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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自立爱默生

一、论自立爱默生

 

就在几天前,我读了一位杰出画家写的几篇诗作,作品新颖独到而不流于俗套。

这样的诗作,无论主题怎样,总是能给人以教诲.作品中融入的情感要比其中蕴含的思想更有价值。

相信自己的思想,相信自己心灵深处真实的东西同样适用于大家—-这即是天赋.你心中潜藏的信念一经说出,便会成为普遍的道理;因为内心最深处的东西,会在适当的时候,转变成最外在的东西-——世界末日的号角会将我们带回到思维的初始刹那。

每个人都熟悉那些心灵之声,我们完全可以将摩西、柏拉图,以及弥尔顿最大的优点归结为他们对书本和传统的蔑视,他们不是人云亦云,而是言己心声。

人应当学会去发现,去关注自己心灵深处划过的智慧微光,而不是诗人、圣贤天空中的绚丽虹彩。

然而,人常常在不经意间忽略了自己的思想,仅仅就因为那些思想是自己的。

在天才们的每一部作品中,我们总会发现一些我们曾摒弃的想法:

再次相会,它们显得疏远而又威严。

那些伟大的艺术作品对我们的教益仅此而已。

它们让我们认识到:

众口一词,与我们意见相左时,要以愉悦的心态坚持我们自发的观念,毫不动摇.否则,明天就会有个新面孔,高明而又有见地地准确说出我们长久以来的所思所感,而自己的见解却要从他人那里获取,定会使我们羞愧难当。

 

每个人在求知的过程中,都会经历这样一个时期,坚信这样一个道理:

嫉妒是无知的表现,模仿无异于自杀;人必须能屈能伸,这才是命运;尽管广阔的宇宙不乏善举,但不通过辛勤劳作,不去在自己的土地上耕耘,香喷喷的玉米粒决不会自动送上门来。

自然界中,蕴藏在一个人身上的力量是全新的,除了本人,谁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而且,不经过尝试,甚至他本人也弄不清自己有什么本事。

一张面孔、一个人物、一件事实会在他的脑海里留下深刻印象,而在别人那里却什么也不会留下。

雕刻在记忆中的东西定是蕴含着预先设定的和谐.置于亮光下的眼睛才有可能察觉那缕光线。

我们只是不能充分地表达自己的思想,而且常常对自己提出的圣理哲言羞于开口。

其实,我们自己的观点完全合理,完全切实中肯,我们应当一字不差地直抒胸臆,不过,上帝可不愿意让懦夫来表述自己的意旨.一个人若能竭尽所能,全心投入,就能获得宽慰和愉悦,否则,他将永无宁日,无法从拯救中获得拯救.最终,他的天才会弃他而去,他会失去灵感的眷顾,失去创造力,失去希望。

 

相信自我:

因为每一颗心灵都能与真理产生共鸣.那就接受神圣的造物主为你安排的位置,接受这个时代下的社会,接受世事的因果相连吧。

伟大的人物向来如此,他们一反根植于心中的绝对盲从,开诚布公地向同时代的天才吐露自己孩童般的天真,依靠自己的双手全力去充当领头者。

我们同属凡人,应当以高尚的思想境界来接受这同样玄奥的命运;而不应是躲在安全角落里的小孩或病夫,不应是革命到来之际望风而逃的懦夫。

我们要做领袖,要做救世主,要做仁爱之士,遵循上帝的意旨,在混沌与黑暗中勇往直前。

 

关于这些,大自然给予我们的美好启示就体现在儿童、婴儿甚至畜生身上!

我们用算术可以计算出违背自己意旨的力量和手段,而那种分裂而又叛逆的心理,那种对情感的怀疑在他们身上却决无半点痕迹。

他们的心智是完整的,他们的眼神尚未被驯服,我们直视他们,反而自己多了些仓皇失措。

幼儿不屈从于任何人:

所有人都得顺着他,所以一个婴儿常能让四五个大人陪着他咿咿呀呀,围着他转.于是上帝也赋予青少年和成年人淘气和魅力,使他们宽厚仁慈、受人仰慕,他们的要求不会被搁置一旁,而条件是必须自立.不要因为年轻人不会跟你我交谈就以为他们弱不禁风。

听!

隔壁房间里的他,声音清晰而洪亮。

看来他懂得如何去与同龄人交流.忸怩也好,冒失也好,他总归懂得什么时候不再需要我们这些长者。

 

小孩子们从不为吃饭问题发愁,贵族老爷们不屑于以言行去劝慰别人,他们所表现出的若无其事才是人性当中健康的心态。

客厅里的孩子就像剧院里楼下正厅后座的那位观众,他无拘无束,无需操心,从自己的角落去观赏眼前形形色色的人物和事件,以孩子般迅速而简洁的方式,根据表演者的优点长处为他们做出审定和评判:

好的、差的、有趣的、无聊的、能言善辩的以及招人讨厌的。

他从不考虑后果,不计得失,所以他能做出独立而真实的裁定。

你得去讨好他,他才不会来讨好你呢。

但是成年人早已被自己的意识紧紧地禁锢起来了。

一旦有什么

出色的言行举动,他便会成为千人万人关注的对象,有人表示同情,有人表示憎恶,而此时此刻大家的情感必定会左右他的表现。

根本没有那忘川之水来改变这种局面.啊,他还能重返过去那种不偏不倚的状态中吗?

能够摆脱这种种承诺的人,或者即便曾受此约束,还能再次回归真挚自然、不偏不倚、不加威逼利诱的单纯境界的人,一定会博得敬畏。

他会发表对各种时事的看法,这些看法决非一己之见,而是客观必要,他的话语尖锐刺耳,令人闻之生畏.

 

这些是我们遁世独处时听到的声音,可是一旦我们回归尘世,这些声音便日渐微弱、悄无声息了.社会中充斥着针对每一个成员阳刚之气的阴谋诡计。

它就像是一家股份公司,当中的每一个成员为了确保每个股东都有饭吃,都必须答应交出自己的自由和劳作.这当中最需要具备的美德就是顺从.而自立却是顺从所深恶痛绝的东西。

因此说社会钟爱的不是现实和创新者,而是虚名和陋俗。

 

要做真正的好汉就决不能做循规蹈矩的顺从者。

想得到流芳百世的荣耀就不能止步于表面的善举,而一定要深入探究,看它是否确实如此。

再神圣的东西说到底也比不上你刚正不阿的头脑。

将自己解脱出来,回归自我,你定会赢得世人的认可。

我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有一位良友总是用那些陈旧的教会学说来纠缠我,我曾这样不假思索地应对他的一个问题:

要是我能完全依靠自我来生存,那些神圣的传统习俗又与我何干呢?

对此我的朋友说—“可这些生命的原动力或许是来自于魔鬼,而非上帝。

"我回答道:

“在我看来未必如此;不过,倘若我是魔鬼之子,就让我靠魔鬼来生活好了。

”在我眼中,除了我本性的法则外没有什么法则是神圣的。

所谓好与坏不过是外在的虚名而已,并且会随时相互转化;符合我意志的才是唯一正确的,违背我意志的就是绝对错误的。

面对所有的反对我依然能坚持自我,仿佛除了自己世间的一切都是徒有虚名、昙花一现而已.一想到我们那么轻而易举地便为虚名薄利所左右,屈从于空洞的社会和僵死的制度,就让人羞愧难当。

善于谈吐的体面人比起真理来更能左右和摆布我们。

我们应当昂首挺胸、充满活力地做人,千方百计地直言不讳.假使恶毒和虚荣披上了慈善的外衣,还会不会从我们眼前通过呢?

假如一位愤怒而又执拗的人承担了此项恢弘的废奴事业,并且带着来自巴巴多斯的最新消息来找我,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对他说,“去心疼你的孩子吧,去心疼为你伐木头的人;要和善谦让,要有风度;决没有必要借对远在千里之外的黑人表现出无限仁爱,来掩盖自己冷酷无情的野心.施爱于远方无异于记恨于家人。

”这样的致词当然会显得粗俗无理,然而真理要比个人的情感更可贵.你的善举必须要有界限---否则就算不得什么善举。

我的天才向我发出召唤,这时,我便会对父母、妻子、兄弟避而不见,并且在门楣上写上“想入非非”。

我还是盼着结果能比想入非非要好些,可是我们不可能去花整天的时间对此做出解释。

为什么我会追求个人独处,为什么会排斥与他人为伴,别指望我会对这些加以说明。

其次,也不要像眼下的那些善人那样,要求我来改变所有穷人的处境。

难道那些穷人属于我吗?

听我说,你们这些愚蠢的慈善家,我吝惜自己的每一块钱,每一毛钱,每一分钱,不会将钱交给那些与我不相干的人,也不会交给我与他们不相干的人。

可是有一类人,出于种种精神上的共鸣,我愿为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必要时甚至赴汤蹈火;但是我不会去捐助那些名目繁多而又时髦的慈善事业和那些愚人学校的教育,不会毫无目的地去建造那些宗教会所,不去施舍那些酒鬼,也不会去参与那些数以千万计的救济团体———当然,我不得不心怀愧疚地承认有时我也曾被迫或主动地拿出钱来,但那样的捐助算不得什么善举,以后,我会拿出男子汉的勇气来加以拒绝.

 

通常认为,美德实属例外之举,而非规范之行,人与美德相辅相成.人之善举,譬如,见义勇为、乐善好施,与未能参加日常游行表演而缴纳罚金作为抵偿没什么两样。

他们辛勤劳作就等于为自己在世间的存在忏悔或赎罪—-正如无法自理的病人和精神病患者需要支付高额的住院费一样。

他们的美德实为苦行赎罪。

我不想赎罪,只想生活。

我是为生活而生活,绝不是为了某种辉煌.我更为期许的是一种低调的生活,因为这样才平淡而真实,我不愿去追求光彩与动荡.我期许生活健康而甜美,不必去忍受饥饿与病痛。

我寻求一个人作为人存在的首要依据,不愿抛开这一点而单独讨论他的行为.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否拥有这样一些所谓的美行在我看来并不重要。

我不能答应自己本该享有的权利却被当作特权而须付出代价。

尽管我资质浅薄,可毕竟还是真实的自我,无需任何间接的证明来赢得对自我或朋友的信心。

我做的事情必须要与自己相关,而不是别人认为我应该做的。

无论是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在思想生活中,坚持这一准则同样艰难,它是区分伟大与渺小的根本标准.之所以难坚持,是因为总会有一些人认为他们对你的职责更为明了,甚至超过了你自己。

置身于尘世中,附和世人的观点很容易;离群独处之时,按照自己的意志生活也不难;而伟人却是身处喧嚣还能完全保留自己独居时的自立精神的那些人。

 

之所以要摒弃你眼中的那些陈规陋习,是因为它们会分散你的精力,浪费你的时间,模糊你的人格.要是你去维护一座僵死的教堂,去为一个行将枯朽的圣经社会卖命,跟着一大群人去投票支持或者反对政府,像低级管家那样去摆弄桌子—在所有这些面具的遮掩下,很难让人真切地认清你是什么样的人。

当然,不少精力也在从你正常有序的生活中溜掉。

但是,去干属于你自己的工作,我就会了解你.去干属于自己的工作,就能树立自己.人必须明白:

一味的顺从无异于捉迷藏的游戏。

只要我弄清了你的派别,我就能预料你的论调。

我曾听说一位牧师把自己教会的一项规章制度宣布为自己的布道题目,但他决不可能讲出什么新鲜自然的字眼儿来,而且尽管他对该项制度的存在依据夸夸其谈,他也决不会去照章办事,对此我还能不清楚吗?

他肯定只从一个方面——-教会所允许的方面去看问题,不是作为独立的个人,而是作为教区的牧师.他只不过是一个受聘检察官,法庭上的言谈举止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

其实,大多数人都是用这样或那样的手帕蒙蔽了自己的眼睛,将自己束缚在某种通行的观念上面。

此种顺从不仅使得人们在几件事情上弄虚作假、编造谎言,而且在所有的事情上都华而不实。

他们的每一条真理实在算不得什么真理。

他们说二,事实却不是二,四又不是四。

这样一来,他们的每句话都让人懊恼,我们也知道该从哪里着手去纠正他们的言行。

与此同时,我们的本性也在蠢蠢欲动,为我们穿上我们所追随的党派的囚服。

我们开始拥有同一张面孔,同一种身材,逐渐学会了那种极其温顺而又愚蠢的表情。

某个特

别的经历会使人感到难为情,这种感觉同样地体现在一般的往事当中,我的意思是指“赞扬他人时虚伪的面孔”,就是与人相处时讨论一个我们并不感兴趣的话题,虽然感到很不自在,却要强装笑脸。

脸部肌肉并非自发地运动,而是受到某种低俗、霸道力量的驱使,完全违背个人心意,沿着脸部轮廓拉紧.

 

 

不墨守陈规,世人便会对你横加指责以示不满.因此,人必须学会看脸色行事。

无论是在大街上还是在朋友家的客厅里,旁人都会对你冷眼相看.倘若此种反感是出于鄙视或抵触,或许你本人也有同感,你完全可以面带沮丧回家了事;其实,众人的怒相正如他们的笑颜一样并没有什么深刻的原因,而是像刮风一样,像报纸的导向一样,时起时落,没有什么根据。

然而,公愤要比议院和学府的不满更可怕。

意志坚强、熟谙世事的人可以轻松地化解受过良好教育的阶级心中的怒气。

他们的怒气温文尔雅、小心翼翼,这是因为他们胆小怕事,本身就很脆弱.然而,倘若他们的柔弱愤怒再加上众人的愤慨,倘若那些无知、贫穷的人也被煽动起来,倘若那些身处社会底层愚昧、野蛮的势力也开始咆哮、嗥叫,那就需要宽仁的做法,需要宗教介入,以仁慈的姿态视之为无足轻重的小事。

另一个使我们感到恐惧并让我们缺乏自信的因素就是:

我们总在遵循始终如一的原则,即遵从我们过去的言行方式,因为我们过去的行为是别人眼中判定我们为人处事的唯一数据,而且我们从不愿意带给他们失望。

 

可是,我们又为什么要长头脑呢?

为什么要拖着腐朽的记忆前行,难道就为了避免在哪些方面与我们先前在某个公共场合发表的言论自相矛盾吗?

就算自相矛盾,又有什么大不了呢?

智慧的一项规则似乎告诉我们:

决不能单单依赖记忆,而应当把过去带进现实,让成千上万双眼睛来做出评判,并且永远生活在新的一天中。

在形而上学中,我们拒绝将上帝人格化:

然而,人们以虔诚的行动,全心全意地来信奉上帝时,却赋予他形形色色的外表.就像约瑟夫将衣裳丢在娼妓的手里那样,还是丢掉那些道理逃跑吧。

 

盲目地追求始终如一就是没头脑的表现,让人讨厌,而这却为小政客、名不见经传的哲学家以及牧师们所推崇。

墨守陈规能让一个了不起的人一事无成。

那还不如去专注于自己墙上的影子。

此时此刻想到什么,就直言不讳吧,明天再将明天的想法讲出来,哪怕是跟今天所言自相矛盾。

-——“哈,那你肯定会遭人误解。

”-——这么说来,遭人误解真有那么可怕吗?

毕达格拉斯曾遭人误解,苏格拉底、耶稣、路德、哥白尼、伽利略以及牛顿,凡是至诚至圣的血肉之躯都曾被人误解过。

想流芳百世就难免遭人误解。

 

 

我认为,没有谁可以违背自己的天性。

意志的迸发源于自身的存在法则,就像安第斯山与喜马拉雅山虽然高低起伏,但相对地球的球面来说却显得微不足道一样。

我们怎么去衡量、揣测一个人都无关紧要,因为人的个性就像一首藏头诗或亚历山大体诗节;—-不管将它顺着读,倒着读,还是斜着读,拼出来的词都一样。

上帝赐给我们这种令人愉悦的田园生活,让我们表示悔悟,让我们将我们每天的想法忠实地记录下来,既不瞻前,也不顾后.毫无疑问,尽管我没有期许也没有发现,这种生活却是完整而和谐的。

我的书本应当散发着松柏的清香,回响着昆虫的嗡鸣。

窗前的燕子应当用它衔来的线头、柴草为我筑巢搭窝。

人过留名。

个性最能体现人的意志.人们总以为外部行为会展示出自己的美德或恶行,殊不知美德与恶行本身每时每刻都在散发着气息。

 

 

人的行为千差万别,但每一种行为都实实在在,并且它们之间总是存在一种统一的关系.因为同一个意志所产生的行为无论有多大差别,必将是和谐统一的。

在一定的距离、一定的认识高度下,行为的多样性便从我们眼前消失了,而一种趋势却能始终将它们统一起来.再好的船只百里之内的航线也是曲曲折折的“之"字形,可要从更远的地方看,这条曲线就趋向于笔直了。

实实在在的行为不仅说明自身,而且能对一个人其他的真实行为做出解释.墨守陈规什么也说明不了。

独立行动吧,独立的行为才能为现在的自己来辩护。

伟大需要诉诸于未来,要是我能确信我今天的所作所为是正确的,我就不去理会他人的冷眼,这说明我先前的正确行为就在为现在的我辩护。

不管将来如何,现在一定要正身立行。

不要总在乎表面现象,你就能永远正身立行。

人格的力量是不断积累的。

我们所有过去的善举定会使今天的我们受益。

议会中、战场上英雄们的威严让人浮想联翩,可那些又来自何处呢?

因为他们们清楚曾经拥有的光辉岁月和辉煌战绩。

正是这些辉煌将整束的光辉投射在阔步前进的行者身上,仿佛一群看得见的天使在护佑着他。

正是这种东西,使得查塔姆伯爵声如洪钟,使得华盛顿总统举止高贵,使得整个美洲进入亚当斯的眼帘。

荣誉之所以令我们肃然起敬,是因为它并非昙花一现,它与过去的美行密不可分。

我们今天推崇荣誉,因为它不属于今天。

我们热爱荣誉,向荣誉致以敬意,因为它并不是捕捉我们热爱与敬仰的陷阱,而是自生,是自立,因而它具有古老而纯洁的血统,即便是体现在年轻人的身上,也是如此。

 

 

我希望今天我们最后一次听到“一味顺从"和“墨守陈规"这些字眼,把它们公之于众,从此以后让它们为人所不齿吧。

让我们听到的不再是开饭的锣声,而是斯巴达横笛吹出的美妙旋律.让我们不再点头哈腰,赔礼道歉。

某个大人物要来我家里吃饭,我无意去讨好他,倒是希望他想方设法来讨好我.我主张仁爱,不仅恳切而且真诚.让我们坦然面对并谴责当今时代圆滑平庸、盲目自满的风尚,面对习俗、贸易和政务摆出这样一个事实,一个在各个时代堪称最终结论的事实:

哪里有人劳作,哪里就有伟大而又可靠的思想家和活动家在发挥作用;真实存在的人不属于任何时空,而是万事万物的核心。

他走到哪里,自然就在哪里存在。

他会对你,对所有人,对一切事物,加以衡量。

通常,社会中的每一个人都能让我们联想到某件事或某个人。

性格和现实无法使我们联想到任何其他东西,它们只是天地万物中的一员。

人必须自立,才能使得周围的环境显得无足轻重。

一个真实存在的人就是一项事业、一个国家、一个时代,需要无限的时间、空间和人员来完成自己的蓝图—-而其身后的子孙后代便是这一蓝图的追随者。

恺撒诞生了,随后的数百年中便有了罗马帝国。

基督诞生了,又有千千万万的人来依附于他的天才,并赋予他天下人的美德和潜能。

一项制度就是某个人延长的影子,譬如,隐修者安东尼与修道院制度,路德与宗教改革,福克斯与教友会,卫斯理与卫理公会,克拉克森与废奴运动,以及被弥尔顿誉为“罗马之巅"的西庇阿都莫过于此。

历史轻而易举便将自己融入了一些坚定而严肃的人物的传记中。

 

 

那么,就让我们来认识自我的价值,脚踏实地地做人。

在属于自己的世界中,不要像孤儿院里的孩子,像个私生子或好事者那样偷偷摸摸、鬼鬼祟祟、躲躲闪闪。

然而,普通人却找不到自身的价值,他们发现自己的价值甚至不抵造塔或雕刻大理石神像所花费的功夫,即便站在它们面前他们也会自惭形秽。

在他眼中,一座宫殿、一尊塑像、一本价格昂贵的书都具有一种令人敬畏的异样神气,更像装点一新的车马仆从在说,“敢问阁下尊称?

”然而,事实上这些东西统统归他所有,吸引他的注意,听任他的差遣。

这幅画在等待我做出评判:

不是它向我发号施令,而是由我决定它是否值得称赞。

有这样一则寓言广为人知,说的是一个酒鬼,烂醉如泥躺在街上,被人抬进公爵府中,梳洗打扮后安顿在公爵的床上.等他醒来以后,众人以公爵之礼相待,极尽奉承,并且郑重地告诉他,他曾一度神志不清。

这则寓言之所以流传甚广,是因为它生动地体现了人的生存状态,即,尘世中,人们就像一个个酒鬼,不时地会清醒过来恢复理智,发现自己原本确是一个君子。

 

 

读书即是行乞,即是谄媚。

历史长河中,我们的想象欺骗了我们.王国与贵族,权力与庄园,比起平民老百姓中的约翰和爱德华以及他们平凡的日常工作来说,要更加堂皇;然而,这两类人生命中的内容却是相同的,生命的总量也是相同的。

可人们为什么对阿尔弗雷德、斯坎德贝以及古斯塔夫等敬仰备至呢?

就算他们品德高尚,难道他们完美无瑕吗?

今天,一个人的功过得失取决于他的个人行为,正如过去那些声名显赫的公众人物要借助追随者的脚步一样。

一旦平民百姓立身行事有了自己独到的见解,荣誉的光环便会从王侯身上转移到君子的头上。

 

王侯们向来举世瞩目,成了世人的楷模。

他们教导世人要相互尊重,人们却不得不忍受那些王公、贵族和领主们按照自己的意志,推翻世人衡量事物的标准,制定自己的标准,为所欲为。

以荣誉而非钱财来进行奖励,以个人意志来代替法律.以此隐秘手段来模糊人们对于他们应当享有的权利以及个人享有权利的意识。

 

 

一旦我们能探究到自信的来龙去脉,所有原始行为所产生的魅力便会迎刃而解。

谁是“受信赖者”?

那种一切事物普遍依赖的原始“自我”又是什么呢?

那些不存在视差、缺乏可探测性元素、科学难以探究的恒星,其本质是什么呢?

是什么力量能使它们将美丽的光束投入那些有点儿独立但又趋于琐碎和不尽完美的行为中呢?

这样的疑问将我们带回到同一个本源的问题:

即天才的本质、美德的本质或是生命的本质,我们称之为“自发行为”或“本能"。

此种初级智慧我们称之为“直觉”,随后所受的教育被统称为“教诲".除此以外,不明白这样一个事实,我们的分析就将无法进行下去,即,一切事物都有着共同的本源。

因为,生存感是在不知不觉中悄无声息地在个人身上产生的,它与万事万物、与宇宙、与光、与时间、与人没有什么差别,而是与它们合为一体,显然,生命、生存感与它们同源而生。

我们起初与万事万物共同生存,随后才逐渐将它们视为自然界的张张面孔,而忘记了我们共同的起源,那就是行为和思想的源泉,赋予人呼吸智慧的器官,这一点我们应当虔诚地加以认可。

我们置身于无边的智慧当中,接受真理,为之效力。

我们识别正义、识别真理之时,不应采取任何行动,而应当为它们的光辉让道。

我们若究其来源,探究其主人,所有的哲学问题便无从下手了。

我们只能去确认正义与真理是否存在。

每个人都能区分自己思想上的自主行为和感知上的无意识行为,并且明白绝对的信仰应当归因于那些无意识的行为。

他或许会表达不当,但对其中的道理却十分明了,就像白天与黑夜一样,无可争议。

我的刻意行为和求知行为总是飘忽不定—毫无根据的幻想以及微弱的个人情感驾驭着我的好奇心和动机。

缺乏思想的人在表述自己的感觉和阐述自己的思想时常会自相矛盾,原因是他们无法区分感知与观念。

他们以为是自己在选择观察这个或那个事物,然而感知决非异想天开,而是必然存在。

倘若我发现一种特性,我的孩子随后便能发现,接下来的日子里,所有的人都会发现--当然,有可能碰巧在我之前没有人曾发现它。

依照我的感知,这个发现就像太阳的存在一样毋庸置疑.

 

凡人与神灵之间的关系十分单纯,意欲寻求外来帮助实为一种亵渎。

上帝开口时,他传达的不单是一件事,而是所有的一切;他的声音会响彻整个世界;由现实的思维中创造出光明、自然、时间和人类,以及新的时代、新的一切。

纯朴的心灵拥有了神圣的智慧之际,古老的东西便会烟消云散—宗教、师父、经文以及庙宇将土崩瓦解;纯朴的心灵存在于现在,并将过去与未来融入此时此刻。

与之相关的万事万物都变得神圣-—而且彼此之间不相上下。

万事万物的核心通过其各自的动机便可以得到揭示。

普遍奇迹发生时,个别的、无足轻重的奇迹就会消逝。

因此,若有人声称自己了解关于上帝的情况,谈及上帝,让你去接受另一个世界,另一个国度中某个古老民族的陈词滥调,千万别相信他。

作为完整的存在方式来讲,橡子难道胜过橡树吗?

成熟是体现在父母身上多一点儿,还是体现在孩子身上多一点儿呢?

那么,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对过去的崇拜呢?

久远的年代会敌视健全的心智和心灵的权威。

时间、空间只不过是眼睛创造的心理色彩,而心灵则是光芒;心灵存在的地方便存在光明;心灵消逝的地方便是黑暗;倘若历史只是关于我们现在与未来供人娱乐的寓言故事,它便是一种鲁莽的做法,一种伤人的举动。

 

 

人们已经变得胆小怕事、唯唯诺诺,而不再是堂堂正正;他们没有胆量说出诸如“我认为”、“我就是”的话语,而只会一味引述圣贤。

面对青草的叶片和盛开的玫瑰他们不禁感到惭愧。

我窗前的玫瑰不会去仰慕从前盛开的玫瑰或是比它们更加鲜艳的同伴,它们为己而生,此时此刻它们与上帝同在。

对它们而言,不存在时间,只存在玫瑰;它们存在的每一刻都尽善尽美。

叶蕾绽放之际,其整个生命已经在发挥作用;盛开的花朵中生命的痕迹未见其多,光秃秃的根上生命的痕迹亦未见其少。

生命的本性得到了满足,生命中的每一刻同时也满足了大自然。

然而,人类却总在拖延,总在回忆;他们并非生活在现在,而总是回首往事,惋惜过去的岁月,要么,便是对身边的财富置之不理,踮起脚尖来展望未来.他们只有超越时间,与大自然来分享现在的每一刻,否则,便不会享有幸福与安康.

这一点应该是不言而喻的。

然而,瞧那些坚强的智者,他们其是没有胆量倾听上帝本人的教诲的,除非他们讲出诸如此类的话:

我不明白大卫,或是耶利米,或是保罗说了些什么。

我们不应总是抱定几篇经文,几个人物。

就像孩子一样,死记硬背祖母和老师教给我们的话。

随着年纪的增长,再碰巧发现一些有才华、有个性的人,于是就又去学习这些人的箴言-——令人痛苦的是,我们要一字不差地背诵他们的原话,随后便开始赞成这些人话语中蕴含的观点,加以理解后才愿意丢开那些原话;因为,此时他们已经能够随时随处恰当运用这些言语了。

我们若能真实地生活,便能去真切地观察。

正如强者永远坚强,弱者总是懦弱。

我们拥有了新知,就应该欣然丢弃那些封存的宝贵记忆,就像丢弃垃圾一样。

谁能与上帝同在,谁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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