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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国青铜器的发展与特征

吴国青铜器的发展与特征

吴越地区是中华文明的重要起源地之一,是中国东部长江下游的古代文明中心。

吴越文化与长江中游的楚文化和长江上游的巴蜀文化并称为长江流域古代三大文明。

这次湖南省博物馆隆重举行的“湖南出土商代晚期至西周时期青铜器学术研讨会”,即给我们提供了一次难得的学习观摩机遇,同时也是一次长江流城各诸侯方国文化交流的大盛会,必将促进长江文化研究的深入开展。

吴是周人和江南土著民族结合而形成的诸侯国,商晚周初在太伯、仲雍创建勾吴时,一方面“端委,以治周礼”

(1);另一方面又随乡入俗,“断发文身”

(2)。

所以吴国文化是由华夏文化和土著“荆蛮人”文化相融合形成的区域性文化,始终保持着鲜明的地方特征,如体现在江南出土的吴国青铜器上,其面貌具有两重性,既受中原商周文化的深刻影响,但又表现出显著的地方文化色彩和风格。

吴国青铜器群早在二十世纪30年代就出土过,如江苏仪征破山口西周墓(3)。

50年代更有两次重要发现,一是镇江丹徒大港烟墩山出土的宜侯墓青铜器,其中特别引起考古学界和史学界重视的是具120余字铭文的宜侯夨簋。

我国已故考古和古文字大师郭沫若、唐兰以及著名学者李学勤先生等,都曾撰文指出“簋系吴器”(4)。

宜侯夨簋是目前所见吴国最早的一件铸铭铜器,它对研究吴国早期历史具有十分重要意义。

再就是皖南屯溪西周墓出土的大批铜器(5),都展示出吴文化青铜器的内涵特色。

60年代六合程桥1号墓的“攻敔”编钟,是在江苏境内首次发掘出土的吴国晚期带铭铜器(6)。

尤其自70年代以来,考古工作者对江南地区广泛分布的湖熟文化遗址和土墩墓,开展了全面调查和考古发掘工作(7),从而对吴文化的探索研究取得突破性进展。

随着近些年来出土吴国青铜器的不断增多,从而使人们对吴器的看法眼界大开,认识逐步深化,吴国青铜器研究亦成为专门课题。

本文根据现已拥有的比较丰富材料,从吴国青铜器的时代分期、类型与特点剖析入手,揭示它的自身演化规律和发展序列。

江南地区青铜器铸造,有其发生、育成、发展和繁荣的历史演变过程,根据进化中所表现出的阶段性特征,可划分为先吴时期、吴国前期、中期及后期四个阶段进行考察。

一、夏商先吴时期江南青铜器铸造的初级阶段

根据目前考古资料,江南地区在夏商之际进入青铜时代。

在宁镇地区相当夏代的点将台文化,如句容城头山和朝墩头遗址发掘中,都曾发现过青铜炼渣,而未见青铜器,故有学者认为,“尽管如此,青铜炼渣的出现,应为一个质的变化,标志着其时已有可能进入了青铜时代,至少也应是宁镇地区新石器时代文化与青铜文化之间的过渡性文化。

……属青铜文化的萌生期”(8)。

相当中原商代的宁镇地区湖熟文化和太湖地区马桥文化(9),都发现有青铜器出土,特别是湖熟文化中,与青铜器同时出现了铸造青铜器的用具。

至迟商代江南地区已进入青铜时代无疑。

这一时期的青铜器,比较普遍地发现于湖熟文化遗址,如经发掘的南京北阴阳营(三层、二层),句容城头山(五层),江宁点将台(中、上层),昝庙(中、上层),丹徒团山(十、九、八层),以及南京安怀村、太岗寺,镇江马迹山、癞鼋墩等(10)。

经常见有铜刀、镞、斧、凿、钻、鱼钩及矛,在句容赤山湖周围还出土过戈和钺(图一,2、3)。

江宁铜乡出土过三羊罍(图一,6),铜陵西湖乡出土过斝和爵(图一,4、5)。

特别是在遗址中发现冶铸青铜器的遗存,如铜矿石、铜炼渣以及注口溢出的青铜块等,在北阴阳营出土了炼铜坩埚和挹灌铜液用的陶勺(图一,7)。

这些出土实物资料的广泛发现说明,青铜冶铸在当时江南地区是一种比较普遍的聚落个体上手工业。

综观这一时期江南青铜器铸造特点:

(一)、冶铸青铜器的遗存虽有比较普遍的发现,但非常分散,规模甚小,如北阴阳营出土炼铜坩埚直径只有17厘米。

(二)、青铜制品的种类不多,主要是小件工具和兵器,容器类极少见。

铸作比较粗糙,具有一定的原始性。

(三)、器型大都是照样模仿殷商,表明受商文化影响。

但亦有的器物形制具有地方特点,如句容葛村出土的铜钺,钺体呈圆形,圆弧刃,明显是当地新石器时代流行的石钺形制的演化(图一,1、2),而与中原商代常见钺体长方或正方形式相异。

爵的造型亦比较特别,在流的近根处相捏上立一柱。

斝和爵皆不施地纹。

铜质成分经测试都含有一定的铁,是采用当地的黄铜矿(GuFeS2)就地铸造的。

(四)、青铜治铸工具坩埚和陶勺,都为夹砂红陶。

坩埚形制作釜形,器壁厚,内壁附有残留的青铜渣;揖铜汁浇注用具陶勺,一侧有流,勺下前部有两矮足,后为粗短柄,中有方銎,可装木柄。

比之中原商代使用的炼铜工具灰陶大口尊、红陶大口缸、将军盔和练炉等有所不同,说明湖熟文化在炼铜方法上的鲜明的地域特点,原有着不同的技术传统。

对此,曾昭燏、尹焕章先生在《古代江苏历史上的两个问题》一文中作过详尽论述(11)。

总之,这些出土资料反映江南地区在先吴湖熟文化时期,已经较为普遍地兴起了自已地方上的青铜治铸业,尽管它还处于水平比较低下的初级阶段,但它是孕育吴国青铜文化的母体,是江南青铜治练史上开辟草莱的一个重要时期,为以后光辉灿烂的吴国青铜文化的高度发展,奠定了基础。

二、吴国前期青铜器铸造的飞跃发展

吴国前期的相对年代约当中原西周早、中期。

由于太伯、仲雍一班周人南下,带来了中原先进的农业生产和科学技术文化,传授荆蛮,为进一步开发江南地区社会经济起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特别“勾吴”奴隶制国家的建立,更加促进了江南社会生产力的发展。

史载“数年之间,民人殷富”。

见于考古学资料的印证,西周初年,土著湖熟文化呈现发达景象,同时新兴起土墩墓埋葬制度(12)。

随着吴文化特征的几何印纹硬陶和原始青瓷器的烧制进入繁荣时期,青铜器铸造也出现飞跃的发展。

所见这一期间出土青铜器,非但在数量上,而且在种类与制作质量上都大大改观。

这一时期出土青铜器主要见于吴国奴隶主贵族阶层的土墩墓中。

典型器群,大型墓有镇江丹大港徒烟墩山宜侯墓、母子墩墓、仪征破山口墓及屯溪一号墓;中小型墓以漂水乌山一、二号墓为代表。

另外,还有丹阳司徒窖藏铜器中的西周早、中期器等(13)。

对于这一时期江南吴国青铜器特征,主要从其类型、形制、纹饰和器物组合以及合金、铸造等方面进行探索。

吴国前期青铜器明显分为三种类型。

第一种类型为中原铸造的舶来品,称之“中原型”。

目前见有器包括宜侯墓出土夨簋、母子墩墓伯簋,屯溪一号墓“父已尊”和三号墓公卣,以及破山口墓的“子作父宝鼎”几件器物。

这类器无论在其铸造、器形纹饰特征和铭文的内容书体及刻铸部位等方面,都无可区别于中原习见流行器,可明确断定为中原传入江南的铜器。

这类型铜器在江南出土铜器中所占数目极少,同时只有在大型土墩墓中才偶有所见。

这类墓主身份当属吴国最高统治阶层的周人,所以在其墓中见有中原铜器也并不奇怪。

第二种类型为江南地方铸造的仿中原铜器,称之“融合型”或仿造型。

这类器出土数量最多,是吴国前期青铜器的主流。

这也说明此期间西周文化对江南的强烈冲击和影响。

但是江南的青铜工匠们在仿造中原铜器时,也并非一成不变地照搬其原样,而是在器形纹饰等方面多加变化,使这类青铜器的整个面貌特征,乍看起来似乎像中原铜器,但细察之则具有许多地方色彩和自身风格。

这生动地反映了文献记载的吴国统治者是周人,人民为荆蛮的历史真相。

下面试举一些具体器例说明之。

鼎仿造中原有圆鼎和方鼎,圆鼎如丹徒大港宜侯墓一件、母子墩墓二件以及溧水一号墓

鼎,都作西周早期流行的直耳、柱足、垂腹形制(图二,1、2);但腹上纹饰完全为地方特色,均以粗细不一的阳线条形式组成简化变体的饕餮纹、鸟纹或云雷纹等图案(图三,12、16、26)。

方鼎如见之溧水乌山二号墓(图二,3),器体单薄,直耳、柱足、四角起扉棱,腹部饰两排螺旋形单线云雷纹(图三,26),这在中原是从未见有过的。

簋如母子墩墓双兽首耳簋和丹阳司徒窖藏中的Ⅰ、Ⅵ式簋,都是仿造中原形式但又富于变化的典型器件(图二,4、5、6)。

双兽首耳簋唇沿细卷,口至腹成直筒形,和同时期中原簋的侈口、翻沿、鼓腹形制相殊异;在纹饰上,腹部主体仿中原流行的饕餮纹,但简化变体,构图变得稀疏简略,没有双目,不施地纹,已失去它原来的繁缛诡秘性,与中原对照面目全非矣(图三,25)。

丹阳司徒Ⅰ、Ⅵ式簋腹扁鼓,Ⅰ式簋的斜格乳钉纹乳钉呈圆凸状,有别于中原的尖锥状乳钉;Ⅺ式簋由圈点纹、圆点纹和变体夔纹带组合而成的纹饰,则完全为地方特点,是中原根本没有的(图四,14)。

尊吴地出土仿中原有高筒形三段式圆腹尊、折肩尊以及垂腹尊三种形式。

圆腹尊主要代表器例如母子墩墓尊、破山口墓尊和丹阳访仙西周墓尊(图二,7、8)。

器形为商代晚期至西周早期流行筒状尊的形制,而纹饰皆为地方所特有,腹饰一道勾连云纹,上下加凸弦纹。

折肩尊有屯溪二号墓尊和丹阳司徙出土尊。

屯溪尊基本沿袭商代折肩尊的传统形制,而司徒尊侈口、折肩、敛腹、低圈足,整个器体较倭(图二,9)。

纹饰都是地方色彩的几何形勾连纹加圈点纹。

屯溪折肩尊上还饰一龟形纹,亦为地方风格。

垂腹尊在吴地出土过二件,一件见于丹阳司徙窖藏,一件出自破山口墓。

尤其司徙凤纹尊是目前江南不多见的大型重器,同时在铸造技术上甚精,纹饰华美,可谓代表了吴国前期青铜器的最高水平。

该器是仿中原西周中期新兴的垂腹尊形制,但其腹部下蹲,圈足低矮,整个器体宽大于高,显得特别肥胖敦实,在同类垂腹尊中别具一格(图二,10)。

器腹所饰大凤鸟纹,垂冠后抛,足、体分离,与中原凤纹存在显著差异(图三,5)。

在凤纹尊腹部有一似龟鳖形的图像,与金文中属于族徽一类图像文字“天鼋”近似。

据郭沫若先生考释,“天鼋”为周人姬姓的族徽(14),在江南出土吴国凤纹尊上铸有这种族徽图像,是富有寓意的。

这类龟形纹,在上述屯溪折肩尊以及溧水出土提梁卣等器物上亦有所见。

卣在江南地区这一时期出土亦较多,在形制和纹饰上,虽为仿造中原而作风又均有其特殊之处。

如母子墩墓卣,提梁端作短直角牛首,小鸟形盖钮,生动活泼(图二,12)。

盖面和卣颈部纹饰都是以圈点纹作带界,内饰平行细弦纹,弦纹间再饰以圆点纹,整个图案清新细腻,给人以惟妙惟肖之感(图三,3)溧水出土卣提梁作竖扁形,提梁端双钩角兽首,特别是在提梁拱部也铸有两个对称兽首,这种形式不见于中原(图二,11、14、15)。

还有屯溪卣的提梁端为龙首,亦与中原卣相殊异。

盘江南吴地出土这一时期盘类中,目前仅有丹徒大港宜侯墓一件双耳盘是仿照中原形制,双耳高出口沿,浅腹,圈足。

其他一些盘都为地方特有形式。

通过以上例举主要几类青铜礼器情况来看,吴国在仿造中原时比较随意,特别在纹饰方面,许多图案挥洒自如,不拘泥于一定的程式,与中原铜器那种造型的庄重、纹饰的严谨而规范作风判然有别。

吸收中原铜器上的花纹,这一时期主要是饕餮纹、夔纹、鸟纹等。

这类纹饰貌看上去是从中原同类纹饰脱胎演化而来,但细察之却又觉得与中原显然不同。

吴国铜器上的饕餮纹,都为简化变体式,不施地纹。

夔纹在这一时期运用较多,变化亦多,有作“云形夔纹”、有作“尖叶勾连纹”等。

这类图案化的变体夔纹,带有几何印纹陶纹饰基因,充分利用几何图形的多变性,勾画出丰富多彩的花纹形态。

它在此期间的特点是,构图线条粗疏流散,花回单位较长,作浮线雕式。

在仿中原铜器上的鸟纹运用也比较多,除上述凤纹尊上所饰那种繁缛精美的大小鸟纹外,用于器腹的鸟纹饰,都采取单线条刻划的独特手法,简洁明快地勾画出一只小鸟,如破山口铜

和的阴线鸟纹;而高淳漆桥一件卣上的阴线小鸟竟画蛇添足作四条腿(图三,10)。

还有母子墩鼎腹则从宽凸线形式,把垂冠长啄鸟的形象布成条带图案化装饰(图三,16)。

再就是作立体装饰,如母子墩卣盖上的鸟提手、壶的飞鸟形盖及破山口大铜盘口沿上的立鸟等,,造型都非常生

动形象,富有写实性,充满浓郁的生活气息,与中原铜器花纹神秘而迷幻的风格别有情趣。

另外,在仿中原铜器的一些附加装饰上,也呈现一派地方特色。

如对鼎、鬲、簋、卣一类器物口沿下附加浮雕兽首的形式,可谓花样百出。

所见母子墩双兽首耳簋,口沿下中间所附饰浮雕牺首作蝴蝶形,鼎为“”,鬲为“”;溧水乌山一号墓鼎为“”;屯溪鼎作“人”形等等,真乃各个有异,互不雷同(图三,12、25)。

所有这些都别出心裁地异于中原同类纹饰。

第三种类型为吴国创造型铜器,称之“土著型”。

这一类型的青铜器造型奇特新颖,为中原地区所没有。

对这类器过去一般均以丹徒宜侯墓角状器和屯溪墓中五柱器为典型代表(图五,1、2),其实这类型铜器近年来在江南地区多有出土。

如鼎,这一时期流行两种地方独特形制:

一是细高足外撇鼎,其器形特点为小方形立耳、浅盆腹、细高足外撇(图五,3、4)。

这种吴特色鼎在江南自西周早期开始,一直流行春秋、战国之际吴国灭亡,并影响我国南方百越地区,在浙、赣、湘、闽出土的战国时期这类型鼎较多,故有人称之为“越式鼎”。

另一种是矮足鼎,包括圆鼎和方鼎。

圆鼎如见于丹阳司徒窖藏(图五,5);方鼎如屯溪三号墓出土二件。

其鼎足很矮,形制特殊,有的足横断面作外圆内空的半环状,有的呈圆突尖状,是吴地区独特器形。

簋,在仿造中原型式簋的同时,吴国自行设计铸造一种风格别具的扁体簋。

如屯溪出土二件簋,侈口直领,扁圆腹,矮圈足,一件双环耳,背附镂孔夔纹,腹饰方格乳钉纹(图五,6);一件双夔形耳有环,腹饰几何线纹和平行线纹,颈与圈足饰简化云纹。

吴国铜尊从西周中期开始主要流行高筒形三段式扁腹尊并形成自已地方特色。

以屯溪墓尊之二为代表,扁圆腹,颈、足饰弦纹,腹饰纤细的变体夔纹(图五,7)。

禽兽尊吴地也有之,但造型别致,如母子墩墓出一件鸳鸯形尊可谓佳作,器形取材江南水乡特有的鸳鸯鸟形象,造型优美,特别屁股拉下一串“粪便”立柱,与双足形成三支撑点,十分自然,在中原禽兽等尊类中是未见有过的(图五,8)。

另外,丹阳访仙出土的方体卣,器身作鼓腹四边形,肩部两侧有穿钮,四面坡式攒尖盖,形体俊俏奇特,反映吴国铜器造型上的鲜明地方个性。

再就是江南各地均有出土的附耳盘,器形为敞口、直腹、圈足,附耳与盘壁贴近、与盘口齐平,还有假跗耳的素面盘,都是吴国铜盘独有的形制(图五,9-13)。

母子墩墓一件飞鸟盖双耳壶的造型装饰更是标新立异、自成一体。

从生动别致的飞鸟盖设计到整个壶体作椭圆形双环耳的形态,与中原流行的圈盖、细长颈、贯耳壶均呈现完全不同的式样。

在纹饰的构图与布局艺术上,也别开生面异于中原。

通常所见中原壶一类高体器物的纹饰,一般皆采取由上而下的分层布图法,但此壶则不然,而是以附加方钉纹的凸素条带作间界,大刀阔斧地将壶体周身竖下劈作四片大面积的纹区,每纹区内运用粗犷豪放刀法满刻大朵的云形勾连纹图案,而各画面的云形纹形态又横竖不一,互不对称,潇洒自如,流而不乱,疏而不散,主题突出明快。

在腹下两侧各有一圆形大乳钉,象兽面眼睛,又似是而非。

加之在特殊造形的飞鸟盖的映衬下,显得很有气势,可谓达到了纹体统一的完美装饰艺术效果(图五,14;图三,11)。

其他诸如宜侯墓兕觥及盉(图五,15),破山口墓四凤大盘和环耳鬲等,都是这一时期造型奇异颇具匠心的吴国特色青铜器优秀代表作。

在纹饰上,吴国土著型铜器多将几何印纹陶的花纹图案直接或有所变化地用于铜器装饰,这也是吴国铜器的一项独特创新形式。

此期常见陶纹主要有云雷纹、编织纹、折线纹、套菱纹、圈点纹、圆圈纹及绳纹等(图四)。

铜器与印纹硬陶纹饰上的相互运用,包括装饰手法,如母子墩卣的小鸟形盖捉手,与有原始瓷器的小鸟形盖捉手一模一样(图二,12、13)。

这也为我们对江南地区铜器的断代分期研究,提供了方便和可靠依据。

关于江南吴国地方铸造铜器与中原铜器的鉴别,现在看来还是比较容易分辨得出的。

它们不但表现在上述器形纹饰方面的外观差异,而在其铜质合金成分上也有所不同。

迄今已经陆续对江南各地出土铜器中选择200多件标本作过光谱定性和化学定量分析,并进行综合研究得出的结论是:

“吴地早期铜器以含铅较高的铜铅型和含锡量偏低的铜铅锡型为主,这种材质的普遍性也就

是吴地早期铜器的特征;到了晚期的铜器多为含锡量高、含铅量低的铜锡铅三元合金”(15)。

即吴国前期青铜器由于矿产原因多属铅青铜,而中原均为锡青铜。

吴国青铜器因含铅量较高,在空气或土壤中容易氧化,表面覆盖一层氧化铅硬壳,变成灰色或灰白色,因而失去金属的光泽,与中原出土的有金属光泽的青铜器显有不同。

过去鉴于对吴器的认识不够,而往往对这类器表暗然、器形独特、花纹粗犷、不合体制的吴国青铜器误认为野选赝品,其实这正是吴器的特质所在。

再就是表现在铸造技术上,这一时期江南铜器和中原铜器一样都采取通体合铸法,有些器物的耳、提梁等附件为分铸。

但总体水平上还赶不上中原铜器那样技艺精良,铸件表面一般都比较粗糙,灰暗无光泽,器壁砂眼也较多。

纹饰都作单层,不施地纹或地纹错乱不清。

有些器物如鼎、鬲一类炊器铸成后通体范痕非经打磨修饰即行使用,显得非常草率。

这一情况至西周中期己经改变,特别出现像丹阳司徒凤纹尊那样的精湛佳作,可与中原同时期的上乘铜器媲美,这表明此时的江南青铜器铸造技术己经达到或接近中原最高水平。

在青铜礼器的组合上,江南与中原亦有所差异。

通过对这一时期典型铜器墓的统计,主要包括丹徒大港宜侯墓、屯溪一号墓、破山口墓及溧水乌山一、二号墓,其配置形式为一鼎一簋、二鼎二簋或四鼎二簋。

这种多见两两成对的偶数出土,不大符合周王朝礼制。

同时在器类上,这一时期江南明显缺少饮洒器如觚、爵、觯等。

综括上述,吴国前期三种类型铜器并存的情况,可使我们得出的认识和基本估价是:

(一)江南这一时期的青铜铸造业随着吴国的建立,比之先吴时代出现飞跃的进步,中原各类铜器在江南根据需要全能自已铸造。

(二)由周人的南下传带商周先进青铜科学技术文化的媒介作用,给江南青铜器铸作树立了楷模,对江南青铜器的影响是巨大的,所以这一时期吴国青铜器以仿造中原铜器为主。

(三)具有先吴青铜冶铸传统经验的江南艺术工匠们,在仿造西周各种青铜器物时,也并不是“邯郸学步”式地去照搬其原样,而是富有创新的精神,并紧密结合和体现本地民族文化特点的艺术风格。

(四)江南地区有色金属原料的自然条件,导致了吴国前期多铸造含铅量高的铜器。

由上诸方面因素构成的吴国青铜器地域特色,从这一时期业已开始形成。

三、吴国中期青铜器的鲜明地方风格

吴国中期的相对年代约当西周晚至春秋早期。

属这一时期出土铜器群主要有丹阳司徒、武进淹城、江宁陶吴、南京浦口长山子、丹徒大港磨盘墩、溧水宽广墩、无锡北周巷,以及安徽繁昌、青阳等地(16)。

从这些青铜器所展现出的面貌特征来看,这一时期吴国青铜器铸造完全进入自己地方风格和特色的臻熟时期。

这期青铜器类型,中原铸造铜器在江南基本不见。

仿造中原型铜器虽然继续流行,但各种造型轻便玲巧、新颖别致的地方创造型铜器大批涌现,形成吴国中期青铜器的崭新风貌。

鼎为礼器之首。

吴地此期新流行一种鼎的形制,宽大立耳外撇,盆形浅腹,三兽蹄足聚敛,整个器形显得非常轻飘。

这种鼎在江南广有发现,代表器例包括丹阳司徒Ⅱ式鼎(图六,1),高淳出土Ⅲ式鼎,南京市博物馆藏重环纹鼎,镇江博物馆藏窃曲纹鼎,六合新集出土变形云雷纹鼎及繁昌Ⅲ式鼎等,均为中原鼎类中所不见。

还有繁昌Ⅱ式鼎和铜陵出土鸟钮盖鼎的形制更是特殊,小口带盖,圆鼓腹,两耳立于肩上或附加腹部,兽蹄足(图六,2、3)。

而青阳双附耳浅盆腹鼎的足,作两端粗中间细,呈半筒状蹄形,也甚为奇异。

还有繁昌汤家山墓出土的二件方鼎,直耳、蹄足、有盖,腹饰一排乳钉(图六,4)。

高淳顾陇下大路西周墓二件圆鼎腹饰梯格纹和斜线纹带,这种独特的装饰形式,不见于中原及其它地区(图六,5、6)。

江南普遍出土,式别丰富多彩的扁体簋,尤为这一时期吴器特色的突出表现。

这类簋的形制特点是,卷沿、扁圆腹、矮圈足,耳作实体或缕空兽耳或呈套环形、云形等,有的耳下还带尖勾

状小珥,圈足下带三扁足(图六,7--11)。

其纹饰都为地方色彩,如高淳、溧水等地出土簋上的纹饰,是以阳线条构成回纹,与同时期吴地遗址出士几何硬陶纹极相似(图四)。

商晚周初中原曾流行的三段式高筒尊,西周中期以后已告消失。

而在江南地区经过青铜工匠的重新设计改制而成为吴国中期的典型时兴器物之一。

这种吴尊的形制特点为器体挺拔,口、腹和圈足径比例匀称,腹作扁鼓形,有的腹两侧附如一排镂空扉棱装饰,有的口沿下加一单耳,还有作双龙耳,即著名的双龙耳尊,造型独特,铸作精致漂亮,是吴国铜器中的优秀作品(图六,13--15)。

其腹部纹饰有作细密的棘刺纹,这种纹饰系采取江南原始瓷上的剔刺纹,为吴国铜器的仅有纹饰。

另外,淹城出土的三轮铜盘(图六,16),牺首匜和圆盘式燕尾匜(图六,17),高淳漆桥出土陶索状提梁、圆球形腹、鱼鳞纹卣(图六,18),溧水宽广墩米筛纹镂空盘(图六,19),这种米筛纹也是采自同时期原始瓷上习见纹饰。

还有南京浦口长山子墓出侧附耳蹄足鬲(图六,20),皖南郎溪出土箅承鼎,当涂单耳鼎及繁昌汤家山龙首盉等(图六21)。

都可谓吴国青铜器的精典。

吴国的军乐器勾鑃和錞于,与中原周王朝礼乐器甬钟、编种也完全不同。

如淹城及高淳顾陇松溪出土大小相序一套七或八件的勾鑃,为吴越地区所独有,其打击和演奏方式和编钟是不一样的。

镇江谏壁王家山墓出土的一套三件大小相序的人面纹曲体錞于,形式匏,纹饰具西周晚及春秋早期特点,其年代明显要比春秋晚期的虎钮有盘錞于为早,这是目前所见錞于时代之最早者,此种乐器当始创于吴国。

由上所例举这些器物可看出,都是江南风格独具的新器形,其造型生动活泼,不拘一格的地方变化形式,已成为这一时期吴国青铜器铸造的鲜明特色。

而在对中原同时期新出现器形的仿造上,则是完全根据自已地方上的需求爱好进行取舍,中原西周中期以后开始新流行的一些时兴典型器,如时代特征很强的弇口带盖、三附足簋,以及盨、簠、豆、壶等,而在江南从未见出土过。

此期吴地一般器物组合为:

鼎、鬲、簋、尊、匜。

由此说明,这时吴国青铜器的形制演变和器类组合,都已是自行一套规律。

表现在纹饰上同样是如此,除各种几何形图样较前期更多地运用到铜器装饰,如梯格纹、折线纹、米筛纹、棘刺纹、尖叶勾连纹、矩形纹、云雷纹等(图三、四)。

此外,所吸取中原同时期纹样,常见的夔龙纹、窃曲纹、重环纹及垂鳞纹等,但这些中原铜器纹饰出现在江南铜器上,其风格面貌也变成具有浓厚地方色彩的纹饰了。

如以垂鳞纹为例,中原重鳞纹片宽大,一般在器腹作三层装饰,完全为死扳的图案化装饰;而吴国铜器上的这种纹饰则饶有趣味,具有江南水乡装饰格调。

如溧水宽广墩铜盂和高淳漆桥圆球腹卣所饰垂鳞纹,除口颈和圈足外,遍体满布密密麻麻的细小鳞片纹,活像鱼鳞一般,富有生气。

这种纹饰效果比之中原那种单调死扳的图案式垂鳞纹来说,江南的细鳞纹极富有形象化的写实性,二者虽视为同一类纹饰而实为两种设计不同的花样,所以对吴器上的这种纹饰称之为鱼鳞纹更为确切。

再就是吴国铜器使用中原纹饰非常随意,如重环纹和垂鳞纹,在中原一般都比较庄重规整地用于鼎、簋、盘、匜器物的主体纹饰;而在江南则不受任何限制,除上举溧水盂、高淳卣饰垂鳞纹外,所见浦口鬲以及青阳鼎耳上也用大大小小任意刻划的重环纹和垂鳞纹。

还有,将中原纹饰与江南地方纹饰有机地结合运用在同一器体上,如无锡北周巷二号簋所饰细密规整的几何形纹中间,附加中原风格的两组四枚乳钉纹。

再如皖南铜陵地区出土Ⅶ式鼎,腹饰重环纹在一周连接处突然改为折线纹(17),两者均可谓和璧随珠,南北文化交融结合的典型代表杰作。

这些情况皆说明,至吴国中期江南铜器选取中原纹饰为地方所用,已达到“自由王国”境界,展示出鲜明的地方风采。

总言之,通过对出土的吴国中期青铜器各个方面特征考察,使我们得出的印象是,此期间吴国青铜器铸造由于历史和现实文化交流的原因,不可避免地包含着受中原青铜文化影响的许多成分,但她毕竟逐步创造出富有自已地方特色的一套器物形式。

因而我们认为此期吴国青铜器铸造,已完全走向她的成熟发展期。

四、吴国后期青铜器冶铸跃居列国前茅

吴国后期的相对年代约当春秋中、晚期。

史载这一时期吴国“益疆称王”,西破强楚,北威齐晋,南败越人,一度争霸中原,成为长江下游的一个强大国家。

此期间吴国青铜冶铸业的技术水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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