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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生命的碰撞》11页word

见证《生命的碰撞》

“教书先生”恐怕是市井百姓最为熟悉的一种称呼,从最初的门馆、私塾到晚清的学堂,“教书先生”那一行当怎么说也算是让国人景仰甚或敬畏的一种社会职业。

只是更早的“先生”概念并非源于教书,最初出现的“先生”一词也并非有传授知识那般的含义。

《孟子》中的“先生何为出此言也?

”;《论语》中的“有酒食,先生馔”;《国策》中的“先生坐,何至于此?

”等等,均指“先生”为父兄或有学问、有德行的长辈。

其实《国策》中本身就有“先生长者,有德之称”的说法。

可见“先生”之原意非真正的“教师”之意,倒是与当今“先生”的称呼更接近。

看来,“先生”之本源含义在于礼貌和尊称,并非具学问者的专称。

称“老师”为“先生”的记载,首见于《礼记?

曲礼》,有“从于先生,不越礼而与人言”,其中之“先生”意为“年长、资深之传授知识者”,与教师、老师之意基本一致。

内容是成都一个在南非留学的叫李锺诚的青年,驾车带同学外出,发生车祸,李致重伤,另一外籍同学当场死亡。

之后,就是地球两端两个家庭对"事件"同步的反映却出现截然不同的两种价值观、两种思维方式、两种人生态度的碰撞。

短短半小时的见证,感人!

令我几次流泪。

(锺诚现在成都川航工作)现在网上已经有视频,也有他们口述被记录的文字,于是把文字收藏在此

家庭是幼儿语言活动的重要环境,为了与家长配合做好幼儿阅读训练工作,孩子一入园就召开家长会,给家长提出早期抓好幼儿阅读的要求。

我把幼儿在园里的阅读活动及阅读情况及时传递给家长,要求孩子回家向家长朗诵儿歌,表演故事。

我和家长共同配合,一道训练,幼儿的阅读能力提高很快。

文/李立成、王敏、李锺诚

语文课本中的文章都是精选的比较优秀的文章,还有不少名家名篇。

如果有选择循序渐进地让学生背诵一些优秀篇目、精彩段落,对提高学生的水平会大有裨益。

现在,不少语文教师在分析课文时,把文章解体的支离破碎,总在文章的技巧方面下功夫。

结果教师费劲,学生头疼。

分析完之后,学生收效甚微,没过几天便忘的一干二净。

造成这种事倍功半的尴尬局面的关键就是对文章读的不熟。

常言道“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如果有目的、有计划地引导学生反复阅读课文,或细读、默读、跳读,或听读、范读、轮读、分角色朗读,学生便可以在读中自然领悟文章的思想内容和写作技巧,可以在读中自然加强语感,增强语言的感受力。

久而久之,这种思想内容、写作技巧和语感就会自然渗透到学生的语言意识之中,就会在写作中自觉不自觉地加以运用、创造和发展。

母亲篇

2019年2月27日,在常人看来再平常不过了,但对我和我的家人,却是一个终生难忘的日子,也是改变我们全家生命的日子。

晴天霹雳

上午9点多钟,我在家中突然接到在南非求学的儿子锺诚打来的越洋电话。

电话里,传来儿子彷佛来自遥远天际的微弱声音∶"妈妈,我出车祸了,全身不能动弹,我快要死了,你快来救救我,我很难受,我要回家┅┅"儿子说到这里,就断线了。

儿子的电话犹如晴天霹雳。

我马上按儿子打来的电话号码打回去。

这次接听电话的,是儿子的老师。

由于语言障碍,我们交流起来有些困难。

老师说他们已经在医院,儿子现正在抢救室里,不能接听电话。

只知道伤势比较重。

最后能出现什么结果,还不得而知。

他们都等在外面┅┅

几个小时后,经多方辗转得知,我儿子经过会诊,要转到南非最大的一家医学院才能完成手术。

另外,有一个21岁的白人女孩,已经在这场车祸中遇难,另一个白人女孩受了重伤,而在这场车祸中,当时是我儿子开车。

国内下午4点多,我们终于与中国驻南非开普敦领事馆联系上了。

林领事去了医院后告诉我们,儿子的情况很严重,脊椎骨折,其中两段是粉碎性、压缩性骨折,盆骨也裂开了,有可能瘫痪,要我们尽快赶赴南非。

我们不知所措,难以用语言表达当时的心情。

去北京签证期间,我们找了律师,谘询关于南非的法律。

因为南非是案例法,听说有两项罪名∶一、蓄意谋杀罪,二、酒后驾车超速罪。

一时难以确知儿子会承担什么法律责任。

作为母亲,孩子遇到如此大的事故,可怜巴巴地打电话向我求救,不管有多大的困难,我都应该去面对、也必须面对。

我安排好家里的一切,以最快的速度办理好出国手续。

8天以后,我们夫妻到达了南非首都开普敦。

到机场接我们的,是儿子的同学,叫穆云飞。

和他一起来的,是一位姓吴的律师。

这位律师一再安慰我们不要太著急,并且说他会尽最大努力帮助我们,又说教会也会帮助我们。

我们听到"教会"这个词,感到很陌生,再次问了云飞,才知道他并不是律师,而是一位牧师。

由于太紧张,我们居然把"牧师"听成了"律师"。

原来这些天,都是教会以及儿子的同学们,在悉心照顾著他。

在儿子的住处住下后,我们早晨、中午、晚上,从住的地方到医院去,每天要往返3次,90多公里。

由于语言的障碍,路又不熟悉,穆云飞同学每天为我们带路,一周以后,我们才认得路。

在做第二次手术前,中国驻南非领事馆的林领事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手术后,儿子有可能瘫痪。

听到这个消息,我两腿发软,走不了路。

儿子还这么小、这么年轻,今后怎么办啊?

牧师夫人和教会里的人,为他禁食祷告。

结果手术非常成功!

犹疑梦中

每当想到我们将要面对在车祸中去世女孩凯希(Cassie)的家人时,我们的心情就非常沉重。

吴牧师知道后,邀请我们周日去教堂看看。

在教堂里,听见大家唱一首歌,叫《这一生最美的祝福》,非常感人∶"这一生最美的祝福,就是能认识主耶稣;这一生最美的祝福,就是能信靠主耶稣┅┅"听到这首歌,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眼泪止不住地流。

第二天晚上,我在梦里,不断地听到这首歌。

早晨起床后,我告诉家人,我在梦里学会了教堂里的那首歌,他们不敢相信。

我就唱给他们听┅┅

那种感觉真太奇妙了。

虽然牧师讲的道,我们不太明白,但我们却非常喜欢去听。

总是盼望著每周聚会的时间。

每个周日我们都去白人教堂,周三去华人灵粮堂教会,在开普敦期间没间断过。

教会也在各方面,给予我们很大的帮助。

我们就要去过世的女孩凯希家里了。

头一天晚上,我们吃不下,睡不著,呆坐到凌晨4、5点钟。

不知道等待我们的,将会是怎样的场面。

想了很多很多,把事情想得很复杂、很糟糕。

无论他们怎样愤怒、怎样责怪我们,我们都应该承受。

不管他们怎么样对待我们,我们都能理解,因为天下做父母的,失去孩子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次日早晨,教会的牧师、另外一个受伤的女孩拉娜(Lana)的妈妈,以及我儿子的同学,陪同我们去凯希家。

在门外迎接我们的是凯希的爸爸邓肯先生(PeterDuncan)。

我们看见了他那双悲伤的眼睛,但是,在他的脸上,没有看到丝毫的愤怒。

他忍著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和我们一一拥抱.我们走进屋,凯希的妈妈玛丽莎(Marisa)站在客厅中间,一时我愣在那儿,一步都挪不动了。

她却伸出双臂走过来拥抱我,长达10分钟之久。

她的手不停地拍著我的肩,嘴里不停地安慰我说∶"这是意外,不要太自责┅┅"

本来,我是想好了许多抱歉和安慰的话。

但在凯希妈妈拥抱我的一瞬间,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话也想不起来、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不停地流,只会反覆地对她说一句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真的、真的对不起!

"除了这句话,我再也找不到任何话语,能表达对他们的歉意和我当时的心情。

坐下来后,凯希的爸爸对我们说∶今天你们的到访,是对我们全家最大的安慰。

他并且要我们放心,他们绝不会起诉我的儿子。

凯希的妈妈一直坐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不断地安慰我。

看见她的眼泪在眼圈里面转,我心里难过极了。

她告诉我,他们没有愤怒,只有悲伤。

他们跟凯希不是永远的分离,而是暂时的分开。

等他们完全接受了女儿过世的事实以后,他们会去医院看望我的儿子和另外一个受伤的女孩,并希望他们早日康复┅┅

至始至终,他们都在安慰我们,没有半句责备的话。

这是我们始料未及的,好像我们的角色相互调换了一样。

事后我们得知,他们当天就把女儿的眼角膜和器官,捐赠给了需要的人。

我们真的不明白,本应该伤心、愤怒的他们,为什么会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我们?

我们好像在梦里,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和感受到的一切。

因为对常人来说,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他们承受了那么巨大的悲伤,却用这样宽容、慈爱的态度接纳我们全家。

并且,因凯希父母的坚持,检察院对儿子"由于个人疏忽造成他人伤亡罪"的公诉罪名,最终不成立。

由于语言的障碍,加上我们没有太多时间留在南非陪伴儿子和拉娜治疗,我们决定带他们两个回中国治疗。

我们心里始终不够踏实,凯希家人对我们所做的一切,总感觉像在梦里,甚至担心他们会不会反悔。

在离开开普敦之前,儿子在老师和同学的陪同下,向凯希父母道别。

凯希的爸爸、妈妈,用宽容的胸怀接纳我的儿子,并用手拍著他的头说∶"我们真的为你能够活下来而感到高兴,祝福你早日康复。

"虽然他们眼睛里一直闪著泪花,却是那么的慈祥。

后来我们才知道,凯希的全家是信上帝的。

他们的这份宽容,这份爱,深深地感动了我们全家。

于是,在回中国之前,我们由香港著名的传道人梁燕城博士带领,做了决志祷告,归向了上帝。

传递温暖

我们带著儿子和拉娜,顺利地回到了中国。

直到回到中国,我们才算从梦境里走出来,完完全全、真真实实地相信,凯希一家为我们所做的都是真的。

我也很感谢拉娜的全家,对我们的理解、信任,以及在南非期间给予的帮助,并同意我把拉娜带回中国治疗。

他们自始至终没有责备过我们。

拉娜的妈妈要拉娜在飞机起飞以后交给我们一封信,信里这样写∶"亲爱的李立成∶我愿你们一家平安、健康。

非常感谢你为拉娜提供的所有医疗帮助┅┅我也希望你能放松自己,不要因为锺诚和拉娜的伤势,而有太大的压力┅┅"

回到中国后,我们把凯希父母对我们所做的一切,讲给了亲戚、朋友们听,他们也都深深地感动了。

大家都认为,信上帝的人能这么好,那么,他们所信的上帝也一定是非常非常好的。

就这样,我们的家人、亲戚和朋友共18人,一起信了凯希一家人所信的上帝。

其中一位亲友,她以前就住在成都一间教堂的隔壁。

40多年来,她几乎每天都从教堂门口经过,但是一次也没有进去过。

当她听到我们在南非的这段经历后,也归向了上帝。

2019的7月15日晚上,从南非赶来的牧师,为我们18个人施行了洗礼。

受洗归主后,新的生命、新的动力,在我们的身上慢慢成长。

因为父母没有钱,一个几岁的孩子,有病不能做手术,生命一直垂危;因为没有钱,一个21岁的女孩,被大火烧成重伤后,长达8个月没有得到应有的治疗,以至全身已大面积溃烂,处在极度的疼痛中;也是因为没有钱,一位80多岁的婆婆,14年前收养了一个被父母遗弃的8个月大的孩子,可现在再也无力养育他了┅┅这些在电视、报纸上看到的,开始深深地牵动我们的心。

我们18个人一起,为那个几岁的孩子和烧伤的女孩捐了款。

因为有了钱,他们的手术和治疗很快就跟上了。

而那个收养孩子的婆婆,我们经过多方面的打听后,得知她住在一个非常贫困的山区。

我们找到了那里,给老人送去了一些生活费和孩子读书所需的所有费用,让老人能如愿地继续收养那个孩子。

我们做这一切,并不是为了出风头。

是耶稣基督的爱,带领我们去这样做。

因为在彼此的爱中,我们不仅能温暖自己的人生,也能温暖别人的人生。

父亲篇

我听到家里电话响,是儿子打来的,说出了车祸,当时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赶紧把电话交给他妈妈。

得知除儿子本人伤势严重之外,还有两个同车女孩一死一伤。

情况非常严重和紧急。

奇怪律师

儿子的伤势让我揪心,对事故善后处理更是一片茫然。

虽然我对国外的法律并不了解,但最起码有一点是懂得的∶作为驾驶者,对乘车人的安全,无论如何都是负有责任的。

如果被追究刑事责任,儿子有伤在身,怎么受得了牢狱之苦?

而且又得知儿子的车刚脱保,听说伤者和死者也没有任何医疗保险和人身保险。

这样一来,赔偿的重担全都会压在我们身上。

更况且,还要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家,去处理这样棘手的难题。

语言障碍、种族歧视、人地生疏等各种劣势,样样都是雪上加霜啊!

去了,什么时候能回来也不得而知┅┅怀著这种悲凉心态,我们把家里的各样事情都安排得很长远,做好了长时间不能回国的准备。

经过劳苦奔波,我们和儿子的姑姑一起,终于抵达了南非开普敦。

来接我们的,是儿子的同学穆云飞和一位男士。

介绍说那是吴牧师,我误听成了吴律师。

奇怪的是,这个"律师"很热情地跟我们握手问候,还主动帮忙提笨重的大行李箱。

到了车上才搞清楚,原来不是"律师",是"牧师"。

我脑海里马上就想到了外国电影里面,专门给人做忏悔的神父。

心想,现在需要的,是解决问题,而不是忏悔┅┅到达儿子租住的公寓后,吴牧师对我们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来找我。

"我虽应承著,心里却觉得,这不过是客套话。

人家非亲非故,能来机场接我们已经很不错了。

这种场面上的应酬话,都是说说而已。

我们赶到医院,儿子还在进行手术。

在手术室门外,我们见到了守护他的几位同学。

其中,云飞的太太李静跟我们说∶"不要太著急,我们和师母(牧师太太)已在为锺诚做禁食祷告。

"我心里很纳闷,什么禁食祷告?

虽然不明白,但我还是发自内心地感激他们帮忙照顾儿子。

来南非以前真的没有想到,还有这么多人在尽心照顾他。

终于盼到儿子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看到他憔悴的面容,我心疼极了。

尽管心里也著急、生气,但看到他苍白消瘦的样子,只剩了说不出的难过。

虽然儿子的手术看上去算顺利,但最终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还难以预料┅

何等贴近

接下来,如何面对死者家属,这问题使我们非常揪心。

我们抵达开普敦,对方肯定是会知道的。

按国内的常情,他们应该是要找过来的。

我们在这里无依无靠,语言又不通,如果对方真的找上门来怎么办啊?

我们这边,在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之前,又不敢贸然上门去探望。

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过了好几天,一直平安无事。

我心里开始纳闷了,而且更加不安∶他们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是不是要起诉我们了?

牧师来过我家几次,一再安慰我们∶这件事毕竟是个意外。

有什么难处,教会可以帮助你们。

听得多了,我们的警惕性又开始亮红灯了∶都说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他为什么对我们这么热心?

可是想来想去,也无法判断。

最后,抱著姑且一试的心理,去了吴牧师家,结果感受到了非常慈爱、朴实的暖意。

凭著直觉和多年的社会阅历,我意识到,吴牧师、师母是可以信赖的好人。

疑虑和戒备之心慢慢放下了,也终于应他们的邀请去了教堂。

没有想到的是,第一次进教堂,我们就被深深地触动了。

我一直是个很理性的人,很少流泪,也从不信任何宗教。

可是当我听到他们唱那首赞美诗,《这一生最美的祝福》时,竟热泪盈眶,只觉得这首歌怎么跟我们的心灵如此贴近、就像写给我们的一样呢?

宗教场所,我以前陪朋友去过,可是从来没有感觉。

可这教堂中,连一尊神像都没有,我怎么就会这么感动呢?

这首歌的曲调也很普通,怎么歌词就那样贴切地填补了我心灵的空虚呢?

歌里唱的耶稣,这个我从不了解的"外国神明",怎么就忽然感觉离我这么近呢?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又怕人看见,就尽力地掩饰著。

而且心里有一种由衷的渴望,渴望以后能再来教堂。

第二天,吴牧师开车把我们带去海边,请我们喝茶,让我们放松一下过度紧张的心情。

在交流的过程中,我们感受到他的友善和真诚,加深了对他的信任。

真诚拥抱

到了开普敦已经快10天了,可我们仍然没有勇气去面对死者家属,就先去探望了那位受伤的白人女孩拉娜和她的家人。

他们非常友善,没有任何怨言。

从他们那里,我们得知了死者凯希家人的一些情况,使我们在面对死者家属的问题上,多少有了一点了解。

但真正要去见凯希家人的时候,心里还是直哆嗦。

毕竟他们的女儿,是在这次意外中丧生的。

愧疚和紧张,压得我们喘不过气。

为了准备这次见面,我们做了很多设想∶对方这么说,该怎么办?

那么说,怎么办?

如果态度不好,又怎么办?

情绪太激动,怎么办?

如果他们很冷静地要起诉我们,又该怎么办?

┅┅去凯希家的前一天晚上,我们谁也吃不下饭,在忐忑中,坐到天亮。

第二天,吴牧师和拉娜的妈妈,陪同我们去了凯希家。

下车的时候,我心里很紧张。

活这么大,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两腿重得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动步子。

天气虽然并不热,汗水却把我衬衣的前心后背都湿透了。

一下车,就看到凯希的爸爸在门口迎接我们。

当他走过来拥抱我的那一刻,我忽然那样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悲伤和善良。

除了不断地说对不起,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进到客厅里,凯希的妈妈也主动上前来,和我们一一拥抱。

我们流著泪,不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但他们反而安慰我们说,请不要太自责,这是意外。

气氛非常凝重。

大概10分钟后,大家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在沙发上坐下来。

凯希的爸爸对我们说∶"今天你们的来访,对我们全家是最大的安慰。

我们没有仇恨,只有悲伤。

"他们的眼睛里一直闪著泪花,却始终没有一丝愤怒,并要我们放心,说不会起诉我们的儿子。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惊讶之馀,觉得非常愧疚∶自己怎么想了那么多不该想的问题?

而且还一直都是为自己的家人著想,怎么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真是充分显现了基督教所说的人的罪性.我们离开的时候,凯希的父亲一直站在门口挥著手,目送我们离去。

我忽然觉得他是那样高大,自己却是这么的渺小┅┅

如此善良

那时,我还不知道他们是信上帝的,只是认为这家人的思想境界很高。

感动之馀,也长长地暂时舒了一口气。

回到住处以后,我的疑心依然在作祟,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他们真的不会起诉儿子了?

会不会反悔呢?

反悔在中国是很平常的事,今天说的话,明天就变,或者这个人说可以了,那个人却说不行。

儿子的姑姑说,赶紧走啊,早一天离开,就早一天安全。

去问问航空公司,可不可以买担架票?

以免夜长梦多。

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又开始打鼓了。

接著又传来消息,说检控官已经对我儿子提起国家公诉,有一项新的罪名∶由于个人疏忽造成他人伤亡。

这个罪名本来是成立的,但终因凯希父母坚持放弃起诉,而使罪名不得成立。

这证明他们说话是算数的。

我们再次感受到他们的善良和宽容。

为什么他们会对我们这么好呢?

后来从拉娜的妈妈那里才知道,他们是基督徒。

上帝真是伟大!

从上帝而来的爱也真是超越人心所想!

在凯希父母的身上,我们真实地经历了上帝的大爱。

吴牧师到我家里来,带领我们一起查考福音书,并送我们圣经。

信主之后,我们才知道,人都是非常软弱的,如果没有上帝的爱来引领,没有人能够有凯希父母这样无条件的接纳、宽容和爱人如己的品格。

在凯希父母的身上,我更是真实地经历了上帝的大爱。

在开普敦,我们毫不犹豫地相信了耶稣。

回中国后,亲朋好友看到,我们忧心忡忡的去,平安喜乐的回来,都不敢相信事情会这样顺利,这样的感人肺腑。

正是因为这样,我们全家及亲友共18人,一起受了洗!

儿子篇

意外车祸的一幕幕,惊心动魄,至今仍然历历在目。

恐怖一幕

当天凌晨2点钟,我与拉娜,还有凯希,驾车往回家的路上行驶。

下高速公路时,车突然失去控制,撞上了路边的绿化带。

随著一声声碰撞的巨响与尖叫声,我的头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我晕了过去┅┅醒来时,我趴在方向盘上面,车侧立著。

坐在旁边副驾坐上的拉娜已经不见了。

我立即想到汽车可能会著火燃烧起来,就试著推了一下车门,没有能打开。

驾驶座外面是一堵墙,所以我只得从副驾驶座位的窗户往外爬。

当爬离距车一米左右后,就再也爬不动了。

忽然听见拉娜哭著叫我的名字,随著声音望过去,才发现她坐在车旁边的地上,双手捂著腿。

再看,原来车侧立著停在一堵工厂的墙面前。

大概半分钟后,一位南非男子,从马路对面跑了过来,问我们的情况。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兜里掏出电话,让他帮忙叫救护车,却发现电话屏幕已经裂开了。

他用他的手机,给最近的一家医院打了电话。

我没看到凯希,就赶紧请他帮助寻找。

我彷佛看到那人跑到墙边往里望,埋头不断地呕吐。

我感到事情的严重┅┅

这时警察和救护车也陆续到了现场。

从救护车下来几位护士和医生,把我和拉娜用担架抬上了救护车。

我心里很害怕,从来没有过的害怕。

而让我更恐慌的事情发生了,从救护人员谈话中,我得知凯茜希经去世了。

天啊!

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啊?

我呼求上帝,我只有求神来帮助我。

我开始在心里祷告,平生第一次这么渴望能够从神那里得到帮助。

两次手术

我全身颤抖,被送到医院时,已经是凌晨3点左右。

在等待各种检查时,我躺在医院过道的病床上,望著天花板,沉浸在恐惧、寒冷与疼痛中┅┅茉莉(Merlye)老师和云飞、李静等同学,赶到了医院。

他们赶紧帮我与家人联系,和医院交涉。

打通家里电话后,我哭著对妈妈说∶"妈妈,快来接我回家,我太难受了、太难受了。

我要回家┅┅"当天下午,中国驻南非领事馆的林领事,到医院来看望我。

他与我家人联系,并帮助他们办理相关手续,给予了很大的帮助。

在我家人赶到开普敦之前,每天早晨第一个到医院探望我、帮助我的,是和我一同受伤的拉娜的妈妈琳纳娣(Lynnette)。

她每天都为我准备食品和需要的东西,送到医院来,还把我的脏衣服带回家去清洗。

还有我的同学们,都到医院来陪伴我,为我煲汤,为我做所有的事情,精心地照顾著我。

开普敦灵粮堂的吴牧师和师母,经常到病床前来为我祷告。

师母还为我禁食祷告。

他们也带著教会的弟兄姊妹,来到病床前为我祷告,并在床前唱赞美诗,让我深深地感受到上帝的爱与我同在。

由于我的伤势较重,经过多方会诊,把我转到开普敦最大的UCT医学院。

3月8号,我要接受非常大的手术,我是多么的盼望家人到来啊!

可是,当我被推进手术室时,我的家人还未能赶到。

同学们把我送到手术室的门前。

我拉住他们的手不肯放开,心里也不知道这次手术是吉是凶。

我闭上眼睛,在心里不停地呼唤上帝∶神啊,救救我吧,求你保守手术一切顺利,让我能够再见到我的家人。

那天李静姊妹等为我禁食祷告。

手术后,我在半昏迷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了我的妈妈和家人。

还听到妈妈对我说,儿子放心吧,手术非常成功,我们都已来到你的身边了。

事后我才知道,医院告诉中国领事馆林领事,手术之后我有可能会瘫痪。

后来的第二次大手术也非常成功。

我深信这完全是神的看顾。

巨大代价

躺卧病床期间,我每天都在为该怎么面对凯希的家人而发愁。

车祸的那一幕幕,常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非常内疚,同时也觉得对不起她的家人,这是我一辈子也无法弥补的。

我真的没有勇气,面对所发生的这一切。

在我万念俱灰时,吴牧师、师母及弟兄姊妹们为我祷告,给了我很大的鼓励,让我有力量去面对这一切和今后的人生。

5月1日,我鼓起勇气,在茉莉老师和云飞同学的陪同下,去凯希家,见她的父母。

让我非常非常震惊的是,他们不但没有责备我,反而关心我的伤势。

他们眼眶中的泪水和亲人般的问候,是那么的慈祥,更让我无地自容。

以前我根本无法真正领悟,耶稣所说的爱与谦卑。

然而,在凯希父母身上,我体会到了。

为什么要这么大的代价,我才能明白这个道理呢?

为了更好的治疗与康复,家人决定把我和拉娜带回中国疗养。

离开开普敦,飞机起飞的那一瞬,看著这个城市,我心里酸酸的,难过极了。

我以前从没有想过,我会带著这样一段痛苦的经历离开,我的生命会这样改变┅┅

一生平安

在中国治疗的一年当中,经历了很多不顺利。

比如2019年夏天,由于天气非常炎热,拉娜腿部伤口发炎。

如果感染到小腿骨,后果将不堪设想。

经过很多家医院专家的会诊,在袁医生果断做了正确的清创手术后,才终止了伤势的恶化。

事后,袁医生及他的家人也受到感动,成为了虔诚的基督徒。

我和拉娜的伤病逐渐康复,2019年4月,我们返回南非开普敦,并去看望了凯希的父母。

他们依然是那么和蔼可亲,对我们还是那么的关心。

他们说,见到我们能够恢复得这么好,从心里为我们高兴。

看到两位老人眼睛里闪著泪花,平常爱说话的我,在这个时候语无伦次。

我只能在心底,默默地祈求神给他们一些安慰和喜乐,求神保守他们全家人,一生平安。

附∶李立成和王敏夫妇致凯希父母的一封信

亲爱的彼得、玛丽莎∶

我们写这封信特别问候你们和你们的家人!

去年,我们离开开普敦时,没有来得及对你女儿的意外离世,再次表达出我们的歉意。

同时,也没有及时地对你们的宽容,表达出我们的谢意与感动┅┅回到中国后,每想起去年的那次车祸,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的清晰。

我们为凯希的去世倍感哀痛,也为我们儿子过失导致的这个意外,感到非常的内疚。

这个意外的车祸,给我们全家带来了很大的改变,也给我们身边的亲朋好友带来了很大的改变──因此事,我们共有18人,在同一天接受了洗礼,归向了上帝。

我们全家在南非感受到你们的爱和宽恕,是非常非常深刻的,令我们刻骨铭心、终身难忘;并且,得到教会的弟兄姊妹如此多的帮助,也都是出乎我们意料的。

当初,在往南非的路上,我们一直在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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