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驻马店七五八大洪水四十周年 翟胜武著.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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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驻马店七五八大洪水四十周年翟胜武著

纪念驻马店七五、八水灾四十周年

翟胜武

驻马店地区属人祸、天灾多发地区,而一九七五年八月八日的驻马店大水灾,则成了世界上最大因暴雨形成的大灾难,并且刷新了世界有史以来的日最大降雨量纪录,又创造了一项世界之最。

一九七五年七月份,驻马店全区旱情严重,几乎没有下雨,我们村和全区其他村一样,全队男女老少全投入到轰轰烈烈的抗旱保秋斗争中去了,所有能用上的抗旱工具全投入进去,那个年代我们大队没有电、没有抽水机、喷灌机,生产队只有几架人又推又拉的水车、两个壮劳力才能绞动的櫓轳、两个有经验壮劳力才能使的橛杆和大量的水桶、脸盆,每块地头隔不远就挖一口长方形状的又宽又深的水井,每天都干到天黑透才放工;到七月中下旬至八月初,火辣辣的阳光散发着灼人的热量,烤得地里冒烟,晒得人身上的皮掉了一层又一层,热旋风夹着热浪滾过,人仿佛被裹进热火中,几乎热得人喘不出气来,尤其上午九点至下午五点之间,人们就象被烈火烧烤着,这中间人们轮番上阵,人停抗旱工具不停,女人都只穿一件被汗水湿透的半截袖粗布褂,男人们清一色的赤背穿短裤,个个只戴一顶破草幅,人热得实在受不住时,队长会从井中取一桶凉水,从一角钱一包的糖精中,取出几粒透明的晶体放进桶中,用铁铣把在桶中搅搅,人们可以尽量地痛饮凉糖水,尽管肚子喝得鼓溜溜的,仍挡不住赤日炎炎当头暴晒,有人累得支持不住,就趁換班的短暂时刻,就烈日下躺倒在玉米棵下,头帎一块土坷垃,破草帽往脸上一盖,立即呼噜声响起,我也曾多次躺倒在田垄沟,头下随便垫块土块,草帽往脸上一盖,身子就在烈日下任其暴晒,睡得痛快;路上的土被人踩踏,都成了细面,脚脖深,走过去就像踩在面粉堆中,四外飞溅,卟卟作响;后面的庄稼刚浇过去,前面的庄稼又快干死了,回头再烧,干裂的土地似永远也喝不饱似的,总也浇不透,都把人快累死了,人身上的水份也似蒸发干了,喝那么多水下去,一天几乎不解小便,到中午时分,天气最热时,身上已出不出汗来了,人们好像麻木了,只是机械似地重复提水倒水动作,几乎没谁说话。

到八月五日下午六时左右,从西方涌来漆黑的乌云,上黑似墨,下部却是灰色翻滖的乌云,一声惊天霹雳,滿地火蛇乱舞,雨水像天河从天下顷倒下来,倾盆大雨终于从天而降,也把这震惊世界的大水灾带了下来。

罪魁祸首则是苏联老大哥设计的为民谋利的板桥水库。

板桥水库于一九五一年三月开工兴建,一九五二年建成,一九五六年扩建加固,控制流域七百六十二平方公里,按百年一遇洪水设计,千年一遇洪水校核,最大进库洪峰流量每秒9870立方米,坝高24.5米,坝长2O20米,坝顶海拔高程116.34米,含防浪墙顶高程117.64米,最大库容为4.92亿立方米,水力发电站装机容量为3X25km,板桥水库曾发挥显著作用,而今天却成了杀人元凶,凶相缘于七五年八月三日三号台风。

其实三号台风经福建晋江豋陆,经江西于湖南常德转向,北渡长江,侵入内陆,在桐柏山区停留,四日已普降暴雨了,洪汝河、沙河、颖河、唐河、白河上游均普降大暴雨,南阳地区已有部分地方受灾,五日,雨云移向驻马店地区上空并停峙下来。

八月五日下午五时三十分,板桥水库上游突降大暴雨,十二小时降雨量448.1毫米,板桥水库管理局大院内水深四尺余,电话总机房倒塌,电话总机被砸坏,同外界联系中断,下面板桥镇街上水深二米,当地干部群众转移到了水库大坝北边的山坡上(现在的板桥镇所在处);五日十九时,板桥水库水位1O7.9米,库容1.5亿立方米,超蓄O·32亿立方米;五日二十时,库水涨至1O9.98米,超蓄O·355亿立方米。

八月六日零时,库水位11O·36米,库容为2.298亿立方米,超蓄1.124亿立方米;六日一时,库水位11O·85米;六日五时四十五分,库水位已达112.O6米,库容已达近三亿立方米;六日六时十七分,驻马店地区水利局副局长闫进友到达板桥水库协助防汛;八时,闫进友和板桥水库革委会主任张春生到驻马店地区革委会生产指挥部汇报雨情、灾情,请求地区支援;十二时三十分,提升泄洪闸至二米以上(应提至最高处),下泄流量每秒162立方米;十四时,地委付书记兼生产指挥部指挥长刘培诚、付书记张干、生产指挥部付指挥长陈彬,带领地直有关局委负责人到达板桥水库,部署相关防汛、交通、电话线路恢复、安置灾民等工作,当天除留下阵彬负责指挥水库防汛工作外,其他地区领导均返回驻马店市区;十五时四十八分,库水涨至112.44米,库容为3.112亿立方米,加大泄洪流量每秘184立方米;十九时三十分,进库流量已经达到每秒九千立方米,水位迅猛增涨;二十二时,根据省、地防汛指挥部下泄流量每秒四百立方米要求,水库将闸门提离水面,下泄仅每秒285立方米,达不到上级要求。

八月七日,是板桥水库最关键的一天,所采取的每个防汛措施,无论正确与否,都决定了下游数百万人民的生死命运,这是一个必须记牢的一天:

下面将八月七日的分分秒秒记录下来:

七日一时五十分,溢洪道闸门提升至三米(所有泄洪、取水闸应提至最高处),共下泄流量每秒382立六方米(含输水道取水),库水涨至113.11米,库容为3.397亿立方米,离当初建库设计的百年洪水标准一百一十四点七六米,仅差1.65米,离设计库容四点一八亿立方米,仅差O.783亿立方米;八时,库水位猛涨,板桥大堤人山人海,水库全体干部、职工冒雨奋战大堤;九时,陈彬主持召开驻军部队首长、泌阳县革委会生产付指挥长康国方、板桥公社书记王德洲和公社领导闫进友、张春生、陈富安及赶来的地革委生产付指挥长张天序、彭祖岭、地区水利局工程师陆中平召开紧急会议,成立了板桥水库联合防汛指挥部,提出五条要求:

一、加强险情观察,实行分段包干责任制;二、速派部队上堤抢险;三、邮电、交通部门加紧抢修电话线路和交通,速调草袋、发电机组等防汛物资;四、板桥公社立即组织民兵上坝抢险;五、宣布水库处于危险状态,通知下游群众速迁安全地方(可惜这最重要的第五条要求,没能引起各级领导重视,也没有通知到下游各级政府,最终酿成灾难,形同虚议),而我们村却是在第二天水库垮坝近十个小时后,方急匆匆通知老百姓快往公路上逃水吧,大水要来啦。

七日十时,库水位达到113.83米,库容达3.716亿立方米,板桥水库很快将超警戒水位,已处于危险阶段(此刻应通知下游群众转移)。

七日十六时,陈彬到驻军留守处,因电话不通,改发电报,并派汽车司机开车回驻马店向地委报告险情,并要求泌阳县速派二千人上坝抢险,此时,除运到水库一部十门电话总机外(因线路不道,等于无用),其它防汛物资均未运来。

七日十七时,板桥水库上下游均猛降特大暴雨,天空漆黑,暴雨如注,水库上游林庄水文站24小时降雨1O6O.3毫米,其中六小时降雨83O.1毫米,已是世界最大降雨记录了;而此刻的板桥水库上空,正经历着垮坝前最震惊人心的时刻,巨大的水上龙卷风突然生成,水天一片漆黑,那个水中“巨龙”尾在天上搅动,头在滾滾库水中摆动,掀起巨大旋窝,吸起万吨库水向天上和四周喷洒,上下左右翻滚扭动,水天一色,恐佈万分(远在二百里地外的我们生产队,不少人当天下午都看到了,我当时也在看,确实令人心惊胆颤);后来人们纷纷传说是水库里的水怪在兴风作浪,用牠的头撞开了大坝,其实当时是巨大龙卷风在水库上空形成;板桥水库当时实测降雨量为784毫米,可见雨势之大,库水位已达114.87米,库容量已达4.23亿立方米,已经超过设计百年水位和库容,水库已危在眼前了(此刻立即通知下游群众转移还来得及)。

七日十七时二十分,库水位115.76米,库容5亿立方米,而此刻进库洪峰流量已达到每秒1O48O立方米。

水库已处于万分危急状态下了(此时上级领导并没引起特别关注,已然严重失职犯罪了,如果此刻尽快通知下游群众转移并不晚)。

而正处于将要垮坝的决口大坝下的第—个村庄--关刘村,这个从建水库时从库底中央迁来的村庄,三百多口人,不乏有识之士,早就对水灾有经验,看到那惊天动地的“龙绞水”就在面前发生,并且不是很快消失,而是在水面上来回旋转,就意识到大事不妙,由于大坝就在面前,看到已有水漫过防浪墙,于是一声呼喊,全村男女老幼,丢家弃财,连吃的东西和家畜家禽也没一人携带,纷纷撒腿往盆尧方向逃跑,转眼村里没有一个人了,果然,几小时后,关刘村被雷霆万钧、山似地垮坝洪水一卷而净,村庄被埋在了大坝下,堀地数丈深,全村土地被冲成条条深沟,巨石遍地,水后,驻马店市组织一千多人,用了一个多月时间,才使土地基本可以耕种,那个巨大深沟,却是无法填平,至今尚在,而关刘村三百多人口,除一位老人在跑水途中死亡外,全村竟无一人伤亡,可算奇迹。

而下游六十里地外的驻马店市,此刻正处于危急之中,市区南二公里外的练江河上游,头上悬着的两座水库-孙店水库(坝高7.8米、长17O米,防汛标准五十年一遇)、烧山水库(坝高8米,长12O米,副坝4O0米),七日驻马店市练冮河白桥水文站一日降雨量251.5毫米,下午水位接近坝顶,防汛人员冒雨奋战加高加固大坝,十九时四十分库水漫过坝顶,人员迅速撤离,已有三处缺口了,二十分钟后,孙店水库首先垮坝,出库洪水流量达每秒128O立方米,练江河爆堤,两岸平地水深1一1.5米深;烧山水库于一小时后接着垮坝,驻马店城乡一片汪洋,淹死十三人,伤数十人,大牲畜二十五头,倒塌房屋近一千六百间,土地八千亩,市区解放路、乐山路水深一米以上,一五九医院水深二米以上,驻马店火车站南边京广铁路886公里处钢轨悬空,道床向东移动2.5米,铁轨上面水深1.6米,2202次列车脱轨,陷入水中,从八月七日二十一时三十分始,京广铁路中断行车47天;驻马店市区首先进入七五大水灾序慕,垮坝洪水汹湧向东方扑去。

·

七日二十时三十分,驻马店市西六十里地外的板桥水库大坝,库水差二厘米已接近防浪墙顶,奋战在坝顶的人们被恐惧笼罩心头,不祥的气氛在大坝上漫延,已开始有人临阵逃亡了;此时库水位116.32米,闸门全开,下泄流量每秒14OO立方米,部队在大坝南北两端向空中发射数枚红色信号弹,向下游报警,如注暴雨中,几十米外就看不到信号弹了。

七日二十二时,情况危急,部队又发射红色信号弹40发,并对空鸣枪,再次向下游群众报警,奈何夜黑雨大,没起到作么作用。

七日二十三时三十分,持续不断的特大暴雨,入库洪峰每秒13000立方米,库水涨至117.65米(而包括防浪墙,坝顶高度为117.64米),库容5.842亿立方米,库水已经开始漫过防浪墙,顺坝体往下流去。

公元一九七五年八月七日,注定要被世界记住,它那创纪录的特大降雨量,是各国参照引用的标准,而对多灾多难的驻马店地区人民而言,则是一个令人痛心疾首的一天:

面对惊天大暴雨和危险的大坝,如果各级领导能引起重视,当天动员下游群众转移或防范,面对超大入库洪峰,如果水库方面能将闸门当天-早全部提起,加大泄洪量,而不是顾及水库养的魚,还设法拦网阻魚,如果电话线路当天上午接通,恢复通讯,及时通知上级和下游各级政府,让群众尽快转移,事实是直到垮坝,连通讯都没恢复,几乎与上、下失去联络,如果在上游六十八座中小水库均相继垮坝,洪水汹湧向东方涌来,各级领导提前防范,尽快转移群众……本来事故可以避免,本来驻马店地区数万生灵可以免于塗炭,然而,一切的一切都因八月七日这一天的失误或过失犯罪,使驻马店地区数万生灵丧生、六百多万人陷于万劫不复境地,才有了震惊世界的“驻马店八八水灾”。

八日零时四十分,特大暴雨如顷倒天河,继续降落在板桥水库及上游,轰天巨雷震得大坝摇动,耀眼闪电如金蛇在大坝上狂舞,大坝上所有电线杆已倾斜,防浪墙已被冲倒,坝体已出现高高低低几个缺口,大坝顶路面已被冲没,大坝已形成局部溃决。

八日一时,坝前水位达到117.94米,库容达6.075亿立方米。

八日一时三十分,大坝南端原汝南槽堵口处,沖开缺口,率先垮坝,大坝上—片慌乱,垮坝消息随即由部队留守处用报话机向地区报告,因电话接不通,直到垮坝后的四时三十分,由地区水利局长辛鸿江打电话,经武汉转合肥、经合肥再转至郑州、省防汛指挥部报给省委副书记王维群、王即报中央水电部长钱正英、钱即转报国务院副总理李先念,已然于事无补了。

八日二时三十分,决口处迅速扩至三百余米宽,库水位急剧降落,而此刻久雨的夜空却繁星闪烁,万里无云,老天爷和我们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八日二时五十七分,出现垮坝最大出库洪水量,每秒78100立方米,出库洪水犹如天崩地裂,大地抖动,上下翻滾着的八十六米高的水墙,似崩塌的山体、以万钧不可阻挡之势压向中原大地,霎间所过之处的村庄、人畜、树木、河流山川,一荡而空,成了一片汪洋大海,六小时向下倾泄七亿多立方米洪水,库水下落过程中一小时落差为4.16米。

八日七时,库水位降至98.2米,库容仅有O.O47亿立方米。

八日十时,库水全部泄空,露出库底,凶狂的板桥水库里,此刻仅有无数大块碎石和正垂死挣扎、乱蹦乱跳的大魚了,直至,板桥水库制造的震惊中外的“七五.八”大型水库垮坝事件正式结束,而由此形成的灾难则刚刚开始。

沙河店古镇,历史名镇,离板桥水库十余公里,镇上人口三千六百多人,此时,街角处,供销社兴建的营业楼已建好两层,尚未完工,是全镇最高处;深夜人们正入睡,垮坝洪水转眼即到,立即全镇房倒屋塌,淹死砸死八百多人,其余人被洪水捲走,院内家属首先爬上楼,大部分人纷纷

从水中拼命挣扎着逃到供销社营业楼避水,水转眼淹没一楼,一楼人们纷纷挤到二楼顶上,楼顶上人太多了,足有二千余人,黑夜中,不少人被挤

掉楼顶,转眼被洪水呑没,洪水撞击着楼房,楼上二千人没人敢说话也没人敢再动,恐怕一动楼就会被压塌或被水冲垮,水渐渐涌上二楼,人们正绝望时,洪水却停止上涨,最终,二千余人获救,此楼也成了沙河店镇上唯一遗留建筑物了;洪水过后,楼上避难人们纷纷来到楼下,烧香烧纸,磕谢小楼救命之恩,当时若不是此楼救命,首当其冲的沙河店镇上死亡人数要突破二千人以上,知恩图报的人们均称此楼为“救命楼”,奉若神明,无论沙河店镇上怎样扩大或建设,没人敢打“救命楼”的主意,到改革开

放后的今天,大水灾也已经四十年了,“救命楼”周围早已高楼林立、热闹非凡,它成了沙河店街上最破旧、最矮小的建筑,但它仍静静耸立在镇中间最显眼的地方,仍是人们心中的“圣楼”,至今没人敢动它一砖一石,它将永远保存下去。

而水库下游的遂平县诸市公社、文成公社、绪堂公社、车站公社的人们,没有沙河店人幸运,洪水过后一扫而光,仅留下条条深沟和赤土遍地,

所有生物和地面上的一切均荡然无存,要么毀灭,要么捲走,刮地一米以上;遂平县城水深二米,巨大的钢筋混凝土南大桥,人被洪水冲下来,被桥面拦阻,救下一千多人,桥面上人密密麻麻,但水太急,无法行走,最终桥面被洪水被捲走,一千多人再落入急流中,几无生还者,巨大桥墩被折断几节,冲到下游,河床加宽加深,遂平县城漂滿了淹死的人畜和漂浮物,急流而下,冲向东方,有多少人在梦中死去、多少人在夜间与洪水博斗中力尽而死、又有多少人家庭成了绝户,而不少人没死在洪水里,却被汹湧洪水捲动着翻过京广铁路时,被捲入旋涡中死去,京广铁路成了杀

人墓场,仅在此处,竟伤亡数千人,而铁路却被洪水掏空,钢轨拧成了麻花,五、六十吨的油罐车被冲到五十多里地外的宿鸭湖水库里,洪水进入宿鸭湖,又形成新的威胁,汝南县城头顶上就悬着宿鸭湖底,为保住汝南县城,我原单位地区木材公司车队,奉命运送炸药到宿鸭湖,最终炸坝分洪,才算保住汝南古城,痛定思痛的汝南人,大水刚退去,就集中人力物力,首先在城西关重建古城墙,又在随后的岁月里,将南、北、东三面的高大城墙重新建成,本意是防洪为主,没想到今天倒成了一个旅游景点了,

这是当初汝南人恢复重建古城墙时没料到的。

而上游大量洪水涌来,九日下午,洪河、黑河、茅河全部决堤和漫溢,汹湧洪水呑没了我县城东所有村镇,我们村也水深一米以上,最深处近三米,除六队保住几所房屋,其余近千所房屋全部塌毁,多少代人的心血财物及集体财产,全付于滔天东流洪水中,所有灾民两手空空,一无所有,全都成了赤贫阶级,洪水围村半月才退完,洪水过后,粮食绝收,水沟被泥沙填平,淤土平地高半尺,第二年,粮食丰收。

这次驻马店大水灾,仅驻马店九县一市,1050万亩耕地、五百四十万人受灾,其中约四百万人被洪水围困数天,没吃没喝没衣穿,淹死二万六千人(其中遂平县22564人),伤十余万人(其中遂平县九万二千人),公私财产按当年市价(小麦面粉一角二分、猪肉七角—斤),折款二十六亿二千万元,生态环境和幸存灾民心理状态均到了难以生存的地步,直到第二年麦收,我们到文城公社灾区帮生产队收麦时,灾民们仍没从恐惧和悲伤中恢复,坐在草棚前看着我们干活而无动于衷。

灾情发生后,全国支援驻马店灾区,海军舰队舰艇经淮河(淮河业已决堤,堤内外水天相连),直接开到驻马店洪水中救人、空中直升机每天两次向洪水中受灾群众空投食物,各军区解放军部队分路向驻马店地区开进救灾,城市职工、市民全体总动员,日夜不停烙大饼供应灾区,八月十二日,以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纪豋奎为团长,全国人大副委员长乌兰夫、沙枫等为副团长的中央慰问团,在省委书记刘建勋、副书记戴树

理等陪同乘飞机来到驻马店上空,查看整个灾区和板桥、石漫滩垮坝水库,当晚換乘直升机降落在驻马店军分区大院操场上,在军分区礼堂听取灾情汇报,八月十四日,武汉军区奉命炸开班台闸门和大洪河分洪隔堤丁岗附近十八处隔堤,滞留在遂平至新蔡间六百多平方公里、六十多亿立方米洪水方分洪流入安微,又淹了安微省几个县,由于上蔡以东地势低洼,洪水下泄缓慢,十多天后洪水才退净,当年秋季颗粒无收。

下游洪水还没退时,支援灾区的解放军部队,抽调二万六千人和数万铁路工人一起,首先奔向铁路,日夜抢修京广铁路,十八天后,可以通行救灾列车,大批救灾物资源源不断运进灾区;解放军和地方医疗队二千七百人,进入灾区防病治病,洪水过后,全驻马店地区笼罩在浓烈的

腐臭味中,使人呼吸不畅,大绿头苍蝇和蚊子滋生,黑压压压弯树枝、爬满地面和墙壁,似飞机声嗡嗡作响,连走路都要不断挥手驱赶飞向面部的大苍蝇,吃饭时也只能一手端碗、一手赶蝇,或连扒两口饭赶快赶蝇,手一停,碗上马上会落满-层蝇子,很多人被水灾后滋生的细菌感染生病,又烧又冷又拉红白痢疾,不少人沒被洪水淹死,却死在灾后的疾病上;解放军空军出动安二型飞机,喷洒六六粉,共喷洒三百余吨,几天后蚊蝇才少些。

洪水过后,当年种麦季节,也是全国支援,十几万人次参加平整灾后土地,从东北黑龙江调来大型农业播种机,不管是哪个生产队的土地(洪水过后,重灾区已无地形参照物),只管播种,又从外县移民,充实灾区人口。

对灾区的支援是巨大的,所有生活用品,包括筷子、勺子、菜刀等,一切应有尽有,所有吃、穿、住(倒房的家庭发给救灾款),国家全包了,我参加工作后,曾随救灾车往遂平灾区送白面粉,家家草棚里都有几袋,不让缷,说吃都吃不完,给别人家吧,可见对灾区的生活安排是周到的;而我也从七六年开始,全力从广东、江西、陕西、甘肃、四川等地区大量调运救灾物质和计划外物资,全身心地投入到全省救灾工作中,直到八O年底地区清退农村户口合同工为止,为灾区人民和省、地市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做出了自已的贡献。

而板桥水库也于一九七八年开工复建,一九八一年停工,一九八六年中央确定淮河水利委员会为施工单位,由葛洲坝工程局中标为施工单位,一九八六年底开工,一九九一年底建成,一九九二年六月五日通过国家验收,前后历时十八年,国家投资一亿七千四百三十四万元。

重建的板桥水库控制流域面积七百六十八平方公里,设计防洪标准:

一日降雨量867毫米、三日最大降雨量1495毫米、一日来水量七亿立方

米,三日来水量十亿立方、相应库容6.75亿立方米、兴利库容2.36亿立方米、最大泄洪量为每秒一万五千立方米,在原垮坝处建成的挡水坝为斜缝实体重力混凝土坝,长15O米、高5O.5米、装有八孔14X14米孤型闸门,其余为宽壤土沙均质土坝,全长3720米,坝顶宽八米,防浪墙顶高程121.5米,最高蓄水位119.35米,驻马店地区人民再也不用害怕板桥水库成灾了。

(根据部分驻马店文史和相关资料整理编写)

(选自《翟氏宗族》A版中部分章节)

 

在农村生活的日子里

翟胜武

—、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

我于农历一九五0年十二月八日在郑州出生,我的童年一九五八年前在郑州渡过,那时的郑州还正在建设,但大部分地方都很破旧,街道也不宽,没铺柏油,砖渣碎石路面,只有很少汽车在街上跑,多是三轮车、大马车,自行车也很少,

我家住的南工房地区,都是铁路职工的自建房,我家有个小院,在路北,大门朝南,说是大门,其实很小,就一扇木门,三间堂屋较低,房间不大,灯光昏暗,两间小南屋,靠西墙是一间小厨房;尽管当时的生活比较艰

苦,但总能吃饱吃好,童年的生活也是无忧无虑的,姊妹们在一起十分热闹,小院里从早到晚充满了欢声笑语,我和哥哥拉着小板凳,骑在上面,拉着板凳满院跑着追着,玩骑马打仗的游戏,或和街坊邻居的小伙伴们到处跑着玩,常玩的游戏不外乎是捉迷藏或打仗,闹腾得街道上热闹非凡;尽管当时每到晚上,街道上没有路灯,下了班的铁路工人们都会到街道边的酒馆、饭馆里喝点小酒,猜拳行令,夜空下的街道上充斥着粗犷豪放的吆喝声、叫骂声、嘻笑声,间或杯盏摔在地上的清脆声响;我从没见到过父亲下过酒馆喝过酒,我自己倒是常往酒馆里钻。

一九五八年春,我们全家因父亲所谓问题,被撵回上蔡老家大翟村,从此我们由一个城市市民(户口)变成了农民,走上了一条差点万劫不复的道路。

在农村的童年时光很短暂,也就是短短数月,农村就走上了人民公社合作化,我还没从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一步跨进了少年时代,和农村的大孩子们一起进入到大跃进时代里了。

二、多苦多难的少年时代

一九五八年,我八岁,周岁七岁,初回到农村的新鮮劲还没回味完,就一头撞进了人民公社大生产运动里了;每天下午放学后,村中找不到大人,全在村外进行大生产运动,我们小孩子家都结伴到村外地里找大人,我最远跑到闫刘村南边,那里有我家几亩地,种的大豆,秋收时,成了生产队的了,一天中午,娘和生产队的社员到闫刘村南边地里割豆子,我找到地方时,很快割完了,要求每个人回来时必须揹一捆豆子,我也揹了一小捆;秋天的中午,太阳很热,大人们很快走到了我前面,我一个人落在最后了,天热,我背着一小捆大豆,又累又饿又渇,大人们很快走远了,四周静悄悄的,地里只有蝈蝈的不停叫声,漫长的坡地里,见不到一个人影,心里不禁恐慌起来,我望着远处的大翟村,觉得十分远,背着的大豆十分沉重,想扔掉吧又怕回到村里交不了差,其实我已经走到了四队的地界了,路边就是社员们割掉后还没运走的豆子,我完全可以把豆捆放到路旁地里,我村四队的社员自然会收回来的,队里没有谁会想到我会揹着一小捆豆子落到了后面;但我仍独自一人,揹着豆子走一会、放下来休息一下,揹起来再走,硬是忍着饥渇将豆子揹回到生产队。

每天下午放学,在大食堂吃过晚饭后,我和队里的几个孩子会跑到村西的地里,西村地里到处是深翻土地的人群,明亮的月光下,人们正趁着中秋的月亮深翻土地,十几个人拉起犁子翻起土地,我们孩子们跳下犁沟,和大人们一起将土块翻过去,赶快从犁沟跳上去,后来立刻又有一群人拉着犁子跑过来,到后来犁沟越来越深,我们快跳不上来时,大人们才不让我们下去干,就这样,往往干到半夜才收工回家。

西村地里干完了,又转到东村地里大干,东村地里有个很大的水塘,水塘旁是一条从村中往位唐村的必经之路,水塘四周有很多高大的野蓖麻,水塘北边地里垒了几座炼钢炉,熊熊烈焰照耀夜空,十分明亮,夜光下,我们没帮大人们去深翻土地,而是跑到水塘边的蓖麻棵下,来摘蓖麻,用小棍将蓖麻籽一粒粒穿起来,在路边地里划拉一堆豆叶,不知是谁带有打火石(那时农村没打火机,火柴舍不得买,家家户户做饭时,灶堂旁都备有打火石、铁质打火镰和火煤子,火煤子是很软的草纸做成的,用打火石和铁质打火镰相碰擦,产生一串火星,火星溅到火煤子上,嘴巴一吹火煤子,草纸就着了,很多男人随身带着抽烟用,纸火煤子用一小竹筒装着),很快生起一堆火,一群男女孩子们就在火上烤蓖麻籽吃,也不管吃了会不会中毒,吃过烤蓖麻籽,又烧豆子或红薯吃,每天都是半夜时分才回家休息;各家大人们都在一心一意进行大跃进搞生产,没有谁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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