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江文学》微刊第143期.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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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江文学》微刊第143期

《庐江文学》微刊(2016年第143期)

『本期目录』■写诗的女子/鲍传龙(安徽六安)■谦卑木芙蓉/董士兢(安徽合肥)■记忆中的西门湾/俞敏(安徽怀宁)■外婆家的往事/余天敏(安徽庐江)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水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对面工地上又恢复了施工时的喧闹。

望着依然灰蒙蒙远方天际,心情散淡而悠远,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想起了紫云。

一直都没有她的消息,也不知道她现在在那里飘荡,日子过的怎么样?

就这么的,任思绪任意驰骋着,我不觉就想起了和她认识的那些日子……

那是上世纪的90年代中期,我在一家晚报做副刊编辑。

一天中午,外面下着淅沥的小雨,被困在办公室里的我无奈地望着外面的天空,目光无意中竟落在了一摞来稿上。

于是,我又埋头读起那些稿件来。

就在我为来稿的平泛而没有新意感慨的时候,突然的一行行清新而有创意的诗句便飞入了我的眼帘。

我的心一震,竟被作者的那首清新的诗歌给深深的吸引住了——

秋天的慧端坐在琴弦的风中/弹拨着细雨般的深愁/不知你失落的语言将走向何方/谁能从断弦处找出你的心痛

临风浅舞的叶子/是你眺望的背影/依然在清浅的秋中微微颤抖/忧伤的慧水一样的女子/守望的季节为谁而伤/大风吹起你的长发/和你的衣衫/轻轻飘起

岁月已冷我隔着秋的栅栏/轻轻叫你的名字慧/那一刻我看到你忧郁的脸庞/结着紫丁香一般的微笑/楚楚动人的眸子雾霭下低回/弥漫着比秋天的往事更深的哀怨/低头是醉抬头也是醉……

走过今秋的天今秋的风/树叶开始向冬天飘零/慧是否已错过一个收获/故乡的小路覆盖了最后的归期/唯一的期待为谁保留

慧,我是你园中的一瓣香/能否装扮你这颗慧的心/抚过陡峭的累累伤痕/在你的美丽中恪守温馨

也许那流过秋季的风/已不再是你的悲伤……

就是这首《秋天的慧》,让我在那个微雨的午后一直兴奋到晚霞退去,以至夜不能寐。

我觉得,在诗歌已经全面走向衰颓的当时,这首诗虽然不乏幼稚之处,但让我又看到了希望。

于是,我记住了诗人的名字——紫云,一个同样带着诗歌芬芳的诗意的名字!

当带着油墨清香的报纸出来后,我立即就给作者寄去了两份样报,并写去了一封热情洋溢的信。

我表达了自己对诗歌的看法和认识,并希望她多出作品,保持联系。

这样,我很快的就又收到了她寄来的信件和一些诗歌,而我在经过仔细的挑选后又在《诗苑》上予以推出。

很快的,紫云的名字在被圈里朋友所熟悉同时,更多的人知道了她和她的诗歌,而我们也成为了没有谋面的好朋友!

那也是个中午,从外面采访回来,在楼下就接到了一个不熟悉的传呼。

上了楼,在办公室里回了电话,知道是紫云来看我。

开始,她矜持地说,我就在你的楼下呀,可我不认识你啊,怎么办?

末了,她语调一转,竟大咧咧地呵呵笑着说,还是你来接我好了。

记住哟,我就站在你楼背后的那颗大冬青树下啊!

于是,匆匆下的楼来,在那棵青翠欲滴的大冬青树下,我见到了长发飘逸身着素衣长裙楚楚动人的她。

在我的办公室里,我们俨然就像是阔别多年相知极深的亲密老友,海阔天空,开怀畅谈,人生、诗歌、时尚、小吃……就这么的,我们的友谊又有了新的进展。

后来,我就常常的会收到紫云发来的短信。

在诗意的温润中,我感受到了她汪洋恣肆的诗歌般的激情和作为一个小女子温情脉脉的问候。

我也回了许多的短信,都是东施效颦地以诗的语言来表述的,至今还清晰记得就有这么两则——

写诗的女子/是一片绚丽的云霞/丰稔成熟是她的颜色/那便是美丽的紫云

从会议室走进雨中/手机便跳出你的问候/云霓泛出一缕秀色/心臆间荡漾着春风/那便是来自云霞的友情

这两则短信里,我都有意识地将她的真名镶嵌了进去。

同时,在这两则短信里,一则我表达了自己对她诗歌的祝愿,希望她有更大发展和作为,另一则是我们互致问候,传达着对对方的关心和对创作情况的询问。

那段时间里,我为紫云汹涌恣肆的诗情所陶醉,发了她许多的诗歌作品,也见了她在外面发表的许多诗歌的样刊样报。

紫云不仅在创作上表现出了惊人的进步,诗歌的数量和质量都有了喜人的突破,并且且还成为当时著名诗人乔老爷子的得意门生。

是啊,在那段日子里,我是有些幸福而又自豪的。

我为自己能够发现这样的一位女诗人而庆幸,为我们间有了一段真诚的友谊而欣喜,更为自己有了这样一个锦心绣口的好朋友而由衷的高兴!

随着时间的推移,世事在斗转星移,物是人非的沧桑让一切都在经历着巨大的变化。

紫云由于生存的缘故,离开了原来的单位,我们一时失去了联系。

而我也经过了好几次的调动,在转了好几个单位后,最后在现在的这个地方落了脚。

前年春节前夕,一位朋友托我在圈里约稿,自然的就想起了紫云。

于是,经过百般周折后,我终于才联系上了她。

紫云在电话的那头以幽幽的语调告诉我,她已经没有时间写诗了,现在正在一家房地产公司里打工,在为自己的生计奔忙着。

最后,她非常歉意地谢绝了我的约请。

那一刻,我心里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痛。

我隐约的有一种预感,过去的激情诗人现在已经被世俗的链条捆锁,她的那颗敏感的慧心已经在对诗歌封闭。

她正在远离自己心爱的诗歌而去!

怀着异常沉重的心情,写下了这篇文字。

在为紫云深深惋惜的同时,我竟然也有几丝欣慰:

紫云毕竟曾经以诗歌和实力大写了自己一度的辉煌,不管世事如何轮转,她的那些秀丽隽永的诗句都将会永远的在我的脑际萦荡着、回旋着,让我追味不断。

我坚信,只要紫云愿意回归,她照样会慧心妙语,写出更多更好的诗句来的,或许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新的建树。

对于这一点,我是永远也不会怀疑的!

这么想着,在雨后的清晨,我竟笑出声来……我和木芙蓉的感情好多年了,不知是前世的缘,还是今世的份,她似乎已驻进我灵魂的最深处,或许我们有着同样的命运吧。

早想为她写点什么,可我一直无法定调,我是个悲情的人,怕写出的东西伤着大家的心,便迟迟不敢动笔。

梅子说,你应该赞美她。

我想,她说的是有道理的。

四季更替,转眼又是一个秋。

繁花已落尽,百叶已凋零,唯有芙蓉花却迎着晚秋的风霜,孤独而寂静地开放着,不与百花争宠,只为秋的萧瑟添上一抹精彩,难怪白居易说:

“莫怕秋无伴愁物,水莲花尽木莲开。

我是个园丁,一辈子与花草结缘,阅花无数,可我最宠的是芙蓉。

在我设计的园林中,总是少不了木芙蓉。

木芙蓉似乎与水有缘,但凡湖畔、溪边,总有她那清丽而脱俗的身影,宛如刚出浴的美人,迷人的花影揉碎在粼粼的波光里,想必你也心醉了。

这时,你闭上眼睛,仿佛可以听见芙蓉花绽放的声音。

如果是黄昏,雨后微霞,你携着一个美人伫立花丛中,再飘来一阙丝竹声,那便是一道绝美的风景。

这不禁让我想起晴雯醉卧芙蓉丛、情公子悦写《芙蓉诔》的画面了。

在我的窗下,就栽了一棵叫'三醉'的木芙蓉。

该有八个年头了吧,一直不离不弃地陪着我,我为她浇水,为她疗伤,她为我开花,陪我欢笑。

今年的'三醉'犹为出彩。

清晨,我拉开窗帘,哇!

秋风中,满树繁花,一群群,一簇簇,惊扰着秋的寂静,在微风中任性地摇曳。

有情窦未开,有含情脉脉,有妩媚惊人,有摄人魂魄,恰是这般热闹,引来了无数的蝴蝶、蜜蜂,在花蕊里打着滚,采着蜜。

'三醉',便是花朵的一日三变。

清晨是奶白,中午转粉红,到了傍晚,再变成绯绯的枣红色,宛如一个个百变的魔术师,精彩纷呈。

清晨,那轻柔玉润的花瓣,有如绸缎般光滑细腻,傍晚,该谢幕的花与待放的苞交相辉映,五彩缤纷。

花谢了,你却见不到那纷纷扬扬的花瓣,只有慢慢团起来的花苞。

生命将尽时,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把片片花瓣轻轻收拢,紧紧拥抱,优雅作揖,与我告別。

她仿佛在告诉我,她要用她的一生,来诠释什么叫'为而不争”。

木芙蓉,我爱之若痴。

要说更痴的,莫过于五代十国时的后蜀主孟昶了。

他为了庞爱他的妃子“花蕊夫人”,就在成都城大片大片种植木芙蓉。

每当金秋九月,“四十里如锦绣”,令人神往。

这倒也成了成都城的亮点了,也为今天的成都选择了最美的市花,这大概是'蓉城”的由来吧。

吕本中也是个同道中人,他盛赞木芙蓉,说她不畏强暴,经霜愈艳,其骨气比桃李强多了,他在诗中赞到:

小池南畔木芙蓉,雨后霜前着意红,犹胜无言旧桃李,一生开落任东风。

诗人把木芙蓉当成南宋爱国志士的象征,而对宋高宗赵构之流的软弱,只能用桃李来形容了。

两种花,两种品格,其意是不言而喻的。

说到呂本中,便让我又想起了另一个人,范成大。

范兄的心境,似乎跟我一般悲观,借着花发发牢骚,聊慰一下自己,孤独而凄清的心。

他把木芙蓉,写得也太孤苦、心酸,处境凄凉了吧。

辛苦孤花破小寒,花心应似客心酸。

更凭青女留连得,未作愁红怨绿看。

其实,他想说的是,坚贞不屈才是木芙蓉的品格,虽然漂泊而不逢时,但有一柱决不向命运低头的坚强意志。

不择环境,耐得住贫瘠,守得住卑微。

当然,花的心思,范兄是懂的,我也是懂的。

常言说,十月芙蓉赛牡丹。

可是,杨贵妃独爱牡丹,因为牡丹高贵,周敦颐独爱莲花,因为莲花圣洁。

是的,如果把牡丹比作贵妇,把莲花比作仙子,那么木芙蓉,顶多只能算是大观园里的小丫寰,出身下贱,却心比天高,难怪曹雪芹让晴雯成为木芙蓉的化身了。

木芙蓉没有高贵的血统,不及牡丹,也不如莲花,她实在太平凡了,平凡得常不受人待见。

《镜花缘》的作者李汝珍,就说木芙蓉,'虽媚态娇姿,奈朝开暮落,其性无常,且无芬芳,属下等之婢”,这令我有点讨厌他了。

写到这儿,我又陷入了纠结,无法写下去,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写,因为这涉及到传统文化和政治,我不敢说,便停了几天。

可灵魂告诉我,还是要说点什么,我不能违背自己的灵魂。

中国传统文化,灿若星辰,精美绝伦,我崇尚中国文化,但总让人觉得缺少点真诚,这或许是人类本性吧;我尊重孔孟之道,但总觉得圣人的形象并不完美,他把人分成了等级,“故贵贱有等,衣服有别”,这就种下了汉民族尊卑等级的劣根:

“序爵,所以辨贵贱也”。

这种贵贱等级思想,正好满足了强权者的欲望,自然也就成为中国统治阶级治国的理论基础了。

直到今天,'秦城'监狱里囚犯们,服刑前的权力级别,还在起着作用,真是人类文明的奇葩啊!

这大概也是我崇尚老子思想的缘由吧,'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

崇尚尊卑等级的国度,所以便有了体制内的正式工和体制外的临时工。

如果说牡丹是百花园里的正式工,那么木芙蓉便是被人鄙视的临时工了。

我就是这样的临时工,虽然优秀,有口皆碑。

也许我们自生下来,就注定了是这个时代的弃儿,与晴雯和木芙蓉有着相同的命运,遭人贬视,一个不公平的贬视。

这便让我有些自卑和失落,有时我就在想,我们活着,不知道是不是行走在自己的国土上。

然而,人生总是在失落中思索,在失落中成长,原有的忿忿也渐渐淡忘,沉淀于心了。

一半是对'釆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追求,一半是对残缺的接纳。

曾经看不惯、受不了的,如今不过淡然一笑。

'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

残缺也是一种美,如维纳斯的断臂,又如梵高的葵花,向着秋阳,丰盈饱满,在诠释着它的颓废。

我赞美木芙蓉,赞美她那感动灵魂的花色,赞美她那远离尘俗、洁身自好的品性。

慎独的隐士,陶渊明以菊为知己,我以芙蓉为伴侣,淡然而从容,不求闻达于诸侯,在这个薄情的世界里深情地活着,做好自己足矣。

《我只想成为我》,就以我这首小诗来结束这段文字吧!

干吗惊扰我我本与世无争干吗惊扰我我本沉寂而枯槁的灵魂我只想成为我无需你的感动我已心如死水无法静水流深就让我静静地活吧再让我静静地死生死本是轮回无需你的感动作者简介:

董士兢,安徽合肥人,高中学历,现居浙江,农民工。

那一年的春天,忽然听到一则令人震惊的消息:

有着1800多年历史悠久的古街岗上和西门湾要拆迁了。

起初街上人都难以置信,也不在意它的去与留。

可是那里居住硬件设施落后,给排水、电话电线、环境卫生等方面的严重缺陷,是居民诉求的焦点。

于是改造重建成为居民改善生活条件、管理改善城市形象的共同选择,这种选择意味着岗上,西门湾的老街、古民居将随之彻底消失。

人总是在永恒记忆中,寻找一些时光的影踪,像街道旁,银白色斑驳的枝干,忽近忽远,忽明忽暗,交错地呈现。

杂沓的光影间好像有些什么旧日的触动若隐若现,伴随着一些似曾相识的旋律,沉郁而又缓慢,深刻而又难忘。

每个人的一生都有过第一次上城的经历。

除非他一出生就落地永居城里。

记得我的第一次进城,是母亲牵着我的小手,走过二十多里崎岖不平的小路,才到了一个叫(余江)庐江的县城内卖农副产品,得了钱买回一些好吃的、或购置农具回去。

那年,我才八、九岁模样,乖巧又懂事,所以母亲上城时,总会带上我,一方面也好让我照看她卖的那些东西。

毕竟集市人多手多,怕有一些不良之人趁着人多顺手牵羊。

印象中,母亲老爱提一篮土鸡蛋,去城区的西门岗上那条街道去叫唤喊卖。

童年的我,不解妈妈为什么老爱上这个铺着古老青石条的窄巷子,停留不前,徘徊不走。

是街面两侧的古阁楼宇,飞檐翘壁,小瓦如麟,货柜门立的景色吸引住了她,还是古朴静雅的高墙深院和木楼阁宇打动了她?

难道不识大字的母亲也有着戴望舒一样诗意的情怀,希望在这悠长幽深的青石小巷,寻找一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

给了我最初世外桃源的印象当选西门岗上了。

乡下人上城,总会在灰濛濛的凌晨时分开始走出家门,入城时东方才泛鱼肚白。

笫一次被街头攘来熙往的人群惊呆了,小菜贩们的殷勤叫喊声,鸡鹅鸭只的惊恐扑腾声,加上购买者的讨价还价声,农夫肩头吱吱的扁担声,不绝于耳地回响在岗上街区的上空。

仿佛置身于《清明上河图》中的情景。

想古时繁华的长街,也不过如此:

商人小贩,喧嚷蔽日,人流不绝吧?

世界是如此之新,在我面前开阔明亮,竟然是岗上这个青石小巷带给我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

当天终于放亮时,温暖场景缓缓移过,民居的青砖墙、碎花的布窗帘、晾晒的被褥、街头等待拉货的板车,狗吠着但不咬人。

那年的西门岗上,就有了预测天气的气象站,废品收购站,张家的磨得快剪刀铺,李家的打得叮当响的铁匠铺,那些锤炼着硌铁的火花儿,四处飞舞,溅得我的眼睛大放光芒。

刻满岁月痕迹的老街,深邃而厚重。

古老的青石巷,承接过多少代人的踩踏。

而我人生第一次踩踏的脚步,也歪歪斜斜留在了岗上的每一条大街小巷。

痕迹早已淡去在流年不遇里,印象却记忆犹新。

人生有多少的第一次,就有多少感概与失落。

第一次,在这条悠长曲折的古巷里治好了面部的不完美。

笫一次随家人走亲戚,去到岗上的“贵族人家”去吃皇粮。

那时在城里居住的人,我们都称之为“城里人”。

乡下人有了沾亲带故的城里亲戚,简直是个神话,是名副其实的“皇亲国戚”了!

爱美是每个少女的天性,第一次下决心在岗上吊桥那个地方的美发店,烫了人生第一次的卷发。

虽与年龄不相称,却也在小伙伴们面前炫耀了一把,虚荣心使自已瞬间当了回“城里人”!

因为那个年代,只有城里人,才会拥有这样爱美的权利和造型。

没想到多年以后,自己竟成了创造美的美发师。

一为大众的美而修饰,二为自己创造有利条件。

童心总是被糖果深深地诱感着。

西门岗上的老街,五花八门呈现更多的吃的东西。

清晨里,油条在炸油锅里沸腾着、变形着,哧哧地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牵引着馋极了的我走不动路,把妈妈的布衣角都快扯碎了。

方方正正的油糍粑的香糯味随着废油筒的烟囱飘出去好远。

特别是祖传的曾家肉包子,捏出波纹般的形状,似少女裙裾皱起的蕾丝花边。

肉陷是最正宗的纯瘦肉。

一口咬下去,汁浓味美,那种久久搅缠在唇齿间的鲜美,是这个年代,绝不会有的口感和滋味了。

还有街道两旁,用竹篾摆放的金黄色麻花香甜可口、咬下去“嘎嘣”直响,余香饶粱。

慢慢地才明白母亲为什么喜欢在这个热闹非凡的小巷里踯躅不走,原来这里才是人口密集的地方,好像现在红火的商业街。

姐弟仨人中,只有我上城的机会更多。

一是我不怕累,敢赤着脚走在几乎被烤熟了地面,随母亲一起步行至县城,也不用她去抱去担心走丢了。

二是,我最喜欢随母亲上城了,因为多多少少会沾上光,吃上自己想吃的那些美食。

有时,街头人流量大,母亲一边肩担着自已要卖的东西,一只手紧紧握住我那满是汗的手,生怕我被人群冲散了。

渐渐地长大了。

出落成文静的少女,不用母亲带领去城里买卖东西。

独自一个人走在西门岗上顶的吊桥前,眺望老家的方向。

走过古老的青石条,看徽派的马头墙挺立。

走过宋棉匠的做被子的店铺,细听弹棉花的声音,是怎样的动听优美。

去过岗上,最中间的地段“老中医院”做过一次小小的面部手术。

那个时期的中医院原名叫“城关区医院”。

后来才迁至现在的现代化闻名全城的中医院了。

还记得,那年,我刚上初二那会,面部右鼻处好好的又痛又肿,长了一个大包,且越长越大,像吹泡泡般。

不得已,家人带上我去岗上那家卫生院看病。

那时的医疗条件实在差极了。

至今还清楚的记得,有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医生,来到了我的面前,温和地拉近了一条板凳让我坐下,手里拿一把不知消没消毒的与水果刀一般的长形小刀。

只见他先按了按我鼻部的肉包包,问我痛不痛。

随后,像变魔术般另一只手,拿出一根长针管,快速扎进我的肉包包里。

紧接着,他很快用那把明亮亮的刀划开我的那个可恶的肉包包。

当时,好像就在卫生院外面的院中央进行这个手术的,不稍十分钟结束了。

简单缝补了两针,贴上了膏药,一身轻松的回家了。

对于西门湾最初的影响,没有西门岗上的印象深刻。

只记得,古街沿绣溪河而立,河水畅流,船流如梭,码头繁忙,河柳依依亲水。

熟悉西门湾的人都知道,在那片建筑里都有好几口老井。

有南井与北井之称。

有状如荷花的井口,在岁月无声里幽幽地唱着无形的歌。

每一口都流传着故事,每一口都是岁月的窗口。

当你走过老街时,你会发现那长长短短的小巷,而幽深的巷子深处,也许蕴藏着许多西门湾最真实的记忆:

朱祠巷的青砖墙、几户人家分割居住在一起的和谐美好,还有高门大柱和挂着满是苍桑的那把沉甸甸的铁锁。

久历风霜,斑斓辉煌的历史建筑,终于划下了令人遗憾的句号。

却记载着千年历史建筑的过去和未来。

记载着祖先们的辛酸和辉煌,每栋深宅古院,都承载着深厚的家族文化历史,犹如一本翻不开的史册。

今年的梅雨季节,雨下得特别的大。

天总是阴郁,连接数天的雨,时而淅淅沥沥,时而涕泗滂沲。

不仅这世界满目湿漉,就是人的心情,也是湿透了。

昨夜母亲不放心,又联系了小姨的电话。

听电话那端小姨急促地说,白果圩(桐城双港白果乡,与金拱一河之隔)倒了,如今她所居住的圩埂队成了台湾岛,四围全是白茫茫的一片,暂且不得进,也不得出。

而且已经停电,电话的存电不多,匆忙地与母亲挂断了电话。

母亲有些怅然。

因为是她的小妹,而且现在这样的处境,很是不放心。

目前她家,仅剩下了小姨与九十三高龄的老母亲,彼此有个依靠。

小姨夫与亮亮(我的老表)在广州那边做着回收旧手机的生意,正月外出,大都是过年才回来。

就是今年这样的大水,仍然在外守着生意。

因为生意一旦半途中断,全家便没有别的出路。

虽然前年也在县城高河买了房子,但如今仍在还贷。

媳妇一个人在高河带孩子,也挺不容易。

照理小姨现在应该可以去高河,只是家中行动艰难的老母,加上种些菜地,看鸡看猪,诸多不便。

所以原本欢欢乐乐在一起的一家人,却由于各有各的原因,便无可奈何地分作了三处。

晚上吃饭,母亲仍然有些絮叨。

但大抵都是小姨未曾出嫁时的那些事。

意思是小姨在娘家也就是在我的外婆家,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罪。

自然也就于其中提到了她的惟一的弟弟,也就是我的那可怜的母舅。

听着听着,我的心不免有些沉重,因为也勾起了对外婆家往事的一些记忆。

我一边安慰母亲,说那时条件都差,再说,命运的事,谁也作不了自己的主。

母亲虽然不住地叹息,但我仍不忍打断她的回忆,任她说罢!

或许这样,她会释怀些。

其实,我倒不想打断她的思绪,也乐意作她忠实的听众,可以从她零碎的断续的片段中,知晓点那些年外婆家的往事。

是的,任何的事情,包括自己亲身经历的事,随着时光的茬苒,都成为了别人眼中的故事。

就象今夜,六十八岁母亲,在我的面前,静静诉说着有关她家的往事一般。

我的外婆家,座落在金拱镇山圩村的一条叫做南大沙河的坝埂上。

屋里的几十户人家,大都依靠着这条长长大坝延伸的脚边,齐齐地一排,背对着大沙河。

那时大沙河的水真的是清澈呀,尤其是到了中秋后,浅浅的河水悠悠流淌过,清晰的河床随处可见沙砾、贝壳,于其间有数不清的鱼虾快活地游来游去。

这时你可放心地稍稍卷起裤腿,踩着松软的细沙河床,轻易地趟过河面。

如果你仍贪恋那凉爽的河水,便有小鱼小心地来试探着啄你的脚,甭提多自在多惬意了。

而这时你也可以逮些软壳的螃蟹,捡些溜光润泽的鹅卵石,算是你不小的劳动成果吧。

只是每逢每年的梅雨季节,滔滔的河水让河面陡然变宽,浊流湍急,河水卷着浪花凶狠地拍打着河岸,让人顿生不安,恐惧。

仿佛哪一天,满河的水就会寻找了一个机会,从自家的屋边撕开一个裂口,然后汹涌狂泄迸出。

大约是大沙河清洌甘甜的水特别养人吧,外婆一口气生下了五朵金花。

只是这并没有给外公带来喜悦,而是随着每朵金花的降临,外公原本有些呆板的面孔更加沉郁,笑容更加吝啬。

他是个好高且爱面子的人。

屋里的人都喊他“余老二”,可见他当时也算是个人物。

不过他也确实是个人物。

年轻时就有一手补漏换锅底的手艺,所以称得上为跑江湖的人,见过世面。

膝下无子成了他最大的心病,这体现在他对外婆日趋的冷淡。

有些时候,一出门几个月都不曾见人回来,狠心地任由着外婆一人带着几个梯子档一样的孩子,艰难度日。

我的母亲十几岁时,便享受了与外公一道外出做手艺的待遇。

当然无非是帮外公拉拉炉子风箱,递递他所需要的铁器家伙之类。

顺便带看看东西,怕有些爱沾小便宜的老百姓手脚不干净。

她在家中排行老三。

大姨因为是老大,在家帮着务农活,大字不识一个。

二姨人长得伶俐乖巧,自然也格外搏得外公的顺眼,于是外公把一切的疼爱放在二姨的身上,任由她玩着书,一直到县城的中学。

所以我的母亲便没有了读书的机会。

但好歹跨进了学堂的门槛,刚接触几个长得很陌生的字,还没来得及进一步熟悉,就被外公斩钉截铁的一句“念么书!

不如回家看牛!

”,老老实实断了读书的念想跟着外公跑江湖。

她那时很不理解为什么外公一出门就是几个月。

而且总爱在一位风韵犹存的徐姓寡妇家磨蹭。

听说就是在那些日子里,徐寡妇又生了一个,而且是个大胖小子,这在当地一时成了家家乐道的茶余饭后。

据几个姨包括我的母亲后来讲,那个男孩长得简直跟外公一个皮扒的。

好像孩子十几岁时外公还偷偷摸摸地绕道去探望过几次。

这自然也铁证凿凿地印证外公当年心确实有些花,而且不太顾家。

在小姨三岁的那年,外婆又毫无准备地带了肚子。

不过外婆这次身体的变化,并没有给外公带来任何的喜悦与希望。

他照样乐此不彼于他的江湖还有两杯小酒。

而且,冷言冷语相向外婆,甚至还有家暴?

可怜的外婆整日挺着小锅底似的肚子忙里忙外,加上根本谈不上任何的营养,离分娩还有个把月的时间,又一个生命就这样孱弱地提前来到世上。

这次外公真的是有些后悔。

因为孵母鸡也有下蛋的时候,外婆这次竟然争气地生产了一个男婴。

只是可能外婆是酒后受孕或者是营养不良的缘故,男婴一生下来便有畸形的驼背。

这个男婴后来就成了我的母舅。

我的母舅应该是在外公的溺爱中长大的。

因为是中年得子,所以外公看得格外的重,尽管他的孩子有些令他不太满意的身体上的缺陷。

但好歹.....是个种。

他当年溺爱母舅的故事几乎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并且大家闲些无事时常作为逗乐的笑料。

那是母舅有一次雨天上学时一不小心在田埂上跌了一跤,哭哭啼啼回家时,外公驳然大怒立刻跑到学校把老师臭骂了一通。

并且当场向授课老师郑重申明了自己的立场,那就是为了母舅的安全考虑,落雨天不上学,落雪天不上学,刮大风天不上学。

这“三不”政策立即成了无数村人挂在嘴边模仿的顺口溜。

当然,有些时候,这祖传的规矩也偶尔被外婆家的屋里人看见我时,故意绷着个脸挑逗我的神经。

小的时候我很喜欢往外婆家里跑。

因为外婆家有非常好吃的山芋角还有糖粑。

最重要的是有比我虽然大八、九岁但是与我非常玩得来的母舅。

他对我从来都是笑嘻嘻的,而且毫不吝啬地把藏在房间木楼上的小画人书给我看。

那些满箱子的画人书都是外公宠爱他最好的证明。

精美插图的画人书给了我无穷无尽的乐趣。

于是我赖在外婆家里不肯回来,晚上便与母舅挤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睡着睡着,你钻到我这头我钻到你那头,颇此哈哈地扮着鬼脸;要么你挠我的脚掌我挠你的脚掌扭作一团;要么是个子比我高得多,脚比我长得多的母舅用两个脚趾头钳我的小家伙或是用脚趾嗤溜我的屁丫沟,吓得我哇哇地在床上躲闪,母舅俨然成了胜方坐在床上幸灾乐祸一旁得意地笑。

当然我最放在心上的还是那躲在木楼箱子里的小画人书。

趁母舅不在或睡熟时偷偷地移来沙木梯子靠在木梁上,蹑手蹑手地爬上神秘的二楼,偷偷地从那黑色的木箱中窃出几本。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也很上心。

每逢过年过节,几个姨在一起笑话外公,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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