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诗中反映的中唐宦官专权.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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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诗中反映的中唐宦官专权

太监专权的黄金年代:

中唐时代宰杀四大丞相[图]

(1)

2010-02-2008:

42:

38中华网论坛【大中小】

甘露之变甘露寺

唐文宗李昂是一個被宦官羞辱至死的皇帝

    晚唐苏鹗所著《杜阳杂编》中记载,“安史之乱”后,被架空为太上皇的玄宗,莅临勤政楼,被长安市民发现,人们看到这位从他们视野里消失已久的曾开创开元盛世的皇帝已苍老如此,不禁百感交集,欢呼万岁,声泪俱下。

那一刻玄宗万言难表。

这情景叫专权的宦官李辅国很不高兴,他以此为借口,将玄宗强制性地牵居到西内宫。

《杜阳杂编》还有这样一句记载:

“时肃宗大渐,辅国专朝,意西内之复有变故也。

”这句话的深意似乎是:

玄宗皇帝最终不是病死,而是被李辅国害死。

只是这条记载没引起人们的注意。

如果玄宗皇帝真的是为李辅国所弑,那么唐朝被宦官杀害的皇帝,就达到了四人之多!

    说起来,肃宗之后即位的唐代宗对付宦官是有一套的,很有手腕:

先是派遣刺客刺杀了李辅国,又诱杀了此后专权的鱼朝恩,并且流放了另一名著名宦官程元振。

一位皇帝解决了三大宦官,这一胜利记录可谓唐朝之最。

    但进入9世纪后,面对新专权的宦官俱文珍、梁守谦、仇士良、鱼弘志等人,越来越孱弱的皇帝就没办法了。

此时宦官已直接掌握作为禁军的神策军。

这一制度始于唐德宗建中四年即公元783年的“泾原兵变”。

当时,经长安奔赴前线的的士兵发生哗变,德宗在宦官的保护下仓皇出逃。

这一痛史让他做出一个并非明智的决定:

皇帝身边的禁军即神策军的两名司令官即左、右神策军护军中尉,直接由宦官担任。

这样的决定演变的结果是:

皇帝身边的宦官不再是家奴,而是手握重兵的大将。

唐文宗大和九年冬爆发的“甘露之变”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事变过程在《唐朝的黑夜1》中有详细描写,李训、王涯、贾餗、舒元舆四名宰相及其他大臣和家属共计两千多人,被仇士良、鱼弘志所率的神策军扑杀,造成唐朝第一痛史。

    “甘露之变”后,胜利的宦官仇士良、鱼弘志作为神策军护军中尉,取得了直接参与延英殿朝会的资格。

至于唐文宗李昂,按《杜阳杂编》记载,事变后郁郁寡欢,“瞠目独语,左右莫敢进问”。

有一天,在宫中散步,题诗道:

“辇路生春草,上林花满枝。

凭高何限意,无复侍臣知!

”又曾在观赏牡丹时忽吟《牡丹赋》:

“俯者如愁,仰者如语,合者如咽。

”吟罢才想起这是遇难宰相舒元舆的作品,“不觉叹息良久,泣下沾臆。

就在宦官专权达到登峰造极时,文士李玫写了一篇志怪作品影射“甘露之变”,并对事变中遇难的四位宰相进行了追忆与纪念,可谓奇文:

 

会昌元年春,孝廉许生下第东归,次寿安,将宿于甘泉店。

甘棠馆西一里已来,逢白衣叟,跃青骢,自西而来,徒从极盛,醺颜怡怡,朗吟云:

“春草萋萋春水绿,野棠开尽飘香玉。

绣岭宫前鹤发人,犹唱开元太平曲。

”生策马前进,问其姓名,叟微笑不答,又吟一篇云:

“厌世逃名者,谁能答姓名。

曾闻三乐否,看取路傍情。

”生知其鬼物矣,遂不复问……(《纂异记》)

 

故事以唐武宗会昌元年之春为背景。

故事中,许生考进士不中,东归家乡。

路过安阳寿安山,欲投宿于前面的甘泉店。

未至店,遇一白衣叟,在随从簇拥下,乘青骢马自西而来,并吟诗道:

“春草萋萋春水绿,野棠开尽飘香玉。

绣岭宫前鹤发人,犹唱开元太平曲。

    许生催马跟进,问其姓名,白衣叟笑而不答,随即又吟诗一首:

“厌世逃名者,谁能答姓名。

曾闻三乐否,看取路傍情。

    许生望着此人,知他是鬼,遂跟踪在后面。

走了二三里,天色已晚,来到一个叫“喷玉泉”的地方。

喷玉泉在寿安山下,白居易曾有诗《题喷玉泉》:

“泉喷声如玉,潭澄色似空。

练垂青嶂上,珠泻绿盆中。

溜滴三秋雨,寒生六月风。

何时此岩下,来作濯缨翁。

”此时,白衣叟回头道:

“我听说有几位名士,会在今晚于此泉下追忆旧事。

我昨天被通知参加这一聚会,你不可再跟着我了。

    许生好奇,执意跟随,白衣叟不语而去。

许生尾随,见前面有很多侍从,他穿插其间,侧身而过,侍从们像没看见他一样。

随后,他来到喷玉泉边,下马后,伏于草丛,屏气窥视。

有四位男子现身于泉边园林中,一位神貌昂然,一位短小精干,一位高大少须,一位清瘦机警,四人皆“金紫”。

“金”指“金鱼袋”,“紫”指“紫色官服”。

按唐时规定,朝臣的官服分四种颜色:

紫色(一、二、三品)、绯色(四、五品)、绿色(六、七品)、青色(八、九品);同时,佩带相应的“鱼袋”。

此制度开始于唐高宗上元年间。

“鱼袋”用彩帛制作,到武则天时废除,后于唐睿宗景云年间又恢复。

按规定,一、二、三品官佩“金鱼袋”(四、五品佩“银鱼袋”),以此推断,上面四人的官职都在三品以上。

他们坐于喷玉泉北面的石矶上。

这时候,白衣叟来了。

 四人说:

“玉川,为何来迟?

    白衣叟说:

“时才游赏,歇马馆亭,见有诗题于柱上,吟咏了很长时间,所以来迟。

    一人问:

“什么诗能如此吸引先生?

    白衣叟说:

“诗作者的姓名不可知,但诗意与在座的一二位的遭遇有些相同,有些深蕴。

诗是这样的:

“浮云凄惨日微明,沉痛将军负罪名。

白昼叫阍无近戚,缟衣饮气只门生。

佳人暗泣填宫泪,厩马连嘶换主声。

六合茫茫悲汉土,此身无处哭田横。

    四人闻听,以袍袖掩面欲哭。

    神貌昂扬者说:

“我知道作者是谁了,莫不是当年在伊水上接受我帮助的那个人?

    随后的很长时间里,大家郁郁不乐。

这时,白衣叟叫四位快饮,但几巡过后,叹息声未绝。

白衣叟说:

“旧游故地,无以自慰,可以诗篇代音乐,何不以'喷玉泉感旧游书怀'为题,作七言诗?

    白衣叟先写出自己的:

“树色川光向晚晴,旧曾游处事分明。

鼠穿月榭荆榛合,草掩花园畦垄平。

迹陷黄沙仍未寤,罪标青简竟何名。

伤心谷口东流水,犹喷当时寒玉声。

    神貌昂然者:

“鸟啼莺语思何穷,一世荣华一梦中。

李固有冤藏蠹简,邓攸无子续清风。

文章高韵传流水,丝管遗音托草虫。

春月不知人事改,闲垂光彩照洿宫。

    短小精悍者:

“桃蹊李径尽荒凉,访旧寻新益自伤。

虽有衣衾藏李固,终无表疏雪王章。

羁魂尚觉霜风冷,朽骨徒惊月桂香。

天爵竟为人爵误,谁能高叫问苍苍。

    清瘦机警者:

“落花寂寂草绵绵,云影山光尽宛然。

坏室基摧新石鼠,潴宫水引故山泉。

青云自致惭天爵,白首同归感昔贤。

惆怅林间中夜月,孤光曾照读书筵。

    高大少须者:

“新荆棘路旧衡门,又驻高车会一樽。

寒骨未沾新雨露,春风不长败兰荪。

丹诚岂分埋幽壤,白日终希照覆盆。

珍重昔年金谷友,共来泉际话孤魂。

    诗成后,五人吟咏,间或长号,声动山谷。

乌鸦老狸,随声和之,令人悲伤。

不一会儿,接他们的侍从来了。

几人相视无言,唯有泪流,攀鞍上马,渐渐如烟雾般消失在许生的视野里。

    许生从草丛爬起来,上马寻旧路而去。

将近黎明时分,抵达甘泉店,女店主问他为什么冒夜而行,许生把自己遇见的都说了出来。

女店主说:

“昨夜三更,有骑马者来我店买酒,难道是他们?

”说着,她打开钱柜,发现昨晚收下的都是纸钱。

 

身着官服的四人如此悲伤,从他们的诗句和不断的叹息中,我们可以遥想背后隐藏着何等惊心动魄的往事。

最先明确提出此故事是写“甘露之变”遇难的四位宰相的,是北宋钱易所著《南部新书》。

故事中,白衣叟提到柱上之诗,但不知作者为谁,而神貌昂扬者说:

“我知道作者是谁了,莫不是当年在伊水上接受我帮助的那个人?

”这个在伊水上受到其帮助的人,正是《纂异记》作者李玫。

按《南部新书》记载,当时李玫写完该诗后,被人告密,险些被杀。

后来他把那首诗嫁接到本故事中。

故事中的“四丈夫”,自然是宰相李训、王涯、贾餗、舒元舆的化身:

“长大少髭髯者”暗指李训;“消瘦及瞻视疾速者”指王涯;“短小器宇落落者”指贾餗;“少年神貌扬扬者”指舒元舆。

值得注意的是,故事中还有一个“玉川先生”即白衣叟,此人被认为是著名诗人卢仝。

按史上记载,卢仝是王涯的朋友。

“甘露之变”爆发于唐文宗大和九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在前一天晚上,卢仝偶然留宿于王涯家。

及至二十一日事变爆发,血洗皇宫后,宦官仇士良又指挥神策军到四名宰相的府邸大肆搜杀,卢仝遂在王涯家遇难。

人生之命运,偶然如此!

    “甘露之变”后,朝臣畏宦官如虎,仇士良又派刺客刺伤了新宰相李石。

但值得一提的是,手握重兵的藩镇不吃宦官那一套,昭义军节度使刘从谏就上书朝廷质问:

王涯等宰相为什么被杀?

罪名是什么?

国之宰相,怎会谋反?

即使有罪,也应由朝廷处治,宦官有什么权力派兵捕杀?

刘从谏还直接列举仇士良的罪责,甚至称:

若朝中宦官凶顽,他将发兵长安。

在刘从谏的威胁下,仇士良才渐消气焰,一直到武宗即位,也没敢再有什么举动。

唐代衰亡和太监专权的根源在于君王和军队将领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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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虽然以武功极盛而著称,但是大多数君王和武装部队高级指挥官之间的关系却是非常疏离的,由此导致中唐以后的宦官专权和政治的腐败。

唐代君王能够有能力亲自统御军事将领的其实屈指可数。

太宗李世民不用说了,是处理军事最轻松也是最自信的一位,也是和军事将领之间的关系最融洽的一位。

高宗也还可以,虽然自己未经战阵,但是有太宗调教,加上当时功臣宿将尚在,和军队的关系还比较和谐。

高宗之后就不用说了,包括被武则天杀了的和侥幸逃脱的,一堆废物。

直到楚王李隆基以外地军政干部的身份领导了除诸韦的政变,才算力挽狂澜,唐玄宗自己出身军旅,统御军事将领自然是比较有底气的。

到了安史之乱,肃宗临危受命,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处理和军队的关系,虽然是赶鸭子上架,但是七八年的仗打下来,在实践中成长,表现也还算中规中矩,所以平乱之后肃宗和军队的关系也还过得去。

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在肃宗时期,李辅国在参与军政事物上已经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开了唐代宦官掌军,宦官专权的先河。

自肃宗之后,唐室君王再没有一个能够自己亲自处理和军队将领之间的关系,无一例外的把军政事宜全权委托给亲信太监处理。

开始了一直持续到唐朝灭亡的太监专权,即使其中有几个稍微出息一点的皇帝不能忍受太监的过分跋扈,也全都是扶植另外一批太监除掉当前的掌权太监,然后再以这一批有功太监取代之。

如同东汉后期权力始终在外戚和太监的手里循环一样,只不过唐代没有了外戚的参与,只是新老太监的交替。

所以实际上唐代帝王能够自己亲自典军的仅仅是太高玄肃四人两父子而已。

此后没有一个皇帝试图自己亲自控制京畿兵马的,似乎都本能的厌恶或者是惧怕和军队将领打交道。

曾经驰骋疆场如战神的秦王后裔何以会堕落到这般田地?

曾经宾服四夷称天可汗的太宗子嗣怎么会窝囊到一代又一代的受制于家奴?

中唐以后的君主为什么会对枪杆子这个最重要的权力支柱避之惟恐不及?

难道仅仅是帝王的奢侈生活腐蚀了他们的胆略吗?

实在不明白这种情况何以会出现,希望有识者能够解答这个疑问。

基本信息

  李辅国

李辅国 (704~762)唐肃宗时当权宦官。

本名静忠,曾赐名护国,后改辅国[1],相貌奇丑无比。

李辅国四十岁之前无所作为。

安史之乱期间,劝说太子李亨继承帝位。

唐肃宗即位后,被加封为元帅府行军司马,开始掌握兵权,并改名为辅国。

之后又因拥立代宗即位,被册封为司空兼中书令。

大权在握后李辅国更加为所欲为,最后被人刺杀身亡。

李辅国后随肃宗回到长安,封郕国公。

当时宰相和百官除常日朝见外,奏事必须经由辅国才能面见皇帝。

李辅国还设置了“察事厅子”数十人,侦察官员活动,官吏有小过,无不伺知,即加传讯。

京兆府、县地方官和法司审判案件,皆由他决定。

颁发诏书亦由他签署后施行,属臣无敢非议。

当时宰相李揆对他执子弟之礼,呼为“五父”。

  李辅国

唐玄宗返回京师后,被尊为太上皇。

李辅国怀疑太上皇左右有拥护玄宗复位的阴谋。

在上元元年的时候,他迫使迫太上皇迁居西内太极宫,而玄宗亲信高力士等人则被贬谪或罢官。

逼压唐玄宗

公元757年,唐玄宗回到了长安。

起初过着无所事事,但尚算自由的生

  唐玄宗

活。

肃宗与李辅国都怕玄宗复位,因此在肃宗的默许下,李辅国对玄宗步步紧逼。

初则把玄宗喜欢的三百匹马收回大半,仅留下十匹;继则强令玄宗迁到皇宫内宫,只留下几个老弱病残之人伺候玄宗;然后又把对玄宗一直忠心耿耿不离不弃的心腹宦官高力士流放,强令玄宗的亲信官员陈玄礼致仕。

唐肃宗曾数次想看望重病中的玄宗也因李辅国的阻挠而未成行。

影响

倍受唐玄宗宠信的高力士虽然打开了宦官干政之门,但他是个有才能的贤宦,始终对唐王朝忠心耿耿,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然而在高力士身后的李辅国等人则是戮力而为之,大肆干预着朝政,甚至发动了“清露之变”。

在他们的脑子里,除了权利便再没有别的东西。

李辅国死后,唐朝亦然动荡在宦官专权的局面中。

还在很大程度上导致了后人对所有宦官的偏见。

编辑本段历史评价

从夏朝到清代上下五千年,历朝历代宫中宦官太监,成千上万,且不去说好坏忠奸,能在中国历史上留下印迹者不多,象李辅国这样的宦官宰相,就他,前无古人再无来者。

  

大凡乱国枭雄,都有一套超乎常人的厚黑心术,李辅国是此中圣手。

阿谀逢迎、溜须拍马,他不学就会。

翻云覆雨、落井下石,他无所不能。

谋害同类、残杀异已,他从不手软。

从亲王、宰相到皇后、皇帝,有用时可成为手中权杖,无用了则手起刀落,痛杀干净。

李辅国一生忙碌,谋权固位,巧取豪夺,拥城国之富,最后落了个身首异处,尸弃荒野。

编辑本段野史逸闻

玄宗为太上皇,在兴庆宫居。

久雨初晴,幸勤政楼。

楼下市人及街中往来者,喜且泫然曰:

"不期今日再得见太平天子。

"传呼万岁,声动天地。

时肃宗不豫,李辅国诬奏云:

此皆九仙媛、高力士、陈玄礼之异谋也。

下矫诏迁太上皇于西内,给(明抄本"给"作"绝")其扈从部曲,不过老弱三二十人。

及中逵,攒刃曜日,辅国统之。

太上皇惊,欲坠马数四,赖左右扶持乃上。

高力士跃马而前,厉声曰:

"五十年太平天子,李辅国汝旧臣,不宜无礼,李辅国下马!

"辅国不觉失辔而下。

宣太上皇诰曰:

将士各得好生。

(明抄本"生"作"在否"二字)于是辅国令兵士咸韬刃于鞘中,齐声云:

"太上皇万福。

"一时拜舞。

力士又曰:

李辅国拢马!

辅国遂著靴,出行拢马,与兵士等护侍太上皇,平安到西内。

辅国领众既退,太上皇泣持力士手曰:

"微将军,阿瞒已为兵死鬼矣。

"既而九仙媛、力士、玄礼。

长流远恶处,此皆辅国之矫诏也。

时肃宗大渐,辅国专朝,意西内之复有变故也。

(出《戎幕闲谈》)

【译文】

唐肃宗继位后,玄宗当了太上皇,居住在兴庆宫。

一天,久雨初晴,玄宗到了勤政楼。

楼下的市民和来往行人,见到了玄宗,流着欢喜的眼泪,高呼万岁,声音惊天动地。

当时肃宗正生病,李辅国上奏,诬陷说:

"这都是九仙媛、高力士、陈玄礼搞的阴谋。

"他私自下诏,将太上皇迁到西内。

(唐太极宫称西内)护送太上皇的人,只配了二三十个老弱者,到了交叉路口,四面八方却都有执刀的卫士,他们都听从李辅国的命令。

看到这种情况,太上皇很吃惊,好几次掉下马来,都被服侍者扶上了马。

高力士骑马来到李辅国面前说:

"太上皇是五十年的太平天子,李辅国你也是老臣了,不应该这样无礼,你给我下马。

"李辅国赶紧下了马。

高力士宣示了太上皇的旨意,将士们应该忠于职守。

于是李辅国命令士兵把刀放回刀鞘内,齐声喊,太上皇万福,纷纷向太上皇叩拜。

高力士又说,李辅国牵马。

李辅国赶紧穿上靴子,去牵马,和兵士们一齐护送太上皇平安到了西内。

李辅国领众人退出后,太上皇哭着拉住了高力士的手说,多亏你呀!

若不,我已成刀下鬼了。

不久九仙媛、高力士、陈玄礼,都流放到瘴气多的地方,这都是李辅国下的假诏书。

当时肃宗病危,李辅国专权,他也怕西内太上皇再有什么变故。

编辑本段相关记载

新唐书《李辅国传》

李辅国,本名静忠,以阉奴为闲厩小儿。

貌儜陋,略通书计。

事高力士,年四十馀,使主厩中簿最。

王鉷为使,以典禾豆,能检擿耗欺,马以故肥,荐之皇太子,得侍东宫。

陈玄礼等诛杨国忠,辅国豫谋,又劝太子分中军趋朔方,收河、陇兵,图兴复。

太子至灵武,愈亲近,劝遂即位系天下心。

擢家令,判元帅府行军司马。

肃宗稍稍任以肱膂事,更名护国,又改今名。

凡四方章奏、军符、禁宝一委之。

辅国能随事龊龊谨密,取人主亲信,而内深贼未敢肆。

不啖荤,时时为浮屠诡行,人以为柔良,不忌也。

帝还京师,拜殿中监,闲厩、五坊、宫苑、营田、栽接总监使,兼陇右群牧、京畿铸钱、长春宫等使,少府、殿中二监,封成国公,实封户五百。

宰相群臣欲不时见天子,皆因辅国以请,乃得可。

常止银台门决事。

置察事听儿数十人,吏虽有秋豪过,无不得,得辄推讯。

州县狱讼,三司制劾,有所捕逮流降,皆私判臆处,因称制敕,然未始闻上也。

诏书下,辅国署已乃施行,群臣无敢议。

出则介士三百人为卫。

贵幸至不敢斥官,呼五郎。

李揆当国,以子姓事之,号“五父”。

帝为娶元擢女为妻,擢以故为梁州长史,弟兄皆位台省。

李岘辅政,叩头言:

“且乱国。

”于是诏敕不由中书出者,岘必审覆,辅国不悦。

时太上皇居兴庆宫,帝自复道来起居,太上皇亦间至大明宫,或相逢道中。

帝命陈玄礼、高力士、王承恩、魏悦、玉真公主常在太上皇左右,梨园弟子日奏声伎为娱乐。

辅国素微贱,虽暴贵,力士等犹不为礼,怨之,欲立奇功自固。

初,太上皇每置酒长庆楼,南俯大道,因裴回观览,或父老过之,皆拜舞乃去。

上元中,剑南奏事吏过楼下,因上谒,太上皇赐之酒,诏公主及如仙媛主之,又召郭英乂、王铣等饮,赉予颇厚。

辅国因妄言于帝曰:

“太上皇居近市,交通外人,玄礼、力士等将不利陛下,六军功臣反侧不自安,愿徙太上皇入禁中。

”帝不寤。

先时,兴庆宫有马三百,辅国矫诏取之,裁留十马。

太上皇谓力士曰:

“吾儿用辅国谋,不得终孝矣。

”会帝属疾,辅国即诈言皇帝请太上皇按行宫中,至睿武门,射生官五百遮道,太上皇惊,几坠马,问何为者,辅国以甲骑数十驰奏曰:

“陛下以兴庆宫湫陋,奉迎乘舆还宫中。

”力士厉声曰:

“五十年太平天子,辅国欲何事?

”叱使下马,辅国失辔,骂力士曰:

“翁不解事!

”斩一从者。

力士呼曰:

“太上皇问将士各好在否!

”将士纳刀?

虖万岁,皆再拜。

力士复曰:

“辅国可御太上皇马!

”辅国靴而走,与力士对执辔还西内,居甘露殿,侍卫才数十,皆尪老。

太上皇执力士手曰:

“微将军,朕且为兵死鬼。

”左右皆流涕。

又曰:

“兴庆,吾王地,数以让皇帝,帝不受。

今之徙,自吾志也。

”俄而流承恩播州,魏悦氵奏州,如仙媛归州,公主居玉真观;更料后宫声乐百馀,更侍太上皇,备洒扫;诏万安、咸宜二公主视服膳。

自是太上皇怏怏不豫,至弃天下。

辅国以功迁兵部尚书。

南省视事,使武士戎装夹道,陈跳丸舞剑,百骑前驱,御府设食,太常备乐,宰相群臣毕会。

既得志,乃厌然骄觖,求宰相,帝重违曰:

“卿勋力何任不可,但群望未一,如何?

”辅国遂讽宰相裴冕使联表荐己。

帝密擿萧华使喻止冕。

张皇后数疾其颛,帝寝疾,太子监国,后召太子,将诛辅国及程元振,太子不从,更召越王、兖王图之。

元振告辅国,即伏兵凌霄门,迎太子,伺变,是夜捕二王及中人朱辉光、马英俊等囚之,而杀后它殿。

代宗立,辅国等以定策功,愈跋扈,至谓帝曰:

“大家弟坐宫中,外事听老奴处决。

”帝矍然欲翦除,而惮其握兵,因尊为尚父,事无大小率关白,群臣出入皆先诣辅国,辅国颇自安。

又册进司空兼中书令,实封户八百。

未几,以左武卫大将军彭体盈代为闲厩、嫩牧、苑内、营田、五坊等使,以右武卫大将军药子昂代判元帅行军司马,赐辅国大第于外。

中外闻其失势,举相贺。

辅国始惘然忧,不知所出,表乞解官。

有诏进封博陆郡王,仍为司空、尚父,许朝朔望。

辅国欲入中书作谢表,阍者不内,曰:

“尚父罢宰相,不可入。

”辅国气塞,久乃曰:

“老奴死罪,事郎君不了,请地下事先帝矣!

”帝优辞谕遣。

  

有韩颖、刘烜善步星,干元中待诏翰林,颖位司天监,烜起居舍人,与辅国昵甚。

辅国领中书,颖进秘书监,烜中书舍人,裴冕引为山陵使判官,辅国罢,俱流岭南,赐死。

自辅国徙太上皇,天下疾之,帝在东宫积不平。

既嗣位,不欲显戮,遣侠者夜刺杀之,年五十九,抵其首溷中,殊右臂,告泰陵。

然犹秘其事,刻木代首以葬,赠太傅,谥曰丑。

后梓州刺史杜济以武人为牙门将,自言刺辅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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