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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南洋华侨与中国近代化

晚清南洋华侨与中国近代化

这里所说的晚清,系指同治至宣统,即公元1862年(同治元年)至1911年(宣统三年)的五十年间。

这时正是中国半殖民地化的时期,出现近代化的问题;这时华侨大量拥向南洋,是清朝政府逐渐改变华侨政策和华侨祖国意识强化的时期,因而这个题目的研究应当很有意思。

一、华人大规模移民南洋的状况、原因及与中国近代化的关系

中国人向南洋迁徙,明朝初年业已兴盛,此后络绎不绝,比如,在1760年(乾隆二十五年)至1820年(嘉庆二十五年)的六十年间,每年进入西加里曼丹的就在三千人以上,到1820年在那里居住着十五万华人。

又如1832年(道光十二年)在菲律宾有几万名福建人。

十九世纪六十年代初,清朝政府同英、法等国订约,允许华工出洋,跟着出现华人出国的热潮,及至1893年(光绪十九年)清政府宣布废除海禁旧规,出国的人员骤增,纷纷进入美洲、非洲、澳洲,南洋地近中国,更是华人奔赴的处所。

1890年(光绪十六年),出使英法意比四国大臣薛福成讲,每年到南洋的华工有十余万人,几年后,即1895年(光绪二十一年)出使俄国的王之春说,每年去南洋的华人多达十五六万。

王、薛的不同数字说明南洋的华侨在逐年增多。

我们知道在印度尼西亚的华人1860年(咸丰十年)为二十二万一千;1870年(同治九年)增至二十六万,平均每年增加三千九百人;1880年(光绪六年)华侨三十四万四千,自1870年以来每年加多八千四百人;1890年(光绪十六年)华人四十六万一千,自1880年以来年增一万七千人;1900年(光绪二十六年)华人达五十三万七千人,自1890年以来年增七千六百人。

华侨的增长在前三十年呈现出直线上升的势态。

在缅甸的华侨,1861年[][]咸丰十一年[][]有一万人,1891年[][]光绪二十七年[][]增为四万三千,年平均增加一千一百人,1911年(宣统三年)达到十二万四千人,自1891年以来,年增四千余人华侨数量迅速上升。

华人不断地流出,到1890年(光绪二十六年)在南洋华人有300万,1906年(光绪三十二年)达到400万。

十九世纪六十年代以后的五十年中,华人像潮水一样,汹涌澎湃流入南洋各地,是真正的出国潮。

这样使得这个时期的下南洋,人数多,规模大,增长速度快,且有持久性,这就使它与前此任何时期具有了不同的特点。

第二次鸦片战争之后,中国加速了半殖民地化的进程。

西方殖民主义者之间采取“合作政策”,在华划分势力范围,派遣驻军,设立租界,拥有领事裁判权,但是共同维系清朝政府,保持中国的“独立”。

清朝政府在殖民者的军事、经济、文化侵略面前,被迫接受列强的宰割,逐渐被殖民国家控制,请外国人管理海关,做军事、财政、经济、外交顾问,允许殖民者在华驻扎军队,从而丧失一个独立政府必备条件。

殖民者扩大经济侵略,一面向中国倾销商品,继续进行罪恶的鸦片贸易,为此强迫中国增设通商口岸,由1842年(道光二十二年)的五口增到1911年的八十二个;另一方面是实行资本输出,在中国开办银行、工厂,修筑铁路。

在列强经济掠夺下,中国资源外流,入超严重,1901年一1910年入超十二亿一千多万两,平均每年一亿二千多万两。

中国封建社会等级的对立,贫富的严重分化,人口的膨胀,迫使广大人民挣扎在饥饿线上,在中国半殖民地化过程中,人民灾难更加深重,无法维生,闽粤沿海人民只好出洋谋求生存,学者陈述指出:

“光绪末,国政日非,民俗日下,携眷而出,势如奔涛,不可复遏”。

中国半殖民地化加速了华人的流向南洋。

十九世纪下半叶南洋土著居民不多,英国、法国、荷兰、西班牙殖民者为实现资本输出,更多地掠夺南洋财富,深感劳动力的匮乏,希望用华人去补充,为此,英法两国政府于1860年十月,分别强迫清朝政府在中英北京《续增条约》、中法北京《续增条约》中承认它们来华招工的权力。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华人大量被招往南洋做苦工。

光绪间修撰的《闽县乡土志》写道:

“膂力强者,用应洋人之招,为苦工于绝城,彼族以牛马视之”。

民国间编写的福建《永泰县志》讲:

“同治初年,英、荷诸国开辟荒岛,乏人垦治,以重资诱往作工,遂有贩卖猪仔之事”。

都是说的西方殖民主义者在华招劳工的事实,晚清华人的大量移民南洋,正是西方资本输出、扩大在南洋殖民的时期。

中国被迫半殖民化的同时,人们也以争取实现近代化为中国寻找出路,并与殖民者抗衡。

在经济建设方面,从官僚办洋务开始,到民间资产者兴办机器工业、矿山,进行资本义式的商业经营,建设铁路、航运和邮电;在政治改革方面,出现戊戌变法,废除科举,创办学堂,改革官制,整顿吏治,编练新军,但是变法失败,人们懂得了改良不行,准备革命,谋图推翻清朝政府,终于爆发了辛亥革命;生活方式方面,受着封建等级制度的制约[][]崇本抑末方针的限制,纲常伦理观念和迷信思想的束缚,改革起来更不容易,只有极少数的人采取文明婚姻仪式,改变着装,剪掉辫子。

十九世纪后半叶,中国要摆脱困境,必须实行近代化方针,进行政治改革和经济建设,变革生活方式以促进政治、经济改革,否则只能沿着半殖民地化的道路走下去。

所以中国近代化任务的提出,与中国封建社会内部矛盾加深及半殖民地化是因果关系,社会矛盾越严重,实现近代化的任务越迫切。

在中国面临实现近代化任务的时候,华人大量移居南洋的过程,与中国半殖民地化加速进程,与南洋殖民地化加深进程,是同步进行的,这三方面有着内在的联系;华侨流寓南洋,与中国封建社会内部矛盾的加深,中国半殖民地化,也是一种因果关系,后两个因素继续产生南洋移民;华侨身在南洋,与祖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植根于中国,出入境虽然不自由,但短期内可以返乡,时间长了也可以偷着回国,家乡有亲眷,有宗亲姻亲,有乡邻,到新居地还要利用这些关系;本身受中华文化薰陶,并把它带到移居地。

中国近代化任务的提出,与华侨迁徙南洋产生于同样的社会原因,加之华侨的根在祖国,这就使南洋华侨与中国近代化产生内在联系,华侨必然会关心亲人的、祖国的命运,清朝政府和各种社会力量也会对他们采取一定的政策和态度。

笔者正是考虑到这种联系,才选择十九世纪最后四十年、二十世纪最初十年的出国热时期,考察南洋华侨与中国近代化的关系问题,特别是华侨怎样才能有助于中国近代化,中国政府又怎样才能利用华侨的帮助实现中国近代化。

二、南洋华侨对国内的经济援助及与近代化的关系

晚清南洋华侨同国内经济联系密切,渠道甚多,诸如侨汇,在家乡举办公益事业,兴办工商企业,向清朝捐饷等等。

华侨多系只身出洋,怀念父母妻子,把省吃俭用节余的银钱汇寄回国,赡养亲人。

驻德大使杨晟于1906年(光绪三十二年)估计,南洋侨民每年寄给亲属的银钱在一千万两以上。

1890年薛福成就新加坡一地而论,说在前此十三年内,华侨携寄回国的钱财不下—、二千万两。

近年林金枝估算了福建华侨汇款数字,列表如下

福建南洋华侨侨汇[][]1871年—1911年[][]表

年度

侨汇款数字(元)

1871-1884

1885-1898

1899-1904

1905

1906

1907

1908

1909

1910

1911

43,540,000

14,540,000

60,000,000

20,534,000

19,898,000

19,156,000

19,368,000

21,700,000

23,396,000

19,368,000

福建的华侨90%以上在南洋,所以侨汇主要来自南洋华侨。

从福建一省看,自1885年(光绪十一年)以来,每年侨汇一千万两以上,甚至二千多万两,数字巨大,杨晟等的估计一点也不过份。

华侨热心于家乡的公益事业,赈灾,修桥,办学,建善堂,乃至于修家庙,建寺宇。

福建同安县华侨杜文艮在缅甸经商,于1887年至1908年用三十多万两银子在家乡行善,赈济灾民,修缮双溪书院考棚,又给慈禧太后献玉佛,因此使其父母、祖父母得到二品诰封,李鸿章为他建立“乐善好施”牌坊;同县菲律宾华侨陈谦善,先后捐款赈济山东、顺天、直隶、福建灾荒,清朝给予一品封典;同县朥律华侨柯祖仕,“置祀田为祖祠祭费,设义塾供人来学,每值故乡荒年,购米平粜,……捐修庙宇,舍药施茶,刊刻善书,及筑桥造路,诸善举悉彰彰在人耳目”,清政府给予道员职衔;同县印度尼西亚华侨黄志信,在本县筑路,平粜,重修凤山庙,赈济直隶河间府,受到清朝中宪大夫的封赠。

广东嘉应州印度尼西亚华侨李步南在家乡修桥,筑路,设茶亭,给松市口育婴堂、梅安书院、李氏私塾经费;同县贡生陈国宝,于1867年(同治六年)往暹罗贸易,同时向该处华侨募捐,回乡重建县育婴堂,收养弃婴百名。

番禺县新加坡华侨胡璇泽赈济山西灾荒,在家乡建宗祠,周济贫乏,助人丧葬,1877年(光绪三年)被清政府任命为新加坡总领事,等等。

少数南洋华侨开办机器工厂和建筑铁路。

中国最早的机器缫丝厂即由华侨创设。

众所周知,南海县继昌隆缫丝厂是民营的第一家机器缫丝厂,它于1872年(同治十一年)由华侨陈启源创办。

1903年(光绪二十九年)梅县人、苏门答腊华侨张煜南出资五十万元,与谢荣光等办潮汕铁路有限公司,1906年铁路筑成,全长四十二公里。

潮州籍的暹罗华侨组织华暹公司,购买轮船四艘,从事汕头与曼谷的航运业务,以免这段航运为外国人操纵。

不过,华侨办实业不多,徐珂指出:

华侨“于祖国之振兴工艺诸端,鲜或措意及之”,因此才有陈子宣到新加坡游说华侨办工业,不要受人愚弄,爱好虚荣,用捐赈捐饷获得诰封。

清朝政府为建设海防和进行一些战争,派人到南洋向华侨募捐,华侨也是慷慨解囊。

左宗棠在福州创办造船厂,资金不足,福建海澄籍暹罗华侨陈金钟捐银一万两,陈又有捐赈事,所以被清朝授予道员衔,另一海澄籍的槟榔屿华侨邱忠波亦从事海防捐献,也获得道员虚衔。

前面说过的陈谦善在中日甲午战争中捐银助饷,胡璇泽捐献银两,供给清军镇压太平军余部。

南洋华侨对国内的经济资助,起着重要的作用。

首先是解决侨眷的生计问题,帮助侨乡人民安排生活。

我国在十八、十九世纪人口大增,而耕地增加及劳动生产率提高极其有限,因而在封建社会制度不合理的同时,使人民生计问题来得特别严重,几百万华侨到南洋谋生,解决了自身的衣食问题,就给国内减轻了人口压力。

不仅如此,他们还以每年上千万两的银钱赡养亲属,使得相当部分的侨眷得到温饱,如侨乡潮州人仰赖侨汇为生的占到全部人口的40-50%。

华侨在家乡兴办的公共福利事业,惠及了乡亲,人们得到一些救济,有利于改善生活。

1894年(光绪三十年)以降,嘉应州接连遇灾,米价腾飞,南洋华侨立即从暹罗、安南、缅甸运回大米,平价出售,遏止了米价的上涨,相比之下,1832年大灾,那时华侨少,无人进行平糶,潮州人吃了苦。

这是侨乡人民得益于华侨援助的显例。

其次,促进海外贸易的开展,增加出口,多少弥补了严重的入超。

因为南洋华侨,国内的对外贸易经营有了两项业务,一是专为华侨生活服务的营业,一是对其他国家和地区民众的。

南洋华侨众多,他们的生活方式基本上还是中华式的,因此需要国内物品,侨乡的出口,相当部分是对华侨进行的,潮州出口商,“凡(华侨)潮人日常生活所需,皆以配运出口销售”,为进行此种贸易,组织了南商公所等专门机构。

福建向南洋输出茶叶,光绪后期每年行销十几万石,或二十多万石,获银五百多万两。

上海出现南洋庄,专做对南洋华侨的进出口贸易,出口的主要是药材、丝绸、日用百货。

1910年两江总督张人骏出面,组织南洋劝业会,促进对南洋贸易,由于华侨及南洋土著居民的需要,南洋市场充斥着中国货物,如西贡市场到处是中国食品、杂货、绸匹、药材。

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在三宝垄佐哈尔市场,有二百四十家商摊,大多是华商,出售碗碟、布匹、杂货、铁器。

菲律宾从中国进口的物品是:

丝绸、伞、瓷器、瓮、罐、碗、盘、蛋类、通心粉、粉丝、水果、火腿、茶叶、药材、药品、皮箱等。

侨汇和因华侨而开展的对外贸易,使中国外汇收入增加,多少弥补入超带来的经济损失,薛福成清楚地看到这一点,他说:

“中国贸易与各国相衡,亏短甚巨,然尚有周转者,以华民出洋所获之利足资补苴也”。

饶宗颐等在《潮州志》中指出:

“海外华侨输回之金额,在中国国际收支平衡中占一重要项目”。

他们还是仅就侨汇而言,加上海外贸易的收益,华侨对中国经济的贡献就更大了。

光绪间编修的《嘉应州志》写道:

“……今日则谋生愈艰,所幸海禁已开,倚南洋为外府”。

倚南洋为外府不是嘉应一地的事,所有的侨乡皆是如此,它反映了南洋华侨对中国经济的巨大意义:

弥补入超,平衡国际收支,赡养侨眷,减少中国的人口压力。

南洋华侨出去时大多为“猪仔”,等于是国家的弃民,但他们功在祖国,千古不会磨灭。

复次,开办新式工商业的作用。

前述继昌隆机器缫丝厂创设后,获利丰厚,反响应时而生,三、四年内在南海、顺德两县出现百十家丝厂,其中有机器缫丝厂三四家。

机器缫丝厂规模较大,雇佣工人多达八九百人,生产提高,使丝的出口增加,在国际市场与日本丝抗衡。

但是这种企业太少,影响力大为减弱。

当时少数人有办实业的愿望,广东阳山县人朱学发,在光绪间深感国势衰弱,认为开矿以救国,打算到南洋矿场当工人,学习经验后回国开办矿业,然因已经五十多岁,不能成行,派儿子朱海均前往,海均在南洋致富,却没有回国开矿。

当时中国的国情还不允许华侨大规模回国兴办新式工商业。

说明了南洋华侨与国内经济的联系,现在考察华侨的政洽态度。

较长时间内华侨拥护清政府,它的上层人物更以接受清朝的封赠为荣耀;到了二十世纪初年,印尼华人官员出行,学著清朝官吏,令人身后打伞,以表示其身份和威严;南洋华侨尊奉清朝正朔,使用清帝纪年,1845年(道光二十五年)三宝垄陈峰烟、马荣周重修大觉寺,立碑署“道光乙巳年正月”,1908年光绪帝、慈禧太后死去,印尼中华商会设灵堂祭奠,做功德,华人团体成员穿孝服吊唁。

反清的力量也有,如1851年(咸丰元年)海澄归侨江源与同安人黄得美等在闽南发动小刀会起义,且影响到上海小刀会运动,但他们只是反清,还不懂得改变国体政体,只有到辛亥革命才提出这个问题。

辛袁革命中及其前夕的历次起义,南洋华侨捐款,派人参加,做出不少牺牲,在推翻清朝事业中立有功勋。

我们权衡南洋华侨与中国经济、政治、公益、工业、交通事业的关系,特别是从中国近代化任务的角度来看,得出下述观点:

第一,华侨帮助侨属和侨乡人民维持生活,部分解决这些人经济贫困的痛苦。

第二,稳定清朝固有的封建制度,因为华侨的经济援助起着维护社会秩序的作用,使得生活没有着落的人不致于起来造反。

诚如杨晟所说,如果闽粤没有华侨的接济,“不难化为沟中之瘠,而内乱且作”;同时清朝得到的捐饷、捐赈和侨汇的种种实惠,使它的经济得到补充,从而有益于它的统治。

第三,从经济改革的角度看,华侨所办新式工商业甚少,并没能在中国近代化的经济建设当中起到多大作用。

他们办的学校还多是私塾,修桥补路还不是近代交通,如若建立新式学堂,筑铁路,开海洋航运公司就不一样了。

第四,华侨参加辛亥革命是清末短暂时期的事,从长期看,华侨对中国近代化的政治改革所起作用也不大。

第五,归结一句话:

晚清华侨的经济援助,对中国主要起着稳定现存秩序的作用,而对中国近代化缺乏贡献,当然这不是抹煞他们在支援当时人民经济生活方面的积极意义。

三、中华传统文化限制南洋华侨促进中国近代化

晚清南洋华侨的日常生活,社交,风俗习惯,都同中华文明密切联系在一起。

穿着、饮食、居住方面。

十九世纪八十年代,新加坡的华人“衣冠语言礼仪风俗,尚守华制”,西贡华侨“衣冠风俗皆守旧”,直到1920年,印尼网甲华人的“衫裤式样,俱属华装”,用中国产的蓝黄绺条布制作的。

前此更应是这种情形了。

华侨的中国式着装,影响着所在地的居民,在西班牙统治菲律宾的时代,黄色服装供贵族专用,蓝色服装为平民所用,“这个风俗习惯起源于中国”,因为中国历来是以服装的颜色、质地、式样区分人的贵贱,华侨把这种衣装习惯带到了菲律宾,可见华侨自身采用中华装束的牢固性。

华侨的饮食保持在国内的习惯,1866年西贡醉乡楼饭庄,“所有菜蔬肉食果面皆中华味,菲律宾的华人,吃食中国饭菜馄饨、杂碎、烧包、米线、烤乳猪、春饼、白菜、粉条、芹菜、豆豉以及荔枝、蜜饯,所用的炊具也是华式的锅、平锅、钳锅。

华侨或者把中国式的建筑移植到南洋,或者使自己的居处具有一定的中国建筑风格,在十九世纪末的菲律宾,华侨“屋宇皆华式,店肆皆华款”,华人住宅和在国内一样,雕刻飞龙、彩云、悬桂匾联,穷人家门口也贴对联,富人家花园,多有中国江南园林的假山、水池。

新加坡、槟榔屿华人的花园已多是西式的了,但“楹联匾额所在皆有”,保持一定的华风。

发型与服饰联为一体,男性华侨在南洋和国内一样梳辫子,三宝垄华人二十世纪初才有人剪掉辫子,辛亥革命后与国内同时出现剪辫子运动。

拥有清朝职衔的人,在一定场合,还穿起官服,1866年出访西欧的官员斌椿路过新加坡,侨商陈鸿勋因有都司虚衔,“顶帽补服”地去拜会他。

家庭、家族、祭祖。

华侨有大家庭观念,凡成家立业者,多组成直系家庭,以代数多为荣。

家庭内讲究夫唱妻随,父慈子孝。

华侨出洋,往往是同宗族的人互相招来,团聚在一地,虽是这样,宗亲毕竟还是稀少,于是认同宗,凡是同姓,就以为是亲骨肉,互相帮助。

同宗族的人建立家庙,槟榔屿的林、杨、邱、李、谢、黄、王、胡、梁、陈等族都有宗祠。

印尼有汾阳世家、高阳公祠、杨氏联谊会等。

各个家庭、宗族极其重视祭祖,逢年过节必祭,清明扫墓,娶亲拜家庙。

婚丧。

婚姻由父母做主,一部分在国内结婚。

侨乡有所谓“填房婚”,即男子在外经商或出洋,一时难以回家,就由家人代为迎娶,或者让姊妹拜堂。

有在侨居地华人间联姻的,还有娶土著妇女的。

华人间通婚,采用“六礼”的方法,其实在国内亲迎之礼许多地方都不实行,而槟榔屿的华人信守不惑。

华人把中国丧葬方式带到侨居地,守丧时孝子按照古训睡在地上,枕土块;请和尚做功德,烧纸钱;孝子百日以内不得理发、剃胡须;送葬时亲属穿孝服,用锣鼓喇叭吹打,讲究典礼隆重,送葬的人愈多愈好;相信阴阳风水之说,葬期要选定吉日,葬地要风水好的,因为选吉地需要时间,而印尼荷兰殖民当局不许停尸超过一天,华人为时间宽裕,经过强烈要求,获得延期出殡的允准。

重视夫妻合葬。

墓地立碑,刻字如同国内:

“某处诰封某某之墓”。

会馆。

前述宗祠是小的社会群体,会馆,依华侨的原籍建设起来,或为一省,或为一府,或为一县,或为所有华侨的组织,是规模较大的群体。

它有不同的名称,在会馆之外,或称作公司、公所、公会、同方会。

这种组织很普遍,所谓“南洋随地皆有会馆”。

西贡有福建会馆、广(州)肇(庆)会馆,堤岸有潮州、嘉应、琼州三会馆,河内有福建会馆,海防有华商会馆,槟榔屿有平章会馆,新加坡有福建会馆,吉隆坡有闽人会馆,仰光有宁阳会馆,巴达维亚有中华会馆、华侨公会、广肇会馆,棉兰有福建公所,三宝垄有洪义顺会馆,印尼还有嘉应州、潮州、惠州、琼州、永春、福州、焦岑、大埔、石扇、中山、漳州、玉融(福清)、晋江、安溪、金厦、同安各地会馆,江浙公馆,梅县同乡会,永定公会,山东公会,等等。

华侨设立会馆,是用群体的力量谋求商业发展;保护自己利益,如由会馆聘请状师(律师),代打官司;进行慈善事业,如设立义冢,办义学,赈济贫病同乡。

教育。

华侨在南洋办学,于十九、二十世纪之交,经过两个阶段的变化,在前期实行私塾教育,完全模仿国内的办法。

新加坡有萃英书院,槟榔屿有槟城义学、闽义学、粤义学。

义学规定:

学生先读《孝经》,次读“四书”,塾师先以礼仪进退应对教育学生,每逢朔望,要把圣谕和孝悌忠信的故事讲给学生听,令他们“心体力行”。

这种学习四书五经,采用背诵的方法,灌输孔孟之道,与国内没有两样。

戊戌变法之后,国内情况有所变化,学堂出现,南洋华侨跟着兴办学堂,取代私塾。

这些学校请清朝留学生做教员,采用日本小学教育制度,使用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的新式教科书,改变了专习儒学的教育状况。

宗教信仰。

中国沿海居民多崇信天妃(天后、妈祖),建造祠宇拜祀,南洋华侨也是这样,到处建立天后官,1889年三宝垄华人开始建立妈祖庙,新加坡的福建会馆设立在天后宫内,西贡穗城会馆后殿供奉天妃娘娘,这就是说会馆所祭祀的神灵就是天妃。

明清时期中国人特别信奉关羽,在在皆有关帝庙,华侨在西贡、海防设立了关帝庙。

土地祠遍及中华各个村庄,印尼的华侨也敬奉土地神,称它为大伯公庙,祈求它的保佑。

光绪间,巴厘岛附近的华人村有祠宇,春秋报赛,在国内春祈秋赛所敬的就是土地神,这里不会例外。

中国人相信各种神灵,传说有保生大帝,能给人治病,印尼华侨从国内定做保生大帝塑像运去供奉,直到十九世纪末人们有病还去求它。

南洋华侨信佛的甚多,建设寺庙,不断重修,往往从国内运去菩萨塑像。

文娱。

华侨也保持了中国人的习惯,侨民中多广东人,他们爱看粤剧,西贡有粤人剧团,白天黑夜开演,上演的是些三国戏。

新加坡的戏剧,也是由广东人演出。

华侨爱读中国历史小说,英雄演义。

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印尼出版爪哇文译本《薛仁贵》、《杨忠保》、《狄青》、《贵夫人》,随后印行了马来文译本《乾隆君游江南》。

1894年刘永福黑旗军守台湾,消息传到三宝垄,华人说黑旗是法宝,就像东周列国时代孙膑的旗子一样,只要黑旗一挥,全世界就要变黑,日军不易打败它,显然传说这些话的人们知道春秋战国的故事,而这种知识可能来自《东周列国志》。

此外,《三国演义》、《水浒传》的故事,也在华侨中流传,人们利用它分析事情,做出判断。

由此可知古典小说、传说故事对南洋华侨影响的深远。

华侨中缺少健康的文化娱乐,不少人沾染上赌博[][]吸食鸦片的恶习,有的华侨上层人物以包卖鸦片,并设赌场作为增加财富的渠道。

节庆日。

南洋华侨与国内一样,重视元旦端午节、中秋节以及清明节、中元节,家庆的生日和忌日。

元旦守岁,贴对联、拜天地;元宵节提灯夜游;端午节坐船;八月节晚上赏月。

娶亲,做生日搭喜棚,摆设象征吉祥的物件。

此外,华侨大多使用汉语,沿袭汉人称谓,读书人喜作诗文,送往迎来也多保留中国人的习俗。

上述晚清洋南洋华侨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无不体现中国民族特点,中国文化精神,这就是:

(1)乡族观念。

认同乡,认同宗,崇拜祖先,不忘故乡家族,笃信各种神灵,信仰各种神话传说中的善神,所以建设祠宇种类多,但缺少宗教哲学。

(2)纲常伦理观念。

尊崇君主,追求封赠、顶带、职衔,男尊女卑,家长统治,严格等级区别,讲求衣着品级,仪仗形式。

(3)历史意识强烈。

谈古论今,以古为鉴,崇拜古人,这是中国历史悠久在人的意识中的反映。

从华侨的生活现象,到它所反映的人们的思想意识,使我们认识到:

华侨的群体生活、生活方式和接受的教育,基本上是中国式的,是中华文明的体现,是把中国人的社会生活的主体和精神移植到海外。

当时的清朝官员、学人及西方人士都与我们有共同的看法。

写于光绪间的《游历笔记》谈到新加坡的中华街:

“大小店铺、庙宇、会馆、戏园、酒楼、茶店,盛备其间”,这与在中国基本上没有什么两样了。

1893年薛福成说:

南洋华侨“虽居外洋已百余年,正朔服色,仍守华风,婚姻宾祭,亦沿旧俗”,从服式婚姻这些主要文化特征,指出华侨生活仍保留中国人的固有文明。

1921年出版的《荷印百科全书》关于爪哇华人写道:

“土生华人,从他们的祖先算起,已是中国人和土著居民的混血种了,但他们仍然持久不变地保留着中国人的风俗习惯。

他们虽然同土著居民杂居,但并没有同化。

……在荷属印度的华人中,祭祀祖先的风俗习惯是最牢固的。

他们的家庭生活仍然像在中国国内的一样”。

在荷兰人的眼里,华侨依然是中国人的生活方式。

看来我们的印象不是虚幻的,是从晚清南洋华侨社会生活的现实中产生的。

我们说晚清南洋华侨社会生活基本上体现了中华文化,而不是全部都是中华文明,它毕竟与中国本土的人们生活环境有许多不同。

华侨在使用中国传统文化时对它有所改变,如宗族观念、崇拜祖先是相同的,但国内还强调族长的统治权,而华侨中却做不到,国内乱认同宗是被耻笑的事,华侨则把同姓为宗视为当然,这是难于遇到真正同宗而又要广交朋友的需要的产物。

华侨对于中国文明的态度,在十九世纪末叶有个变化,一方面是祖国意识加强,他们过去同故乡联系多,这时由于清朝政府有意识加强同华侨的联系,华侨又从长期受殖民地统治者的压迫中,深深感到中国政府保护的重要,因此加强了祖国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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