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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定语从句

英语定语从句、状语从句的理解与汉译

讲稿/柏敬泽

语言是思维反映现实的工具。

思维和语言的关系是反映者和反映工具的关系，不是内容和形式的关系。

但是，一定的思想内容和这一思想内容的语言表现形式却是内容和形式的关系。

这种思想内容和语言形式的关系，也是极其辩证的关系。

一定的语言形式体现一定的思想内容；一定的思想内容在其发展过程中也往往突破原有的语言形式。

张今、陈云清：

《英汉比较语法纲要》（第7页）

1.0绪论

题引我国英语界著名学者张今先生及其合作者陈云清先生在《英汉比较语法纲要》中所表述的这一观点是本章立意的根据。

作为一种典型的综合-分析型语言，英语兼有粘着、融合、多元合成语之长，句法上虽然严谨、绵密、琐细、有时甚至还显得冗长（尤其在议论文字当中），却也能做到机动灵活，调配自如，衔结自然，这得益于英语非谓语动词短语、名词性短语、形容词性短语、介词短语和各类从句的表意功能。

以上各种成份都能随人所愿，与句子的主干榫结，用于准确、生动、鲜明地表达思想，此其一。

其二，与汉语相比，英语连词（又称结构词）的数目及其使用的频率均胜过汉语，有助于半独立语结、非独立语结的榫结，以构成一个可表达多层意思的完整的句子。

语结（nexus）是丹麦英语语法学家叶斯泊森（OttoJesperson）使用的术语，意为思维借以表达一个思想的语言材料。

“一个事件在人们头脑中的映像，就叫一个思想（idea），或一层意思。

”①关于语结问题，我们认同张今、陈云清的分析：

“语结分为独立语结、半独立语结和非独立语法三类。

凡可以构结一个完备句子的语结，叫独立语结。

一个本来独立的语结，用或不用关联词语同另一语结连结在一起，因而失去其独立性的，叫半独立语结。

不具有任何独立性的语结，叫非独立语结。

非独立语结就是可以表达一个事件的词组。

（不能表达一个事件的词组，不叫语结。

）”②我们认为，着眼于翻译的角度来考察英语，举凡结构稍微复杂一些的英语句子，实际上就是两个或两个以上意思单位（idea）按英语语法规则排列组合的结果。

迻译成汉语，译者应主动地摆脱显形的语法结构的束缚，捕捉原文的各层意思，分析它们之间的逻辑关系，琢磨其中的韵味，方能获得用汉语表达的自由。

假若不能深解其味，同时又拘泥于原文的形式，那就必定会译出可读性极差的汉语句子。

字比句次的翻译往往导致劣质译文的出现。

请看下面两个译例：

1、英语原句：

Wesatontheflatclayterraceunderanappletreewithaviewofdistanthillsthroughtheafternoonhoursuntilsunset.

参考译文：

整个下午，直到太阳落山，我们都坐在一棵苹果下平展的土坪上。

从那里，我们要可以眺望远处的群山。

2、英语原句：

Itwasadayasfreshasgrassgrowingupandcloudsgoingoverandbutterfliescomingdowncanmakeit.

参考译文：

绿草萋萋，白云冉冉，彩蝶翩翩。

这日子是如此清新可爱。

我们从这两个译例可以看出，英语句子之所以有一气呵成这种效果，是因为短语附着于句子主干的机制很强；汉译这所以要破句重组，是因为汉语行文多为流水小句，而且流水小句符合汉语民族的阅读习惯和阅读心理需求。

上面列举的两个翻译范例，译文流畅，达意传神，可谈性强。

倘若拘泥于原文形式，仅作字比句次的翻译，译文肯定是不堪一读的。

从思维方法的角度来看翻译，在句子这一层面上，关键在于掌握原文有多少个意思单位，这些意思单位有什么样的内在语义联系，然后用汉语重新排列组合，并在这一过程中，一求传达原文的意义，二求传达原文的意境（即译味之谓也）。

第三，则需考虑汉语读者的接受程度和阅读心理。

英语有五类从句，即：

定语从句（含同位语从句，也称形容词性从句）、状语从句（也称副词性从句）、宾语从句、主语从句和表语从句（后三类从句又统称名词性从句）。

这五类从句中，以定语从句和状语从句的理解与汉译为翻译学习者的难点，因为定语从句和状语从句往往在赋形表意时会产生形式和内容之间的矛盾，表层结构与深层含义之间的矛盾。

据我们观察，初学翻译者或实践经验不足的人们在处理英语定语从句和状语从句的汉译时，往往只浮于对原文语法结构的把握，而疏于对原文深层含义的理解。

译笔也因此显得拘谨，译出的文字也因此是显得不得要领。

下面，我们将一改传统的讨论英语定语从句和状语从句汉译的路子，从“and”字句说起。

1·1“and”字句对理解英语定语从句和状语从句汉译的启示

从功能语义的角度来考察英语的复合句，其构成属于两个或两以上半独立语结的合成。

换言之，两个或两个以上半独立语结通过关联词语（connective）的榫结构成复合句，用以表达复杂的思想。

一个半独立语结或一个非独立语结在表意方面实际上体现了一层意思或一个概念。

独立语结或半独立语结还可按表意的需要携带非独立语结。

在英语的复合句中，主句套接从句，从句又可以套接从句，环环相扣，互为呼应，“遥接前文，足意成句”。

王力先生在《中国语法理论》一书中指出：

“就句子的结构而论，西洋语言是法治的，中国语言是人治的。

”“西洋语的结构好象连环，虽则环与环都联络起来，毕竟有联络的痕迹；中国语的结构好象无缝天衣，只是一块一块的硬凑起来还不让它有痕迹。

西洋语法是硬的，没有弹性的；中国语法是软的，富于弹性的。

惟其是硬的，所以西洋语法有许多呆板的要求，如每一个clause里必须有一个主语；惟其是软的，所以中国语法以达意为主，如初系的目的位可兼次系的主语，又如相关的两次事可以硬凑在一起，不用任何的connectiveword。

”英语受语法制约，之所以多为形合句，是因为英语中有众多连接词，在语意复杂的长句里提供了前后左右各个意思之间的相互勾联之便。

若立足于汉语来观察英语，问题是：

英语形合之中有无意合关系？

回答显然是肯定的。

英语赋形表意，形合之中有意合，是初学翻译者往往失之不察或关注不够的问题。

张今、陈云清在《英汉比较语法纲要》一书中指出：

“在语言发展的早期阶段，有一个思想就用一个词、词组或句子表示。

再有一个思想，就用第二个词、词组或句子表示。

如果第二个思想同第一个思想有某种逻辑关系（因果关系、条件关系、目的关系、区别关系、比较关系、时间关系等），则不问这种逻辑关系是何种逻辑关系，一律地第二个词、词组或句子放在第一个词、词组或句子的后面或前面。

”我们认为，这种分析是言之有据的，可以大量的语料佐证。

英语民族和汉语民族的古人都以这种方法处于两个相关的意念。

英语汉语中都有不少历代留传下来的谚语，它们便是这种古代句法的残余。

例如：

英语谚语：

（1）Sownothing,reapnothing.（不种无收。

）

（2）Naughtventure,naughthave.（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

汉语谚语：

（1）亲君子，远小人。

（古谚）

（2）人糊弄地一时，地糊弄人一年。

（俗谚）

可以信手拈来的这类例子还有很多，不胜枚举。

此外，不论在现代英语还是现代汉语中，我们均可找到许多不以关联词语榫结的复合句。

从翻译的角度我们不妨将它们视为意合关系句。

例如：

英语：

HadImoretime,IwouldreadmoreofMarx.（有更多时间的话，我就会多读一些马克思的书。

）

汉语：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进步，人类语言表达日臻严密，关联词语相随出现。

我们应该看到，较之以汉语，英语的关联词语要比汉语丰富，一个具有相同复杂语意、内容的长句，主句从句之间可用不同的关联词语榫结。

在这一点上，汉语似乎逊于英语。

张今、陈云清认为，“在英语中最先出现的并列连结词大概是‘and’。

”“and”一字至今仍很活跃，可用来表达两个意念之间或两个语言单位内在的多种逻辑关系。

例如：

（一）因果关系

Heheardacryforhelp,andhereducedoutofthehouse.

他听到有人呼救，于是冲出屋外。

（二）条件关系

Heatthetesttubefurther,andayellowgaswillbeseentoescapeintotheair.

将试管进一步加热，就可以看到有一种黄色的气体逸散到空气中。

（三）目的关系

Goandtellyourhigher-upallaboutit.

去把一切情况都告诉上级。

（四）让步关系

Icannotmakehimworkhard,andIhaverepeatedlycounseledhimtodoso.

我无使他努力工作，虽然我多次规劝过他。

（五）时间关系

Thechildtoldmethenewsandhurriedaway.

那孩子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了，然后就匆匆走了。

（六）对比关系

MaryisinterestedinartandJimisfondofscience.

玛丽对艺术感兴趣，而吉姆喜爱科学。

（七）列举关系

Theskyisblueandthesunshinesbrightly.

天空蔚蓝，阳光灿烂。

（八）补叙关系

Helostanarminthewar,andtherightoneatthat.

他在战争中失去了一只胳膊，而且还是右臂。

Allmenseekafterhappiness,andthatwithoutexception.

人人都追求幸福，谁也不会例外。

Shemadeatremendousfussaboutit,andthat’swhatwedidn’texpect.

她把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这是我们没有料想到的。

注：

“and”所引出的补叙内容可以表示：

（1）意义的递进；

（2）意义的附加；（3）对句子主体内容的评注。

1．2“and”字的构词功能

此外，“and”字在构造词组方面，也显示出其独有的功能。

第一，它相当于with或of，例如：

acarriageandpair双马拉的车

achaiseandfour驷马大轿车

limeandwater石灰水

acupandsaucer带托盘茶杯

breadandbutter奶油面包

brandyandwater加水白兰地

（beyondsib’s）poweranddescription超出了（某人的）描述能力

versesandnonsense乱七八糟的诗句

第二，表示强调。

当and与good,nice,race等词后面的词加强语义的作用，例如：

niceandfast十分快；特别快

rareandhungry饿得要命；非常饿

goodandhot很热；非常热

goodandtired累极了；非常累

rareandcold非常冷；特别地冷

第三，用于构成一些编写俗成的短语，例如：

deathandhonors光荣牺牲

rightandleft左右

richandpoor贫富

trackandfield田径

landandwater水陆

foodandclothing衣食

oldandnew新旧

etc..

注：

以上词组译成汉语时，要注意两种语言词序的不同。

这种词的不同实际上反映英语民族和汉语民族思维上的不同。

此外，这类词组一般在汉语中都能找到与之契合对应的词组。

在下述语言现象中情况亦是如此。

请看以下示例：

a.“and”连结两个近义词，构成押头韵的短语：

blackandblue青一块紫一块；青紫

coolandcalm镇静

kithandkin亲朋（同族人）

safeandsound安然

timeandtide岁月（如潮流一般的时光）

b.“and”连结两个反义词，构成押头韵的短语：

brawnandbrain体力劳动

thickandthin甘苦

fairandfoul优劣

roughandready将就

c.“and”连结两个语义互补的词，构成押尾韵的词组：

wearandtear磨损

toilandmoil劳碌

nearanddear亲近

roughandtough结实

fairandsquare磊落

第四，“and”用于连结本体和喻体，构成一种特殊的语用意义，表示一种喻指，意为：

“甲像乙一样”，“甲如同乙”，请看下面的示例，注意划线部分的对应汉译。

（1）Kingsandbearsoftenworrytheirkeepers.

伴君如伴虎。

（国王就像熊一样，很难伺候。

）

（2）Afalsefriendandashadowattendonlywhilethesunshines.（Franklin）

伪友犹如阴影，只有在阳光照耀时才相随。

（3）Nobledeedsandhotbathsarethebestcurefordepression.（DiodeSmith）

高尚之行为犹如洗热水澡，最宜用于消除抑郁心情。

（4）Truthandrosehavethornsaboutthem.

真理跟玫瑰一样，身上带刺。

（5）Timeandtidewaitfornoman.

时光像潮流，不等任何人（或：

岁月如流水，不等任何人。

）

（6）Awordandastoneletgocannotberecalled.

说出去的话，就像抛出去的石子，是收不回的。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

尤其要提醒翻译学习者注意的是，以上这类含“and”字的特殊比喻结构除了可充当句子的主语外，还常见于充当介词的宾语，并常以“喻体+and+本体”这种形式出现。

例如：

（1）Ofsoupandlove,thefirstisthebest.

恋爱如喝汤，头一遭最鲜美。

（2）Takeheedofenemiesreconciledandofmeattwiceboiled.

正如肉煮两次不香，宿敌和解后仍需防。

（3）Onpaintingandfightinglookaloof.

看人打架如同看画，还是站得远点好。

第五，“and”在时还可以连结两个并列分句，构成并列复合句。

“and“前面的分句为喻体，后面的分句为本体。

翻译时，要特别注意分析句子的语用理据。

请看示例：

（1）Takeawaymygoodnameandtakeawaymylife.

夺走我的名誉就如同夺去我的生命。

（2）Giveadogabadnameandhanghim.

坏人名声犹如害人性命。

（千人所指，无病而死。

）

有学者曾统计，“and”字有18种表意功能（靳梅琳：

《英语结构词用法指南》），足以证明“and”字在英语中作为一个小品词（particle）的赋形表意作用十分活跃，非其它connective可比。

我们认为，“and”字的构词造句功能从实质上说，它所起的是将两层意思意合的作用，涉及并列，主从、偏正、补叙、强调等内涵。

利用“and”字将两层相关的意思连结在一起，是英语民族表达复杂思想的初始手段。

非常有意义的是，如果我们着眼于如何翻译英语的定语从句和状语从句，考虑主句和从句之间语意内在逻辑关系，就会发现一个十分有趣的语言现象：

原来连结主句和从句的从属关联词语几乎均可被“and”字替换，由此而可将原句改写与之同义的“and”字句。

例如：

（1）Wecannotrelyonhim,whodoesnotkeephispromise.（定语从句）

可被改写成：

Hedoesnotkeephispromiseandwecannotrelyonhim.（因果关系）

（2）Wherethereisawill,thereisaway.（状语从句）

可被改写成：

Thereisawillandthereisaway.（条件关系）

由上面的例子我们悟出一个道理，英语的定语从句和状语从句其主句和从句各自代表一个半独立语结，经关联词语榫结后，主句从句之间存在一定的逻辑关系。

能否准确地把握主句和从句之间的意合关系，即内在的语义逻辑联系，从形合之中看意合，不仅是一种可取的思维方法，也是能否得出通顺正确译文的关键所在。

如果能自觉地通过大量的翻译实践来提高自己的思辩能力，切实掌握英语定语从句、状语从句的译法，那将有助于锻炼和提高个人翻译英语复杂长句的能力。

下面，我们分别讨论英语是定语从句、状语从句的翻译方法问题。

2．0英语定语从句的理解与汉译

作者浅见认为，英语定语从句从表意功能来看分为两大类。

第一类：

纯粹的形容词性的定语从句，即，从句的限定修饰作用极强。

第二类：

副词性定语从句，即，句子是定语从句的形式，却具有状语从句的功能；从句表达的是主句内容的原因或结果、条件或目的、让步或转折、对比或列举；或是对主句内容的补充叙述，以使主句言犹未尽的内容得以完整；或者暗示事件发生的先后顺序；等等。

翻译定语从句的基本思路是：

（1）首先找准关系代词的先行部分；

（2）分析从句究竟是限制性的还是非限制性的（不能只局限于语法范围的分析，要从语义内涵方面进行深入的分析）；

（3）从表意功能上看，定语从句是否起到了副词性从句的作用，换言之，要弄清主句从句之间在语义内涵上有什么逻辑关系，在迻译过程中要以遵从汉语的表述习惯为前提，适当添加表达因果、条件、目的、让步（转折）、时间、对比、列举、补叙等关联词语；

（4）如果从句的修饰限定作用很强，句子本身较短，则可考虑用汉语“……的……”字结构翻译；如果定语从句本身较长，尽管它的修饰限定作用很强，也可考虑按照汉语的行文习惯进行拆译，兼顾译文的可读性；但如果对语言文字的节奏顿挫把握得当，没有让人读起来十分诘屈聱牙之弊端，亦可用“的”字结构处理；

（5）如果是副词性定语从句，则应考虑拆译，即：

不斤斤于字比句次，而要进行破句重组；拆译时，要注意按照汉语的行文习惯适当添加关联词语，以反映主句从句之间内在逻辑关系；此外，还应注意分析原句涉及的事件所发生的先后顺序，按汉语的表述习惯重新排列。

2.1翻译定语从句的常用方法或技巧有：

（一）前置法；

（二）拆译法或分译法；（三）亦步亦趋法；（四）缩合为一法。

现分别介绍如下：

（一）前置法（将修饰限定内容置于中心词之前，即以“的”字结构处理译文）

（1）ThetimewillsurelycomewhentheChinesepeoplewillrealizethefourmodernizations.

中国人民实现四个现代化的时刻定会到来。

（2）Therootisthatpartofthevegetablewhichleastimpressestheeye.

根是植物最不引人注目的部分。

（3）Theproductofaforceandthetimeduringwhichitactsiscalledimpules.

冲量就是力和它所作用的时间的乘积。

（4）Studiesalonecanconductustothatenjoymentwhichisbestinqualityandinfiniteinquantity.

只有读书才能把我们带到最高尚的无究无尽的欢乐境地。

（5）Themagictree——whichcolorestheCanadianlandscapeintheautumnandsweetenstheCanadianpalateinthespring——isthemapletree.

这种在秋天为加拿大的风景添色、春天使加拿大人的口中甜蜜的神奇之树，就是枫树。

（6）Unhappily,heranintotidestheforceofwhichhecouldnotmeasure,andmethurricanesfromwhichhedidnotflinch,butwithwhichhecouldnotcope.

不幸的是，他碰到了他无法估量其力量的潮汐，遇到了他无法在其面前退避但又对付不了的飓风。

（7）Thearousedmanagerwhistledmerrilyforagoodfourmilestohisofficeanoldmelodythathehadnotrecalledforfifteenyears.

这位受到鼓舞的经理，在回办公室的路上足足有四里路是在乐滋滋地哼着一支十五年来未曾记起过的老调。

（8）Theproblemthatisposed,thatwehaveposedtoourselvesandthatweshouldresolveinparticular,istoknowwhatshouldbedonebyus,proletariancountriesthatconstitutetwothirdsofhumanity,thePeople’sRepublicofChinaincluded.

现在的问题，我们曾提出的问题，特别是我们应该解决的问题，就是我们这些代表三分之二人类的无产者国家（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其中的一员）必须做些什么。

（9）That’swhycolonialismisdealingmortalblowsatEgypt,whichissituatedattheheartoftheArabNation.

这就是殖民主义要对处于阿拉伯民族心脏地区的埃及进行致命打击的缘故。

（10）Formenandwomenarenotthemselves;theregioninwhichtheyareborn,thecityapartmentorthefarminwhichtheylearnttowalk,thegamestheyplayedaschildren,theoldwives’talestheyoverheard,theyfoodtheyate,theschoolstheyattended,thesportstheyfollowed,thepoetstheyread,andtheGodtheybelievedin.

因为不论男男女女，都不仅仅是他们自身，他们也是自己出生的乡土，学步的农场或城市公寓，儿时玩的游戏，私下听来的山海经，吃的饮食，上的学校，喜爱的运动，吟哦的诗章，以及信仰的上帝。

（11）Hemustdistinguishinfalliblybetweenthelittleclodofmanure,whichstickstothecrocusoutofnecessity,andthatwhichisplasteredtoitoutofbravado.

他必须准确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