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均03科胡特如何发展自体心理学.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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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均03科胡特如何发展自体心理学
科胡特如何发展自体心理学?
自我心理学的一个学生,科胡特、安娜、海因茨.哈特曼,在发展中,科胡特发展自体时,海因茨.哈特曼和雅各布森为自体心理学的发展提供了很坚实的基础。
科胡特在那个时候,对自恋型人格障碍大家已经开始工作了,突破了佛洛伊德以前的限制,佛洛伊德以前认为自恋型人格障碍是无法工作的,随着临床经验的加深,有些自恋型人格障碍竟然被分析好了,科胡特就开始吸收了和总结这些经验,开始发展。
科胡特本人在工作中获取了不少经验之后,科胡特本人在临床中自己也碰到了一些案例,这些案例让他产生了很多思考,包括精神分析视角的转变和工作方法的转变。
从这个部分开始科胡特开始继续向前走,慢慢形成自体心理学分析的想法。
海因茨.哈特曼和雅各布森发展了关于self的概念,他们当时注意到ego这样的一个自我功能的核心中有self的自体表象,这个理论佛洛伊德早期是没有的,佛洛伊德晚年的时候,海因茨.哈特曼和雅各布森开始提取在自我这个结构中是存在ego这样的一个自体表象的,这个自体表象是具有一个主宰者的作用的。
这个作用是对一个人是十分重要的。
之后的分析就越来越重视这一部分,这是一个理论的框架。
这个理论框架是对于科胡特有很大的启发作用。
哈特曼和科胡特实际上都是奥地利的精神分析师。
这个部分是有很紧密的合作的,这个合作为理论的发展推进了一步,哈特曼建立了很基础的思想,包括哈特曼建立的其他一些‘非冲突区’,精神分析讲每个人都是冲突的,但是哈特曼认为有一部分从小发展起来的内核是不冲突的,我们有一些冲突的部分,但也有一些不冲突的部分,具有适应性的部分,例如我们看视听闻的能力,我们对事物的一种判断能力、计算能力,客体关系能力,这些能力未必一定是和冲突有关的,这是哈特曼进一步的观点。
在这个观点上,雅各布森提出,我们人类在超我里面存在一个自我理想,这种自我理想会引导一个人向前发展。
它是作为超我的一部分。
这些部分都是作为了科胡特观点的一些基础。
关于临床经验的发展,大家之前没有和自恋型人格障碍那么明确的去工作,佛洛伊德在早期遇到一些自恋型人格障碍的时候,佛洛伊德所谓的自恋型障碍是很广泛的,在早期的佛洛伊德的症状学分类里面,佛洛伊德把症状称为神经症,后来发现有些来访者分析起来比较容易,会产生移情;有些来访分析起来不容易产生移情,这些来访在工作中特别独立,而且在咨询中特别容易贬低咨询师。
佛洛伊德是蛮要自尊的一个人,所以被来访者这样贬低有时候是受不了的。
而且在分析的时候,来访者经常对分析有许多挑刺的行为,这些行为会让佛洛伊德有点承受不住,包括当时的,1900年前后的医患关系当中,那个时候医生是很权威的,在这种被挑刺的过程中医生是很不舒服的,有可能会拒绝。
佛洛伊德在这些临床中发现这些病人实际上是不可分析的,倾向于认为他们的自恋是投注在自己身上,所以他们特别自恋、桀骜不驯,依从性差,这些情况让他们无法产生一个治疗性关系。
佛洛伊德在之后就慢慢放弃这类病人的治疗,称这类病人叫‘自恋型神经症’,和原来可分析的病人叫‘可分析性的,带有移情性质的神经症’,这些新发现的无法做分析的病人叫‘自恋型神经症’。
我们之前见到的焦虑啊、癔症啊,强迫症啊这一类,现在像重度抑郁啊,躁郁啊,边缘型人格障碍啊,反社会障碍啊,施虐啊、受虐啊,自恋型人格障碍啊,精神病啊,后来佛洛伊德意识到如果把精神病这一类放到自恋型人格障碍里面,他又发现有区别,因为精神病的治愈都有损伤的,而那些喜欢贬低咨询师,或者在工作中依从性蛮差的来访者,他们的精神还是蛮健康的(自知力还是具有的)。
在这种情况下,佛洛伊德把症状学分为三类,一般性的移情性神经症,过去的抑郁症、癔症、焦虑症、强迫症这一类,还有中轻度的抑郁症,对于那种重度以上的抑郁症,还有自恋障碍啊,所有的这些全部叫自恋神经症;第三类就是精神病,无自知力的这一类。
二战之后,大家开始投入对于这一部分的工作,在1940年前后,大家对于精神分析的发展已近更有六七十年的发展了,对移情性的精神分析已经非常有经验了,所以许多分析家开始往更深的方向发展,这里的病人包含精神病、自恋型障碍,有的是成功的,有的是不成功的,比如1940~1950年代,在这里面许多精神分析家对精神病人进行精神分析,认为精神分析可以之劳精神病人,后来发现这件事情不太靠谱(精神分析对这些精神病人不见得有效,如果按照净胜分析的高频次分析的话,甚至可能是有害的),这也引发了另外的事情,许多在对精神病人的研究发现,虽然这些病人不可分析,但是产生了一个其他的效果,很多研究经费都产生在对精神病人的研究上,这样就形成了家庭治疗的诞生。
所以家庭治疗的诞生跟精神病人的研究是很有关系的。
另外在二战之后,接个案也是比较辛苦的。
大家也愿意把个案做的更广泛一些,在过去不可分析的案例身上进行了工作。
在这些工作中,大家开始形成了一些经验,发现有些病人模模糊糊的,在模模糊糊的发展中,居然有的挺符合自恋型的诊断的,自恋型神经症这类诊断的,但突然这些病人开始好转了。
然后大家就开始探索这些经验了,这个时候零散的出现了一些来访和分析家,但是没有形成很系统的观点。
但是这些经验以论文的方式被发表。
这种发表对于临床经验的拓展是很重要的,这个时候认识的精神病人虽然没有办法进行分析,但是可能对于自恋型神经症可能分析的。
哈特曼说了一些新的观点,这个观点目前还在流传,一个人会爱别人,他一定会先爱自己,当一个人会爱自己的时候,他才能正常的爱别人。
——这就是一个关于自恋的观点,就是一个人对自己要投注足够多的力比多。
当投注之后,他才可以对自己的投注付诸给一个对象,把力比多投注在对象的身上,然后形成一个投注,这个投注就可以感受到对另外一个人的爱。
在这种关系中如果一个人没有办法形成对自己的投注,只能投注在对方身上,那这个人就是有一些问题的。
还有一种情况,一个人在生活中只能投注自己,无法投注别人,这种人就是自恋,这种情况也是有问题的,只有投注自己和投注别人是平衡的,在这种平衡的过程中,这个人才是生活健康的。
这是哈特曼形成的,到科胡特那里得到继续的发展。
科胡特注意到这个观点后,在临床实操中就开始着重了。
当他开始着重的时候,开始遇到一些新的来访,也引起了他的一些新的思考。
当时科胡特已经担任了美国精神分析学会芝加哥分会的一个候选主席,他也是成为芝加哥分析的受训分析家,就是训练分析家(可以训练其他分析家的分析家)。
在这个时候,科胡特的整个临床中,包括在芝加哥的临床界叫如日中天,不管是他的理论,还是他的发展,都是向正向的方向发展。
然后许多来访也慕名而来,对自己的理论训练也十分有兴趣,包括对自己的临床。
那个时候科胡特差不多是50岁的时候,也是他各方面成熟的时候,那个来访者叫F小姐,这是很著名的分析的案例。
在精神分析里面,那些著名的理论通常都和来访者联系在一起。
佛洛伊德的理论就和安娜.O联系在一起,自体心理学的启发的来访就是F小姐。
F小姐是25岁,是因为一些人格问题接受治疗。
F小姐在生活中有一系列的关系上的困难,事业上是十分积极的,而且有一定的成功的。
但是在社交生活中,和异性的关系是不稳定的,有一连串男友,同时在她的内心中,虽然能和人交往,但是就觉得和别人的交往表面上是很好的,但是心里面就有一个隔阂,有一个透明的玻璃,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纸好像把自己和别人隔开,尽管别人看上去她和人交往也是蛮成功的,但是她就会觉得有问题,她往往受困于自己的情绪,情绪的不稳定感,她也努力让自己和别人建立关系,希望通过和别人快速的建立关系来回避自己各种内部不适合的状态,或者那种隔阂的带有一些不确定感的,对这个世界有点不真实感的那种状态,因为这个原因来接受分析。
当F小姐和科胡特进行分析了一段时间之后,出现了一些特别的方式,一开始F小姐来的时候是很友好的,很善于和人建立关系,她对自己的工作还有自己的家庭和男友都表达出许多的关心,这种关系好像是蛮正常的,然后她的整个的气氛是很友好的气氛,所以在这个工作当中就觉得整个的工作蛮舒适的,分析家也蛮舒服,来访者也蛮舒适。
但是当分析进行了1年左右之后,来访接下来突然对科胡特对分析过程中表达的沉默或者节制,因为传统的分析家包括当代的许多的分析家,精神分析的工作是很节制的,这种节制让F小姐十分暴怒,抱怨科胡特不给于她任何支持,是节制、冷漠、不关心,对她没有任何作用。
在这个情况下,科胡特当时感觉难以理解,很错愕、惊愕,在这个过程中,科胡特感觉到很挫败,一开始这些情绪在一个点就突然爆发出来,然后这种情绪一再的爆发,科胡特注意到当自己和这个来访者在工作的时候,这个来访者的暴怒和爆发的时候是有一些紧张和恐惧的,所以他开始继续保持节制,然后去思考这样的过程是不是是一个俄狄浦斯期的基于冲突的,这个过程表面上看上去是来访和分析家包含了一种巨大的冲突。
这种冲突好像和女性的俄狄浦斯期或者我们更精确的说女性的?
情结是相关的。
因此,有可能在这个过程中是有细一些竞争或者是一个女性认为自己是一个女性的时候希望被接纳,当她不被接纳的时候她就产生一个暴怒。
这是一个自我心理学早期发展的部分。
女孩意识到自己没有阴茎的时候,由阳具自恋跌落到一个哀悼的时候,在这个时候就会产生许多的暴怒,当分析家处理不当的时候就会产生许多暴怒。
这个位置上是可以对来访进行适当的诠释的。
科胡特在这个位置上开始假设来访是一个额德卡特情结?
在这个位置是过去的客体爱和客体恨一种徒劳一种愤怒,这种愤怒是要表达出来的。
所以科胡特在这个位置给来访者解释,比如当来访者某一个位置开始对分析师暴怒的时候,科胡特就诠释,你现在这个感觉就是你希望获得一个关注,当你无法获得一个关注的时候你会觉得你实际上被无意义的抛弃了,事实上以这种方式,或者在三元关系里面的一种挫败的愤怒。
但是这种解释对来访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当科胡特这样解释的时候,来访的暴怒非但没有消失,变的更加猛烈了。
所以在这个过程中,科胡特开始寻找督导,寻找当时在芝加哥中心的一些督导。
但最高级的分析家还是可以寻找督导的。
包括案例讨论和会诊,来对这个来访进行理解。
但理解,大家一致认为,科胡特假设的这个额德卡特情结,就是被阉割之后的损伤之后的哀悼没有完全,分析家应该在这个位置持续他的分析同时保持中立,然后驯服来访的驱力。
但是这样的方式工作的时候,来访并没有好转,还是继续的很愤怒还是继续的有很多攻击性的行为,只要科胡特这样一解释,来访马上就出现了攻击性的行为。
科胡特在这个时候就觉得万般无奈。
就考虑这个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于是,在这个位置上,开始基于之前在临床上听到的一些经验对于一些自恋型来访的经验,包括之前已经发展的理论的经验,开始考虑另外的事情,是不是我可以放下这些理论,放下这些情结或者各种各样的理论啊,我先暂时听一些这个来访者到底要表达什么,我先不直接解释来访,而是先听一下她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同时先听一下在这个氛围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当科胡特开始这样常识性的放开自己,就想试试看的时候,他注意到他不注意诠释来访的时候,开始跟随来访的时候,来访开始反而平静下来。
这个时候科胡特提及说当来访说什么时候的,科胡特只是简单的复述一下刚才来访所说的东西,来访就会感觉到‘哦,好像科胡特在回应她’,就觉得放松下了,或则科胡特只要小结一下、总结一下来访说的,比如来访者说了好多东西,然后科胡特说你刚才说了一是这个,二是这个,三是这个,好像我注意到说了几个这个部分的内容。
来访也会开始平静下来,并且来访者对科胡特的这个反应感到满意,也感觉到放松,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如果分析家只要稍稍在病人说话的时候,或者在病人发现一些事情的时候,科胡特就作为分析家早说了一些东西,或者在病人说的话的时候突然一下就打断了,这个情况下,来访者的声音就变成一种尖锐的声音,然后马上就会产生一种自恋的暴怒,在这个情况下就会攻击分析家,攻击分析家破坏了一切,需要对这个分析的失败进行负责,很严厉的攻击分析家。
科胡特慢慢的意识到实际上这个病人和他所需要的是很浅的回应,而这种回应不是以诠释的形式,而是以一种简单的关注,就是我们刚才的关注,简单的复述来访者说的,这个方式很像以人为中心疗法的方式,也很像以人为中心的对来访者的一些不清楚的地方进行澄清或者对来访太多的内容进行小结,做了些部分之后呢,来访者就开始发展。
科胡特这个时候的想法和以人为中心的想法还是不同的。
科胡特注意到来访者这种关注就平静,但是稍稍走在前面或者稍稍背打断马上就变得尖锐,或者是十分渴求的状态让他产生了一个联想,联想起这种状态就像一个年幼的孩子在发展的过程中坚信自己的愿望是正确的。
所以科胡特开始考虑是不是来访者的这种愿望,早年的儿童期的这种原始的夸大的这种骄傲的愿望实际上以前是乜有被阻碍的没有被允许表达过,或者这个部分被表达了或者被阻碍了。
科胡特注意到来访者在这个过程中所需要的是表达这些东西,同时也需要被分析家听到,科胡特在这个位置注意到F小姐她实际上分配了分析家一个角色,她把一个需要和她共明性经验的角色好像分配给了科胡特,而这个过程呢,希望科胡特能够在这个位置上和她有一种共鸣,而这种共鸣就像科胡特和她有一种同步的经验一样,甚至科胡特就像这个来访者的一部分。
科胡特称这个过程‘来访者的镜映需要’,而来访者的这个状态叫‘来访者的镜映移情’。
在这个位置上,F小姐表现的很渴望或者是很需要即将和她回应F小姐的各种各样的能力和生活,同时能够对她所表达的自己的愿望有一种接纳也有一种理解性的反射,或则有一种能够理解这个来访F小姐内心的那种呼应那种预期的时候,来访者就开始变得平静下来。
科胡特对来访者的工作就注意到,实际上这个来访者F小姐的心理病理的核心是在于她能够依赖别人的回应来维持她的自尊,而这个自尊可以让她获得一种坚实的自体感。
科胡特注意到自己好像在协助来访者一起在启发来访内心的某种体验和某种功能。
而且这种功能和来访者内心的那种需要,需要被别人镜映到的位置相合拍的。
而这种相合拍的关系就是很重要的位置,对来访者也是十分重要的。
科胡特对来访者的这个位置上产生了一个顿悟理解之后呢,开始把这个倾听的位置(站在来访者体验的位置上倾听的),发现这个位置对来访是十分重要的。
这个大概是在一九五几年、一九六几年变得印象深刻的,他同时把在F小姐身上获得的那种倾听性的经验开始放到对其他病人来访者倾听的经验当中去。
当他站在来访者主观的经验去倾听这些时候,突然发现这些来访者变得生动起来了科胡特能够和他们产生共鸣,同时即使有些共鸣是困难的,但是至少可以和来访者产生某种同频性。
这种同频性往往对于来访者的发展,包括分析家去理解来访者是十分重要的。
科胡特注意到对这些病人同频性的位置,在某种意义上,执行了来访者的某些功能,这些功能可能是很原始的,当这些共明性的经验产生的时候呢,来访者的体验就变得坚实。
当这个部分开始发展的时候,分析家就会去全是来访内心的很深刻的、很抵触的那种深刻的被压抑的经验,当这个部分被理解到的时候,来访者就会往一种更成熟的,更坚实的一种刺激方向发展。
科胡特就把分析家所处的位置和来访者产生共鸣的这种体验,称为‘自体客体经验’。
1959年的论文《共情的论文》引用了佛洛伊德早期关于共情的一个概念(以任何的可能性去体会来访者的主观体验),科胡特开始围绕这一点注意到,当我们在精神分析过程中,我们要注意理解来访者的时候,我们需要转变我们的位置,不能站在过于客观的位置上去惊吓来访者,早期的精神分析是比较科学主义的,认为精神分析是比较科学的,所以是站在比较客观的位置上去理解来访者的。
但是科胡特这个时候发现实际上,当我们去理解另外一个人的时候,你只是观察这个人的行为和这个人的语言是无法理解这个人的内在性的。
在这个时候,只是这么做可能会注意到我们的分析做的会很肤浅,就像我们对一个来访说‘你现在的问题是由于你过去的生活的什么什么事件,所以你引起了压抑所以有了现在了问题’,但是这种解释道理上都对,实际上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来访者可能说,说的太对了,但是之后会发现来访者并没有好转,所以科胡特发现在这个问题上最关键的是我们要在观察来访者的同时,分析家的内心去体会来访者的这些行为和来访者的这些语言或者情感究竟在表达什么,到底他在展现一种什么样的需要,当分析家能够在这个位置上去理解来访者的时候,对来访者的推进才能够真正发生,因为这个是来访者内心的需要表达的声音,这是自体心理学的观点。
科胡特延伸这些来访者的经验,开始发展他的理论。
从1959年开始,接下来有一些论文,特别是关于自恋研究的。
因为他注意到这些来访者很大的一个困扰是关于主体存在的困扰。
实际上这种困扰是很有典型意义的,美国的六七十年代就是关于存在主义心理治疗的发展时间,在这些部分科胡特发展实际上是一个人self自体感相关的,所以他是从self这个角度来探索存在主义这个主题的。
他和存在主义走的方向是不同的,是从一个精神分析的角度来理解来访者,就开始形成对来访者对人类对主体的需要,科胡特把它沿用佛洛伊德的观点把它定义为‘自恋’。
科胡特说的这个‘自恋’是一个中性词。
科胡特就开始撰写一些著作,这些著作在1971年就完成了第一本《自体的分析》。
之后在这一年发展了一个系统的关于自恋神经症的分析的方法,叫‘自体的分析’。
这本书作为在自我心理学最后的时段里面写的,许多分析家都很赞赏,包括安娜.佛洛伊德。
但是写完这本书之后就被查出来淋巴癌,因为他们家族父亲也是淋巴癌去世的,所以是有遗传史的。
他母亲这一年也去世了,他的母亲晚年有点精神不正常,有点精神病性的问题。
在这一年发生了两件坏事()一件好事(《自体的分析》写出来,赢得了很大的声望),这个时候就把许多职务辞去了,那个时候是没够精神分析协会的主席,也是国际精神分析协会IPA的副主席。
这个时候他很有可能就成为国际精神分析协会的主席。
但是注意到自己身体的问题就开始辞去了这些职务,觉得把所有的精力放到临床工作和临床的理论的研究上。
经过这样后,从1971~1978年经过7年后,组织了自己的小组,是最早的7人小组,自体心理学的7人小组。
在这个小组中进行案例讨论和督导。
这个小组到1978年的时候写第二本书《自体的重建》。
如果说自体心理学的真正的诞生是1971年已经诞生了,但是1971年科胡特没有用‘自体心理学’这个名字,实际上自体心理学的大部分分析都有了,但是这本书是最难读的,但是如果要学好自体心理学一定要先读《自体的分析》很重要。
是反应了自体心理学最核心的部分,然后在1978年的时候,科胡特延续《自体的分析》写了《自体的重建》。
提出了自体心理学这个名字,是一种平行的,和传统的精神分析自我心理学平行的理论。
当这个观点表达之后,北美的精神分析基本上都炸锅了,许多人觉得这是没有必要的,或者有许多人认为,这是一个比较邪恶的观点。
科胡特在这个位置上继续发展。
这个时候美国精神分析协会芝加哥分会就把科胡特训练分析家资格开除了。
保留了科胡特精神分析家的资格。
不过,科胡特这个时候已经有声望了,也有了自己的小组,所以他们在1977、78年成立了国际自体心理学协会,这个协会发展到现在已经有50几年了。
这个学会的前身是一个会议,科胡特并没有想把自己的理论从精神分析中分裂出来,还是希望继续保留在精神分析中,因为他觉得他的原理还是精神分析,所以他们当时开了第一次精神分析大会之后慢慢成立了比较松散的协会组织持续往前发展。
科胡特在1979年的时候出了两篇论文‘Z先生的两次分析’。
在1979年的时候科胡特的癌症扩散,这个时候最后写了一本书《精神分析治愈之道》,1984年出版的,科胡特1981年去世,67岁。
在最后的一篇论文‘论共情’。
这篇文章里面他对许多共情的误解做了解释。
1981年去世的时候留下手稿《精神分析治愈之道》,后三年由家人和同道一同出版。
科胡特在去世参加了在美国加利福尼亚的玻璃分校的会议?
在那届会议中说了这篇文章,当他达到那个会议现场的时候,大家都起立给他鼓掌,这个时候科胡特就走进来,以前的7人小组的同事和他打招呼,他从芝加哥飞到加州,和他打招呼的时候他乜有回应。
他就跑上去走到讲台上读了他自己最后的一篇论文‘论神入’。
读完之后就离开了,过了两天之后就去世了。
他的同事就觉得怎么最后一次他乜有和大家寒暄一下,大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得到他去世的时候,科胡特的太太给大家打了一个电话,说科胡特有一个遗嘱,告诉大家实际上在最后一次会议的时候大家和他打招呼他是看到的,因为那时候癌症已经扩散到晚期了,这个时候实在没有精力和大家打招呼,要把所有的精力防止晕倒,要把精力集中在把那篇论文正常的读完。
这是他最后的发言了,所以他在临终之前要和大家抱歉一下。
因为他好像没和大家有一个回应,所以和大家做一个告别。
自体心理学是不认同投射性认同这个概念的。
小结性的回应是可以促进来访的发展的。
帮助来访退到安全的位置。
进一步的位置要透过这个位置来诠释,只有把过去压抑的内容到意识中,整合到自体中来才是结案。
科胡特对共情或许有治疗作用,最重要是研究来访者,更多的共情的意思是研究性的,对来访有根本的作用是诠释的作用,是潜意识意识化。
波士顿小组是多学科的组织:
来自于丹尼尔斯坉一个著名的自体心理学家,临床的依恋心理学家、精神科医生和儿童心理学家小组,人际关系中主体间性,主体间形式的,研究母婴关系,和临床中各种主体间关系。
是主体间学派的一支,另一只是斯特洛洛学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