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述萨满文化与满族民俗的关系.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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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述萨满文化与满族民俗的关系

珲春一中历史杨柳

中文摘要:

萨满文化是古老的原始宗教文化形态,以萨满教为主要载体的萨满文化对北方少数民族的生活习惯以及风俗现象都有极大的影响。

生活在白山黑水之间的满族是祖国民族大家庭中的重要一员。

满族人世代信奉萨满教,他们的宗教信仰体现了积极向上勤劳勇敢的民族精神,展示了丰富多彩的民间文化。

本文主要探讨了萨满文化与满族民俗之间的关系,分别从满族民俗对萨满文化的传承以及萨满文化对满族民俗的影响的角度,略述了萨满文化在满族社会生活中的地位和作用。

这对研究萨满教对满族社会的进步和稳定以及满族历史文化有着积极的意义。

萨满文化作为人类文化遗产现正面临着“现代文明”的冲击,灿烂的文化开始衰败,因此关注满族的宗教信仰,保护民族优秀文化是非常必要的。

关键词:

萨满文化满族民俗关系

引言

萨满教是我国东北各少数民族普遍信仰的一种原始宗教。

“萨满”一词最早见于宋代《三朝北盟会编》,其中记载“兀室(即完颜希尹)奸猾而有才。

……国人号为珊蛮。

珊蛮者,女真语巫妪也,以其通变如神”[1]。

按照满族史诗《乌布西奔妈妈》中解释,“萨满”一词的涵义为“晓彻”之意,即最能通达,知晓神的旨意的人。

在萨满教中,萨满被认为是沟通人神的中介,按女真语解释,则为“天仆”。

不过,萨满教不能如此简单的定义,萨满教作为一个复杂的宗教体系,其内容是相当丰富的。

我国学者孟慧英曾对萨满教作了一个比较具体、全面的阐述,“萨满教应看作是以信仰观念和崇拜对象为核心,以规范化的信仰和崇拜行为,以血缘或地域关系为活动形式三方面表现相统一的社会文化体系”[2]。

满族的萨满教信仰,在北方各个信仰萨满教的民族之中,最具有代表性。

可以说满族萨满教是整个萨满教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或者说是一个分支。

以“萨满教”为载体的萨满文化在满族社会中有着根深蒂固的影响,业已渗透并融入到满族民俗中,成为满族的共同文化心理。

随着满族历史的不断的发展,萨满文化的影响已经渗透到满族人生活的方方面面。

萨满文化中的一些原始崇拜与满族风俗习惯交融一起,形成了满族独具特色的民族文化。

一、满族民俗对萨满文化的传承和继续

1、满族的敬山习俗:

满族人敬山的习俗可以追溯到萨满文化中对山的崇拜。

满族先民生活在白山黑水之间,独特的生存环境使他们认为高山的峰峦雄伟具有神秘感。

满族先民将高山奇峰视为通天之路加以崇拜,并幻想高山具有“神灵”的性能。

同时,由于生产力水平极端低下,人们的生产、生活与山和石都有着直接的联系,山中有满族先民生活需要的动植物,石头则可以制造工具和武器,因此,人们便幻想出由山神管理山中的动植物和财宝,所以满族先民对山、石的崇拜,祈求获得更多的利益或减少灾害是顺乎原始思想的。

满族先民对山、石的崇拜还源于一种对自然的畏惧心理,由于当时的科学文化水平较低,人们愚昧无知,对一些自然现象不理解,无能为力。

满族先民生活在高山峻岭中,随处可见陡峭的悬崖和山峰以及阴森的山洞,他们不理解这些自然物是怎样形成的,对火山爆发等自然现象更是望而生畏。

随着“万物有灵”观念的产生,他们便物化出一个载体“山神”。

他们认为这一切都是“山神”在操控着,“山神”不仅创造了奇形怪状的地形地貌,而且主宰着山中的一切神灵。

《黑龙江外纪》卷八书中曾有关于肃慎敬拜山神的记载,“有山出石,其利入铁,将取之,必先祈神[3]。

满族先民对大自然的这种畏惧逐渐演变成了一种崇拜和尊敬,他们认为不能触犯山神,同时还要叩拜祷告,祈求山神的庇佑。

金代的女真人也崇拜长白山。

金代女真人有自己的祭山之礼。

如祭长白山之礼。

据《金史·礼志》载:

“长白山在兴王之地,礼合尊崇,议封爵,建庙宇”[4],这种崇拜代代相传。

人们把“白山主”(即长白山神)看成满族的保护神。

这种崇拜显然在清朝统治者头脑中留下了深刻的影响,所以清圣祖玄烨曾派遣大臣祭拜长白山,并“诏封长白山神,秩祀五岳,自是岁时望祭无阙”[5]。

长白山历史文化悠久,自古以来,满族及其先民一直把长白山视为本民族肇兴之地。

在女真人中广泛流传着一个关于长白山为满族发源地的神话:

长白山东北角有一湖——各布儿湖里,很久以前,曾经有天上的三个仙女来这个湖里沐浴。

老大思库伦,老二哲库伦,老三佛库伦。

浴毕上岸,有神鹊衔一朱果置佛库伦衣上,色彩鲜艳,佛库伦爱不释手,遂衔口中,甫着衣,其果入腹中,即感而成孕。

后生一男孩,这就是布库里雍顺乃满洲始祖。

刘厚生教授在他的文章《长白山与满族祖先崇拜》中指出:

满族先民对长白山“俗甚敬畏之”,表明这种对大自然的崇拜已经渗透了原始宗教意识,从畏惧自然的威慑力到尊崇企盼自然神祗对本民族的庇佑,当是满族产生萨满教信仰之源起,并对长白山在满族及其萨满教中的历史地位给予很高的评价——“满族及其先世对长白山的崇拜,是萨满信仰的核心和灵魂”[6]。

2、萨满教祭天的古俗

萨满教神话《天宫大战》中讲到:

“最早最早以前,天是没有形体的,它像水一样流溢,像云一样飘渺。

”这里给我们展示的是一个荒古未开、天地未分的混沌世界。

这里的“天”还没有获得和大地相同的地位,没有固定的形体,也没有多少神性。

它是摆脱了动物界不久,刚刚获得原始思维的古人对其所生存的世界的最初的认识。

我国古籍亦载:

“天地混沌如鸡子”[7]。

这种意识反映了原始初民对大自然直观、简单而又辩证的看法。

满族有的姓氏珍藏的萨满神谕中关于蓝天的记载:

“兰天高大,无边无沿”[8],表明满族先民对浩瀚广宇的直观认识。

有的姓氏珍藏的神谕称颂天穹是“昂阿额顿”(风嘴),将天穹喻为风的巨口,可吞噬世间万物,成为天的象征。

可以看出古人对远不能驾驭的自然体的某种恐惧感。

正如列宁所讲:

“恐惧产生了神”[9]。

在这种恐惧感中就产生了天的某种崇拜。

有的萨满神谕称天穹中突现的多彩云光谓“神迹”,以天色云光卜吉凶。

可见,原始初民对某些天穹的自然现象赋予神秘的崇仰之情。

天的无边无际给人莫大的神秘感,特别是一些天体现象如日、月、星辰和风、雷、雨、电都密切影响着人们的生存和生活,因此满族先民有“赖天而生”的思想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满族的星祭是祭天习俗中重要的组成部分,是满族等北方古代民族沿袭良久的即隆重而又有影响力的传统古习之一。

正如《吉林通志》所言:

“祭祀典礼,满族最重;一祭星,一祭祖。

”[10]满族保留了较完整的星祭与星图。

满族星祭主要祭北方冬令星宿,这些星宿专属司寒司夜的穹宇神群。

《宁古塔纪略》中简述当年宁古塔(今黑龙江省海林县)地方秋季景象便令人发怵:

“七月中,有白鹅飞下,便不能复起,不数日,即有浓霜,八月中,即下大雪。

九月中,河尽冻。

十月。

地裂盈尺,雪才到地,即成坚冰,虽白日照灼不消”[11],上述仅为清季黑龙江中部地温情况。

那么远古时期漠北地方高寒便可想而知了。

故此,远古初民希冀光明,企盼降火,在雪野冰域中得以孳育生息,则是原始萨满教最早灵星崇拜意识的真谛。

满族先民无限崇仰宇宙星辰的真挚感情,渗透于生活信仰中,满族人家结婚,要举行拜星祭北斗仪式,祈求星神赐福;满族人家丧葬棺椁要绘日月星辰。

满族祭天习俗到清代发展成了一种祭祀礼仪,这是统治者为了巩固统治,把自己神化,抓住了萨满文化中人们对天的崇拜心理。

《金史》中记载:

“金因辽旧俗,以重五、中元、重九日行拜天之礼……[12]”。

另据《清史稿》记载:

“堂子祭天,清初至辽沈,有设杆祭天礼[13]”。

清入关后,清朝皇帝始终坚持萨满教设堂祭天的旧俗。

到了清中期,颁布了《钦定满洲祭神祭天典礼》它将满族的萨满教由上至下推入一个全民族统一的新的萨满教信仰阶段,使之祭祀礼仪进一步规范化。

3、满族的敬犬习俗

满族的敬犬习俗源于满族先民对动物的崇拜。

满族先民是以渔猎生活为主的,构成满族主源之一的建州女真原居住在松花江下游至黑龙江下游,这一带的居民世世代代“不知耕种,以捕鱼为生,其来往行猎,并皆以犬”可见使犬是当地渔猎文化的重要特征,在严寒的北方马、牛等牲畜难以驯养和繁殖,皆以狗为主要的运输工具,并且狗还是狩猎的好帮手。

总之在茫茫的雪原上,狗承担着迁徙和狩猎的重担。

《宁古纪略》中提到,当地“猎犬勇者,能捕猛虎”。

可以说离开狗人们简直寸步难行,在生活中与狗结成了相互依赖的关系,应该是满族先民对狗产生了浓厚感情并形成相关禁忌的根本原因。

满族敬犬习俗最早是一种图腾崇拜,后来随着图腾崇拜的发展,逐步形成了满族不杀犬、不食犬的习俗。

4、满族人崇柳的习俗

满族及其先民对桦、松、榆等各种奉为灵树的植物崇拜中,处于显要地位的则是柳崇拜,形成了一种普遍而久远的崇柳、敬柳、娱柳的民俗。

《大金国志》记载辽代女真人“重五则射柳祭天”。

金代女真人清明时“儿童插柳,祭扣坟茔”,“坟墓插遍‘佛多’以祭”。

[14]上世纪六十年代不少满族姓氏的萨满祭祀中,几乎都有祭柳“换索”的隆重仪式。

所谓“换索”是指更换脖子上带的旧索线,代之以新的索线。

从前满族人每年都要换一次索。

索线是用线编织的,满族家庭为了求得子孙康泰,常常向本族的亲戚家敛取线绳。

黑龙江、吉林等地满族的求子仪式就是在“送子娘娘”神位立一柳枝而用草秸鸟巢的形状,把它作为寄托小孩灵魂的地方。

在满族中,从原始氏族转化而来的宗教一直没有完全失去它的历史价值,甚至近年有公选“穆昆达”(族长)的活动。

尊祖敬祖是满族重要的民族心理,甚至四十年代,族人如违背了宗规族法,还往往采取用柳枝、柳木板鞭笞的手段惩罚,以维系宗教的权威。

这是满族直系先世女真人以柳木为家法,供于堂子,历代祖先笞责不孝子孙的古习传承。

过去居住在东海窝集部的满族先民还有以柳祭海、祭水神的习俗。

每当遇到海退潮、江河干涸,瘟疫骤起或柳叶长出绿色小包虫时,该部就举行阖族的柳祭。

柳祭时,由女罕斯呼林选貌美女子九人或十七人,全身赤裸,仅在腰间围上用柳枝叶编成的柳围,代表柳神或海神、水神。

神女们随女萨满从部落住地到山野、峰癫,再到河畔、海边,把部落族人经常走过的地方走遍,边走边舞,边唱边叫。

满族先民的柳崇拜,还突出的反映在其它祭祀活动中。

用柳刻制神偶,俗称“柳木神’、“柳木人”,在满族诸姓萨满中种类甚多。

除人神外,也用柳刻各种神禽、神兽。

满语“佛多”即为柳或柳枝,所以有的满族人直呼“佛多妈妈”为柳枝娘娘。

“佛多”和满语的“佛佛”相近,而“佛佛”正是女子的性器官,也就是说,柳成了女子性器官的象征,这可能是“佛多妈妈”最古的含义,这种古义在满族一些早期神话中表现的更为明确。

珲春满族喜塔拉氏萨满神谕中记载了这样一则神话:

满族为什么敬柳?

原来,当阿布卡赫赫语耶路里鏖战时,善神们死的太多了,阿布卡赫赫只好往天上飞去,耶路里紧追不放,以爪子把她的下跨抓住,抓下来的是一把披身柳叶,柳叶散落人间,这才生育出人类万物。

[15]这则神话明显产生于母系氏族社会,柳崇拜与女神崇拜观念紧密相连。

满族父系社会时,男性大神阿布卡恩都里(天神)成了宇宙的主宰。

但关于他的神话里,并没有完全抹杀掉母系氏族社会产生的柳崇拜宗教意识。

珲春那木都鲁哈拉神谕中记载:

很古很古的时候,世界上刚刚有天有地。

阿布卡恩都里把腰围的细柳叶摘下了几片,柳叶上便长出了飞虫、爬虫和人,大地上从此才有了人烟。

直到今天,柳叶上还好生绿色的小包,包里生有虫子,就时那时候阿布卡恩都里留下来的。

[16]在这里男性大神取代了昔日的女性大神。

但是,柳生人类、万物的观念却是一脉相承的。

牡丹江富察哈拉神谕中记载到:

在古老的年月,我们富察哈拉祖先居住的虎尔罕毕拉(毕拉即小河)突然变成了虎尔罕海,白亮亮的大水淹没了万物生灵。

阿布卡恩都里用身上搓落的泥做成的人只剩下了一个,他在大水中随波飘流,眼看就要被淹死,突然水面飘来一根柳枝,他一把抓住柳枝才免于淹没。

后来,柳枝载着他漂进了一个半淹在水里的山洞,化成了一个美丽的女人,和他媾和,生下了后代。

[17]这里的柳有着图腾崇拜的意味,从上述几则神话及相关的萨满教祭祀中可以看到:

满族先民的原始信仰中,柳与创世女神息息相关,柳是人类和宇宙之本源。

人是柳的后裔,柳与人类有密切相关的亲缘关系。

这种崇拜意识和神话观念的对象化,就是满族由来已久的敬柳习俗。

从上述可以看出,无论是敬山、祭天、敬犬还是敬柳的习俗都是萨满文化中的自然崇拜在满族生活中的反映。

二、萨满文化对满族风俗习惯的影响

满族的萨满文化在经历了几百年的演变后,它的基本内容已经演化成了满族的风俗习惯,这种风俗习惯是以萨满情结为基础的。

满族的民间文化和民俗形态是以萨满文化为母源的,它包括居民习俗,续谱与敬老习俗等。

1、萨满文化对满族传统居民习俗的影响

古代北方民族的居室门多为向东开,寓含着萨满教崇阳的观念。

正如“一个民族的居住特点与习俗,固然是以该民族物质生活为依据,但也不能不受到宗教观念的影响”。

[18]满族建房有以西为贵,以近水为吉,以山为富之俗,这其中蕴含着萨满教的崇拜观念。

满族先民建筑多选为山阳坡,西北风被山挡住,所以西屋较为暖和。

满族正宅以西屋为大,称上屋,素有敬老习俗的满族人自然让长辈居西屋。

萨满教创世神话《天宫大战》中也提到,天母阿布卡赫派方向女神给人类指方向,最先指明的是西方,故以西屋为上。

满族住宅正对大门内侧,多有象征平安的影壁。

萨满教认为影壁是住户的掩面,使恶灵不易识别,从而保护了主人。

满族人常在院内的东方或东南方向阳之处竖神杆称为“索罗杆”或“千年棍”,顶端绑有锡斗或草把,里面放五谷杂粮或猪的杂碎,以敬乌鸦和喜鹊。

这是萨满教灵禽崇拜观念的反映。

沈阳故宫清宁宫门前所立的索罗杆最具代表性。

立索罗杆的用意是为了祈祷和酬谢天神的赐福。

2、萨满文化中祖先崇拜观念对满族人续谱习俗的影响

在满族家祭中有祭柳神“佛多妈妈”的传统。

“佛多”满语的意思是“祈福祭祀的柳枝”,“妈妈”满语是满族人对祖母或老年妇女的尊称,可见“佛多妈妈”是源于柳树崇拜的神祗。

“佛多妈妈”又称“鄂谟锡妈妈(为子孙之意)所以“佛多妈妈”俗称“子孙娘娘”无论民间,还是清朝宫廷祭祀中,都把她当作赐福送子的生育女神。

“佛多妈妈”的象征物是代表族中各辈人口的子孙娘娘,“满族人在祭‘佛多妈妈’时,会在墙壁上悬挂‘索子口袋’(亦称妈妈口袋)里面装有一条小拇指粗细约实十多尺长的一根红绳,即所谓的‘子孙绳’。

祭‘佛多妈妈’时先将屋内的子孙绳拉出,系于房门东侧竖立的柳枝上,这个装有子孙绳的‘索子口袋’平时挂在正屋西山墙祖宗板北侧,待分食祭肉后,妇女、儿童围坐于柳枝周围或跪于‘妈妈口袋’前,举行祈福求子的祷祝”。

[19]以上就是满族祭祀“佛多妈妈”的换索仪式。

在换索祭祀中,萨满还要唱祈福神歌:

恭请大贝子,(那拉库!

恭迎众神祗。

(那拉库!

无论长和幼,(那拉库!

不分尊与卑都请来。

(那拉库!

繁衍之神张开大口袋,(那拉库!

口袋大且深,(那拉库!

从天直通到地。

(那拉库!

祈求阖家平安,(那拉库!

子孙满堂不绝嗣。

(那拉库!

)[20]

“换索“仪式有一点续谱的味道,寓含着祖先崇拜和氏族崇拜的观念。

从“子孙绳”我们可以看到子孙繁衍的情况,辈分以及男女性别,所以说实际上子孙绳时一种无文字的实物宗谱。

满族人敬老的习俗在满族生活中则是十分普遍的,满族人向来有尊长的民族传统,在《中华全国风俗志》中载满族“俗幼齿,不序贵贱,呼年老者曰马法,马法者汉言爷爷也”。

此外,满族的敬老习俗已渗透到日常生活中,如年节给老人拜年,为老人举行寿宴以及拜见老人行大礼都是满族人敬老习俗的具体表现。

可以说满族的敬老习俗深受萨满文化中对祖先崇拜观念的深刻影响。

综上所述,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萨满文化已经扩展到民族生活方式和习俗中。

无论是满族人祭天、敬老等习俗都深刻的烙上了萨满文化的印迹。

我国学者孟慧英曾说过:

“萨满文化已经成为共同的民族心理,成为一种潜意识,积淀于民族文化的深层中。

”从上面叙述的满族民俗对萨满文化的传承以及萨满文化对满族民俗的影响,可以看出二者是相互融合渗透的。

民俗是萨满文化的外在表现,萨满文化是民俗的内在基石。

我们可以说萨满文化与满族民俗是相辅相成的,民俗因宗教得以传承,宗教则因民俗而得以具体表现。

二者相生相补,水乳交融,相得益彰。

在萨满教意识影响下的满族民俗,从居住习俗到敬老续谱习俗都具有鲜明的特色。

可以说,萨满教对满族的影响,就时间而言具有持久性,就空间而言具有广泛性。

总之我们对满族民俗文化的研究离不开对萨满教的研究。

我们应该正确对待满族的宗教信仰,保护这个逐渐消失的宗教文化,这对繁荣满族的宗教文化,提高满族人民的自尊心和自信心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注释:

[1]【宋】徐梦莘.三朝北盟会编[M].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卷三,10页.

[2]孟惠英.中国北方民族萨满教[M].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2页.

[3] 房玄龄.晋书·四夷传[M].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卷97.

[4]【元】脱脱.金史·礼八[M].中华书局,1982.468页.

[5]赵尔巽.清史稿[M].中华书局,1977.卷83,700页.

[6]刘厚生.长白山与满族的的祖先崇拜[J].清史研究,1996.3 .

[7]【宋】李昉.太平御览[M].中华书局,1985.卷二.

[8]转引富育光.富育光民俗文化论集[A].吉林大学出版社,2005.4页.

[9]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列宁全集[M].人民出版社,1985.卷10,62页

[10]【清】长顺修,李桂林.吉林通志[M].吉林文史出版社,1986.卷27,地志15,风俗条.

[11]参照富育光.富育光民俗文化论集[M].吉林大学出版社,2005.69页

[12]【元】脱脱.金史[M].中华书局,1982.卷35,志16,礼8.

[13]赵尔巽.清史稿[M].中华书局,1977.礼4,700页.

[14]富育光,孟慧英.满族萨满教研究[M].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199页

[15][16][17]参照富育光.萨满教与神话[M].辽宁大学出版社,1990.115页.

[18]王洪军.萨满教对北方民俗的影响[J].佳木斯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7.1

[19][20]刘厚生.满族萨满跳神研究[M].吉林文史出版社,96,384页。

参考文献:

[1]赵尔巽.清史稿[M].北京:

中华书局,1977年8月版.

[2]秋浦.萨满教研究[M].上海:

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年5月版.

[3](宋)徐梦莘.三朝北盟会编[M].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

[4]富育光.萨满教与神话[M].辽宁:

辽宁大学出版社,1990年10月版.

[5]富育光.满族萨满教研究[M].北京:

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年7月版.

[6]石光伟、刘厚生著.萨满跳神研究[M].长春:

吉林文史出版社,1992年5月版.

[7]富育光、王宏刚.萨满教女神[M].辽宁:

辽宁人民出版社,1995年11月版.

[8](清)阿桂.满洲源流考[M].辽宁:

辽宁民族出版社,1998年10月版.

[9]孟慧英.中国北方民族的萨满教[M].北京:

中国社科文献出版社,2000年12月版.

[10]富育光.萨满论[M].辽宁:

辽宁人民出版社,2006年10月版.

[11]郭淑云.多维学术视野中的萨满文化[M].吉林大学出版社,2005年3月版.

[12]周喜峰.皇太极与萨满教[J].历史教学,2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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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郭淑云.萨满教动植物崇拜与生物认知[J].青海民族学院学报,2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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