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论新解》连载116123.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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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寒论新解》连载116123

《伤寒论新解》连载(116——123)

三、退热新解

热病以发热为第一症状,治热病似应以退热为第一要招。

此种逻辑无论自中医看、自西医看均属错误。

发热固然可有害,但它仅是果而非因。

病因不除、但务除热,是舍本逐末,甚或火上加薪。

故西医慎用解热镇痛药及皮质激素。

中医于伤寒初起亦不轻用清解法及小柴胡(柴胡解热功用及机理类似西医解热药)。

然而,早期中医及当代西医,用过以凉制热等退热法。

1.中医非药物退热法

(1)针刺多穴位放血法;

(2)针刺大量放血法;

(3)针刺发汗法。

以上三法见于《内经》,今多不用。

(1)冷冻法见《素问·评热论》,今不用。

(2)灌凉水法与上法同用,亦见于《伤寒论》;

(3)凉水浴法仲景称灌法.今不用;

(4)推颈动脉法见《灵枢。

刺节真邪篇》。

读者或以为上举方法有的太鲁莽。

然而,此足示古人勇于实践之精神,其中难免因“不科学”而死人,但以未来医史家之眼光看今日中西医疗法,亦何尝都科学!

读者当注意者为,当代西医仍用上述某些方法。

2.西医之物理退热法

物理退热法约始于近数百年。

古希腊、罗马时代,无此类方法。

其法有二。

(1)以冷制热法如冷湿毛巾敷额头、冷水或冰水袋降温。

此法曾很盛行,但仲景否定此类法。

(2)蒸发散热法用温水或稀酒精水溶液擦身降温。

此法今亦少用,但较冷水洗浴法为佳。

唯应在汗欲出或初出后采用,可防大量汗出。

以上中西医非药物退热法是否至今仍有值得重视者呢?

有的。

如初看最粗暴的冷冻法,便是治中暑(日射病、热射病、热痉孪)的最佳办法。

将中暑患者量于凉爽环境,既是对症疗法、也是病因疗法(有脱水、休克、昏迷者不能单靠冷冻)。

读者应由西医中暑悟出中医火法逼汗之不可采。

此外有冬眠降温法,系药物(冬眠灵等)和冷冻同用法,曾用于乙型脑炎等病高热不退者(低温麻醉则不是为退热)。

笔者自麻黄汤发汗说起,最后讨论非药物退热,似已出题外,因医家或误以为退热只有靠发汗,发汗便能退热且使病愈,故一并讨论。

文中涉及中西医知识较广,多凭记忆简介,粗疏之处,尚需读者查考有关中西医书。

附子乃阴证要药……有退阴回阳之力,起死回生之功。

——吴绥——

《本草纲目·附子发明》

第四节四逆汤新解——试论仲景治休克

四逆汤为仲景治伤寒极要害而右捷效之方。

用之当,每有夺命之效。

当用不急用,或用之不当,便危在旦夕。

故读者须熟知其功用及其适应证,从中体会中医治休克之要诀。

今试新解四逆汤并略及其类方机理。

一、仲景明训四逆汤之功用

今《伤寒论》明训四逆汤之功用有三。

1.温里:

见第372条。

2.救里或急救里:

见第91、93条。

3.温之或急温之:

见第323、324条。

归纳以上诸说,可知四逆汤为里寒重时,急救温里之法。

其余四逆汤类所主证,除四逆散证轻浅外,大多较四逆汤证益重。

诸方较之四逆汤原方虽有缓急之别,但基本功用一致。

今《伤寒论》四逆汤证共12条。

依次为太阳篇29、91、92条;阳明篇第225条;少阴篇第323、324条;厥阴篇第353、354、372、377条;霍乱篇第388、389条。

(太阴篇第277条含混称用四逆辈,略去。

读者切莫由上举条文误解太阳病亦有四逆汤证。

四逆汤证无不属里虚寒(阳明病虽亦有虚寒证,但治法不用四逆)。

见于太阳、阳明篇者,均属误治由阳证一变而为阴寒,或阳证虽未解,而以里寒阴证为急。

二、遵中医新解四逆汤之功用

今方剂及伤寒教材明训四逆汤之功用为“回阳救逆”。

可见今方剂及伤寒专家并不遵经解四逆汤。

浅见以为,今教材不能代替仲景所揭示之四逆汤方义。

四逆汤救逆是方名已有之义。

问题在于四逆之病机为何。

若四逆便因阳不回,尚须追问何以导致阳不回。

显然,四逆因里寒重,阳内陷。

急去里寒,阳气自复。

故四逆汤第一功用仍宜遵仲景说——温里。

温里即可回阳,见第29条“作甘草干姜汤与之,以复其阳”。

或问:

既然重用姜草便可回阳。

何必再用附子?

须知仲景时代认为附子亦可“温中”。

非但如此,《本经》、《别录》、《新修本草》均不言附子回阳。

《本经》反言其“强阴”(此虽后世壮阳之义,但仍与回阳、扶阳不同。

或曰强阴是扶阴中之阳,强词夺理也),经文第30条谓附子“温经”可能是“温中”之误。

然而,不仅伤寒与方剂教材不得要领,今中药学教材且谓附子“回阳救逆,补火助阳,散寒止痛”。

笔者以为,诸多功用不宜视为并列关系。

附子的作用只是“补火助阳”。

或更准确些说是“补火”。

补火便是助阳,助阳自可回阳。

至于“散寒止痛”,《本经》有附子止痛之说,既然所止是寒痛,则止痛即通过散寒——仍然是温中或补火的结果。

若必以为四逆汤为救逆,试看第91、92条,里寒外热证,并无四逆。

却用四逆汤,则可知虽无四逆,但有里寒重。

便宜用四逆汤。

自然,这是防四逆于末然。

四逆证既属里寒重,上述解法便已可通。

试看四逆类方,自干姜附子汤——四逆汤——白通汤——通脉四逆汤就是逐渐增加补火或温中的药味或药量。

然而,将附子完全视同干姜之热,亦不确。

故后人提出附子补阳。

附子补阳之说最先由张元素发明,亦只云“补下焦之阳虚”。

至其后学方发挥详尽,温补学派之形成与认识附子功用大有关系。

今人实继承了温补派见解。

关于附子之药性,古今本草学者多言其性热或大热。

但戴元礼说:

“附子无干姜不热,得甘草则性缓,得桂则补命门”。

此言竟出于丹溪学派之传人。

故浅见以为,附子未必性热却可以扶阳。

李杲说:

“附子得干姜则能发散,以热攻热。

又导虚热下行,以除冷痛。

”附子可治虚热,应非辛燥药。

李时珍说:

“附子生用则发散,熟用峻补。

”发散何义?

即今中药教材所谓“温一身之阳”。

四逆汤中即系生用。

峻补者何义?

即峻补真阳。

不过,虽有以上各家发挥,单就中医仍不能说清救逆最好用附子。

即便附子性热,除四逆汤己用的干姜之外,温热药与补阳药远不止附子一味,何以特重视附子呢?

四逆证除里寒重外,有无其它病机呢?

肯定有的。

里寒四逆大半因吐利而致,必有里虚(亦重),四逆证乃里寒且虚之重证。

四逆汤之功用应为“温里、补虚以回阳救逆”

因此,有人认为四逆汤原方中应有人参。

然而仲景专有四逆加人参汤,原方应无人参。

那么,原方中是否有补气药呢?

应该说,其中甘草之用,意在补气。

不过,四逆汤证以里寒为急,应急除此寒。

待里虚过重时,方加人参。

四逆汤之功用既明,其适应证即限于“里寒且虚”查前举12条经文中,约半数并非纯属“里寒且虚”,而兼有表热,即里寒外热,但以里寒且虚为急。

故仍用四逆汤。

其中有两条需特别说明。

第353条:

大汗出,热不去,内拘急,四肢疼,又下利厥逆而恶寒者,四逆汤主之。

此条实甚危重,其脉象必沉细甚或脉厥。

因有下利,虽热而大汗出,无用白虎或承气之理。

此时用四逆汤,一为止利,二为使厥回,三为使脉还或使脉象稍实(此三作用,乃通过同一机理)。

即便如此,病仍未必愈,利止、厥回、脉还后,需另施治。

第377条:

呕而脉弱,小便复利,身有微热,见厥者难治。

四逆汤主之。

此条见厥之前,并不危重,不应见厥。

而竟见厥,必因膈气及中气大虚,而病传厥阴。

所以难治。

对看353条,可知厥逆证伴下利者,尚不甚难治。

单呕吐无下利而见厥逆,在古时甚难治。

因前者确有“里寒且虚”,后者则系正气大虚致阳虚;且厥后呕吐必重,无峻补正气之可能。

仲景时代只有试用四逆汤,勉尽人力。

呕不止必死。

今日有输液法,此证大多可救。

三、中西医结合看四逆汤功用

自西医看四逆汤,实属治休克或预防休克之法。

上举第353、377条,见厥逆时必已有休克。

至于通脉四逆汤治“脉微欲绝”、“利止脉不出”,则已属重证休克。

预防休克者,可以第91条为例,其下利清谷不止,不久必见少阴病(凡少阴病十之八九为休克或休克前期,见少阴篇新解)。

四逆汤止下利清谷,西医竟无类似疗法,颇可结合采用。

或问:

四逆汤防治休克,少阴病属休克或休克前期,岂非四逆汤专治少阴病或见少阴病便可用四逆法?

曰:

并非尽然。

四逆法所治之休克,自中医看均有“里寒且虚”,而少阴病并非均属此种病理。

所谓少阴寒化证最宜用四逆汤。

自西医看,四逆汤类最宜于治呕吐腹泻所致之休克,即所谓“冷休克”。

患者但能服药不呕,必可治愈,若纯系腹泻重所致,治愈更有把握。

那么,凡有里热之厥(尤其热深者),无下利之厥,脉绝厥重,是否可用四逆汤呢?

按西医理论,至少附子、甘草是可用的。

倘读者参看温补派的见解和治验案,热厥但有脉沉或细微亦可用四逆类。

吴缓说:

“附子乃阴证要药,凡伤寒传变三阴,及中寒夹阴,虽身大热脉沉者,必用之。

或肢冷腹痛,脉沉细,甚则唇青囊缩者,急须用之,有退阴回阳之力,起死回生之功。

近世阴证伤寒,往往疑似,不敢用附子,直待阴极阳竭而用之,已迟矣”

李时珍说:

“李东垣治冯翰林侄阴盛格阳伤寒,面赤目赤。

烦渴引饮,脉来七八至,但按之则散。

用姜附汤加人参,投半斤服之,得汗而愈。

此则神圣之妙也。

”以上并见《本草纲目》附子发明中。

不过,古人对附子(和乌头)又多有顾虑,因为此药的毒性不易控制,而且个体差异较大。

古时很难掌握恰当用量。

李时珍又说:

“乌附毒药,非危病不用,而补药中稍加引导,其功甚捷。

有人才服钱匕,即发燥不堪,而昔人补剂用为常药,岂古今运气不同耶?

荆府都昌王,体瘦而冷,无它病。

日以附子煎汤饮,兼嚼硫磺,如此数岁。

蕲州卫张百户,平生服鹿茸、附子药,至八十余,康健倍常;宋张杲《医说》载:

赵知府耽酒色,每日煎干姜熟附汤吞硫磺金液丹百粒,乃能健啖,否则倦弱不支,寿至九十。

他人服一粒即为害,若此数人,皆其脏腑秉赋之偏,服之有益无害,不可以常理概论也。

又《琐碎录》言:

滑台风土极寒,民啖附子如啖竽菜,此则地气使然。

”时珍所述均应是事实,但他的解释则不很可靠。

关于附子的生药和药理请读者参看现代研究。

关于四逆汤类之加减法则,请参看第317条,通脉四逆汤加减。

四、中西医结合看仲景用附子及治休克

浅见以为,附子回阳救逆,主要不是因其性热(且勿论其性是否热),而是因为它可以兴奋循环机能而抗休克。

所以,不仅四逆汤类主要用于防治休克,凡仲景用附子之方,十之八九亦为防治休克。

故中医所谓回阳、扶阳,略同于西医治冷休克,今《伤寒论》中必用或可加用附子之方共23个。

其中四逆类方共10个。

其余13方中,只有乌梅丸、理中丸、小青龙汤、附子泻心汤4方基本与抗休克无关。

以各方主证条文统计,完全可以肯定,仲景用附子,十之九为抗休克。

为省篇幅,不一一再解。

倘综看仲景治休克之方,也可以说,仲景抗休克十之九要用附子。

以下列出仲景不用附于而抗休克之方。

读者与用附了者对看。

自由心得。

1.黄连阿胶汤(第303条);

2.麻黄升麻汤(第357条);

3.猪肤汤(第310条);

4.吴茱萸汤(第309条);

5.承气汤(第94条少阳急下证);

6.当归四逆汤(第351条);

7.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第352条。

由6、7两方应知,回阳救逆并非只有姜附一法。

以上七方,仅解承气汤,它方不再解。

第94条系一典型急性发热过程。

中医称战汗,不一定有休克,但脉已停,应想到休克。

若体温随寒战迅速上升,只见短时四末冷,则脉时亦可测到正常血压,即或血压低,但为时甚短。

脉停过久(不能超过一小时),即非战汗而属热厥。

仲景治热厥,较成熟之法为白虎汤。

但必需脉滑。

其次便是这下法。

倘脉微细,属少阴病,有大承气急下法,但未明言有厥。

后世伤寒家及温病家,治热厥有用急下法使脉出者,此系对第94条之发扬。

然而,无脉之厥而用下法,必须学识及经验俱丰。

五、自当代药理看仲景治休克

综看仲景治休克之方,其中抗休克之主药依次为附子、麻黄、细辛、人参、鸡子黄、阿胶、猪肤等。

后三味药现代研究不够。

此处仅简介前四味。

现代研究对附子的抗休克药理作用是肯定的,机理是通过强心作用抗休克,而且可证实其强心作用不随煮沸时间延长而降低,其毒性却大为削弱。

可知古人的经验可靠。

但药物化学研究尚不能肯定其强心成分,却可肯定不是甾类物质。

附子的毒性主要是使心律紊乱,甚至心跳骤停。

现代医学对麻黄研究最彻底,其中之麻黄碱有典型的交感兴奋样作用。

它既可以收缩血管升血压,又可以加快心率,增加心肌收缩力。

因附子可减缓心率,故二者合用,为比较理想的中药抗休克配伍。

所不足者,乃麻黄碱作用时间过短(即半衰期过短),不如正肾素较为理想。

细辛的药理作用与麻黄甚近似,不同者是细辛似可扩张皮肤血管(麻黄使之收缩)。

其中毒表现与麻黄中毒颇接近。

报告有80分钟内,服五钱细辛而严重中毒未死者(看来细辛虽用量宜小,却不必以一钱为限)。

以上三味药物均有明显药理作用,亦均有明显毒性,需善于驾驭。

人参研究甚多,却不今人满意。

其药理作用博而不专。

由人参中毒病例看,此药可使神经高度兴奋,古人抗休克用人参应系调动全身抗病能力。

故其抗休克作用针对性不强,更适用于正气尚未大夺的休克。

中药复方抗休克亦有病因疗法在内。

如黄连阿胶汤内已用抗生素。

其它复方亦多有抗菌作用。

下法治休克系将胃肠内之毒素排出,并杀死致病微生物,对消化道内感染所致休克是一种比较理想的疗法。

至于温里止利,则有维持血容,甚或增加血容之作用,此虽不若西医直接扩容效捷,但温里的理法则为西医所无。

寒热并用谓之和,补泻合剂谓之和,表里双解谓之和,平其亢厉谓之和。

——戴北山——

《广温热论》

第四节柴胡汤新解——中西医结合论和法

上一章少阳篇新解中已有与本节略同的标题,仅就供临床参考而言,其中所涉及的内容也许已经够用。

然而,若想较深入的探讨柴胡汤涉及的理论问题,特别是中西医结合地弄清柴胡汤和柴胡证,笔者深感上文所论不足,所以再专门做柴胡汤和柴胡证新解。

一、和法新解

中医治病有八法之说,定型于清代程中龄所著《医学心悟》。

八法中,汗,吐,下,温,清,补,消七法均含义明确且容易为直觉理解,只有这和法或和解法颇费解。

单就字义或词义解不通。

我们显然不能理解为这是让正邪或表里双方停止纷争。

然而,略学过中医者便知,柴胡法属和法或和解法,或者,外感病所用的和解法就是柴胡法。

不仅古人如是说,试看一下目前通用的伤寒、方剂以及中药(还有中医内外科)教材,凡提及柴胡汤功用,无不以和解为说。

似乎,和解是不言而喻的治法。

实际上,不少人不仅说不清和解的含义,更不知道今《伤寒论》397法中,完全没有柴胡汤主和解之说。

仲景论和解的经文只有一条,却是关于桂枝汤的。

我们先看一下这条简短的经文。

“吐立止而身痛不休者,当消息和解其外,宜桂枝小和之。

”(第387条)

桂枝汤的功用,见本章第一节,它何以能和外,不再解。

那么,和解之说究竟从何而来呢?

详查《内经》论治则全无和解之说。

《本经》所载大小柴胡汤中各药——特别是柴胡,也根本不言其和解功用。

再查《伤寒例》,同样不见柴胡汤主和解之说。

此说在《病源》、《千金》、《外台》中更查不到。

可见,宋代之前,无人说过柴胡证需和解,或柴胡汤主和解表里。

现存较早的《伤寒论》注本如朱肱的《活人书》,庞安常的《伤寒总病论》,均不言柴胡汤主和解,郭雍的《伤寒补亡论》卷六,引庞氏说:

“少阳宜和表,鲜有汗证,仲景少阳和表宜小柴胡汤。

”大约宋人只认为小柴胡可和表,而非和解表里。

至成无已作《伤寒明理论》,小柴胡汤主和解成为定论。

他说:

“伤寒邪气在表者,以渍形以为汗;邪气在里者,必荡涤以为利;其于不外不内,半表半里,既非发汗之所宜,又非吐下之所对,是当和解则可矣。

小柴胡为和解表里之剂也”。

按照成氏的说法,小柴胡主和解是因为小柴胡证不宜发汗,又不宜吐下,只能和解。

然而,伤寒诸证——即便只论三阳病证(阴证多在里,原则上无汗吐下法)——也并非都可用汗吐下三法,为什么和解法只有小柴胡呢?

故成氏之说并非通人之论。

柯琴说,(小柴胡)“为少阳枢机之剂,和解表里之总方。

”如此说来,小柴胡正对少阳病,少阳病就是表里不和。

可是柯氏又说它是“脾家虚热、四时疟疾之圣药”,显然自相矛盾,因为脾家虚热和四时疟疾不能都是病在少阳或表里不和。

或曰:

少阳病机乃表里不和,治法自然要和解表里。

单从逻辑角度看此推理,确无错误,问题是少阳病的表里不和真正含义是什么?

这种不和的责任到底在表还是在里?

若表里都有责任(非指表里有主观意志),它们的寒热虚实情况怎样?

浅见以为,古人关于和解的认识以《资生篇》最为深刻。

其中说:

“和解者,合汗下之法而缓用之者也。

……故方中往往寒热并用、燥湿并用、升降敛散并用,非杂乱而无法也,正法之至也。

”戴北山也有大体相同的见解,说“寒热并用谓之和,补泻合剂谓之和,表里双解谓之和,平其亢厉谓之和”。

这样说来,和法便不限于小柴胡汤。

读者试看《伤寒论》的栀子汤类、泻心汤类中诸方,多数都是寒热并用或补泻合剂。

对后世颇有影响的白虎加人参汤,大约也应归入和解法了。

金元医家深明和解之意,如易水学派创九味活汤、河间学派创双解散,均寒热并用,却适于伤寒初起。

不过,在仲景治伤寒的十一个主方当中,确实只有小柴胡是典型的寒热并用,补泻合剂,合汗下之法而缓用之。

古时也有人看出小柴胡与泻心等方的关系。

柯琴即说,小柴胡“若去柴胡,便名泻心、黄芩、黄连等汤矣”。

笔者如上解和法(即和解法)全无标新立异之意,而是希望读者明白和解法实际上是应用最广的治法。

需用典型的汗,吐,下,温,清,补〈消法也暗含和解之意,本书从略〉法施治之病症固然不罕见,但是,更多的病症往往需要寒热并用,补泻合剂,温清兼施,甚或三法四法并举。

正如《资生篇》所说,此非杂乱而无法也,正法之至妙也。

以仲景之法而言,即有麻桂合剂三方,桂枝葛根合剂一方,柴胡桂枝合剂一方等等。

关键看辨证是否准确。

读者或仍习惯方剂教材所讲,和解剂仅和解少阳、调和肝脾两类数方,此种理解不但狭隘,而且不符柴胡法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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