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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脾

中医脾

中医传统意义上脾的生理功能1

  脾在五脏中是一个极受重视的内脏,这主要取决于脾的主运化的生理功能。

由于脾主运化水谷精微,是人体摄取营养物质的主要器官(这些营养物质是化生气血津液的物质原料),从而确立了脾为后天之本的特殊地位。

然而,由于脾主运化的生理活动是在胃主受纳腐熟的基础上进行的,脾与胃都参与了人体的消化吸收,故历来常把脾与胃合论,而称脾胃同为后天之本。

为了更深入地研究脾胃的功能并使之运用于临床,历史上甚至出现了“脾胃学说”这样的专门理论,其代表人物是金元时代的李杲(东垣)。

李东垣在其所著《脾胃论》中反复强调脾胃对人体生命活动的极端重要性,并力倡补脾胃,从而被称为“补土派”、“脾胃论派”。

1.脾的解剖

  其原因在于,心主血、肺主气、肝主藏血、肾主水等,都与现代解剖学上的同名器官的功能相符,而唯独脾则不然。

中医藏象学认为脾主运化,即主管消化吸收,而现代解剖学上的“脾”只是一个淋巴器官,主消化吸收的器官乃是胃肠,从古典文献看,脾的解剖又是确实存在的。

脾不仅有其具体的位置,还有重量、大小、色泽等记载。

 《难经·四十二难》云:

“脾重二斤三两,扁广三寸,长五寸,有散膏半斤,主裹血,温五脏,主藏意。

”清以来不少人从“散膏”猜想此即胰。

考现代解剖发现,胰藏胃之左后方,与《素问·太阴阳明论》所说“脾与胃以膜相连”相符。

《图书编》说:

“脾者,土官也,掩太仓,在脐上三寸。

”《类经图翼》认为脾“形如刀镰,与胃同膜而附其上之左”。

“刀镰”的描绘与“胰”极相近似。

  关于脾的色泽,《医贯》、《图书编》皆云脾之色如“马肝赤紫”,大抵符合“胰”之颜色。

至今俗称猪胰为“血脾”,可资一证。

然《内经》据五行学说,认为脾色黄,《三才图会》亦附和说:

“脾……色如缟映黄。

”其实此处“脾色黄”并非是其“形色”,而是脾之“气色”。

如云:

“肾色黑”亦然。

  “胰”在现代认识中,它是一个具分泌机能的腺体,故称“胰腺”。

其外分泌功能主要是产生多种消化酶,通过管道排入小肠,参与消化,与脾主运化功能相一致。

存在于胰腺组织中的一些内分泌小岛,即是“胰岛”,分泌胰岛素等物质,参与人体能量代谢,与《难经》所说“温五脏”相似。

现行教科书认为,脾的运化功能是在小肠内进行的,这与胰产生各种消化酶排入小肠中参与消化吸收相符合。

   脾在解剖上与现代医学所称之“胰腺”是相关的,但二者不能完全等同,脾的概念应比“胰腺”更大。

脾的概念本来就应大于解剖概念。

诸如脾主统血、主运化水液等,就不是单纯的形态结构所能概括得了的。

2.脾的生理功能

(1)脾主运化,运化中有消化吸收的含义,但运化并不等同于消化吸收。

  “运”即运输、转输之义。

《素问》说:

“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上归于肺……。

”《灵枢·营卫生会》说:

“人受气于谷,谷入于胃,以传于肺,五脏六腑皆以受气……。

”“化”,是变化之义,包括对饮食物的直接消化,使之变成便于“运”的精微物质,以及将这些精微物质逐渐地转化为人体的气血津液。

可见,脾主运化就其对饮食物的作用来讲,包括对饮食物的消化吸收、精微物质的转运输布及其向气血津液的转化等一系列生命过程。

事实上,六腑传化物,重点在“传”有形之水谷,在“传”的过程中进行着对水谷饮食的消化吸收。

脾的生理作用主要是“运”,转运水谷精微,它在此转运过程中实现了对饮食物的消化吸收。

我们现在看起来消化吸收主要是在小肠内进行的,而实际的作用却离不开脾的运化。

只有脾能将水谷精微转运而离开小肠,小肠的消化吸收才能真正实现。

 北京中医学院、北京中医研究所等单位研究发现,脾虚患者胃泌素分泌功能明显降低,尿淀粉酶含量(反映胰分泌淀粉酶功能)低下;在木糖排泄试验中发现脾虚或兼有脾虚见证者木糖排泄率多降低或异常升高,表明小肠吸收功能紊乱。

另发现脾虚者胃蠕动功能下降,排空延迟,而在全消化道运动排空却明显加快。

  中医藏象学认为脾“在液为涎”,而现代医学则认识到涎产生的基础是存在于口腔组织中的“涎腺”。

据对脾虚患者唾液淀粉酶活性的测定,普遍发现在无负荷下,唾液淀粉酶活性偏高,而在酸的有效负荷下,唾液淀粉酶活性反而降低,表明其储备力不足。

  

(2)脾主统血统血。

统是统管,摄即固摄。

在脾的统血作用中,既包括了脾气固摄血液,令其在脉管内运行,而不逸出脉外,也包括了脾通过运化水谷精微化生血液的功能。

因为血液能否正常地运行,既取决于脾气的固摄作用,也与血液本身是否健全有关。

脾气健旺,生血充盈,则血液健全,否则血不健全,将失其静守之性,而逸出脉外。

因此在临床上,脾不统血而见出血者,既有脾气不足之证,也有生血不旺之机,出血与血虚并见。

在中医诊断学将介绍,脾不统血所致出血,往往血色暗淡,血质清稀,此即是血不健全的证明。

  我们可以把脾的统血功能理解为脾的气化作用对血液运行状态的影响。

这样就把脾统管血液和心主血、脾固摄血液和肝藏血区别开来了。

心主血,是由心气推动血液运行,是从动力方面来叙述;脾统血,是由脾气以气化方式影响血液的质态,从而使血液保持被脉道管约的状态。

肝藏血是因肝为血海,血液归之,如物事入库一般,既能归藏,又能复运行于外,随人体生理活动之需要,如潮汐般往来;脾固摄血液是由无形之脾气,渗灌周身脉道,固护血液,维护于血液与脉道之间,令无所失,而这样的功能只有通过特殊的气化活动才能实现,且脾气之固摄,不应有一刻松懈,否则立致血逸脉外之患。

所以《难经》提出“脾裹血”的概念,“裹”字是对脾气作用方式的形容,表达的是脾气对血液进行包藏的含义。

脾统血,或脾统摄血液,实际上就是一种无形的“包藏”作用。

3.脾的生理特性

  

(1)先天之本在肾,后天之本在脾。

在肾者,因其所藏之精气,禀受于父母,形成于出生之前。

在脾者,因其运化水谷精微,灌溉营养一身,而此功能只有在既生之后才能发挥,故称后天之本。

  气血生化之源说:

脾胃为气血生化之源,这是脾胃为后天之本的主要理论根据。

说是“气血”,应包含“精”、“津液”等在内,“气血”也是一种简略称法。

但“精”与“津液”又可隐含于“血”之中,通常认为血的组成即是营气和津液,而血与精是相互化生的,故中医历来讲“精血同源”。

因此,我们在此处只讨论气血,而不再讨论精与津液,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学者应自贯通看待。

  气血对于人体生命,是极端重要的。

一身上下、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无一处不需要气血滋养。

凡机体有荣枯者,皆因气血之盛衰也。

分而言之,气属阳,血属阴;气主煦之,血主濡之。

作为人体生命的最高形式——神的产生,正是气血共同作用的结果。

所以《内经》指出:

“血气者,人之神。

”如此重要的气血,亦常有盛衰之变,因何而生、因何而竭?

回答是,一切皆因于脾胃。

《灵枢》指出:

“中焦亦并胃中,出上焦之后,此所受气者,泌糟粕,蒸津液,化其精微,上注于肺脉,乃化而为血,以奉生身,莫贵于此,故独得行于经隧,命曰营气。

  脾胃从饮食中摄取的精微物质,化生血液,皆知血之源在脾胃。

气是从哪里生成的呢?

人体后天之气的根本是宗气,产生于胸中,但也必需有脾胃运化的水谷之精气的参与。

宗气的产生,乃是脾运化转输于肺的水谷之精气,与肺所吸入的自然之清气,在胸中相结合而成。

由此生成的宗气中,又分出阴阳二等,出胸中后分行于脉之内外,营行脉中,卫行脉外。

卫固为气,而营亦为气。

营气在脉中,与津液合而成血液。

故《灵枢·营卫生会》说:

“人受气于谷,谷入于胃,以传于肺,五脏六腑,皆以受气。

其清者为营,浊者为卫,营在脉中,卫在脉外,营周不休,五十而复大会。

”又说:

“营卫者,精气也;血者,神气也。

故血之与气,异名同类焉。

”更明确地说,血与气是相互化生的,所以说它们“异名同类”。

在《内经》中,我们常可看到“血气”这样的名词,就是把血也看成是气的一种形式。

  关于元气与脾胃之气概念上的关系,有两种说法。

其一,元气来源于先天,藏于肾中,运行于后天,得脾胃运化的水谷精气的滋养而能充足。

其二,认为脾胃之气即是元气。

表面看来,两种说法是有矛盾的。

实际上,这里正好把脾胃之气(略称胃气)化生为元气的过程统一起来。

《素问》云:

“平人之常气禀于胃,胃者平人之常气也。

人无胃气曰逆,逆者死。

”又说:

“人以水谷为本,故人绝水谷则死,脉无胃气亦死。

”脉象中的胃气,更显然是指元气了。

  元气之根在于肾,肾被称为元气的先天之来源,而此处又称脾胃为元气后天之来源,那么先天之来源与后天之来源是什么关系呢?

 显然,元气是一种特殊的生命物质,它只属于生命个体,而不是从外界获得的。

当我们说,脾胃运化水谷精微,化生元气(或滋养元气)时,不是说水谷精微已经是元气了。

水谷精微其实只提供产生元气的原材料,而元气的产生是在机体内被“加工”出来的。

如何“加工”呢?

两个基本条件缺一不可:

一是以机体固有的元气为基原,二是靠机体的气化功能为条件。

所谓“机体固有的元气”,即是以肾为根本的先天之元气。

当然,在生长发育过程中,以水谷精微为原材料产生出来的元气也可以成为进一步“制造”元气的基原,但它从根本上来说,是从先天之元气出发的。

也就是就,以水谷精微为原材料通过气化功能产生元气,实际就是对肾中所藏先天之元气的“复制”。

新产生出的元气,其本质特征甚至形态结构(如果元气有形态结构的话)都应和先天之元气完全一样。

从水谷精微化生元气,其实就是将摄入的营养物质“同化”为自身的生命物质,这是生命在时空中运动的必然方式。

因此,所谓先天之元气、后天之元气,只是从其来源上加以分别,而其“元气”自身应是没有差别的。

  然而,先天之元气与后天之元气也不是绝无差别的,它们之间有一种“代”的传递关系。

在时空距离不太远的“代”之间,这种差别极其微弱,或根本看不出来;而在一个较长时空距离上看,这种微弱差别就会积累、放大,从而明显起来,这就是在传代过程中逐渐发生的变异现象。

从理论上讲,这种变异有两种方向,一是优化,一是劣化(或称进化和退化)。

优化则使生命具有无限发展的生机,劣化则使生命逐渐衰老、死亡。

实际上人类个体生命的元气在不断化生(复制)过程中,总是向劣化方向衰退,最终归于死亡。

如果先天之元气本来充沛,则可维持较长时间的化生或复制,寿命就长。

若先天之元气已衰,即使脾胃功能健旺,也无法再产生足以维持生命的元气,而不免于死。

从这个意义上说,脾胃为后天之本,是以肾中元气充足为前提的。

当然,反过来说,肾虽禀先天之元气,但其势必弱,不足以成形体之壮,必赖后天不断奉养,才能蓬勃于一身;否则,后天供养不足,好似油尽灯枯,先天星星之火必不足久明。

也只有在这个意义上,脾胃为后天之本才是正确的。

  脾胃不足百病丛生说:

脾胃之病,固有虚实不同。

然实证多暂病,限于脾胃自病,而影响全身较少;虚证则多为久病,并必然影响全身,导致各种各样的疾病。

究其理,是因脾胃一虚,则元气衰少,各脏腑组织皆失其养而百病丛生。

李东垣一部《脾胃论》,均从此立论。

  李东垣在论及脾胃不足时,不但指出脾胃不足可致元气亏乏,而且认为脾胃不足之原因,亦由元气亏乏。

人之脾胃原非不足,而因各种原因先伤元气,元气伤而后脾胃不振;脾胃不振,气血衰少,元气更伤,如此形成以元气亏乏与脾胃不足为中心环节的整体病变。

损伤元气的因素很多,如形体劳役、喜怒不节、暑热所伤等等。

其理论根据皆出自《内经》,如《素问·举痛论》云:

“劳则气耗”,“悲则气消”,“炅则气泄”。

李东垣续云:

“此因喜怒忧恐,损耗元气,资助心火”,而后心火下行而乘于土位,脾胃乃伤。

反之,亦有先伤脾胃而后致元气亏损者,此皆因“饮食失节,寒温不适,脾胃乃伤”;“脾胃之气既伤,而元气也不能充,而诸病之所由生也。

 脾胃不足元气亏乏而致百病丛生者,其病机大致有三。

其一,元气虚衰则卫外无力,外邪易于侵入;其二,元气不足,脏腑失养,功能减退;其三,元气虚衰则脾气不升,春夏之令不行,生机渐息。

 ①脾胃元气不足与外邪入侵:

脾胃内伤,元气不足,外邪乘虚而入。

但此虽有外邪,必是“虚邪”;由于邪轻,其外证亦轻,与纯感外邪所致之外感病自是不同。

若能识其本源,补其脾胃,鼓舞元气,则其微邪不待祛而自去。

于是,症见寒热有如表证者,当辨果是外感或是内伤。

李东垣为此专门写了《内外伤辨》一书,而在《脾胃论》中亦提出了辨别的准则。

《脾胃论·饮食劳倦所伤始为热中论》说:

“然而与外感风寒所得之证颇同而实异。

内伤脾胃,乃伤其气;外感风寒,乃伤其形。

”伤形者,伤其形体,即表也;伤气者,伤其元气,即里也。

外感风寒者,元气未虚,而实寒直逼肌表;而脾胃不足元气虚于里者,不待实寒来犯,即正常气候也不能适应,微有虚风即直伤脾胃元气。

二者根本不同,治亦迥异。

外感风寒者,径祛其邪则愈;脾胃不足者,若误用祛寒则更伤元阳,病势日重,唯有实其中州,补其元气,微弱风邪自然散去。

临床上有些浅学之人,见恶风微热之病,便谓外感,发散退热之品浪漫而上,病家尤其不解医理,得一时热退畅快而心喜“有效”,不知转眼之间,症复如先,乃续寻原方再用,一日数次,始终不悟。

其实若能从脾胃元气根本上入手,虽寒热暂不去,或一日,或二日,待元气奋起一鼓而邪气荡尽,便无复发之理,何需屡屡反复!

误治者祸根深埋,不知日后演变为何患,更是一般人所不知的了。

故李东垣告诫说:

“伤其外为有余,有余者泻之;伤其内为不足,不足者补之。

内伤不足之病,苟误认作外感有余之病而反泻之,则虚其虚也。

实实虚虚,如此死者,医杀之耳。

  ②元气不足与脏腑失养:

脾胃为元气化生之本源,元气之衰旺,全赖脾胃之强弱。

若脾胃一病,元气即衰,五脏六腑皆失所养,而百病从生。

《脾胃论·胃虚脏腑经络皆无所受气而俱病论》说:

“若胃气一虚无所禀受,则四脏经络皆病,况脾全借胃土平和,则有所受而生荣,周身四脏皆旺,十二神守职,皮毛固密,筋骨柔和,九窍通利,外邪不能侮也。

”《脾胃论·大肠小肠五脏皆属于胃胃虚则俱病论》又说:

“胃虚则五脏、六腑、十二经、十五络、四肢皆不得营运之气,而百病生焉。

  因此,同样是脾胃虚弱,元气不足,其疾病表现却是千变万化的。

有表现于五脏者,有表现于六腑者,有表现于经络者,有表现于四肢百骸者,异常纷繁。

即如表现于五脏者,又有心、肝、脾、肺、肾之不同。

其在脾者,固不待言,而在心、肝、肺、肾者,可称之为“心之脾胃虚”、“肝之脾胃虚”、“肺之脾胃虚”、“肾之脾胃虚”。

其中“肺之脾胃虚”一词,《脾胃论》中已明确提出。

在《脾胃论·肺之脾胃虚论》中李东垣直接言明:

“脾胃虚,则肺最受病”。

是因肺为脾之子,母虚及子则肺亦虚,而成脾肺气虚之证。

故凡治肺虚者,若不补脾胃是未得其本。

李东垣于此证创制“升阳益胃汤”,冀脾胃健旺,阳气上升而得温养于肺,以除洒淅恶寒等肺症。

其余心、肝、肾三脏,李东垣虽未明言“心之脾胃虚”等词,而在《脾胃论·脾胃胜衰论》中,已通过引用《内经》“至而不至,是为不及,所胜妄行,所生受病,所不胜乘薄之”的原文,进行了详细阐述。

“至而不至”,此处理解为脾胃之气不足,元气虚衰。

脾胃元气一虚,心火即不生脾土,而变生阴火来乘土位;心火旺时肺金受邪,脾土复不能生养肺金;心火旺则肝木亦旺,肝木乘势而妄行来伐中土;肝木升发妄行,肾水借其势而反来侮土等等,种种变症,言难尽之。

故李东垣最后指出:

“脾胃之病,不可一例而推之,不可一途而取之,欲人知百病皆由脾胃衰而生也。

 ③元气虚衰与脾气不升:

在气机升降中,脾主升而胃主降。

升者,水谷之精气;降者,饮食之糟粕。

就元气化生而言,重在脾气之升。

历来倡论“脾宜升则健”,是说脾气上升,将水谷精气上输于肺,参与宗气的生成,而后方能营养周身。

李东垣脾胃学说中,也特别重视脾气的升,他认为“升”象征春夏生长之气,于生命是有利的,而“降”则如秋冬收藏之气,于生命是不利的。

他在《脾胃论》中多次引用《素问·五常政大论》“阴精所奉其人寿,阳精所降其人夭”原文,并解释说:

“阴精所奉,谓脾胃既和,谷气上升,春夏令行,故其人寿;阳精所降,谓脾胃不和,谷气下流,收藏令行,故其人夭。

”为什么概言脾胃,而只赞升而不赞降?

显然,他只是从水谷之精气方面来说的。

水谷之精气,在脾胃的共同作用下,从脾上升,而水谷之糟粕,自然经胃下行。

相反,如果没有胃之降浊,脾的升清也不能正常地进行。

  脾胃之气的正常升降,其前提是元气不虚。

脾胃元气充足,则清升浊降。

而经脾气上升者,亦为元气。

因此,元气主激发、推动各脏腑的生理功能,故至为宝贵。

故元气一衰,脾胃即不能升发清气上行,继而元气更衰,各脏腑皆不得滋养,出现所谓“秋冬令行”的现象。

  脾胃之气的上升,不但需要元气的充沛,还需要少阳胆气的鼓舞。

《脾胃论·脾胃虚实传变论》说:

“胆者,少阳春升之气,春气升则万化安,故胆气春升,则余脏从之。

胆气不升,则飧泄、肠澼不一而起矣。

”可见“胆气春升”是脾胃之气上升的枢机所在。

充沛的元气和正常胆气的升发,是脾胃之气上升的两个基本条件。

  由于胆气不升,春夏之令不行,或元气衰弱,则脾气不升,清阳之气不达于上,郁于下则成“阴火”。

“阴火”是李东垣脾胃学说中的一个重要概念,它是为了区别于实热阳邪所致的“阳火”而专立的一个名词。

实热阳火,径用苦寒直折即可,而阴火则不行。

“阴火”本由元气虚衰所致,又进一步损耗元气,这就是李东垣“火与元气不两立”的重要思想。

对这些“阴火”,若有邪火上燎者,是其标,芩、连苦寒之剂当然不忌;然其本为元气不足,益元气而治本尤不可忘。

李东垣更提出“升阳”的独特治则,其作用是纠正脾气不升之根本病机,既助元气升发,更令阴火从上而散,既治其邪火之标,又顺其元气升发之本,可谓一举两得,绝妙之法。

 调理脾胃后天有为说:

前已述及,脾胃为后天之本,是在肾为先天之本的基础上发挥作用的。

从因果关系上分析,先天之本是首要的条件。

如果没有先天的基础,后天的气化功能便不会发生,脾胃化生气血的功能也无法体现。

然而,先天既然禀受于父母,已生之后,即无更改。

比如人生为男,不可变女;人生为女,不可变男。

又如子女多肖父母形容,亦不可随意造作。

此皆先天既成,后天不改之证。

但是,先天所禀虽定,而后天运用未定。

人生之后,呼吸饮食,采阴纳阳,仍在不断造化之中。

后天的造化虽以先天为基础,但这种后天造化作用却是不可忽视的。

若无后天造化,先天所禀虽足,亦将夭折。

因此,人们对先天是无为的,而对后天却是大有可为的。

后天有为的基本要素在于脾胃能摄受水谷精微,化生气血津液,充养先天精气。

明代张介宾对此义发挥最为明了,他在《景岳全书》中说:

“盖人之始生,本乎精血之源;人之既生,由乎水谷之养。

非精血,无以立形体之基;非水谷,无以成形体之壮。

精血之司在命门,水谷之司在脾胃。

故命门得先天之气,脾胃得后天之气也。

是以水谷之海本赖先天为之主,而精血之海又必赖后天为之资。

故人自生至老,凡先天之有不足者,但得后天培养之力,则补天之功,亦可居其强半。

此脾胃之气所关于人生者不小。

”由于先天后天皆人生之本,不可互代,故自古有重先天者,有重后天者,或云“补肾不如补脾”,或曰“补脾不如补肾”,各执所尚。

其实补脾也好,补肾也好,凡论治疗,皆是后天有为之事。

补脾、补肾,不过是方药之选择,而药物入口,仍经脾胃运化方能达于病所。

故补脾固然在脾,补肾也不离于脾。

临床上有脾肾皆亏,但补其脾而脾先复者,未有脾虚者只补肾而奏效者。

肾虚可用补肾之法,如果肾中精气充沛自可济助中州,然补肾之药不经脾胃运化则不能达于肾中。

因此,临床治疗一切有为之法,皆必赖脾胃健旺为首要前提。

  调理脾胃的重要性,不仅仅在于对药物的转运方面。

从某种意义上说,脾胃在人体是一个极重要的枢纽机关。

这表现在以下三个主要方面:

  一是脾胃健旺,饮食能进,气血自生,百病自愈。

《内经》中反复指出“有胃气则生,无胃气则死”,即指此而言。

又《素问》对“五虚”的预后说:

“浆粥入胃,泄注止,则虚者活。

”《灵枢》中曾说平人绝谷七日即死,何况病人,必以饮食为愈病之本。

药物虽能调气血,而药物中并无气血;气血不生于药物,必生于水谷。

人体之所以能祛邪者,非药物之能,实水谷气血之功。

《素问》讨论“阴阳交”预后时说:

“人所以汗出者,皆生于谷,谷生于精,……精胜则当能食而不复热。

……今汗出而辄复热者,是邪胜也,不能食者,精无俾也。

”故临床上不管遇到多么复杂的病情,只要病人尚能饮食,总是易治;若久病体虚而饮食不入,当视为危重之患。

调理脾胃,乃是治病之首务。

  二是脾胃升降自如,清浊自分,而气机乃调。

气机升降,无器不有。

肺之宣发肃降,肝之疏泄升发,升降互济,能调节周身气机。

心火自升,得肾水而降;肾水自降,得心火而升,水火既济,能平衡一身阴阳。

但这些升降,都是以中焦脾胃之升降为枢纽的。

脾气升清,上达于心肺,然后升已而降;胃气降浊,下行大肠与膀胱,然后降已而升。

故脾胃之升清降浊,乃一身气机升降出入之枢纽,脾胃升降正常,则周身升降皆顺;脾胃升降一阻,则上下左右皆不通矣。

所以凡欲调理气机者,当先察脾胃升降如何。

若脾胃升降无差,但视病之所在调之即可;若兼脾胃升降不顺者,先调其脾胃气机,则众所不调,可因一拨中州,而皆应手而调。

  三是脾胃调和,气血顺行,诸邪易去。

凡治实证,皆应祛邪。

邪之所出,一赖元气充足,祛邪有力;二赖气机调畅,邪有出路。

元气生于脾胃,前已述及。

邪之出路,或从下而泄,或从上而吐,或从表而发。

从下者,必赖胃气下降,六腑顺行;从上者,赖于阳气升发,脾气随少阳而上行;从表者,则是胃中津液经脾阳鼓升而外透肌肤。

脾胃属土,土为万物所归,糟粕浊气,皆从此而得清理。

凡有水饮、痰湿者,不得脾之运化则不能去。

所以调理脾胃气机,令气血调和,经脉通畅,六腑顺行,为祛邪愈病之总钥。

(2)脾性静兼“静”与“兼”是相反相成的两个方面,是对“脾主运”的生理功能的本质阐述。

分而言之,则可云“脾性主静”和“脾性能兼”。

其实“静”是其本性,“兼”是其作用。

《素问·五运行大论》说:

“中央生湿,湿生土,土生甘,甘生脾,……其性静兼,……其政为谧……”。

《素问·气交变大论》云:

“其政安静”。

以静为主是显而易见的,而对于兼,王冰释为“兼寒热煊凉之气”,其实就是说土能兼金木水火之气。

之所以能兼,是因脾主运化水谷,故能从中央而运行于四旁,将精微输布于心肺肝肾四脏。

 脾为什么能“静”,“静”有何意义?

这是首先要弄清的一个问题。

脾之所以能静,从根本上说,是其“土”性的特征。

脾有了土之“静”,便产生了承载、生化之功能,而能为万物之母。

水谷饮食因脾之静而能受,气血津液因脾之静而能化。

“化”,动也,动以静为基本前提。

常言动极则静,静极则动。

脾之一静,则蕴藏无限生机。

所以,脾不象心那样搏动以主血,不象肺那样呼吸以主气,不象肝那样升阳气而向上,不象肾那样藏精气而向下,脾类土而居中央,不出不入,不上不下,其象安静,以其静而显其动。

脾能静,则水谷归之而不拒不失;脾能静,则气血藏之而不泄不耗。

故云脾主守中者,守其气血,勿令散失也。

所以脾气虚时,静性不全,或食入而上吐,或肠鸣即泄泻,或血失所统而出血。

   静的另一含义是形静。

形体安静,这是一种外观。

在形体安静之中,内在却在“动”,“动”即是气化。

人体在各种运动中,在各种生理活动、形体运动中,都将消耗外在之气血。

到一定程度,外在气血难以为继,脾之静性即发挥主导作用,令形体安静,待其内在气化,生成气血运行四旁,以恢复其经脉中充沛的气血。

所以人劳累之后,需要休息,以养其元气。

但脾虚之人,气血化生不足,外在气血始终不得恢复,故常表现为疲倦乏力,懒动欲睡,是“静”之过度的表现。

   形静之中,除了内在气化表现为动以外,还可以内运神思而表现为动。

在外形安静之中,人身气血不失于四旁,而归于中,则令脾主思。

张锡纯说:

“脾属土,土主安静,人安静而后能深思。

”人若饱食过度,中土不宁,则脾不能主思,思也不得。

饱食之后强令静思,极易使运化呆滞,而生腹胀泄泻诸疾。

   静是脾之性,但不是生理目的。

在静的基础上,产生了动,才是脾的生机所在。

脾居中央而守气血,守气血的目的是为了运行于四旁。

这就是脾不但能静,而且能“兼”的意义所在。

静主内守,兼主外营,内守外营,相辅相成。

脾静而内守,则留气以自养,脾兼而外营,则行气而灌溉四脏。

五脏皆得气血充养,整体的生命活动才能健旺。

  生命体的存在不是单纯的静,也不是单纯的动,而是动静的结合。

所谓动静的结合,是指形、气、神三者之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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