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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楚辞对汉赋的影响

论楚辞对汉赋的影响

荆州师范学院学报2””2年第》期(社会科学版)

收稿日期:

2””2”9”9

作者简介:

孟修祥(19《》)),男,荆州师范学院文学院院长、教授,文学硕士;梁惠敏(19《8)),女,荆州师范学

院艺术学院讲师。

论楚辞对汉赋的影响

孟修祥1梁惠敏2

(1荆州师范学院文学院,湖北荆州434”2”;2荆州师范学院艺术学院,湖北荆州434”2”)

摘要:

汉赋“受命于诗人,拓宇于《楚辞》。

”汉大赋铺张扬厉、结构宏大、语言华丽、句式工整,这种审美情趣和特点直接受楚辞的影响,故有“楚艳汉侈”之说;抒情赋以《楚辞》为模仿对象,具有抒情述志,注重音韵节奏而篇幅不长等特点,它直接脱胎于《离骚》、《九章》。

一方面是因为统治者需要歌功颂德,文人以辞赋创作作为进仕的手段;另一方面文人生活的困顿与挫折,诸多悲剧性的人生遭际,需要以辞赋写志抒情,楚辞也始终在赋家创作中起影响作用。

以司马相如《天子游猎赋》为代表的以描写皇宫帝苑和帝王巡狩游宴为主要内容的汉大赋得楚辞之形,以贾谊《吊屈原赋》为代表的以抒写个人情志为主的抒情赋得楚辞之神,二者对楚辞各取所需而面目各异。

关键词:

楚辞;汉赋;影响;接受分类号:

I2”7.2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1””3-8”19(2””2)”》-””《3-”》

《楚辞》是中国文学的源头之一,自它诞生之日起,就注定了它与中国文人的不解之缘。

因为它最先代表着文人,以最为强烈的印象,把当时许多复杂的社会状貌和诗人自己内心极其复杂的思想情感、心理气质、人格个性,以最为激动人心的方式表达出来。

《楚辞》以其所具有的独创的艺术形式,记录下了以屈、宋为代表的诗人对人生、社会、自然的感受与体验,它们成为后世文学艺术模仿的原型,它们在中国文学史上所产生的巨大而深远的影响是任何人都难以估量的。

王逸《楚辞章句》指出:

屈原之词,诚博远矣。

自终没以来,名儒博达之士,著造词赋,莫不拟则其仪表,祖式其模范,取其要妙,窃其华藻。

所谓金相玉质,百世无匹,名垂罔极,永不刊灭者矣。

这是比较全面而且是最早论述《楚辞》对后世影响的话语。

王逸注意到名儒博达之士著造词赋,模仿《楚辞》的艺术表现手法、创作模式、艺术构思及华丽词藻,但王逸并非是在对《楚辞》的影响作系统而具体的论述,就王逸所处的时代来说,还只能算是中国文学发展史上孕育着文学自觉时代即将到来的阶段,他对《楚辞》业已产生的影响作了足够充分的说明,并且独具只眼地作出了《楚辞》“金相玉质,百世无匹,名垂罔极,永不刊灭”的预言。

后有刘勰《文心雕龙·辨骚》一篇,比较系统充分地论《楚辞》之成就与影响。

我们截取其中这样一段话:

自《九怀》以下,遽蹑其迹;而屈宋逸步,莫之能追。

故其叙情怨,则郁伊而易感;述离居,则怆怏而难怀;论山水,则循声而得貌;言节候,则披文而见时。

是以枚贾追风以入丽,马扬沿波而得奇,其衣被词人,非一代也。

刘勰论《楚辞》之影响与王逸有所不同。

他注意到屈、宋所抒发的对现实的抑郁之情怨,离居时的悲伤感怀,描写山水的生动形貌,以及时令节侯的变化等等,也得出了肯定性的结:

楚辞将“衣被时《3人,非一代也”。

作为一代之文学的“汉大赋”,主要是为汉王朝统治者“润色鸿业”的需要而出现的。

司马迁《史记·平淮书》云:

“汉兴七十余年之际,国家无事,非遇水旱之灾,民则人给家足,都鄙禀庾皆满,而府库余货财。

”国家强盛,民生富足,与这种经济基础相适应的汉赋应运而生。

在汉武帝时代,从皇帝公卿,到文人学士,直至地方官吏、行伍将领皆有赋作问世。

到汉成帝时,仅献给皇帝的赋作就“千有余首”,而楚辞中铺张扬厉、惊采绝艳的特点正好适合了汉赋创作的借鉴要求。

所以《文心雕龙·诠赋》说:

“及灵均唱骚,始广声貌,然赋也者,受命于诗人,拓宇于《楚辞》也。

文学的影响与接受有其自身的规律,当一个新的时代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各种因素形成一种文学需求时,这种文学自然应运而生,它也会自然地接受和选择已有文学成就中适合于自身发展的经验,过去已有的文学创作模式、主旨情调、意象原型、语言风格等等,必然对新的文学创作起到影响作用,楚辞对汉赋的影响就是如此。

最早把汉赋之源与楚辞联系起来的是西晋的皇甫谧,他在《三都赋序》中说:

“诗人之作,杂有赋体。

子夏序《诗》曰:

“一曰风,二曰赋。

故知赋者,古《诗》之流也。

至于战国,王道凌迟,风雅寝顿。

于是贤人失志,辞赋作焉。

是以孙卿、屈原之属,遗文炳然,辞义可观,存其所感,咸有古《诗》之意,皆因文以寄其心,托理以全其制,赋之首也。

”因为班固在《两都赋》中提出了“赋者,古《诗》之流”的观点,所以皇甫谧借用其说。

但是,他特意评价荀子、屈原的辞赋创作,明确指出了“贤人失志,辞赋作焉”,失志是贤人创作辞赋的动因。

“因文以寄其意,托理以全其体”,所以成为赋体文之首,也就是赋体文的源头。

沈约《宋书·谢灵运传论》云:

“自汉至魏,四百余年,辞人才子,文体三变,源其流所始,莫不同祖风骚。

”也认为汉魏四百年的文学,其源出于《诗经》、《楚辞》;王夫之和刘熙载说得更为具体,王夫之《楚辞通释·九辩》说宋玉《九辩》“盖亦效夏启《九辩》之名,绍古体以为新裁,可以被之管弦。

其词激宕淋漓,异于风雅,盖楚声也。

后世赋体之兴,皆祖于此。

”刘熙载《艺概·赋概》说“长卿《大人赋》出于《远游》,《长门赋》出于《山鬼》;王仲宣《登楼赋》出于《哀郢》;曹子建《洛神赋》出于《湘君》《湘夫人》。

”“枚乘《七发》出于宋玉《招魂》。

”这些说法虽不全然正确,但非常明确地说明了楚辞对汉赋的直接影响。

虽然刘熙载在《艺概·赋概》中也说:

“言情之赋本于《风》,陈义之赋本于《雅》,述德之赋本于《颂》。

”也说明了《诗经》对汉赋的启示作用,但比较《诗经》与《楚辞》,后者影响汉赋显然要广泛深入。

班固《汉书·艺文志》把楚辞与汉赋合在一起,罗列屈原、唐勒、宋玉、荀子、贾谊、枚乘、司马相如、司马迁、扬雄等1”》人,作品1””4篇。

刘向编《楚辞》也把贾谊的《鵩鸟赋》、淮南小山的《招隐士》、严忌的《哀时命》、东方朔的《七谏》、王褒的《九怀》、刘向的《九叹》、王逸的《九思》等赋作放了进去。

毫无疑问,从汉代起,

人们就已经明确了楚辞与汉赋的源流关系。

为了比较清晰地看出其影响的范围和线索,我们有必要把汉赋的两大类型,即以司马相如《天子游猎赋》为代表的以描写皇宫帝苑和帝王巡狩游宴为主要内容的汉大赋,和以贾谊《吊屈原赋》为代表的抒发个人情志为主的抒情赋(也有人将其称为骚体赋)的发展线索作一简略梳理。

以严可均《全汉文》和《全后汉文》中所载的14”篇左右的辞赋作品为据(包括断章残句),其中抒情辞赋《”多篇,以抒情为主的变体1”多篇。

虽然这些作品在表现手法上不尽相同,但表现的主题大体不出“悲士不遇”,情调以忧怨为主。

或仿《离骚》,或仿《九章》、《九歌》,与楚辞之格调大同小异。

如果粗略地勾画其线索,则以汉初贾谊的《吊屈原赋》《鵩鸟赋》、《惜誓》发其端,这些作

品明为赋,实为楚辞体。

其后有庄忌¹的《哀时

命》,淮南小山的《招隐士》,东方朔的《七谏》等

等,有意识地模拟楚辞,逐渐导向汉大赋的产生这

一发展方向。

尤其是枚乘《七发》的出现,采用主

客问答的形式,文词铺张夸饰,从而搭起了贾谊到

司马相如之间的桥梁。

洪迈《容斋随笔》卷七云:

“枚乘作《七发》,创意造端,丽辞腴脂,上薄骚

些,盖文章领袖,故为可喜。

其后继之者,,观仿

太切,了无新意。

司马相如的《天子游猎赋》º的

出现,标志着汉大赋的形成。

刘勰《文心雕龙·时

序》云:

越昭及宣,实继武绩;驰骋石渠,暇豫文

会,聚雕篆之轶材,发绮之高喻,于是王褒

之伦,底禄待诏。

自元暨成,降意图籍,美玉

屑之谈,清金马之路,子云锐思于千首,子政

《4校雠于六艺,亦已美矣。

爰自汉室,迄至成

哀,虽世渐百龄,辞人九变,而大抵所归,祖

述《楚辞》,灵均余影,于是在乎。

刘勰指出了汉代辞赋自武帝起就非常受重视,直到

成帝、哀帝,时间已过百年,辞赋家的创作也起了

很大的变化,但是从总的趋向上看,由于屈原的深

刻影响,辞人之作始终保持了楚辞的文学传统。

面分别从汉大赋与抒情赋两个方面来谈汉赋所受楚

辞的影响及其变异。

2刘勰《文心雕龙·宗经》云:

“夫文以行立,行以文传,四教所先,符采相济,励德树声,莫不师圣;而建言修辞,鲜克宗

《经》。

是以楚艳汉侈,流弊不还,正末归本,不其

懿欤!

”刘勰主张文学创作应该宗经遵道,因此,

对楚辞之惊彩绝艳与汉赋之铺张扬厉是持批评态度

的,但他又确实指出了汉大赋源于楚辞而出现极大

变异的现象。

《西京杂记》载司马相如之语云:

“合

纂组以成文,列锦绣而为质,一经一纬,一宫一

商,此赋之迹也。

赋家之心,包括宇内,总览人

物,斯乃得之于内,不可得而传。

”扬雄《法言》

云:

“诗人之赋丽以则,辞人之赋丽以淫。

”追求结

构的宏大,语言的华丽,句式的工整成为汉大赋的

共通之点。

这种审美情趣和特点是与楚辞有其渊源

关系的。

楚辞的特点是“惊采绝艳,难与并能”,其中

最突出的一点就是创造规模宏大的场面,采用华丽

多彩的装饰来达到不同凡响的气势。

如《离骚》中

写屈原几次漫游就是如此。

以第一次漫游为例:

“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

鸾皇为余先戒

兮,雷师告余以未具。

吾令凤鸟飞腾兮,继之以日

夜。

飘风屯其相离兮,帅云霓而来御。

纷总总其离

合兮,斑陆离其上下。

”屈原的漫游队伍非同一般,

有月神望舒,风神飞廉,灵鸟鸾皇,还有雷神、凤

鸟,,等等,队伍浩浩荡荡,场面神奇壮观,笔调

非同凡响。

陈本礼《屈辞精义》说:

“(屈骚)洋洋

洒洒,滔滔汩汩,无义不搜,无典不举。

起伏照

应,顿挫回环,极文人之能事。

”《离骚》充分体现

了屈原的这种写作特点。

司马相如的《天子游猎

赋》也是这种写法:

“于是乎背秋涉冬,天子校猎,

乘镂象,六玉虬;拖虫儿旌,靡云旗;前皮轩,后道

游;孙叔奉辔,卫公参乘;扈从横行,出乎四校之

中。

鼓严簿,纵猎者。

河江为陆,泰山为橹,车骑

雷动,殷天动地,先后陆离,离散别追,淫淫裔

裔,缘陵流泽,云布雨施。

”虽然是写天子游猎,

不同于屈原想象中的云天漫游,但是,赋中写天子

率领浩浩荡荡的游猎队伍是“车骑雷动,殷天动

地”,声势浩大,场面惊人。

镂象、玉虬、虫儿旌、

云旗、皮轩、道游之类的描写,雍容华贵,又威武

雄壮。

这恐怕就是刘勰所谓“楚艳汉侈”的依据。

楚辞中许多作品都采用了铺张扬厉的表现方法,

《离骚》的漫游规模,《九章·橘颂》对橘树品质的

反复形容,《招魂》与《大招》从南写到北,从东

写到西,天地上下四方面面俱到,都给予汉大赋的

作者们以模写的范本。

楚辞的诡异之词对汉大赋的影响也很明显。

勰《文心雕龙·辨骚篇》说:

“至于(《离骚》)托云

龙,说迂怪,丰隆求宓妃,鸩鸟媒女戎女,诡异之辞

也。

(《天问》)康回倾地,夷弓毕羿日,木夫九首,

土伯三目,谲怪之谈也。

,,异乎经典者也。

”虽

然在刘勰的话语中,是以一种批评的口气来说的,

但确实说出了《楚辞》充满丰富而神奇的想象,利

用神话传说来构造奇特的艺术氛围的浪漫艺术特

色。

《夸饰篇》说:

“自宋玉、景差,夸饰始盛。

如凭风,诡滥愈基。

故上林之馆,奔星与宛虹入

轩;从禽之盛,飞廉与鹪鹩俱获。

及扬雄《甘泉》,

酌其余波,语瑰奇则假珍于玉树,言峻极则颠附于

鬼神。

”汉大赋的夸饰手法的运用比之屈、宋,有

过之而无不及。

从内容上看,汉代有些赋作的内容基本上就是

楚辞的内容,以王延寿的《鲁灵光殿赋》为例,其

中描写鲁灵光殿上的雕画云:

图画天地,品类群生,杂物奇怪,山神海

灵,写载其状,托之丹青。

千变万化,事各缪

形。

随色象类,曲得其情。

上纪开辟,遂古之

初,五龙比翼,人皇九头,伏羲鳞身,女娲蛇

躯,鸿荒朴略,厥状睢盱。

炳焕可观,黄帝唐

虞。

轩冕以用,衣裳有殊。

下及三后,淫妃乱

主。

忠臣孝子,烈士贞女,贤愚成败,靡不载

叙。

鲁灵光殿上的雕画,正是屈原《天问》中所写到的

上古神话传说的内容。

王延寿在赋中细加描述,恐

怕与屈原《天问》在他的脑海中印象甚深不无关

系。

虽然司马相如的《美人赋》不是汉大赋,但刻

画人物之美,表白自我之坚贞的用心,完全脱胎于

宋玉《登徒子好色赋》。

同样虚构一位东邻美女如

何美貌,如何诱惑人,而始终不为其动心:

“臣之

东邻,有一女子,云发丰艳,蛾眉皓齿,,,恒翘

《《翘而西顾,欲留臣而共止;登垣而望臣,三年於兹

矣,臣弃而不许。

”后东出郑卫,又遇一美女的诱

惑:

“女乃弛其上服,表其亵衣;皓体呈露,弱骨

丰肌,时来亲臣,柔滑如脂。

”而作者始终是“脉

定于内,心正于怀;信誓旦旦,秉志不回;翻然高

举世闻名,与彼长辞。

”»才华横溢之于相如者,不

再作创新,而完全采用宋玉式的构思方式,可见

《登徒子好色赋》于其心中印象之深也,或许就是

深入到无意识之中的不经意的自然流露,故王木矛木

《野客丛书》卷十六云:

“仆观相如《美人赋》,又

出于宋玉《好色赋》。

自宋玉《好色赋》,相如拟之

为《美人赋》,蔡邕又拟之为《协和赋》,曹植为

《静思赋》,陈林为《止欲赋》,王粲为《闲邪赋》,

应`为《正情赋》,张华为《永怀赋》,江淹为《丽

色赋》,沈约为《丽人赋》,辗转规仿,以至于今。

此处,楚辞中的香草美人意象,神仙世界的各

种人物和事物也经常出现在汉大赋之中。

有的直接

借用楚辞的句子。

我们知道,关于《远游》著作权

的争议很大,吴汝纶、廖平、郭沫若、陆侃如等人

论述《远游》与《大人赋》的关系后,得出的结论

是《远游》非屈原所作。

其中郭沫若的说法值得我

们注意,他认为《远游》是《大人赋》的初稿。

说:

“只是《远游》整抄《离骚》和司马相如《大

人赋》的地方太多,而结构与《大人赋》亦相同,

我疑心是《大人赋》的初稿。

”因为稿本未脱《楚

辞》的窠臼,所以不好拿去见皇帝。

值得注意的不

是郭沫若的错误结论。

而是他发现《远游》和《大

人赋》的极大的相似之处¼,这正好说明了楚辞对

司马相如影响的深刻性。

一方面,楚辞对汉赋作者

产生影响,另一方面,汉赋作者在接受楚辞时是有

选择的。

刘勰所说的“枚(乘)、贾(谊)追风以

入丽,马(司马相如)、扬(雄)沿波而得奇”,说

明了接受者选择风格之不同。

同时还有层次上的差

异:

“才高者菀其鸿裁,中巧者猎其艳辞,吟讽者

衔其山川,童蒙者拾其香草。

”[1]无论是才高者、中

巧者,还是吟讽者、童蒙者,尽管各自取舍层面不

同,这正好说明楚辞对汉赋影响之广泛。

班固《离

骚序》云:

“自宋玉、唐勒、景差之徒,汉兴枚乘、

司马相如、刘向、扬雄骋极文辞,好而悲之,自谓

不能及也。

”班固之言,道出了一种文学形式一旦

形成一种创作规范,成为一种范本式的文体样式,

一般说来是不可仿学的,因此,汉代的文学家要回

到宋玉、唐勒、景差的创作路子上,肯定是不可能

的了,唯有另辟蹊径,于是,变异的现象出现了。

汉赋作家们在作各自的探索,探索的结果是各种不

同风格的形成:

“相如《上林》,繁类以成艳;贾谊

《鵩鸟》,致辨于情理;子渊《洞箫》,穷变于声貌;

孟坚《两都》,明绚以雅赡;张衡《二京》,迅发以

宏富;子云《甘泉》,构深玮之风;延寿《灵光》,

含飞动之势。

”[2]汉赋作者们的探索是有成就的,各

自创作特色的形成就是其成就之一。

然而,无论其

特色如何不同,作为赋的总体的或基本的创作特点

不可能改变。

挚虞《文章流别论》说:

“古诗之赋,

以情义为主,以事类为佐。

今之赋,以事形为本,

则言富而辞无常。

”以追求事物的外在形态的形式

美为目的,以华丽的词藻为修饰手段,造成各类意

象的铺张扬厉,唯恐不胜的特点,所以,挚虞指

出:

“夫假象过大,则与类相远;逸辞过壮,则与

事相违。

”过分的铺张扬厉,注重词藻的华美而忽

视内容的表达,即使是想表达作者本人的思想感

情,也只是做了文章的一个尾巴而已,这就是为了

“润色鸿业”所导致的“劝百讽一”的特点。

那么,赋中的讽意是否真正起到一点作用了

呢?

我们不妨先看看《汉书·扬雄传》中的一段话:

“(扬)雄以为赋者,将以讽之,必推类而言,极丽

靡之辞,闳侈钜衍,况于使人不能加也,既乃归之

于正,然览者已过矣。

往时武帝好神仙,相如上

《大人赋》欲以风,帝反缥缥有凌云之志,繇是言

之,赋劝而不止明矣。

”武帝好神仙,司马相如想

以《大人赋》来讽谏,结果是不仅没有收到讽谏效

果,反而弄得武帝飘飘然有凌云之志,其追寻神

仙,希望长寿的劲头更大了。

原因很清楚,一点点

讽谏之意淹没在铺张扬厉,“竞于使人不能加”的

华丽词藻之中,怎么可能有讽谏之效呢?

清人程廷

祚说:

“至于赋家,则专于侈丽闳衍之词,不必裁

以正道;有助于淫靡之思,无益于劝戒之者,此其

所短也。

”[3]正因为汉大赋过分地铺陈,造成板重、

堆砌的毛病,并一向被人讥诮。

如袁枚在《随园诗

话》中说:

“古无类书,无字书,又无字汇,《三

都》、《两京》,言木则若干,言鸟则若干,,,当

类书类志读耳。

”文学创作,如同类书和类志,那

文学价值何在?

审美感受何在?

袁枚的讥诮正好点

到了汉大赋最突出的毛病所在。

汉大赋从形式上对楚辞继承的多,如对神话传

说的借用,对话形式的运用,对语言文词的讲究,

把诸如香草美人,飞龙瑶象,玉鸾神鸟等意象照

搬,甚至成句照搬½等等,但是,楚辞最根本的东

西却不被汉大赋所仿效。

班固《汉书·艺文志》云:

《》“春秋之后,周道浸坏,聘问歌咏,不行于列国,

学诗之士,逸在布衣,而贤士失志之赋作矣。

大儒

孙卿及楚臣屈原,离谗忧国,皆作赋以风,咸有恻

隐古《诗》之义。

”虽然班固把屈原纳入到儒家诗

教的范围,但同时也指出了“离谗忧国,皆作赋以

风”创作目的与汉大赋创作之不同的根本之处。

抒情赋以《楚辞》为模仿对象,是具有抒情述志,注重音韵节奏,而篇幅不长等特点的一种赋体文,它直接脱胎于《离骚》、《九章》。

在汉人的艺术观念里,抒情赋是押韵而又可以朗诵的文。

《汉书·艺文志》说:

“传曰:

不歌而诵谓之赋,登高而赋可以为大夫。

言感物造端,材知深美,可与图事,故可以为列大夫也。

,,汉兴,枚乘、司马相如,下及扬子云,竞为侈丽闳衍之词,没其讽谕之义。

是以扬子云悔之云:

-诗人之赋丽以则,辞人之赋丽以淫。

.如孔氏之门用赋也,则贾谊登堂,相如入室矣。

如其不用何!

”汉赋的发展过程就是楚辞的影响过程,抒情赋仿屈原《离骚》、《九章》而作,汉大赋主要承宋玉、唐勒而来。

汉大赋因“竞为侈丽闳衍之词”,而暴露出创作上的许多弊病。

抒情赋不仅仅因为在形式上与大赋不同,主要是在内容和风格上继承了屈原《离骚》等作的优点,而为人所称道。

汉人拟骚之作颇有值得品味的地方,它们大都以抒发情感为主,这与屈原的一些作品非常相似。

如淮南小山的《招隐士》,体制上颇似《九歌》,只是多了些叙述与铺陈的成分。

刘向仿屈原《九章》

作《九叹》,共九题:

《逢纷》、《离世》、《怨思》、《远逝》、《惜贤》、《忧苦》、《愍命》、《思古》、《远游》。

王逸《九叹小序》说,刘向“追念屈原忠信之节,故作《九叹》。

”“言屈原放在山泽,犹伤念君,叹息无已,所谓赞贤以辅志,骋词以曜德者也。

”《九叹》在表达对屈原的深深的怀念的同时,流露出了刘向本人对生活遭际不满的骚怨情怀,他编《楚辞》不仅仅是出于爱好,更是一种独特的情感表达方式。

正如《九叹·惜贤》所云:

“览屈氏之《离骚》兮,心哀哀而怫郁。

声嗷嗷以寂寥兮,顾仆夫之憔悴。

,,”刘向同情屈原的人生遭际,颂扬屈原的人格精神,编《楚辞》的目就是以之发扬楚辞传统,正本清源。

那么,他的《九叹》既是对屈原作品所表现的内在精神的阐述,也是借以抒情写志。

从作品的构思上看,张衡的《思玄赋》与屈原《离骚》更为相似。

《思玄赋》也塑造出一位抒情主人公形象,先说自己如何有内在的美质,有杰出的才华,但世道人心不好:

“俗迁渝而事化兮,泯规矩之圆方。

珍萧艾于重笥兮,谓蕙芷之不香。

,,”是非美丑被混淆,又因小人谗言嫉妒,使其壮志难酬,几次求女都不成,无论是太华之玉女,还是洛浦之宓妃,都是“虽色艳而赂美兮,志浩荡而不嘉。

”于是来一番天地上下四方的巡游,历经蓬莱、瀛洲、扶桑、汤谷、昆仑、阆风等诸多神仙地界,也见到过许多仙界人物,但最终仍然难舍故国家园:

“据开阳而盼兮,临旧乡之暗蔼。

悲离居之劳心兮,情而思归。

魂眷眷而屡顾兮,马依而徘徊,,”在家国情怀的驱动之下,回归故土,这完全是以《离骚》为范本之所作。

庄忌的《哀时命》主要是赋写屈原的悲剧。

王逸说:

“忌哀屈原受性忠贞,不遭明君而遇暗世,斐然作辞,叹而述之,故曰《哀时命》。

”《哀时命》篇幅短小精悍,具有强烈的抒情性:

虽知困其不改操兮,终不以邪枉害方;世并举而好朋兮,壹斗斛而相量;众比周以肩迫兮,贤者远而隐藏。

为凤凰作鹑笼兮,虽翕翅其不容;皇其不寤知兮,焉陈词而效忠;俗嫉妒而蔽贤兮,孰知余之从容?

作者仿佛代屈原诉说着自己的人生遭际,在世俗小人朋比结党营私,嫉贤妒能之时,诗人明知处境艰难,却始终不改其高尚节操。

比喻生动,情词肯切,颇有《离骚》的韵味。

胡应麟《诗薮·内编》卷一云:

“纾迥断续,《骚》之体也;讽喻哀伤,《骚》之用也;深远优柔,《骚》之格也;宏肆典丽,《骚》之词也。

”赵壹的《刺世嫉邪赋》发扬屈骚的“讽喻”怨刺的精神,而表达思想情感更直接,直抒胸臆,如火山爆发一样,将矛头直指社会现实生活中的各种弊端:

“于兹迄今,情伪万方。

佞谄日炽,刚克消亡。

舐痔结驷,正色微行。

妪女禹名势,抚拍豪强。

偃蹇反俗,立致咎殃。

捷慑逐物,日富月昌。

浑然同惑,孰温孰凉?

邪夫显进,直士幽藏。

”进一步又说:

“原斯瘼之所兴,实执政之匪贤。

女谒掩其视听,近习秉其威权。

所好则钻皮出其毛羽,所恶则洗垢求其瘢痕。

虽欲竭诚而尽忠,路绝险而靡缘。

九重

既不可启,又群吠之狺狺。

安危亡于旦夕,肆嗜欲

于目前。

”刘熙载《艺概·赋概》说:

“后汉赵元叔

《穷鸟赋》,及《刺世嫉邪赋》,读之知为抗脏之士。

唯径直露骨,未能如屈原之余味文外耳。

就总体而论,由于创作目的不同,以司马相如

《7《天子游猎赋》为代表的以描写皇宫帝苑和帝王巡

狩游宴为主要内容的汉大赋得楚辞之形,以贾谊

《吊屈原赋》为代表的以抒写个人情志为主的抒情

赋得楚辞之神,二者对楚辞各取所需而面目各异。

本来文人追求的是仕途的成就,不大看重辞赋创作

的。

如扬雄所云:

“或问:

吾子少而好赋?

曰:

然!

童子雕虫篆刻。

俄而曰:

壮夫不为也!

”[4](P.4~》)他

认为辞赋之作不过是雕虫雕刻之类的小技,为壮夫

所不为。

所以,他后来很后悔自己之所作,于是,

辍而不为。

他的话被后来的曹植在《与杨德祖书》

中所肯定:

“辞赋小道,固未足以揄扬大义,彰示

来世也。

昔扬子云,先朝执戟之臣耳,犹称壮夫不

为也。

吾虽德薄,位为藩侯,犹庶几戮力上国,流

惠下民,建永世之业,流金石之功,岂徒以翰墨为

勋绩,辞赋为君子哉!

”虽然如此轻视辞赋之作,

但是文人创作辞赋在中国文学史上一直未曾断流。

一方面是因为统治者需歌功颂德,文人也不能放弃

以之作为进仕的手段;另一方面文人生活的困顿与

挫折,诸多悲剧性的人生遭际,需要以之作为写志

抒情的表白和发泄,所以,辞赋与中国文人始终相

伴相随,那么,楚辞的影响也始终在起作用。

还是

刘勰说得好:

“(楚辞)气往轹古,辞来切今,惊采

绝艳,难与并能矣!

,,是以枚、贾追风以入丽,

马、扬沿波而得奇;衣披词人,非一代也。

故才高

者菀其鸿裁,中巧者猎其艳辞,吟讽者衔其山川,

童蒙者拾其香草。

”[《]依文人的具体情况各有其取舍

罢了。

参考文献:

[1]周振甫1文心雕龙选译[M]1北京:

中华书局,198”1

[2]程廷祚1青溪集·骚赋论下[M]1金陵丛书本1

[3]北大中国文学史教研室1两汉文学史参考资料[M]1

注释:

¹即严忌,避明帝讳而改姓严。

《史记》“集解”徐广曰:

名忌

字夫子。

“索隐”案:

“《邹阳传》云:

枚先生严夫子,此则

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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