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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子文言文翻译

韩非子文言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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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子文言文翻译

  韩非子文言文翻译4篇

  韩非子文言文翻译1

  原文

  楚人有鬻矛与盾者,誉之曰:

“吾盾之坚,物莫能陷也。

”又誉其矛曰:

“吾矛之利,于物无不陷也。

”或曰:

"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

”其人弗能应也。

夫不可陷之盾与无不陷之矛,不可同世而立。

  译文

  楚国有个卖矛又卖盾的人,他首先夸耀自己的盾,说:

“我的盾很坚固,无论用什么矛都无法穿破它!

”然后,他又夸耀自己的矛,说:

“我的矛很锐利,无论用什么盾都不能不被它穿破!

”有的人问他:

“如果用你的矛去刺你的盾,会怎么样?

”,那个人被问得哑口无言。

什么矛都无法穿破的盾与什么盾都能穿破的矛,不能同时出现在一起。

  注释

  

(1)楚人:

楚国人。

  自相矛盾图片

  

(2)鬻(yù):

出售。

  (3)誉之:

夸耀(他的)盾。

誉,称赞,这里有夸耀,吹嘘的意思。

  (4)吾:

我。

  (5)坚:

坚硬。

  (6)陷:

刺破,这里有“穿透”、“刺穿”的意思。

  (7)利:

锋利。

  (8)无不:

没有。

  (9)或:

有人。

  (10)以:

用。

  (11)弗:

不。

  (12)应:

回答。

  (13)夫:

句首发语词,那

  (14)子:

你的

  启示

  不要夸过头,免得喧宾夺主。

  韩非子文言文翻译2

  人主

  ①人主之所以身危国亡者,大臣太贵,左右太威也。

所谓贵者,无法而擅行,操国柄而.

  便私者也。

所谓威者,擅权势而轻重者也。

此二者,不可不察也。

夫马之所以能任重引车致远道者,以筋力也。

万乘之主、千乘之君所以制天下而征诸侯者,以其威势也。

威势者,人主之筋力也。

今大臣得威,左右擅势,是人主失力,人主失力而能有国者,千无一人。

虎豹之所以能胜人执百兽者,以其爪牙也,当使虎豹失其爪牙,则人必制之矣。

今势重者,人主之爪牙也,君人而失其爪牙,虎豹之类也。

宋君失其爪牙于子罕,简公失其爪牙于田常,而不蚤夺之,故身死国亡。

今无术之主,皆明知宋、简之过也,而不悟其失,不察其事类者也。

  ②且法术之士与当涂之臣,不相容也。

何以.明之?

主有术士,则大臣不得制断,近习不敢卖重,大臣左右权势息,则人主之道明矣。

今则不然,其当涂之臣得势擅事以环其私,左右近习朋党比周以制疏远,则法术之士奚时得进用,人主奚时得论裁?

故有术不必用,而势不两立,法术之士焉得无危?

故君人者非能退大臣之议,而背左右之讼,独合乎道言也;则法术之士安能蒙死亡之危而进说乎?

此世之所以不治也。

  ③明主者,推功而爵禄,称.能而官事,所举者必有贤,所用者必有能,贤能之士进,则私门之请止矣。

夫有功者受重禄,有能者处大官,则私剑之士安得无离于私勇而疾距敌,游宦之士焉得无挠于私门而务于清洁矣?

此所以聚贤能之士,而散私门之属也。

  翻译

  君主之所以会遇到身危国死的情况,是因为大臣过分显贵,近侍过分逞威。

所谓显贵,就是无视法令而独断专行,掌握国家大权来谋取私利。

所谓逞威,就是独揽权势而为所欲为。

对这两种人,不能不加以明察。

马之所以能负重拉车达到远方,凭的是肌肉力量。

大、中国家的`君主之所以能统治天下讨伐诸侯,凭的是威势;威势也就是君主的肌肉力量。

如今大臣得势,亲信擅权,即是君主失去了威力;君主失去威力而仍能保有国家的,一千人中也没有一个。

虎豹之所以能胜人以及擒拿其他各种野兽,靠的是它有尖爪利牙,假使去掉尖爪利牙,人就一定能制服它了。

现在,权势正是君主的尖爪利牙,要是统治别人而丢失权势,便同虎豹去掉尖爪利牙一样。

宋桓公把他的“爪牙”丢给了子罕,齐简公把他的“爪牙”丢给了田常,又不早点夺回来,终致身死国亡。

现在不懂得法术的君主都明知宋桓公、齐简公有过错,却不能觉察他们失误的根源,是不懂得君主失去权势跟虎豹失去爪牙两事相类。

  况且,法术之士与当权大臣是互不相容的。

何以证明?

君主如能任用法术之士,大臣就不能专制独断,近侍也不敢卖弄威势;大臣和近侍的权势消除后,君主的治国原则就得以体现。

现在却不这样。

那些当权大臣掌握权柄、把持政务来营求私利,左右亲信结成朋党、紧密勾结来挟制关系疏远的人,那么法术之士何时能得到选拔任用,君主何时能加以论断裁决?

所以,法术主张不一定被采用,又与权臣势不两立,主张法术的人怎能没有危险?

所以,做君主的如果不能排除大臣的议论,摒弃左右的诬告,独自作出符合原则的判断,那么法术之士哪能冒死亡的危险而向君主进说呢?

这是国家得不到治理的症结所在。

  英明的君主,按照功劳封爵赏禄,衡量才能进官任事。

选拔的人必定有好的品德;任用的人必定有优秀才干,贤能的人得以进用,私门的请托就行不通了。

有功劳的人得到优厚的俸禄,有能力的人处在重要职位上,那么寄养在私门的侠士怎么能不抛掉私勇而去奋力抵抗敌人,靠游说谋官的人又怎么能不离开私门而务求保持高风亮节呢?

这就是聚集贤能人才而离散私门党徒的途径。

  韩非子文言文节选:

外储说右下

  公孙仪相鲁而嗜鱼,一国尽争买鱼而献之,公仪子不受。

其弟子谏曰:

“夫子嗜鱼而不受者,何也?

”对曰:

“夫唯嗜鱼,故不受也。

夫即受鱼,必有下人之色;有下人之色,将枉于法;枉于法,则免于相。

虽嗜鱼,此不必致我鱼,我又不能自给鱼。

即无受鱼而不免于相,虽嗜鱼,我能长自给鱼。

”此明夫恃人不如自恃也,明于人之为己者不如己之自为也

  翻译:

  春秋时公孙仪任鲁国宰相。

平日喜爱吃鱼,全国人民争着买鱼送他,公孙仪不肯接受,他的弟子劝他说:

「先生您喜欢吃鱼,又不肯接受别人的馈赠,为什么?

」公孙仪说:

「正因为喜爱吃鱼才不肯接受。

如果接受别人的鱼,对人难免就得低声下气,可能会违法;违法就会免除相位;相位一免,虽然想吃鱼,谁还会给?

不接受别人送的鱼,而不致被免除相位,又能长久自给自足。

」公孙仪懂得依靠别人不如依靠自己,懂得靠别人为自己不如自己为自己。

  韩非子文言文节选:

说林上

  管仲、隰朋从于桓公而伐孤竹,春往冬反,迷惑失道。

管仲曰:

“老马之智可用也。

”乃放老马而随之,遂得道。

行山中无水,隰朋曰:

“蚁冬居山之阳,夏居山之阴,蚁壤一寸而仞有水。

”乃掘之,遂得水。

以管仲之圣而隰朋之智,至其所不知,不难师于老马、老蚁,今人不知以其愚心而师圣人之智,不亦过乎?

  翻译:

  春秋时代,有一次,管仲和隰朋跟随齐桓公出征孤竹国,春天去,冬天回,归途中迷失了道路。

管仲说:

“可以让老马发挥作用了。

”于是让几匹老马在前面走,队伍跟在后面,终于找到了道路。

走在山里,队伍找不到水喝。

隰朋说:

“蚂蚁冬天住在山南,

  夏天住在山北,只要顺着蚂蚁窝向下挖就会找到水源。

”果然挖到了水。

  像管仲这样能干、隰朋这样聪明的人,也知道要向老马和蚂蚁学习,但现在有许多人,不知道自己知识浅薄,却不愿向学习聪明人的知识,不也是错得很厉害吗?

  韩非子文言文节选:

矛与盾

  楚人有鬻盾与矛者,誉之曰:

“吾盾之坚,物莫能陷也。

”又誉其矛曰:

“吾矛之利,于物无不陷也。

”或曰:

“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

”其人弗能应也。

夫不可陷之盾与无不陷之矛,不可同世而立。

  翻译:

  有一个楚国人,卖盾又卖矛。

他夸耀自己的盾,说:

“我的盾坚固无比,任何锋利的东西都穿不透它。

”又夸耀自己的矛,说:

“我的矛锋利极了,什么坚固的东西都能刺穿。

”有人问他:

“如果用您的矛刺您的盾,结果会怎么样呢?

”那人张口结舌,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什么都不能刺穿的盾与什么都能刺穿的矛,不可能同时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韩非子文言文节选:

曾子杀彘

  曾子之妻之市①,其子随之而泣。

其母曰:

“女(汝)还,顾反为女杀彘(zhì)②。

”妻适市来③,曾子欲捕彘杀之。

妻止之曰:

“特④与婴儿戏耳⑤。

”曾子曰:

“婴儿非与戏之也。

婴儿非有知也,待父母而学者也⑦,听父母之教。

今子欺之⑧,是教子欺也。

母欺子,子而不信其母⑨,非所以成教也⑩。

”遂烹彘⑾也。

  注释

  ①曾子(前505~前432):

曾参,春秋末年鲁国人.孔子的弟子,字子舆,被尊称为曾子.性情沉静,举止稳重,为人谨慎,待人谦恭,以孝著称.曾提出"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的主张和"吾日三省吾身"的修养方法.据传以修身为主要内容的《大学》是他的作品。

  ②彘(zhì):

猪。

  ③适:

往,适市来:

去集市上回来。

  ④特:

不过,只是。

  ⑤戏耳:

开玩笑罢了。

  ⑥非与戏:

不可同他开玩笑。

戏:

开玩笑。

他:

孩子

  ⑦待:

依赖。

  ⑧子:

你,对对方的尊称。

  ⑨而:

则,就。

  ⑩非所以成教也:

这样做就不能把孩子教育好。

  ⑾烹(pēng):

煮。

  翻译:

  曾子的夫人去集市上去赶集,他的儿子哭着也要跟着去。

他的母亲对他说:

“你先回家呆着,待会儿我回来杀猪给你吃。

”曾子的夫人到集市上回来,就看见曾子要捉小猪去杀。

她就劝止说:

“我只不过是跟孩子开玩笑罢了。

”曾子说:

“妻子,这可不能开玩笑啊!

小孩子没有思考和判断能力,要向父母亲学习,听从父母亲给予的正确的教导。

现在你欺骗他,这就是教孩子骗人啊!

母亲欺骗儿子,儿子就不再相信自己的母亲了,这不是正确教育孩子的方法啊。

”于是把猪杀了,煮后吃了。

  韩非子文言文翻译3

  原文

  十过:

一曰行小忠,则大忠之贼也。

二曰顾小利,则大利之残也。

三曰行僻自用,无礼诸候,则亡身之至也。

四曰不务听治而好五音,则穷身之事也。

五曰贪愎喜利,则灭国杀身之本也。

六曰耽于女乐,不顾国政,则亡国之祸也。

七曰离内远游而忽于谏士,则危身之道也。

八曰过而不听于忠臣,而独行其意,则灭高名为人笑之始也。

九曰内不量力,外恃诸候,则削国之患也。

十曰国小无礼,不用谏臣,则绝世之势也。

  奚谓小忠?

昔者楚共王与晋厉公战于鄢陵,楚师败,而共王伤其目。

酣战之时,司马之反渴而求饮,竖谷阳操觞酒而进之。

子反曰:

"嘻!

,退,酒也。

"阳曰:

"非酒也。

"子反受而饮之。

子反之为人也,嗜酒,而甘之,弗能绝于口,而醉。

战既罢,共王欲战,令人召司马子反,司马子反辞以心疾。

共王驾而自往,入其幄中,闻酒臭而还,曰:

"今日之战,不谷亲伤。

所恃者,司马也,而司马又醉如此,是亡楚国之社稷而不恤吾众也。

不谷无复战矣。

"于是还师而去,斩司马子反以为大戮。

故竖阳之进酒,不以仇子反也,其心忠爱之而适足以杀之。

故曰:

行小忠,则大忠之贼也。

  奚谓顾小利?

昔者晋献公欲假道于虞以伐虢。

荀息曰:

"君其以垂棘之璧与屈产之乘,赂虞公,求假道焉,必假我道。

"君曰:

"垂棘之璧,吾先君之宝也;屈产之乘,寡人之骏马也。

若受吾币不假之道,将奈何?

"荀息曰:

"彼不假我道,必不敢受我。

若受我,而假我道,则是宝犹取之内府而藏之外府也,马犹取之内厩而著之外厩也。

君勿尤。

"君曰:

"诺。

"乃使荀息以垂棘之璧与屈产之乘赂虞公而求假道焉。

虞公贪利其璧与马而欲许之。

宫之奇谏曰:

"不可许。

夫虞之有虢也,如车之有辅。

辅依车,车亦依辅,虞、虢之势正是也。

若假之道,则虢朝亡而虞夕从之矣。

不可,愿勿许。

"虞公弗听,逐假之道。

荀息伐虢克之,还反处三年,与兵伐虞,又克之。

荀息牵马操璧而报献公,献公说曰:

"璧则犹是也。

虽然,马齿亦益长矣。

"故虞公之兵殆而地削者,何也?

爱小利而不虑其害。

故曰:

顾小利,则大利之残也。

  奚谓行僻?

昔者楚灵王为申之会,宋太子后至,执而囚之;狎徐君;拘齐庆封。

中射士谏曰:

"合诸候不可无礼,此存亡之机也。

昔者桀为有戎之会而有纟昏叛之,纣为黎丘之蒐而戎狄叛之,由无礼也。

君其图之。

"君不听,遂行其其意。

居未期年,灵王南游,群臣从而劫之。

灵王饿而死乾溪之上。

故曰:

行僻自用,无礼诸候,则亡身之至也。

  奚谓好音?

昔者卫灵公将之晋,至濮水之上,税车而放马,设舍以宿。

夜分,而闻鼓新声者而说之。

他人问左右,尽报弗闻。

乃召师涓而告之,曰:

"有鼓新声者,使人问左右,尽报弗闻。

其状似鬼神,子为我听而写之。

"师涓曰:

"诺。

因静坐抚琴而写之。

师涓明日报曰:

"臣得之矣,而未习也,请复一宿习之。

"灵公曰:

"诺。

"因复留宿。

明日而习之,遂去之晋。

30晋平公觞之于施夷之台。

酒酣,灵公起"。

公曰:

"有新声,愿请以示。

"平公曰:

"善"。

"乃召师涓,令坐师旷之旁,援琴鼓之。

未终,师旷抚止之,曰:

"此亡国之声,不可遂也。

"平公曰:

"此道奚出?

"师旷曰:

"此师延之所作,与纣为靡靡之也。

及武王伐纣,师延东走,至于濮水而自投。

故闻此声者,必于水之上。

先闻此声者,其国必削,不可遂。

"平公曰:

"寡人所好者,音也,子其使遂之。

"师涓鼓动究之。

平公问师旷曰:

"此所谓何声也?

"师旷曰:

"此所谓清商也。

"公曰:

"清商固最悲乎?

"师旷曰:

"不如清徵。

"公曰:

"清徵可得而闻乎?

"师旷曰:

"不可。

古之听清徵者,皆有德义之君也。

今吾君德薄,不足以听。

"平公曰:

"寡人之所好者,音也,愿试听之。

"师旷不得已,援琴而鼓。

一奏之,有玄鹤二八,道南方来,集于郎门之垝;再奏之,而列。

三奏之,延颈而鸣,舒翼而舞,音中宫商之声,声闻于天。

平公大说,坐者皆喜。

平公提觞而起为师旷寿,反坐而问曰:

"音莫悲于清徵乎?

"师旷曰:

"不如清角。

"平公曰:

"清角可得而闻乎?

"师旷曰:

"不可。

昔者黄帝合鬼神于泰山之上,驾象车而六蛟龙,毕方并鎋,蚩尤居前,风伯进扫,雨师洒道,虎狼在前,鬼神在后,腾蛇伏地,凤皇覆上,大合鬼神,作为清角。

今吾君德薄,不足听之。

听之,将恐有败。

"平公曰:

"寡人老矣,所好者音也,愿遂听之。

"师旷不得已而鼓之。

一奏之,有玄云从西北方起;再奏之,大风至,大雨随之,裂帷幕,破俎豆,隳廊瓦。

坐者散走,平公恐惧伏于廊室之间。

晋国大旱,赤地三年。

平公之身遂癃病。

故曰:

不务听治,而好五音不已,则穷身之事也。

  奚谓贪愎?

昔者智伯瑶率赵、韩、魏而伐范、中行,灭之。

反归,休兵数年。

因令人请地于韩。

韩康子欲勿与,段规谏曰:

"不可不与也。

夫知伯之为人也,好利而骜愎。

彼来请地而弗与,则移兵于韩必矣。

君其与之。

与之彼狃,又将请地他国。

他国且有不听,不听,则知伯必加之兵。

如是,韩可以免于患而待其事之变。

"康子曰:

"诺。

"因令使者致万家之县一于知铁。

知伯说,又令人请地于魏。

宣子欲勿与,赵葭谏曰:

"彼请地于韩,韩与之。

今请地于魏,魏弗与,则是魏内自强,而外怒知伯也。

如弗予,其措兵于魏必矣。

不如予之。

"宣子曰:

"诺。

"因令人致万家之县一于知伯。

知伯又令人之赵请蔡,皋狼之地,赵襄子弗与。

知伯因阴约韩、魏将以伐赵。

襄子召张孟谈而告之曰:

"夫知伯之为人也,阳亲而阴疏。

三使韩、魏而寡人不与焉,其措兵于寡人必矣。

今吾安居而可?

"张孟谈曰:

"夫董阏于,简主之才臣也,其治晋阳,而尹铎循之,其余教犹存,君其定居晋阳而已矣。

"君是曰:

"诺。

"乃召延陵生,令将车骑先至晋阳,君因从之。

君至,而行其城郭及五官之藏。

城郭不治,仓无积粟,府无储钱,库无甲兵,邑无守具。

襄子惧,乃召张孟谈曰:

"寡人行城郭及五官之藏,皆不备具,吾将何以应敌。

"张孟谈曰:

"臣闻圣人之治,藏于民,不藏于府库,务修其教,不治城郭。

君其出令,令民自遗三年之食,有馀粟者入之仓;遗三年之用,有馀钱者入之府;遗有奇人者使治城郭之缮。

"君夕出令,明日,仓不容粟,府无积钱。

库不受甲兵。

居五日而城郭已治,守备已具。

君召张孟谈而问之曰:

"吾城郭已治,守备已具。

钱粟已足,甲兵有馀。

吾奈无箭何?

"张孟谈曰:

"臣闻董子之治晋阳也,公宫之垣皆以荻蒿楛楚墙之,其楛高至于丈,君发而用之。

"于是发而试之,其坚则虽簵之劲弗能过也。

君曰:

"箭已足矣,奈无金何?

"张孟谈曰:

"臣闻董子之治晋阳也,公宫令舍之堂,皆以炼铜为柱质。

君发而用之。

"于是发而用之,有余金矣。

号令已定,守备已具。

三国之兵果至。

至则乘晋阳之城,遂战。

三月弗能拔。

因舒军而围之,决晋阳之水以灌之。

围晋阳三年。

城中巢居而处,悬釜而炊,财食将尽,士大夫羸病。

襄子谓张孟谈曰:

"粮食匮,财力尽,士大夫羸病,吾恐不能守矣!

欲以城下,何国之可下?

"张孟谈曰:

"臣闻之:

'亡弗能存,危弗能安,则无为贵智矣。

'君释此计者。

臣请试潜行而出,见韩、魏之君。

"张孟谈见韩、魏之君曰:

"臣闻:

'亡齿寒。

'今知伯率二君而伐赵,赵将亡矣。

赵亡,则二君为之次。

"二君曰:

"我知其然也。

虽然,知伯之为人也中,粗而少亲。

我谋而觉,则其祸必至矣。

为之奈何?

"张孟谈曰:

"谋出二君之口而入臣之耳,人莫之知也。

"二君因与张孟谈约三军之反,与之期日。

夜遣孟谈入晋阳,以报二君之反。

襄子迎孟谈而再拜之,且恐且喜。

二君以约遣张孟谈,因朝知伯而出,遇智过于辕门之外。

智过怪其色,因入见知伯曰:

"二君貌将有变。

"君曰:

"何如?

"曰:

"其行矜而意高,非他时节也,君不如先之。

"君曰:

"吾与二主约谨矣,破赵而三分其地,寡人所以亲之,必不侵欺。

兵之著于晋阳三年,今旦暮将拔之而飨其利,何乃将有他心?

必不然。

子释勿忧,勿出于口。

"明旦,二主又朝而出,复见智过于辕门。

智过入见曰:

"君以臣之言告二主乎?

"君曰:

"何以知之?

"曰:

"今日二主朝而出,见臣而其色动,而视属臣。

此必有变,君不如杀之。

"君曰:

"子置勿复言。

"智过曰:

"不可,必杀之。

若不能杀,遂亲之。

"君曰;"亲之奈何?

"智过曰:

"魏宣子谋臣曰赵葭,韩康子之谋臣曰段规,此皆能移其君之计。

君与其二君约:

破赵国,因封二子者各万家之县一。

如是,则二主之心可以无变矣。

"知伯曰:

"破赵而三分其地,又封二子者各万家之县一,则吾所得者少。

不可。

"智过见其言之不听也,出,因更其族为辅氏。

至于期日之夜,赵氏杀其守堤之吏而决其水灌知伯军。

知伯军救水而乱,韩、魏翼而击之,襄子将卒犯其前,大败知伯之军而擒知伯。

知伯身死军破,国分为三,为天下笑。

故曰:

贪愎好利,则灭国杀身之本也。

  奚谓耽于女乐?

昔者戎王使由余聘于秦,穆公问之曰:

"寡人尝闻道而未得目见之也,原闻古之明主得国失国常何以?

"由余对曰:

"臣尝得闻之矣,常以俭得之,以奢失之。

"穆公曰:

"寡人不辱而问道于子,子以俭对寡人何也?

"由余对曰:

"臣闻昔者尧有天下,饭于土簋,饮于土铏。

其地南至交趾,北至"幽都,东西至日月所出入者,莫不实服。

尧禅天下,虞舜受之,作为食器,斩山木而财子,削锯修其迹,流漆墨其上,输之于宫以为食器。

诸候以为益侈,国之不服者十三。

舜禅天下而传之于禹,禹作为祭器,墨染其外,而朱画书其内,缦帛为茵,将席颇缘,触酌有采,而樽俎有饰。

此弥侈矣,而国之不服者三十三。

夏后氏没,殷人受之,作为大路,而建旒九,食器雕琢,觞酌刻镂,白壁垩墀,茵席雕文。

此弥侈矣,而国之不服者五十三。

君子皆知文章矣,而欲服者弥少。

臣故曰:

俭其道也。

"由余出,公乃召内史廖而告之,曰:

"寡人:

'闻邻国有圣人,敌国之忧也。

'今由余,圣人也,寡人患之,吾将余何?

"内史廖曰:

"臣闻戎王之居,僻陋而道远,未闻中国之声。

君其遣之女乐,以乱其政,而后为由余请期,以疏其谏。

彼君臣有间而后可图也。

"君曰:

"诺。

"乃使内史廖以女乐二八遣戎王,因为由余请期。

戎王许诺,见其女乐而说之,设酒张饮,日以听乐,终几不迁,牛马半死。

由余归,因谏戎王,戎王弗听,由余遂去之秦。

秦穆公迎而拜之上卿,问其兵势与其地形。

既以得之,举兵而伐之,兼国十二,开地千里。

故曰:

耽于女乐,不顾国政,则亡国之祸也。

  奚谓离内远游?

昔者齐景公游于海而乐之。

号令诸大夫曰:

"言归者死。

"颜涿聚曰:

"君游海而乐之,奈臣有图国者何?

君虽乐之,将安得。

"齐景公曰:

"寡人布令曰'言归者死',今子犯寡人之令。

"援戈将击之。

颜涿聚曰:

"昔桀杀关龙逢而纣杀王子比干,今君虽杀臣之身以三之可也。

臣言为国,非为身也。

"延颈而前曰:

"君击之矣!

"君乃释戈趣驾而归。

至三日,而闻国人有谋不内齐景公者矣。

齐景公所以遂有齐国者,颜涿聚之力地。

故曰:

离内远游,则危身之道也。

  奚谓过而不听于忠臣?

昔者齐桓公九合诸候,一匡天下,为五伯长,管仲佐之。

管仲老,不能用事,休居于家。

桓公从而问之曰:

"仲父家居有病,即不幸而不起此病,政安迁之?

"管仲曰:

"臣老矣,不可问也。

虽然,臣闻之,知臣莫若君,知子莫若父。

君其试以心决之。

"君曰:

"鲍叔牙何如?

"管仲曰:

"不可。

鲍叔牙为人,刚愎而上悍。

刚则犯民以暴,愎则不得民心,悍则下不为用。

其心不惧,非霸者之佐也。

"公曰:

"然则竖刁何如?

"管仲曰:

"不可。

夫人之情莫不爱其身。

公妒而好内,竖刁自獖以为治内。

其身不爱,又安能爱君?

"公曰:

"然,则术公子开方何如?

"管仲曰:

"不可。

齐、卫之间不过十日之行,开方为事君,欲适君之故,十五年不归见其父母,此非人情也。

其父母之不亲也,又能亲君乎?

"公曰:

"然则易牙何?

"管仲曰:

"不可。

夫易牙为君主味。

君之所未尝食唯人肉耳,易牙蒸其子首而进之,君所知也。

人之情莫不爱其子,今蒸其子以为膳于君,其子弗爱,又安能爱君乎?

"公曰:

"然则孰可?

"管仲曰:

"隰朋可。

其为人也,坚中而廉外,少欲而多信。

夫坚中,则足以为表;廉外,则可以大任;少欲,则能临其众;多信,则能亲邻国。

此霸者之佐也,君其用之。

"君曰:

"诺。

"居一年馀,管钟死,君遂不用隰朋而与竖刁。

刁莅事三年,桓公南游堂阜,竖刁率易牙、卫公子开方及大臣为乱。

桓公渴馁而死南门之寝、公守之室,身死三月不收,虫出于户。

故桓公之兵横行天下,为五伯长,卒见弑于其臣,而灭高名,为天下笑者,何也?

不用管仲之过也。

故曰:

过而不听于忠臣,独行其意,则灭其高名为人笑之始也。

  奚谓内不量力?

昔者秦之攻宜阳,韩氏急。

公仲朋谓韩君曰:

"与国不可恃也,岂如因张仪为和于秦哉!

因赂以名都而南与伐楚,是患解于秦而害交于楚也。

"公曰:

"善。

"乃警公仲之行,将西和秦。

楚王闻之,惧,召陈轸而告之曰:

"韩朋将西和秦,今将奈何?

"陈轸曰:

"秦得韩之都一,驱其练甲,秦、韩为一以南乡楚,此秦王之所以庙祠而求也,其为楚害必矣。

王其趣发信臣,多其车,重其币,以奉韩曰:

'不谷之国虽小,卒已悉起,愿大国之信意于秦也。

因愿大国令使者入境视楚之起卒也。

'"韩使人之楚,楚王因发车骑,陈之下路,谓韩使者曰:

"报韩君,言弊邑之兵今将入境矣。

"使者还报韩君,韩君大大悦,止公仲。

公仲曰:

"不可。

夫以实害我者,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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