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816梁冬对话萧宏慈第一讲.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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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816梁冬对话萧宏慈第一讲
国学堂—中国文化太美—090816梁冬对话萧宏慈第一讲文字版
播出时间:
中国之声2009.08.1623:
00~24:
00
主讲:
萧宏慈主持:
梁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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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整理:
黄帝内经_音频转文字群——猪光宝器、艾草、慧从卢溪等
梁冬:
是的,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
大家好!
欢迎收听今天的国学堂,我是梁冬。
一直以来呢我认为所谓的“文以载道”,还不如说“人以载道”,中国人的文化基本上是驻扎在不同的人身上的。
所以呢我一直有一个深深的梦想,希望有一天能够云游天下。
但是当你有梦想的时候呢,你最恐惧的事情就发生了:
你会发现有一些人已经实现了这样的一个梦想。
这让你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最近呢我碰见一位“生而游侠”的人,名字叫做萧宏慈。
大家可以XX一下“萧宏慈”,你可以看到在网上,他的经历真的很有趣。
此人曾经在北京、江西、西藏等地做大学教师、乡村教师、国家干部。
80年代的时候呢,当我们还在读中学这个人已经去美国读了MBA,后来在纽约和香港从事金融投资业,还和一个以前我的同事胡野碧--也是做B股市场的,当时号称B股大王--胡野碧,合作过一个小说,叫做《股色股香》。
今天就请来了箫宏慈——萧大侠。
萧老师您好!
萧宏慈:
您好!
梁冬:
萧老师啊,我觉得您让我觉得妒忌的地方就在于过去的几年里面你突然又不做金融了,又跑去行走天下,拜访中国及世界各地奇形怪状的人等,是这样吗?
萧宏慈:
是。
梁冬:
而且我看你的介绍里面呢特别讲到“……要深信生命承载中医药走向世界的大势因缘,用脚行走证悟佛道并践行中医……”,哇,这写的简直就是我的理想嘛。
那我有两个东西想请教一下您,第一个就是您当年是学金融的,也做投资,为什么就转做,突然有一天就去开始行走了?
萧宏慈:
看上去是比较突然,实际上呢它有一个渐进的和必然的过程。
就是从金融跨入中医,这中间实际上还有两个隔断。
实际上首先从金融界退出来后先写了一部小说,就是这个《股色股香》,就和胡野碧一块儿写的这个小说。
那个是花了两年的时间。
梁冬:
花两年时间这本小说?
萧宏慈:
对,一边写一边还在工作嘛。
梁冬:
哈~对!
萧宏慈:
对中国这个文化探讨实在就是太多了,因为中国文化实在就是太悠久了,太博大精深了,本身我以前写小说的时候就已经对中医感兴趣了,甚至可以说追溯到童年时代。
因为我舅舅是个中医,我妈妈呢是个西医,从小看着中医西医两个。
但是我发现我最感兴趣的还是中医。
在国外混了这么多年又回国的时候发现自己对中国文化越来越感兴趣了。
写完那个《股色股香》的小说之后呢我就灵机一动,觉得应该写一部关于中医的小说。
这样就对这个中医就越来越投入了。
所以到最后弄完这个。
就自然而然地开始背起包,云游深山老林,到处去遍访这个民间的中医大侠之类。
梁冬:
就是世外高人。
这真是太让人羡慕了!
这种事情我估计一百个人里面有一万个这样的想法。
但是你做到了,差别在这里,还有很多人现在还没有做到。
萧宏慈:
的确是,很多人有这样的梦想,但是做的的确是不太多。
梁冬:
很辛苦吗,这段路程里面。
萧宏慈:
这里应该说是又很辛苦、也很好玩。
就看你是不是--用我的字来说是不是“一意孤行”。
因为首先是“一意”,你要有一个坚定的意念。
梁冬:
一以贯之地一意孤行。
萧宏慈:
对,同时孤行的话肯定就是孤独的,一般的人……
梁冬:
只有不带女青年,才能在路上遇到女青年。
(大笑~~~)
萧宏慈:
要革命的浪漫主义和革命的现实主义相结合的搞法。
梁冬:
咱们现在就开始你这个“人以载道”的过程。
因为我知道呢,您对这个中国文化的这个热爱哈,也行走了很多地方。
应该是也碰到了很多人。
后来呢,也因此呢,结下了很多机缘。
不过说到此处呢,我想可能对于你来说,如何打开这段机缘也是有些原因的吧?
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事,就算你说,我这辈子注定要去做一个行而游走的一个游医,或者游侠,对吧?
!
但是总是有些事情是打开这一切机缘的。
箫宏慈:
其实这样说来,都和那个时候脱离金融业之后干的事有关。
梁冬:
嗯!
箫宏慈:
要说因缘的话。
首先是和这个《股色股香》这本小说相关。
梁冬:
嗯哼!
箫宏慈:
有一天呢,突然收到一封这个《股色股香》的读者来信。
梁冬:
啊!
箫宏慈:
他就说,哎,说箫先生,你这个书里头虽然写的是金融的故事,但是里边也谈到了儒释道,甚至中医。
我们有空能不能见一面。
正好我是研究这个领域的。
梁冬:
嗯哼!
箫宏慈:
哎~~,我说这个有意思。
于是我说:
那好,咱们就见一面。
结果等我打开门一看的时候,来人——原来是个和尚!
梁冬:
有意思!
箫宏慈:
你想一个和尚去读这个关于金融的小说,这不是很古怪嘛!
本来和尚读小说就应该不太多。
而且他还特别逗。
他一看我,一见面,第一眼就说:
“诶,说萧先生,我读你的小说的时候就有种感觉,觉得你前世肯定是这个——修道!
和这个有关。
那么我现在一看你的面相的话,就更加证实了我的判断。
”
梁冬:
啊!
箫宏慈:
当时旁边还有好几个人,当时我自己一听我也觉得也挺逗的。
所以说,埃,这人我觉得挺神的,说的这话!
云山雾罩啊!
梁冬:
对!
对!
对!
请稍事休息一下,马上广告回来继续——中国文化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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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冬:
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
今天请来的是萧宏慈老师,人以载道。
之前萧老师呢是一个金融家,后来呢去写一本关于金融的小说《股色股香》,结果一不小心迎来了一位《股色股香》的读者,一位大和尚。
萧宏慈:
这个和尚跟我这么一说,当然我也觉得很奇怪,然后就开始聊起来。
但那次呢,聊的主要是佛呀、道呀,就是这些比较形而上的东西。
但是走的时候他又回来了他最开始跟我说的那个面相的问题。
他突然跟我来了一句,他说:
“萧先生,我觉得您应该把胡子留起来。
”我说你刚才说得这么玄,怎么越说越多了,我说此话又怎讲?
他就说了一句:
道人要有道相。
我一听,因为我这人挺好奇,我也从来没留过胡子,说老实话。
我说那行呀,那我把胡子留起来试试吧。
结果正好也省我的事儿,不用每天刮胡子了。
过了几个月,胡子就留起来,长出来就正好是这样的。
有点像……
梁冬:
古书里面……
萧宏慈:
古书古画里头那种胡子长出来--中国人大概还的确是这样子。
如果有几个哥们要是,有些哥们隔了好几个月没见,突然之间看到我突然一大把胡子,的确都是说哥们你怎么搞的像个道士。
我说看他说得还真有点儿道理。
可是在那次见完面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见面。
后来我就开始去潜心地写我那本小说去了,就是关于中医的这个小说。
而且我跑到美国,因为正好我有一个朋友在那个地方,房子没人住,说,你到这儿来,云游到这儿写书挺方便。
结果有一天就收到这个和尚的一个电话,他说你在干嘛?
我说我正在写另一本书。
他就问哪方面的,我说中医方面的。
他一听在那头就笑起来了。
他说我刚刚写完一本书,我说哪方面的?
他说中医方面的。
我一听我说天下怎么有这么巧的事儿呢?
两个人好像不约而同。
他说那你什么时候回北京。
我说我下个月。
他说那你回来咱们再好好聊聊。
这次回来之后我们聊得就比较具体,谈的都是中医的事儿,这次的话和尚就直接单刀直入说,我建议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你前世是修道的嘛,他说你能不能啊,如果你要按着你前世修道的这个路线走一遍,你很可能找回你真正和中医的缘分。
说不定你这么写小说可能就更精彩了。
我也好奇呀,说你说我以前修道,说我走过很多地方,究竟是哪些地方呢?
诶,他说的还比较具体,他就说有这武当山,还有中武当,这是另外一个地儿。
梁冬:
在哪里呀?
萧宏慈:
也在湖北。
然后还有鄂西,还有湘西,还有南岳衡山,还有北京的白云观。
他说这就是你走的地方。
梁冬:
他给你列出来?
萧宏慈:
嗯,他都列出来了,列得很具体呀,他说得也很具体。
一般的人一听这话可不都当成一个笑话、一个玩笑就过去了,我哥们还问说:
哥们,你还真把他当真啦?
我说这一次呢就碰到我这哥们,我说岂止是当真哪,我就完完全全地背上包,完全按照他指的这个路线,甚至连时间,这么一步一步地就真的这么走下去了。
而且一路这么走下去,果然就碰见了各种各样的人物和各种各样的故事。
和(他们)一打交道就越来越深了,完全就是步入了中医江湖。
梁冬:
唔~~~阿弥陀佛!
那按时间维度来讲吧。
不过呢,既然讲到这个问题上,(就是)刚才讲的这个问题上,我必须在电台讲一句,只代表嘉宾个人立场,而且只代表那一位和尚老师的立场,具体到底是怎么样的呢,还要有待时间考验。
好,说回来,您是怎么样背着包出去走的?
第一站在哪里?
萧宏慈:
第一站就是武当山。
其实还没到武当山的时候这个缘分就已经来了。
因为我去武当山属于云游状态,坐着火车,迷迷糊糊地,还没到武当山的时候,我就想,到了武当山我是一心一意想直接就住在紫霄宫,就是那个道观里头嘛。
但是呢,究竟怎么能住进去,其实我也没谱也没把握,因为也不认识人嘛。
结果就在车厢里头,坐在我对面的一个女的,就聊天聊起来了。
她说:
你上哪?
我说:
上武当山。
她说:
你是旅游?
我说:
不、不,我是云游。
她说:
什么是云游?
我说:
云游就跟一朵云一样,风把你往哪吹你就往哪儿飘。
她说:
诶~你这倒有意思~你到那儿去干什么?
我说:
到那儿去能找到神医就找神医,能找到高人老道就找老道。
她说:
那都在紫霄宫里。
我说:
我就想住在紫霄宫里头。
她说:
你有认识的人吗?
怎么住进去啊?
我说: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认识人。
她说:
诶~这倒有意思。
你什么人都不认识你怎么能住进去呢。
结果她发话,她说:
我倒认识一个武当山的道士,但是他现在不在那儿,我可以给你打个电话问问,说不定他有熟人在里头可以帮你介绍介绍。
于是乎,她就顺便拿起手机就打了个电话。
梁冬:
中国移动真厉害啊!
继续。
神州行嘛,哈哈。
萧宏慈:
哈哈哈。
过了一会儿那边儿就来了个电话,一五一十的给我安排好说,下了车怎么走,到了里头,给了一个电话号码,去找谁谁谁,这样我就可以在紫霄宫里头住下了。
于是乎我还真的一步一步的就都按照这个发生了,于是我就住在了这个紫霄宫里头。
而且不仅住下了,住下了之后呢,这个缘分就一个一个的出现了。
梁冬:
紫霄宫您先给大家描绘一下大概是什么样子的?
萧宏慈:
紫霄宫给大家印象,首先它的瓦顶是紫色的瓦。
梁冬:
一般是黄色的瓦啊。
萧宏慈:
我想它是和道家有关嘛,讲紫气东来嘛。
紫气可能是道家里头一个比较吉祥的颜色。
当年老子出函谷关的时候,那哥们不是看到那头紫气东来,才把他(老子)留下,就写了这么一部《老子》。
紫霄宫是依山而建,气势磅礴,非常陡峭,完全是在山崖上,而且你看地势的话是,左青龙右白虎,用一句直白的话来说就是风水非常好。
梁冬:
然后,然后……
萧宏慈:
去那儿的时候正好是清明节,我看到一个人--那时候很冷,山上就更冷了,而且还下着细雨--我就看到一个人打着赤脚,在那个地方烧那个香火,就往灶里添火。
我想我们穿着鞋穿着袜子都还这么冷,这哥们完全是打着赤脚,一点儿都不感觉冷。
我想这哥们的脚~我给他取了个外号叫--赤脚大仙。
反正挺神的,到现在为什么他这样,我也不明白。
而且后来跟他结了缘成了朋友,还给我看了张照片,这张照片是他站在雪地里头,也是打了个赤脚,可能是他练的一种功法。
他发的一个愿是,好像是打二十年的赤脚,就是一年四季不穿鞋,而且那时候已经差不多是二十年还是二十五年了,那时候已经都一二十年了。
看到他这个也是一种功夫啊,而且他从来不生病呀,而且他经常游走,不管是住在山洞里还是屋檐下,坐着也从来不生病,至少说明这个人,练他身体的这种抵御疾病的这个功夫还是不错的,至于是什么样的因缘练的什么功,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反正一上去就见到这么一神人。
梁冬:
好,你见到这么一个人,然后呢?
萧宏慈:
然后呢他呢是住在后头有个洞,叫太子洞,这个太子洞的掌门人呢姓贾,叫贾道长。
这个贾道长跟他一聊,也是个神人。
这个贾道长你看上去,七十多岁,红光满面,皮肤细嫩,我给他还照了个照片为证。
我就跟他聊起来,我说您是怎么入了道了?
他就跟我讲他的故事,他以前……
梁冬:
早年为情所困吧~哈哈……
萧宏慈:
哈哈……他其实呢,以前他的故事是这样的,他以前是老得病,不断地得病,用他的话讲,我一大堆炎。
我说我也是一大堆盐。
他说,我的炎太多了。
我说您这个盐什么意思?
以为是吃的盐。
他说:
不是,是什么什么肝炎、胃炎、肾炎这么一大堆“炎”。
我一听也乐了,噢,是这么一大堆炎。
他就怎么治也治不好,所有的医院挨个去看,怎么也治不好。
后来一看,他就没法吃肉了,只要他一吃素、吃斋,他这个病就慢慢地好了,所以他就开始吃斋。
可是呢,他们家里人还不放心,就老觉得他营养不够,有一次他女儿特别心疼他,好像在他的碗底下、米饭底下埋了个鸡蛋,他一看肯定是女儿心疼自己嘛,那就吃吧,结果吃了之后还是上吐下泻,一点儿戏没有,最后大家一看,他真的是不能吃肉啊蛋啊之类的,(他家里人)也就依了他了。
他一看,老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他一想,哎--因为他们家是属于在湖北襄樊地区的,离武当山还算是比较近,但是也得好几百里地--他说,那我干脆到那里出家算了。
梁冬:
什么年代的事儿啊?
萧宏慈:
那我想可能应该是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吧,八十年代应该是。
于是乎他就干脆一咬牙,而且他是徒步走过去的,一直走走走,走了几天,走到武当山,而且他在路上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梁冬:
到底发生了什么小插曲呢?
广告回来见……
广告片花……
梁冬:
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人以载道,依然请萧宏慈老师讲讲他这一些历经的过程,碰见的道士。
在武当山里面,他碰见一个道士呢,据说这个道士年轻的时候,没出家之前行走了好几天到武当山出家,在路上呢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到底发生了什么小插曲呢?
萧宏慈:
这个小插曲也很逗。
他呢以前一直是抽烟,而且他抽的是烟袋烟,一个很漂亮的一种白铜烟袋。
他是走去的嘛,走到半路他就坐下来抽烟,抽烟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马上我要到那个地方去,到庙里头,庙里头肯定是不让抽烟的,他想了下那怎么办呢,最后矛盾了半天斗争了半天,一咬牙把估计当年一定是很贵的一个烟袋,毫不犹豫地叭地一扔就扔掉了。
他说,这至少我发了这么大的愿,要是连抽烟戒烟这点儿事都不能……就不能戒掉烟的话,那以后还入什么道修什么行呢,于是他就把这个烟袋扔掉了。
就从那一刹那开始,他就戒烟了。
所以说这个人的道心还是蛮重的,要是没有这样的决心,甭说别的,就说抽烟这一件事,多少人想戒都戒不了,或者戒了一次再戒一次,还是戒不了,所以他这个还是有一定的道心的。
梁冬:
截断众流。
萧宏慈:
而且他去的时候,他告诉我,吃了很多的苦头。
为什么?
别人一看你是什么人,你算老几啊,你想出家就出家的?
先干什么?
梁冬:
还有国家中央政策嘛。
萧宏慈:
不只是这个,而且首先要考察他,首先要干什么?
要他劳动、锻炼。
挑水、犁田、挖地、挑粪,什么都得干,还得打着赤脚干。
他说那时候我挑水、挑粪,打着赤脚,脚都磨出泡了,咬着牙干呢,否则别人根本就不相信你有这么大的决心嘛。
他真的是咬着牙,一幕一幕,一点点儿,真的是走过来了。
所以别人就真的把他收下了,真的在那儿正式成为一个道士。
梁冬:
他道士怎么又开始转变成像你描述的,哇~满脸红光啊?
萧宏慈:
哎~这时候他又跟我说了,他说萧先生,不瞒你说,自从我到这个地方来,从此就更加彻底地完全吃斋了嘛,一点儿肉蛋腥的都不沾了嘛,他说,您别说,我以前所以的那些病,也就是所有的那些炎一扫而空,什么病都没有了,什么都好了,就这么简单,我也没吃任何药、也没打任何针、也没到任何医院去看过,所有的病就好了。
这就更加坚定了我的道心,看来我就得在这个地方待着,得吃这碗饭。
梁冬:
所以不得不说,有些时候疾病本身也是生命的一种助力。
萧宏慈:
没错,说得非常好。
而且你可以看出,他这个心态非常的宽阔,人非常地豁达,无欲无求,每天就在那个地方待着,人来人往,他就在那个地方用他自己非常简单的一种生活方式活着,而且告诉人们这也是一种活法,非常健康。
梁冬:
碰到此人对你最大的启发就是这个?
继续。
萧宏慈:
对。
我们还跟他聊起来,他说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我说我也没什么要求,我只希望我能找到神医,能医病的,尤其是中医,我想写这方面的东西,他跟我说,这上边有两个,就是武当山。
因为道里头它分很多,有的是习武的,有的是习文的,比如看风水算卦啊,还有的习音乐的,还有的习医的。
他就说有两个,其中有个呢,姓祝,庆祝的祝,祝道长,他说,听说他写了本书。
我一听说,咦~这个倒有意思啊。
当时也没细谈,因为已经天黑了嘛,我就回到我住的小厢房里头。
结果住下来在那个地方洗脚,哎,突然有人敲门,我说请进,结果进来一个人,白胡子苍苍的一个老头进来了,这个人进来自我介绍:
我姓祝,祝华英。
我一听,哇~这不是齐了嘛,哈哈。
因为我正想找他还不知道到哪儿去打听他在哪儿,他已经自己进来了。
因为我在想,这个贾道长他也没手机啊,就是我所知道的连这个祝道长也没手机,我都不知道他当时怎么神机妙算就进来了,我到现在也是个迷,我以后可能去问问他。
梁冬:
您没问他啊?
萧宏慈:
我问了一句,我说:
诶~您怎么知道我在这个地方呢?
他说:
我也不跟你多解释什么,我把这本书,这本小册子书给你看看,这是我写的一本书,书的名字叫《十二经络揭秘》,你把这本书看看,我也不跟你多说,我要跟你说的这些事儿呢,这本书里头该讲的都讲了。
我觉得非常非常有意思,你想想哈,本来我就想来找的,结果不仅找到了我要找的这个医生,而且他写的这个书,人家还主动地拿给我看。
我是当天晚上--他那个书是个小册子,也不太厚--我一夜就把它看完了。
当时就是惊为奇人,为什么呢,因为这本书讲了个很重要的原理,或者说这个事件,是我们一直在探索讨论无休止地争论的一个问题,就是关于这个十二经络,究竟是哪儿来的,因为我们听到很多个传说,包括现在尤其是学了科学,经常说那都是从远古的人一点儿一点儿地这么摸索试出来的。
比如说,拿个石头啊拿个什么棍啊在身上慢点儿搓,搓到哪个地儿,哎~有感觉有效果,哎~再搓到哪个地儿,又有一个点,那就是一个穴位,慢慢把这些穴位连成一线,连成一线就成了一条经络。
梁冬:
劳动人民,这是劳动人民观。
劳动人民在劳动过程当中、实践过程当中发展出来的,哈哈。
萧宏慈:
哈哈,因为这个的确是大家在不明白不理解的情况下的一种直觉的想象和判断。
而这个李时珍呢,李时珍也是个大家对不对,《本草纲目》的作者,其实他当年就说过这样的话。
就是真正地能够理解这个经络的人,都是能够反观内视的人。
就是在你修禅打坐的时候,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你体内的这个经络系统,诶~正好这本书里头就非常真实描述了当年这位祝道长如何在他修禅打坐的过程当中清楚地如在荧光屏上看到自己体内的这个经络,不仅看到了而且这个经络还是什么呢?
是对称的。
而且还是动态的,而且还是在流、在动。
我说这的确是一个编都编不出来的故事啊!
而且不仅如此,他因为找到了它的对称性,他也解决了这个《黄帝内经》里头有几处关于这个经络的出、入的这个走向的解释问题,因为有很多的争议和疑团嘛,这个东西你没法把人解剖了来看呐。
梁冬:
解剖了也没有嘛!
萧宏慈:
啊,这点是中医和西医最大的区别。
就是西医基本上是建立在解剖学基础上,那么既然是解剖,那解剖的那个人肯定是个尸体,肯定是个死人嘛。
那么我们大家都知道,人叫“气绝而身亡”,人死了肯定是没气的。
所以说在解剖学基础上是永远不可能找到经络的。
而中医呢,完全是反的。
中医是从古到今一直是在跟活人打交道,如果说咱们要用中医对人体这种解剖或者对他的解析来讲,也一直是在活人的基础上进行的。
也正因为是在活人身上,你才可能看到这个经络的存在,因为经络是活的,气在里头是走动的。
这个祝道长呢,就在这个禅观中发现了这个经络的走向,而且是对称的。
梁冬:
我很想知道一下,你能不能跟大家描述一下这种反观内视是一种什么样的体会,什么(怎么)样看到的,因为他其实不是用眼睛看的嘛,对不对?
萧宏慈:
没错。
我想这个东西的话,因为我不是道长本人。
梁冬:
你问过他这个问题嘛?
萧宏慈:
我也问过,但是他自己看到的情形我想他已经清楚的在那个书里头描述出来了,这点就回到了这个……我觉得是整个东方文化的……应该说是最显著的一个特征。
就是说用一句中国话经常描述的一个句子叫“如饮--饮水啊--冷暖自知”,只有通过你自己的体验,就说这个是超乎语言的。
语言本来是用来沟通的,但这个时候语言它就成了一个障碍,因为你语言再精确也无法描述看到的那个东西。
所以你要问我的话,我也只能说:
只有那个悟道的人或者反观内视的本人,他才能有这种体验和情形。
旁边的人都只能跟听天书一样听一下。
梁冬:
那到底这个祝道长在他的这本自我感受到经络存在、自我反观内视的书里面,讲了些什么具体的东西呢?
马上继续回来。
中国文化太美。
广告片花……
梁冬:
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依然是人以载道,有请萧老师给我们讲述在五当山上碰到的这位祝道长,他(祝道长)写的这本小小的册子讲到了祝道长自己反观内视看到经络的这样一个体会,在这本书里面还讲了什么?
萧宏慈:
这本书里头应该说它的内容是……尽管书的这个字数不多,讲的内容是非常丰富的。
既有形而上、又有形而下,既有道、又有医,包括我们的生活都讲了。
但是呢我最关注的和最感兴趣的确就是他讲的这个经络的流注问题。
那么这个也解决我多年的一个困惑,就是讲人的对称性。
比如说左手和右脚、右腿,为什么治病可以这么治,的确在这个地方找到了经络上的原理。
比如说我们举个例子,还有一本很有名的书,就是这个安徽的周尔晋先生写的叫《平衡交叉法》或者叫《X平衡法》这本书,很多人都读过这本书,也深受其益。
他治病的一个原理就很简单,就是:
脚上的病在手上治,手上的病在脚上治。
然后推而广治,全身很多的病都是这么交叉平衡对应的。
这呢,在这个现象上和实践当中已经是一个很常规的一种做法了。
梁冬:
左手的病在右脚治。
萧宏兹:
对,对,对。
这样的例子是举不胜举了。
包括你看中医我们常说的“左病右冶”、“上病下治”这样,经常听说这样的话了,对不对。
但是它这个原理何在?
通过看祝道长的书,尤其是看他非常生动形像地描述这个经络的这个走向状态,发现的的确确它的这个走向就是这样对称的,正好走到左脚的时候,正好和右手他是这么对称的。
所以从这个上头你就可以真实不虚地发现气和经络本身就已经奠定了你能够按这种方法治疗的这种理论基础。
我们经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说:
中医那都是很玄很怪的,它是没什么理论的,都是大家完全只是一个实践经验的产物。
其实此言差矣,中医不仅是有几千年来丰富多彩的临床实践经验,而且有非常深厚的理论基础,非常庞大的理论体系,这个大家从《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针灸甲乙经》……很多书里头都可以看到,只不过《黄帝内经》讲的更多的是这个经络、讲到的是养生、讲到的是人和自然的关系。
梁冬:
对!
在这本书里面还讲到什么呢?
萧宏兹:
还讲到了如何用这种方法去治病,比如说他讲到了一个什么呢,开篇他就讲了十道九医嘛。
就是说道人或多或少都会医,原因是什么呢?
因为修道的人首先对自己的身体要有一定的了解,那么你对自己的身体有一定的了解你首先修这个身,在这个基础之上,你就会慢慢的发现它的必然结果是肯定要修心的,那么这里进一步延伸下来是什么意思呢?
虽然说咱们讲得病,治病,对不对?
那么光从治病的角度来讲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所以说一个人要真正的想,说白一点要想过好日子,让自己身体健康快乐平安,首先要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首先要修身的同时一定要修心,也就是改变你的生活方式。
否则你光只是来了个病很被动地去治病,你每天的生活又在主动地造病,那最后得病的这种循环是永无休止的。
他就从这个经络的角度讲到了,因为经络讲了半天,经络都是和五脏六腑相关的嘛。
五脏六腑里头最重要的一个脏器是什么呢?
是心脏。
心脏在《黄帝内经》里头讲,称之为叫君主之官,主神明。
什么是神明?
我的理解,神明就是你身上看不见、摸不着的那个生命的本体,他的通道如果说在我们的身体上的话,其实就是这个经络。
所以说我对经络的理解就是:
其实经络可能就是神的一种通道,如果你要把心搞定了,好好地做一个好人,不要有非分的这种欲望和想法,那你这个身体就自然而然地会好,他就从这个角度来讲,即讲了怎么医病又讲了怎么防病,我觉得这是他的书很精彩的一部分:
你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