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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山血战

  

  隔怒江遥望松山。

  1942年5月,中国远征军入缅作战失败,英军向西沿公路逃进印度,中国军队则分路进入丛林,分别向西、东北方向撤入印度、中国。

缅甸的陷落使滇缅路被截断,国际援华物资无法通过陆地运输进入云南,日军从缅甸进攻,形成对中国的两面夹击之势。

  依靠了怒江边的惠通桥阻击,国军迅速西进反攻,以及“飞虎队”的空中攻击和支援,才将日军挡在怒江一线,国民政府领导的全面抗战开始进入自77事变开始以来最窘迫的时期。

在此背景下历时2年多、牺牲惨重的“驼峰航线”运输开始了。

为了使国民政府能够有信心坚持抗战下去,美国政府不惜以损失飞机317架,飞行员1519人的代价,进行了历史上最为疯狂也最为无奈的战略空运。

  时间到了1944年初,国民政府决定要从怒江一线向云南省西部盘踞的日军进攻。

  1944年5月11日,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再次组建的中国远征军在江水震耳欲聋的涛声中从怒江东岸开始渡江。

怒江水激浪横,巨石堆叠。

舟艇工兵在战区外缘的大理洱海训练充分,整个渡江行动十分成功,除了一名士兵落水身亡,以及跟在筏子后泅渡的骡马被浪卷走几匹之外,没有出现多少混乱和损失。

  小股日军曾在对岸群山中进行骚扰,但力量单薄,一经反击就退进莽莽丛林,消失得无影无踪。

过了江的国军仰着面向峡谷的上方拼命攀登。

怒江西岸整个峡谷基本上直上直下,是防守的绝佳地形。

日军躲在高高的峡谷上方的山头上,居高临下,以逸待劳。

  松山在今云南省龙陵县境内,西距龙陵县城50公里,主峰海拔2260米,和其它几个山头共同形成一个浅浅的高山小盆地,方圆不过10余平方公里。

盆地中是一个自然村,叫做大寨,原有数十户人家,日军盘踞此两年时期内,将大寨作为其军资仓库与指挥部。

从大寨向东攀登约1000米就到了松山顶峰,山坡上古松繁茂,高与天齐,故名松山。

  在松山顶峰东向远眺,就是深不见底的怒江峡谷,从北向南蜿蜒而来,又渐渐消逝在苍茫的远方。

对面群山间沿直插到江中的“一”字形长坡盘旋而下的那条细丝,就是滇缅公路,它在东岸走完长达40公里的两个“之”字形大弯,下到看不见的峡谷底部的惠通桥,过江以后又要再次走完两个丝毫不比东岸逊色的“之”字,才能爬上西岸山脉的最高处,向西边的龙陵、芒市、遮放、瑞丽延伸,最后出了国门,进入缅甸。

松山就在滇缅公路在怒江西岸的最后一个大弯处,公路正好从山顶下面绕过。

这是卡在滇缅公路上的一枚特制的“钉子”,被西方记者称为“滇缅公路之直布罗陀”。

  松山扼守着滇西进入怒江东岸的交通咽喉。

它紧靠怒江惠通桥,“前临深谷,背连大坡”,左右皆山,松山突兀于怒江西岸,形如一座天然桥头堡,扼滇缅公路要冲及怒江打黑渡以北40里江面。

  由于松山又陡又高,易守难攻,地势极为险要。

进可攻,退可守,并且与腾冲、龙陵形成犄角之势。

哪一方占领松山,哪一方就掌握了主动权、生存权。

整个滇西战役,主要是在松山、腾冲和龙陵三大战场展开,其中松山战役是重中之重。

  

  1944年在松山附近山地上遥望惠通桥。

  松山乃日军在滇缅边境六大踞点之一,范围虽然不大,但阵地工事构筑非常坚固。

驻守松山的日军是第五十六师团下属腊勐守备队,装备有一一五重炮群、反坦克速射炮、高射机枪及少量坦克。

兵力3000余人,粮食、弹药储备在两年以上,守备队长金光少佐的司令部设在腊勐街上。

  一年前,日本驻缅总司令河边正三中将和第十五军新任司令官牟田口廉也看中了松山,认为松山的战略地位相当重要,从缅甸调来一支工兵部队,另外从泰国、缅甸调来两万民工,昼夜施工,松山的里外都是工事坑道,其穷2年之力的松山日军防御阵地,完全按照永久性作战需要构筑,极为复杂坚固。

在一些重要地段,连坦克都能在地堡里开进开出,活动自如。

  

  1944年国军在修复惠通桥。

  日军苦心经营竣工后,河边正三为了考验工事的牢固性,派了10架飞机轮番轰炸半小时,工事内部丝毫未损。

  为此,河边正三在给南方军总司令部报告中称:

“松山水泥工事的坚固性,足以禁得起中国军队任何武器的敲打,中国军队不伤亡20万休想拿下松山。

  

  日军松山防御阵地群示意图,皆标注各个高地名称与方位。

  日军在工事竣工后又陆续广筑工事。

那些上层铺着钢板的碉堡,布满坡面,如龟背纹,周以刺铁丝数重,堡垒内外,编成浓密火网,互为支援。

每个堡垒分为三层,上作射击与观测,中作寝室或射击,下作掩蔽部或弹药粮仓库。

  因此驻守日军113联队队长松井秀治放言:

“松山筑起的是战略保险箱”。

  此外,日军阵地还有完备的供水、供电和通讯系统,甚至设置了慰安所,摆开了死守到底的架势。

  6月4日,国军第71军渡过怒江后开始仰攻松山,71军开始只出用了一个步兵团,决心在军属山炮营支援下几天之内全歼松山日军。

但反复攻击了近一个月进展缓慢,71军军长钟彬不得不介入指挥,并调来第二军新39师117团加入攻击,付出了1600余人伤亡的代价,到7月7日,总算攻下了日军竹子坡、腊勐街、阴登山几个支撑点,就再也攻不动了,双方僵持在距渡江地点直线距离4000余米的山头上。

  当面日军的主力逐渐退上松山,死死钉在西岸最高峰上,仍旧阻碍着滇缅公路。

国军占领拉勐街后,对松山日军形成包围,攻击部队改由攻击力更强的国军第8军担任主攻。

  

  站在滚龙坡上观察日军其他防御战地。

  松山久攻不下,第11集团军只好将大部兵力取道下游平嘎,沿崎岖小道绕过松山,迂回对龙陵城进行包围攻击,与从边境上的遮放、芒市战略支撑据点火速来援的日军56师团主力迎头开战,双方在龙陵周围大山上鏖战。

日本炮兵用优势炮火将四周中国军队的阵地轰成一片片焦土,然后由挺着刺刀的日本步兵冲上阵地同缺弹少粮的中国士兵反复肉搏。

  远征军背后的松山始终像鱼刺那样卡住了运输路线的咽喉,后勤供应被迫依赖于人扛马驮的原始方式和险峻的山道。

绵绵阴雨中,疾病和自然灾害频发,摔死病亡的人和马不绝于路,呻吟和哀号不绝于耳,躺在泥水中奄奄一息却无力后送的伤员与日俱增。

国军的重炮被阻于松山,后勤供应既不及时也不充分,弹药粮秣的消耗补充困难,只能以血肉之躯承受惨重伤亡。

  随着日军战役预备队的加入,日军攻势日趋猛烈,龙陵外围许多阵地反复拉锯之后得而复失,整个龙陵战局甚至几度有溃围之势,虽竭力维持仍险象环生,岌岌可危。

必须打通滇缅公路松山段,彻底改善后勤运输状况,使炮兵和援军尽快投入战场。

否则,一旦日军冲破龙陵之围,来自龙陵、芒市、遮放、畹町、密支那的日重兵突进至松山,居高临下向无险可守的国军压下来,当面国军的江防有顷刻间土崩瓦解的可能。

  由于补给线被切断,龙陵城外的数万国军将重蹈1942年入缅远征军覆辙。

这样,围攻腾冲日军148联队的国军第53、54军腹背完全暴露,国军反攻大计将彻底失败,甚至连怒江天险也将无兵可守,战略后方大西南腹地将洞开,再一次引起各种连锁反应……。

  在1944年夏秋的滇西战场上,全局中最有分量的一颗棋子就是松山,双方都清楚看到了这一点,一方死守不退,一方强攻不懈,最终酿成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浴血大战。

  

  在松山黄土坡方向观察到的滚龙坡。

  7月5日,国军第八军发动第一进攻,于下午1点开始试探性地攻击松山子高地,国军步兵在近60度的陡坡上攻击,完全暴露在日军暗堡火力前,伤亡惨重,不能前行,攻击被迫于当日下午5点终止,军部开始选择其他攻击地点。

  7月7日,国军第八军发动第二进攻,于下午5点开始试探性地攻击滚龙坡高地,日军在该高地上暗堡交错,组织了严密的火力网,国军登上高地后也无法立足,又是伤亡惨重,攻击被迫于8日上午5点终止,部队退回始发处。

  从6月以来,远征军长官部直辖的工兵部队一直在昼夜不停地抢修惠通桥。

惠通桥是一座钢索吊桥,为旅居缅甸的爱国华商当地人梁金山先生出资捐献,1938年落成。

  1942年5月初,驻守惠通桥的中国云南地方部队一个连和工兵部队一个班,在日军先头坂口支队的奇袭部队眼前引爆了桥上的炸药。

在接下来阻击日军轻装泅渡的战斗中守军几乎全部阵亡,但是宋希濂将军的71军36师很快赶到,先于敌人占据东岸山头,向峡谷下方反击,血战三昼夜,以经验丰富的老兵牺牲一半的代价,消灭了已经泅渡过江的数百日军,在西岸指挥强渡的日军56师团步兵团长坂口少将也被陈纳德飞虎队小伙子们给挂了。

  日军的攻势到此为止,惠通桥仅剩的东西岸边两座桥墩。

  

  滚龙坡日军防御阵地群示意图。

  1944年6月,国军把自己亲手炸断的惠通桥开始重新修复,而松山一带的日军炮兵不断用山炮对惠通桥方向实施干扰性炮击,国军工兵修复作业非常困难。

为确保修惠通桥和国军第8军部队的迅速集结,远征军司令长官部炮兵指挥官邵百昌中将把2个重炮兵团的几十门榴弹炮,马拉人推,拽上松山对面的东岸等子铺附近山峰,对松山日军猛轰。

而松山日军装备的联队炮、步兵炮无论射程、威力在这时已经都远不如国军的150毫米重炮,只有挨打的份。

于是只要日军炮兵一开炮,国军的重炮炮弹就会象雨点般砸了过来。

几次炮兵交锋后,松山日军炮火被国军死死压制住了,日军只敢借助大雾、雨天或夜暗,匆忙打上几炮以表示自己的存在,打完即跑,已完全顾不上瞄准了。

  到7月初,国军将惠通桥修复架设完毕,国军汽车可以一直开到松山下的腊勐街,国军重炮很快可以前推至怒江西岸,以提高松山国军炮兵对日军堡垒的射击精确程度。

  

  1944年8月,国军完全占领滚龙坡。

  7月12日清晨,国军第八军再次发起第三次对松山日军的进攻。

炮兵们先是不惜炮弹对松山子高地、阴登山马家坡和滚龙坡乙、丙、丁高地进行大规模破坏性轰击,时间长达2小时,直轰得地表植被全无,日军隐蔽阵地渐渐从灌木中显出大概轮廓。

早晨5时,国军步兵小心翼翼攀缘而上,摸入日军阵地。

  但攻击部队立即遭到日军猛烈反击。

第8军命攻击丙、丁高地,阵亡连长2人、排长4人、伤亡士兵150余人后占领前沿并打退日军两次突击,黄昏后日军组织夜袭,丙、丁高地复失。

  此间,第8军一部趁日军全力反击滚龙坡之机攻占了子高地与滚龙坡之间阴登山马家坡一线,歼敌不多,接近了日军中间阵地,对松山日军主阵地形成战术包围。

这一天,第8军另一部攻击子高地,遭日军中间阵地火力侧击与子高地火力压制无法展开,伤亡不少官兵,只得在挺进的前沿地带构筑临时阵地集结。

  自此,国军第三次攻击结束。

  

  滚龙坡坚固堡垒中的日军。

  国军这次进攻再次深感日军坚固堡垒与地下暗道的巨大威胁。

国军在第一次全面攻击前对日军堡垒坚固程度与分布状况缺乏情报了解,所以国军炮火普通性的覆盖式炮击对无防护或防护弱的目标固然有很大威力,但对水泥工事中顽抗的日军作用不大。

  面对新的战场形式,第八军松山前线指挥部调整炮兵战术,将日军堡垒在地图上标上逐个号码,拟采用单炮对单堡的战法,进行一对一的破击,逐个破坏;待重炮、山炮对日军地堡精确打击之后,派出警戒占领日军的散兵坑以保护侧翼,然后进攻滚龙坡阵地,另以一部牵制松山、黄土坡之敌。

原定于20日开始精确破坏,22日步兵突击,因阴雨天气影响攻击日期延迟了一天。

  从20日到23日午后,连日阴雨中,松山战场的各个山头不时升起团团火光,并传来闷雷般的巨大爆炸声。

整个松山战场亚热带高山丛林被渐渐放倒变成焦木,土壤的颜色开始显露在地表。

  国军三天连续炮击的成果显著,松山子高地原来长满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遮天蔽日,林中阴暗潮湿,各种藤类、蕨类植物数量极多,灌木更是密不透风,人走在其间,无法看到地面,完全是凭感觉往前探,有时到了深沟边沿也发现不了。

但现在,从山头直到往下一二百米的山腰,连一棵还挂着一片叶子的树也没有了,山头上更是横七竖八躺满焦脆炭化的巨大树干,和许多殉国的国军将士遗体一起化为灰烬。

目视距离内的日军一些地堡都已经被炸成废墟。

滚龙坡上的日军几个高地表面的各种壕沟和火力点坍塌严重。

  12时10分,12架日机飞来,盘旋片刻后投下20多个大降落伞。

由于失去了制空权,日机只好趁不良天气偷偷摸摸潜入又躲躲藏藏离去,而且不敢低飞,由于空投高度太大,降落伞到处飘荡。

在随后抢夺包裹的战斗中,轻易不现身的日军跃出工事,10余人被国军炮火击毙。

  日本航空兵的辉煌记录已经时昨日黄花,日本步兵兴高采烈观看自己飞机追炸国军的历史已不复返了,而舍命抢回的这几箱手榴弹,则是松山日军两个月来获得的唯一补给品。

  火焰喷射器在国军这次进攻滚龙坡的战斗中发挥了很大作用,一般在三四十公尺以内,瞄准了必定有效。

火焰进入堡垒后,往往引起堡垒内物体燃烧,弹药爆炸,日军窒息毙命,增援日军亦不能马上利用。

但是日军的确非常顽固,往往地堡上层烧坍了,下层继续往外打枪,直到被烧死或者把地堡彻底炸坍为止。

  美军飞机这时配合国军大炮连日不断地对松山个高地进行着地狱攻势,燃烧弹扔完、烧完,再用国军炮弹猛烈轰炸,将浮土炸开后,又是燃烧弹,再炸,再烧。

如此反复。

  日军的大小堡垒均为有掩盖之工事,有些盖材是用直径20~30分树干一二层,再积土在一公尺以上。

工事表面又有巧妙的伪装,但经此破坏,有些工事的顶盖被烧毁,再经炮弹轰炸,已经完全报废,很多连接堡垒的坑道暴露或被炸塌。

  这饿天天色一亮,美军轰炸机、怒江东岸的国军重炮群便对松山进行了猛烈轰炸,以防日军松山子高地的火力钳制国军进攻滚龙坡。

并抑制滚龙坡日军对国军的侧击。

  这时,国军开始第四次突击。

国军士兵或匍匐前进,边爬边推着土战车作掩护,或时爬时跃,利用阵地上的弹坑、沆地作掩蔽。

在后面轻、重机枪的压制射击下,向着日军的堡垒推进。

  军属炮兵团榴弹炮不断延伸,始终与向前推进的士兵保持着五十多米的距离。

遮断轰炸腾起的硝烟和泥土有效地阻碍了日军后面堡垒的火力支援。

迫击炮群则用准确的炮火与前锋保持着三十多米的距离。

用炸起的烟雾和尘土为攻坚地突击组、火力组、喷射组提供掩护。

  此时在战场上国军并没有像以往野外作战那样,拉开一条散兵线直接扑向预定阵地,而是以排为攻击单位。

队列呈三角形,火力组、突击组、爆破组、支援组相互掩护。

这种队形在攻击日军堡垒时不但减少了己方的伤亡,还得以迅速接近日军的火力点、地堡,然后用炸药包、火焰喷射器或者战防炮直射一一摧毁日军地火力点。

  

  在松山大寨方向观察日军部分阵地。

  尽管地面工事破坏严重,日军的战斗意志还是没有丝毫动摇,仍然给国军造成大量伤亡,三路进攻的国军再次受到重大损失。

右翼对松山的攻击由于遭日军准确火力阻击,伤亡太大而停顿;中路、左路的冲击路线上在付出巨大人员牺牲后终于突破了一些阵地,随即又陷入与来势迅猛的日军反冲击分队的苦战中。

  这天晚上,日军一连对己高地进行了四次反击,整夜枪声、爆炸声震耳欲聋。

到天亮,阵地仍然在国军手中。

  但在国军本次进攻过程中,日军原已被破坏的地堡屡次复活,说明除了日军地面防御工事坚固,四通八达的地道、坑道也是屡攻不克的重要原因,日军从地下交通网络中,可以在他们选定的时间、地点、环境里对国军进行神出鬼没的袭扰和歼击。

  甲、乙、戊高地也几乎在同一时间遭日军顽强反击,各个阵地上国军战士遗体与日军尸体纵横交叠。

  

  国军围歼松山地区日军攻击步骤示意图。

  1、7月5日下午1点开始攻击,当日下午5点终止。

  2、7月7日下午5点开始攻击,到8日早上5点没有战果。

  3、7月12日早上5点开始攻击,到当日黄昏没有战果。

  4、7月20日开始炮击,23日国军步兵开始攻击至黄昏,在占领部前沿构筑阵地线。

  5、7月30日晨逐步推进攻击,到8月3日肃清滚龙坡日军。

  6、8月7日下午1点开始攻击,战斗至黄昏。

  7、8月8日下午1点开始攻击,到8月10日。

  8、8月28日开始攻击,到9月3日。

  9、9月4日至9月7日将日军围歼于马鹿塘。

  黄昏时,第八军已经夺取了滚龙坡全部的外围阵地,虽然没有将滚龙坡全部攻克,但已取得很大成果,滚龙坡公路西南高地均为国军所占据。

并且构筑成轻重机枪掩体,各个散兵坑用交通壕连接起来,形成了简单的野战阵地。

  入夜后,国军对滚龙坡的日军主阵地连夜发起不间断的进攻。

  榴弹炮、山炮、迫击炮、手榴弹、轻重机枪的火力把黑暗的夜空照成了白昼,敌我双方一个火力点一个火力点地激烈争夺。

  此后,24日和25日日军屡次向诸高地反击,都被国军击溃,国军终于将滚龙坡与日军中间阵地等其他高地联络切断。

  7月23-25日的第四次突击,国军伤亡巨大。

整个怒江谷地死亡的气息四处弥漫,重伤员往往分布在范围极广的丛林里抢不下来,空气中饱含的水气和高温使他们遗体很快腐化,令人恐惧的气味随风飘散,蛆虫也开始孳生,山水一冲,战壕、坑道、大路小径、草丛,无不成为蛆虫的世界,在大雨滂沱之际,放眼看去,到处都是白得耀眼的细小物体在翻滚、扭动。

  腐尸造成的污染接着又致使国军伤员伤口感染,弱者病倒,部队的减员日趋严重。

  胜利看起来似乎遥遥无期!

  为补充损失,维持进攻,第8军再次增兵。

国军不计伤亡地进攻,因为后面的援军源源不断,即使第8军打光了,也还会有别的部队在战场出现,总有将松山日军磨光的时候。

  但是,在日军占据巨大地理优势的条件下,国军伤亡很大但进展不快。

  国军第8军103师由惠通桥过怒江主攻松山之滚龙坡、大垭口。

以307团(团长程鹏)为先头部队,24日由惠通桥过江,预定25日拂晓攻击滚龙坡。

  当307团通过惠通桥时,桥未完全修复,铁索桥面仅铺一层薄板,人马通过时,振荡摇动,只能缓步前进。

入夜才开始登山,山高路狭,适逢大雨滂沱,山路崎岖泥泞,黑夜路滑难辨,攀登十分困难,一步一步地往上爬,人跌马翻,时有所闻,艰难困苦之状,非笔墨所能形容。

由江边至腊勐街,只有10余公里,经整夜爬登,部队到达腊勐时,已近拂晓,彻夜强行军,战士疲劳不堪。

  晨曦中国军怒江东岸重炮已开始对滚龙坡日阵地轰击,该团第一营不避艰难险阻,迅速进入攻击发起线,待国军炮火延伸,即向滚龙坡发起进攻,经1小时激战,顺利地攻占日军前哨阵地,继向滚龙坡日军在公路西侧的前沿阵地进逼,因受到日军炮火及轻重机枪火力阻击,夺取日军公路西侧小高地前沿阵地后,停止进攻,就地构筑工事,准备对滚龙坡日军主阵地之攻击。

  

  日军中间阵地群与子高地阵地及黄土坡部分阵地相互依托防御示意图。

  7月27日起,白天307团用一个连分散向滚龙坡日军据点攻击,使日军各堡之火力点完全暴露,并发现障碍物布置情况。

  7月28日,该团又以一、二两营对滚龙坡各堡进攻。

因气候影响,阵雨雾大,攻击前进困难,日军许多荫蔽之侧射潜伏堡未能发现,致307团本次对滚龙坡攻击,伤亡增大,受到顿挫。

  为了明了日军阵地情形,307团夜间派侦察小组摸到滚龙坡后方,搜索日军阵地内部情况,发现掩蔽部、水管及照明设备。

  根据侦察结果,在该团指挥所设置沙盘模拟日军阵地配备。

并集合全团连营长干部,总结上次攻击受挫的经验教训,研究对滚龙坡攻击方案。

  在重庆蒋委员长的多次严令下,为尽快打通松山咽喉,以支持更重要的龙陵和腾冲战场,第8军一味强攻,伤亡屡屡居高不下。

国军虽装备使用了新式武器—火焰喷射器与火箭筒,然而由于训练不足,命中率相当低;尤其日军枪法准确,喷火兵接敌时牺牲不小,火焰喷射器没有发挥预期的效果。

  正在率领荣誉1师1团、2团主力在龙陵外围作战的第8军副军长李弥,忽然接到远征军长官部电令,远征军司令长官卫立煌命其回松山帮助何绍周指挥进攻。

  李弥是云南莲山,今分属云南省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梁河县和保山市腾冲县人,对当地气候、地形特征极为熟悉,且为人直率,带兵有方,指挥灵活,注重兵力火力的合理应用,实是松山战役指挥的合适人选。

  李弥受命后于7月29日赶回松山,即到军作业组找李汝章参谋要松山作战地图,并令李同往阴登山侦察地形,又令工兵营、通讯营各派一排长同去。

地形观察结束后,便令工兵营修建指挥所,通讯营架设电话接通松山各团,直接指挥。

  

  今日道人坪子两侧隐藏在树木下的国军工兵当年挖掘的爆破坑道。

  李弥通过望远镜数天观察国军进攻后,发现:

  整个日军松山阵地,以松山顶峰为主阵地,将滚龙坡与大垭口(寇称“中间阵地”)构成独立坚固据点,互为犄角。

其所建之坚强堡垒群,有体系地散布于松山南北之密林杂丘之中。

在山脚利用村庄,构筑若干个堡垒及掩蔽部,为指挥中心。

  总的说,整个松山阵地以四个独立作战的坚固据点组成-松山顶峰(子高地)、滚龙坡、大垭口、黄土坡,每个据点依地形在制高点构筑一个或二个主堡,在两侧构筑若干个子堡,在阵地前构筑侧射潜伏小堡,用交通壕(部分有盖)相连接。

且日军防御工事构筑深入地下,隐蔽,坚固,不易发现,不易破坏,大小堡垒均为有掩盖之工事。

工事表面有巧妙的伪装,地面及上空均不容易发现。

  因此美军飞机炸弹及国军轻重炮弹都不易破坏,主堡后有掩蔽部,以储存弹药食粮及其他军用品。

交通壕有立射散兵坑。

日军主堡内有重机枪,子堡及侧射堡内有轻机枪,交通壕内有步枪、枪榴弹、掷弹筒,主堡后有迫击炮。

近距离用冲锋枪、手榴弹。

使用各种直射、曲射兵器,在阵地前编成浓密火网。

接近堡垒是非常困难的。

日军阵地前有铁丝网1~3道,鹿砦1~2道,敷设地雷及陷阱。

阵地内附设有水管及照明设备。

盘踞松山之日军,利用地形,有计划的编成阵地,利用高大木材,构筑坚固工事。

使各个据点具备独立作战能力。

其强固程度,相当于钢筋水泥之永久工事。

  

  国军工兵坑道掘进爆破日军子高地防御阵地示意图。

  李弥根据观察分析后,认为以往国军一味只追求速度想迅速拿下松山,部队直接攻击日军各个高地,并没有重点消灭日军前沿各个堡垒,致使攻击部队冲锋时往往受到侧面与后面日军杀伤,随即进攻失利,而日军最希望国军这样进攻。

  这时李弥开始调整新的进攻方式,他命令各部官兵进攻时,不宜急于求成,而是要用各种方法将进攻路线上的面前的各个日军堡垒逐个彻底消灭后,方可再继续前进,虽然这样进攻时间会很漫长,但这是进攻最有效的方法。

  李弥还强调步炮协同是攻取松山的关键,国军炮兵的战法调整也正在紧张进行。

远征军长官部为配合李弥新攻势急调怒江对岸的150重炮前移到松山一线以获得更好的命中精度,一旦有炮弹命中日堡即按同一坐标重复炮击,迫使日军进入下层;国军步兵利用炮火压制的效果迅速接敌,炮火准备结束后在近距离内对日军进行火力封锁,接下来使用火箭筒击穿堡垒;最后火焰喷射器登场,通过缺口一举干掉堡内日军的挣扎。

  7月30日,李弥指挥的国军第五次攻击开始了,307团攻击滚龙坡,以308团彭剑明营攻无名高地,309团,荣3团攻大垭口,82师攻松山子高地。

几路国军同时发起进攻,不分昼夜,步步逼进,一个个堡垒摧毁,一股股日寇歼灭,几天内大雨如注,山坡上泥泞如沼泽,所以开初投入兵力有限,没有发动大的战斗。

  入夜后国军稳扎稳打不慌不忙地以土工作业迫近日军前沿各堡垒后发动突袭,占领了滚龙坡戊高地。

戊高地处于进攻路线的侧后,扫除了其他部队的后顾之忧,李弥的新战法起了作用。

  7月31日拂晓,国军轻重炮火延伸后,307团一、二营发起攻击,英勇国军官兵前仆后继,越过日军外壕,通过铁丝网向滚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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