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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淡修辞构词法解读
浅析修辞构词法
张明彦
礼县白河农业中学
﹝关健词﹞现代汉语语法构词法修辞构词法
现代汉语研究合成词的构成，侧重于语法学构词法。
语法学构词法主要着眼于词的外在结构形式，它大体包括两个方面的内容：
一是词法学构词法，二是句法学构词法。
这两种构词法虽然在现代汉语著作中叫法各异，但其角度和方法基本一致。
近年来，修辞学构词法的探讨和研究也得到汉语言学家的普遍重视。
修辞学构词法确实是客观存在的，在汉语词汇的发展中起着重要作用。
之所以这样，汉语才成为世界上词汇最丰富，表现力最强的一种语言，并且作为这种语言的可以自由运用的最小单位的词也成为瑰丽多姿和最富有表现力的。
现依据自己收集的有限资料，试作如下分析，与热心于修辞学构词法研究的大家们共商榷。
一、修辞学构词的形式
从所积累的词汇看，修辞构词法有比喻式、借代式、夸张式、拟人式、委婉式、双关式，其中比喻式和借代式是这种构词法的主要形式。
（一）比喻式：
比喻式构词法就是用喻体的形象来直接称本体事物。
这种构词法所构成的词既有名词，又有动词和形容词，其中名词最多。
分别举例如下：
1、比喻式名词
鸳鸯比喻夫妻及一种男女爱慕关系，也包括那种缠绵之情。
这是由于鸳鸯鸟的天性成双成对，时刻不分离的缘故，将人的男女关系直观形象化，如“他俩是一对好△（△代替例释之词，下同）”。
白头翁多年生草本植物，花紫红色，果实上有白毛，象老翁的白发。
用△给这种植物命名，就能形象地知道它的果实形状。
同样用“猴头”称树上的一种蘑菇，形象性更强。
心灵美萝卜种类名称，也叫红心萝卜。
这种萝卜外皮粗糙，呈绿色，而内瓤呈深红色，当切开时，令人有一种喜悦之感，吃起来可口香甜，不辣，美食家已摆上宴席。
这种命名道出了该萝卜的特征，达到了形神备至之效果。
哈巴狗比例驯顺的奴才。
哈巴狗的特征是：
①作为人的宠物。
②见了主人就摆尾亲近。
③对外人也要叫几声，显示它没有失去“狗”的威风，但它是“登着门槛咬人”，杖主人的势而已。
由此用△喻奴才，既形象又传神。
变色龙本是一种小虫，身上的颜色随着周围环境的变化而变化，以△比喻在政治上善于变化和伪装的人，给人有一种直观感和形象感。
契诃夫的《变色龙》更加深了人们对△一词的理解。
草包比喻没有才能的人。
装草的袋子再大再好看，然而它总是没有份量的，把人的内才和外相及其关系形象化，讽刺十分强烈。
下面再举一些比喻式名词，分析略。
把戏小鞋包袱后台辫子园丁油水疮疤饭桶
顶梁柱独木桥仙人掌映山红小爬虫等等。
2、比喻式动词
跳槽原指牲畜换主人，现代称人改行。
这样称人改行既幽默又形象，与“调动”比较，增强了改行者的主动和选择意识。
下水比喻人去做坏事。
人一入水中，浮沉难测，若不识水性就有生命危险。
因此，用△指代人去做坏事，能含蓄地表明其后果的严重性。
如“为了让他跟我们合作，必须先让他△”。
龟缩原指乌龟头缩入甲壳内藏起来。
现用△比喻千方百计躲避矛盾，保全自己的人。
这样可把人对某事的畏惧和藏的丑态都惟妙惟肖的表现出来了。
陶冶比喻给人的思想和性格以有益的影响。
“陶冶”本义指对金属制品的加工过程。
加工必须千锤百炼，达到炉火纯青，才成有用之物。
由此用△表示对人思想的改造，性格的磨练，显得寓意丰富，耐人寻味。
沉浮指物体在水中上下沉浮，现在比喻世事盛衰消长，或人在官场中的升降。
水可以沉没物体，也可漂浮物体。
这取决于浮力与重力变化。
以△作比喻，把世事盛衰的原因及官场尔虞我诈的错综复杂的关系融于其中，给人以丰富的潜台词。
沸腾本是物理术语，指液体温度达到沸点时的状态，有波涛翻滚之象，因此，用△比喻情绪高涨或事物蓬勃发展的样子，把热情与高涨势头融为一体，达到了活泼传神。
这样的比喻式动词还有打气、出马、点火、搁浅、豢养等等，鉴于篇幅有限，不进行分析。
3、比喻式形容词
辛酸本指辣和酸两种味道，如若这两种味道过浓，人吃起来倒觉得难受。
因此，用△形容人悲伤痛苦，意味确实在“酸咸之外”。
棘手荆棘刺手人都惧怕，一但被刺，疼痛难忍，以△比喻事情难办，实有“含不尽之意于言外”之意。
狼狈传说狈是一种兽，前腿特别短，走路时要爬在狼身上，没有狼，它就不能行动，所以用△形容人困苦或受窘的样子，多用贬意
（三）借代式
借代式构词法是以与该事物相关的某一特征直接代替该事物而构成的词。
借代式构成的词主要是名词，也有少数的动词。
1、借代词名词
春秋原指春季和秋季，但也常用来指“整年”，如说“几多春秋”。
也用来指人的“年岁”，如说“春秋正富”。
这是以部分代替整体而形成的借代词。
红包这是现在流行的词，代指钱或物。
在日常生活中，因喜事给钱或送礼时，常用红纸包着或红纸条缠着，所以，就按照修辞学的借代手法，直接用包装形式代替了所包之物而形成的借代词。
如“住院还要给大夫送红包呢”，“大家好好干，我给你们发红包”，这样把送礼或给钱的行为委婉化了。
笔杆子原指毛笔的手柄部分，但也常用来指写文章的人，如“他是我们单位的△”，有时，又指写文章的能力，如“某某人的△很硬”。
这是以△代与它有关的事而形成的借代词。
印把儿原指印上的手捏部分，可印是与权力联系着的，因此，用△常指手中掌握着实权，如“△在你手中捏着，还害怕什么呢？
”
饭碗吃饭的用具，现在指职业，如“请你帮我找个饭碗”，这是以吃饭用具代指饭碗中食物的来源渠道。
这个词现在又有发展，如“铁饭碗”，它是指计划经济的弊端之一的“包分配的终身制职业”，与此同类的还有“大锅饭”、“铁交椅”，这些词，以其通俗的语言外壳，借指并包含了丰富的政治经济内涵。
风月指风景和月色，也泛指景色，但也多指男女恋爱的事情，这是因为男女都喜欢在风景幽雅处或月色下谈情说爱。
这是以环境借指环境中发生的事。
这样借代，无疑给男女恋爱充满了朦胧的梦幻，也给△注入了丰富的意蕴
千金一是指很多的钱，以实代虚，如“一字值千金”，二是指对他人女儿的敬称，这是用价值代人而形成的借代词。
女儿用价值（价钱）衡量，大概出自于过去的买卖婚姻。
香烟借指后代，后嗣，这是来自子孙祭祀祖先时点燃的香火，这是以动作行为所涉及的对象指代动作行为的发出者而形成的借代词，你一定要把这孩子喂养成人，不然会断了他们家的△。
这样代称，显得委婉。
同义的还有“香火”、“香台”。
2、借代式动词
下海现在成了经商和做生意的代称。
这是因为沿海地区商品经济发展快，而人到沿海去，往往是经商，所以这是以动作行为涉及的处所代替行为而形成的借代词。
这样借称，一是有时代感；二是表明做生意与坐铁交椅相比，更需要智慧和胆识，因为海里不是随便玩的地方。
掉书袋原指背着书包，但原义已消失，现常指人爱引用古书词句，爱用典故，卖弄才学。
如“宋人做诗爱掉书袋”。
挂彩指作战负伤的人，含褒义。
负伤流血如挂彩带，再者因作战负伤，应当得到人们的结彩表彰。
因此以△代作战负伤的人，既含蓄形象，而又充满赞颂之情。
吃醋这是一个典故，是因妻子妒嫉丈夫又结新欢，以死反抗时，喝毒药而误喝了醋，由此，“吃醋”就有了妒嫉之义。
这是以关键的行为代指相关的事件及原因而引伸形成的词。
炒鱿鱼现成为被解聘或被排挤的借代词，这是由于一是“炒鱿鱼”需要筛选，二是鱿鱼一炒就卷起来了，以加工过程代替其结果而形成的词。
如“她被某公司△了”。
结发原指古代成婚之夕，男左女右共结束发的礼俗，后来就以△表结婚，这是用动作行为代替结果而形成的借代词。
。
（三）拟人式、夸张式、委婉式、双关式等构词方式。
这几类词收集很少，笔者认为，它不是修辞构词的主要形式。
如“含羞草”、“日头转”（河北唐山称向日葵），“春不老”（一年生草本植物名，别名又叫雪里红）等，形象生动的揭示了该植物的特点，构词时已赋于人的情感，可称为拟人式。
说某人跑得特别快，称为“飞毛腿”，说某人能说大话爱夸口，称他“吹牛”，某女子相貌非常美丽称为“国色”，这本身已有夸张性质，就称为修辞构词法的夸张式。
称自己为“足下”、“老朽”、“孤家”、“寡人”、“在下”、“属下”，称别人的父母为“高堂”、“令尊”，称别人的儿子为“令郎”等，表现了说话的谦恭有别，彬彬有理，这类词古汉语称谦词，我们就称为敬谦式造词法。
不说要同对方作战，一比高低，而说“会猎”，显得婉转含蓄，过去用于外交辞令。
为忌讳直说“死”字，根据不同的人称为“作古”、“长眠”、“升天”、“归西”、“驾崩”、“崩殂”、“长逝”、“过山”（甘肃省礼县方言），不说生日而说“诞辰”等，这些可称为婉言式造词法。
“气管炎”（妻管得严）这个词人们也普通使用，如说“他家有个气管炎”，或者有时对女人家说：
“活该，谁要你是气管炎呢？
”当这几年不正之风盛行之际，“研究=烟酒”，如说“那个王八蛋说，我的调动还需研究研究（烟酒烟酒）”。
这可以称为语音双关式构词法。
不过这种词缺乏稳定性，时代感强。
此外，如“红雨”一词是落花如雨的意思，这里的“红”是指“花”，“雨”是比喻（落花）多，这是借代兼比喻的综合运用，又如“彩号”是指受伤的战，这既是借代，又是婉言，也属于综合运用。
这类可以称为修辞综合构词法。
二、修辞学构词法的特点
语法学构词法着眼于词的结构形式，有很强的科学性和逻辑性，词与词之间的意义表现得既相当明确，又特别细微。
比如“细密”、“精密”、“周密”、“严密”，它们在都具有“密”的意义时，又分别用上词素“细、精、周、严”，因而使“密”的程度不但有了细微的差别，而且也构成了新的词条。
而修辞学构词法则着眼于表达及其效果，以修辞手段增强了词的艺术表现力，具体分述如下：
1、形象传神，活泼生动。
例如用“哈巴狗”指被驯顺的奴才，用“破鞋”喻指那些乱搞两性关系的女人，用“变色龙”喻指在政治上善于变化和伪装的人等。
这就很有艺术表现力，给人的感知是既形象又传神。
作为被讽刺的对象，达到了入木三分的地步；如果是作为被赞美的对象，给人总有一种脉脉含情、喜乐难抑的感受。
例如用“秋波”代美女的眼睛，用“春心”代男女爱慕之情等。
2、含蓄委婉、直观易解。
如人们把生病称为“卧床”、“伏枕”、“贵恙”、把“死”称为“升天”、“去世”、“过山”，把“月亮”称为“玉兔”、“冰轮”、“水镜”，把没有才能的人称为“草包”，把钱或礼品称为“红包”等。
这样指事代物，具有直观性，让人容易理解，并具有含蓄美，意义明确，但含而不露。
3、意义浑厚，富有意境美。
如用“风月”指男女恋爱之事，用“心灵美”给红心萝卜命名，用“春不老”指一年生草本植物，用“挂彩”指代负伤的战士等。
用这些词所表达的人或事物，总给人有一种余味无穷的感受，一个词本身就像是一幅画，意义浑厚，意境优美，词义蕴藉丰富。
修辞学构词法的特点主要体现在上述三个方面。
正由于这种词有很好的表达效果，所以在汉语发展的过程中，才被广泛的运用，从而创造了数量很多而又富有表现力的汉语词汇。
古往今来，诗文大家中，有好多炼字的佳话，他们炼字除了语法意义外，更注重词的艺术表现力，因为汉语词汇本身具有这一特点，也可以说，古人也认识了以艺术表现力和丰富意蕴为特点的构词法——修辞学构词法。
三、修辞学构词法和语法学构词法的相互关系。
在比喻式这一构词中还需说明的是，比喻词和词的比喻义是不同的，不能混淆。
比喻词的意义已经固定，已专指某一事物或行为。
如“仙人掌”就是一种花卉的名称，绝不会理解为像仙人掌的其他东西，再如，“那个破鞋又来了”，人们意识到的就是那个可憎恶的女人来了，绝不会理解为鞋子破烂被拿来了。
而具有比喻意义的词是一种修辞用法，意义是临时的，在具体语言环境中才能确定。
如在“青少年是祖国的花朵”和“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中，“花朵”和“工程师”离开本句子，就不可能理解为“青少年”和“教师”。
实际上，比喻词一定具有比喻义，而具有比喻意义的词不一定是比喻词。
前者意义已确定，后者意义不确定。
比喻词，在现代汉语词典中，已将固定的比喻义收录于该词的义项，有的词本义已消失，直接注释了比喻义。
语法构词法和修辞构词法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是汉语构词法的两个体系。
二者在汉语词汇系统的发展过程中，不能互相代替，却能够互相补充，各有侧重，相得益彰。
这主要表现在：
一是修辞学构词法构词时，往往会借助语法构词法所构词的方式或原有的词形，赋予新的义项，构成新词。
如“春秋”、“草包”两个词，以语法分析时，意义分别为“春季和秋季”、“装草的袋子”，当以修辞手法分别赋予“整年、年岁”和“没有才能的人”的含义时，就成了修辞学构词法构成的新词条。
二是运用修辞学构词法所构成的词，也与运用语法学构词法所构成的词一样，在客观上都具有一定的结构形式，也就说，即使没有直接借用语法学所构词的外壳，但表现在形式上，也会具有一定的语法结构形式，这时，我们只要从意义着眼就行了。
因为使用不同的构词手段所造的词都有其不同意义的侧重点，构词手法与词义有其一致性，如“春不老”和“佛手”就不要从结构形式入手，分别思考为“春怎么样了”和“是什么东西的手”，而应从意义着手，运用修辞构词法的知识，分别理解为“一种草本植物名称”和“常绿乔木的果实，形状如佛像的手”，“春不老”和“佛手”理应属于修辞构词法。
三是分析的角度不同。
语法构词法着眼于词的结构形式，是一种静态的分析；修辞构词法着眼于词义的形成过程，是一种动态的分析。
通过以上的分析，“春秋”、“草包”、“春不老”、“佛手”在语法学构词法中分别属于并列式、偏正式、主谓式和偏正式；在修辞学构词法中分别属于借代式、比喻式、拟人式和比喻式。
很明显，如果用语法构词法和修辞学构词法中任何一方代替另一方去分析，都会失之偏颇。
只能按其侧重点按两种方法各自分析，才显得合理正确。
不然，如果硬要从语法构词的角度去分析用修辞构词法所造的词，那不仅是不必要的，而结果必然是荒谬的，不可思议的，就像把“暗送秋波”理解为“暗暗地送来了秋天的波涛一样荒谬”。
同样，如果硬要从修辞构词法的角度去分析用语法构词法所构的词，也是不可思议的，这就像把“快把草包拿来，堵住这股水”，理解为“快把没有才能的人拿来堵住这股水”一样，出现荒谬现象。
由此看来，语法构词法和修辞构词法在汉语词汇发展中，各表一枝，互相补充，各有侧重，使汉语词汇不断丰富，多姿多彩。
四、修辞学构词法的发展。
修辞学构词法是客观存在的，在词法学的研究上，语言学家早有探索，只是没有拿到构词角度去研究。
在现代的语言学著作中，都把它附加在语法学构词上去研究，作为词的理性意义之上的某种色彩（大致包括形象色彩、感情色彩、风格色彩等）探讨，没有拿到构词角度研究。
下面引用高名凯和石安石主编的《语言学概论》112页上的两段话，就可说明这个问题。
“词义中还可以有附加于理性意义之上的某种色彩，即一般所说的形象色彩、感性色彩、风格色彩等。
所谓形象色彩，就是词所引起的人们对客观现实中某种形象的联想。
在语言的发展过程中，在原有词的基础上产生的新词或新的意义，往往带有一定的形象彩。
”
“由几个构词材料结合而构成的新词的形象色彩可能更为显著。
例如“向日葵”在汉语的各地方言中就有各种不同的叫法，河北唐山叫“日头转”，承德叫“朝阳转”，任邱叫“望天葵”，山东济南叫“朝阳花”，昌乐叫“白阳花”，莒县叫“转日葵”，栖霞叫“转日莲”，湖南邵阳叫“盘头瓜子”。
这两段话不但告诉了修辞构词的客观存在性，而且也揭示了修辞学构词的特点。
词是这样，比词稍大的词组、惯用语，修辞构造就更明显，特别是些惯用语，如开倒车、耍花招、走过场、开后门、吹牛皮、碰钉子、钻空子、抓辫子、挖墙角、开绿灯等。
当人们遇到这些用语时，谁还分析字面意义呢？
自然意会到的是修辞产生的那种言外之意。
由此可见，运用修辞学构词法创造的新词确实是多姿多彩的，是一种文学艺术性的构词方法，须从语法构词中分离出来，作为一种独立构词方法去研究，这样才更能突出上述词的特点。
汉语词汇构词的概念是广泛的，如果只从语法学构词角度，通过分析词的内部结构形式去研究探讨汉语词汇的构词手段，那势必太笼统，也会影响词义的推敲，更容易走上忘文生义的谬误路子。
修辞学构词法也是汉语词汇构词的一种重要手段，而且是最能体现汉语词汇光辉灿烂、富有艺术魅力的一种手段。
上世纪90年代初，一些学者提出这一概念并开始研究，近10年来已有很大发展，在有的教材或讲座中已与词法构词法、语音构词法并列出现，开辟一条研究现代汉语词汇发展的新途径。
附：
主要参考书目如下：
1、黄柏荣和廖序东主编的《现代汉语）。
2、高名凯和石安石编的《语文学概论》。
3、词条主要来源于《现代汉语词典》。
读书的好处
1、行万里路，读万卷书。
2、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3、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4、我所学到的任何有价值的知识都是由自学中得来的。
——达尔文
5、少壮不努力，老大徒悲伤。
6、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颜真卿
7、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8、读书要三到：
心到、眼到、口到
9、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10、一日无书，百事荒废。
——陈寿
11、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
12、一日不读口生，一日不写手生。
13、我扑在书上，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
——高尔基
14、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
——陆游
15、读一本好书，就如同和一个高尚的人在交谈——歌德
16、读一切好书，就是和许多高尚的人谈话。
——笛卡儿
17、学习永远不晚。
——高尔基
18、少而好学，如日出之阳；壮而好学，如日中之光；志而好学，如炳烛之光。
——刘向
19、学而不思则惘，思而不学则殆。
——孔子
20、读书给人以快乐、给人以光彩、给人以才干。
——培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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