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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焦虑的研究

运动焦虑及其研究进展

通常,人们都用紧张一词来描述在压力状态下的感受。

在运动心理学中,与压力、紧张有关的专业术语是应激、唤醒和焦虑。

一、基本概念

1、应激

胡桂英(2008)主编的《运动心理学》中指出:

应激通常被称为压力,是指有机体遇到干扰自己平衡状态或超越自己应对能力的刺激事件时,表现出特定的或非特定的反应过程。

应激不单指刺激事件,也不单指有机体对刺激事件的反应,而是指一个复杂的心理生物过程,包含了应激事件、对应激事件的认知评价和应激反应三种主要成分。

应激事件也被称为应激源或压力源,是指有机体形成威胁并引起有机体产生变化的各种内在和外在的影响因素。

(例如运动员在比赛前发烧生病,这是内在的应激事件;比赛中裁判的误判,则是典型的外在应激事件。

认知评价是指个体对应激事件和可利用的应对资源的判断。

面对同样的应激事件,不同的人之所以会有所不同的应激反应,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人们面对应激事件时所作出的认知评价不同。

在动物园里看到一只笼中的老虎,和在深山里面对一只自由行走的老虎,你的反应会一样吗?

应激反应是指有机体对应激事件作出的适应性变化,包括生理的、行为的、情绪的和认知上的改变。

例如,运动员在比赛失利后哭泣、在裁判误判后发生争吵等,都属于应激反应。

在张力为(2003)的译著《运动心理学概念于应用》中,汉斯·赛利(HansSelye,1983)将应激定义为“人体对施加于它的任何要求所做出的非特异性反应”。

从某种意义上,他的意思是说,一旦身体被唤醒,无论起因是像愤怒这样的消极情绪还是快乐这样的积极情绪,身体都处于应激下。

Cox认为理解应激的最好方法就是将之概念化为一种过程而非一种结果。

应激过程实际上是操作中的信息加工模式。

应激过程以刺激开始并引起应激反应,在刺激和反应之间是认知和思维过程,认知决定了运动员如何反应。

图1是压力过程,而不是竞赛情景在决定压力反应的程度

2、唤醒

ArthurS.Reber给唤醒下的定义是:

作为一个非常一般的术语,这个词指的是由感觉兴奋性水平、腺和激素的水平,以及肌肉的准备性所决定的一种活动的方面,或者是活动的准备状态。

在生理学中,指一种关于大脑皮质机能作用的更加严格的用法。

通过低级脑结构如网状结构之类的中介作用,来感觉受纳器的兴奋作用,进而“唤醒”皮质结构。

DavidG.Myers(1995)认为,唤醒是受自主神经系统控制的、由多种情绪引起的综合心理反应,其中包括了相应的生理反应。

当情绪被激发起来后,生理唤醒也相应升高。

例如,为了增加能量,肝脏将更多的糖送入血液;为了更加有效地使用这些能量,呼吸系统加强了工作以获得更多的氧;消化系统因受到抑制而将内脏器官中的血液转移到肌肉;为了使获取的视觉信息更加清晰,瞳孔扩大以便更多的光线可以进入;如果受了外伤,血液会更快地凝结等。

Gould和Krane(1992)将唤醒定义为从深度睡眠到极度兴奋这一连续体上变化的一种普遍的生理和心理激活状态。

图2Gould和Krane唤醒概念模型

在这一概念模型中,唤醒被明确地区分为生理唤醒和唤醒的认知解释与评价,并在唤醒的认知解释与评价中包含了积极的认知与评价,这是对心理唤醒概念认识的深化和发展。

但在这一模型中,身体焦虑、认知焦虑与唤醒积极认知评价并列为唤醒同一层次的结构要素,并将人际间状态焦虑、团体内状态焦虑和特质焦虑的概念也耐入唤醒的概念模型之中。

图3心理唤醒的强度——方向概念模型

唤醒可分为生理唤醒与心理唤醒。

在这一概念模型中,正性心理唤醒和负性心理唤醒表示心理唤醒方向的两极。

当个体的心理唤醒与其消极的认知和情绪相联系时,这种心理唤醒的方向就是负向的,例如焦虑、愤怒、抑郁等;而当个体的心理唤醒与其积极的认知和情绪相联系时,这种心理唤醒就是负向的,例如高兴、愉快、自信等。

3、焦虑

姜乾金(2002)认为,焦虑是因受不能达到的目的或不能克服的威胁,使个体的自尊心与自信心受挫,或失败感和内疚感增加,预感到不祥和担心形成的一种紧张不安及带有恐惧和不愉快的情绪。

例如,面临一场重大的比赛,当运动员觉得对手对自己的胜出构成威胁的时候,就会产生焦虑。

值得注意的是,焦虑并不一定由实际存在的威胁或危险引起,其紧张不安和恐慌程度与现实情况也不相一致。

此外,焦虑与恐惧、烦恼有所区别。

恐惧发生于面临危险之时;而焦虑是发生在危险或不利来临之前,是对未来的预感;烦恼则是对已经发生的事件而言。

焦虑有状态焦虑和特质焦虑两大类别之分。

状态焦虑是一种瞬间情绪状态,特点是由紧张和忧虑所造成的一些可意识到的主观感觉,是高度自主的神经系统的活动。

状态焦虑有着不同的强度,随时都在波动。

例如,第一次参加正式比赛的运动员,在检录时体验到的紧张、不安就是比赛前的状态焦虑。

状态焦虑的高低,取决于运动员对比赛情境的认识、对自己技能水平的评价、比赛经验的多少等因素。

特质焦虑则是一种个性特质,指在各种情境中产生焦虑反应的倾向。

也就是说,一个人无论在何种情境中都预先具有一种以特殊情绪反应方式和反应程度来对待事物的倾向,从而显示出跨情境反应的一致性。

例如,某个运动员,无论在训练、比赛中,还是在平时生活中,都具有情绪紧张、焦虑不安、忧心忡忡的倾向,那么他的特质焦虑程度是较高的;而另一个运动员,在训练、比赛和日常生活中都显示出不慌不忙、沉着冷静、情绪稳定的特点,那么他的特质焦虑程度是较低的。

莱伯特和摩利斯根据焦虑在内容上的多维性,将焦虑分为躯体焦虑和认知焦虑。

躯体焦虑是焦虑的生理性特征,是由自主神经系统的唤醒所引起的体验,通过心跳加快、呼吸短促、手心冰凉潮湿、胃部不舒服、头脑不清晰,或肌肉紧张感的提高而表现出来。

认知焦虑是焦虑的认知性特征,是指个体在主观上认知到有某种危险或威胁情境的担忧,主要以担忧失败、对自己说一些消极的话和不愉快的视觉想象为特征。

4、三者关系

在运动心理学领域,应激、唤醒和焦虑三个概念的使用存在着严重的混淆。

这三个概念既有区别又有联系。

应激是一个过程。

应激事件引起的生理反应,会使个体的唤醒水平提高;应激事件引起的情绪反应,会使个体的焦虑水平提高。

唤醒更多时候是指个体的生理激活状态,而焦虑作为一种较为强烈的情绪体验,一定会引起生理唤醒水平的增高。

首先,应激是一个过程而绝非一种状态,它是个体对环境威胁和挑战的一种适应和应对过程。

这个过程包括应激源、对外部要求与个人能力的评价、相应的身心反应等三个主要方面。

应激源是威胁或危险情境的客观存在,人类从出生到死亡无不例外地将面临无数的应激源。

对外部要求与个人能力的评价结果将左右着人们能否适应应激情境或进行有效的应对。

当这种认知和评价在客观、正确的基础上获得了相对的平衡时,应激反应便不会产生,个体表现为对外部要求的适应。

否则,就会在生理、心理和行为等方面出现不能适应外部要求的应激反应,而应激反应必然会表达于唤醒水平的变化之上。

其次,唤醒是由神经系统的兴奋性水平、腺和激素的水平以及肌肉的准备性所决定的一种活动的准备状态。

这种准备状态是进行脑力活动或体力活动的生理基础。

不同性质的强度的活动必须处于适宜的准备状态,才有可能取得更好的工作效益。

最后,焦虑是在客观环境确实对个体构成威胁,或主观的认知评价确信将构成威胁的基础上产生的消极情绪状态,不正确的认知评价往往是引起焦虑的主要原因。

有人认为唤醒无好与坏之分,只有适宜与不适宜之别。

而焦虑仅是唤醒中的局部,但这个局部往往与不适宜的唤醒水平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所以,解决了焦虑问题也就解决了唤醒水平的可适性和可控性等基本问题,应激是每个运动员都必须经历的过程,通过心理学的方法来有效地调控唤醒水平是运动心理学研究的核心问题,消除焦虑方能使唤醒水平回归到适宜的状态。

5、运动焦虑及具体表现

运动焦虑:

运动员对当前或预计到的具有潜在威胁情境所表现出的过分担忧和焦躁不安的情绪重负倾向。

它可激发运动员改变自身现状的紧迫感以谋求达到某种新的目标。

运动焦虑有正常焦虑与神经过敏性焦虑。

正常焦虑由客观情境引起,面对社会意义重大、双方势均力敌、竞争激烈的比赛,都会引起运动员一定程度的焦躁不安。

神经过敏性焦虑是指自尊心受到伤害的运动员,对预计到的威胁所作出的一种过度担忧和过分恐慌的反应。

他们往往夸大比赛困难因素,贬低自身实际水平与能力,窒息运动效能的发挥。

尤其对较生疏或依随机应变来表现的技能,具有更大的抑制作用。

运动焦虑还可分为状态焦虑与特质焦虑。

状态焦虑是在某一特定时刻、特定情境下所体验到的焦虑,它是个体的心理状态。

如短跑运动员走到起跑线前即将进入比赛时所体验到的紧张不安等。

特质焦虑则是指运动员较为稳定、较为经常的焦虑倾向性方面的人格特征,它显示出多种情境的一贯性。

通常,特质焦虑高的运动员,可预期其状态焦虑程度亦高,对运动条件的不利因素敏感,更易表现为心理异常、注意力分散、行动或思维紊乱,即表现为神经过敏型焦虑,反之亦然。

从焦虑性质上又可将运动焦虑区分为原始焦虑与社会性焦虑。

原始焦虑偏于与个人利害相关,如担心身体受伤、担心运动成绩不佳、保不住荣誉、丢面子,此种焦虑越高越不利于创造优异成绩。

社会性焦虑则是在良好教育影响下所形成的关心国家与集体荣誉、关心运动水平发展的焦灼不安倾向。

它是推动运动员为国家、集体荣誉而拼搏的积极力量。

 

二、唤醒或焦虑与运动表现的关系

1、唤醒为什么会影响运动表现?

在具体谈论唤醒是如何影响运动表现的理论之前,先让我们从总体上把握唤醒为什么会影响运动表现。

(1)肌肉紧张并发生协调困难:

许多经历高度应激的人常常伴有肌肉酸痛的感觉。

处于高状态焦虑的运动员往往会抱怨说:

“我的感觉不好”、“我的身体怎么不听使唤”或者是“我太紧张了”等。

出现类似的说法并不奇怪,因为过高的唤醒水平或状态焦虑是导致肌肉紧张并发生协调困难的主要原因。

有人通过实验,记录了高特质焦虑和低特质焦虑大学生在网球精确投掷中的命中率和肌电情况。

结果发现,高特质焦虑的个体表现出较低的命中率,并在投掷前、投掷中和投掷后均比低特质焦虑的个体使用更多的肌肉力量。

由此可以推测,因高特质焦虑导致的状态焦虑水平的升高,是引起肌肉紧张、动作协调性下降及不良操作成绩的主要原因。

(2)注意广度的变化:

Nideffer(1976)认为,唤醒水平和状态焦虑对运动员表现的影响是通过改变注意的广度形成的。

首先,增高唤醒水平导致运动员的注意范围变窄。

例如,在足球运动中,当对方三名球员突破本方最后防线后,守门员需要保持一个相对宽广的注意范围。

如果此时守门员只注意控球队员的话,其他两名进攻队员可以在不被对方守门员注意的情况下获得良好的进攻位置,通过接应传球发动进攻,造成守门员防不胜防而轻易得分。

所以,唤醒水平极高时,运动员的注意范围就会变得非常狭窄,往往会因管窥所及而失去必要的外部信息酿成失败的结果。

其次,当唤醒水平增加时,运动员也倾向于更少关注比赛环境或对手。

例如,当一名摔跤运动员处于高度的唤醒水平时,他更可能只专心于自己的动作或战术,全然不关注对手的身体位置和可以利用的破绽,令场外的教练扼腕叹息失去了唾手可得的取胜机会。

最后,过低的唤醒水平则会使注意的范围太广,使许多当前任务无关的信息也无遗的进入意识层次,这就加大了大脑对信息处理的工作强度,降低了大脑对关键信息的甑别和选择能力,从而影响动作反应的速度和技、战术的高度发挥。

2、相关理论

1.驱力理论

许多年轻运动员刚刚起步,要成为熟练赛手还需要一个过程,那么唤醒对于新手的影响就不同于它对高手的影响。

驱力理论由霍尔于1943年首创,后由斯潘斯在1956年加以修改。

最初它是一种复杂的动机理论和学习的刺激——反应理论,后来把它用来解释复杂技能的行为操作。

其最大的贡献是,可以用来解释学习与唤醒水平之间的关系,也有助于解释成绩与唤醒水平之间的关系。

驱力理论基本上认为成绩与唤醒水平之间的关系是直线关系。

首先,高唤醒水平会有利于熟练选手,但会阻碍新手。

因此,如果教练员带的是一支较年轻的队伍,就应该努力营造出焦虑和唤醒都相对较低的气氛,因为低水平的唤醒将增大新手获胜的机会,继而,成功的经历也会强化自信心。

其次,提高唤醒水平对于完成像俯卧撑这样很简单的任务是有利的,但要较好地完成像射击这样的复杂任务,就要求有低一些的唤醒水平。

季浏指出,将驱力理论运用于运动情境时,可能会遭到质疑。

例如,一般来说,运动员的技能活动很少情况是简单的,往往需要复杂的感知觉、思维以及身体活动的共同参与。

线性关系的驱力理论可能适合于解释动物性的“战斗和逃避”反应,但不适宜于解释带有思维参与的人类活动。

还有学者指出,驱力理论中关于唤醒水平与运动成绩之间这种简单的线性关系仅限于完全习得并熟练掌握的动作技能和单纯力量型的动作,它只可能解释在需要极为高度的体能、努力和坚持性的体育活动中,唤醒水平与体育成绩之间的关系;而无法解释在需要相互配合、控制性和协调性极强的体育活动中,唤醒水平与体育成绩之间的关系。

图4内驱力理论

2.倒U理论

图5倒U理论

倒U型理论假说预测,在唤醒水平由昏昏欲睡到觉醒状态的过程中,操作成绩将随之持续增长。

然而,当唤醒超越了一定的水平继续升高时,操作表现则将随唤醒水平的提高而下降。

简言之,就是认为唤醒水平和成绩之间的关系是曲线的,而非线性的,并呈现出倒U字型。

在大赛前,为了调动运动员的唤醒水平,教练员或领队一般都要在赛前进行心理动员。

虽然这种动员会提高运动员的唤醒水平,但根据倒U理论,在运动员已经承受了较大压力的情况下,这种动员往往会使运动员的唤醒水平过高而发挥失常。

唤醒水平与运动表现间的倒U曲线关系会受到个体的技能水平、任务难度等因素的影响。

不同的运动项目、不同难度的任务和不同水平的运动员可能要求有不同的唤醒水平,才能发挥出最好成绩。

例如射击类运动项目,对精细动作和动作的稳定性要求很高。

其唤醒的最佳水平就比对精细动作和动作稳定性要求不那么高的摔跤等运动项目的唤醒水平低一些。

对同一运动,场上不同位置的运动员,其最佳唤醒水平也不一样,甚至同一运动员在完成不同的任务时,其最佳唤醒水平也不相同。

例如,一个篮球运动员在抢断球时所要求的最佳唤醒水平就要高于他在罚球时的最佳唤醒水平。

图6各类运动技能的最佳唤醒水平比较

图7不同技能水平选手的最佳唤醒水平比较

此外,技能水平的不同决定其最佳唤醒水平会有明显的不同。

对于一个刚从事运动的运动员来说,其最佳适宜的唤醒水平比同样情况下的中级或高级运动员的最适宜水平要低一些。

理解倒U理论,还必须考虑任务性质和个体差异问题。

1.任务性质:

根据唤醒理论,活动或技能的性质是决定操作成绩的基本要素。

早在20世纪初期,研究者们就知道,完成不同的工作任务存在相应的最佳唤醒水平。

Broadhurst则通过动物实验清晰地解释了任务的复杂程度与唤醒水平之间的交互作用。

试验中先是通过强迫老鼠在水中停留0秒、2秒、4秒或8秒等不同时间以产生不同的唤醒水平,然后让他们在水中完成两种条件下的逃生任务。

一种条件是完成相对简单的任务,老鼠能够比较容易地找到网笼上的逃生小门(将小门涂成鲜艳的颜色);另一种条件就比较困难,即逃生的小门与网笼的颜色是一致的。

从图中可以看到,在完成简单任务时,高的唤醒水平没有给操作成绩带来明显的负面影响,也就是说,简单任务对高唤醒有较强的耐适性,可以在高唤醒条件下取得好的成绩。

完成复杂任务的情况就不同了,虽然唤醒水平小幅度的提高还显示出一定的积极意义,但过高的唤醒水平显然给操作成绩造成极大的消极影响。

图8Broadhurst的实验结果

以上这些结果对体育中的运动表现意味着什么呢?

可以这样认为,最基本的也是最关键的,是要在全面分析运动技能复杂性的基础上,确定什么样的唤醒水平对完成特定的运动技能更为理想。

例如,在完成对肌肉用力的精确度和稳定性要求高的技能时(如高尔夫),较低的唤醒水平有利于获得好的运动表现;但对像挺举这样在精确性方面要求相对较低的技能来说,其适宜的唤醒水平应明显提高。

2.个体差异:

对于一个特定的操作任务多需要的最佳唤醒水平还因一些个体的独特因素而异,由于与运动技能有关的,已经形成的习惯和较为稳定的个性不同,一些运动员可以比另一些运动员在更高唤醒水平下获得好的运动表现。

讨论:

结合自己的体育运动经历或其他间接经验,以倒U理论为依据,从运动项目性质和个体差异两个方面,讨论唤醒或焦虑水平与运动表现之间的关系。

 

3.马腾斯的多维焦虑理论

图9多维焦虑理论

多维理论主要作了以下假设:

1.在认知状态焦虑和运动行为之间存在着一种负线性关系。

2.在躯体焦虑和行为之间存在着一种倒U关系。

专家认为,在处理焦虑和运动成绩的关系时,教练员和运动员需要区分认知焦虑和躯体焦虑。

意识到认知焦虑和躯体焦虑之间存在着差别有助于教练员和运动员正确处理赛前的焦虑状态,赛前的自我怀疑和忧虑,即认知焦虑的表现,会对运动表现产生不利的影响,需要采用一定的干预措施。

而适宜水平的躯体状态焦虑却有利于运动成绩的提高,值得提倡。

4.法基和哈迪的突变理论

图10突变理论

马腾斯的多维焦虑理论的一个根本缺陷,就是他认为认知焦虑和躯体焦虑对运动员行为的影响是相互独立的。

在低认知焦虑水平的条件下,生理唤醒和运动行为之间的关系呈现出一种平滑的钟形曲线。

也就是说,当认知焦虑很低时,这一模型预测在行为和唤醒之间呈现出一种平滑的倒U曲线型的关系。

当运动员不为行为结果或消极的社会评价担忧时,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过唤醒水平可高到低自由波动。

在适度的认知焦虑水平下,生理唤醒和行为水平之间呈现出一种略有些变形的钟形曲线关系。

也就是说,在认知焦虑水平适度的情况下,这一模型预测,当唤醒升高时,行为水平也会升高,但如果唤醒太高了,行为水平就会显著下降,在此后唤醒会回复到较低的一个水平,低于出现行为突然下降时的水平,以保证运动员能回复到较高的行为水平(恢复路径)。

在高认知焦虑水平的条件下,生理唤醒和运动行为之间的关系呈现出一种严重变形的倒U关系。

也就是说,在认知焦虑水平较高时,这一模型预测,随着唤醒升高,行为水平也在升高,然后当唤醒过高时,行为水平就会出现“突变性”的下降。

同时,唤醒会再次恢复到较低的一个水平,低于出现行为突变性下降时的水平,以保证运动员能回复到较高的行为水平(恢复路径)。

5.汉宁的个体最佳功能区理论

是指运动员在操作过程中存在着一个理论上的最佳机能区段,当唤醒水平处于这一区段内时,运动员有更多的机会获得最佳运动表现。

不同的运动员在比赛中发挥得好时,他们的赛前焦虑水平并不是完全一样的,具有个体差异。

每个运动员都有一个自己的最佳焦虑水平区间。

有的运动员可能是较高的焦虑水平,有的可能是中等焦虑水平,还有的可能是低焦虑水平。

无论个体的这个区间如何,只要他的赛前焦虑水平位于这个区间内,他在比赛中就能发挥好。

6.琼斯的定向理论

该理论认为,以往竞赛焦虑的测量只是测量了运动员焦虑体验的强度,这并不能全面反映竞赛焦虑的实际情况。

焦虑定向理论的一个观点是,应当重视运动员对焦虑体验的方向性解释,即运动员是将竞赛焦虑体验为积极的,对运动表现有促进作用,还是将竞赛焦虑体验为消极的,对运动表现具有阻碍作用的。

焦虑方向理论的另一个观点是,应当重视运动员焦虑体验的发生频率,即某种强度的焦虑体验是经常出现的,还是不经常出现的。

该理论认为,运动员不但在竞赛焦虑体验的强度上具有差异,而且在方向和频率上也具有差异,后两种差异更为重要,与运动表现的关系更为密切。

7.阿普特尔的逆转理论

该理论认为,唤醒的逆转理论模型不同于驱力理论的半峰模型,也不同于最佳唤醒理论的单峰模型,而是一种双峰模型。

个体处于高唤醒时既可能是愉快的,也可能是不愉快的;个体处于低唤醒时也同样如此。

无论是在高唤醒时还是低唤醒时,个体的愉悦感是由其元动机状态决定的。

在严肃状态下,个体在较高唤醒时是焦虑的,在低唤醒时是放松的;在嬉戏状态下,个体在较高唤醒时是兴奋的,在较低唤醒时是厌倦的。

由于个体的元动机状态会发生逆转,因此,个体对相同唤醒水平的心理体验可能并不相同。

以下三个因素会导致这种逆转:

1.突发事件;2.挫折;3.饱和。

三、焦虑的测定及其评价

研究运动焦虑必须对其进行科学测量和客观评价,这对指导体育运动实践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由于焦虑一般从主体体验,生理变化和外在行为反应3方面来表现,因而心理学家也就从这3方面来测量评价运动焦虑。

1、生理生化测量法

测量焦虑的生理指标大致有3类:

呼吸与心血管系统指标、生化指标和电生理指标。

它们与运动员的肌肉系统,植物性自主神经系统和中枢神经系统的活动有关。

通常使用的生理测量法有:

脑电(EEG——对放松与紧张时脑电图中的阿尔法波与贝他波的变化进行测量,以鉴定焦虑及焦虑的程度。

皮肤电反应(GSR——人在紧张时,毛细血管收缩,汗腺活动增加,皮肤出汗,从而皮肤电阻变小、电流量增高的现象。

通过对皮肤电的变化就可对焦虑进行测量。

皮肤导电性(SC)、皮肤温度(ST)、皮肤血流容积(BVP)

肌电(EMG——心理紧张还会伴随着肌肉紧张的变化。

通过肌电的测量可以发现运动员的心理紧张状态。

心率(HR——心跳加快、心律不齐等变化都是焦虑增加的表现。

)、血压(BP——血压升高是心理紧张的表现之一。

呼吸频率(RR)和掌心出汗(PS)等。

生化测定——人在紧张时,某些腺体分泌的激素(如肾上腺素,去甲肾上腺素)就会增加,在人血和尿中可以测得这些变化。

采用生理指标测量和评价焦虑的优点在于:

它不涉及语言描述,与被测试的语言表达能力无关;不以自我观察能力为前提,几乎适用于所有群体;生理指标可与行为表现同步连续测试。

但该测量还具有一些缺点:

同样反映一般唤醒水平的两种生理指标的相关程度可能不高;相同的生理变化情况可能由不同的情绪状态引起。

如在同样的压力情景下运动员A可能表现出心率加快,而运动员B则可能出现胃肠反应,有的个体还可能是皮肤或血压变化明显。

这一原理表明:

将一组被试的一个生理变量(血压或肌电)取平均值可能掩盖了个体的真实焦虑反应,从而导致其结果与实际心理状态缺少对应性,生理测量法的信度就会引起疑义。

因此,许多研究者放弃生理学测量法而选用问卷法。

2、问卷法

一般采用运动员对自己认识到的有关焦虑作出反应进行陈述(等级量表法),这种认知反应的测量法是先编制一种标准化的问卷表,然后用心理测量法制定信度和效度加以检验。

用来测量焦虑的量表有以下几种:

1.特质焦虑测量:

1)泰勒的显性焦虑量表(MAS)

2)期皮尔伯格的状态——特质焦虑量表(STAI)

3)马腾斯的运动竞赛焦虑量表(SCAI)

2.状态焦虑测量

1)泰勒的激活评定(AD-ACL)

2)斯皮尔伯格的状态焦虑量表(SAI)

3)马腾斯的竞赛状态焦虑量表(CSAI-II)

4)篮球运动情境下的SR焦虑问卷表

5)许瓦茨认知-躯体焦虑问卷表

通过问卷形式测量焦虑水平的变化是通过认知改变和生理反应二维度进行评估,其优点是它们做起来快速且易于实施也比较容易分析,结果一目了然。

它的缺点是受样本含量影响。

通常需要较大的样本来补偿被试的内在效度。

这给实际的测试工作尤其是在运动队和小运动群体中的测试增加了难度。

它的另一个缺点是会受某些社会期望效应的影响。

如运动员可能投其所好按教练意图去完成问卷。

或者教练员、运动员采取不合作或敷衍方式答卷从而掩盖了运动员实际焦虑水平,这无疑会影响测试的效度和信度。

许多问卷的设计既评估特质焦虑又评估状态焦虑。

目前,在运动心理学界运用最广的是状态-特质焦虑量表(斯皮尔伯格1970)。

这是一种经过充分研究过的评估两种焦虑的典范量表。

表中许多问题都是受试者在通常状态下的心理感受。

它有别于马顿士(1977)设计的运动竞赛焦虑量表,这种量表专门用于评估在竞赛情景中的焦虑。

因此斯皮尔伯格的STAI量表对焦虑的测量,更具有代表性和典范性。

3、行为表现评估

行为表现数据主要从日常观察中获得,如运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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