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灵抓在手掌上.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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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心灵抓在手掌上
《把心灵抓在手掌上》是作者的一本散文集,写作是用文字记录自己的声音和对世界的看法。
当白纸上留下真实的、激情的文字,它是留给未来的,而不是过眼云烟,过去后就永远地消失了。
文中多的是一些“想法”,对当下和历史的呈现和推理。
历史是人创造的,没有了人,历史就不存在了。
转身向时空的深处望去,疏散泛黄的浓雾,从一个人的心灵事件,作出判断。
作者用木质的情感、朴素的语言,消除一切华丽的修饰,真诚地表达情感的世界。
书名把心灵抓在手掌上
出版社北京工业大学出版社
页数192页
开本16
品牌北京工业大学出版社
作者高维生
出版日期2012年5月1日
语种简体中文
ISBN7563930515,9787563930517
目
录
1基本介绍
内容简介
作者简介
2图书目录
3后记
4序言
1基本介绍编辑
内容简介
《把心灵抓在手掌上》编辑推荐:
作家应该吸引思想的光电,在自己的田空形成厚重的雷雨云。
终于,在一个夜晚,蕴积的雨云产生了裂变,一声石破惊天的响雷,划开了天空,文字的雨挟着情感的风,降临在纸的大地上,创造了另一种生命。
作者简介
高维生,吉林人,满族。
1962年12月出生于延边一个山区小镇。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出版散文集《季节的心事》《俎豆》《东北家谱》《酒神的夜宴》《午夜功课》《纸上的声音》《浪漫沈从文》等。
从1988年开始,在《散文》《天涯》《作品》《文艺报》《文学报》等报刊,发表小说、散文、诗歌,获得各种奖项,诗歌和散文被译介到韩国、马来西亚等围。
作品人选《21世纪年度散文选2001散文年选》《1979-2008中国优秀儿童文学典藏》等多种选本。
2图书目录编辑
《独立文丛》总序/蒋蓝/1
第一辑一束灵魂的火焰
把心灵抓在手掌上/3
野性状态的隐秘者/16
在黑暗中散发痛苦的光芒/34
嘎牙河畔的黄昏/46
第二辑去回忆,去爱
道旭,黄河古渡口/55
触摸清河镇木版年画/69
空间织满了记忆的翅膀/84
建筑:
时间和光线的穿越/92
消失与逃离/101
红瓦顶教堂/108
魏氏庄园/115
寻访秦皇台/123
传说中的丈八佛/127
第三辑阅读的独白
向太阳奔去/133
精神侠客行走历史/142
因为生活在那里/145
身体以外的一个世界/148
我读到了一种精神/150
历史一层层地在身体里游荡/151
当往事回忆的时候/154
他召唤出另一个世界/156
粗粝的铁血精神/158
有一种真挚的声音/161
当灯光点亮的时候/163
拥有海水生出的情感/166
历史是一种宏大的命题/169
鲤鱼川:
故乡的词典/172
寻找可以盛开古典的土地/175
精神成长/178
希望是带羽毛的东西/180
寻找尤瑟纳尔/183
画布上的泥土颜色/185
你有你自己的声音/188
生命体温抚过的文字(后记)/191
3后记编辑
生命体温抚过的文字
整理案头的书稿,擦净飘落的灰尘,重新阅读这些文字,回味中既有新鲜的感觉,又有亲切的愉悦,文字让心沉静下来。
真正的作家是面对孤独的写作,作家的目光投向看不见的远方,他等待什么?
帕斯捷尔纳克说:
“二月/墨水足够用来痛哭!
作家期待燃起轰响泥泞的瞬间。
”凯尔泰·伊姆莱告诉我们:
“你必须写作;另外,你要留心自己周遭的世界;你要寻找孤独,甚至要酿造孤独……”孤独是什么,就是远离热闹,独守一份安静,冷静的眼睛观注世界。
喧嚣中,人容易迷失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谁。
这时的人变得可个白了,任何事情都能做出来。
写作不是流行的服饰,追求时尚的小情调。
文字和事件如同蔓生的植物,一层层地推动,涌了过来。
我在瞬间披满了沉重的植物,我无法反抗,扯不破枝枝蔓蔓的纠缠。
冷静中,捋着最粗的一根茎蔓,寻找人与事的源头。
这是一个浮躁的时代,思想和个性湮没在公共的复制之中,大家共唱“同一首歌”,太多的作品装饰着华丽的“讲究辞藻”,如同漂泊在河流上的泡沫,被时间之水冲跑。
好的文字是经过作家生命的滋养,不会轻易地浪费每一句话的。
如果文学失去了创造的想象力,失去了个性,像电脑上复制的文字块,“天下文章”一起抄的话,我们就没必要再读文学作品了。
可以去读故事,传奇,各种各样的案件,离奇对感官的刺激,和文学相比较,更适合大众口味。
文学是特殊的艺术,每一个字都要有灵魂。
2010年8月30日抱书斋
言编辑
收到高维生发来的10卷《独立文丛》电子版,我躲在峨眉山七里坪连续阅读了三天。
三天的白天都是阴雨,三天的夜晚却是星光熠熠。
我在山林散步,回想起散文和散文家们的缤纷意象,不是雾,而是山径一般的韵致。
高维生宛如一架扛起白山黑水的虎骨,把那些消匿于历史风尘的往事,用一个翻身绽放出来;杨献平多年置身大漠,他的叙述绵密而奇异,犹如流沙泻地,他还具有一种踏沙无痕的功夫;赵宏兴老到而沉稳,他的散文恰是他生活的底牌;诗人马永波不习惯所谓“大散文”语境,他没有绕开事物直上高台红光满面地发表指示的习惯,他也没有让自己的情感像黄河那样越流越高,让那些“疑似泪水”的物质悬空泛滥,他不像那些高深的学者那样术语遍地、撒豆成兵,他的散文让日益隔膜的事物得以归位,让乍乍呼呼的玄论回到了常识,让散文回到了散文;盛文强是一条在齐鲁半岛上漫步的鱼精,他总是苦思着桑田之前的沧海波浪,并秘密地营造着自己的反叛巢穴……
一度清晰的概念反而变得晦暗,游弋之间,一些念头却像暗生植物一样举起了手,在一个陡峭的转喻地带扶了我一把。
伸手一看,手臂上留下了六根指头的印痕……这样,我就记录下阅读过程中的一些问题。
散文性\诗性
伴随着洪水般的无孔不入的现代思朝,一切要求似乎都是合理的,现代世界逐渐地从诗性转变为黑格尔所说的散文性,不再有宏大与辉煌,只有俗人没有英雄,只有艳歌没有诗歌,最终导致生活丧失了意义。
一方面,这种“散文时代”的美学氛围具有一种致命的空虚,它遮蔽了诗性、价值向量、独立精神,散文性的肉身在莱卡的加盟下华丽无垢;另外一方面,这种散文性其实具有一种大地气质。
吊诡之处在于,大地总是缺乏诗性,缺乏诗性所需要的飘摇、反转、冲刺、异军突起和历险。
也可以说,诗性是人们对大地的一种乌托邦设置;而找不到回家之路的大地,就具有最本真的散文性,看似无心的天地造化,仔细留意,却发现是出于某种安排。
黑格尔曾断言:
“中国人没有自己的史诗,因为他们的观察方式基本上是散文性的。
”这是特指东方民族没有史诗情结,它道明了实质,让思想、情感随大地的颠簸而震荡,该归于大地的归于大地,该赋予羽翅的赋予羽翅,一面飞起来的大地与翅下的世界平行而居,相对而生。
因为从美学角度而言,散文性就是诗性的反面。
所以,我不同意为“散文性”注入大剂量的异质元素而彻底改变词性,尽管这一针对词语的目的是希望使之成为散文的律法。
这样做不但矮化了“诗性”本身,把诗性降低到诗歌的地域。
问一问命名“诗性”为人类智慧斗拱石的维科先生吧,估计他不会同意这种移花接木。
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一种散文的外道之言。
诗性是以智慧整合、贯穿人类的文学形态。
作为人类文学精神的共同原型,诗性概念属于本体论的范畴。
回到诗性即是回到智慧,回到文学精神的本原。
作为对感性与理性二元对立的超越努力,诗性是对于文学的本体论思考,“它也是一种超历史、超文化的生命理想境界,任何企图对文学的本性进行终极追问和价值判断的思维路径都不能不在诗性面前接受检验。
”(王进《论诗性的本体论意义》,《吉林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5年4期)在此意义上生发的诗性精神是指出自于原初的、抒发情感的元精神。
我认为,在现存汉语写作谱系下,诗性大于诗意,诗性高于诗格。
诗性是诗、思、人的三位一体。
这同样也是散文的应有之义。
海德格尔诗性本体论对人的基本看法是:
人的本源性大于人的主体性,人向诗性本源的回归,就是从自在的主体性出发,对主体狭隘性的断然否弃,就是向自在之“在”的真理敞开,就是从根本上肯定人的神圣性以及在澄明中恢复人的世界与大地的和解。
在这样的诗思向量下,近十年来,中国诗坛对“诗为何”和“诗人为何”的反复考问,已被一些评论者悄悄地置换为“写作为何”的命题,即千方百计把写作的价值向量简化为技术层面的问题。
这是游离于诗性之外的伪问题。
我想,一个连技术层面问题尚未基本理顺的写作人,就不配来谈论诗性的问题。
伽达默尔说过两段话,前者针对诗性的思维方式,后者讲诗性的生存方式——“诗的语言乃是以彻底清除一切熟悉的语词和说话方式为前提的。
”“诗并不描述或有意指明一种存在物,而是为我们开辟神性和人类的世界,诗的陈述唯有当其并非描摹一种业已存在的现实性,并非在本质秩序中重现类似的景象,而是在诗意感受的想象中介中表现一个新世界的新景象时,它才是思辨的。
”([德]汉斯-格奥尔格·伽达默尔《真理与方法》,上海译文出版社1999年版,下卷第600页—601页。
)那么,真正的散文更应有破“论”之体,对生命言说宛如松枝举雪,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真散文不但是以诗性的方式思维,而且是以诗性的方式生存。
互文性
互文性通常被用来指示两个或两个以上文本之间发生的互文关系。
散文的互文性指把多个文本材料集用于一个文本,使其互相指涉、互相贡献意义,形成多元共生,使散文的意义在文本的延展过程中不断生成,合力实现一个主旨。
在我看来,互文性暗示了它是一种民主而趋向自由的文体。
互文性概念的提出者法国符号学家朱丽娅·克里斯蒂娃曾提出:
“任何作品的本文都像许多行文的镶嵌品那样构成的,任何本文都是其他本文的吸收和转化。
”即每个文本都是其他文本的镜子,每一文本都是对其他文本的吸收与转化,它们相互参照,彼此牵连,形成一个潜力无限的开放网络,以此构成文本过去、现在、将来的巨大开放体系和文学符号学的演变过程。
还有一种互文,是着眼于学科的“互嵌”。
美国历史学家海登·怀特说,历史只“是以叙事散文话语为形式的语言结构”。
回溯历史,意义来自哪里?
是史料,还是文本自身?
还是隐含在史料与文本之中,以及研究者对语言的配置之中?
显然,历史学家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只能是后者。
只有在后者之中,人们才能找寻到历史的真正意义(李宏图:
《历史研究的“语言转向”》)。
一方面是文本本身的修辞互文,另外一方面是历史与文本的“对撞生成”,用此观点比对《独立文丛》里的不少篇章,可以发现散文家的“默化”努力是相当高超的。
他们没有绕开文学而厉声叫喊,他们的散文根性是匿于事物当中的,不是那种风景主义的随笔,不是那种历史材料的堆砌,散文的根须将这一切纳入到一个生机勃勃的循环气场之中。
建筑术语、历史档案、小说细节、思想随笔、戏剧场景,等等,在高密度的隐喻转化中使这些话语获得了空前的“自治”。
这种“自治”并不等于作家文笔的失控或纵情,而是统摄于散文空间当中的。
我们仿佛看见各种文体在围绕王座而舞蹈,它们在一种慢速、诡异、陡转、冷意十足的节奏中,既制造了矜持的谜面,又翻出了血肉的谜底。
正如德里达认为的那样,文字的本质就是“延异”,而互文性的文体正是对终极历史意义达成的“拖延”,是一种在不断运动中发散的歧义文体。
于是,在杨献平的一些篇章里,意义已经完全由文体差异构成的程度,文本变化中的每个精心设计的语言场景,都可以由另一语言场景的蛛丝马迹来予以标志,内在性受到外在性的影响,谜面受到另一个谜底的影响,建筑格局受到权力者的指令和杀戮的影响,它们既彼此说明,又互设陷阱。
因此,包括我对自己的《流沙叙事》《祷杌叙事》的重读,其实是在寻找历史,为未来打开的一条通往无限变化的、不稳定的历险之路。
细节
我注意到这批散文家的近作,他们没有绕道意识形态的讲台朗声发布结论的习惯。
有鉴于此种“结论”多为空话、谀语,可以名之为“大词写作”,然而这却是目前流行的散文模式。
已经成为写作领域律令的说法是:
回到事物本身,通过语言的细节还原生活。
问题在于,事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