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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象牙塔西南联大

逝去的象牙塔:

西南联大

国立西南联大

  西南联大,在战火中划出自己最灿烂的轨迹。

但是,她并不是凭空出现的。

严格地说,她是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和南开大学此前10年,甚至20年变革和积累的一个结晶。

  一所大学包括理念、体制、专业和课程等在内的实体的铸成,往往依赖于校长及其管理团队多年的努力。

因此,我们把目光投向变革时代的大学校长。

张伯苓

  张伯苓:

一代人师

  张伯苓,一生只做一件事,就是创办南开学校。

  “私立非私有”

  天津南边有一块盐碱荒地,是一个芦苇杂草都不愿生长的地方。

  张伯苓在此建起南开中学,此后一路“南开”,一直开发到有名的八里台,创办起民国时期最著名的非教会办的私立大学——南开大学。

  20世纪30年代,沿学校的主干道大中路,七桥一湖,夏季飘荷,冬季舞冰;南望思源堂,北瞧木斋图书馆。

同学常雇一小船,放舟而去,弦歌不辍……

  从盐碱滩到桃花源,全靠张伯苓到处托钵化缘,一砖一瓦挣来。

在抗战前30余年发展中,张伯苓为南开系列学校募集数百万资金,仅南开大学资产就增长到近3百万银元(以下货币单位同)。

  这样的集资成绩,在当时是一个惊人的奇迹。

个中艰辛,张伯苓说:

“余在外所历艰难很多。

  1918年底,设南开大学动议一出,张伯苓和严范孙(南开的另一个创办人、被尊称为“南开校父”)准备募集基金130万元。

严、张南下,拜望多次给南开捐款的天津老乡、江苏督军李纯(字秀山),恳请帮助筹款。

遍访各省大员,募集大洋8.5万余元。

  开办的钱勉强够了,日常开支还没有着落。

张二次南行,重访李纯。

李纯病重,未能谋面。

他让人转告,筹集基金一事,他自有办法。

1920年10月12日,张伯苓回到天津不到两周,李纯因病自杀。

临死前立下遗嘱,将家产的四分之一(约合50万元)捐给南开大学作为永久基金。

  张伯苓以南大董事会名义,推举李纯为大学创办人,李纯之弟李馨为南大基金保管人。

南开兴建一座礼堂,命名为“秀山堂”,在堂前立李纯铜像。

  每年李纯忌日,校方举行纪念活动,由张伯苓出面,邀请李纯家人,包括李的故旧部下、妹妹等人,前来铜像前致祭。

天津各报竟相刊载,传为佳话。

多年来成为传统,直到抗战爆发。

  张伯苓的募捐成就如此斐然,最根本的还在于他始终奉行“私立非私有”原则。

  张伯苓有两个坚持:

不以办学为进身之阶,不以办学为求富之道。

  南开的经费完全公开,每年的账目都放在图书馆里任人查看。

张伯苓曾说,谁要查当月账目,他可以5分钟内告诉你。

南开教授的工薪最高为每月300元,他的工资却一直定格在100元的水平上。

教授们住的是南开院内绿树环绕、宁静幽雅的百树村,他却住在陋巷的3间小房里30年安之若素。

  张伯苓有一句名言:

“用军阀的银子办教育,就如同拿大粪浇出鲜嫩的白菜是一个理儿。

”有时候,他还是会做一些妥协。

1919年5月上旬,触犯众怒的交通总长曹汝霖递交辞职书,悄然来到天津,表示愿捐1万元,资助正在筹建中的南开学校大学部。

张伯苓正苦于建校经费短缺,一时心动,准备聘任曹汝霖为南开大学部校董。

留日、留美同学会相继寄信南开,表示异议和不满。

张伯苓接纳多方意见,取消聘任曹汝霖为校董的计划,拒绝曹氏捐款。

  对于一些难以拒绝的入学托请,张伯苓发明以“试读生”养免费生的办法。

有权势者的子弟“试读生”,可以不经考试入学,但学宿费要加倍。

试读一学期或一学年,不及格者就得刷掉。

南开校友郑家骏回忆说,“几十年来我和内子(也是南开同班毕业)在世界各地偶尔遇到一些绅士淑女,叙谈起来听我们是南开人,也会说他们也在南开念过半年或一年书,内子和我听了就会微笑对看一下,很有趣。

”南开大学

  “予有才能的人以适宜的学术环境”

  张伯苓说过,大学校长,第一条找钱,第二条找人。

找钱,他找出了艺术;用人,他也找到最合适的人,放在最合适的位置上。

  “大学最要者,即良教师。

”南开虽小,却聚集一批大教授,包括后来任职西南联大的化学系系主任杨石先、法商学院院长陈序经、师范学院院长黄钰生、商学系系主任丁佶、化工系系主任陈克忠、中国近代数学的开创者姜立夫等等。

  1927年6月,南京国民政府成立,最高教育行政机构大学院《大学教员资格条例》所附“大学教员薪俸表”规定:

教授最低月薪为400元,但南开教师的薪金远远低于这一标准。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有一批顶尖教授坚守在这里。

  耶鲁大学博士、南开商学院教授何廉曾多次面对其他高校和研究机构的高薪聘请,且工作和职责都更自由自在。

他在《何廉回忆录》中写道,“张校长站起身来,极其热情而真诚地说,我应当留在南开,因为南开比中华文化教育基金会更需要我。

他答应对陶教授说明我的情况,并且提出从大学预算中拨一部分款项供我下一学年研究之用。

他还建议减少我的授课时间。

我深受感动,当即决定留在南开。

我向他建议在南开成立一个研究机构,他同意了”——这就是后来开中国近代高等教育之先河的南开经济研究所。

  吴大猷是世界知名的物理学家,毕业于南开大学,曾留校任教。

他的一番话或许最能说明教师之所以选择南开的原因:

“我以为一个优良的大学,其必需的条件之一,自然是优良的学者教师,但更高一层的理想,是能予有才能的人以适宜的学术环境,使其发展他的才能。

  南开经常处于亏空状态,但张伯苓有这样的信念:

教育机构的账上应该是赤字。

任何学校当局若在年终银行账上有结余,证明他是一个守财奴,没有充分利用这些钱办件好事。

张伯苓总是尽可能将每一分钱用在学生和教学上面。

  教师们更为满意的,还有南开机构精简,办事效率高。

曾任南开大学英文系主任的柳无忌在回忆文章中写道:

“这位天才的领导者,他以身作则,引导人们如他一样地为‘公能’的理想服务……环绕这位大校长是他的五位得力助手:

黄钰生(教务),伉乃如(注册),华午晴(财务),孟琴襄(事务)与喻传鉴(中学)。

他们那种爱护南开,为校长效力,鞠躬尽瘁的服务精神,感动了我们这一批外来的教授,虽然我们有时对于学校的行政作风并非完全同意。

  南开中学部主任喻传鉴是南开中学第一班的毕业生,是张伯苓亲自培养的师范生,梅贻琦和他是同班同学,曾邀请他到大学任教,但他志在中等教育。

他和张伯苓一样,也是一辈子只从事一件工作,耕耘于中等教育达50余年。

南开人对他有一个十分贴切的比喻:

“南开这艘船是张伯苓掌舵,喻传鉴划桨。

  华午晴,毕业于天津私立第一中学堂,后成为整个南开学校的会计课主任兼建筑课主任,总管全校的财务和基建。

每一笔进账和花费在他的心中都一清二楚。

即使支出一笔小小的经费,就算是张伯苓亲自提出来的,到了华午晴这里,他也要眼望天花板,慎重地思考一番。

南开师生取唐诗“白眼望青天”之义,给他起个绰号叫“华白眼”。

  1939年,华午晴因劳累过度而突发脑溢血去世。

张伯苓提议把重庆南开中学的礼堂以他的名字命名。

“午晴堂”这座礼堂是一座砖木结构的大礼堂,可以同时容纳上千人,建筑造型朴实无华,颇有几分华午晴生前的风格。

  需要指出的是,南开的教师和行政人员往往是交叉任职的。

秘书长黄钰生曾获美国芝加哥大学教育心理学硕士,注册课主任伉乃如是深受学生喜爱的化学教师,华午晴是建筑能手,喻传鉴则获得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育学硕士学位。

“考察教育便是考察社会”

  张伯苓曾形容自己,“40多年来,我好像一块石头……一块石头只须不断地向前滚,至少沾不上苔霉,我深信石头会愈滚愈圆,路也会愈走愈宽的。

  1898年,英国以武力强迫日本转让对威海卫的租借权,张伯苓在北洋水师通济舰上实习,亲眼目睹“国帜三易”,深受刺激。

“我在那里亲眼目睹两日之间三次易帜,取下太阳旗,挂起黄龙旗;第二次,我又看见取下黄龙旗,挂起米字旗。

当时说不出的悲愤交集,乃深深觉得,我国欲在现代世界求生存,全靠新式教育,创造一代新人。

我乃决计献身于教育救国事业。

  南开大学校史研究室主任梁吉生教授说,张伯苓一生最大的困难,不是从没缓解的筹款压力,而是在社会转型背景下,中国教育向何处去这个大课题。

  北大教授陈平原认为,张伯苓发展出一种迥异于北大、清华的“实业兴学”路线。

南开之“私立”,不只体现在经济上的自筹资金,更落实为文化精神上的“特立”与“自立”。

  终其一生,张伯苓的“实业兴学”路线都面临非议。

《何廉回忆录》写道:

“他不欣赏自由教育,事实上在南开大学的课程表中看不出自由教育来,他的定向是鼓励职业的、实际的和技术性的学习。

  晚年的张伯苓逐渐认识到人文精神养成的重要性,8年的西南联大岁月,也给了南开更开阔的视野。

1946年后,南开增设中国文学系。

  上世纪20年代,张伯苓经历一生中最困难的时刻。

1924年,南开大学商科学生宁恩承,向学生会主办的《南大周刊》投稿,名曰“轮回教育”。

“轮回”就是转圈子。

作者指出,有两个等级不同的圈子,一是国内升学圈子,从中学到大学,又从大学再转回去教中学;另一为出国留学圈子,先到美国去,在美国混上几年,然后再从美国转回来,回国教大学。

作者进一步问道:

“这样转来转去,老是循着这两个圈子转,有什么意思呢?

学问吗?

什么叫做学问!

救国吗?

就是这样,便算救国吗!

  这篇文章的确切中近代新式教育的两大弊端:

第一,学校所教授的内容,严重脱离社会实际。

在张伯苓的刻意追求下,南开学校的欧美化倾向十分严重。

1924年前后,南开学校的学制来自西方,教科书不是英文原本,就是英文译本。

据说南开大学生物课上解剖用的蚯蚓也要美国货,只有这样,才能和美国生物课本上的蚯蚓一致。

  第二,教育改造社会的功能没有完全发挥出来。

以南开1931~1933年毕业生之职业调查为例,从事教育的高达33.12%。

  文章一出,全校教师哗然。

一些留美归来的教师,对此种言论大为不满。

为了调解师生间的这场争执,张伯苓召集学生代表开会讨论。

双方僵持不下。

张伯苓以退为进,出走北京。

师生间的争执还在继续。

“现双方各走极端,学生们仍按时上课,秩序井然。

惟无教员到班教授。

于各种罢课中,此类罢课办法,尚属创闻。

  1925年初,在南开学校董事会调停下,师生双方达成谅解。

学生会致函张伯苓,向校长道歉,明确表示愿意做出某些让步。

  “轮回风波”告一段落,但余波未平。

1925年4月,南开的80余名同学联名上书校长,要求张伯苓改变教育方式,除了外语课以外,所有的课程应该一律改为国语讲授。

  张伯苓开始深刻反省自己的教育思想:

“此种教育既非学生之需要,复不适于中国之国情,等于小贩经商,行买行卖。

  1929年,他先后访问美、英、意、法、瑞士、德、丹麦、挪威等国,历时9个月。

这次考查,是他学习西方教育的转折点。

他说,以前是研究学校的组织和外形,“现在考察教育便是考察社会”;以前觉得美国“样样都好,恨不得样样都搬到中国来”,现在知道,人家好是人家的,“教育宗旨不可仿造,当本其国情而定”。

“土货化”改革拉开序幕。

新的《南开大学发展方案》重新定位南开:

宗旨是“知中国,服务中国”。

  改革之后,南开风气为之一新。

何廉领导的南开经济研究所,开始发布享誉中外的“南开指数”,包括“华北批发物价指数”“天津工人生活费指数”“天津对外汇率指数”等。

  当年何廉的研究生、后来担任南开大学经济学院教授的杨敬年回忆说:

“比如何廉讲的财经学,讲的都是中国财政,而我在大学读的英文教材,讲的是印度的财政学,所以南开大学的教材都是结合中国的,比如编写天津物价指数啊,研究中国经济的问题了,理论结合实际,结合得非常密切,这个是在当时一般国立大学都很少有的。

  从师法日本,到仿效欧美,再到“土货化”,此举一出,连蔡元培也叹服。

此前,谈到张伯苓,他曾两肩一耸,做不置可否状:

他么?

办中学还可以,办大学么……蒋梦麟

  蒋梦麟的为与不为

  蒋梦麟在北大的“为”,把握了北大的航向,为西南联大的成功奠定了基石。

而他在西南联大的“不为”,则成就了三校九年的“强强联合”,是中国近现代知识分子精神合作的一个缩影

  蒋梦麟,从1919年代蔡元培掌印北大,到1930年出任北大校长,再到1937年以北大校长的身份而成为西南联大三常委之一,这番书写浓墨重彩。

  “对本国文化了解愈深,对西方文化了解愈易”

  蒋梦麟1886年出生在浙江余姚蒋村一个小康之家。

  自幼在旧式家塾中启蒙,为科举考试做准备。

父亲觉得家塾的教育是不够的,就把蒋梦麟送到离村约40里的绍兴府,进中西学堂。

这年蒋梦麟11岁。

  这是蒋梦麟最初接触西方学问的地方,他知道了地球是圆的,而不是平的;雷不是雷神击鼓所生,而是“阴电和阳电撞击的结果”。

  也是在这里,他遇到对他一生有重要影响的蔡元培。

蒋梦麟入学第二年的秋天,蔡元培辞去翰林院编修的官职,回到故乡绍兴,应知府之邀出任中西学堂监督(相当于校长)。

这是蔡元培任职于新式学校的开始。

  蒋梦麟后来回忆初见蔡元培的场景:

“一个秋月当空的晚上,在绍兴中西学堂的花厅里,佳宾会集,杯盘交错。

忽地有一位文质彬彬、身材短小、儒雅风流、韶华三十余的才子,在席间高举了酒杯,大声道:

‘康有为,梁启超,变法不彻底,哼!

我!

……’大家一阵大笑,掌声如雨打芭蕉。

  20多年后,蔡元培因五四运动而辞去北大校长之职南下。

骑虎难下之际,蔡元培采纳其同乡,时任北京医专校长的汤尔和的建议,让早年的学生蒋梦麟先返京代其掌校。

  蒋梦麟1903年考中秀才。

1905年9月,有1300年历史的科举制度被废除。

此时蒋梦麟看清“西化的潮流已经无法抗拒”。

1908年自费去美国,先后在加州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求学,主修教育,最后获得博士学位。

1916年离美回国。

  蔡元培认为绍兴中西学堂主要人物有四:

马用锡、杜亚泉、蒋炳、胡道南。

1900年,杜亚泉因在校中与蔡元培一起传播新思想,与校董会发生冲突,与蔡同时离开中西学堂。

  到了1919年,留美归国的蒋梦麟,与杜亚泉因为“何谓新思想”这一问题,发生两个来回的论战。

杜亚泉说:

“现时学时髦的人,对于旧习惯,不论是非善恶,都主张推翻,说这个就是新思想,所以‘张冠李戴’‘卖狗插羊’等徽章,是鄙人赠送一般假冒新思想的人。

  蒋梦麟则说:

“我说现在的‘新思想’是指一个向进化方面走的态度……求新思想的劈头一斧,就是改变我们对于生活的态度。

  彼时,蒋梦麟已经有了在“新思想”上的新伙伴——在哥大期间,考取庚款赴美的胡适也在此求学,他们都师从美国著名的哲学家、教育学家杜威。

蒋梦麟与胡适私交甚笃,在后来蒋梦麟主政北大期间,胡适一直是他的重要合作者。

  在美国留学的9年里,蒋梦麟深刻体会到“对本国文化的了解愈深,对西方文化的了解愈易”。

这种思想反映在他日后在北大的学科布局。

  上世纪20年代,他代理北大校务,十分重视中西结合,文理贯通。

要求入外文系者须有国文功底;入国文系者需有外文成绩。

把《科学概论》作为所有文学院一年级学生的必修课,理科各系则把国文作为一年级学生的必修课。

 “评议会”与“选科制”

  蒋梦麟在北大的功业,是从1919年五四运动之后代蔡元培任校长开始的。

此后的中国,稍有良知的教育家,都面临夹在顽固强硬的政府与热情激进的学生之间的困境。

  蔡元培离京,北大的校务委托胡适等人负责主持。

胡适在内外夹攻中疲于应付,深知蔡元培与蒋梦麟关系非同寻常,致函蒋梦麟劝驾。

7月14日,蔡元培约蒋梦麟自上海到杭州,一起游览花坞。

雨起,蒋梦麟与汤尔和留下晚餐。

蔡元培在餐会上接受汤尔和的建议,决定由蒋梦麟代表他前往北大主持学校事务。

  蒋梦麟一行从杭州北上抵达北大,北大全体学生齐集理科楼欢迎。

不过,与其说是欢迎蒋梦麟,不如说是欢迎蔡元培。

在北大毫无根基的蒋,此时只是蔡的影子。

  当时北大有些教授认为蒋梦麟是江苏教育会黄炎培的人,担心江苏教育会对北大的野心而反对蒋的到来。

初上台的蒋梦麟很低调,也很谦虚。

一次出席教职员会议时说,他只是蔡先生派来按印子的,一切仍由各位主持。

  然而,就是这个“按印子”的人,从1919年到1926年三度代行校长职权,且长期担任总务长,实际主持校务工作,是蔡元培的得力助手。

  经历过五四辞职风波的蔡元培,更加主张“组成健全的教授会,使学校决不因校长一人的去留而起恐慌”。

本着蔡元培“教授治校”的构想,蒋梦麟具体实施建立新的行政组织,其中评议会为北大首创。

评议会是校内最高立法机关,会员中包括由教授互选而产生的教授代表,目的是让教授有参与学校治理的机会。

  由蔡元培提倡,蒋梦麟贯彻实施而得以在北大出现的“学术自由、兼容并包”之风,在日后的西南联大得以传承并发扬光大。

研究西南联大历史30多年的美国弗吉尼亚大学历史系退休教授易社强(JohnIsrael)就认为,西南联大不能说是“空前”,因为它接受的是北大蔡元培的影响,也受到清华、南开的影响。

  蒋梦麟协助掌校期间还落实“选科制”改革——允许学生在规定范围内自由选择,修够学分即可毕业,不拘年限。

“选科制”改革1917年在北大就已开始,1919年后渐趋成熟。

北大在此项改革上也可算是开“风气之先”。

1922年,北洋政府颁布新学制,明确规定大学采用这种制度。

  杜威的教育理念强调个性的发展。

1922年新学制的制定,是杜威教育理论当年在中国广泛传播的直接影响之一,而胡适、蒋梦麟、陶知行等这批杜威门生对此有积极的推动作用。

  到西南联大之时,“选科制”已经十分完善。

1939年考入西南联大,现年86岁的何兆武先生回忆说,他在联大七年一共读过四个院系,一年级读工学院,后来觉得不是自己的兴趣,就转到历史系,然后考了哲学系的研究生,因病休学耽搁功课后重考,这回觉得学哲学不太合适,又改行学外语。

  “转系很容易,写申请书,系主任同意就可以。

一年级读普通课,学分都承认,所以转就比较容易。

”何兆武说。

西南联大学生当年转系十分普遍,诺贝尔奖得主、物理学家杨振宁,进联大时报考的是化学系,后来改读物理。

“辞旧聘新”与民主意识

  1930年,蒋梦麟受蒋介石之聘,再次回到北大担任校长。

经过军阀连年混战的摧残,此时的北大已经是一个“烂摊子”。

  由于经费拮据,教授四处兼课,往往一人每周兼课到40小时。

北大外文系主任温源宁,名气大,在五个大学有兼职,钱钟书就是他在清华兼课时的学生。

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研究员马勇形容那段时间“教授根本就没有心思教书,比早几年下海还厉害。

  蔡元培曾经倡导的评议会,此时在某种程度上也已成了借民主谋私利的地方。

为了自己的“饭碗”稳定,评议会曾通过一个决议案,规定“辞退教授需经评议会通过”。

  重掌北大的蒋梦麟,对原有的体制做了调整。

最大的变化在于,把学术和事务划分开来,强调层层分工,各司其职,校长的权限有所增强。

他明确提出“教授治学,学生求学,职员治事,校长治校”的方针。

  曾经一手创办的评议会被取消,改设校务会议为学校最高权力机关。

针对教授兼职过多的现象,他实行教授专任制度,提高专任教授待遇,规定在他校兼课者薪金较专任者少,兼课时数较多者,则改为讲师。

同时改变过去教授第二年续聘后无任期限制的办法,规定新教授初聘订约一年,续聘订约二年。

  蒋梦麟上任,曾对胡适等各院院长说:

“辞退旧人,我去做,选聘请新人,你们去做”。

蒋梦麟后来回忆说:

“九一八事变后,北平正在多事之秋,我的‘参谋’就是适之(胡适)和孟真(傅斯年)两位。

事无大小,都就商于两位。

他们两位代表北大请到了好多位国内著名的教授。

  在这段时间,一批旧教授离开北大,如著名史学家、时任北大历史系主任的朱希祖1932年辞职,改就广州中山大学及南京中央大学教授;1934年,国文系教授林损、许之衡被解聘。

林损的被解聘当时闹得沸沸扬扬,林损写信大骂蒋梦麟和胡适,后来还把此事张扬到媒体,成为北大的一段“公案”。

  从“教授治校”到“校长治校”,再加上辞旧聘新,打破终身教授,蒋梦麟被一些北大教授批评为“门户之见”,甚至“独裁”。

  “蒋梦麟重掌北大,确实是把校长的权力用得淋漓尽致,但他受过西方民主训练,骨子里有民主意识。

正是这原因,虽然是校长治校,但没有走向校长独裁,他建立的是一个有效率的行政体制。

”中国社科院研究员马勇这样评价。

  30年代北大教授依旧受校方极高礼遇。

钱穆回忆可见一斑,“在北大任教,有与燕京一特异之点。

各学系有一休息室,系主任即在此办公。

一助教常驻室中。

系中各教师,上堂前后,得在此休息。

初到,即有一校役捧上热毛巾擦脸,又泡热茶一杯。

上堂时,有人持粉笔盒送上讲堂。

退课后,热毛巾热茶依旧,使人有中国传统导师之感。

  在中华文化教育基金会的经费支持下,蒋梦麟得以聘请最好的教授。

他主持北大后第一次聘请的研究教授共15人,理学院包括丁文江、李四光等8人,文学院包括周作人、徐志摩等5人,法学院包括刘志易等2人。

  蒋梦麟一贯不主张学生参加政治运动,认为这是“中国的成年人和老人不肯出来负责任的必然结果”,而“未成年的一代人应该有安心求学的权力”。

在蒋梦麟担任校长的7年里,北大只发生过一次值得记载的学生运动。

  “蒋梦麟来了之后,经过一年多的调整,新北大的气象就出来了,建了新图书馆,新宿舍。

”马勇说,“这七年之中,蒋和他的团队把握着北大的航向,为后来的西南联大,为后来的北大辉煌,奠定了非常重要的基础。

在西南联大的“无为”和退出北大

  1938年,北大、清华、南开三校迁入昆明,正式改名为西南联大,蒋梦麟以北大校长身份任西南联大常委。

  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研究员,闻一多之孙闻黎明说,三校合并之初在人员配置,科系设置上也有摩擦,到1941年才磨合得比较好。

何炳棣在《读史阅世六十年》里回忆到,“最初较严重的是北大和清华之间的摩擦,主要是由于北大资格最老,而在联大实力不敌清华”。

  然而,凡是遇到与清华争利益时,蒋梦麟总是选择退让。

钱穆在《回忆西南联大蒙自分校》中叙述了一段故事:

一日,蒋梦麟从昆明去蒙自,北大师生集会欢迎。

多位教授在聚会上抱怨联大的种种不公平,如文学院院长常由清华冯友兰连任而不轮及北大。

钱穆发言表示,日后胜利复原,各校仍是独立的,今日危难时期不要相争。

蒋梦麟听后立即说“今夕钱先生一番话已成定论,可弗在此题上争议,当另商他事。

”各教授都无言。

  “蒋梦麟在西南联大时的不争,成就了西南联大。

如果争的话,就成西北联大了”,马勇这样评价蒋的“无为”。

西北联大1937年9月在西安成立,由北平大学、北平师范大学、北洋工学院和北平研究院等组成,不到一年就分崩离析。

  在马勇看来,蒋梦麟的不争,更多的是因为知识分子的顾全大局而不是性格所致。

“蒋梦麟是一个很固执的人,绝不人云亦云。

  蒋梦麟在联大的无为,最终招致很多北大教授的不满,在某种程度上也导致了他最后被排挤出北大。

1944年,即将复员北平的北大,开始了一场“倒蒋举胡”的风潮,蒋的老友傅斯年、周炳琳也是“倒蒋”的一分子,他们希望请尚在美国的胡适回来当校长。

最现成的理由是,蒋梦麟随着宋子文出任国民政府行政院长而担任了行政院秘书长,而1929年,时任教育部长的蒋梦麟亲自制定的《大学组织法》规定,大学校长不得兼任政府官员。

  1945年8月,蒋梦麟正式辞去北京大学校长,同时退出西南联大。

胡适继任北大校长,他尚未归国时由傅斯年代理。

梅贻琦

清华西南联大领导人。

从左四梅贻琦

  清华终身校长梅贻琦

  清华大学西南联合大学建校70周年纪念大会,会场外的校史展览中,梅贻琦占据了开篇部分,展板上有关他的这段介绍文字已经成为传世佳话:

“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

  梅贻琦话少,更少下断言,时人称之为“寡言君子”。

学生曾戏作打油诗一首,描述梅校长说话谦逊含蓄情形:

“大概或者也许是,不过我们不敢说,可是学校总认为,恐怕仿佛不见得。

  陈寅恪曾说:

“假使一个政府的法令,可以和梅先生说话那样谨严,那样少,那个政府就是最理想的。

  中西合璧真君子

  1889年,梅贻琦生于天津。

其父中过秀才,后沦为盐店职员,甚而失业,家境亦每况愈下,“除去几间旧房庇身以外,够得上是准无产阶级了。

  但梅贻琦的父亲始终没有放弃对子女的教育。

梅贻琦自幼熟读经史,且善背诵。

他的同仁回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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