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论视域下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动因探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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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论视域下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动因探析
系统论视域下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动因探析
[摘要]转型动因是研究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原初问题，对其多维探析可促进理论的深化和拓展。
以系统论为考察方法，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是个复杂的系统工程，涉及系统、要素、环境之间的相互作用和适应程度。
引发其转型的动因既有社会环境、时代背景、社会基础、精神环境等外部动因，也有系统自身运动、学科发展困境、人的因素变化等内部动因。
这些动因具有多类型、多层次、多结构，共同形成合力系统。
[关键词]系统论；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动因
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遵循特定的逻辑线路和发生机制，是过程性与结果性的辩证统一。
无论作为过程关注的“如何转？
”“怎样转？
”的主题，还是作为结果探讨的“实现了怎样的转型？
”“是什么样的状态？
”的问题，都会回归到思想政治教育为何转型的问题上来，即转型动因。
当前学界对此问题主要运用心理学“需要——动机”理论、社会学社会结构变迁理论进行分析，更多从宏观上关注思想政治教育发展和创新动力的概念、结构、类型、机制等，并未放置在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具体语境中去深入阐释，也未对动因与动力进行实质区分，尚处于初始研究阶段。
基于此，本文从系统论视域探讨思想政治教育的转型动因，指向那些既是转型原因又是动力的因素。
一、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外部动因
外在动因，即外源性动因，是来自于思想政治教育系统外部环境中的各种因素。
系统的开放性特征决定了思想政治教育系统与周围环境之间存在着不断的物质、能量、信息交换。
环境是制约思想政治教育活动成效的重要因素。
（一）社会环境
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外部环境主要指其存在的社会环境，而现代化无疑是近几个世纪以来对人类思想影响最为深远的社会环境。
中国自19世纪中后叶开始倡导现代化到20世纪60年代初提出“四个现代化”再到邓小平的“中国式现代化”理论，始终跋涉在现代化之路上。
社会现代化是中国几代人孜孜以求的社会理想。
随着社会的现代化，思想政治教育也随之由传统向现代转型。
现代化与思想政治教育系统之间是输入输出并存的双向过程。
一方面，社会现代化塑造了思想政治教育转型的现代化环境，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命题植根于“社会现代化”和“人的现代化”的双重发展诉求之上。
现代化的方方面面都映射在思想政治教育发展的历程中。
无论是思想政治教育的主体、客体、对象还是关注的问题都是现代化社会环境中的客观存在；思想政治教育的地位与作用、内容、目的也都取决于社会大环境并需要到社会大环境中去进一步验证、运用、充实、调整。
[1]另一方面，思想政治教育由传统向现代的变迁体现在要素重建、结构优化和功能发展等层面。
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过程中呈现出许多新的现代性特征，为社会现代化注入新动力，展现新思维。
尤其体现在塑造现代人格，促进人的观念现代化，提升现代人的精神境界，为社会现代化提供精神动力和智力支持等方面。
因此，既要了解社会环境对思想政治教育主体、对象及其具体实践活动的影响，也要弄清思想政治教育系统结构应对社会环境变化所具有的适应性与权变性。
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过程正是在社会现代化环境下发生并反作用于现代化进程的。
（二）时代背景
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是时代发展的新要求。
21世纪是全球化时代，全球化通过世界市场体系向生产、金融、消费、贸易、科技和信息等领域全面渗透，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全球化是把“双刃剑”，在推动生产力发展、加快产业结构调整和促进社会进步的同时也伴随着国家主权的侵蚀、金融危机的加剧、消费主义的泛滥和多元价值的冲突。
在全球化的时空场域，思想政治教育系统面临一系列悖论：
消费乐园之得与精神乐园之失，一元价值主导与多元价值共生，个体与社会的依附与疏离，思想的开放、多元与思想的本土、核心，这些问题都是现代思想政治教育关注的主题。
全球化场域是思想政治教育系统生存发展的重要外部环境。
系统论的分支耗散结构理论认为：
一个远离平衡态的开放系统,在外界条件变化达到一定阈值时,经“涨落”发生突变，通过不断与外部环境进行物质、能量、信息的交换产生一种自组织现象，通过非线性动力学机制，从原来的无序状态转变为一种时间、空间或功能的有序状态。
[2]在全球化的宏观场域下，思想政治教育兼具时代性与开放性的现代向度，主动进行面向现代化的时空转型。
全球化为思想政治教育转型提供了开放的时空场域，主体多样性、利益和价值多元化的社会现象促使思想政治教育系统内部主体、客体、内容、方法、目标、过程等要素及其结构随之发生现代转向，系统与环境之间也始终处于动态发展状态。
全球化的外部环境也对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和任务提出新的要求，使思想政治教育具有了开放性、非线性结构、非平衡态的“耗散”特征，这也正是思想政治教育转型的过程。
因此全球化构成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时代动因，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既是适应时代背景的产物，又是思想政治教育发展的必然趋势。
（三）社会基础
社会关系、社会结构、社会空间、社会制度以及社会文化等要素构筑的“社会基础”是分析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重要工具。
[3]社会转型是当前中国最大的社会基础，是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社会动因。
社会转型期，体制转轨与结构转型交错并行，传统性、现代性、后现代性历时态兼容并生，社会变迁频繁、张力增大，社会控制力弱化、流动加速，利益主体分化，文化价值多元。
这些现象加剧了社会权利失衡，造成社会结构的断裂。
处于这样的“风险社会”，思想政治教育出现地位的衰微，价值认同的碎片化，理论与实践的断裂，感召力和实效性差等一系列“现代性困境”。
这是社会转型危机在思想领域的映射，可以说社会系统结构与思想政治教育系统结构具有同构性。
伴随着社会结构分化，思想政治教育也出现分化。
首先，从“乡土社会”到“契约社会”的转型促使社会关系从“熟人”转变为“陌生人”。
传统思想政治教育稳定的社会关系被打破，社会成员自主意识增强，社会信任降低，思想政治教育主体呈现多样化，社会阶层的分化也使思想政治教育客体具有复杂性特征，推动思想政治教育系统结构分化。
其次，从“单位空间”到“社会布局空间”的转型推动思想政治教育方法转型。
审视历史，思想政治教育“生命线”作用的发挥，是通过自上而下的单位组织“灌输”的单一方法推动社会进步的。
反思现实，社会转型期，单一单位组织转变为多元社会化组织，思想政治教育必须采取多元化方法进入政治、经济、文化、生态、网络等社会空间发挥功能。
因此，思想政治教育的现代转型必须观照社会基础，虽然社会关系、群体、组织、空间乃至社会生活发生巨大变迁，但是国家、群体、个人更需要思想政治教育。
思想政治教育迫切需要现代转型以提升社会适应性和有效性，克服意识形态刚性危机，引领社会思潮。
（四）精神环境
思想政治教育精神环境是指环绕在思想政治教育周围并对其产生影响的精神因素的总和。
[4]主要通过文化类成果与思想性产品自觉能动地作用于思想政治教育活动。
当前中国与现代化的物质环境相伴生的是现代性的精神环境。
现代性包含世俗化、主体性、理性等特征，在不同程度上作用于人们的思想，产生一系列“现代性危机”：
世俗化在带来精神“祛魅”之后产生价值的空场；理性在塑造人类精神最高境界的过程中工具化，走向“工具理性”，导致目的迷失；主体性在追求自由，带来个体极大自主性的同时带来道德沦丧、精神贫瘠现象，出现“主体性的黄昏”。
这些现代性悖论是当前思想政治教育精神环境面临的主要问题，在反思与批判中推动了思想政治教育转型。
因此，现代性语境是思想政治教育转型的精神环境，可以细分为舆论环境、观念文化环境等软环境。
思想政治教育的转型与变迁只有与现代性话语、理念、问题、目标、价值相结合才能得到科学的解释和观照。
如开放性、多维性、复杂性、不确定性等现代性的话语体系使现代思想政治教育具有系统化、多样性、发展性的特征；科学、理性、主体性、自由、民主等现代性的基本理念为思想政治教育系统提供了新元素，丰富了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现代性批判、反思的思维方式为现代思想政治教育观念和价值体系的建立提供了一种新思维和方法论，促使人们思考思想政治教育主体性危机、工具理性的弊病、价值观一元化与多元化、泛意识形态性和去政治化等问题。
因此现代性语境下的精神环境是思想政治教育系统发生现代转型的精神动因，也是思想政治教育从传统转向现代的重要精神动力。
二、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内部动因
唯物辩证法认为，内因是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
推动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主要是来自系统内部结构的内源性动力。
系统的结构效应对于系统的属性、功能、价值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5]从广义范围而言，思想政治教育系统是包含理论形态、学科制度形态和实践形态的融合运行体系。
与此对应，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内部动因也源自三个层面。
（一）系统自身运动
从理论形态而言，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是在中、西、马的对立兼容中从传统思想政治教育转向现代性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论转型。
转型的内源性动因之一就是来自系统自身的运动变化效用。
在内在结构上，思想政治教育系统是多种要素共同构成的有机整体；从外在功能看，思想政治教育系统是多层次关系联结而成的稳定形态，既有结构要素的单项功能，也有反映要素间关系的系统整体功能。
从横的方面看，各要素只有同时发挥作用，才能保证思想政治教育活动的完整性；从纵的方面看，诸要素的联系贯穿于思想政治教育活动的始终，其发展变化，都依赖于其他因素的发展和变化。
[6]思想政治教育系统也是具有一定自组织性的复杂网络，其运动变化体现在系统内部的自发运动，自发运动的根据是系统矛盾，既有系统要素之间的矛盾，也有要素与系统结构之间的矛盾。
当然，思想政治教育系统只是社会的一个子系统，这种自组织运动是相对的，也会受到来自系统外部环境的制约，并在外部条件的影响下发生运动变化。
在社会现代化环境、现代性语境的双重作用下，思想政治教育系统内部结构和功能发生了巨大变化，体现为要素变化——结构变化——功能变化的演化过程。
涉及因要素间关系形成的结构组织方式的变化和因要素间作用形成的系统动态变化两个方面。
具体而言，现代化社会，思想政治教育对象范围扩大到全社会的各个行业、涉及各个领域和阶层；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也从以前政治教育的单一内容走向生活世界；思想政治教育的主客体关系也由二元对立走向主体间性，并出现主体性、人本性、超越性、反思性等新范畴。
在现代化环境下，以上思想政治教育系统要素的变化并不总是具有一致性，某些要素变化快，某些要素变化慢，影响系统结构的平衡，进而影响系统功能的发挥。
因为系统的这种自组织变化，系统结构是相对稳定的，而变动却是绝对的。
思想政治教育系统正是在要素变化中打破系统固有的平衡关系，产生新的不协调状态，由新的不平衡又走向新的平衡的动态平衡过程。
如：
现代化环境下，思想政治教育系统已确立现代性目标，而内容要素还未做出相应变化，那么内容与目标要素就会不协调，需要做出适应性调整和自主干预，改变这种不平衡状态，由无序走向有序，直到实现新的平衡。
不仅思想政治教育系统内容要素与目标要素间的变化和相互作用影响系统结构，而且内容要素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系统的一个子系统，其变化状况、完整与否、组织结构也直接影响其他要素的运行、影响系统整体功能的发挥。
在现代科技和信息化的影响下，思想政治教育系统的功能也出现了变化和拓展。
在系统环境与内在结构之间的矛盾运动中，系统功能随之发生变化。
（二）学科发展困境
从制度形态而言，思想政治现代转型是适应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生态等制度建设需要而进行的学科体系的现代化发展和思想政治教育的规范化、制度化。
思想政治教育的制度转型必然依赖于学科的科学化、现代化。
然而，当前思想政治还存在诸多学科发展困境，构成又一内在动因。
第一，思想政治教育的地位和功能遭遇冲击。
现代性开放社会，文化多样性、利益多元化、价值多元化、矛盾多样性并存，思想政治教育的地位和功能受到巨大冲击，其宣扬主导价值、维护阶级统治、培育全面发展的人的正当性削弱。
虽然国家和党赋予思想政治教育极高的社会地位，但与取得的效果之间不成正比，思想政治教育的传统手段、方式难以满足新时代群众的心理期望。
人们思想上的多样性需求与现实的单一价值教育也产生了巨大反差，思想政治教育解决现实难题的能力不够，导致思想政治教育的地位受到各种质疑，甚至出现“去意识形态化”“意识形态终结论”等误区。
第二，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建立较晚，科学化水平尚不高。
30多年来思想政治教育虽然初步确立了学科地位，形成了独立的学科理论体系，但仍然存在思想政治教育的教材体系与教学体系两张皮、基础理论研究与现实生活脱节、“生命线”地位弱化等现象，在现实社会中出现了思想政治教育的真空带。
思想政治教育学科还存在边界不清，科学化水平低，有被泛化、边缘化、悬置化的现象。
第三，思想政治教育发展过程中呈现出多对现代性矛盾。
主要有主客体信息不对称、思想政治教育创新的风险、重视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与意识形态统合力下降的矛盾等等。
针对这些矛盾，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理论体系还存在许多薄弱环节。
如：
人类思想政治教育史的研究、对实践难题的学科研究与科学回答、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共同体以及系统分化研究等，这些都迫切需要加强。
上述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困境的根源在于思想政治教育对客体多样性需求、教育合力以及教育对象主观能动性等三方面的忽视，这违背了人的自然性、社会性和主体性。
破解发展困境，思想政治教育系统需要吐故纳新、开源引流、整合超越，进行现代转型，实现系统的自我完善。
（三）人的因素变化
从实践形态而言，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是具体的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的现代转换过程。
思想政治教育本质是处理社会关系的一种实践活动，思想政治教育的起点、目标都是围绕人、为了人，人的因素在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过程中尤为关键，既是起始因素也是最终归宿。
因此，人的因素变化也是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内在动因。
当前中国，在“社会现代化”的同时出现“人的现代化”转变。
人的变化，一言概之就是由“传统人”向“现代人”转变。
具体表现为：
人的需求由单一性转向多样性，人的组织形式由“单位人”转向自由的“个人”，人所在的时间由“前现代”转向“现代”，人所处的空间由国家、民族转变为“地球村”，人的存在状态由“现实”转向“虚拟”，人的思维由“同一”走向“分化”，人的价值由“单一”走向“多元”，人的社会关系也由“紧密”转变为“松散”，人所在的社会系统由简单的“传统社会”转变为复杂的“风险社会”，高度断裂、碎片化的社会造就了“碎片化的人”。
人的各种变化构成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内在制约环境。
社会转型期，作为社会大系统最小细胞的人在思想行为、精神素质、知识水平、生活方式、心理需求等层面都发生了巨大变化，直接影响到作为社会子系统的思想政治教育。
一方面，具有现代性特征的人是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现实条件，思想政治教育系统面对人的变化，在地位、主体、客体、内容、价值、方法、目标、思维等要素中都发生相应转型，进而引起思想政治教育结构与功能转型的联动反应。
另一方面，在人的因素制约下思想政治教育系统发生现代转型，不仅促进了系统结构优化，而且提升了系统功能，从而进一步发挥塑造现代人的人格、提升现代人的素质、引领现代人的价值的功用。
因此，思想政治教育社会实践的现代转型也蕴含着人的发展过程。
思想政治教育系统通过主观能动的反作用，实现人的全面发展的现代化目标，进而通过人的现代化作用于社会系统，推动和支撑社会现代化过程的实现。
人是现代社会发展的主体，也是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最具活力的因素。
现代思想政治教育应该适应现代人的各种变化和社会的发展需求，实现现代转型，达到与人的发展、社会的发展相协调的和谐状态。
三、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动因系统
以系统论视域探寻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动因，首先要树立系统思维。
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是包括结构与功能转型在内的系统转型，促成其系统转型的因素很复杂，绝不是单个动因作用的结果；就动态过程而言，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范围、层次和深度受不同动因的影响，伴随着旧的动因消失和新的动因出现的矛盾运动过程，要从系统的开放性的角度理解动因；从静态结果来看，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动因也是处在同一时空领域具有相对稳定形态的因素集合。
这些动因相互作用，形成合力系统。
正如廖志诚指出，思想政治教育发展动力是各种作用力构成的一个合力系统，表现为多类型、多层次、多方面构成的有机结构体系。
[7]
从系统论视域研究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动因系统，还需运用系统分析。
要深入剖析内外部动因之间的关系和作用，动因系统的结构和功能。
其中，对于思想政治教育系统要素的分析是基础，系统特征的分析是必要条件，系统目标的分析是依据，结构与功能的分析是核心，而对于系统环境的分析则是外部变化条件。
因此，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动因系统分析既要着眼于系统环境与系统运动变化产生的外部动因，也要重点分析系统自身运动产生的内部动因。
从系统论视域剖析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动因系统，必须立足系统运动。
如：
考察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动因类型，可以根据作用场域分为宏观、中观、微观动因，也可以根据动因的作用方式、性质、主体、内容分为不同类型。
虽然动因类型的划分方法很多，但是整体性、系统观不变。
对于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动因的考量最终要回归到系统运动上来，只有在系统运动中才能找到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答案。
此外，在探究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动因中有几个问题需要注意：
第一，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动力和动因不完全重合，既有区别又有联系；第二，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动力和思想教育发展动力也不能完全等同；第三，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动因研究的价值和意义。
未来，对于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动因议题还可以做以下前瞻性研究：
动因研究的多角度、多类型、多层次；动因研究的整体性、系统性；动因研究的溯源和综述；动因研究多学科交叉、科际整合、跨界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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