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土地退化 水土流失与盐渍化.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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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土地退化水土流失与盐渍化

中国土地退化：

水土流失及盐渍化

黄季火昆（

一．导言

中国农民耕作及改良土壤，开发水资源和利用森林及草地的历史比其他任何农业文明都要久远。

按照大多数国际标准，在过去的四十年里，中国政府基本上较为成功地控制了这些要素从而满足了中国的食物和纤维需要并且推动了中国的现代化进程。

尽管目前人口达到近亿，但是中国利用其有限的资源生产了足够的农产品，为农村居民提供了充足的衣物、食物和房屋，并且为中国快速增长的城市和工业经济提供了大量定价较为合理的农产品。

然而，在这历史和当代发展过程中，中国农村的自然环境面临日益增长的压力（，；世界银行，；杨瑞珍，；国家环保局，）。

近年来，学者和政策制定者已经对环境的脆弱性有了相当的认识并开始提出质疑：

环境的脆弱性是否会成为影响中国经济持久发展的关键制约因素（曲格平和，；格日乐和姚云峰，；国家环保局，）。

资源和环境退化的严重问题及政府在解决这一问题的成就如何成为争论的焦点。

一些学者认为中国正向环境全面恶化的道路上迈进（，；,）。

其它一些学者则认为得出这种结论还为时过早，因为现有的信息资源还不能提供可以使人信服的可靠的指标（）。

一些人指责政府政策不力（，；杨瑞珍，；章家恩，；世界银行，；），而其他人则认为在防治某些最严重的环境污染和资源退化方面中国已经取得了很大成就（；鲁胜力，；国家环保局，）。

然而，许多证据却是零散的，大多数观察家主要依靠轶闻和个体现象来推断环境总体变化的趋势及程度。

不管过去的结论如何，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中国土地退化问题日益受到关注（,；,；赵其国等，；，；世界银行，；中国科学院，、和；黄季火昆和；可持续农业研究组，、；国家环保局，）。

尽管这种趋势无疑反映了信息的可靠性不断增强，但在许多地区，大量的信号表明环境正在恶化（；等，；杨朝飞，；水利部，；王毅，）。

当政策制定者着力解决如何在日益增长的环境压力下保持经济持续发展的挑战时，他们面临几个关键问题。

土地退化的实际现状如何？

它们又如何随时间而变化？

土地退化的地区分布如何？

土地退化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根据土地退化的状况，国家环境保护的长远发展目标是什么？

为实现国家制定的目标，政府采纳了哪些重要措施？

怎样汲取过去的经验和教训以制定未来更有效的防治土地退化的政策？

回答这些问题对于制定未来中国环境保护和投资政策都具有重要意义。

由于缺乏一致的时间序列和截面数据，使得过去的研究不可能为增强环境压力意识提供有说服力的结论。

数据限制也排除了对土地退化的长期经济和环境成本进行彻底研究的可能性。

这篇报告的目的在于更深入地理解以上提出的问题以及为政府和世界银行制定在中国农业持续发展和环境改善政策方向提供一些政策建议。

为实现这个目的，本报告分成如下几个部分：

第二部分将讨论水土流失和盐渍化这两种主要农业土地退化类型的现状和发展趋势1。

第三部分将分析产生土地退化的主要原因。

第四部分是对政府解决农业土地退化问题的主要措施及及土地有关的政策的一个简要概述。

最后一部分将根据本项研究结果，提出一些政策建议。

这篇报告的许多论点和论据都来自于过去许多在这一领域的研究成果和近年来我们搜集的新的数据和分析结果2。

二．现状和趋势

中国严重遭受了土地退化的危害。

尽管自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以来中国在水土流失和盐渍化的治理方面作出了巨大努力，但是严重的农业土地退化，包括水土流失和盐渍化，仍继续存在并且趋于恶化。

大量实证研究表明，这些土地退化问题对于环境（和鲁胜力，；钱云，；文子祥，）、经济（文子祥，；黄季火昆和，和）和社会发展产生了很大的负面影响。

（一）水土流失

回顾

中国是世界上水土流失最严重的国家之一。

例如，根据中国科学院年月通过卫星遥感技术测得的统计数字，八十年代遭受水土流失的土地达到万平方公里（表；彭珂珊和徐振兴，）。

这大约是最初正式使用的统计数字（约万平方公里）的倍。

尽管不能确定这个数字是否被政府全面采用，但可以证实的是近期的出版物中已经相应地把该指标调整到及上面数字非常相近的水平（表）。

近来，在学术文献中被引用以及被政府使用频率最高的一个数字是万平方公里（水利部，各种出版物；国家环保局，；鲁胜力，），大约占中国土地面积（不包括内陆水域面积）的％3。

表.对中国水土流失面积的不同估计

水土流失面积

（千平方公里）

作者研究

年份

总计

水蚀

风蚀

中国科学院（）

年代初

鲁胜力（）和中国水利年鉴（）

杨朝飞（）

国家环保局（）

年代后期

水利部（）

黄季火昆和（

和（）

中国大面积的水土流失显然及其自然环境有关。

中国万平方公里土地中的％为山区（）、丘陵区（％）和高原地区（％），并且易于水土流失（表）。

从某种程度上说，土地的这种特征决定了其水土流失规模和地区分布。

然而，从长期发展来看，水土流失扩张的趋势主要应归因于在社会及经济发展中的人类活动因素和政策。

表.中国地理和土地利用平衡表，.

土地类型

面积

（百万平方公里）

占土地总面积的百分比（）

土地总面积

按地理特征分类

山地

高原

盆地

平原

丘陵

按土地利用分

耕地

森林

内陆水域

草地总面积

（可利用草地）

（）

其他

注：

耕地面积低估大约为％（）。

这意味着耕地面积可能超过万平方公里，或约占土地总面积的。

来源：

中国统计年鉴，.

如果用遭受水土流失的土地面积占土地总面积的百分比来衡量水土流失程度，那么中国是世界上水土流失最严重的国家之一。

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水土流失的土地占土地总面积的百分比达到％。

这大约是亚洲（）的倍，非洲（％）的倍，北美和大洋洲的－倍还要多，是世界平均水平（）的倍还多（表）。

表．中国和其他国家水土流失程度比较

地区

土地面积

（千平方公里）

水土流失面积

（千平方公里）

水土流失占总面积的比例（）

各种水土流失所占比例（）

总面积

水蚀

风蚀

水蚀

风蚀

非洲

亚洲

中国

北美洲

拉丁美洲

欧洲

大洋洲

世界

注：

中国的数据是八十年代的数据，其他地区的年份也不一致，土地面积不包括内陆水域面积。

来源：

中国的数字来自表，其他地区的数字来自王礼先（）。

在这些水土流失的面积中，近一半（万平方公里）属于水蚀，而另一半由风蚀引起（表和），表列出了黄土高原的各种水土流失类型和程度，黄土高原是中国水土流失最严重的地区。

表把黄土高原地区划分为三种类型：

主要暴露于风蚀的地区，风蚀和水蚀双重区以及水蚀区。

如表所示，水蚀及水蚀一风蚀类型的面积占黄土高原地区水土流失总面积的％。

在八十年代后期，年土壤流失超过吨／平方公里的土地面积达到平方公里，大约占黄土高原地区土地总面积的％。

％的土地受到严重的水蚀，每年土壤流失吨／平方公里（表）。

表．黄土高原地区各种类型水土流失（八十年代后期）.

水土流失

水土流失面积

（千平方公里）

占总面积的百分比

（）

风蚀

水蚀风蚀

>.年

>.年

水蚀

>.年

>.年

总面积

来源：

可持续农业研究组（）的年度工作报告,第页。

据估计，遭受水土流失（水蚀和风蚀）的耕地达到万公顷，大约占遭受水土流失的土地面积的％或约占耕地总面积的％（杨瑞珍，）。

三分之一至一半的耕地缺磷，四分之一至三分之一的耕地缺钾，缺乏微量营养元素的土壤也正在增加（附表和恭子桐，）。

水土流失的全国变动趋势

几乎所有的个案研究都表明在过去的几十年间，遭受水蚀和风蚀的土地显著增加，大部分的研究表明这种增长幅度大约为％－％（中国科学院，；彭珂珊和徐振兴，；鲁胜力，）。

许多地理学家和水文学家充分的研究都表明我国的水土流失率一直呈增长趋势（中国科学院，和；世界银行，）。

例如，杨朝飞（）所作的一个近期的研究表明，从全国整体角度，遭受水蚀的土地从五十年代的万平方公里上升到九十年代的大约万平方公里（表）。

虽然缺乏遭受风蚀的土地面积的时间序列数据，但表表明了中国－年间水蚀土地面积的趋势4。

如表所示，自世纪年代以来，中国遭受水土流失的土地面积急剧增长。

在－年间，遭受水土流失的土地面积的年均增长率为，每年增长万平方公里。

5到年，水蚀面积达到万平方公里，非常接近表中的数字。

从相对量上看，七十年代，水蚀面积占土地总面积的比例约为，八十年代上升到－％，九十年代则达到－％（表）。

七十年代，中国水蚀面积占土地总面积的百分比大约比世界平均水平（表和表）高％，到九十年代，这个比率是世界平均水平的倍多6。

表．中国水蚀土地面积,.

年份

水蚀土地面积

（千平方公里）

占总面积的百分比

（）

注：

通过咨询水利部官员，我们发现水利部公布的关于水土流失面积是水蚀土地面积。

风蚀土地面积没有包括在内。

比较本表和表中的数字也表明水利部的数字及水蚀面积（表中的万平方公里）接近。

来源：

水利部，各种出版物.

水土流失的地区分布

中国以地理和生态多样性而著称。

数以百万计的人们居住在贫瘠的山区。

中国大多数严重的水土流失问题发生在四个地区，即黄土高原，西南红土壤区，华北平原和西北草地，总共覆盖了中国土地面积的％（中国科学院，）。

黄土高原大部分位于宁夏、山西、陕西、甘肃、青海、内蒙古和河南，有世界上最大的风积黄土地层（中国科学院，和）。

这种土壤，厚度在有些地方超过米，由于其颗粒细微和不易分离的特性，因此是高度易水土流失土壤。

从不同来源得到的水土流失数据之间的较大差异及开展这项研究的时间限制使得我们无法建立关于水土流失总面积（包括水蚀和风蚀地区）的一个一致的时间序列数据。

然而，表－为我们提供了推断水蚀土地的地区分布以及在主要生态区域水土流失的严重性的一些有用信息。

表表明大约一半的水蚀土地位于扩展了的黄土高原（表）7。

九十年代，水蚀土地超过万公顷（万平方公里），或者说该地区四分之一的土地遭受了水蚀。

表．按地区划分的水蚀面积，.

年份

每年水蚀面积

（千公顷）

水土流失占土地面积的比例（）

地区比例

（）

东北地区

扩展了的黄土高原地区

长江中下游地区

南方地区

西南地区

华北地区

新疆地区

注：

东北包括辽宁、吉林和黑龙江。

扩展了的黄土高原包括山西、河南、陕西、甘肃、青海、宁夏和内蒙古。

长江中下游地区包括上海、江苏、浙江、安徽、江西、河北和河南。

华南地区包括福建、广东、海南和广西。

西南地区包括四川、重庆、贵州和云南。

华北地区包括北京、天津、河北和山东。

西藏由于缺乏数据而没有包括在内。

水土流失是土地退化的主要原因，也是导致黄土高原生态恶化的最严重的问题（中国科学院，）。

在九十年代初黄土高原遭受水土流失的面积占黄土高原总面积的％（表）。

同时，水土流失强度超过吨／平方公里的土地面积达到万平方公里，水土流失强度大于吨／平方公里的面积为万平方公里（表）。

水土流失强度超过吨／平方公里的省份包托甘肃、陕西、和山西，分别占各水土流失强度总面积的％、％和％（表）。

在九十年代初，陕西水土流失强度超过吨／平方公里的土地面积甚至达到了％（表）。

表．黄土高原地区水土流失强度及面积（九十年代初）

水土流失强度

水土流失幅度

（吨平方公里．年）

面积

（平方公里）

比例（）

总面积

细微

<

轻度

中度

重度

严重

剧烈

>

总计

来源：

王毅，，黄土高原地区综合防治及发展，：

.

根据中国科学院的一项研究（），黄土高原每年流失亿吨表土，其中％冲入黄河，％冲入海河。

每年由于水土流失形成的泥沙量最大的省份是陕西，为亿吨（表）。

表．黄土高原地区水土流失强度排序（年代早期）

每年水土流失大于吨平方公里的比例

每年水土流失大于吨平方公里的比例

每年形成的泥沙量

（百万吨）

甘肃（）

陕西（）

陕西（）

陕西（）

山西（）

甘肃（）

山西（）

内蒙古（）

山西（）

来源：

王毅，，这些资料是基于中国科学院黄土高原调查队所得的数据整理得到

表和表表明了中国及分地区的耕地水土流失情况。

从全国来讲，据估计有万公顷耕地遭受水土流失（杨瑞珍，和表）。

这占中国耕地总面积的％8。

表．耕地水土流失面积

耕地水土流失面积

（百万公顷）

占耕地面积的百分比（根据土地调查数据）

占全国水土流失总面积的份额（）

总计（中国）

黄土高原

西南地区

东北地区

华北地区

华南地区

西北地区

青藏高原

长江中下游地区

来源：

杨瑞珍，，基于全国第二次土壤普查。

表中个地区中的个地区，即黄土高原，西南地区，西北地区和华北地区，占全国水土流失总面积的。

9我们证实了前面的讨论，黄土高原是遭受水土流失最严重的地区。

在黄土高原地区，以上的耕地遭受了水土流失，这大约是全国平均水平的倍或是中国其他地区（）的倍多。

表也给出了黄土高原耕地遭受水蚀的程度（表）。

在万公顷遭受水土流失的土地中，万公顷或其中的属于高度水土流失土地。

在黄土高原，西南地区和东北地区的高度水土流失的耕地合计为万公顷，或占全国遭受水土流失的耕地总面积的％（表）。

表．遭受水蚀的耕地面积

遭受水蚀的耕地面积

（百万公顷）

占水土流失总面积的百分比（）

轻度和中度

严重

轻度和中度

严重

总计（中国）

黄土高原

西南地区

东北地区

华北地区

华南地区

西北地区

青藏高原

长江中下游地区

来源：

杨瑞珍，，基于全国第二次土壤调查.

水土流失分地区的变动趋势

唯一能够说明水土流失的分地区变动趋势的数据是由水利部整理出版的水蚀土地面积。

表列出了根据这些数据而汇总的一些指标。

从此表中可以得到以下几点结论。

首先，“扩展”的黄土高原仍是遭受水土流失最严重的地区，同时，其他地区也已呈现出水土流失面积扩大的趋势。

第二，水土流失增长率增长最显著的是在中国西南地区和长江中下游地区。

九十年代初，中国西南地区的水土流失增长率急剧增长是由于四川省年对水土流失面积进行了大的调整（从年的万公顷调整到年的万公顷）。

遭受水土流失的土地面积的这种急剧增长显然不应该发生于一年，但也可能反映了该省在年前巨大的未报告的水土流失面积，以及在五十年代（第一次全国土壤普查）到八十年代（第二次全国土壤普查）间水土流失面积的大幅增长。

在长江中下游地区，水蚀面积在－年间增长了近％（表）。

水土流失面积扩张最快的主要发生在湖北（从年的万公顷上升到年的万公顷，增长了约％），湖南（在－年间从万公顷上升到万公顷，增长了％），以及江西（在同一时期从万公顷上升到万公顷，也增长了％）。

第三，在密切关注黄土高原这一传统的最严重的水土流失地区以及该地区防治水土流失努力的巨大影响的同时，不应该忽视西南地区和华北地区正在扩大的水土流失问题。

按水土流失的土地占土地总面积的百分比，做为衡量水土流失的严重程度，西北和华北地区的这一统计数目前已高于黄土高原所在省的平均数（表中的第列）。

若按照水土流失的土地对耕地的比率计算，实际上自九十年代以来，中国西南地区一直居首位。

人口增长，森林退化和农业生产扩张无疑加剧了这些地区的水土流失问题，但对这些地区土地退化成因，还需更深入研究。

尽管人们要对表所列出的来自水利部关于水土流失的数据的准确性会有质疑，但近年来长江流域的洪灾频率发生就可间接地说明土地退化的严重性在不断增长。

（二）盐渍化

回顾

耕地盐渍化能导致农业生产力的严重衰退，能严重到足以使生产者弃耕（王遵亲，；黄季火昆和,）。

不合理的灌溉系统在某些情况下通常会导致盐渍化。

因此，尽管盐渍化程度就全国而言低于水土流失，但盐渍化已经在中国许多省份对作物生产产生了严重危害。

近来大部分对中国盐渍化土地面积的估计是在万平方公里（或万公顷）到万平方公里之间（表）。

其中，大约％属于原生盐渍化土地，其余是次生盐渍化土地，后者及人类活动、特别是粮食生产和灌溉技术紧密相关（王遵亲，）。

表．对中国盐渍化土地面积（千平方公里）的不同估计

盐渍化土地面积

盐渍化耕地

作者研究

年份

总计

.原生

.次生

杨朝飞（）

年代后期

章家恩（）

年代早期

水利部（）

黄季火昆和（）

和（）

在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间，对耕地中盐渍化面积的估计大约是－万平方公里（或者是－万公顷），到九十年代可能达到－万平方公里（表）。

盐渍化土地主要集中在平坦的、缺水的华北平原和西北干旱地区，如宁夏（表）。

在这些盐渍化土地中，政府改良的目标已经从七十年代初的低于受损害面积的％上升到近年的％。

盐渍化土地的改良及维护需要大量的基础设施投资。

一些研究人员认为，随着许多北方地区日益增长的水资源的匮乏以及农业投资的日渐减少，对中国而言，维持这个过去所实现的进步将很困难。

盐渍化将成为中国主要粮食产区，例如华北平原和西北地区部门领导者面临的长期问题（等，）。

表．年代初次生盐渍化耕地的地区分布

次生盐渍化耕地面积

（千平方公里）

地区分布

（）

东北地区

华北地区

黄土高原

西北干旱地区

青藏高原

长江中下游地区

华南地区

西南地区

总计

来源：

杨朝飞，.

盐渍化土地面积的全国变动趋势

自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以来，及水土流失土地面积相比而言，盐渍化耕地面积相当稳定。

在－年间，盐渍化土地增长了％（表）。

在－年间，根据水利部的数据，盐渍化土地面积年均增长率仅为％。

并且增长率已经从七十年代的％下降到八十年代的％、九十年代仅为（基于表中的数字计算得到）。

然而，就盐渍化土地占耕地总面积的百分比而言，比例已从年的％上升到九十年代初以来的％还要多。

表．中国盐渍化耕地和灌溉面积，年.

年份

耕地总面积

（千公顷）

（）

盐渍化耕地面积

（千公顷）

（）

盐渍化耕地占耕地总面积的比例

（）

（）（）（）*

灌溉面积

（千公顷）

来源：

水利部，各种出版物

盐渍化土地的地区分布

盐渍化土地主要集中在华北平原的缺水和地下水灌溉区（如山东、河北、河南、苏北和安徽）和西北干旱地区（如宁夏和内蒙古）。

表给出了盐渍化土地面积的地区分布。

如表所示，在我们的地区界限中，包括北京、天津、河北和山东的华北地区问题最为严重。

虽然该地区占全国土地总面积的比例不足％，但该地区盐渍化土地达到－万公顷或约占全国盐渍化土地面积的％（表）。

表.不同地区每年的盐渍化土地面积，年.

年份

盐渍化土地面积

（千公顷）

占盐渍化土地总面积的比例（）

盐渍土占耕地面积的比例（）

地区分布

（）

东北地区

扩展了的黄土高原

长江中下游地区

华南地区

西南地区

华北地区

新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