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飞蛾》亡命东南亚丛林的知青悲歌2.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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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飞蛾》亡命东南亚丛林的知青悲歌2

《红飞蛾》:

亡命东南亚丛林的知青悲歌--2

红飞蛾-萨尔温江绝唱》连载十五  作者/红飞蛾  群英闹九谷  /侦查/遇险/误会/《红飞蛾-萨尔温江绝唱》第五章  /越天堑、连克坚、滚弄血溅,果敢年、醉俗宴、新旅重编/  【29】扫荡战场  作者/红飞蛾  /杀红了眼的警卫员/俘虏一串串/各取所需的战利品/  天亮了,开始搜山。

  满山遍野响起了独特的果敢缅话:

“奶奶下莫搭布(缴枪不杀)!

”  未突围出去的残敌纷纷摇着白旗,高举着双手钻出了山林。

  青嘴绿脸的俘虏三、五一串,十几个一群,被同样青嘴绿脸的我军将士押下山来。

  时值初冬,萨尔温江畔的大光山弥漫着铅灰色的厚重浓雾,阴森森的树林中十步以外不见景物。

在寒冷、饥饿、死亡的地狱里挣扎煎熬了一夜的敌我双方此时老将会面,都呈现出一个可笑的共同点,无论是抬枪吆喝着的还是在寒凛的枪口下低头的全都没了武士气质,树林里只听得一片牙巴骨得得抖磕之声,孰王孰寇?

一目难以了然!

  最先冲上山林中去的是牺牲了的营长的警卫员董三,他瞪着血红的双眼要斩草除根!

昨夜他和我一样,激战正酣中被营长支派到左侧的一连搬救兵去了,等他赶回来营长没了!

董三痛哭流涕,一夜跺脚不迭。

  “哒哒哒!

”浓雾中爆起一串特别清脆的冲锋枪声,是董三!

  “王山!

快上去揪住这小子,莫让他胡来!

”政委尚德兴急忙命令。

  我一个箭步跃到董三身边,只见几个正咽气的缅军战俘倒俯在他脚边,他尚在冒烟的枪口正对着另外一群拼命摇白旗的人,抠扳机的手指头又在蠢蠢欲动!

  我一把挡住滚烫的枪管往上一格,“哒哒哒哒哒!

”长长一串复仇的子弹飞逝在头顶上的冷雾中,枪机里蹦出的弹壳扑打在我胸口上。

  “放下枪!

战斗巳经结束了!

”我一把夺下杀红了眼的董三手里的武器。

  因泄愤而严重违反军纪的董三受了处分,当天就被下放到三连去了。

  敌最高指挥官是被全营最小的果敢兵罗双全抓到的,三个黑脸大汉屁股后面跟着个抬小卡宾枪抖鳞磕颤的小娃走来,敌中校军官从腰间摸出一支不知是准备自杀成仁还是反抗用的精致的左轮小手枪,毕恭毕敬地交给了我,并对不搜俘虏腰包的小双全佩服地伸了伸大拇指。

小双全懊恼地摸摸脑袋,“妈的,这不准搜腰包还差点要了我的命!

”  16岁的小四川第一仗就初露锋芒,200多发半自动步枪子弹居然有本事一夜之间抠得精光,比当年打鬼子的老前辈董存瑞还能放,原来他用棉纱把撞针塞死,把半自动改造成了一抠扳机十发子弹顷刻即出的连击全自动,这样才如愿以偿,猛过了一把耿耿于怀的打枪瘾。

  现在那支令他垂头丧气半年有余的讨厌的半自动步枪换成了刚缴获的G3式手提轻机枪。

可是光换枪也罢了,他竟将满地敌尸倒腾一遍,脚下蹬上了敌人的英式高统帆布军鞋,身着左臂佩有三道红杠的灰糊糊血淋淋的敌上尉军服,头上歪扛着缀有缅甸国徽的敌军圆毡帽。

  小四川就这幅打扮从浓雾中冷不丁一头钻了出来,十几支黑洞洞的枪口马上抵住了他的瘦鸡肋,“奶奶下莫搭布……”果敢弟兄们齐声大喝。

  “搭鬼的布!

格老子!

这堆‘奶奶’早被我‘掐’完球了!

”  小四川抓下敌帽亮明身份,得意洋洋朝后一指,一串俘虏现出身来。

  “扯鬼蛋!

把这身灰皮皮统统给我扒掉!

象什么话?

差点没一枪把你给蹦了!

你这是押敌人还是敌人押你?

走在屁股后面的俘虏都比你还神气,有置老虎于脑后而不顾的猎人吗?

”  首战立功的小四川拉开架势,正准备接受众人夸奖,不承想先挨了他原来的指导员,现在的副政委李自如一顿臭骂,好不沮丧。

  四眼昏天黑地的居然也捉了个俘虏,不过那是人家先捉住他!

  垂死挣扎的敌人一夜狼奔突豕,满山的丢弃物俯拾即是,四眼沿路翻捡,一心一意找支烟抽。

  “我们就算全世界最穷的兵了,可还有比我们更穷的,狗日些背包里除了子弹还是子弹,一件象样东西都没有,纯粹一伙叫花子兵!

”四眼翻得鬼火起,恼怒地骂。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个真正的叫花子兵终于从一具血肉模糊的敌尸身上摸出了几根“西哩筒(用包谷叶子裹的一种状似雪茄烟的劣等烟)”,忙不迭叼一根在口朝屁股那头点火,老点不着,就在他眼皮底下躲着的一个缅军不忍目赌,同情地钻出来替他更正错误,四眼吓得马爬于地,慌急中没摸到乱置于地的枪,还是那前来帮他点烟的缅军把枪检了恭身递还给其主人。

  于是,瞎猫碰死老鼠的四眼就象“好兵帅克”,也糊里糊涂检了个三等功!

  这边,小四川翻敌尸的衣袋又翻出了鬼,火烫般扬出一天一地的图片,三连的  连长杨老尧紧忙往自己上衣兜里检塞那些男女一丝不挂,用奇特怪异姿势紧紧纠缠着的淫画,他嘻笑着说:

“小叫鸡!

这东西饱不得肚子咩还可以养养眼睛尼嘛,这叫宰尾子,咯懂?

”  “宰尾子?

啥子名堂?

”不谙世事的成都金牛小弟莫名其妙。

他只对吃的东西感兴趣,尚无多余的私心杂念。

  “尾子就是撒尿处,男女两个玩撒尿处我们果敢人就叫宰尾子,咯懂了?

尾子有100多种宰法,这上面都画得一清二楚,没见过这些名堂,你一辈子都宰不出水平来,这是房中之宝!

”果敢老兵津津乐道。

  “留起你的宝贝当饭吃吧!

老子连肚子都顾不上了,哪还有心思默鬼打架?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水米未进,小四川更象根豆芽菜了。

  公路边,烟地里、石头脚躺着十几具死状狞恶的缅军尸体,这正是昨夜营长率领我们营部一干半劳力与突围之敌激战过的地方。

遗憾,大约一个连的敌人还是成了漏网之鱼。

  满坡满洼都是敌人仓皇奔命时抛弃的枪支弹药、背包装备、破衣烂裳、文件纸张,偶得我们全心全意搜寻的牛奶、牛肉罐头、西哩筒等食品,简直如获金玉。

  缅政府军尸体上的有些东西对我们还是颇具诱惑力的,打扫战场的人们哄抢敌尸上的帆布腰带和上面挂着的有刀鞘的小卡刺刀、精致的小铝饭盒、水壶,撕下敌军服上的臂章,当然,这些东面并不比我军的好,哄抢战利品仅只是为了留作大光山战斗的纪念。

  缅政府军突围时有上级命令:

“武器弹药统统带走,不让共军缴获一枪一弹。

”所以缅军背包里全是子弹,几无私物,我们营苦战一夜竟无油水可捞,人人大失所望。

  然而这毕竟是我们4045历次战斗中毙敌甚众、抓俘虏最多的一次大胜仗,别的营不知道,光我们营就毙敌上百名,俘敌一百多名,我面前黑压压的一片人头。

登记讯问俘虏过去是彩珍、佳玲两个华侨女兵的事,现在全堆到我这个不识几个豆芽莱(缅文)的文书头上了,无奈,只有央求华民、敏健、大森、家红、刀锋几个原202华侨老兵来帮忙。

  /炮击滚弄/敌机偷袭/功过相抵/  “咚!

”“咣!

”滚弄的敌人打炮上来了,“刷刷刷”的弹片四处横飞,成片的毛竹林和满坡的树丛被斩断倒地,村庄冒烟,烟地里土石飞溅,打扫战场的部队惊鸟四散。

  缅共新成立的炮营首开前线,我军终于也拥有了与敌对话的一二零重迫击炮、七五山炮和单管高射机枪。

炮兵出身的我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和遗  憾,如果我不调营部当文书,那这些雄赳赳的大家伙就将是我的终身伴侣,炮兵司令之梦可圆矣!

炮营长肖楚良、政委田高峰、连长赵文光现在真神气,我涎脸凑上去,用一件战利品,刚从敌尸上剥下的尼龙腰带作交换,向他们讨放几炮解解馋,找点真正的炮兵感觉。

  山下的南湖和户榜腾起了灰黑的烟柱,高射机枪居高临下,子弹拖着一串串红绿光飞向敌营,好过瘾!

  中午,山上山下浓雾褪尽,美丽的滚弄、南湖、户榜坝子呈现眼前,正是甘蔗成林的季节,簇簇屋草灰白的傣寨镶嵌在满坝翠竹丛中,奔向萨尔温江的南汀河水晶光闪烁,炊烟、狗吠、牛哞、奘房的晨钟暮鼓……  这是多么诱人的人间仙境!

可是炮弹死亡的奸笑和狞恶的硝烟马上把这幅和平宁静的画面撕碎吞噬了。

  现在整个滚弄地区的敌人只剩下了户榜、南湖、海干坝三个高度集中的据点,拱卫着连接萨尔温江南北两岸的滚弄大桥和桥南的滚弄街镇,只有拨掉最后这三颗钉子,我军才能夺取滚弄。

  前一阶段进展顺利,我们已一层层剥掉滚弄外围的笋皮,可是当我们已看到鲜嫩诱人的笋心时,高度收缩的敌人对滚弄的固守却异乎寻常地坚决。

缅共人民军兵临滚弄东、北、西三面山头,似乎一个冲锋就可解决问题,滚弄已是囊中之物,唾手可得,可是我们却被敌人天上地下强大的炮火和满坝子游戈的敌人堵在了山上,双方呈蛮牛抵角之势。

  每天,双方的大炮都用沉重的语言进行着战争的对话,缅军飞机像辛勤的农夫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厌其烦地遍山狂轰滥炸,空气中终日弥漫着刺鼻呛人的硝烟,山上的每个人头上平均都摊上了几颗敌人的各种炮弹、炸弹、飞机子弹,人人都可以随口讲出几次差点就乌呼哀哉的小故事。

  而共同的大故事是:

  12月1日,4045、4047两个营在大地岭寨子的死水塘会合,果敢山区普遍缺水,几乎每个村寨都有一个人畜共用的死水塘,连续十几天苦战,人人衣脏体臭,突遇这么大一塘水,管它臭不臭绿不绿,统统脱光衣服跳进去洗个痛快澡,一水塘边都是精着屁股洗衣服翻虱子的老兵,几百人在池中笑傲江湖。

忘乎所以,没听见天空鬼叫。

  敌机来得奇快,没例行盘旋就直奔主题,第一发火箭弹就准确射进水塘中央,溅起的水花闪着鲜红的血光,机枪子弹扫起一路盛开的水花,开了锅的水塘里血肉翻飞,几百人精着屁股“轰”的一声四处狼奔突豕,像被挨了一拍后惊飞的苍蝇蚊子。

  我正在岸边搓洗衣服,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仅来得及一头扎到水塘边的石头缝里,逃生的本能创造出来的奇迹往往不可思议,在平时根本不可能钻进去的一条狭窄石缝里竟挤进了三个裸体彪形大汉!

另外两个是与我同步觅缝的知青伙伴巨轮和张大明。

  “劳驾诸位,再深吸一口气,让我把外面这半个醒目的屁股也挪进来,否则我暴露了大家都不安全!

”  巨轮兄是从水中跳上来的,仅迟钝了零点几秒,那半个知青特征极为显著的雪白光腚再也无从安置,就这样无可奈何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任由弹片骚扰,烟熏火燎。

  大地岭是通往滚弄和南湖坝的山口,是公路边一个几十户人家的果敢人山寨,空寨子里鸡不叫狗不咬,犹如鬼寨。

  这一带的果敢男人都是罗星汉自卫队的兵,村民们也都是罗星汉的眼线,虽然跑了,但都躲在附近山地,暗中窥视着我军的一举一动,此次我们被敌机准确袭击,就是这寨人搞的鬼。

我军在山上的这些空寨子里,犹如进了高家庄、马家河,着着实实体验了一回“陷入人民战争汪洋大海”的滋味,老百姓不但向敌人通风报信,还实行了坚壁清野,困守空山的我们什么吃的都找不到,喝的是掺和、浸泡了战友尸血的臭水,小分队冒死下山到坝子里弄吃的,也不断遭到敌人精确的伏击。

  老百姓唯一搬不走藏不住的是地里的大烟苗和房前屋后的蜜蜂窝,小青菜般的大烟苗都被我们众多的部队掐光做菜吃了,再无可吃的,我和四眼、小四川经不住“敌产”的诱惑而犯了“知青脾气”,趁部队防空防炮分散隐蔽之机,转到附近空寨子里洗劫老百姓的蜂蜜。

  小四川一付猴相,当然得打头阵,他手脚麻利地上房,脱下衣服往头上一包,揪把屋檐草点火,熏走看家的蜜蜂,老道得很!

看来这小子过去在农场绝不是只好鸟,叫他去牵条牛无非小菜一碟。

我和四眼在这方面只配打下手,合力摘下沉甸甸的用树筒镂空的蜂箱,掏出一饼饼黄爽爽的蜜巢,大快朵颐!

三个人抵得一头熊,饕餮了一寨子的蜜。

还好心地带回一堆像蛆一样的蜂蛹,送给专爱吃虫子的果敢老兵难兄难弟们分享。

  可是好心没好报,九反之地的果敢人大都是白虱子,又吃人又羞人,最作怪的数通讯员杨贵生,这小矮鬼吃完后抹抹嘴就把我们给卖了,所有空寨子被老兵们洗白了的蜂箱和嚼剩吐一地的蜂腊渣都赖为我这个黑大头的劣迹,被军区政治部当作典型推上了整肃新区群众纪律的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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