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董事长到破烂王我上了收废网的贼船连载三.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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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董事长到破烂王我上了收废网的贼船连载三
从董事长到“破烂王”——我上了收废网的贼船(连载三)
从董事长到“破烂王”——我上了收废网的贼船(连载三)
热8已有364次阅读2011-07-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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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ylestyle找工作破烂王董事长身体长篇创业网络纪实小说连载(天天更新,节假日除外)
第二章创业之前
(二)找工作
1992年7月初的一天,我大学胜利毕业了。
背着一个背包,只身来到四川安岳。
背包里,一半装的书,一半装的衣服。
当然啦,还有就是我对未来的梦想和一腔沸腾的热血。
那个时候,大学毕业生已经开始不包分配了,实行“双向选择”。
说白了,就是你去联系单位、单位又来选择你,最后就成了林子祥和叶倩文同志唱得那样“你选择了我,我选择了你,这是我们共同的选择”。
在最后一个学期,我的很多同学,在家人的帮助下选择好了单位,有建设局、工商局、税务局、银行等待遇好有油水的单位。
而我却没有着落,因为我家里并没有好的关系。
一方面,家在农村,没什么亲戚朋友在城里边。
再一个,由于父亲性格有些孤僻,不愿吹捧,在官场上没有什么朋友。
老爸在跑烂了几双解放鞋后,终于给我联系了一家皮革厂,答应收留我。
当时皮革厂已入不敷出,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在我工作一年后,我从朋友口中得知,那家皮革厂已经英勇牺牲,光荣倒在了市场经济的大潮中。
听到这个消息,我暴寒!
上帝保佑,我算是逃过一劫。
唉,别人有的是背景,我有的只是背影。
当然,我也能理解,因为不是所有的牛奶都是特仑苏,不是所有的爸爸都叫李刚。
这时候,我就萌生了回四川工作的想法。
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因为父母亲年纪都大了,那边的气候、生活都不习惯,想回故里。
所谓树高千丈,落叶归根。
我的亲舅舅,此时在四川安岳县当副县长。
我母亲有六姊妹,母亲是老大,脚下有5个兄弟,当副县长的是大舅舅。
通过我大舅的帮忙,8月中旬,我就被分到安岳县一家当时效益还不错的工厂——安岳轻型车辆厂里上班了。
厂里主要生产印刷机和农用车。
开始没有分到厂部里,先下车间,分在印机车间(制造印刷机的)。
做的是钳工,就是我们伟大的总设计邓小平同志当年留学法国做的那个工种。
我和伟人做同样的工作,似乎我也能成为伟人一样,很有些自豪。
当时带我熟悉厂区地形的,办公室的黄主任对偶说:
“小伙子,先就在车间里好好干吧,至少一年,干得好的话再到厂部里来。
”
言外之意,如果干得不好的活,那基本上就在印机车间长期“潜伏”了。
我弱弱的说,“我是大学毕业呢。
”
那时候,大学生还算是稀缺物种,不象现在这样流行,上个厕所遇到都是大学毕业的。
所以,我还是有理由争取在厂部工作的。
我是厂里的分来的第二个大学生。
下车间,岂不是成了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嘛!
黄主任没有理会我的问话,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大学生也要下车间,这是厂里的规定。
”
此时才知道,出来就想着当厂长、经理,那是猪八戒娶媳妇——想得美。
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吧!
在《围城》里,赵辛楣曾经对方鸿渐说:
“从我们干实际工作人的眼光看来,学哲学跟什么都不学完全没两样。
”。
作家刘原也在《天生我舌必行骗》一文中,就如何甄别那些自称大学生的乞讨者时,尤其是自称学管理学的,他发明了下面的鉴别方法:
“对自称是学法律的要考他对李庄案有何看法,自称学新闻的就考他新闻法第一条是什么,自称学化学的就考他三鹿奶粉的配方。
倘若哪天在街上碰到和我一样学管理的乞讨学生,我不会考凯恩斯主义的要义,只会问他在管理系都学到了什么,他若是茫然地说什么都没有学到,我定然会深情地把零钱放在他的手心。
因为,这个答案是正解。
”
上面两段话,说的可能有些夸张,但却是事实。
在我看来,学管理和学哲学一样,正如赵辛楣、刘原同志所言,等于什么也没有学。
在车间里干活,真的是很辛苦,一直都是站着工作。
特别是第一个星期,站得双脚又麻又酸,随时用我的那双水汪汪的小眼睛四下搜索,想找一个屁股可以坐的东西,歇一下脚,回到家已经筋疲力尽,倒头就睡。
一、两个星期后,才逐步适应了。
当然啦,比起在农村浇水、扛麻袋等重体力活,那还是小巫见大巫了,轻松多了。
再一个毕竟在厂房里上班,不晒太阳,工作时间也只有八个小时。
但想想要干一年,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没办法,真的是: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
我这个人,平常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
在空闲的时候,一般就听听音乐,看看书什么的。
我觉得,在一天的工作之余,静静的坐下来,泡上一杯茶、抽上一支烟,戴上耳机,一边看着书一边听着音乐,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
人生最大的幸福也莫过于此(瞧我这点出息)!
后来,听说是抽烟有害健康,国家提倡绿色环保,咱就把烟戒了,结束了长达10年的烟龄。
有时候,心血来潮时,也附庸一下风雅,假装一下斯文,也写写文章,咱不能只吸收进去,不输出来吧。
前面说了,写的文章都是身边的所见所闻、所感所想之类的东东,不能登大雅之堂的。
记得我分到工厂的第一篇文章,就是写关于工厂艰苦创业的故事,是用散文的形式写的,洋洋洒洒3000多字。
自我感觉,写得一般,但这一篇文章却在厂里引起了轰动。
厂里的妇联主任蔡大妈看了后,十分感动。
据说,她当时看得“眼泪哗哗地”——流下来。
后来证实,眼泪哗哗地,是有些夸张,但确实是热泪有些盈眶了。
大家都知道,营销界有一个观点,说女同胞的嘴也是一种很有效的传播路径,更何况是厂妇联主任。
很快这个事就传开了,说印刷机车间有一个高材生,很有文艺脓包之类的,听得我一脸通红。
当然,心里却是偷着乐!
按照一般新闻报道的模式,那就是,这个事很快就引起了厂领导及厂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
道理也很简单,一个原因,我们那个厂也不大,就几百号人。
再一个原因,厂长夫人就在妇联工作,岂不吹点枕边风。
这个世界,威力最大的除了12级以上的台风,还有,就是枕边风。
不久,厂部黄主任就亲自驾到了,笑容可掬。
哟,说看不出你小子“屁股上挂暖水壶——有一定(腚)的水平哈!
我有些得意,心里曰:
怀才这个事,跟怀孕一样,要时间长了才看得出!
“得,现在厂部缺人手,就到厂部来上班吧!
”,就这样,我在车间上了不到4个月的班,就脱离了苦海,还真是应了培根同志说的“知识改变命运”那句话呢。
其实,写作一直是我的爱好,从上初三开始,我的作文就多次在学校的征文比赛中获奖。
每一个童年都有一个远大的理想,我当时的远大理想就是长大了当作家。
上了大学兴趣更浓,又是院文学社成员、又是院报记者,经常在院报上发些“小豆腐块”,蹭点零花钱用。
其中一篇叫做《苍白的周末》,曾在学院引起了很大的反响。
后来,利用承包学生食堂的机会,我通过自学,又得到了法律大专的文凭,当时的想法是想参加司法考试,当律师。
之所以在承包学生食堂的时候参加法律自考,是因为承包食堂有很多空余时间,一般只是在开学前一个月内忙一些,比如招人啊,培训啊,定岗定位之类的,走上正规后,我们当老板的一般就只是在早中晚三餐学生就餐时去收钱,顺便去管理一下食堂即可。
剩下的时间就没有事了,属自由支配时间。
但由于后来改做其它生意,没有过多的时间学习。
再一个,律师也很难考,后来就放弃了。
但通过对法律的学习,特别是民法、公司法、商法等的学习,这对我以后经营公司有很大的帮助。
这个世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不可无。
我个人的体会,学习法律的最大目标就不要涉足法律,要远离法律。
经常当被告的人是无奈的人,经常当原告的人是无能的人。
再一个,在中国,打官司的时间成本和经济成本都是很高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打官司。
还有看标的物大不大,如果为几千、万把块钱,想办法能得最好,不能得就算了,就当是被小偷摸了包。
不要去轻易去打官司,否则很可能就是赢了官司输了钱。
哦,不好意思,扯得有点远了,回到主题上。
也就在92年12月中旬的样子,我就由印机车间调到厂部里新成立的基建科。
当时,厂里正投资1000多万进行技改,购买土地、新建厂房、安装新设备等等。
我呢,就协助分管基建的副厂长,负责管理工程基建,比如收、买材料、计算工程量、监督质量之类的。
用我们四川话说,是糠箩兜跳到米箩兜里了,比起在车间,劳动强度和待遇都好多了。
但容不得我松口气,又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因为工程已经全面铺开,有很多工作要做。
转眼,93年的春天到了。
我也是25岁的小伙子了,又到了谈婚论嫁的时间了。
原以为,自己是大学生,又有稳定的工作,也有城市绿卡(户口)了。
那时候,有个城市户口还是很弹的。
我工作那阵还有供应粮供应呢,只是半年后,基本上就停止了。
由农村进入城市,是一比较难的事,那时,一个城镇户口要6000元一个呢。
正因为如此,我有理由相信,谈个把女朋友,应该是一件不难的事。
不想,在谈恋爱的旅途中,也不是一帆风顺的,也经历了一波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