繼其從兄文嗣主家事。

嚴而有恩。

冠昬喪葬。

必稽朱子家禮而行。

子弟有過。

頒白者猶鞭之。

每歲時。

大和坐堂上。

羣從子弟皆盛衣冠。

雁行立左序。

以次進。

拜跪奉觴上壽畢。

肅容拱手自右出。

足武相銜。

無敢參差。

見者嗟慕。

謂為有三代遺風。

鄭氏十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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