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高田镇语言传承文化交融与人文重建.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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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高田镇语言传承文化交融与人文重建

第七章:

高田镇:

语言传承、文化交融与人文重建

在文化交流与整合日益加快的全球化背景下,阻隔各个民族国家文化互动的鸿沟逐步被打破,不同民族文化传统之间的相互融合,渐渐显示出不同区域文化的趋同性;与此同时,全球化背后的文化积淀所揭示出的本土意义,即底层民族文化的深层内涵在文化变迁中所体现出的认知方式的现代价值,在强势文化中心与弱势文化边缘的二元对立思路中一直受到忽视。

而致力于具体区域文化和族群文化调查研究是文化人类学一贯的传统,立足于下层民众和少数民族的文化传承交流机制的阐释,有助于我们重新审视自身的文化价值认同,重建和谐有序、文明共生的区域社会文化。

现有与高田镇相关的资料,主要集中在《阳朔县志》,《腾飞的中国旅游名县》一书中关于高田乡政府的产业结构和经济发展的文章,内部宣传资料《高田镇简介》等;新闻媒体的采访宣传报道,如《农家女,导洋游》、《阳朔,“月亮妈妈”的爱》;旅游开发者或投资商策划者的旅游开发规划,以中山大学《遇龙河景区总体规划》为代表,中山大学旅游管理专业博士研究生孙九霞的《遇龙河景区居民参与旅游开发策略研究》一文,通过对遇龙河景区居民参与旅游业的现状分析,提出了民众参与旅游开发的十点策略,譬如给居民提供参与旅游规划、旅游发展决策的机会,对居民进行教育和培训,坚持景区内居民优先参与的原则,把握“不参与就是最大参与”的原则,政府加强对景区居民参与的控制和引导,等等[1]。

以上的研究主要是立足于政府部门的工作宣传需要、新闻部门描述性的宣传介绍性文字、旅游开发者着眼于自身所需进行的可行性调查,基本上是自然资源、人文景观的概括性介绍,缺少深度的分析与比较,尤其是区域文化内涵的深层描述与变迁过程一直没有得到较为全面深刻的研究。

笔者从2000年10月开始进入工作阶段,在此期间,曾于2000年10月、2002年1月、2002年2月、2002年7月、2002年10月、2003年4月,先后六次亲自深入高田镇进行了实地调查,调查内容主要是材料的搜集整理、实地的观察体验、民众访谈以及问卷调查。

将高田作为研究对象起初是缘于其在阳朔旅游业中的优势地位,尤其是在阳朔召开旅游研讨会之机,听取了当时负责旅游开发的副县长关于“月亮山旅游风景区开发规划”的设想后提出的;而在其后数次的深入调查中发现,高田无论是在语言传承、族群互动,还是旅游开发、文化认同等方面,都有着独具特色的人文资源,值得关注。

对高田镇进行调查研究的主要目的是:

首先,通过对阳朔高田镇基本情况的调查研究,试图对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以及与此相适应的经济类型、文化生态进行初步的分析,并由此引出对人口族群现状与语言运用情况的观察。

其次,壮汉族群互动、文化深度交融是高田文化发展中的显著特点,语言的兼用是其文化认同的重要表征。

在全球文化碰撞、交流中,在其它民族身份认同标志日渐消失的今天,语言依旧是民族认同的一个重要标志,是人类反映客观世界的符号,也是表达人类行为和情感的工具。

语言文字的符号形式与它的文化内容是密不可分的。

对壮族而言,壮语就是一个鲜明的民族标志,壮语既是壮族传统文化的载体,也是壮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然而,在与汉族长期的交往共处中,越来越多的壮族人认同了汉语作为交际语,并以宽容的心态把外来文化融为自身文化体系中的一部分,其间蕴藏着丰富的文化内涵。

而在旅游业兴起的今天,又有更多的人把学好英语作为谋生与交际的手段,语言认同呈现出多元的色彩。

第三,我们在调查中发现,高田的语言文化存在着多重的传承机制,受到诸多文化因素的影响与制约,并非传统思维定势下的简单认知,需要我们从多视角进行探究。

第四,不同的文化认同自然造就了不同的文化传承模式,如何从不同的文化演变历程中汲取经验和教训为建构和谐共生的文化态势提升理念支持,这是一个不断反思自身文化价值的过程。

而需要值得重视的是,高田壮族意识的淡化与无意识的文化认同状态,造成当地人文重建的动力源泉的匮乏。

文化的传承与保护需要激发当地民众自身的认同感,培养他们自觉的文化意识和责任感,才是根本出路。

一、人类学视野中的高田镇

在人类学的视野中,社会文化是一个有机的整体,由各个要素构成,在纵横交错的时间空间中彼此相互制约、相互作用。

任何一个人类学的田野调查基地实际上都是人类文化的一个基点,所调查的社会文化也只是时间演进序列中的一个时段,特定时空中文化现象的研究不能脱离文化整体的背景。

(一)、高田镇的地理位置

高田镇位于广西壮族自治区东北部,桂林东南方向,阳朔县正南方,距县城9公里,与普益、城关、白沙、金宝等乡镇接壤,与荔浦县马岭镇毗邻,有二级公路(属321国道)贯通其间,交通十分便利。

高田镇地处低纬度,属中亚热带季风气候,年平均气温20.3℃,日照1464.8小时,年平均降雨量1640.2毫米,无霜期300天以上,气候温和宜人。

高田素以山水秀丽闻名世界,其辖区内的著名景点有大榕树、月亮山等,是中国旅游名县的一朵奇葩。

阳朔县地貌以石山、丘陵为主,山地为辅,东北部和西南部两侧地势较高,属海洋山脉和架桥岭山脉的边缘;中部为一块约150平方公里的山丘,海拔200—500米之间,自西北贯穿东南的宽阔地带属岩溶地貌,岩溶区内峰林谷地,河流冲积平地交错分布,地势较平坦,主要分布在漓江流域和遇龙河流域。

[2]阳朔境内主要河流有17条,总长341.2公里,属珠江流域西江水系。

最大的河流——漓江,流经县境69公里,其余为大源河、金宝河、遇龙河、乌龟河、胡家源河等,均注入漓江。

而高田镇地理位置优越,恰好居于整个阳朔中部岩溶地貌的南部,并往南延伸至荔浦一带,皆属于典型的以峰丛洼地和峰林谷地为代表的热带岩溶地貌,区别于桂林市区以象鼻山、伏波山、独秀峰等孤峰为代表的喀斯特地形。

高田境内奇峰林立、连绵起伏、绿水依依、清澈澄明;溶岩内钟乳遍布,形态惟妙惟肖;田园似锦、真切自然、风情如画、醇美宜人。

“高田风光”一直是阳朔旅游的著名风景区,其辖区内的著名景点如火焰山、马象奇石、骆驼过江、大榕树、月亮山等分布在纵横高田南北的321国道两旁,从县城至高田镇9公里的范围内,人称“十里画廊”,可与“百里画卷”漓江相媲美。

虽然漓江在县城转向东流至福利,与高田擦肩而过,但仅次于漓江的第二大河——遇龙河与另两条漓江支流金宝河、田家河在此交汇,为其带来新的发展机遇。

遇龙河素有“小漓江”之称,因其两岸山形灵巧秀丽、水流平缓、古迹众多,近年来渐渐成为阳朔旅游的热点。

其全长35.6公里,发源于临桂县白粘岭,流经阳朔县金宝乡、白沙镇、阳朔镇、高田镇的三十多个村庄,到高田凤楼村的青厄渡与金宝河汇合为田家河,至阳朔县城关乡书童山流入漓江。

[3]虽然主要水域在白沙镇境内,但高田拥有三江会合的合山江口——青厄渡,毗邻321国道,现建有工农桥跨于田家河上,居于高田风景区的精华地段,山水田园景致意境幽深、层出不穷,与高田其它著名景点与新开发景点,一同被县政府、镇政府纳入正在规划投资建设中的“月亮山风景区”内。

其得天独厚的旅游资源和交通优势,无形中弥补了处于漓江流域边缘地带的不足,为高田旅游朝更深层次的开发提供了契机,逐渐成为阳朔旅游的重心,在大桂林旅游圈内占有一席之地。

而从更广的地域分布来看,高田镇位于广西壮族自治区东北部的边缘地带,东北部邻近湖南,东南部相邻广东,而广州到成都的321国道从境内穿过,又为其成为沟通西南内地与临海边境的一条重要通道。

其所属市区桂林自古以来一直是“南通海域、北进中原”的重要接合部,高田也因此得以间接吸纳邻近的中原文化、荆楚文化、岭南文化的相关要素,融合于原生的百越文化,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造就别具一格的区域族群文化。

(二)、村落格局、历史变迁、经济类型与文化习俗

高田镇总面积156.6平方公里。

1999年底辙乡改镇,目前辖11个村委会(安定、下山、朗梓、古登、龙村、高田、蒙村、龙潭、凤楼、桥头、乐响),1个居民区(高田居委),102个自然村,有297个村、居民小组。

据高田初中副校长尹发兴老师介绍,高田镇历史悠久,已经有八百多年历史。

镇上老街还保留有一块残缺的石碑,上记载有此地曾是马岭镇与阳朔镇之间的军队驻扎地所在,故最初得名“军屯”,从此人口开始迁居汇集于此,世代生息繁衍,逐渐演变成今天的高田住民。

随着历代社会文化变迁与政治行政机构的变动,高田镇的行政区划亦随之不断改变。

清朝,今高田镇乐响、桥头两村委以及凤楼、蒙村两村委的一部分属下明德乡管辖,其它村委属上明德乡管辖。

1949年11月——1950年2月称高田乡;1950年2月——1955年12月称阳朔第六区;1956年1月——1957年12月称高田区;1957年12月——1958年8月,复称高田乡;1958年9月——1962年6月,建立高田人民公社;1962年7月,又复称高田区;1968年10月,复称高田人民公社;1968年12月,划出栗木、古乐、凤凰、新村等村归普益公社管辖;1984年又改为高田乡,格局渐趋稳定;1999年12月撤乡改镇至今。

如今的高田镇村落基本上沿321国道向两边分布,其中凤楼、高田和蒙村毗邻国道,占据地理优势;镇内另有支线公路两条,一是高(田)金(宝)公路,全长22公里,另一是高(田)勇(村)公路,全长13公里,均为四级公路。

近年来还兴建了古登、四寨、大塘口、安定小学等村级公路,形成纵横交错的公路网络。

[6]从行政版图上看,凤楼、龙潭、龙村、安定部分自然村分布在遇龙河和金宝河沿岸,土地肥沃,水源充足;而人口最为集中的高田、蒙村、龙村、乐响相比较而言,明显有着交通上的优势,近几年来无论是在人群繁衍、发展经济还是开发旅游上都有更大的发展潜力。

高田镇辖区,属于岩溶地貌,这里千山迭翠,万木葱茏,山环水绕,宁静幽深,相当一部分历史悠久的自然村坐落于群山环抱之中,或枕山面水,或依山跨水,而且开窗见山,槛外是水。

背后山势起伏,错落有致,前面田畴交错,稻花飞香,村落就隐现于万点峰峦之间,空间上形成一个相对独立的地理单元。

而这些古村落的选址,追求的是一种理想的生存与发展环境,由此产生的风水之说也是人们在长期的实践观察和经验积累的基础上作出的文化选择,其目的是建构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人聚空间。

当地居民常常喜欢将自己的生产状况、发展态势归因于当地风水的好与坏。

譬如,龙潭自然村就属于典型的依山伴水的村落格局,徐氏六百多人聚族而居于此已传到十三代。

这些年龙潭靠种植柑桔、柚子等果树生活水平大有改善,年人均收入3000到4000元不等,大大超过了高田镇年平均人收入,而随着村里保存完好的明清古建筑群的发现,吸引了大批的游客来此欣赏,旅游业也正日益兴盛。

和某村民访谈中得知,龙潭得名于村前一口一年四季水流不断汇聚而成的深潭,泉水来源于村后的水牛山,据说一到中午12点,这里的泉眼准时出水,如此有灵气的传闻在村民眼中成为专司雨水的龙王的象征,自然在村名与村前桥名(青龙桥)的选取上少不了“龙”字,而村后的“龙脉”中左右护山的名称自然为“青龙”和“白虎”了。

村民一边解释,一边用手为我们仔细描绘其具体方位与看法。

由此可见,古村落选址要求周围环境不仅景观效果要好,而且要表现出趋吉避凶的文化意象。

而当我们问到毗邻国道的历村村民时,他们几乎是一致地带着不无遗憾的口气告诉我们,村后的山形如一把太师椅,三面围护,可惜的是,村前公路对面那座相比之下要高出许多的山峰,如一把利剑挡住了历村的视线,使村民无论精神上还是生产上都倍感压抑,由此“原本好好的风水被破坏了”。

另外,诸如,建房要请地理先生看日子,用罗盘看风水,房子东西向还是南北向也有年年不同的民俗惯制。

在调查中我们还发现,土改后以前地主住的青砖黑瓦、雕梁画栋的大宅院分给没有房子的贫困户住后,却有相当一部分人家是越住越穷,家业始终无法有大的改观,正映衬了当地流传的“一宅二命三风水(住宅和坟地)”的说法。

这种对自然环境朴素自然的阐述,即风水观念,体现了人们对外在环境的自我认知,其背后潜藏着许多不可忽视的合理成分,这种力量左右着高田村落的选址和布局。

所谓“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则不外是以直观外推的方法,意识到人与其所处环境——天地之间存在的依存关系。

高田自然条件优越,土地肥沃,2001年末拥有耕地面积40775亩,其中水田30442亩,旱地10733亩,人均近1亩,粮食总产量20430公斤,人均有粮602公斤,是阳朔县最大的产粮乡。

[2]然而,在改革开放前“以粮为纲”的年代里,由于“左”的思想影响及技术条件的限制,优越的自然条件并没有解决高田人民的温饱问题,相当一部分农民还靠吃“统销粮”度日。

当时高田人仍是按照传统的耕作方式默默生息繁衍,为了生存和发展艰难的探索。

假设人们无法凭自身力量获得更多的生存资源,唯一可行的就是对自然环境作出适应性的选择,并习惯以主位立场的文化解释为自身提供充分的心理安慰来拉近自身与外界的距离。

以水稻种植为主的农业一直是高田的重要产业。

1949年以后,兴修管山洞小

(一)型水库和六溪、红旗、龙城、方仰、天子圩、沙子溪等6座小

(二)型水库;改革开放后,优良品种的引进、水稻旱育稀植、间作套种、化肥深施等技术的广泛应用,大大提高了粮食的总产量。

人们对土地的慷慨给予,得到了土地的丰厚回报。

从1981年起,全乡粮食逐年大幅度增长,1998年粮食产量2.35万吨,平均亩产397公斤,分别是1978年的1.97倍、2.03倍。

[3]温饱问题解决后,在传统种养业的基础上,为充分发挥高田荒山荒地资源丰富的优势,1994年乡政府又出台了鼓励机关干部、外地客商、经济能人连片开发荒山荒地,发展经济果木林的优惠政策,极大地激发了高田人农业开发的积极性。

1998年底,全乡连片10亩以上的果园有48个共1160亩,出现了周文杰、朱名良等水果种植大户,还出现一些水果专业村,如龙潭村,全村沙田柚、柑橘的种植面积780亩,超过水稻种植面积。

而从高田镇《2001年农、林、牧、渔业统计年报表》中显示:

该年末实有耕地面积40775亩,扣除新开荒耕地面积252亩,比上年减少了2494亩,主要是改建鱼塘和果园,其中果园为2464亩,所占比例达到98.8%。

[4]沙田柚、柑橘、柿子、板栗、茨菇、三黄鸡、瘦肉型猪成为高田的主要农副产品。

到90年代末,又进一步拓展农业综合开发新领域,如配合县政府在古榕公园旁建起了一个200亩的集养殖、种植、育苗为一体的“三高”农业示范园。

传统的稻作农业正在向新型综合农业的方向迈进,而乡镇企业和旅游业的发展又为人口增长与土地减少的矛盾转移了一批富余劳动力,外出打工人员数量正呈逐年缩小的趋势,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愿意留在本村或周边地区从事第二、第三产业,在旅游业兴盛的凤楼表现更为明显。

如今,高田镇已经将“旅游立镇、农业兴镇、企业强镇、科技兴镇、依法治镇”及“外向劳动”作为发展战略。

在高田人眼中,自然赋予的风景资源要“好好加以利用”,而让城里人欢欣、让老外新奇的农村稻作文化,更是“吸引游客的独特之处”,例如,历村景阳休闲农庄据此打出响亮的招牌:

“享受农村风情,吃农家饭,饮农家酒”。

就连原本在朗梓、龙潭人眼中平淡无奇的明清古建筑,因为有了游客络绎不绝地前来参观,村里人也“倍感自豪起来”。

近年来,民居旅游、田园游、攀岩游、竹排漂游逐渐成为高田镇的旅游热点,经济发展使村民充分认识到自身生活方式、精神观念的独特价值,以各种形式主动参与到旅游业中来。

历村即使前有高山阻挡,违背了风水理论,同时也没有水流贮气运、聚财富,但财气并没有因此失落,这些年反而因田园旅游的兴起,经济力量大为增强。

这一方面得益于村旁月亮山带来的人气(客源)和方便的交通,一方面来自本村人不懈的追求——以家庭、个人为单位,利用农闲时间参与旅游经营,参与模式和途径多种多样,主要有开旅馆、饭馆、做导游、开小卖部、撑竹排、卖土特产等等。

他们已深深体会到自身的努力远比不可改变的环境更为重要。

而月亮山似乎成为了他们心中新的村落意象标志,在许多导游的名片上直接把历村印为“月亮山村”。

传统观念的更新与发展正随着时代的进步一点点被赋予新的文化内涵,村民文化心理也随之加以调整,表现出对生态环境更为适应,对现实生活更为务实的一面。

村民生活水平显著提高,表现在年人均收入的大幅攀升。

至2002年末,农民人均年收入1666元,是1980年的161.08元的10.3倍。

[5]

截止2003年3月,历村挂牌家庭旅馆6家(同时经营农家饭),单独经营农家饭的店铺10家,而一些尚未挂牌但有时也招待客人食宿,或正在装修准备加入这个行列的旅馆、饭馆的具体数字就无法统计了。

旅游业收入视淡季旺季、客源人数、开业时间长短、服务态度等而有所不同,户年收入少则1~2万元,多则5~6万元。

而在经营农家饭的饭馆中有70%是在2002年国庆节前开业的,至今不过半年时间,客源无法保证,我们在调查中常可听到“没有什么客人”、对目前的经营现状“不满意”的回答。

在高田镇,妇女整体参与旅游愿望和实际的参与程度都高于男子。

历村和附近一些靠近旅游景点的村子,这些年来渐渐形成了新的家庭工作分配方式,即“男人在家种地,妇女去大榕树、月亮山附近卖水、当导游或在家开旅馆”。

女性在家庭经济收入中所占比例日益增多;而由于女性在旅游业等服务性行业中富于亲切感、善于沟通而具有的优势地位。

就目前来看,高田境内从事导游或卖水的基本上是妇女,已经有不少家庭萌生出愿意“生女儿将来搞旅游”的念头。

女性在整个高田从业人数有9928人,占到了50.37%,[6]“女性顶起了半边天”已是不争的事实。

当然,“女儿便于从事旅游业”这种具有现实功利态度的转化是由一定时期一定范围内的经济发展利益驱动的,并不具有整体性。

因为在变迁的时代,特别是在现代工商业的时代里,深植于民众文化底层的理念构架,在对个人与外界关系的解释中,其转化的方向很自然地趋向于对生活的适应。

尽管现在人均收入已经大幅提高,而大多数人也只是处在温饱无忧的阶段,因而也只有那些生活比较富裕、有剩余劳动力和资金的家庭才能真正从事到开旅馆、开饭馆、开发景点的行列中去,按他们的话来说“现在种果子的人越来越多,卖不出好价钱,种田、种果树的收入还是非常有限的,花几千块钱搭个简陋的棚子做点农家饭,还可以多挣几个零花钱”;而其它人只能选择卖矿泉水、摆小摊、当导游等不需要太大本钱的行业,也能在很大程度上补贴家庭的开支。

就目前来说,居民参与经营的规模较小,大部分家庭的旅游收入不占主要地位。

历村人口456人,参与旅游的有100多人,也只占到总人口的20%—30%,其他大部分居民由于种种主观或客观原因限制未能参与其中,如缺少资金和没有人手、不会经营等。

资金的缺乏成为目前制约高田旅游进一步保护和开发的主要制约因素,历经沧桑的朗梓、龙潭等村的明清古建筑,因为当地村民没有资金维护,无法统一管理,有一部分房屋正处在破损、荒弃的困境中。

多方筹措资金、多方协作必然是今后高田发展旅游业的一个重要措施。

长期以来,在本土文化与外来文化的互动交往过程中,高田壮汉诸族群的文化习俗逐渐趋于融合,其中更多地表现为壮族对汉族文化的认同,具体表现在民间信仰、岁节时令、婚丧嫁娶、衣食住行等方面基本一致,尽管存在细微的差别,但并不构成族群沟通、汇融的障碍。

壮汉族群均以信仰佛教为主,逢二月十九(观音诞生日)、六月十九(观音成道日)、九月十九(观音出家日)或初一、十五上香祀福人数最多。

民间多神信仰较为普遍,无论汉族或壮族,几乎每家堂屋都设有香火台,是儒族家族文化观念的渗透与反映,在某些村落的周围有土地公、将军箭等祭祀、拜神的痕迹。

居民依然保持传统乡村聚族而居的形式,但宗族势力显然不及广东与福建的农村,不同姓氏的人们毗邻而居,比较团结,大姓欺负小姓的情况很少。

民众的思想观念都比较传统,孝顺长辈,帮助贫弱,婚丧嫁娶、衣食住行均遵从汉俗。

一年重春节、元宵、清明、端午、七月半、中秋几个传统节日,逢2、5、8是圩日,在老镇里还有自发组织的唱山歌活动,随兴而聚,随兴而散,是老百姓自娱自乐的方式。

(三)、人口与族群

据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对高田镇抽样10%调查,男性人数为1539人,女性人数为1370人,男女人口比例为28:

25。

男性人口虽然多于女性人口,但两者大体平衡。

而据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抽样10%数据显示(见表1),高田镇人口中老年人占的比例较大,65岁以上的占到10%,且成年人(14至64岁)的已占总人口数的68.4%,人口结构已呈老化趋势。

表1:

高田镇2001年各年龄段人口比例[7](单位:

岁,人,%)

年龄组分类

人数

百分比

累计百分比

0—5

164

5.6

5.6

6—14

464

16.0

21.6

15—64

1989

68.4

90

65以上

292

10.0

100

人口结构中男性人数高于女性人数,一般来说符合中国传统农耕社会对劳动力的需求及重男轻女观念的影响,这在相当长时期内成为制约中国农村性别人口比例的主要因素。

在高田镇这个一向以水稻、果树种植为主的传统乡镇内,也不无例外。

据调查得知,目前父母年龄在40岁或以上的家庭,半数以上育有2个或2个以上孩子,20世纪60至70年代中一直是人口出生高峰期,70年代末推行计划生育后,人口增长开始呈下降趋势。

从人口普查表中的数据分析可以看出,目前高田镇平均一户人口数为3.44人,大部分村委与这个数字持平,只有龙潭达到4.23人/户,而下山只有2.98人/户。

这个数字与阳朔其它乡镇的情况基本相同,表明随着社会改革的深入,核心家庭(父母与未成年的子女同住)已经取代以前“四代同堂”、“三代同堂”的家庭模式,成为主要的类型。

子女成年后或者自立门户或者仍与父母同住,当然也存在老年父母独居的情况,不过所占比例极小。

对于独居的老年人,儿女每月按时供应生活必需品,而即使是孤寡老人,县、乡(镇)、村也有相对应的扶贫措施,基本上能够保证老年人“老有所依,老有所养”。

在农业社会里多子多孙观念之所以根深蒂固,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希望“老而靠子”,而在推行计划生育的今天,这种方式受到严重冲击,对此民众的认同心理必然需要一个调整、适应过程。

从20世纪80年代初的多生、超(偷)生,到如今逐步接受“只生一个好”、“生男生女都一样”观念的转变过程,可以看出高田人对于新生事物还是具有相当程度的接受、容纳能力的。

尤其是在目前商品经济的大背景下,当地人认识到,致富主要“靠头脑、找门路”,“儿子再多没有本事一样挣不到钱”。

影响高田人生育数量减少的重要原因,主要还是来自于满足自身生存、发展需要的各方面的压力,具体表现在:

教育费用、婚丧嫁娶、医疗、建房及投资费用的增加几个方面。

而旅游业的兴起和产业结构的调整也必然影响到高田人口结构的改变与人口价值取向的转变,无疑会引发许多潜伏的问题,如人口的流动、人口的就业压力、闲散人口的不稳定因素等。

如2001年,外出打工六个月以上的人数有3680人,占总人口数的10.82%,可以说分散了相当部分的剩余劳动力。

就总体而言,高田的社会秩序良好,少有卖淫嫖娼、吸毒、赌博现象发生,但如何引导村民农闲季节的文化娱乐朝健康的方向发展,还需要上层组织与基层民众的沟通与合作。

相比周边乡镇,多元族群杂居也是高田的一大特点。

阳朔县是少数民族杂散居住县,全县共有壮、瑶、回、苗等12个少数民族成份,少数民族人口36536人,占全县总人口的12.29%。

其中,壮族人口最多,有33783人,主要分布在高田、普益和金宝三个乡(镇)。

其中高田有壮族19381人,占全县壮族的57%,占全县少数民族的53%,占全镇总人口的57%,相比普益和金宝的39.9%、15.6%高出许多,可以说高田是阳朔县最大的壮乡。

[8]

壮族人口在高田镇每个村委都有,而分布最为集中的主要是安定、郎梓、高田、蒙村、桥头几个村委。

此外,汉族族群中还有小部分说“麻介话”的客家人,极少数因婚姻、工作迁移到高田的瑶族、回族人,因所占比例小于1%,基本上不影响其它民族中壮族人口的比重。

按《阳朔县志》中记载,阳朔的壮族“大部分由广西各县迁来,小部分是在宋代以后来自邻县”。

表2:

高田壮汉民族人口比例对照表[9]

村委

汉族人口数(人)

壮民族人口数(人)

壮族所占比例(%)

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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