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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岛屿独白》是我最爱的一个孩子

【读书】:

《岛屿独白》是我最爱的一个“孩子”

《岛屿独白》是我最爱的一个“孩子”

凤凰读书

【导读:

50篇飞阅岛屿的记忆,50段心房萦回的温度,解读了孤独中萌发的土地、城市与人的力量,再现一个孤独者情怀与感伤,是美学大师最真挚的自我剖析】“我在岛屿上观看着日出日落,潮来潮去,花开花落,观看着星辰的移转,观看着生命的来去和变迁。

——蒋勋蒋勋文学与美学的起点——《岛屿独白》即将出版,这是该书初版20周年首次问世。

书中50篇飞阅岛屿的记忆,50段心房萦回的温度,解读了孤独中萌发的土地、城市与人的力量,完整再现一个孤独者情怀与感伤,是美学大师最真挚的自我剖析。

蒋勋是个很容易感动的人,不用大场景也不用特定的场合。

身边的一个人,即使是陌生人,都会让他有所感触,可是这种情感并不外发。

这种摩羯座独有的情调,有时有那么一点微不足道,但是涓涓细流的感情却可以很长久。

就是这样的心情,让他完成了这本以游走台湾乡镇为本的《岛屿独白》。

《岛屿独白》初版于1997年。

书中分享了蒋勋心中私藏的岛屿故事,是他文学与美学的起点。

在书中他关心的是岛屿、岛屿上的人,和在岛屿上四处游走的他自己,其实是思考着自我与他者在生存环境上的宿命。

选用

“独白”为名,透露了蒋勋处在“独处”时刻的心境。

读者仿佛是从镜子的另一面看到蒋勋。

他形容那是

“与自己逃亡的独白相遇”,一段沉潜于自身孤独中的对白。

蒋勋在序里这样形容:

“有点像小说,有点像散文,但大部分的时候,我好像是在用写诗的心情。

”这样的文体,比较类似印象派的绘画风格,能允许虚构与客观的情节铺陈。

蒋勋与以往的作家不同,他有自己的美学理论、孤独理论,他的诗意与个性使他的小说有散文一样的特质。

当他以《岛屿独白》获得1997年吴鲁芹散文奖时,自况“这是写给孤独者的书”,是他在岛屿上的四处游走而获得的“探索窥伺命运本身”的形式,是以日记、信件等似小说似散文的方式发出的心底的“独白”。

他说:

“我在岛屿上观看着日出日落,潮来潮去,花开花落,观看着星辰的移转,观看着生命的来去和变迁。

”在他看来,岛屿变得匆忙、急躁,迫切于答案的心,使岛屿的居民非常不快乐……而我们终其一生不过只是在玩着“瞎子摸象”的游戏……蒋勋的岛屿不只是立足之地,更是文学的岛屿、内心的岛屿。

故土的美是需要每个人的努力,而藉由这本书,去了解内容里所说的岛屿的那些地方,看着那些你熟悉或者是不熟悉的故事,去感受每个地方不同的气息,对于自己的生活可能增添一些趣味。

现在只要打开电视,你看到的许多新闻、许多现状都可能让你悲观;但是,对于自己的故土,我们没有不乐观的理由和可能。

因为乐观是一种信仰,这样一个岛屿经历过这么多的变迁,她虽然一路变,但始终存在。

“有趣的是,在我自己出版的作品里,销路比较好的都是一些较为温柔敦厚者。

我有温柔敦厚的一面,例如会帮助晚上跳墙的学生回去,写在小说里就是有一个皆大欢喜的圆满结局。

我也有叛逆的一面,如《因为孤独的缘故》、《岛屿独白》两本作品,却只获得少数人的青睐——我很希望能与这些读者交流,让我更有自信维持自己的孤独,因为我一直觉得,孤独是生命圆满的开始,没有与自己独处的经验,不会懂得和别人相处。

”【内容简介】美学大师蒋勋的《岛屿独白》即将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据悉这是该书初版20周年后首次问世。

该书收录蒋勋50篇文章,记叙了飞阅岛屿的记忆与令人心房萦回的温情,解读了孤独中萌发的土地、城市与人的力量,完整再现了一个孤独者的情怀与感伤,是作者最真挚的自我剖析。

作为蒋勋文学与美学的起点,《岛屿独白》不仅是自己的内心剖析,也是写给孤独者的书。

作者通过在岛屿上的四处游走而获得的“探索窥伺命运本身”的形式,以日记、信件等似小说似散文的方式发出的心底的“独白”。

蒋勋在书中的岛屿不只是立足之地,更是文学的岛屿、内心的岛屿。

在该书中,蒋勋记录着这片土地的城市、人和四处游走的自己,剖析自我,反复演练着孤独与背离世界的美学,写下在岛屿上各个地方的感触,因此“独白”成为一种无法解读却是最深情的告白。

关于城市化的担忧、原住民问题……等等,透过其呓语一般的文字,有着某种沉重的无法自拔的责任感。

《岛屿独白》探讨了“如何面对孤独”的议题,逐渐酝酿出下一个世代的徬徨,阅读者可以从文学甚至文化中去发掘孤独的内涵。

【作者简介】蒋勋,福建常乐人。

1947年生於古都西安,成长於宝岛台湾。

台北中国文化大学史学系、艺术研究所毕业。

1972年负笈法国巴黎大学艺术研究所,1976年返台後,曾任《雄狮美术》月刊主编,并先後执教於文化、辅仁大学及东海大学美术系系主任。

其文笔清丽流畅,说理明白无碍,兼具感性与理性之美,有小说、散文、艺术史、美学论述作品数十种,并多次举办画展,深获各界好评。

近年专事两岸美学教育的推广,他认为:

“美之于自己,就像是一种信仰一样,而我用布道的心情传播对美的感动。

”【作品选读】《岛屿独白》序蒋勋《岛屿独白》原来是陆续发表在报纸副刊上的专栏,一个星期一篇,整整写了一年。

有点像小说,有点像散文,但大部分时候,我好像是在用写诗的心情。

我称它为“独白”,是因为并不意图它可以变成一种“对话”。

也许是因为这一年特别厌烦对话吧。

太多的“对话”,使整个岛屿流失着最纯粹的人的独白。

我想找回一点点独白的可能。

我在岛屿四处游走,有时候在芒草飞扬的中北部的山丘,有时在东部的海隅,因为阳光的关系,我更常流浪到岛屿的南端,在巨船出入的港湾,看繁华的城市入夜。

独白从一九九五年的五月开始,到一九九六年的五月结束。

季节可能是这一系列独白中很重要的线索。

我在岛屿上观看着日出日落,潮来潮去,花开花落,观看着星辰的移转,观看着生命的来去和变灭。

有一个叫伊卡的男子,和他时而出现、时而消失的狗,可能是独白的主人。

但是独白并不意图被阅读,所以,主人或陌生的过客,也并没有太多差异。

我尝试在岛屿上建立一种独白的革命,拒绝沟通,拒绝妥协与和解。

独白也可能连心事都不是。

它只是迷恋于一种现象的叙事。

它是幻象,或是真实;是祝福,或是诅咒;是爱恋,还是仇恨;都并不重要。

如果独白可以真正独立成为一种存在,不被解读,不被猜测,不被当作任何形式的暗示或主张。

我喜欢自己的独白成为不可解的诗句。

很像庙宇里留待彷徨者偶然选的一支命运的谶句,我们阅读、解释、猜测,其实都只是在探索窥伺命运本身,与解读无关。

诗句其实是非常无辜的,它注定了被解读的命运。

如果,有一种独白,可以不被解读,岛屿将可能更像一座岛屿吗?

我想在岛屿上进行一种解读的屠杀,在阅读沦落成为庸假的知识之前,肢解和断裂自己,避免被解读的悲惨下场。

因此,《岛屿独白》是使人逃亡的书吧。

使死囚者忽然拥抱起执刑的枪手,使捕猎的网罟一刹那间释放了所有猎人的喜悦,使妩媚女子的新乳成为城市“领袖”耽饮的剧毒的液体……

是的,从思维逃亡,从逻辑逃亡,从一切顺理成章的规矩与制度中逃亡。

独白将是岛屿唯一的救赎。

在一个不可知的岛屿角落,与自己逃亡的独白相遇,十分孤独,也十分骄傲。

这是写给孤独者的书。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十三日于八里岛

  

岛屿上有日照、鸥鸟。

我与水有缘,与岛有缘。

某种程度上说,岛屿成了我宿命完成的一部分。

我总觉得,宽广的水包围着一座城市,是一种安排,一种设计。

这微微高出水面的一些长矮不一的土和树又形成着山,形成区域。

人这群有智慧的生命体,就在这些平整或凹陷的空间,进行他们的运动、交流、管制、道德,或是做更多之外的事。

在岛上,我听很多人说岛上的故事。

淡然和遥遥的远,是岛对我的挽留。

彦军也是见证人。

守着岛的赠与,守着岛屿清明的蓝,我在这刚刚起步的冬天,书写鱼和植物之类的事情。

“你是怎么看待的。

”彦军问。

短信里装不进风和汽笛。

短信安静着。

如果我做出选择,那么我将又一次陷入动荡与改变。

我看着窗外的凉,坐而不言。

多天前的夜,我到定海的码头去走,有妇人喊拉买渡船的票。

我没有这需要,因而我没有体会到额外的满足或难逃的灾难。

这些,在大陆的大多数地区是没有出现的,自然关于船的喜悦或担忧也就少了些。

从一座岛到另一坐岛,需要渡船,因此台风是最可怕的。

到一个季节,岛上的人们就要准备着迎接,像是迎接一个盛装的节日:

关注天气、船班,进岛与出岛的人;关注浪高、风向、渔船、水和粮食。

台风成了岛城的一个小事件。

彦军把自己的命和岛屿做了相互联系的分析。

他站起身辨认对岸,然后低声地说:

“那是一种状态。

人和岛屿,都是一个过程,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2008年7月。

从杭州毕业参加志愿服务,来到舟山的第一次渡船。

我有些恐惧这强大的海,不敢倚着栏杆看景色。

而后的一段生活,我也不敢在大雨天安心睡去,我想着,这被强大、汹涌包围的小小空地有被覆盖的可能。

我很明白杞人忧天是可笑至极,但我又想,或许正是这种猛烈和无法抵抗的心理认识,制造了人这一生命对自然的敬畏之意。

光线充足的时候,岛上的小山包显得格外规整,道路两排的树,也显得格外干净。

时间的局限,我尚且不能对一座岛屿认识太久,我只要知道它的窄小是被无限宽广的海托起的。

这些高于广阔的承载,高于平和的温暖。

“在阳光里泅泳,好像时间延长成一种很长的记忆,足够一生一世去反复咀嚼回味。

在岛上生活久了,反而不想了离开。

紧密的空间有一种严实感。

彦军在一个更小的岛上工作,一个被水分割开的人所寄生的小空间。

没有特殊要办的事情,他大都只能一个礼拜回一次岛城的本岛。

他说他习惯了。

泰然,成了他与岛的神秘关联。

我想我是开始对一座岛屿的孤寂、空茫、踏实有了些了解。

我在普陀山的浅滩上,听到一些浪涛和一些内心的回声,于是我写下:

“那天,我在海边——/看见许多浪纹,把一些月亮的光/推到冬天长长的沙滩上/这些浪纹温柔而又善良。

它们/洞悉夜的悲伤;它们/把辽阔的歌唱/散在岸上。

”而后,夜升起,整座岛屿都安静了下来,渔船上亮起一些火光。

  

门口菜地上一大片的作物被农人收获得干干净净的,蓬松的枯草扎堆在地头,暗黄的土就漏出面来。

倚靠着这片庄稼地的是几丘平整的水田,稻子过了开花季有些时候了,就整束整束慢慢把头低垂了下来,泛着淡淡的黄。

在小市场左侧的水果摊上称一些苹果、香蕉和一只早熟的柚子或其它,而后绕过叫卖的其他摊主,回到小屋。

掏钥匙、开门,扭回头去看这片大景色。

这些,都是一种不约的习惯。

我看见很多时候的黄昏,一些扛着铁锹、推着手车的人归来,顺着淡淡的桂花香气。

与我熟识的不多,因而我也不好冒昧的去招呼,只管默默驻足片刻,看这一些疲倦的身子弯过路角,别过相向或背向的行人而远去。

这个夜反复地听着《故乡的云》,费翔的声音有着一种苍茫和辽远的感染。

我把链接发予彦军。

“天边飘过故乡的云,它不停的向我召唤,当身边的微风轻轻吹起,有个声音在对我呼唤……”我知道,我们都有情感需要的契合。

我们独立在岛上工作、生活,我们都不容易的过着。

夜色里看对岸,成了我的喜欢;在窗前静读小镇,也成了我的喜欢。

彦军说,我们要珍惜每一个不知道结果甚至是没有结果的愿望。

忽然想起了一个叫阿毛的哑女人,那是在去年的冬天:

我还没到,阿毛先来了。

她戴着一顶帽子,浅灰色毛线织的帽子将头发、额头、耳朵、下巴和脖子都裹住了,一双凹陷的眼睛和几横粗糙的皱纹裸露在外面。

那天风很大,恰好是冷空气来袭的日子。

阿毛不会说话,阿毛双手有些亢奋的比划着。

阿毛走进我办公室,她不停颤抖的身体开始适应室内的温度了。

她拿出身份证,交与我,示意我照着证件上的人名办理城乡农民养老保险手续。

这人是他儿子,一个卧床半生的苦命人。

阿毛要买一份安心,她知道自己的离去不会太远。

阿毛不会写字,由我代写后,她按了手印。

那个粗糙而有着明显裂纹的手印,给了我清楚的记忆。

这些事件,我在村里是常常能遇见的。

暗香随风。

我端坐在我的小屋,开始辨认一些岁月的痕迹,一些视觉上所能认识的颜色。

这是多么好的。

怀想一条一起走过的马路,怀想谈论过的晚雪和凋了叶子的树干;怀想母亲的腌芥头,洗去酒糟后的水脆;怀想一个小山坡,和从山坡上往下看去的村庄……想念一个人或一件事都是短时间的,长长的,长长的是那份心情,那种被想念拉长的心绪。

彼岸,我离另一个自己很远。

冬天要来了,是真的。

我在想啊,这个冬天也会有另一个阿毛么。

这个深下去的夜,我开始去读一些书,记忆一些由生活落到纸面的词语、句子;开始分析一个故事的结局有多少种可能性,以及一个作者情感运用的真与假。

往窗外看去,我认出黑光中的山、树、遥远以及风音了。

我发现天凉了,岛上的日子就真的短了起来。

平淡的幸福

刚到白泉工作的时候,我通过中介租了间价格实惠的房子。

楼房四层,每层东西方向各一间。

一层织布小作坊,两个女人和两台织布机,二层东家自己装货,三层就织布女两家人住了,四层单间住我。

在我看来,织布女两家人一点也不幸福的生活却很相似。

三口人分别挤在不足15平米的房间里面,移动式的各类家具无章地摆放着,唯一的一样电器便是一台老式的电视机,遥控是万能遥控。

他们都是安徽人,来这里三年多了。

女人在这里给东家织布,除能换得免费的租所外还能获得一点微薄的报酬;两男人,一个在机械加工厂搞维修,一个在食品加工厂搞包装;两孩子都在附近上小学,男孩八岁上一年级,女孩九岁上二年级。

每天早上我起来刷牙洗脸的时候,都能看见两个孩子已经背好书包在门口等正在刷碗的妈妈们了。

他们的早饭是自家烧的,面条、泡饭、咸菜,我能看见母亲们偶尔买来的油条、豆浆、面包,都能把两个孩子乐得又叫又跳。

中午、晚饭时间我经过楼道的时候,能很准时地看到女主人在水房里洗洗涮涮,并哼着幸福的歌曲。

一家人晚饭后,有的时候男人会要求带着女人和孩子,上街去逛逛,顺道买点花生、挂面等东西回来;有时候女人要赶货加班,织布机“咔”“咔”“咔”不停歇地响着,丈夫却不厌其烦地搬个板凳,在旁边守候着,聆听着……

三年多来,他们简单有序的生活着,他们幸福的相守着,彼此关心着、爱护着。

我似乎感悟到了些什么,明白了些什么。

原来,幸福可以如此简单。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现实的金钱利益交错面前,多少人每天都旋转在房子、汽车、责备、抱怨当中,让生活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想,这是欲望所造成的吧。

难道拥有财富、权力、职位,就会幸福了么?

“欲望是痛苦的根源”,我们何不尝试着放下执著的心,审视自己的内心世界呢,你会发现自然、平淡、平凡的生活也会是幸福的、快乐的。

幸福是什么?

普希金说:

“幸福的特征就是心灵的平静”;剧作家罗佐夫说:

“人在履行职责中得到幸福。

就像一个人驮着东西,可心头很舒畅。

人要是没有它,不尽什么职责,就等于驾驶空车一样,也就是说,白白浪费”。

责任,是一种幸福。

为孩子,为爱人,为父母,面带微笑、心灵平静的去辛勤劳作吧。

心存感恩,平凡中创造真实的伟大。

我明白了:

其实,幸福可以是男人在把一个月辛勤劳动得来的工资如数上交的时候,女人的一个温暖拥抱,一个甜蜜亲吻;幸福可以是寒冷的夜晚,归来的男人可以看见一桌热腾腾的饭菜盖得严严实实的等着他;幸福可以是一家三口,牵着彼此的手,在地摊上买十元一件的衣服;幸福可以是一个等待,一声叮嘱,一通电话……

幸福,真的可以是那么平淡,那么真实,那么近。

简单的拥有

在我的感觉里,他们是幸福快乐的,也是温馨融洽的。

他们和我一样,都是从外地到来这里。

小小的别异在于他们是跨省而来,而我是跨市而来,他们比我行了更多的路。

他们在小镇上开了一家小饭店,确切地说是经济实惠的便饭小店。

在这里消费的多数是民工、学生,还有一些周边店铺的小老板或周围的低层职工朋友。

这对小夫妻来小镇时间不长,我印象里他们是比我晚一些的。

听老板娘说,他们原本是在城区开店的,后来因为店面房东的弟弟见他们开得火爆,就想要留来自己开,于是在两年的租赁期刚到就催着他们搬走,没有任何待缓的余地,那自然就免谈续租的事情了,后来在老乡朋友的介绍下,他们来到了小镇。

我和他们是在多次的店主与客人间的来往中熟悉起来的。

也算是经过了一个过程的感情经营吧,这种感情通常比较简白,但也比较真诚。

小叙中,他们告诉我他们来自安徽安庆,长江下游北岸的一个小村庄,家乡以畜禽主导经济收入。

他们之所以选择外出打工,就是想改变家里清贫的状况。

借着年轻和奔放的热情,他们努力着、打拼着,省吃简用地攒下一些积蓄,而后来到定海,开始了自己的创业……

我接触到的他们,是勤劳的、善良的、忠实的,一种怀着平常心做生意、过日子的人。

他们的小店就在小镇菜市对边,通常他们会起得很早,丈夫去购买最新鲜的菜,妻子拖地、擦桌、淘米,重新刷着昨夜洗过的锅。

他们的小店,客人总是最多的,一是清洁卫生,二是廉价实在,三是服务态度好。

真的,这些都是有据可寻的。

丝瓜蛋汤,三块;大份水煮鱼片,十块。

即便客人只要了个四块的肉丝炒饭,老板娘也会给他端上一小碗免费的虾皮紫菜汤。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结识了很多好朋友。

夫妻两都尚未出三十的年岁。

生活的沉重经历,让他们略显得成熟。

他们相互爱惜着、包容着,两个人很很单纯很电影般的过着生活。

有时候,客人们看见他两做着妻子给丈夫擦汗的浪漫动作,就打趣地问道,你们是先生娃后恋爱的吧,然后大家就都哈哈大笑起来。

哦,我忘记了安庆是著名的“黄梅戏之乡”呀,那么他们是有着与生俱来的品质和特性的呢。

皖江文化的深厚,就这么真实、生动的在我的面前体现了!

他们是快乐的。

他们拥有着小小的店铺,拥有着小小的租所,还拥有着远方快五岁了的孩子以及那些遥远的数不尽的思念。

他用土话在手机这头让呀呀学语的孩子叫他爸爸,她在电话这头边流着泪边连声叫着儿子的乳名,然后擦干了泪,用一个母亲独有的声音逗电话那头的儿子发出欢快的笑声。

他们用着更多的快乐和幸福,去掩埋生活的无奈、不幸和痛。

是因为简单才容易满足,是因为简单才拥有快乐。

“一觉醒来想什么/想到什么做什么/快乐原来这么简单就拥有/阳光空气水就足够……”。

这首歌词,似乎让我在迷茫的生活中,找到一个敞亮的出口。

我由衷的敬畏他们,感谢他们。

我想,有一天我们终究会分别的,终究会朝着不同的方向各自走去、走远的,与他们间短暂、匆匆的路过或许就会成为我此生记忆里永远抹不去的一朵微蓝吧,清晰、简单。

这样真好,到了那个时候,我就会拥有一段小小的回忆,拥有一个小小的幸福了。

我多么希望,那个时候的我,也拥有着并过着他们两那样平静、安然的生活。

背对故乡渐行渐远

  

春节在家吃住了几天后,便又算数着返程的日子来,预计着购车票。

我匆忙地走亲访友、作告别。

临行前,母亲在我箱子里七袋八袋地装东西:

洗好的换洗衣袜、茶叶、菜干,还有路上吃的干食;父亲则古板地去翻通书黄历,嘱我几时出门吉利,嘱我出门时面向西南望上几望佑平安。

出行的那天,母亲起得特别早,烧水、做饭,还蒸了甜糕、黄粿,她喊我吃些走,说这一去又是得一年,受苦受累也只有自个儿晓得,她还硬是往我碗里夹肉,又对着我说肚子里没油水就饿得快,要我吃些到肚子里去。

我硬往嘴里塞着,嚼着,就着米汤吞咽着。

大早六点不满,是没有食欲的,在外的时间长了我已经习惯了油条豆浆的吃法,这些,母亲是不知道的。

我没和母亲解说这些,应着母亲的叫唤,低着头往嘴里不停扒饭,不敢让母亲撞见我润湿的眼睛。

今番天气好,一早有薄雾,天边微红。

母亲已早早就放下筷子,给我把行李从楼上往楼下搬了,箱子和包靠在门边,倚着旧了的门槛;父亲在门前摊好鞭炮,燃了一支烟。

看表、看时辰、包红包,而后我背上行囊按着父亲的指示背对着家出行了。

父亲送我至村头。

我淡然的挥手,叫喊他回去。

登坡,走木桥一二,遇见过村拜年客人三两。

我又疾步绕过山岗,村子就落在了幽深山谷里,有炊烟袅袅缭绕……

每一回离开家,都是这番景象。

母亲、父亲重复着他们自己心里想要的做法,这些为孩子们做的事情。

我情愿着他们的这些做法,情愿着古朴和善良的延续,情愿一生一世的沉默相守、相念、相爱。

到县里,已是午后。

阳光的照耀,让这座古老的城更显得有些新之意。

想起早年在此读书生活的情景。

那时秋暮,石龙山上有树叶飘零,城中古房老街有叫喊变卖的小货郎。

如今这变化是了得,有多处路已识不得进出方位了。

我有好些亲友和同学在此生活,可我没想着去打搅人家,就找好客店入住。

这也是我预留的一夜,给自己的理由是空些时间作熟悉的回忆。

到西大桥上去看沿河的灯盏,一团一团的光印在水面,风吹过,光影微微荡漾。

庆元,这个浙西南部的小城曾或是少人闻之,而说到香菇便又是无不令人知道。

我有意到小店去吃香菇炖鸡,又寻思着夜尚且浅薄,喝酒看月也还不合时宜,未必有几许情致,便是到小摊头吃油炸烧烤,要几串烤香菇,吃一碗香菇肉汤。

迎着初春的晚风,一个人自己自在,真叫喜欢。

又忆种香菇的那些时候的事情来。

伐木、粉木、加料搅拌、装袋、火蒸、植种等等工序后挑进菇棚,待它长出成品的香菇。

而后烘干送城里变卖,就用成我们姐弟仨上学的学费了。

别人家也同样。

香菇曾是家乡的支柱产业,说是有八百多年的生产历史了,清康熙《庆元县志》曾记载:

“庆邑之民,以制蕈为业。

老者在家,壮者居外,川、陕、云、贵无所不历”。

因而,有歌唱道:

庆元,香菇开史的地方。

现如今看来,是没有理由不为自己的家乡而感到几许骄傲了。

这夜到底简单,不久便深去。

我就从西大桥始发,走过东大桥,沿着城内唯一的一条河流向着城东而去,到了客店。

在城中游走前后不足三个钟头。

大概是不肯接受即将远行的事实。

这一夜,我的睡眠短浅。

从另一个节点出发,没有送别。

车缓缓驶去,我给手机里的许多人发了信息,有些是告知他们我离开的,有些是告知他们我到来的。

内容不同,字数相等。

车窗外我看见一些农户开始刨地了,土豆种摆在地头的篓里,孩子上串下跳地跑着,母亲喊着。

仰天看晴好的天色,心里有了些暖意。

阳光照进车子,我翻读随身携带的书报。

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到达另一个地方。

春天到来了,那个地方也有绿草茵茵、暖阳融融,那个地方也有我再生的情感和梦寐的夙愿。

背对着故乡,我渐行渐远了,但是我身后有足够的温暖。

又是这么的一些时候过去了,一个年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过尽,还记得多年前写下的几行新年心愿呢:

我是个异乡漂泊者,从庆元到丽水,从丽水到杭州,从杭州到舟山……经历了山到水的逾越、梦想到现实的急剧变奏。

我要放下所有忧伤与沉重,走进新年。

盛妆吉祥、温馨饱满的新年,给予异乡的漂泊些许期待,给予异乡的悲伤些许抚慰,给予异乡的跋涉一个永恒的归宿。

日历薄了,新年到了,故乡离我越来越近了。

走进新年,我捧着祝福:

愿和我一样漂泊异乡的朋友归途愉快;愿历经苦难的故乡幸福、平安;愿天下所有的父亲母亲安康、长寿……

这已然是相反的时候。

也罢,归来与归去都带着崭新的祝愿岂不更好。

日月悠悠,我领着自己向着生活缓慢地走去。

故乡以外

在长长的路上行走久了,慢慢就觉着累了、困了、疲倦了,我就开始想家、想母亲,想蓬松的草垛,想山岗上的树和溪流边干净的石头。

从庆元到丽水,从丽水到杭州,再从杭州到舟山。

故乡田垄那头凝望和送别的记忆尚未散去,五个年头已经过去了。

五个春夏秋冬,我失去了什么,又拥有了什么?

我想,我只是在经过,没有预见的去经过。

经过风、花、雪、月,爱、恨、情、仇,然后回到原点伫立,开始悠远漫长的回望。

我曾为能离开那个贫瘠、荒凉的地方而感到无比自满。

毕业之后,我和很多同乡青年一样,向自己承诺了不回故乡工作的事实。

我们开始了各自的漂泊,开始为那张所谓“城里人”的标签而拼命奋斗。

一年之后,有的打着“浪子回头金不换”的自我安慰“旗号”回了老家;有的则想用“儿行千里母担忧”的人间大爱来削弱当年的雄心壮志的气势;有的甚至是扛着“为故乡新农村建设做贡献”的伟大名言回了大山。

生活太现实了。

某些惊天地泣鬼神的豪言壮语,某些山盟海誓、海枯石烂的浪漫誓言,在生活面前显得那么卑微、脆弱。

当我们无处可去的时候,当我们孤独无助的时候,故乡依旧敞开宽厚的臂膀拥抱我们,接纳我们。

故乡是永恒的,不老的,故乡承载了一切。

故乡的博大容纳了所有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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