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乐文学河西的大车 肖成年.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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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乐文学河西的大车肖成年

【民乐文学】河西的大车

河西的大车

文/肖成年

落日是一个巨大的蛋黄,浸在西天——白中带着些淡蓝的蛋清中。

从一架高高的大车上伸出的两个车辕条,像一副筷子一样向那个蛋黄伸去。

自驾辕的黄骟马耳根上腾起一朵、二朵细碎的鞭花,那个蛋黄继而被车辕条一点一点打碎,打匀。

黄中带着红的蛋花与西天慢慢融合,及至后来就融成一体,满天的霞彩明丽、鲜艳……河西的大车,消融在落日的景象,成为我记忆中最后的定格。

从地平线渐次隆起者/是青海的高车/从北斗星宫之侧恍然轧过者/是青海的高车。

/而从岁月间摇撼着远去者/仍是青海的高车呀/高车的青海于我是威武的巨人。

/青海的高车于我是巨人之轶诗。

(昌耀《高车》1957.7.30)

河西走廊的大车与青海的高车应属于同一事物,这是读了昌耀的《高车》后产生的直觉。

这首诗没有描写高车的形状,但我主观且执意地认为,它和河西的大车应是同类。

因为,河西的大车,也是这种浩浩荡荡的气势,也是这种威武摇撼的巨人。

到现在,我也没见过青海的高车,但在我内心深处早已将二者叠加在一起了。

多少次,我在酒酣时与朋友谈论过曾行进于河西走廊这块土地上的大车,谈过大车和落日共同隐没于西山顶上的景象。

有次,和一位来自内蒙的朋友谈起大车,这位朋友说他见过,全身木制,车轮很大,常常是十数辆车前后相连,排成一行,像列车一样行进在草原上。

正巧内蒙古电视台正在播一个内蒙形象片,在马头琴的长调中,一列勒勒车碾碎太阳缓缓地向远方的草原驶去。

其势也壮,其景也美,但我还是认真地摇了摇头,说:

这是蒙古族的勒勒车,而非河西走廊的大车!

草原上的勒勒车与河西走廊上的大车虽然都为木制,但河西走廊上的大车车轮直径超过了马和骡子的高度。

而与此相反,蒙古高原上的勒勒车轮辐就小了许多,更主要是少了一种气概——一种只能意会的大气凛然的气概。

那位内蒙来的朋友猜度,蒙古族的勒勒车是因为赶车的牧民吆喝牲口时常用“勒勒”二字而名,因此我觉得蒙古族的勒勒车与河西走廊上的大车同宗同族是极有可能的。

因为,在河西走廊无论是吆大车,还是吆后来的皮车乃至架子车,“勒”、“勒勒”是向左的意思,“敖”、“敖敖”是向右的意思。

我考证过,造木制车的年代可追溯到南北朝时期,其时鲜卑、柔然、铁勒等民族已有了相当高超的造车技术,车瓦、辐条、轮心、车轴以及车辕、车架,全用木料做成。

河西走廊的大车,我疑为榆木而成。

我曾询问父辈河西走廊上的大车是什么材料做成,他们也大多猜测是榆木。

因为在这条走廊生长的各种树木中,数榆木最硬,柔性也好。

烘烤可使榆木弯曲,几段弯曲好的榆木连接在一起,不就可以成为车轮了吗?

车轴也应是榆木,在车轴与车轮相接处,还钉着一些铁钉,大概是使其牢固,还经常在那儿膏上些黑乎乎的机油,以减少磨损。

在我小时候,看到大车的下面一直吊着个油瓶,黑乎乎的晃荡着,我和玩伴们笑说那是大车的阳物。

河西走廊的大车由辕条、车身、车尾三部分组成。

拉一些容易散落的东西,便另装上车厢板。

若去拉麦草,车上又会架上一副高高的木栅栏。

秋天,大车装着满满的一车豌豆,从村子北头而进,然后到村子中间有戏台的那条街上再折向西,走向堆放打碾的场上。

我和一群小伙伴跟在车后面,拼命地跳起来用手去扯豆秧。

但大车实在太高了,我们常常颗粒未收。

正好赶上路过的大人,我们便爷长婶长的,求大人抱我们去扯。

大人看一群半大的孩子甜蜜地叫,便顺手举起一个孩子,装在大车上的豌豆便被扯下一小团。

有人早备好了火柴,将那团豌豆秧点燃,等火苗熄了后,豌豆就爆出了噼里啪啦的爆裂声,豆香也随着爆裂声溢出。

不一会,孩子们他指着我,我指着他,一个个全都成了戏中的花脸。

到了冬天三九,全村人赖以维系生命的涝池常常就干涸了,人们便把涝池中的冰块敲碎运回家,化成水做饭或者饮用。

最终,连一小块冰也找不到时,大车便一趟又一趟地到很远的地方去运冰。

冰码在大车上,太阳的舌头舔着冰块像舔着冰糖,冰块的表面融出的水,顺着芨芨草编的席笆子流了下来……在河西走廊,大车几乎与所有事物相联系,大到婚丧嫁娶,小到拉粪运土。

娶媳妇时,唢呐呜呜地吹,拉车牲口脖颈上的铜铃也欢快地响着,一路小跑着把新人娶到夫家。

大车,承载过村庄的生命的大车,也承载着我们温暖的记忆。

赶车的师傅,被尊呼为车户。

车户的地位仅次于村支书和生产队长,并不是谁想干就能干的。

当车户不仅要手脚麻利,处事果断,对牲口还不能就像牲口一样。

还要能吃苦,走到哪家车马店都要像到家似的。

哪家的孩子要是萌生了当车户的想法,总要想方设法在老车户前表现,直到有一天老车户说:

“去,把马笼头戴上牵出来!

”就意味着老车户有意教你了。

从跟车装卸拉运东西,然后到套车、赶车、修车……直到有一天,师傅躺在大车上,抽着自制的卷烟,一条腿翘在另一条腿上,随着哼唱的秦腔一晃一晃,那就快满师了。

拉车的马和骡子很有灵性,它能从车户声调的高低,声音的大小与吆喝的频次判断出向右或者向左的力度与幅度。

河西走廊的大车,通常是由骟马驾辕,两匹或三匹骡马当梢子。

赶车的人,看马拉的套绳是否绷紧,就知道哪匹马或者骡子没出力气,便伸出鞭子在那头牲口的上空甩一朵鞭花,被警告的马或者骡子自知理亏,赶紧把绳套绷直了。

有的牲口性子懒,看赶车的人有些懈怠,便索性不用力气,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赶车人,看到赶车人要拿鞭子时,立即拉直了绳套,省去了这一鞭子。

时间久了,赶车的人也知道了每个牲口的脾性,便给偷懒的牲口眼睛两侧遮上硬纸片或者其它物件,被遮了眼睛的牲口不知道何时鞭子会落下,便使了劲地拉。

掌辕的骟马离赶车人最近,也最了解赶车人。

在路上遇到熟人,骟马会自觉地放缓步子,看赶车的人与熟识者话不断,便停了下来。

冬天,牲口们便闲了下来,喂养牲口的事就全由饲养员担起来了。

白杨树树皮被冻得寡白,地里早已没了青草,积雪将河里的石头都覆盖了。

羊群每日被吆喝着走向村外的河滩,用他细小的蹄子刨去积雪和积雪下面的浮土,觅食细细的草根。

牛、骡子、马这些大牲口,便都圈养了起来,麦草是最主要的吃食,间或喂些豆秸和谷草,算是给牲口们改善伙食。

从秋天到冬天,牲口们浑圆的臀部渐渐嶙峋起来,光滑的皮毛渐渐失去光泽,毛越来越长,有点无精打采的。

春节一过,春天的蹄子便一伸一伸,试探着来到河西大地。

这时节,无论上一年收成如何,生产队里都要生发些办法,弄些豌豆,在拉料磨上碾成碎粒,然后拌些油渣,用水泡了给大牲口们喂。

拉料磨子放在一个用芨芨草编的圆筐内,由上下两片锻造成圆形的石料构成,两片磨盘中间被石匠锻造成牙齿一样的磨齿,上片磨盘中间开一个眼,嘴一样把豆子吃下去,然后经过两扇磨盘的碾压,粉碎成块状便从磨盘上溜向圆框中。

上片磨盘比下片磨盘长出一块来,上面装个木柄,饲养员日日用一只手转动那个木柄,一只手扒拉着豆子,去拉料。

这些日子,车户便有意无意地常常光顾饲养场,辕马看到车户发出咴咴的叫声。

车户帮饲养员推拉料磨,搭讪着说些有着青骒马黄骟马的话,临走时还要叮嘱饲养员,把那些牲口侍弄好,春天还要靠他们运粪呢

整个冬天,牲口们犯人一样被饲养场关着。

每日早和晚,有两次饮牲口的时间。

那是一个壮观的场面:

从各家各户和饲养场赶出来的牲口,都聚在涝池边,牲口们像多年未见的老友,连走路都一扫冬天的萎靡,连蹦带跳的。

无数个背粪筐的男孩,跟在牲口后面,看哪个牲口扎起尾巴就抢着把粪筐接在牲口屁股后面,看着牲口的粪便一骨碌一骨碌地努在粪筐中,咧着嘴笑了。

有些牲口扎半天尾巴,但只拉出一个屁来,接粪的男孩招来一阵哈哈大笑,顾不得还嘴,又去盯另一个牲口的屁股和尾巴。

大牲口中,牛极配合孩子们接粪,牛一边拉一边走,步子匀实实的,或者就站下来拉,都十分好接。

马和骡子,便不一定了,视他们的心情而定。

有时也会很好地拉完那泡宝贵的马粪、骡粪,不高兴时便猛地扬起后腿,朝人的面目或要害处给一蹄子。

冬天,这种场景就更为热烈,间或有一两个孩子被脚下的冰滑倒,惹来阵阵笑声。

正是隆冬时节,涝池的冰结得有尺把厚,人、牲畜站在结实的冰面上根本无须担心。

大清早,饲养员或者睡不着的人,便扛了镢头、铁锨和钢钎,在冰面上把昨晚上冻硬实了的冰眼凿开。

不多时,人们便抬着木桶或者挑着铁皮水桶来取水,牲口们也陆陆续续地来喝水。

冰眼处,打上来洒下的水又结成了冰,不几日冰眼周围就比其它地方高出许多。

牦牛便屈了前膝,跪下去喝水。

其他牲畜们也学着牦牛的样,屈了膝去喝,但大多喝不到,人们便把水盛到桶子中,让牲口从桶中喝。

冰眼周边的冰层越来越厚,厚到连人用长把勺都够不着时,就有人在另一平处新凿一冰眼。

每天早晚,饮牲口和担水最为密集。

若牲口正在喝水,人们便立在冰面上,聊着些天睛天阴或者墒情之类的话,听凭牲口喝足;若有人正在舀水,牲口们也立在水面上四顾着,身子下边赤热的尿液在冰面上融化一个小坑。

正在喝水的牛被一声“卡嚓”惊得抬起了头,机敏的骡子也竖起了耳朵,羊们吓得乱叫。

人们顺着惊慌声围拢过去,只见那匹威风凛凛的黄骟马前蹄陷在冰眼中,拼命地扑腾。

黄骟马的前半身浸在水中,后半身和马头担在冰面上,一上一下地扑腾,把涝池中的水都晃荡到了冰面上。

它努力地想将前蹄趴在冰面上,等到它的前蹄终于抓到了冰面时,大家拧着的心,方才有些放松。

就在黄骟马努力着要站起来的时间,蹄下一滑,又栽进了冰眼,而且它的头颅重重地在冰眼边上磕了一下,无力的黄骟马连头在内的前半身整个钻进冰眼中,向下沉去。

冰眼经过它的一番折腾又大了许多,这时人们才发现饲养员紧紧拉着马尾巴,也被拉着向下滑。

人们高喊,快放开!

快放开!

但脸上早没了血色的饲养员死活不松手,土制的棉布鞋在半结成冰的水中划出一道辙印,眼看也要滑入冰眼中,两个小伙子硬掰开了手。

被掰开手的饲养员一屁股跌坐在冰水中,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得像啥事也没发生。

人们围着冰眼七嘴八舌,但没有一个能救出黄骟马的主意;一些人七手八脚地将饲养员抬到涝池边,早有人抱来麦草点着了,但饲养员身体像面条一样瘫软着不知将手伸出去去烤火。

这时,一道嚎啕声从远处疾驰而来,人们看清了是车户。

他右手执着鞭子,棉袄的扣子也没来得及扣,一边跑一边哭叫着“我的老天爷呀!

”围着冰眼的人自觉地给他分出一条道,他哭着径直奔向冰眼,当人们发现他是要往冰眼里跳时,才贼急忙慌地拉住他。

大家知道,黄骟马是救不上来了,便把车户连架带拖地弄到涝池边的那堆火旁。

看见饲养员,车户举起手中的鞭子要抽,人们手忙脚乱地夺下鞭子。

村里出了这样的大事,几乎所有村上的人都涌在涝池边。

听着车户那种男人的哭声,围观的女人几乎都扯过头上方围巾的一角擦拭眼泪。

透过涝池的冰面,人们可以发现黄骟马在冰下的地方。

在队长的主持下,人们打了几个冰眼,用挠钩和绳索终于将黄骟马打捞上来了。

那天晚上,飘在村子上空的炊烟夹杂着阵阵马肉的香味,袅袅婷婷。

那天晚上,车户的女儿惊慌地来叫我妈——村上唯一的赤脚医生,说他爸受了伤。

他爸回家后,用力去撅断酸枣木鞭杆,撅断的鞭杆一头直戳戳地进入了他爸左胳膊中。

母亲背上药箱跟着她去了,车户的女儿跟在后面;不多会,母亲回来了,后面仍跟着车户的女儿——腋下夹着小提篮,提篮中放着分给他家的那份马肉。

我说,留着你们家吃吧,边说边将她连同小提篮往外推,她急了,说:

“你说,我爸能吃下去嘛!

十几年前,河西的大车虽然仍由骟马掌辕,骡子出梢,但轮子也逐渐换成了胶皮的,里面充了气。

我们再不把它称为大车,而称为皮车。

再至后来,连皮车也逐渐被四轮拖拉机、农用汽车所取代。

大车,在人们的视线中逐渐消失了。

被人们拆成件的大车,横七竖八地躺在庭院的各个角落中。

有不少人家都有一个大车的轮子放在院中,充当前院与后院的门扇,或者将轮子堵在草房门、牲口门上。

向左一转,便在右边留出一条缝;向右一推,又在左边洞开一个门。

有那么多人家都用大车车轮做门扇,大车鼎盛时期的数量可想而知。

大车的轮子,后来在外地也曾见过,不过大多是在影视城、博物馆,在兰州的一家名为湘西部落的餐馆中,就用大车轮子上铺厚玻璃做餐桌,别有一番味道。

后来,到一民勤的同事家去玩,发现他们家有一轮保存得很完整的大车轮子:

在烈日的曝晒下,木轮已布满细细的龟裂纹;辐条也像被雨水冲刷得骨架仅存,虽然依旧保持着筋直筋直的架势。

同事说,要喜欢你带回兰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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