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汉书杜栾刘李刘谢列传.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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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书杜栾刘李刘谢列传

后汉书杜栾刘李刘谢列传

  杜根 栾巴 刘陶 李云 刘瑜 谢弼

  杜根字伯坚,颍川定陵人也。

父安,字伯夷,少有志节,年十三入太学,号奇童。

京师贵戚慕其名,或遣之书,安不发,悉壁藏之。

及后捕案贵戚宾客,安开壁出书,印封如故,竟不离其患,时人贵之。

位至巴郡太守,政甚有声。

  根性方实,好绞直。

永初元年,举孝廉,为郎中。

时和熹邓后临朝,权在外戚。

根以安帝年长,宜亲政事,乃与同时郎上书直谏。

太后大怒,收执根等,令盛以缣囊,于殿上扑杀之。

执法者以根知名,私语行事人使不加力,既而载出城外,根得苏。

太后使人检视,根遂诈死,三日,目中生蛆,因得逃窜,为宜城山中酒家保。

积十五年,酒家知其贤,厚敬待之。

  及邓氏诛,左右皆言根等之忠。

帝谓根已死,乃下诏布告天下,录其子孙。

根方归乡里,征诣公车,拜侍御史。

初,平原郡吏成翊世亦谏太后归政,坐抵罪,与根俱征,擢为尚书郎,并见纳用。

或问根曰:

“往者遇祸,天下同义,知故不少,何至自苦如此?

〞根曰:

“周旋民间,非绝迹之处,邂逅发露,祸及知亲,故不为也。

〞顺帝时,稍迁济阴太守。

去官还家,年七十八卒。

  翊世字秀明,少好学,深明道术。

延光中,中常侍樊丰、帝乳母王圣共谮皇太子,废为济阴王。

翊世连上书讼之,又言樊丰、王圣诬罔之状。

帝既不从,而丰等陷以重罪,下狱当死,有诏免官归本郡。

及济阴王立,是为顺帝,司空张告辟之。

晧以翊世前讼太子之废,荐为议郎。

翊世自以其功不显,耻于受位,自劾归。

三公比辟,不应。

尚书仆射虞诩雅重之,欲引与共参朝政,乃上书荐之,征拜议郎。

后尚书令左雄、仆射郭虔复举为尚书。

在朝正色,百僚敬之。

  栾巴字叔元,魏郡内黄人也。

好道。

顺帝世,以宦者给事掖庭,补黄门令,非其好也。

性质直,学览经典,虽在中官,不与诸常侍交接。

后阳气通暢,白上乞退,擢拜郎中,四迁桂杨太守。

以郡处南垂,不闲典训,为吏人定婚姻丧纪之礼,兴立学校,以奖进之。

虽干吏卑末,皆课令习读,程试殿最,随能升授。

政事明察。

视事七年,以病乞骸骨。

  荆州刺史李固荐巴治迹,征拜议郎,守光禄大夫,与杜乔、周举等八人徇行州郡。

  巴使徐州还,再迁豫章太守。

郡土多山川鬼怪,小人常破赀产以祈祷。

巴素有道术,能役鬼神,乃悉毁坏房祀,剪理奸巫,于是妖异自消。

百姓始颇为惧,终皆安之。

迁沛相。

所在有绩,征拜尚书。

会帝崩,营起宪陵。

陵左右或有小人坟冢,主者欲有所侵毁,巴连上书苦谏。

时梁太后临朝,诏诘巴曰:

“大行皇帝晏驾有日,卜择陵园,务从省约,茔域所极,裁二十顷,而巴虚言主者坏人冢墓。

事既非实,寝不报下,巴犹固遂其愚,复上诽谤。

苟肆狂瞽,益不可长。

〞巴坐下狱,抵罪,禁锢还家。

  二十余年,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辅政,征拜议郎。

蕃、武被诛,巴以其党,复谪为永昌太守。

以功自劾,辞病不行,上书极谏,理陈、窦之冤。

帝怒,下诏切责,收付廷尉。

巴自杀。

子贺,官至云中太守。

  刘陶字子奇,一名伟,颍川颍阴人,济北贞王勃之后。

陶为人居简,不修上节。

所与交友,必也同志。

好尚或殊,富贵不求合;情趣苟同,贫贱不易意。

同宗刘恺,以雅德知名,独深器陶。

  时,大将军梁冀专朝,而桓帝无子,连岁荒饥,灾异数见。

陶时游太学,乃上疏陈事曰:

  臣闻人非天地无以为生,天地非人无以为灵,是故帝非人不立,人非帝不宁。

夫天之与帝,帝之与人,犹头之与足,相须而行也。

伏惟陛下年隆德茂,中天称号,袭常存之庆,循不易之制,目不视鸣条之事,耳不闻檀车之声,天灾不有痛于肌肤,震食不即损于圣体,故蔑三光之谬,轻上天之怒。

伏念高祖之起,始自布衣,拾暴秦之敞,追亡周之鹿,合散扶伤,克成帝业。

功既显矣,勤亦至矣。

流福遣祚,至于陛下。

陛下既不能增明烈考之轨,而忽高祖之勤,妄假利器,委授国柄,使群丑刑隶,芟刈小民,雕敞诸夏,虐流远近,故天降众异,以戒陛下。

陛下不悟,而竞令虎豹窟于ED47场,豺狼乳于春囿。

斯岂唐咨禹、稷,益典朕虞,议物赋土蒸民之意哉?

又今牧守长吏,上下交竟;封豕长蛇,蚕食天下;货殖者为穷冤之魂,贫馁者作饥寒之鬼;高门获东观之辜,丰室罗妖叛之罪;死者悲于窀穸,生者戚于朝野:

是愚臣所为咨嗟长怀叹息者也。

且秦之将亡,正谏者诛,谀进者赏,嘉言结于忠舌,国命出于谗口,擅阎乐于咸阳,授赵高以车府。

权去已而不知,威离身而不顾。

古今一揆,成败同势。

原陛下远览强秦之倾,近察哀、平之变,得失昭然,祸福可见。

  臣又闻危非仁不扶,乱非智不救,故武丁得傅说,以消鼎雉之灾,周宣用申、甫,以济夷、厉之荒。

窃见故冀州刺史南阳朱穆,前乌桓校尉臣同郡李膺,皆履正清平,贞高绝俗。

穆前在冀州,奉宪操平,摧破奸党,扫清万里。

膺历典牧守,正身率下,及掌戎马,威扬朔北。

斯实中兴之良佐,国家之柱臣也。

宜还本朝,挟辅王室,上齐七燿,下镇万国。

臣敢吐不时之义于讳言之朝,犹冰霜见日,必至消灭。

臣始悲天下之可悲,今天下亦悲臣之愚惑也。

  书奏不省。

  时,有上书言人以货轻钱薄,故致贫困,宜改铸大钱。

事下四府群僚及太学能言之士。

陶上议曰:

  圣王承天制物,与人行止,建功那么众悦其事,兴戎而师乐其旅。

是故灵台有子来之人,武旅有凫藻之士,皆举合时宜,动顺人道也。

臣伏读铸钱之诏,平轻重之议,访覃幽微,不遗穷贱,是以藿食之人,谬延逮及。

  盖以为当今之忧,不在于货,在乎民饥。

夫生养之道,先食后货。

是以先王观象育物,敬授民时,使男不逋亩,女不下机。

故君臣之道行,王路之教通。

由是言之,食者乃有国之所宝,生民之至贵也。

窃见比年已来,良苗尽于蝗螟之口,杼柚空于公私之求,所急朝夕之餐,所患靡E827之事,岂谓钱货之厚薄,铢两之轻重哉?

就使当今沙砾化为南金,瓦石变为和玉,使百姓渴无所饮,饥无所食,虽皇、羲之纯德,唐、虞之文明,犹不能以保萧墙之内也。

盖民可百年无货,不可一朝有饥,故食为至急也。

议者不达农殖之本,多言铸冶之便,或欲因缘行诈,以贾国利。

国利将尽,取者争竞,造铸之端于是乎生。

盖万人铸之,一人夺之,犹不能给;况今一人铸之,那么万人夺之乎?

虽以阴阳为炭,万物为铜,役不食之民,使不饥之士,犹不能足无CA75之求也。

夫欲民殷财阜,要在纸役禁夺,那么百姓不劳饵足。

陛掀圣灯,愍海内之忧戚,伤天下之艰难,欲铸钱齐货以救其敞,此犹养鱼沸鼎之中,栖鸟烈火之上。

水木本鱼鸟之所生也,用之不时,必至焦烂。

愿陛下宽锲薄之禁,后冶铸之议,听民庶之谣吟,问路叟之所忧,瞰三光之文耀,视山河之分流。

天下之心,国家大事,粲然皆见,无有遗惑者矣。

  臣尝诵?

诗?

,至于鸿雁于野之劳,哀勤堵之事,每喟尔长怀,中篇而叹。

近听征夫饥劳之声,甚于斯歌。

是以追悟四妇吟鲁之忧,始于此乎?

见白驹之意,屏营傍徨,不能监寐。

伏念当今地广而不得耕,民众而无所食。

群小竞进,秉国之位,鹰扬天下,乌抄求饱,吞肌及骨,并释无CA75。

诚恐卒有役夫穷匠,起于板筑之间,投斤攘臂,登高远呼,使愁怨之民,响应云合,八方分崩,中夏鱼渍。

虽方尺之钱。

何能有救!

其危犹举函牛之鼎,絓纤枯之末,诗人所以眷袒顾之,潸焉出涕者也。

  臣东野狂暗,不达大义,缘广及之时,对过所问,知必以身脂鼎镬,为天下笑。

  帝竟不铸钱。

  后陶举孝廉,除顺阳长。

县多奸猾,陶到官,宣募吏民有气力勇猛,能以死易生者,不拘亡命奸臧,于是剽轻剑客之徒过晏等十余人,皆来应募。

陶责其先过,要以后效,使各结所厚少年,得数百人,皆严兵待命。

于是复案奸轨,所发假设神。

以病免,吏民思而歌之曰:

“邑然不乐,思我刘君。

何时复来,安此下民。

  陶明?

尚书?

、?

春秋?

,为之训诂。

推三家?

尚书?

及古文,是正文字七百余事,名曰?

中文尚书?

  顷之,拜侍御史。

灵帝宿闻其名,数引纳之。

时,巨鹿张角伪托大道,妖惑小民,陶与奉车都尉乐松、议郎袁贡连名上疏言之,曰:

  圣王以天下耳目为视听,故能无不闻见。

今张角支党不可胜计。

前司徒杨赐奏下诏书,切敕州郡,护送流民,会赐去位,不复捕录。

虽会赦令,而谋不解散。

四方私言,云角等窃入京师,觇视朝政,鸟声兽心,私共鸣呼。

州郡忌讳,不欲闻之,但更相告语,莫肯公文。

宜下明诏,重募角等,赏以国土。

有敢回避,与之同罪。

  帝殊不悟,方诏陶次第?

春秋?

条例。

明年,张角反乱,海内鼎沸,帝思陶言,封中陵乡侯,三迁尚书令。

以所举将为尚书,难与齐列,乞从冗散,拜侍中。

以数切谏,以权臣所惮,徙为京兆尹。

到职,当出修宫钱直千万,陶既清贫,而耻以钱买职,称疾不听政。

帝宿重陶才,原其罪,征拜谏议大夫。

  是时,天下日危,寇贼方炽,陶忧致崩乱,复上疏曰:

  臣闻事之急者不能安言,心之痛者不能缓声。

窃见天下前遇张角之乱,后遭边章之寇,每闻羽书告急之声,心灼内忍,四体惊竦。

今西羌逆类,私署将帅,皆多段DA5E时吏,晓习战陈,识知山川,变诈万端。

臣常惧其轻出河东、冯翊,抄西军之后,东之函谷,据厄高望。

今果已攻河东,恐遂转更豕突上京。

如是那么南道断绝,车骑之军孤立,关东破胆,四方动摇,威之不来,叫之不应,虽有田单、陈平之策,计无所用。

臣前驿马上廉价,急绝诸郡赋调,冀尚可安¨事付主者,留连至今,莫肯求间。

今三郡之民皆以奔亡,南出武关,北徙壶谷,冰解风散,唯恐在后。

今共存者尚十三四,军吏士民悲愁相守,民有百走退死之心,而无一前斗生之计。

西寇浸前,去营咫尺,胡骑分布,已至诸陵。

将军张温,天性精勇,而主者旦夕迫促,军无后殿,假令失利,其败不救。

臣自知言数见厌,而言不自裁者,以为国安那么臣蒙其庆,国危那么臣亦先亡也。

谨复陈当今要急入事,乞须臾之间,深垂纳省。

  其八事,大较言天下大乱,皆由宦官。

宦官事急,共谗陶曰:

“前张解事发,诏书示以威恩,自此以来,各各悔过。

今者四方安静,而陶疾害圣政,专言妖孽。

州郡不上,陶何缘知?

疑陶与贼通情。

〞于是收陶,下黄门北寺狱,掠按日急。

陶自知必死,对使者曰:

“朝廷前封臣云何?

今反受邪谮,恨不与伊、吕同畴,而以三仁为辈。

〞遂闭气而死,天下莫不痛之。

  陶著书数十万言,又作?

七曜论?

、?

匡老子?

、?

反韩非?

、?

复孟轲?

,及上书言当世便事、条教、赋、奏、书、记、辩疑,凡百余篇。

  时,司徒东海陈耽,亦以非罪与陶俱死,耽以忠正称,历位三司。

光和五年,诏公卿以谣言举刺史、二千石为民蠹害者。

时太尉许戫、司空张济承望内官,受取货赂,其宦者子弟宾客,虽贪污秽浊,皆不敢问,而虚纠遥远小郡清修有惠化者二十六人。

吏人诣阙陈诉,耽与议郎曹操上言:

“公卿所举,率党其私,所谓放鸱枭而囚鸾凤。

〞其言忠切,帝以让戫、济,由是诸坐谣言征者悉拜议郎。

宦官怨之,遂诬陷耽死狱中。

  李云字行祖,甘陵人也。

性好学,善阴阳。

初举孝廉,再迁白马令。

  桓帝延熹二年,诛大将军梁冀,而中常侍单超等五人皆以诛冀功并封列侯,专权选举。

又立掖庭民女D9F1氏为皇后,数月间,后家封者四人,赏赐巨万。

是时,地数震裂,众灾频降。

云素刚,忧国将危,心不能忍,乃露布上书,移副三府,曰:

  臣闻皇后天下母,德配坤灵,得其人那么五氏来备,不得其人那么地动摇宫。

比年灾异,可谓多矣,皇天之戒,可谓至矣。

高祖受命,至今三百六十四岁,君期一周,当有黄精代见,姓陈、项、虞、田、许氏,不可令此人居太尉、太傅典兵之官。

举厝至重,不可不慎。

班功行赏,宜应其实。

梁冀虽持权专擅,糯流天下,今以罪行诛,犹召家臣榏杀之耳。

而猥封谋臣万户以上,高祖闻之,得无见非?

西钡列将,得无解体?

孔子曰:

“帝者,谛也。

〞今官位错乱,小人谄进,财货公行,政化日损,尺一拜用不经御省。

是帝欲不谛乎?

  帝得奏震怒,下有司逮云,诏尚书都护剑戟送黄门北寺狱,使中常侍管霸与御史廷尉杂考之。

时,弘农五官掾杜众伤云以忠谏获罪,上书愿与云同日死。

帝愈怒,遂并下廷尉。

大鸿胪陈蕃上疏救云曰:

“李云所言,虽不识禁忌,干上逆旨,其意归于忠国而已。

昔高祖忍周昌不讳之谏,成帝赦朱云腰领之诛。

今日杀云,臣恐剖心之讥即议于世矣。

故敢触龙鳞,冒昧以请。

〞太常杨秉、洛阳市长沐茂、郎中上官资并上疏请云。

帝恚甚,有司奏以为大不敬。

诏切责蕃、秉,免归田里;茂、资贬秩二等。

时,帝在濯龙池,管霸奏云等事。

霸诡言曰:

“李云野泽愚儒,杜众郡中小吏,出于狂戆,缺乏加罪。

〞帝谓霸曰:

“帝欲不谛,是何等语,而常侍欲原之邪?

〞顾使小黄门可其奏,云、众皆死狱中。

后冀州刺史贾琮使行部,过祠云墓,刻石表之。

  论曰:

礼有五谏,讽为上。

假设夫托物见情,因文载旨,使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自戒,贵在于意达言从,理归乎正。

曷其绞讦摩上,以C674沽成名哉?

李云草茅之生,不识失身之义,遂乃露布帝者,班檄三公,至于诛死而不顾,斯岂古之狂也!

夫未信而谏,那么以为谤己,故说者识其难焉。

  刘瑜字季节,广陵人也。

高祖父广陵靖王。

父辩,清河太守。

瑜少好经学,尤善图谶、天文、历算之术。

州郡礼请不就。

  延熹八年,太尉杨秉举贤良方正,及到京师,上书陈事曰:

  臣瑜自念东国鄙陋,得以丰沛枝胤,被蒙复除,不给卒伍。

故太尉杨秉知臣窃窥典籍,猥见显举,诚冀臣愚直,有补万一。

而秉忠谟不遂,命先朝露。

臣在下土,听闻歌谣,骄臣虐政之事,远近呼嗟之音,窃为辛楚,泣血涟如。

幸得引录,备答圣问,泄写至情,不敢庸回。

诚愿陛下且以须臾之虑,览今往之事,人何为咨嗟,天曷为动变。

  盖诸侯之位,上法四七,垂文炳燿,关之盛衰者也。

今中官邪孽,比肩裂土,皆竞立胤嗣,继体传爵,或乞子疏属,或买兒市道,殆乖开国承家之义。

  古者天子一娶九女,娣侄有序,?

河图?

授嗣,正在九房。

今女嬖令色,充积闺帷,皆当盛其玩饰,冗食空宫,劳散精神,生长六疾。

此国之费也,生之伤也。

且天地之性,阴阳正纪,隔绝其道,那么水旱为并。

?

诗?

云:

“五日为期,六日不詹〞。

怨旷作歌,仲尼所录。

况从幼至长,幽藏殁身。

及常侍、黄门,亦广妻娶。

怨毒之气,结成妖眚。

行路之言,官发略人女,取而复置,转相惊惧。

熟不悉然,无缘空生此谤。

邹衍匹夫,杞氏匹妇,尚有城崩霜陨之异;况乃群辈咨怨,能无感乎!

  昔秦作阿房,国多刑人。

今第舍增多,穷极奇巧,掘山攻石,不避时令。

促以严刑,威以正法。

民无罪而复入之,民有田而复夺之。

州郡官府,各自考事,奸情赇赂,皆为吏饵。

民愁郁结,起入贼党,官辄兴兵,诛讨其罪。

贫困之民,或有卖其首级以要酬赏,父兄相代残身,妻孥相视分裂。

穷之如彼,伐之如此,岂不痛哉!

  又陛下以北辰之尊,神器之宝,而微行近习之家,私幸宦者之舍,宾客市买,熏灼道路,因此暴纵,无所不容。

今三公在位,皆博达道艺,而各正诸己,莫或匡益者,非不智也,畏死罚也。

惟陛下设置七臣,以广谏道,及开东序金滕史官之书,从尧、舜、禹、汤、文、武致兴之道,远佞邪之人,放郑、卫之声,那么政致和平,德感祥风矣。

臣悾々推情,言缺乏采,惧以触忤,征营慑悸。

  于是特诏召瑜问灾咎之征,指事案经谶以对。

势政者欲令瑜依违其辞,而更策以它事。

瑜复悉心以对,八千余言,有切于前,帝竟不能用。

拜为议郎。

  及帝崩,大将军窦武欲大诛宦官,乃引瑜为侍中,又以侍中尹勋为尚书令,共同谋画。

及武败,瑜、勋并被诛。

事在?

武传?

  勋字伯元,河南人。

从祖睦为太尉,睦孙颂为司徒。

勋为人刚毅直方。

少时每读书,得忠臣义士之事,未尝不投书而仰叹。

自以行不合于当时,不应州郡公府礼命。

桓帝时,以有道征,四迁尚书令。

延熹中,诛大将军梁冀,帝召勋局部众职,甚有方略,封宜阳乡侯。

仆射霍谞,尚书张敬、欧阳参、李伟、虞放、周永,并封亭侯。

勋后再迁至九卿,以病免,拜为侍中。

八年,中常侍具瑗、左忄官等有罪免,夺封邑,因黜勋等爵。

  瑜诛后,宦官悉焚其上书,以为讹言。

  子琬,传瑜学,明占候,能著灾异。

举方正,不行。

  谢弼字辅宣,东郡武阳人也。

中直方正,为乡邑所宗师。

建宁二年,诏举有道之士,弼与东海陈敦、玄菟公孙度俱对策,皆除郎中。

  时,青蛇见前殿,大风拔木,诏公卿以下陈得失。

弼上封事曰:

  臣闻和气应于有德,妖异生乎失政。

上天告谴,那么王者思其愆;政道或亏,那么奸臣当其罚。

夫蛇者,阴气所生;鳞者,甲兵之符也。

?

鸿范传?

曰:

“厥极弱,时那么有蛇龙之孽。

〞又荧惑守亢,裴回不去,法有近臣谋乱,发于左右。

不知陛下所与沉着帷幄之内,亲信者为谁?

宜急斥黜,以消天戒。

臣又闻“惟虺惟蛇,女子之祥〞。

伏惟皇太后定策官闼,授立圣明,?

书?

云:

“父子兄弟,罪不相及。

〞窦氏之诛,岂宜咎延太后?

幽隔空宫,愁感天心,有如雾露之疾,陛下当何面目以见天下?

昔周襄王不能敬事其母,戎狄遂至交侵。

孝和皇帝不绝窦后之恩,前世以为美谈。

礼为人后者为之子,今以桓帝为父,岂得不以太后为母哉?

?

援神契?

曰:

“天子行孝,四夷和平。

〞方今边境日蹙,兵革蜂起,自非孝道,何以济之!

愿陛下仰慕有虞蒸蒸之化,俯思?

凯风?

慰母之念。

  臣又闻爵赏之设,必酬庸勋;开国承家,小人勿用。

今功臣久外,未蒙爵秩,阿母宠私,乃享大封,大风雨雹,亦由于兹。

又故太傅陈蕃,辅相陛下,勤身王室,夙夜匪懈,而见陷群邪,一旦诛灭。

其为酷滥,骇动天下,而门生故吏,并离徙锢。

蕃身已往,人百何赎!

宜还其家属,解除禁网。

夫台宰重器,国命所继。

今之四公,唯司空刘宠断断守善,余皆素餐致寇之人,必有折足覆餗之凶。

可因灾异,并加罢黜。

征故司空王暢,长乐少府李膺,并居政事,庶灾变可消,国祚惟永。

臣山薮顽暗,未达国典。

策曰“无有所隐〞,敢不尽愚,用忘讳忌。

伏惟陛下裁其诛罚。

  左右恶其言,出为广陵府丞。

去官归家。

  中常侍曹节从子绍为东郡太守,忿疾于弼,遂以它罪收考掠按,死狱中,时人悼伤焉。

初平二年,司隶校尉赵廉讼弼忠节,求报其怨魂,乃收绍斩之。

  赞曰:

邓不明辟,梁不损陵。

慊慊栾、杜,讽辞以兴。

黄寇方炽,子奇有识。

武谋允臧,瑜亦协志。

弼忤宦情,云犯时忌,成仁丧己,同方殊事。

译文

    ◆杜根传,杜根字伯坚,颍川郡定陵县人。

父亲杜安,字伯夷,年轻时有志气,有节操,年十三入太学,号为奇童。

京师的达官贵人、皇亲国戚都羡慕他的名声,有的写信给他,杜安不拆开看,都收藏在夹壁里。

后来因罪逮捕贵戚宾客,杜安翻开夹壁,拿出书来,印封还是原来的一个样,终于没有遭到祸患,当时的人非常尊敬他。

位至巴郡太守,很有政声。

杜根天性方正笃实,急性子。

  永初元年(107),推举为孝廉,任郎中。

当时和熹邓后临朝听政,权柄在外戚手中。

杜根认为安帝年纪大了,应该亲理政事,于是与同时郎上书直谏。

太后大怒,逮捕了杜根等人,使用缣袋装着,就在殿上打死。

执法的人因杜根有名气,悄悄地告诉打杀的人,不要太用力,后来用车子拉出城外,杜根苏醒过来。

太后使人检验尸体,杜根假死,三天,眼睛中生了蛆,因此得以逃跑,在宜城山中一家酒店里打杂。

共十五年,酒家知道他是个好人,待他很恭敬。

等到邓氏诛杀,皇上左右的人都说杜根等人尽忠。

帝说杜根已经死了,于是下诏布告天下,要录用他的子孙。

杜根刚回到乡里,征召到公车,授侍御史。

先是,平原郡吏成诩世也谏太后归政,获罪,这时与杜根同被征召,选为尚书郎,二人都见任用。

有人问杜根说“:

以前遇祸,天下的人都同情你的忠义,你的朋友又不少,为什么要自苦到这个样子?

〞杜根说“:

在民间辗转,不可能不露踪迹,偶然被觉察,灾祸就要降临亲友,所以我没有这样做。

〞顺帝时,稍升济阴太守。

罢官归家,年七十八逝世。

翊世传翊世字季明,年轻时好学,熟悉道术。

延光时,中常侍樊丰,帝乳母王圣共同诽谤皇太子、把皇太子废为济阴王。

成翊世连连上书申辩,又说樊丰、王圣诬陷皇太子,欺罔皇上的情状。

帝不听他的,樊丰等人于是用重罪陷害他,下狱当处死,有诏只免去他的官,放归本郡。

等到济阴王立,即顺帝,司空张皓辟举他。

张皓因成翊世前为太子的废黜申辩,荐他为议郎。

成翊世自己认为他的功绩不大,不好意思接受这个职位,自己请求回去。

三公频频征辟,不应。

  尚书仆射虞翊最器重成翊世,想招他共参朝政,于是上书推荐他,征授议郎。

后来尚书令左雄、仆射郭虔再举他为尚书。

在朝廷不苟言笑,百官敬爱他。

  ◆栾巴传,栾巴字叔元,魏郡内黄县人。

好道术。

顺帝时,为宦官,供职掖庭。

补黄门令,做官不是他的志愿。

性情朴实正直,学习儒家的经典,虽然属于中官,不与诸常侍交往。

后来阳气通畅,身体恢复原形,报告皇上,请求退出宦官,被选任郎中,四迁桂阳太守。

因桂阳郡位于南方边陲地区,不熟经典,于是为吏人定婚姻丧纪的礼仪,兴立学校,奖励进步。

虽干吏小官,都让学习,考试优劣,根据各人的能力提拔或授官。

政事清明,在职七年,因病请求回家。

荆州刺史李固推荐栾巴的政绩,征召授议郎,署理光禄大夫,与杜乔、周举等八人巡视州郡。

栾巴使徐州回,再迁豫章太守。

郡里多山川鬼怪,山野小人常花钱祈祷。

栾巴本有道术,能够驱使鬼神,于是把那些房堂的祭祀彻底毁坏,翦灭奸巫,妖怪就自然消除了。

  开始的时候,百姓有些害怕,后来都安宁了。

调沛国相,他所到的地方,都有政绩,征授尚书。

遇帝逝世,营筑宪陵。

陵的左右两边偶有小人的陵墓,主修的人想把它毁掉,栾巴连连上书苦谏。

这时梁太后临朝听政,下诏责问栾巴说:

“大行皇帝逝世有几天了,选择陵园,必须节省,墓地才二十顷,栾巴却说什么为主的人坏人冢墓。

既然不是事实,应寝不报下,栾巴却愚而好自用,又上奏诽谤朝廷,胆大妄为,此风更不可长。

〞栾巴获罪下狱,当抵罪,不准做官,遣送还家。

  过了二十余年,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辅政,征召授议郎。

陈蕃、窦武被杀,栾巴因为是他们的同党,复谪为永昌太守。

以功自劾,托病不行,上书极谏,申诉陈蕃、窦武的冤案。

帝发怒,下诏痛责,逮捕交廷尉。

栾巴自杀,儿子栾贺,官至云中太守。

  ◆刘陶传,刘陶字子奇,一名伟,颍川郡颍阴县人,济北贞王刘勃之后。

刘陶为人平易,不注重小节。

所交朋友,一定是志同道合的,各人的嗜好不同,虽富贵也不求合;感情趣味如果相同,贫贱也不能改变其意。

同宗刘恺,因有雅德著名,他独看得起刘陶。

当时大将军梁冀专权,桓帝没有儿子,连年饥荒,灾异常有发生。

刘陶这时在太学游学,上疏说:

“我听说人如果没有天地,就不能生活,天地没有人,就无所谓灵。

所以皇帝没有人不立,人没有皇帝就不得安宁。

天和帝,帝和人,就像头与足一样,是相互依存才得行走的。

我想皇上年壮德高,如日中天,继承常存的庆典,遵循不变的制度,眼不看战争的事,耳不听兵车的声音,天灾没有肌肤之痛,地震、日食也无损于圣体。

所以藐视三光的变异,老天爷发怒也置之不理。

我想高祖自布衣起兵,收拾暴秦的弊政,消灭各种称王称霸的势力,集合离散的百姓,救死扶伤,才成帝业,功绩很大啊!

很辛苦啊!

福泽流遗皇位,到了陛下。

陛下既不能为祖宗的典那么增加光采,反而无视高祖取天下的勤劳,利器随便借人,国家权力旁落,使一般刑余的小人,残虐百姓,为害国家,不管远近,都受了他们的侵害。

所以上天降下灾异,警戒皇上,皇上还不醒悟,使虎豹纷纷到..场里打洞,豺狼在春囿中‘养儿育女’,这难道是唐尧虞舜治理国家,爱惜百姓的意思吗?

又,现在牧守长吏,上下贪财,好比大猪长蛇,像蚕吃桑叶一样,吞噬国家的财富;钱是平反冤狱的灵魂,贫困的人只能作饥寒的鬼。

高门获杀身之祸,富户受妖叛之罪;死了的在坟墓里含悲,生着的愁苦忧伤,遍于天下;这些是我常为之叹息不已的。

并且,秦朝将亡的时候,正直不阿进行劝谏的人,往往遭到杀害,而那些阿谀谄媚的人,往往受到奖励,好的言语,忠臣不敢说,国家的命运,出于害人者的口。

  任赵高为车府令,闫乐就得以在咸阳与赵高同谋杀害胡亥。

权柄自己不能掌握也不知道,威力自己不能行使也不管,成功与失败的形势,古今一样,请皇上远看强秦的所以覆灭,近看哀帝、平帝时的变乱,得与失是明摆着的,为祸为福。

清楚可见。

“我又听说危世不是仁者不能扶,乱世不是智者不能救。

所以武丁用傅说,就消除了鼎耳雉鸣的灾祸,位得安宁;周宣王用仲山甫,以解夷王、厉王的荒乱。

前冀州刺史南阳朱穆,前乌桓校尉我同郡人李膺,都是正直清廉,品德纯贞。

朱穆从前在冀州,执法公平,摧破奸党,扫清全境。

李膺为牧守,以身作那么,治军作战,威名远扬北方。

他们真是中兴优秀的辅佐人才,是国家的柱石。

应当要他返回朝廷,辅助王室,上同七曜,光明普照,下镇万国,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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