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作家作品赏析二.docx

上传人:b****5 文档编号:7178819 上传时间:2023-01-21 格式:DOCX 页数:14 大小:36.48KB
下载 相关 举报
热点作家作品赏析二.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14页
热点作家作品赏析二.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14页
热点作家作品赏析二.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14页
热点作家作品赏析二.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14页
热点作家作品赏析二.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14页
点击查看更多>>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热点作家作品赏析二.docx

《热点作家作品赏析二.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热点作家作品赏析二.docx(14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热点作家作品赏析二.docx

热点作家作品赏析二

热点作家作品赏析

(二)

【本版主题】跳出常理的人性探索者

【阅读导言】余华的小说从其叙述风格看大致可分为两类:

一类以传统的写实手法为主,但又不同于传统故事小说。

另一类则借鉴各种现代主义表现手法,搅乱时空界限,制造神秘氛围,还原欲望骚动,表现心理变态以及意识混乱的种种奇异感觉。

但无论注重写实还是侧重还原感觉,余华都对人性中黑暗、丑恶、残忍的一面进行无情的揭露。

他写不可知的预感,写令人不寒而栗的死亡场面,写扭曲、乖戾、怪诞的人性……这一切再加上那无动于衷的冷漠的叙事态度,可以说,余华把80年代中期中国文坛掀起的冷漠之潮推到了冷酷的深处。

父子之战(节选)

◎余华

我意识到父亲的脸正在沉下来的时候,我的肚子就会疼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五岁以前是如何与父亲作战的,我的记忆省略了那时候的所有战役。

我记得最早的成功例子是装病。

那时候我已经上小学了,我意识到父亲和我之间的美妙关系,也就是说父亲是我的亲人,即便我伤天害理,他也不会置我于死地。

我最早装病是从一个愚蠢的想法开始的,现在我已经忘记了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我装病。

我所能记得的是自己假装发烧了,而且这样去告诉父亲,父亲听完我对自己疾病的陈述后,第一个反应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将他的手伸过来,贴在了我的额头上。

那时我才想起来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竟然忘记了父亲是医生,我心想完蛋了,我不仅逃脱不了前面的惩罚,还将面对新的惩罚。

幸运的是我竟然蒙混过关了,当我父亲洞察秋毫的手意识到我什么病都没有的时候,他没有去想我是否在欺骗他,而是对我整天不活动表示了极大的不满,他怒气冲冲地训斥我,警告我不能整天在家里坐着或者躺着,应该到外面去跑一跑,哪怕是晒一晒太阳也好。

接下去他明确告诉我,我什么病都没有,我的病是我不爱活动,然后他让我出门去,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两个小时以后再回来。

我父亲的怒气因为对我身体的关心一下子转移了方向,使他忘记了我刚才的过错和他正在进行中的惩罚,突然给予了我一个无罪释放的最终决定。

我立刻逃之夭夭,然后在一个很远的安全之处站住脚,满头大汗地思索着刚才的阴差阳错,思索的结果是以后不管出现什么危急的情况,我也不能假装发烧了。

两个护士把我的手脚绑在手术台上,当时我的心里充满了迷惘。

我装病的伎俩逐渐变本加厉,到后来不再是为了逃脱父亲的惩罚,开始为摆脱扫地或者拖地板这样的家务活而装病。

有一次弄巧成拙,当我声称自己肚子疼的时候,我父亲的手摸到了我的右下腹,他问我是不是这个地方,我连连点头,然后父亲又问我是不是胸口先疼,我仍然点头,接下去父亲完全是按照阑尾炎的病状询问我,而我一律点头。

其实那时候我自己也弄不清是真疼还是假疼了,只是觉得父亲有力的手压到哪里,哪里就疼。

然后,在这一天的晚上,我躺到了医院的手术台上,两个护士将我的手脚绑在了手术台上。

当时我心里充满了迷惘,父亲坚定的神态使我觉得自己可能是阑尾炎发作了,可是我又想到自己最开始只是假装疼痛而已,尽管后来父亲的手压上来的时候真的有点疼痛。

我不知道如何去应付接下去将要发生的事,我记得自己十分软弱地说了一声:

我现在不疼了。

我希望他们会放弃已经准备就绪的手术,可是他们谁都没有理睬我。

那时候我母亲是手术室的护士长,我记得她将一块布盖在了我的脸上,在我嘴的地方有一个口子,然后发苦的粉末倒进了我嘴里,没多久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候,我已经睡在家里的床上了,我感到哥哥的头钻进了我的被窝,又缩了出去,连声喊叫着:

“他放屁啦,臭死啦。

”就这样,我的阑尾被割掉了,而且当我还没有从麻醉里醒来,就已经放屁了,这意味着手术很成功,我很快就会康复。

很多年以后,我曾经询问过父亲,他打开我的肚子后看到的阑尾是不是应该切掉。

我父亲告诉我应该切掉,因为我当时的阑尾有点红肿。

我心想“有点红肿”是什么意思,尽管父亲承认吃药也能够治好这“有点红肿”,可他坚持认为手术是最为正确的方案。

因为对那个时代的外科医生来说,不仅是“有点红肿”的阑尾应该切掉,就是完全健康的阑尾也不应该保留。

我的看法和父亲不一样,我认为这是自食其果。

(摘自《没有一条道路是重复的》)

【赏析】将童年的记忆品在舌尖,先苦后甜,那也是人生独有的精彩。

父亲,在我们每个人的记忆里,是不可挑战的权威,然而,血管中奔涌着的顽皮和狡黠却让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卷入和父亲的斗智斗勇中去。

时光荏苒,当父亲的脊背弯若镰刀的时候,我们才真正地明白:

儿时父子之间的战争也是一门成长的功课,而父亲,就是教课的老先生。

影响我的十部短篇小说

◎余华

《青鱼》(拉克司奈斯)、《在流放地》(卡夫卡)、《伊豆的歌女》(川端康成)、《南方》(博尔赫斯)、《傻瓜吉姆佩尔》(辛格)、《孔乙己》(鲁迅)、《礼拜二午睡时刻》(马尔克斯)、《河的第三条岸》(罗萨)、《海上扁舟》(史蒂芬·克莱恩)、《鸟》(鲁诺·舒尔茨)。

我经常将川端康成和卡夫卡的名字放在一起,并不是他们应该在一起,而是出于我个人的习惯。

我难以忘记1980年冬天最初读到《伊豆的歌女》时的情景,当时我20岁,我是在浙江宁波靠近甬江的一间昏暗的公寓里与川端康成相遇的。

五年之后,也是在冬天,也是在水边,在浙江海盐一间临河的屋子里,我读到了卡夫卡。

谢天谢地,我没有同时读到他们。

当时我年轻无知,如果文学风格上的对抗过于激烈,会使我的阅读不知所措和难以承受。

在我看来,川端康成是文学里无限柔软的象征,卡夫卡是文学里极端锋利的象征;川端康成叙述中的凝视缩短了心灵抵达事物的距离,卡夫卡叙述中的切割扩大了这样的距离;川端康成是肉体的迷宫,卡夫卡是内心的地狱。

我们的文学接受了这样两份迥然不同的遗嘱,同时也暗示了文学的广阔有时候也存在于某些隐藏的一致性之中。

川端康成曾经这样描述一位母亲凝视死去女儿时的感受:

“女儿的脸生平第一次化妆,真像是一位出嫁的新娘。

”类似起死回生的例子在卡夫卡的作品中同样可以找到。

《乡村医生》中的医生检查到患者身上溃烂的伤口时,他看到了一朵玫瑰红色的花朵。

这是我最初体验到的阅读,生在死之后出现,花朵生长在溃烂的伤口上。

据我所知,鲁迅和博尔赫斯是我们文学里思维清晰和思维敏捷的象征,前者犹如山脉隆出地表,后者则像是河流陷入了进去,这两个人都指出了思维的一目了然,同时也展示了思维存在的两个不同方式。

一个是文学里令人战栗的白昼,另一个是文学里使人不安的夜晚;前者是战士,后者是梦想家。

这里选择的《孔乙己》和《南方》,都是叙述上惜墨如金的典范,都是文学中精瘦如骨的形象。

在《孔乙己》里,鲁迅省略了孔乙己最初几次来到酒店的描述,当孔乙己的腿被打断后,鲁迅才开始写他是如何走来的。

这是一个伟大作家的责任,当孔乙己双腿健全时,可以忽视他来到的方式,然而当他腿断了,就不能回避。

于是,我们读到了文学叙述中的绝唱:

“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温一碗酒。

’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

看时又全没有人。

站起来向外一望,那孔乙己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

”先是声音传来,然后才见着人,这样的叙述已经不同凡响,当“我温了酒,端出去,放在门槛上”,孔乙己摸出四文大钱后,令人战栗的描述出现了,鲁迅只用了短短一句话:

“见他满手是泥,原来他是用这手走来的。

这就是我为什么热爱鲁迅的理由,他的叙述在抵达现实时是如此的迅猛,就像子弹穿越了身体,而不是留在了身体里。

(摘自《温暖的旅程》)

【品读】作者以小说家、读者的双重身份对大师经典作品进行独特解读,精心研究它们的叙事、技巧、激情,既痴迷、激越,又保持冷静的思索。

阅读真的是一次温暖和百感交集的旅程,几乎和我们的人生旅程一样了。

阅读是最好的老师,不仅在写作上,也在生活中。

朴素纯净本真深邃——走近迟子建

【阅读导言】迟子建的作品多以山村生活为题材,感情细腻又不乏豪爽之气,从不矫揉造作。

创作风格朴实大方,简练凝重,文笔流畅,语气舒缓平稳,不张扬,不拖泥带水。

她的小说带有散文的风格,其散文更是以细腻、清新、质朴见长,许多读者因此喜欢她独特的语言风格。

她常常借物喻人,借助作品抒发自己的情怀。

她作品中所表现出的对生活的感悟,对生命的追问,对大自然的酷爱,对人与社会的诠释,给了我们许多有益的人生启迪。

一滴水可以活多久

◎迟子建

这滴水诞生于凌晨的一场大雾。

人们称它为露珠,而她只把它当做一滴水来看待,它的的确确就是一滴水。

最初发现它的人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她不是在玫瑰园中发现它的,而是为了放一只羊去草地,在一片草茎的叶脉上发现的。

那时雾已散去,阳光在透明的空气中飞舞,她低头的一瞬发现了那滴水。

它饱满充盈,比珠子还要圆润,阳光将它照得肌肤浏亮,她在敛声屏气盯着这滴水看的时候,发现了一只黑黑的眼睛,她的眼睛被水珠吸走了,这使她很惊讶。

我有三只眼睛,两只在脸上,一只在草叶上,她这样对自己说。

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那柔软的叶脉随之一抖,那滴水骨碌一下便滑落了,她的第三只眼睛也随之消失了。

她便蹲下身子寻找那滴水,她太难过了,因为在此之前她从未发现过如此美的事物。

然而那滴水却是难以寻觅了。

它去了哪里?

它死了吗?

后来她发现那滴水去了泥土里,从此她便对泥土怀着深深的敬意。

人们在那片草地上开了荒,种上了稻谷,当沉甸甸的粮食蜕去了糠皮在她的指间矜持地散发出成熟的微笑时,她确信她看见了那滴水。

是那滴水滋养了金灿灿的稻谷,她在吃它们时意识里便不停地闪现出凌晨叶脉上的那滴水,它莹莹欲动,晶莹剔透。

她吃着一滴水培育出来的稻谷,一天天地长大了。

她开始长高,发丝变得越来越光泽柔顺,胸脯也越来越丰满,后来她嫁给了一个种地的男人。

她喜欢他的力气,而他则依恋她的柔情。

她怎么会有这么浓的柔情呢?

她俯在男人的肩头老有说也说不尽的话,好在夜晚时被男人搂在怀里就总也不想再出来,后来她明白是那滴水给予她的柔情。

不久她生下了一个孩子,她的奶水真旺啊,如果不吃那滴水孕育出的稻米,她怎么会有这么鲜浓的奶水呢?

后来她又接二连三地生孩子,渐渐地她老了,她在下田时常常眼花,即使阴雨绵绵的天气也觉得眼前阳光飞舞。

她的子孙们却像椴树林一样茁壮地成长起来。

她开始抱怨那滴水,你为什么不再给予我青春、力量和柔情了呢?

难道你真的死去了吗?

她步履蹒跚着走向童年时去过的那片草地,如今那里已经是一片良田,入夜时田边的水洼里蛙声阵阵。

再也不见碧绿的叶脉上那滴纯美至极的水滴了,她伤感地落泪了。

她的一滴泪水滑落到手上,她又看见了那滴水,莹白圆润,经久不衰。

你还活着,活在我的心头!

她惊喜地对着那滴水说。

她的牙齿渐渐老化,咀嚼稻米时显得吃力了。

儿孙们跟她说话时要贴着她的耳朵大声地叫,即使这样,她也只是听个一知半解。

她老眼昏花,再也没有激情俯在她男人的肩头咕哝不休了。

而她的男人看上去也畏畏缩缩,终日垂头坐在门槛前的太阳底下,漠然平静地看着脚下的泥土。

有一年秋季,她的老伴终于死了,她嫌他比自己死得早,把她给丢下了,一滴眼泪也不肯给予他。

然而埋葬他后的一个深秋的月夜,她不知怎的,格外想念他,想念他们的青春时光。

她一个人拄着拐杖哆哆嗦嗦地来到河边,对着河水哭她的伴侣。

泪水落到河里,河水仿佛被激荡得上涨了。

她确信那滴水仍然持久地发挥着它的作用,如今那滴水幻化成泪水融入了大河。

而她每天又都喝着河水,那滴水在她的周身循环着。

直到她衰老不堪即将辞世的时候,她的意识里只有一滴水的存在。

当她处于弥留之际,儿孙们手忙脚乱地为她穿寿衣,用河水为她洗脸时,她的头脑里也只有一滴水,那滴水湿润地滚动在她的脸颊上为她敲响丧钟。

她仿佛听到了叮当叮当的声音,后来她打了一个微弱的喷嚏,安详地合上眼睑。

那滴水随之滑落在地,渗透到她辛劳一世的泥土里。

她不在了,而那滴水却仍然活着。

她过世后又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有一天凌晨,大雾消散后,她来到草地上,她在碧绿的青草叶脉上发现了一颗露珠,确切地说是一滴水,她又看见了一只黑亮的眼睛在水滴里闪闪烁烁,她相信她与一生中所感受的最美的事物相逢了。

 (摘自《新世纪文学选刊·上半月》)

【品读】小女孩眼中的一滴水“饱满充盈,比珠子还要圆润,阳光将它照得肌肤浏亮”,“莹莹欲动,晶莹剔透”,“莹白圆润,经久不衰”。

“一滴水”是美好事物的象征,代表着一种信念和意志,一种生命的源泉。

时间怎样地行走

◎迟子建

墙上的挂钟,曾是我童年最爱看的一道风景。

我对它有一种说不出的崇拜,因为它掌管着时间,我们的作息似乎都受着它的支配。

到了指定的时间,我们得起床上学,得做课间操,得被父母吆喝着去睡觉。

虽说有的时候我们还没睡够不想起床,在户外的月光下还没有戏耍够不想回屋睡觉,都必须因为时间的关系而听从父母的吩咐。

他们理直气壮呵斥我们的话与挂钟息息相关:

“都几点了,还不起床!

”要么就是:

“都几点了,还在外面疯玩,快睡觉去!

”这时候,我觉得挂钟就是一个拿着烟袋锅磕碰着我们脑门的狠心的老头,又凶又倔,真想把它给掀翻在地,让它永远不能再行走。

在我的想象中,它就是一个看不见形影的家长,严厉而又古板。

但有时候它也是温情的,在除夕夜里,它的每一声脚步都给我们带来快乐,我们可以在子时钟声敲响后得到梦寐以求的压岁钱,想着用这钱可以买糖果来甜甜自己的嘴,真想在雪地上畅快地打几个滚。

  我那时天真地以为时间是被一双神秘的大手放在挂钟里的。

它每时每刻地行走着,走得不慌不忙,气定神凝,不会因为贪恋窗外鸟语花香的美景而放慢脚步,也不会因为北风肆虐、大雪纷飞而加快脚步。

它的脚,是世界上最能禁得起诱惑的脚,从来都是循着固定的轨迹行走。

我喜欢听它前行的声音,总是一个节奏,好像一首温馨的摇篮曲。

时间在挂钟里,与我们一同经历着风霜雨雪、潮涨潮落。

  我上初中以后,手表就比较普及了。

我看见时间躲在一个小小的圆盘里,在手腕上跳舞。

它跳得静悄悄的,不像墙上的挂钟那么清脆悦耳,“滴答——滴答——”的声音不绝于耳。

手表里的时间给我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少了几分气势和威严,所以明明到了上课时间,我还会磨蹭一两分钟再进教室,手表里的时间也就因此显得有些落寞。

  后来,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了,时间栖身的地方就多了。

项链坠可以隐藏着时间,台历上镶嵌着时间,玩具里放置着时间,至于电脑和手提电话,只要我们一打开它们,率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时间。

  十几年前的一天,我在北京第一次发现了时间的痕迹。

我在梳头时发现一根白发,它在清晨的曙光中像一道明丽的雪线一样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知道时间其实一直悄悄地躲在我的头发里行走,只不过它这一次露出了痕迹而已。

我还看见,时间在母亲的口腔里行走,她的牙齿脱落得越来越多。

我明白时间让花朵绽放的时候,也会让人的眼角绽放出花朵——鱼尾纹。

时间让一棵青春的小树越来越枝繁叶茂,让车轮的辐条越来越沾染上锈迹,让一座老屋逐渐驼了背。

时间好似会变戏法的魔术师,它能让一个活生生的人瞬间消失在他们辛勤劳作过的土地上,我的祖父、外祖父和父亲,就让时间给无声地接走了。

我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脚印,却仍能在清冷的梦中见到他们依稀的身影。

他们不在了,可时间还在,它总是持之以恒、激情澎湃地行走着——在我们看不到的角落,在我们不经意走过的地方,在日月星辰中,在梦中。

  我终于明白挂钟上的时间和手表里的时间只是时间的一个表象而已,它存在于更丰富的日常生活中。

只要我们在行走,时间就会行走。

我们和时间如同一对伴侣,相依相偎,不朽的它会在我们不知不觉间,引领我们一直走到地老天荒。

【赏析】时间就像沙漏里的沙子,当它在上层积有很多时,无人留意,待到注意时,沙子也要漏光了。

多数情况下,我们不会留意时间,也未能明显地感觉到它。

虽然它实实在在地从我们身边溜走,冲刷着这个世界。

当我们注意到它时,心中又多了一份不舍与恐惧,感慨美好的时光已所剩不多了。

智者的心灵漫步——品读李国文

【阅读导言】李国文从1991年起成为中国作协的驻会作家,曾担任过《小说选刊》的主编,他的小说曾被译成英、法、德、朝鲜文出版。

上世纪90年代以后,李国文专门从事随笔杂文写作,尤其注重历史散文的写作。

他的作品独树一帜,融文学的才情、历史的厚重、杂文的犀利于一炉。

有评论家认为“他是当代将学识、性情和见解统一得最好的散文家之一,颇有法国作家蒙田之风”。

李国文能笔下生辉、创出佳绩,可以说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在生活和奋斗中始终拥有冲浪者的勇气。

他放逐于书海,沉迷于苦读,广采博取,塑就了作为作家的魂魄和才气。

惜春小札

李国文

春天是不知不觉来的,她走的时候,也是悄没声儿地离去。

既不像秋天落下那么多的黄叶,“无边落木萧萧下”,造下满天声势;也不像冬天,一阵烂雪,一阵冻雨。

典型的春天,应该在长江以南度过。

没有阴霾的天气、泥泞的道路、苍绿的苔痕、淅沥的雨声,能叫春天吗?

没有随后的云淡风轻、煦阳照人、莺歌燕舞、花团锦簇,能叫春天吗?

只有在雨丝风缕、春色迷人的江南,在秧田返青、菜花黄遍的水乡,在牧童短笛、渔歌唱晚的情景之中,那才是杜牧脍炙人口的《清明》诗中的缠绵的春天、撩人的春天。

然而,在北方,严格意义的一年四季,春天,是最不明显的,或许也可以说并不存在的。

“五九六九,沿河插柳”,这是地气已经转暖的南方写照。

“七九河开,八九雁来”,而在北方,河里的冰,才刚刚解冻。

等到它完全融化的日子,春天也差不多过去大半了。

春天里有未褪尽的冬天,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人们管这种天气现象叫做“倒春寒”。

于是,本来不典型、不明显的春天,又被冷风苦雨的肃杀景象笼罩。

北京的颐和园里,有一座知春亭。

但知春亭是否“知春”呢?

好像也未必。

通常都是到了“桃花吹尽,佳人何在,门掩残红”的那一会,才在昆明湖的绿水上垂下几许可怜巴巴的柳枝,令北京人兴奋雀跃不已,大呼春天来了,其实,“归来笑拈梅花嗅,春在枝头已十分”。

承德的避暑山庄里,有一幢烟雨楼。

不过名为烟雨楼,但至少在春天里,是没有烟雨的。

“烟雨”二字,也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在高寒地带,只有塞外的干燥风和蒙古吹过来的沙尘,决不会有那“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的烟雨葱茏的风景。

看来,北方的春天,就像朱自清那篇《踪迹》里写的那样,她“匆匆地来了,又匆匆地走了”。

因此,捉住春天,把握春天,然后,充分地享受春天。

虽然李商隐告诫过,“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但春天,是唤醒心灵的季节,是情感萌发的季节,也是思绪涌动的季节,更是人的生命力勃兴旺盛的季节。

人的生物钟,如果能够耳闻的话,可以相信,在这个季节里,响动的准是黄钟大吕之音、振聋发聩之声。

甚至血管里跳动着的激流,也会蕴含着前所未有的力量。

此时此刻,若是去爱,一定是炽热生死的爱;若是去恨,一定是刻骨的恨。

若是去追求,去拼搏,去干一番事业,你会从你的身体里,获得超能量的“爆破力”。

这种“神来之力”就是人类的春天效应。

人的一生,何尝不如此呢?

也有其春华秋实的生命过程。

那么青春年少的日子,也就是最美好的春天了。

然而,一生中的这个春天,似乎比北方真正的春天还要短促得多。

人,有各式各样的活法,这是每个人的选择。

无论怎样的一生,你千万要珍惜你生命中属于春天的那一瞬即逝的岁月。

因为,青春只有一次,一去便不复返。

使你的青春放出光华,享受青春的美,那才是生命最大的欢乐。

(摘自《中华美文》,有删改)

【赏析】作者用了排比的修辞手法,表现了春天的“神来之力”,强烈地表达了“惜春”的感情。

还通过比较引出“人类的春天效应”,劝人惜春;进而由“人的一生,何尝不如此呢”开始,从写自然界的春天转向写人的青春,表达了青春不会久驻,要珍惜青春的主题。

齐宣王挽弓

◎李国文

在冷兵器时代,弓最为骑兵和步兵所乐用,因为其击敌距离,要数十倍于近战的刀枪剑戟。

弓箭的射程,决定于器械的质量和射手的膂力。

“养由基百步穿杨”,说明箭射出百十多米远,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在这个距离内,敌方若无盔甲保护,而射者的命中率比较高,那对手就死定了。

但箭的弱点在于射得愈远,“强弩之末,力不能穿鲁缟”,其杀伤力也愈低。

为改变这种劣势,射手必须与射击对象缩短距离,不过,距离越短,危险越大。

尤其对手有坐骑的话,移动较快,射手目测较难,尚未瞄准,疾驰的奔马已杀到眼前。

所以,只有加大弓弩的弹射力,才能远距离地制敌于死命,这样,需要射手具有相当的膂力,才能胜任。

弓的强度单位为“石”,一石约等于现在的50至60公斤的样子,古时的度量衡,各朝制度不一,但古人所用的弓,其拉力要略大于现代箭术比赛所使用的弓,是可以肯定的。

杜甫诗云,“挽弓当挽强,擒贼先擒王”,就是拉力强的弓。

凡射手,无不以挽强弓为能事。

战国时期的齐宣王田无疆,也经常挽弓射箭,自以为有万夫不当之勇。

此人按当下的北京话说,颇有点“二”。

他之所以如此,一是当时的齐国很强大,虽然并非他立下的功劳,但国家强大使他底气十足;二是他接位以后,曾经率兵出征,平定了燕国的内乱,使他在诸侯各国之间,很出了一阵风头。

老本加上新功,遂有点飘飘然。

所以,这位喜欢表现自己剽悍有力的国君,每当举弓拔箭准备骑射的时候,最愿意听到的话,莫过于大家称赞陛下的神勇,陛下的英武,陛下的膂力,陛下的气概了。

应该说,此人能将三石之弓,拉到满月的程度,也是很不错的了。

要他活在今天,肯定选进国家射箭队,参加奥运比赛的。

《吕氏春秋》和《尹文子》都讲到了这个《三石之弓》的故事:

“齐宣王好射,悦人之谓己能用强弓也。

其尝所用不过三石,以示左右,左右皆试引之,中关而止,皆曰:

‘此不下九石,非王其孰能用是?

’”所谓“左右”,自然是他的臣宰、将领和宫廷中的各式人等了。

在中国,能混到帝王周围,能进入帝王视线,都非等闲之辈。

既然陛下好吃这一口,灌迷汤谁不会?

戴高帽谁不会?

“了不起啦”,“盖了帽啦”,“空前绝后啦”,“天下无二,世间第一啦”,叫好,喝彩,万岁,乌拉,让齐宣王好一个受用。

更有马屁精跳出来,请求陛下准许他们试一试这御弓,齐宣王勒住了坐骑,解下了弓,递给这些拍马者。

显然试者非止一个,大家轮流执弓,比试一番。

一个个或脸孔憋得通红,或脑门暴起青筋,或踉踉跄跄跌跌撞撞,或弓未拉开人被反弹,最多也就将弓拉到一半程度,就精疲力竭,就上气不接下气,而且还悻悻然地说,果然神弓,果然神弓,陛下这御弓的拉力,一定不下于九石,所以小的们使出吃奶的劲,也是休想拉动分毫。

更有人说,除了陛下,敢说这个世界上,谁也甭想使用这支强弓。

于是,三石之弓的齐宣王,被大家忽悠成九石之弓的齐宣王,而且,这个本来就“二”的田无疆,也就果然自己定位,拥有九石之弓的神力,那当然是很可笑的事情了。

《尹文子》说:

“然则宣王用不过三石,而终身自以为九石。

三石实,九石名也。

宣王悦其名丧其实。

”《吕氏春秋》说:

“宣王之情,所用不过三石,而终身自以为用九石,岂不悲哉?

”不过,你放心,凡自我膨胀的人物,无一不自我感觉良好。

更何况,齐宣王本来就“二”,怎么会感到“岂不悲哉”呢?

他半点也不脸红地认为自己具有九石之弓的膂力。

齐宣王距今已两千多年了,但齐宣王式的人物,却一直不绝如缕。

就在时下所见所闻,所经所历的大千世界里,那些夸夸其谈,浪得大名的学术明星,忽然间成了一通百通,无他不通的文化泰斗;那些身居高位,不过业余的官员文人,蓦地成了散文小说、诗歌戏剧的行家里手;那些夤缘时会,扶摇直上的投机分子,一下子成为叱咤风云,指点江山的社会名流;那些原本稀松,现也草包的文坛要员,想不到竟成了众星拱月,到处露脸的文学大师……说实在的,他们比春秋战国的齐宣王还不如,至少,田无疆虽虚有九石之名,但究竟还拥有三石之实,而以上那些经常在会议上出现,在电视上露面,在报刊上列名,在饭桌上举杯的人士,不但无三石之实,两石,一石,甚至连半石之实也没有。

毛泽东引用过的一副对联,“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便是他们最好的写照了。

(摘自《今晚报》2011年4月27日,有删改)

【品读】这篇文章融文学的才情、历史的厚重、杂文的犀利于一炉,让我们了解历史的同时,体会到作者的文学素养。

作者用平实的语言将一段历史故事深入浅出地向我们娓娓道来,全文于朴实之中又折射出哲理之光,读来饶有余味。

同时,我们也能跟随作者不急不乱的笔端,于浅品慢酌之间领略历史的厚重气息和文学的美妙风景。

悲悯情怀菩提之心——走近林清玄

【阅读导言】林清玄开台湾当代禅理散文之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医药卫生 > 基础医学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