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3340 byIre.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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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头3340byIre

33.

「怎么…怎么会?

我跟胖葵惊呆了,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是闷油瓶做的吗?

不可能,他应该没有那样的武力,难道真的…其它的敌人此刻也追着闷油瓶?

甚至彼此相互残杀?

一股无名火燃烧了起来,这些人都疯了吗?

我不管他们究竟是为了瓜子山尸洞或是为了七星疑棺阵或是我所不理解的其它事情,重点是,他们都疯了吗?

为了这些…可以随随便便牺牲他人的生命?

光是设下一个七星疑棺阵就胡乱杀了七个人,就像我和闷油瓶稍早被追杀的时候,对方毫不在意路人的死活那样,好像只要追到了我们其它人都可以完全不管。

什么道德沦丧的狗屁逻辑啊?

胖葵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大声的唱起王菲的《不留》,胖葵连忙接起,应了几声后便挂掉。

「好像有目击者几分钟前看到那偷证物的家伙了,只是李组长赶不到,他指派我们去。

」胖葵手下换档,倒车。

「等等…」我慌忙制止,指着坠落在不远处的直升机:

「那他们,那些人,检察官…?

胖葵看也不看一眼:

「交给别人。

「等、等一下…」

「小吴,」胖葵冷静的看着我,说道:

「人有做的到跟做不到的事情,你应该也看得很清楚。

很清楚什么?

清楚的知道,他们,没救了…吗?

「现在,李组长的命令优先,我相信他会指派别人处理的。

」胖葵油门一踩,飞快的离开。

「不,胖葵,等等…」我的心一下慌了,回过头,看着后方火光闪烁,迅速远去。

就在那一剎那,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驾驶着一部比印象中更加破烂的车子,从火焰中窜过,一闪而逝。

紧追在车身后方的,是不曾间断的机关枪扫射。

那是闷油瓶。

「掉头!

掉头!

」我整个人几乎要跳几来,激动的吼道。

胖葵也看到了,楞了一下,她很迅速的反应过来,掉转车头,飞也似的追了过去。

追在闷油瓶的车后,我们的车子也逃不过被扫射的命运,四方的玻璃窗纷纷碎裂。

我摀着头,试图判断子弹是从哪一个方向来的。

「从四周的屋子里!

」胖葵扯开嗓子吼道,看来她跟我正思索着同样的问题。

四周的屋子里?

是埋伏吗?

糟糕,我们该不会…

「这里是那里?

」躲避着碎玻璃,我无法抬头确认。

「城西南的废弃商业区!

」胖葵吼道,车身左右摇摆,试图躲开敌人的子弹。

果然。

现在局势一片混乱,我已经不可能理清什么头绪了,同时发生的事情太多,太过疯狂……

突然之间,前方的闷油瓶毫无预警的推开他的驾驶座车门,车子速度不减,他抓紧了布包,一跃而出。

「…想去哪!

」我眉头一皱,想也没想的就也跟着推开门,朝外头跳。

胖葵似乎尖叫着什么,我没有听清。

眼前的一切像走马看花一般略过,闷油瓶弃下的车子在他跳出的同一瞬间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火箭炮射中,像黑眼镜的直升机一样化为火焰。

胖葵似乎踩下了煞车,但是煞车音却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闷油瓶本人稳稳的落在地上,朝一旁阴暗的巷子奔去…

跳出高速行走车辆的我,滚了好几圈,一路撞倒巷子角的好几个垃圾桶,才狼狈的爬起身来,甩去眼前的重影,顾不了浑身的剧痛,我只管朝闷油瓶的方向追过去。

闷油瓶老早就跑的不见踪影,但是他的方位很好认,哪里有枪响,他就在哪里。

枪响、惨叫、之后又是枪响,每一声都让我心情为之纠结。

想什么呢?

吴邪,清醒点,那家伙…那家伙…不管,专心。

跑着跑着,我开始觉得奇怪,打斗的声响渐渐静了下来,是终于甩开那些放暗枪的人了吗?

闷油瓶把放暗枪的敌人都放倒了吗?

还是闷油瓶他……?

我不敢想。

眼前的暗巷豁然开朗,这边是南区一个偏僻的公园,政府绿化的国有地,偌大的公园里是一片干净的草坪,白天吸引许多市民来运动休闲,但是入夜之后却空无一人,格外阴森。

一手提着装有人头的布包,一手握紧乌金古刀,闷油瓶只身站在草地的正中央。

我握紧胖葵的枪,但却没有将枪举起,指向他。

彷佛听到我的动静,他缓缓的回过头。

「回去,」眼睛还是那样淡定不起波澜,他的声音在宁静的夜里格外清冷:

「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回去?

最终,只跟我说这么一句吗?

回去?

对啊,我跟来干嘛呢?

站在警员的立场,我应该要拿枪对准他,告诉他把武器放下把手举高把证物交出来跟我乖乖回警局。

从我个人的角度,我真想要给他一拳,质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将这一切该死的事件结束,结束,真正的结束。

我应该要做这个做那个然后达到这样或那样的结果然后我继续应该这样做那样做这样那样…

但事情彷佛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往自己希望的方向走,只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偏离自己的期冀。

难道我要逮捕他吗?

还是我该眼睁睁的放他走?

我突然觉得有些委屈,刚刚一路上一直告诉自己冷静要冷静,不要去想,不要去思考…现在面对闷油瓶,所有的情绪一下子像沸腾起来似的,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千言万语在心底,我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太多、太多的事情、情绪、想法和冲突,我很累,我很生气,我很难过,我很烦躁,我很麻痹,我很混乱我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我真的累了我好累,够了好不好,真的够了,不要再继续了,我不玩了,结束了,好不好…

很用力很用力的,我将手上的枪高高举起,狠狠摔到地面。

在柔软的草地上,枪身弹了弹,消失在远处。

我已经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该怎么做?

累了,走不动了。

想不出来了。

「不要这样,吴邪,」闷油瓶别过脸去,不再看我:

「你赶快走。

为什么要我离开呢?

我不懂。

如果是怕我死亡的话,那你就想太多了。

我从来不曾畏惧死亡,相反的,我一直一直都…

「我叫你赶快走,你听不懂吗?

最后那句话,是用尽全力嘶吼出来的。

闷油瓶猛然抬起头,右臂一挥,白衣女子凭空出现,背对着我,她双手不自然的向后,反转,如钢钳一般扣住我的肩头,我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就被用力朝后推了好远,粗暴的钉在一旁的墙上。

可我千真万确的看见,在闷油瓶召唤式神的那一剎那,他所露出的神情。

寂寞,痛苦,无以名状的悲凉。

嘴唇稍稍动了动,他说,浮生若梦吶,吴邪…

月亮从云端探出头,冰凉的光芒落在草地上,很是寒冷。

「把武器放下,混蛋,然后乖乖的将属于警局的东西还来。

胖葵从我刚刚追来的巷子冲出,手上的枪瞄准闷油瓶,带着坚决的神情,她不可一世的喊道。

闷油瓶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反应。

胖葵毫不考虑,直接朝闷油瓶开枪,闷油瓶云淡风清的挥了两下,乌金古刀像闪电一般打落破风而来的子弹。

「这东西不是你能追的。

」闷油瓶冷冷的说道,不知道是对着胖葵,抑或是对着我。

「好笑,」胖葵哼了一声,毫不在意:

「给我还来,很快整个警局的人都会赶到,你逃不掉的。

话音未落,胖葵就飞身跃起,探出手要夺回布包。

我出声欲阻,却慢了一步,只见闷油瓶朝后一仰欲躲,可是动作却别扭的煞住,勉勉强强的朝一旁打了个滚。

「砰───!

我很确定那一枪不是胖葵开的。

有人在黑暗中放暗枪!

如果闷油瓶没有朝一旁避开,那颗子弹说不准会打中他的脑门!

不过也正是因为闷油瓶躲开了,让胖葵有机可趁,她伸出手,抓住布包,用力的一扯,可闷油瓶也握的死紧,不肯松手,两人猛力拉扯之下,布包嘶啦一声被扯了开来,圆圆的头颅落在地上,一滚一滚的远离。

「糟糕。

闷油瓶一下变了脸色,这几天来我们一同遇过无数凶险的事情,我从来没看过他泰山崩于面前不改色的神情这般动摇过。

「别碰!

」闷油瓶厉声喝道,可胖葵哪里听他的?

她朝前一扑,想要抢在闷油瓶之前夺回证物。

在胖葵冲过去的当头,什么东西从那人头里飞了出来。

借着月光,我看清那是一只非常小的虫子,红色的虫子,一如鲜血。

不能克制,我疯狂却徒劳的嘶喊出声。

「不能碰────!

从小听三叔在斗里的冒险故事长大,虽然从未亲眼见识过,但是我却立马联想到了。

那是蹩王,尸蹩的蹩王,有毒的,一碰就死。

要是杀死蹩王的话,所有的尸蹩都会涌过来报仇的。

这个时候,那只红色的小蹩王突然发出了吱吱两声,朝离它最近的胖葵飞去,胖葵不知道它的厉害,好似也没有听见我的嘶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竟然条件反射的一把就捏死了那虫子。

我的心脏漏拍了,一秒。

胖葵的动作也停格了,一秒。

她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握住蹩王的那只手瞬间变成了血红色,一如那只蹩王般的鲜红。

不仅如此,那血红的部分非常迅速地从她的胳臂蔓延了上去。

「胖葵──!

我尖叫着,抓了狂似的想要挣脱闷油瓶的式神,但是白衣女子却丝毫不动摇。

只见胖葵痛苦得整个人都扭曲起来,像虾米一样弓起身子,缩在地上。

才几秒的工夫,她全身几乎都变成了血红色,好像所有的皮肤突然融化了一样。

「放开我,放开我!

」我疯狂却无意识的喊叫着,拼了命的想要挣脱到胖葵的身边。

谁?

谁来?

快!

那是胖葵啊,我的搭档胖葵啊!

谁伸手拉她一把?

谁来救救她啊?

胖葵看着自己的手,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和极端的恐惧,张口,她想大叫,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她说她有欣赏的人啊,她亲口告诉我的!

所以,有什么人在某个地方等待着她吧?

不能随随便便的,不能就这样……

「砰───!

我脑子嗡的一声,所有的挣扎都停止了,我无法接受眼前的画面。

闷油瓶手里握着我刚刚掷到地上的枪,对准胖葵,枪口还微微冒着烟。

胖葵缩了一下,不再动了。

…骗、骗人。

刚才明明还好好的…

…为什么?

不要开玩笑了。

闷油瓶站在那里,如一尊石像,像是刻意回避着什么,转开脸,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白衣女子收回她将我钉在墙上,如同钢铁一般的双臂。

脚一软,我不禁咕咚一声跪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反应,白衣女子手便奋力一挥,重击我的太阳穴,眼前一黑,我倒了下去。

朦朦胧胧的,我听见原本寂静的夜里,突然有着无数的吱吱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妖异的由远而近嘈杂起来,什么东西正迅速的朝这里前进着,但我不在乎。

在失去意识之前,我的唇畔尝到一丝咸味,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泪流满面。

好黑,好冷,好痛。

作者注:

胖葵的手机铃声,只是作者认为,很适合她的个性的音乐而已(私心)

 

谢谢大家被Ire的「无头」荼毒至今,还没有卯起来抄家伙打爆这混帐作者的头orz

密集更新在这边告一段落,番外下个礼拜会出现,讲的是小吴刚进警局的事情。

番外之后的剧情步调会稍稍放慢,我想要处理一些在之前快节奏之下无法详细解释的一些琐事,然后更新的速度也会变慢…(被劈)

我想这一整个大段落,我最想表达的是闷油瓶这个人。

不论是在原著或是无头里,闷油瓶从一开始,就有着他自己想要去做,去达成的事情,他一直都非常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所以在必要的时候,他能极抽离的做出取舍,选择最正确的一条路。

但是最正确的,并不见得是最能够被接受的,或是最不伤人的路子。

闷油瓶不会刻意去害人,但是他也无法做到面面俱到。

他有他做的到与做不到的事情,他谋定而后动,但不是无限上纲的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到肩上,我是这么觉得的。

「无头」真的是一部任性至极的故事,不论在剧情发展上,或是人物设定上,所以我想要谢谢每一位包容我至今的读者,还要跟那些被雷到的亲们说一声抱歉。

想想还蛮微妙的,从一开始的无所谓完结不完结,到了现在,开始觉得,或许我真的能够写完这整个故事(笑)

谢谢。

番外「识」描述的是吴邪刚刚进警局时的事情,没有太多的剧情,说实话,无头番外这种东西就是作者自己在胡言乱语orz

关于视角…对不起,还是啰哩吧嗦的小三爷视角orz

「识」

那天傍晚天空是紫色的,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样的颜色实在很诡谲。

我从置物箱旁边的窗口朝外看,心里莫名的有点空虚,同样准备下班的同事们一个一个的从我的身边走过,有些拍拍我的肩膀,有些对我笑笑,比个大拇指,称赞着,鼓励着。

「小吴,今天酷唷!

「大英雄,下班了唷!

「你今天真他妈太牛逼了,吴邪!

我只是笑一笑,偶而回个一两句,客套的语气,温和的表情。

只有我知道我自己的心里,有多么的疲累和无力。

谈笑声慢慢的归于沈寂,我看着街上的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来,路上的每一部车,每一个行人,都急急忙忙的赶着归途,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停伫,不知所措。

我的家在哪里?

天色暗了下来,置物间很是阴暗,我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慢慢的开始收拾我的东西,然后很突然的,我察觉到了什么,警觉的转过头,手迅速摸上枪柄。

是我的搭档,静静的斜靠在离我最远的角落,像猫一样瞇起眼睛,有些慵懒的看着我。

「胖葵,」我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还不回家?

她没回话,只是稍稍的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我有点紧张起来,我的搭档是警局里还算资深的前辈,不知道为什么分给我当搭档,才进警局没多久,我跟她实在不怎么熟悉,除了工作上的交集外,我们很少交谈。

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有些尴尬的低下头,窘迫的收拾起东西,连口袋中钥匙和零钱碰撞的清脆声响,也都显的局促不安起来。

「喂,你───」

听上去有些傲慢的口吻,或许不是傲慢,而是有些不爽快,我分辨不出来。

「是的,前辈。

」我连忙立正答道。

一听见我的回应,她像猫一样的眼睛瞇的更细,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一撇嘴巴:

「…你是讨打是吧?

「啊?

」我以为我听错了。

胖葵的身形猛然一闪,朝前一个空翻,整个人就朝我袭来,一个拳头就要朝我的脸上招呼过去,我连忙一缩,勉强的躲过她突如其来的攻击。

一抬头,我发现她好像并没有真的要揍我的意思,拳头拉在后头,没有砸下来。

「算你过关,勉强。

」胖葵冷冷一哼,在我前方的长板凳上坐了下来,不太高兴的看着我。

我惊魂未定的问道:

「请问前辈有什么事吗?

她白眼一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一根手指头戳到我的鼻子尖,吓得我连忙一退,胖葵的个性我有点摸不清,她常常做出一些我不大能理解的行为。

她不耐烦的问道:

「你真的不知道?

我努力的想了想,摇摇头。

「笨蛋…」她低低的骂了一句,然后说道: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

「啊?

「一次两次就算了,我可以当成你想要抢功劳,刚进来的菜鸟常这样,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可是每次每次都这样,你知不知道身为你的搭档,我很困扰?

」她又开使用那种傲慢的口吻说话,或是不爽,我不知道:

「好比今天,我说我去请求支持,要你好好的待在原地观察,一回身,你他娘的人就不见了,直接破门而入,好,我也承认你是有那么两下子,你是摆平了他们不错,可是要是你没有呢?

你可以承担那样的后果吗?

我低下头,避开她的视线:

「我一个人负责就…」

「这不是你负责就好了,」她不耐的摆摆手:

「毒贩放跑了那是其次,你人要是被轰成蜂窝那怎么办?

要我怎么交代?

啊?

争功劳也要有个限度,小吴,你为什么总往死里去撞?

我低下头,没有答话。

「警局是警局,不是自杀俱乐部,你要找死,你就给我辞职。

」胖葵猛的站起身,很快的朝门口走去,磅的一声摔上门。

她走了好一阵子后,我才慢吞吞的重新动作起来,心里好像破了个洞一样,空荡荡的,孤寂。

但是我现在并不想象心理医生一样神经兮兮的自我分析,所以我机械式的把东西收好,用力抿起嘴唇,朝门口走去。

我还没靠近门口,门就唰的一下被拉开,胖葵站在门口,眉头皱得紧紧的,一只手放在后脑,抓着自己的头发。

「小吴,对不起,我话说重了些…」她速度很快的说着,神情中夹杂着丝抱歉和别扭:

「我没有那个意思啦,只是,我看着你不像一个喜欢争功劳的人,可怎么这么…行为像要自杀一样的?

我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耸耸肩,内心有股冲动想要逃避,所以我绕过她,想迅速离开。

可胖葵伸出一只手,将我拦住:

「喂喂,等一下,解释清楚。

「没什么。

」我想推开她,但胖葵的力气奇大,扣住我的手腕不放开。

「这可不是什么没什么。

「就已经说没事了。

「我们是搭档,你这样明明有心事但却又不说实在很混帐…」

「讲了你也不会理解。

「你又没有讲出来过,怎么知道我不能理解?

「我就是知道。

我突然觉得很厌烦,不想讲就是不想讲,为什么非得要什么理由?

而且说真的,我所经历过的事情,我所感到痛苦的事情,如果只是单纯的讲出来就不会再感到苦恼,那他妈今天我这人就不会这么这么的想死…

「吴邪。

」胖葵正色看着我,严肃的说:

「你可能误解了,我并不是要打探你个人的隐私,只是,身为搭档,我认为我有资格知道你行为背后的动机。

或许像你说的,我不能理解,但是我希望你今天多多少少对我说一些事情,至少解释一下你的行为,我想这个要求应该不过份。

我停止了挣扎,沉默着,她说的没错,毕竟我的举动直接性的影响到她。

我垂下视线,叹了一口气,我不想跟任何人解释任何事情,很烦,我自己就是一团糟,这样混沌的自我,要怎么理清逻辑思绪,然后去解释给别人听,去让别人了解?

「我…」

我起了个头,但是却老半天都接不下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太多,今天我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人,背后有着千万个事件在影响着我,让我成为我,三言两语的,怎么可能做出什么解释?

但胖葵却很有耐心,她一言不发,静静的等候我开口,之前瞇着的眼睛现在睁得大大的,很专注的在等待着我的回答。

「你…」

我换了一个主词,试图接续下去,我抓了抓脑袋,想了一下,缓缓的说道:

「你,有没有,曾经觉得…很焦虑?

「焦虑什么?

「就是很焦虑,坐在椅子上也好,等公交车的时候也好,就是觉得很焦虑,焦虑到什么事情都没办法做?

」我描述着,想让她理解。

「为了什么而焦虑?

「为了…」我别开视线,不去凝视胖葵的眼睛,故作轻松的耸耸肩,笑了:

「…为了没有意义的生命吧。

「解释清楚。

」胖葵的声音很严肃,像是命令。

「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虽然这么说,但是顿了一顿,我依旧简单的描述了一下:

「你看现在天黑了,可是明明今天早上才刚刚天亮不是吗?

时间消逝的过于迅速让人感到惊恐。

然后你扪心自问,自己究竟都作了些什么呢?

都在做些什么呢?

不知道。

反正人终有一天要死,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一点意义也没有。

胖葵微微抿起了嘴唇,我略带嘲讽的笑了。

「妳是不是想说,如果这样想的话,为什么不干脆去死一死算了呢?

那样不是很适合吗?

可是不行,我不能死。

有时候会想,既然决定活下去了,就这样随随便挥霍时间做一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事情,真的妥当吗?

可是不然能怎么办?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么样,能怎么样,好像卡在中间,动弹不得,怎么走都不对。

我原本真的只是想要简单的描述一下就好的,可是话一开了头,就有些不自觉的说了出来。

我如此意识流的说话方式,也不知道胖葵到底能了解多少。

不过就算不了解也无所谓,反正我一向都很难被人了解吧?

也不缺胖葵一个。

「我觉得生命实在很容易消失啊…脆弱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了…」

是多么多么的想要去作什么,挽回已经不能挽回的一切,救回老早就已经逝去的人,可是不可能,已经来不及了。

很想要从现在开始作一点什么,真的,所以我才会想要进入警局,但一个人能够作的事情实在很有限,有时候什么都帮不上忙,什么都不会做,什么都做不了。

无用如我者只能焦虑,不断焦虑:

过度脆弱的人类,像鞭子一般在后头追打我的时间。

我的无力感有时来势汹涌,让我觉得悲观的一点希望也没有啊,这个世界。

「…是啊,死亡都是我们身为生命体所永远挣不开的网吧。

」胖葵轻轻的说着,我没有回过头去,所以不知道她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表情:

「我不知道你曾经遭遇过什么样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够走出来,但是我觉得,就是因为人终究难逃一死,才不能每天心心念念的活在死亡的阴影下。

我冷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我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我这种不断凝视着世界的阴影面然后别过脸不去看光亮的行为,简直就是发神经病虐待自己,可我没有办法克制,只能不可自拔的朝着无底的深渊里栽落下去。

因为我太清楚,太清楚,不管做什么事情,在这个世界都不过徒然一场…

「但,就算知道是这样,还是很难看开,对吧?

我猛然的抬起头,只见胖葵眼睛凝视着走廊,平静的说着:

「我懂,我真的懂。

但是小吴你知道吗?

不断朝着死里去钻,是找不到出路的。

这个世界很多事情,无关是非对错,人类能作的只有接受,比如死亡。

我的表情一瞬间扭曲了。

这道理难道我他娘的不知道吗?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理解之后再去接受那是另一回事。

我就是不能接受,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啊!

不然你要我怎么办?

你要叫我去接受那个家伙的一生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没了吗?

他有好多好多想做的事情,就这样随便的没了,被别人当成一个用过即抛的棋子,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彷佛从来没有存在过,这样对吗?

人的一生,是这么的没有意义,这样对吗?

「…就是,不能接受啊…」

我不能接受,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反应,或去改变这个摆明了不可能被改变的现状。

我不甘心,好不甘心,已经到了不知道究竟是对着什么东西闹别扭的程度了。

…自己面对这个世界的渺小感和无力感吧,我想。

「没有关系唷,小吴。

肩头突然被一揽,我浑身震了一下,反射性的转头去看,映入眼帘的是胖葵的微笑。

「人哪,并不是每一刻都是很坚强的。

所以,没关系唷。

那是一种充满理解和温柔的表情,我只能呆楞,然后用力的别开视线,极力克制突如其来的激动情绪。

「我啊,认识一个曾经跟你有过类似想法跟行为的人唷。

」胖葵低垂着眼睛,唇角微微下拉,如此续道:

「因为经历过的事情,想要抹煞自己的存在,想不开,却又无能为力,所以只有自我放逐。

这样啊…

「…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呢?

胖葵突然笑了,那种笑容充满怀念和…近似乎哀伤的情绪,让我想起曾经在一本书里看到的句子:

当你很牵挂很牵挂一个人,连微笑都会痛,一定是有些无法埋葬的记忆,如影相随。

对于胖葵,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他已经,坚强又漂亮的,重新站起来了。

」胖葵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愉快的不似真。

「…可是?

」我忍不住轻声问道。

「只能说,他现在所找到的出路,我啊,不能算是完全认同吧…毕竟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开始会有些困惑,迷惘,质疑,甚至自我厌恶,我没有办法再像以前那样…」

胖葵看起来有些疲惫,语调是曾经心碎后的大彻大悟,可唇角依旧是上扬的,很美的弧度。

「以前可以单纯的相信,可是现在…有的时候会想,难道真的非得要这样不可吗?

难道这真的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一条路吗?

…可是如果不这样继续走下去的话,是不是间接的否定了自己过去的信任和想法呢?

否定了过去,是不是也就否定了自我呢?

过去的自我,下定决心之后放弃了那么多…」

胖葵微微倚着墙,神情有点遥远。

「…类似一种权衡吧,究竟是想要往哪边走,究竟是哪一条路对我而言比较重要。

做出了选择之后,就硬着头皮走下去,仅此而已。

所以,就算放棄了那麼多,怨恨後悔什麼的,卻也不會去想…不能回头,不能回忆,不然一想,泪水就会掉下来…」

我想,我刚刚那些意识流的话语,听起来就像是我现在听胖葵讲话的感觉一样吧。

人都是有着过去的,交错复杂的经历,你的、我的、他的、这个世界的,阡阡陌陌。

人之所以成为现在的自我,归因于这些无法抛弃无法摆脱的过往:

做过的事情,交谈过的对象,发生过的事件,相遇之后,相互影响。

于是人与人,才会有着这样或是那样的牵系,在这个广大的世界里,我们逃不开彼此,更逃不开自己。

我不知道胖葵究竟遇过什么样的事情,但是看着她,我忍不住会希望她快乐一些,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我希望她能够尽早走出来,说要她完全忘记或是飞快的脱离曾经都是不切实际而且残忍的,可是还是会希望她放过自己,然后用真诚的表情去笑。

然后,我突然发现,或许对于我,胖葵也是抱持着相同的心情的。

不大可能真正了解对方的往事,也不好追问,可是却还是希望对方看开。

感觉有些微妙,我和她,有着某一种程度上的共鸣。

「吶,小吴,我们一起去吃烧烤。

」肩头一紧,我突然被胖葵一夹,朝着门口挟持过去。

「啊?

「你吃烧烤吧?

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烧烤,有点远,但是我可以载你去,走吧走吧。

」胖葵笑瞇瞇的说着,一边拖着我走。

「是这样…吗?

「是啊是啊,我请客唷,吴邪我们搭档好一阵子了,我还没有请你吃过饭这样象话吗?

「没关系,前辈,我不介意…」

「叫什么前辈,叫胖葵!

你不介意我介意!

」胖葵眼睛一转:

「啊对了,那边啤酒可以无限量叫唷,走吧,我们今天可以喝到挂!

「这样你不能开车吧!

」我忍不住说道,半逼迫的跟着胖葵走。

「…就是这样唷。

」胖葵转过头来,很温柔的笑了。

一瞬间我没有反应过来,好一阵子我才注意到,我刚刚回她话的时候,不自觉的勾起了一个很淡的微笑。

那是很自然的,下意识的反应,再纯真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慢慢的,慢慢的,我相信有一天你会走出来。

」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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