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地坛》教学设计5.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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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地坛》教学设计5
《我与地坛》教学设计5
《我与地坛》教学设计5
这篇课文如果不是公开课,起码可以上2个课时。
长课文短教,发现本文无非涉及到作者、地坛、母亲三个因素,文章除内容的浑然一体外,结构上也有一个转接(承上启下)(第二部分的第一段),以此作为引导学生阅读理解的枢纽。
我是这样设计导语的--------
假如有来生,有四个选择()
a、幸福的猪
b、快乐的蚂蚁
c、称霸的老虎
d、精明的狐狸
嘿,学生大多愿意当一只快乐的蚂蚁(其实他们在说假话)
聪明的学生想当”既幸福快乐又称霸精明”的动物。
超人?
克隆?
那么,我说,假如还有一个选择e-------痛苦的人。
学生毫不犹豫地选择做一个——————痛苦的人!
二、板书应该都会的吧。
地坛(荒芜不衰败)
母爱
我————————————————母亲
(身残心不残)报答(心有余力不足)
这三者最好是三角关系三、问题设计:
1、朱自清先生为什么去荷塘?
原因是“心里颇不宁静”。
作者为什么喜欢去地坛?
(地坛成了作者情感的寄托)
假如你心情不宁静的时候,你有那些排遣方式?
2、地坛的景物色彩是明亮还是阴暗?
原因是什么?
(我的黑夜比白天多,情-----景)
3、找出课文里的景物描写,并朗读。
景物描写的作用是什么?
第3段------景物色彩暗淡
第5段------景物透出生机地坛(荒芜不衰败)4、作者在古园里主要思考了什么问题?
为什么要出生?
为什么要活着?
应该怎么活?
为什么要出生?
这是上帝的问题,学生容易明白,我只是告诉学生,不要怨天尤人,有的人出生在北京,可能他300多分就可以上北大,有的人生在富贵家庭,可能一辈子都无优无虑。
海子如果不是生活在-----或许他不会自杀(更可能他写不出伟大的诗歌)
我没有让学生回答为什么要活着?
我设计这样的问题:
假如你必须舍弃,你会先舍弃或最后留下什么?
()
a、母爱
b、爱情
c、友情
d、事业
e、金钱
f、健康或许,每一个都重要,但母爱都往往是最后,然后自然引申到----母爱
5、“苦难”的意义探讨,联系现实,让学生有面对苦难的思想准备。
可以联系“佛教的生老病死等八苦”!
第二课时,让学生自己放声朗读。
在放声朗读、反复朗读中打开学生的情感之门,让学生闭上眼睛冥想,从课文内容到自己,自己的生命认识,自己的家庭、亲情,自己对残疾人的认识等。
冥想五分钟后要求学生写出自己的感悟。
有的学生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和生命,尤其是了解了作者史铁生的不幸与奋斗历程后更是反省自己;有的同学重新看到了父母的爱,原来与父母有隔阂的,在深思中看到了父母朴素而又伟大的爱,认识到自己的父母可能卑微,可能愚昧,但对了女的爱却是伟大的不容置疑的;有的同学看到了作者的艰难,责备自己在生活中对待残疾人的冷漠,更悔恨由于无知曾对残疾人做出的愚蠢行为;有些学生还写出赏析,从内容到语言形式进行了深入的分析点评。
一篇好文章可学习的地方很多,我把重点放在对文章内容的理解和评价上,语言特色只点一点,有兴趣的自己课下体会。
整个学习过程我只给出方向,组织活动进行,没有教,只有学生的自主探究,学生的语文理解、评价、赏析能力都得到了训练,对生活的思考很深入。
四、我个人觉得,从文学角度探讨人生,理解活着的意义终究是不完美的,只有在佛学里才能真正解决“终极”问题。
应该说史铁生《我与地坛》与余华的《活着》对生命的认识基本一致,还没有超出存在主义哲学,甚至连虚无主义都够不着。
作者参透活着的含义并不是真正“活着的意义”。
补充:
活着的艰难,艰难的活着
——余华《活着》
进入九十年代,开始对一些小人物进行贴近生活本身的观察和审视,提供了一种以平实坚忍的民间视角来反映平峻艰难的现实生活的可能途径。
一、活着的艰难
《活着》这部作品,通过展现一个又一个人的死亡过程,一波又一波无边无际的苦难的波浪,宣扬了一种面对苦难生活、面对死亡的可能的态度。
老人福贵在“我”面前展开讲述他的一生,从抗日战争到现在,历经了无数的沧桑,也看过许多人的死亡,而他仍活着,并且还可以回忆。
他本身是一位地主少爷,在年少的时候,以一个浪荡子的面目又嫖又赌,无所不为。
抗战后,他在赌桌上输光了一百亩地的家产,沦落到社会的最低层。
父亲在痛骂儿子后,挺直腰板,变卖家产、还清赌债后随之丧失了活下去的信心,大便时从粪缸上掉下来,死了。
母亲重病的时候福贵进城请医生为国民党军队抓了壮丁。
两年后,他回家时,母亲早已病死。
熬过了三年大饥荒,儿子有庆死了,医生为了救县长的女人,对他抽血过多,女儿凤霞嫁给了在城里做搬运工的二喜,出嫁时风光得全村人都为之大吃一惊,但仍然不久死于难产。
三个月后,妻子家珍死于困扰她多年的软骨病。
四年后,女婿二喜死于搬运时的一次意外事故。
三年后,外孙苦根吃豆子时撑死。
一场又一场的死亡让人面对生存不禁感到异常艰难,似乎每走一步都有无端的不测在等着你。
这其中,如父亲的死,有庆的死,属于人祸,母亲的死、凤霞的死、家珍的死为疾病,二喜的死是意外事故,至于如苦根的死,似乎纯属一个故事。
生命在不断的,接踵而至的死亡中,变得异常脆弱,而且越叙述,死亡之中冥冥不可臆测的成分就是越大。
就更能体会到命运的可畏和生存的不易。
面对军官的暴躁、战场上呼的子弹以及被围后的饥饿。
女儿凤因为发高烧,成了聋哑人。
解放后三年的大饥荒。
大炼钢铁连有庆的两面三刀只羊也保不住了。
新中国的医生为了救新中国的县长夫人直接致使有庆死于非命。
昧的村人对凤的残疾和嫁不出去指指点点。
福贵成了六七十岁的老人还要拼死拼活地下种地。
却仍然挣扎在最穷困的生活水平上。
对福贵来说,最感到“活着”这种状态受到致命的东西,比如漫长的无休无止的饥饿,比如队长的一句活砸了全村的锅,又一句话,全村人又都去买锅,再比如从他一开始种因就很苦,到了七十岁,有了外孙。
仍然“苦是苦,累也是累”。
这种活着本身就是苦难,就是受罪的生活是苦难最大的,也是本质的源泉。
二、艰难地活着
在作品中,福贵表现出及强的承受苦难的能力,无论是国家民族的风云变幻,还是基层农村的朝令改,所造成的都是福贵来忍受、来承担,从一开始福贵下去种地,用自己的双手来养活自己到最后一人一牛地犁地,福贵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用劳动来默默地承担苦难无论自己的和存目的受到多大打击,福贵永远不会游手好闲,几十年的艰苦劳作,使他变成了一个骨子里的底层农民,只有劳动,只有种地能让他感受到生存的脚踏实地。
作者在比作的《韩文版自序》中说:
“《活着》也讲述了我们中国人这几十年是如何熬过来的”。
结合我们的民族性格,这种忍受苦难的巨大国量在保证本民族的延续性上,作用不可低估。
随苦难的勇敢和坚韧需要内在的精神高度的支持。
在底层民众的群体心理上,自然选择传统中的民间道德,困此,他们善良、仁爱、淳朴、诚实、讲义气。
但仅有这些远不足以使他们在苦难重压下自适自足。
在这些优秀品质之内,他们有着不无乐观的心态,也正因为乐观,他们往往承认苦难存在的同时,认可命运无可改变的同时,对未来尚存有可怜的希望。
因此,福贵孤苦的晚年还能用埋葬了全家人,没有牵挂、自慰。
家珍死时对于自己苦难的一生也感叹道:
“做人能做成这样,我也就知足了”。
他们的希望可怜而廉价,也许甚而有些自欺。
但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固然不会认清自己的真实处境,也不会理解知识分子孤愤绝望的战斗姿态,但是如果连希望都没有,他们又比什么去面对无尽的苦难呢?
如果他们看穿自己真实处境,他们还会有对苦难随力吗?
这种平和、乐观的心态带来的是“顺天知命”的生活姿态,这无形之中帮助他们看淡了外界的苦难,从而理所当然地将这些苦难作为生活本身的一部分去接受,如此年复一年,他们的生命力由此也竟磨得异常坚韧。
三、活着的背后
在内部逻辑上,这种纯粹“活着“的自下而上意识有多少可以人根本上区别于阿q精神,奴隶意识的地方?
余华在此书的韩文版自序中说:
”活着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喊叫,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尤聊和平庸“。
但是在作品之中,最感人之和往往异不是非曲直些。
讲述福贵如何忍受漫长的苦难固然以淡泊的语言和严峻的现实之间形成具有张力的对比,但在这对比之中,更吸引读者注意写得更好的往是对严峻现实的刻画,仅仅对于人物,读得记忆更深的也显然晨与漫长的忍受形成对比的偶尔几点,主体意识的闪现。
面对苦难知识分子首先想到是抗争是战斗,而底层民众考虑的则是忍受,是“活着”。
生存中知识分子考虑最多的是化的问题。
而底层的农民遇考虑臬避过苦难,还是“活着”。
知识分子在“活着”中寻求终极的价值。
有时愤绝望。
而底层民众则“为活着而活着”。
这种断然放弃无论是从作品内部的精神力量来看,还是从其社会性来看,都是有些贸然的这种纯才华“活着”的生存意识是九十年代知识分子普通具有的。
这是九十年代知识分子寻求向上发展的努力受挫后转向下发展的必然结果。
怎样把知识分子寻求充满社会责任的主体精神同社会底层民工相联系,也就是说怎样一边避免知识分子的自祝清高,眼高手低,一也又从民间世界吸取真还有益的精神他,以求达到一个比“活着”更具深度和力度的。
生存状态。
这是作家急须解决的问题。
我们盼望着余华谈平实的文笔有新的收获。
则是忍受,是“活着”。
生存中知识分子考虑最多的是责任的问题;而底层的农民则考虑怎样避过苦难,仍是“活着”。
知识分子在“活着”中寻求终极的价值,有时不免孤愤绝望;而底层民众则“为活着而活着”。
这种纯粹“活着”的生存意识是九十年代知识分子普通具有的。
这是九十年代知识分子在八十年代末寻求向上发展的努力受挫后转而向下发展的必然结果。
另外,可以参看济群法师〈生命的回归〉,或许会有豁然开然的收获。
济群法师——学佛与做人(第一辑)(大傻修改)今天我要给大家讲的问题是:
生命的回归。
在一切生命现象中,人生无疑是我们每个人最切身也最关注的问题。
人生,简单地来说,就是我们从出生到死亡所经历的过程,它由生活、生死和生命三个基本部分组成。
通常,人们最关心的就是生活。
生活有两个层次,一是基本生存,一是生存质量。
人活着,首先面临的是生存问题。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我们的色身离不开维持正常运转的热量,除了这最根本的一条,开门七件事也是我们每天需要面对和解决的。
有些人福报大,出生在富有的家庭,财富与生俱来。
尤其是中国人,做父母的喜欢为儿女积聚财产,好使自己的孩子一辈子不必为生存奔波。
而在一些发达的国家,社会福利制度比较健全,基本的生存似乎也不成问题。
但世界上还有很多人,一生都在为生存奔忙,天天上班,拼命打工,无非是为稻粮谋,无非是为保障家庭的开支。
他们活着的目的非常单纯,单纯到只剩下“生存”两个字。
其实,自然界中的动物:
空中的飞鸟、海里的游鱼和地上的走兽,它们和人一样,也是为了生存、为了充饥而四处觅食。
假如人类也仅仅是为生存而生存,那和动物又有什么区别?
作为生命体来说,生存是必不可少的基础,但只有人类才会在生存问题得到解决之后,进一步追求生活的质量。
在享乐主义盛行的今天,几乎所有人都着眼于物质条件的改善。
事实上,物质所能提供的帮助远非我们以为的那么有效。
因此,更为内省的人便开始转向精神的追求,讲究生活品味的提升,即艺术的生活,宗教的生活。
可以这么说,精神生活基于对自身的超越,是人类区别于自然界其它生物所特有的现象。
除了我们共同关心的生活话题,几千年来,一代又一代的哲学家和宗教家都在致力于生死问题的探讨。
作为伴随人类一生的两大属性,生和死,既相互否定又密不可分。
如果将一个人的出生作为人生旅途的起点,那么,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开始,每时每刻都在接近旅途的终点,在奔向他的末日。
正是由于我们的生,带来了无法回避的死亡,就像约雷斯所说的那样:
“每个生命的经验均以死为方向,这乃是生命经验之本质。
”
那么,生从何来,死往何去?
依唯物论者的观点:
生从父母来。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妈妈生下我,我就有了。
而死亡作为个体生命的结束,又意味着一切的消失。
依一般宗教的普遍看法:
人在肉体之外,还有独立的灵魂。
人的肉体固然会在几十年后败坏,会受到时间的限制,会退出历史的舞台。
但超然于肉体之外的灵魂是不死的,并将在另一个世界继续得以延续。
基督教的教义正是建立在这种对永生的期待上:
有限的尘世生命在上帝的拯救之下,可享有上帝的生命,在他们虔诚的祈祷中,死亡作为通向天堂的门户,又意味着新生的开始。
唯物主义者认为生命是物质的产物,形散则神灭,属于断灭论、一世论。
虽然他们以科学为标榜,但所谓的科学方法,只能对外在世界进行研究和改造,在对人类自身的认识上,却显得力不从心。
相对于唯物主义者的结论,宗教家所提倡的两世论,认为生命中有独立不变的灵魂,又落入了常见,同样是不究竟的。
佛教依据缘起的智慧对生命现象进行考察,提出了三世论,认为生命是相似相续、不常不断的。
生命不仅包括我们的现在,还有着生生不已的过去和未来。
我们这一期的人生,仅仅是生命长河中的一个片段。
生命像流水,从无穷的过去一直延续到无尽的未来;生命又像铁链,一环套着一环。
我们现有的生命形式,仅仅是其中的一朵浪花、一个环节。
从唯物论的角度出发,人生的确很短暂。
可是通过对佛法的学习,我们会发现:
人其实是不死的。
所谓死,只是一期生命的结束,只是生命形式的改变,但同时也是下一期生命的开始。
那么,这和一般宗教所说的永生又有什么区别呢?
佛教认为,能够决定我们生命去向的,不是万能的造物主,而是我们自身的业力,是我们的行为和心念。
所以,一个学佛的人,不仅要关心现实人生的幸福,同时还要关心未来生命的幸福。
正是基于对生命的整体关怀,佛陀在获得圆满解脱后,又为娑婆世界的众生开示了有关现世乐、来世乐和涅槃究竟乐的原理。
如果将生死作为一期生命的开始和终结,那么生活就是生命的表现形式。
所以说,人生最本质的东西,不是生活,不是生死,而是生命。
要想改变命运,首先就必须认识生命:
生命究竟是什么?
诗人说:
生命是神圣的谜,是机密的法则。
生物学家说:
生命是蛋白质,是氨基酸。
以佛法的观点来看,这些说法都不够完整。
人作为万物之灵,只有用智慧破译出生命的密码,才能更好地认识并利用我们的生命,而不是在对生命的敬畏中采取回避的姿态。
我们的生命由两大系统组成:
一是物质的系统,一是精神的系统。
物质就是我们现有的色身,即生物学家所说的,组成我们肉体的那些成分。
我们的身体来自父母,带着父母给予的遗传基因。
而我们的精神,同样有独立的生命系统,有自身的遗传信息,那就是阿赖耶识中储藏的无始以来的业因。
在生活中,我们常常会发现,相同的父母会生出秉性和资质完全不同的子女,原因是什么?
因为每个人都是带着独立的生命信息来到世界,每个人的生命起点都不相同。
我经常说,学佛是真正意义上的生命工程。
学佛的过程,是使我们的生命从缺陷走向圆满的过程;是使我们的生命从烦恼痛苦走向解脱自在的过程;是从认识生命到改造生命的过程。
明白了人生是什么,知道了解生命、改造生命的重要性,我们又该从哪些方面着手进行呢?
我想从以下三个方面对这个问题加以说明。
一、认识的回归在一个人的生活中,除了我们赖以生存的基本物质条件,能够对我们产生最直接影响的就是我们的人生观念,几乎每个人都在它的支配下生活。
因为观念和行为是相辅相成的,一方面,观念指导着我们的行为;另一方面,观念也来自于生活经验的积累。
从哲学的意义上说,观念就是我们的世界观和人生观。
只有正确的观念,才是建立幸福人生的保障。
我们成长的过程,就是对世界求取认识的过程。
遗憾的是:
一般人的观念往往是错误的。
观念取决于我们对世界的认识,而我们的认识又往往以感觉为基础。
通常,我们总是习惯性地认同自己的感觉,将我们所能觉知的事物和现象当作是唯一的真实。
那么,我们的感觉是不是真的那么值得信赖呢?
事实上,人的感觉是有问题的。
首先,我们的感觉非常迟钝。
在嘈杂的环境里,微小的声音会被淹没,使我们无法听清,甚至完全感觉不到。
听觉如此,那我们的视觉呢?
在黑暗中,即便是最亮丽的色彩、最优美的风景也都形同虚设。
如果不借助于科学的仪器,人类所能觉知的范围极其有限:
太小的东西我们看不到,需要显微镜;太远的东西我们看不到,需要望远镜……盲人摸象的故事大家都很熟悉,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和故事中的盲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仅凭我们的肉眼,仅凭我们的感官,我们能看到、能感觉的不过是大千世界所呈现的某个局部,却忽略了它们背后更为巨大的整体和真相。
如果我们不能充分了解这一点,而是执著于我们对世界的肤浅认识,那么,在此基础上产生的观念,其准确程度无疑是值得怀疑的。
其次,我们的感觉带有错乱性。
自古以来,人们一直以为月有阴晴圆缺,可是,月亮何尝有过阴晴圆缺?
我们所生活的地球,每时每刻都在飞快地自转,所谓“坐地日行八万里”,可是我们谁也感觉不到。
很长时间内,人们一直将地球作为宇宙的中心,直到十七世纪,伽利略才首次观测到地球在围绕太阳转动。
对于那样的一个时代而言,他的发现是令人震惊的,是大逆不道的邪说,如果我们今天的认识还是停留在那个时代,大约也很难相信这一和我们的感觉全然不同的事实。
天上的星辰在我们看来,微小得似乎可以握在掌中,但天文学家却告诉我们,它们中的许多,体积远远超过了地球。
而其中的一部分,在我们看到的时候,早已不再存在,因为它们所散发的光芒,需要几十甚至几百光年才能抵达我们的视线范围。
当我们坐在轮船中,感觉两岸青山在缓缓地移动,实际上两岸是静止的,是船的前进使我们造成了错觉;当一支笔插在水中的时候,看起来象是弯曲的,那是水的折射欺骗了我们的眼睛……
那么,我们感觉的错乱是否可以通过科学的方法得到纠正呢?
现在,我们都在高喊相信科学,但每个时代都有不同的科学标准。
过去的几百年中,随着科学的进步,一些貌似真理的结论不断地受到新的挑战,在不断地被推翻。
由此可见,在认识世界的问题上,我们的感觉固然是不可靠的,而处于发展中的科学也不是绝对的标准。
我们对世界的认识,还要受到情绪的影响。
当我们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的缺点,我们也会看成优点;而当我们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他的优点,我们也会当作缺点。
当我们心情舒畅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显得无比美好:
阳光格外灿烂,天空格外明朗;树木在向你点头,花朵在向你微笑;小鸟在为你歌唱,蝴蝶在为你起舞……而当我们心情抑郁的时候,同样的世界却失去了色彩,笼罩在一片沉重的灰色之中。
亲情和血缘,又使我们的认识带有浓厚的感情色彩。
在父母眼里,自己的孩子总显得特别重要,时时都牵动着父母的心;而在不相关的人看来,这个孩子和千千万万的孩子不会有任何区别,甚至他在这个世界的存在都是可有可无的。
热恋中的男女,彼此把对方看得和自己的生命一样神圣,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对自己构成巨大的欣喜或伤害;对旁人而言,那至多不过是缤纷世界的一段小小插曲。
感觉的片面和情绪的影响,使我们对世界难以产生正确的认识。
而在一系列颠倒的观念中,名称和实质的混淆,也是我们经常所犯的一个错误。
事物都有名与实两个方面。
比如桌子:
既有构成桌子的实物,也有定义桌子的名称。
那么,名和实究竟是不是一体的?
事实上,名只是后天的约定俗成,是帮助我们认识和区分事物的符号。
但我们往往不了解这一点,以名为实,并因对名称的执著,带来了许多不必要的痛苦和烦恼。
在生活中,我们最敏感、最在乎的名是什么?
就是自己的名字。
我们的名字,不过是父母为我们取的一个代号,就像一号、二号一样,并没有特定的自性。
但我们有了这个代号以后,就会执著这个代号为我。
当我们听别人提到自己名字的时候,耳朵马上会变得很长:
是不是在说我?
又在说些什么?
如果听到赞叹和恭维,就欢喜;如果听到诽谤和攻击,就难过。
对名言的执著,使得我们无法忍受他人无理的谩骂。
听到别人骂自己是驴、是猪、是王八蛋、是笨蛋,就会无比气愤,觉得对方在侮辱自己的人格。
事实上,所谓的驴、猪、笨蛋,也只是假名而已。
如果对一个不懂中文的老外说:
你是驴!
他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也就不会因此而愤愤不平。
对名的执著,又使得我们把虚假的现象当作实在的物体。
以佛法的观点来看,万事万物都是因缘和合的假相。
比如眼前这张桌子,假如我们用佛法的智慧透视一下,就会发现它只是一堆材料的组合,包括木材、铁钉、油漆及人工的制造。
由这些非桌子的条件所组成的物体,古人出于使用的方便,为它安立了桌子的名称。
但它的存在是依赖于各种条件的组合,倘若有一天,组成桌子家族的任何一位成员提出辞职或病故,桌子也将随之呜呼哀哉!
而桌子,也不是天生的就应当叫做桌子,在世界不同地区,桌子有着不同的名称,这并不会影响到桌子的功能。
我们今天称它为桌子,只是沿用了古人的习惯,若古人当初称它为妖怪,那我们现在看到的桌子,就个个都是妖怪了。
如果这样的话,我们现在听到妖怪一词,就觉得极其平常,更不会谈妖变色。
由此可见,名与实都是缘起的假相,其中并不存在独立不变的自性。
人类认识上的另一误区是永恒的观念。
我们希望自己及身边的一切都能永恒:
希望生命永恒、希望事业永恒、希望财富永恒、希望家庭永恒、希望人际关系永恒……然而,世上的一切都是无常变化的。
如果我们不能认识到这一点,就没有正确的心态来对待生活中的变化。
我们希望财富永恒,就无法面对公司的破产;希望家庭永恒,就无法面对家庭的破裂;希望人际关系永恒,就无法面对朋友的疏远;希望爱情永恒,就无法面对情人的变心……正是因为对永恒的期待,才演绎出世间一幕幕的悲剧。
《金刚经》告诉我们: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如果我们对所有现象都能进行这样的分析,也就不会产生相应的执著,从而坦然面对生活中的一切,慢慢地,我们就能洒脱、自在了。
所以说,改变我们的命运,改变我们的人生,首先要从改变认识开始!
要从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念开始!
西方哲学从古希腊的探讨宇宙本体问题,至十六世纪逐渐转向认识论,因为人类能否正确认识世界,是取决于认识能力的提高。
让我们的认识回归到世界的真实!
什么是世界的真实?
就是如实地认识世界,让我们的认识和世界的真实相符。
如果桌子上有五个苹果,在我们的觉知中也应当是五个苹果,不要增益也不要损减,更不要根据自己的好恶为它安立各种美丑与价值的分别。
正确的认识要通过什么途径才能获得呢?
通过修学佛法。
佛陀是具有圆满智慧的觉悟者,是宇宙人生真相的发现者,是解脱道的实践者。
时至今日,即使是在不同信仰的人们看来,佛陀也足以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思想家。
正如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所说的那样:
“从我所见闻的大师或是哲人的著作中,从我所深入了解过的那些社会里,从西方人引为骄傲的所谓科学中,我究竟懂得些什么呢?
即使把它们全加在一起,与坐在树下的圣贤的沉思冥想相比,也不过是些片言只语吧?
”
由此可见,佛法所阐述的真理,是对宇宙人生本质的揭示,并不会因为时代的发展而落伍,对今天的我们依然具有现实的指导意义。
佛法认为,无明就是对宇宙的人生的无知,是烦恼痛苦的根源,是罪恶产生的根源,也是有情流转生死的根源。
如果将无明比作黑暗,那么智慧就是驱除黑暗的明灯。
而真正的智慧,只有依佛法的正见才能获得。
八正道作为佛法修行的基础,即以正见为首,依正见建立幸福人生,依正见迈向生死解脱。
正见因缘因果,我们就有能力坦然面对种种顺境和逆境。
面对顺境不会骄傲执著,那只是过去种下的善因而招感,无法永远拥有;面对逆境也不会怨天尤人,那只是在承担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又能怨得了谁呢。
能够充分认识到因果的发展规律,我们的人生就会有正确的目标,就可以为未来生命规划出美好的蓝图。
我们希望收获什么样的果实,就应该播下什么样的种子,从因地上改造我们的命运。
正见无常,我们就有能力客观、真实地看待世界,从而摆脱对永恒的执著。
我们总是生活在永恒的情结中,希望身边的一切不离不散,结果时常面临事与愿违的痛苦。
世事无常,无论是失败还是成功,都是暂时的,都要经历成住坏空的过程,都是处在相互的转化之中。
正见无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