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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妓侠女明代十能才女薛素素

【名妓侠女】明代十能才女薛素素

 薛素素(西元16—17世纪),女,字素卿,又字润卿,江苏苏州吴县人。

  薛素素对诗、书、画、琴、弈、绣无所不能,寓居南京,被誉为“明代十能才女”。

  薛素素工小诗,能书,作黄庭小楷。

尤工兰竹,不笔迅捷,兼擅白描大士、花卉、草虫、各具意态,工刺绣。

薛素素又喜驰马挟弹,百不失一,自称女侠。

后为李征蛮所娶。

所著诗集名《南游草》,可惜都散佚了。

  薛素素为绝代佳人,另有《甲乙剩言》可证。

《甲乙剩言》云:

“京师东院本司诸妓,无复佳者,惟史令吾宅后有薛五素素姿态艳雅,言动可爱。

”  薛素素还是丹青妙手、书法名家。

《甲乙剩言》说她“能书作黄庭小楷,尤工兰竹,下笔迅扫,各具意态。

”《列朝诗集》赞其“能画兰竹,作小诗”,并录其诗二首,其中《怀人诗》云:

“良夜思君归不归,孤灯照客影微微,携来独枕谁相问?

明月空庭泪湿衣。

”可知薛素素名前冠“女才子”三字,并不为诬。

  李日华题薛素素《花裹九香》中说:

“薛素素能挟弹调筝,又善理眉掠鬓。

人间可喜可乐以娱男子事,种种皆出其手。

”李氏是封建文人,他欣赏薛素素的主要是薛能“娱男子”,此固不足取,但以其所言来证明薛素素是位才气横溢的奇女子,倒是恰到好处的。

  然而薛素素最能让后人神往而赞叹不已的还是她的神弹绝技。

《甲乙剩言》说她“……又善驰马挟弹,能以两弹丸先后发,使后弹击前弹,碎于空中;又置弹于地,以左手持弓向地,以右手从背上反引其身以击地下之弹,百不失一。

”《列朝诗集》也称她“善弹走马,以女侠自命。

置弹于小婢额上,弹去而婢不知”。

真难想象这一切乃是一小足女子所为,也难怪《甲乙剩言》由衷赞叹“绝技翩翩,亦青楼中少双者。

”事实上即或青楼之外,须眉男子辈,又几人能有如此风采?

  薛素素还是位不爱钱财,不畏权势的铮铮“铁汉”,这点与一般妓女有天壤之别。

《列朝诗集》载:

“……其画像传入蛮峒,彭宣府深慕好之。

吴人冯生自谓能致素素,费金钱无算。

久之,语不雠,宣慰怒,羁留十余年乃遣。

”  然而,就是这样的奇女子,在那个社会,也只能“中年长斋礼佛”,最终竟落得个“为房老以死”的悲惨结局,可见鲁迅先生痛斥封建社会为“吃人”社会,是完全正确的。

  自负侠名  素素自负侠名,《列朝诗集小传》载其轶事:

“素素吴人,能画兰竹,作小诗,善弹走马,以女侠自命,置弹于小婢额上,弹去而婢不知,广陵陆弼《观素素挟弹歌》云:

酒酣请为挟弹戏,结束单衫聊一试,微缠红袖袒半韝,侧度云鬟掩双臂。

侍儿拈丸著发端,回身中之丸并坠,言迟更疾却应手,欲发未停偏有致。

自此江湖侠少年皆慕称薛五矣。

少游燕中,与五陵年少挟弹出郊,连骑邀游,观者如堵”。

《无声诗史》更云:

“薛素素善驰马挟弹,能以两弹先后发,必使后弹击前弹,碎于空中。

又置弹于地,以左手持弓向后,右手从背上反引其弓以击地下之弹,百不失一。

绝技翩翩,亦青楼中少双者”。

真神乎技矣,小说家闻此,大可演绎传奇一部,以侠妓呼之,当不过誉。

声名鹊起  薛素素不久就艳名大著,风头之健,甚至传到了蛮荒的四川大山里,《众香词》云:

  (素素)为李征蛮所嬖,其画像传入蛮峒。

彭宣府深慕好之。

吴人冯生自谓能致素素,费金钱无算。

久之,语不雠,宣尉怒羁留十余年乃遣。

北里名姬,至于倾动蛮夷,世所希有也。

  这个姓冯的大概也是骗子,借口拉皮条骗土司的银子而已,可无论如何,这么优秀的姑娘,即使是妓女,照样有人喜欢。

于是,她嫁给沈德符做了小妾。

  三角恋  沈德符是有钱的世家子弟,也是很好的作家,近代三角恋《云自在龛随笔》讲了他们的故事:

  (素素)南都院妓,姿性澹雅。

工书,善画兰,时复挟弹走马,翩翩男儿俊态。

后从金坛于褒甫玉嘉有约矣,而未果。

吾郡沈虎臣德徐竟纳为妾。

合欢之夕,郡中沈少司马纯甫、李孝兼伯远偕诸名士送之。

姚叔祥有诗云:

“管领烟花只此身,尊前惊送得交新。

生憎一老少当意,勿谢千金便许人。

含泪且成名媛别,离肠不管沈郞嗔。

相看自笑同秋叶,妒杀侬家并蒂春。

”褒甫恨薛之爽约及沈之攘爱也。

  这已经是三角恋爱了,而抢先一步娶了素素的沈德符。

似乎也没高兴太久,两个人最后还是分手了。

与王穉登交情不浅  沈德符曾在《敝帚斋余谈》里,大骂一个人无耻虚伪,生活作风败坏,这个人就是王穉登:

  今上辛巳壬午间,聊城傅金沙光宅以文采风流,为政守洁廉,与吴士王百谷厚善,时过其斋中小饮。

王因匿名娼于曲室,酒酣出以荐枕,遂以为恒。

王因是居间请托,橐为充牣。

王穉登把妓女作为社交手段,性贿赂官员,这样阴私之事沈德符都要揭发张扬,如此深仇大恨,当然事出有因。

在他的另一著作《万历野获编》里,他也嘲笑王穉登造假古董骗钱的勾当:

  骨董自来多赝,而吴中尤甚,文士皆借以糊口。

近日前辈,修洁莫如张伯起,然亦不免向此中生活。

至王伯谷,则全以此作计然策矣!

  总之是不共戴天了。

沈德符如此态度背后,答案很可能是因为薛素素。

王穉登与薛素素交情不浅,而吃醋的男人总是小气的。

  《明史》说王穉登“四岁能属对,六岁善擘窠大字,十岁能诗”,是才子,社会上他钻营的也不坏,是“青词宰相”袁元峰的门人,袁元峰很欣赏他,举荐他做官但没成功,后来徐阶掌权了,王穉登就断了仕途念想,一心写诗。

作为当时最著名的诗人,王穉登得到过众多前辈称许,“尝及征明门,遥接其风,主词翰之席者三十余年。

嘉、隆、万历间,布衣、山人以诗名者十数,俞允文、王叔承、沈明臣辈尤为世所称,然声华烜赫,穉登为最。

申时行以元老里居,特相推重。

”  王穉登风流韵事也多,对花界之事烂熟于心,津津乐道,曾对冯梦龙讲过很多这方面的见闻,“嘉靖间,海宇清谧,金陵最称富饶,而平康亦极盛,诸妓著名者,前则刘、董、罗、葛、段、赵,后则何、蒋、王、杨、马、褚、青楼所称十二钗也”,十二金钗来历,大约最早出自于此。

  王穉登是大诗人,薛素素、马湘兰是女诗人,大诗人遇见女诗人,自然亲近,而马湘兰最痴情,万历甲辰秋,当时王穉登都快年过七十了,“湘兰自金陵往,买酒为寿,燕饮累月,歌舞达旦,为金阊数十年盛事。

归未几而病,然灯礼佛,沐浴更衣,端坐而逝。

年五十七矣”,这事情为后世耻笑。

脂砚悬案脂砚他曾送过薛素素、马湘兰每人一个砚台,希望她们加强学习,提高文化,不料若干年后,他送给薛素素的那方砚台,竟成了最著名的一桩悬案。

此砚就是著名的“脂砚”。

万历元年,苏州砚匠吴万有制作了一方端砚。

王穉登看它小巧可爱,尤其里面一点胭脂晕特别娇媚,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就将这方小砚买下。

吴万有问刻什么砚铭呢?

王穉登即兴想了几句,关照他刻上:

调研浮清影,咀毫玉露滋。

芳心在一点,余润拂兰芝。

砚台自然是要赠给薛素素,诗暗写素素小字“润娘”,是画兰花的能手,这味道在已经三十九岁的王穉登来说,是香艳,而后面“素卿脂砚王稚登题”的铭文,就有共同进步的意义在里面了。

王穉登懂得女人,知道光送银子还不够,礼物要高雅得体才称心。

这砚台属端砚里的上品,后人描述,此砚小才盈握,“砚质甚细,微有胭脂晕乃及鱼脑纹,宽一寸五分许,高一寸九分许。

砚周边镌柳枝,旧脂犹存”那应该不是磨墨,而是调胭脂用的了,砚盒也精致,“珊瑚红漆盒,制作精致……盒上盖内刻细暗花纹薛素素像,凭栏立帏前,笔极纤雅;右上篆红颜素心四字,左下杜陵内史小方印,为仇十洲之女仇珠所画者。

”颠沛流离此后,“脂砚”身世颇曲折离奇。

据考证,康熙五十五年,广东人余之儒为求官,从曹寅的门人处打听到他有收藏古董的嗜好,便从薛素素后人手中以三间瓦房的代价,买下了脂砚送给曹寅。

曹寅败,脂砚由曹寅之孙曹天佑秘藏,于砚侧刻“脂研斋所珍之研其永保”。

曹雪芹写作〈石头记〉,曹天佑以“脂砚斋”之名做点评,薛素素的这方砚台从此越发传奇。

曹家彻底潦倒后,脂砚进了北京一家名“燕轩斋”的当铺,接着就到了收藏家端方手里。

端方携带脂砚入蜀,于绵阳被乱箭射死,此砚流落到四川藏砚家方氏手,从此一度销声匿迹。

1953年10月,重庆大学教授、金石家黄笑芸在重庆一旧货摊上,再次发现了脂砚。

按旧货摊老板出价,他花25元钱买下此砚,由好友戴吉亮带至北京请张伯驹先生鉴定。

张伯驹时任吉林省博物馆馆长,考证此砚确实是薛素素的旧物,并以1200元(一说800元)的高价买下收藏于吉林博物馆。

1963年春节,张伯驹携此砚去天津,请周汝昌观赏品评。

1963年夏,故宫举办“曹雪芹逝世200周年纪念展览会”,脂砚尚在。

神秘失踪三年后,“文革”乱世开始,脂砚由外地展出返京时,居然神秘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砚台主人薛素素的下落,钱谦益《列朝诗集小传》有记,“中年长斋礼佛,数嫁皆不终。

晚归吴下富家,为房老以死。

”所谓房老,指妾之年长色衰者。

红颜迟暮,素心问谁。

薛素素题跋画像个人成就素素名五,字润卿,江苏吴县人,诗、书、画、琴、弈、绣无所不能,尤工水墨大士、山水兰竹。

胡应麟《甲乙剩言》云:

“素素姿度妍雅,言动可爱,能书,作《黄庭》小楷,尤工兰竹,下笔迅扫,各具意态,虽名画好手,不能过也”。

今美国火奴鲁鲁美术馆藏其《墨兰图》,北京故宫博物院藏的《兰竹松梅图》、《兰石图》、《溪桥独行图》、《兰竹图》,南京博物院藏《吹箫仕女图》。

其《兰竹图》与《吹箫仕女图》尤著名,《仕女图》题“玉箫堪弄处,人在凤凰楼。

薛氏素君戏笔”,钤白文印“沈薛氏”。

据《藕香簃别钞》云:

“沈者,沈德符虎臣纳之为妾。

后不终,复嫁为商人妇”。

《兰竹图》纸尾有张芑堂(燕昌)跋:

“二十年前所得《吹箫仕女》小幅,盖素素自写真,上有白文印曰:

沈薛氏,素素殆归沈孝廉德符时笔也”。

作品赏析《独斟》香尝花下酒,翠掩竹间扉。

独自看鸥鸟,悠然无是非。

(其一)好鸟鸣高树,斜阳下远山。

门前无客过,数酌自酡颜。

(其二)我们先素素这第一首的诗,“香尝花下酒”,五个字中却是风光旖旎无限,花下尝酒,尝的是花香还是酒香,当然还有那未露于字面的美人之香,都是沁人心脾,撩人心思。

但如果一味的浓艳笔墨,香脂花月地写上满篇,不免成为一篇庸俗之作了。

但素素下句峰回路转,“翠掩竹间扉”只此一句,就洗尽前面的脂香,转为一片明净高洁的情景,翠竹亭亭将香花美酒佳人掩住,颇有“未许凡人到此来”的气势,第三句暗用王维诗中“海鸥何事更相疑”的典故,表示自己淡泊名利,与世无争的态度。

应该说是章法得当,诗意盎然。

第二首和上一首意境是差不多的,当鸟鸣树、欲归巢,夕阳红、远山青,无客来扰,独自悠然的时候,几杯清酒,半醺酡颜,此时心境,始信未可说与俗人知也。

诗至明清,往往不如唐宋,就算是男子们作的诗也是如此,但薛素素这两首诗应该说还是很不错的。

纵观薛素素的这些才艺,可想“十能”之说,并非大言。

中国史上唯一女同性恋是谁?

竟是薛素素和顺秀玉  同性恋,众所周知,是一对同性人彼此之间产生爱情。

在现代社会里同性恋早已司空见惯。

当然,同性恋也并未受国家婚姻法的保护与认可。

相反,若有同性恋人毫无犹豫的在一起,甚至愿意终生相伴。

也未必稀奇!

  在古代名媛中有这样的一对名副其实的同性恋人,她们就是赫赫有名的薛素素和顺秀玉。

薛素素,清初金陵名妓,有十绝才女之称。

她与名妓顺秀玉的同性恋情缠绵浪漫,幸福温存。

  其实,素素即是可怜人儿又是个幸运儿。

起初,苗族鲁木王对其垂青爱慕。

但被素素拒绝,后逃于平城才与顺秀玉相知相恋。

还记得梁祝的故事吗?

祝英台爱上了梁山伯,女扮男装,做了山伯的同窗好友。

  而素素与顺秀玉却是在相处的过程中产生爱慕之情,当两人相遇后,先是对彼此产生同情,同情之后才是爱情。

当素素怀抱秀玉,她发现秀玉是个十足的女子。

温顺之处,柔美之时,她爱上了秀玉。

  奇怪的是素素爱上秀玉时几乎忘记自己也是女儿身,她看着秀玉,那种同性之爱越来越厉害。

她失去了对异性相吸,而对同性产生了恋恋不舍的爱慕之情。

其实,同性恋人无疑就是同性之间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爱情,想必谁也说不清楚!

  薛素素与顺秀玉相识后真心付出,两人如同真正的异性情侣一般。

在外人眼里,她们是姐妹,可是在她们自己眼里,她们就是恋人。

一次,素素告诉她们的丫鬟,日后见到素素叫相公,见到秀玉叫夫人。

  一日,她们同床共枕,丫鬟敲门,见她们如此衣衫不整,两眼发直,不知所措。

问其原由,二人相视一笑,没有任何芥蒂。

时间久了,旁人也看出她二人缠绵浪漫的恋情。

有时见二人手挽手,开玩笑道:

你们小两口,可真亲热,有喜了吧?

  后来,鲁木王以罪女之名,将二人包围。

此时的秀玉完全可以逃脱,但最终她却将剑交给素素,让她快快逃跑,谁知素素不愿离开。

她对秀玉说:

我不会弃你而去,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秀玉用三尺白绫,悬梁自尽了。

而素素呢!

心爱之人已香消玉陨。

她又岂能独活?

她抽出一把锐利的匕首刺进自己的腹中,长发散开,素素倒地,与秀玉躺在了一起。

  这个故事结束了,她们的爱情也结束了。

当然,她们终于可以永永远远在一起,没有人再笑话她们的同性恋情。

她们是真心实意的相爱,世间恋人如此之多,却没有一对像她们这样,可以生死相许。

  有人说爱情是毒药,但却还有那么多人愿意品尝,即使它可以使人寂寞死去。

但爱情还是美的,无论男女老少都在追求自己的爱情,哪怕死也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就像我们所知道那句: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

薛素素自写吹箫小影

飞马挟弹”薛素素朱明末季,为一特殊年代。

由于资本主义初露萌芽,社会生产关系发生了巨大变化,使其成为吾国历史上一个思想大解放时期。

经济的畸形发展,党社活动的日趋频繁,兼之“旅游业”逐渐形成,士大夫挟妓啸傲,留恋章台,成为一种时尚。

吾禾朱竹垞的《静志居诗话》称:

“明制,南、北都各立教坊司,北有东、西二院,南有十四楼。

其后南都旧院特盛,成、弘间,院中色艺优者,结二三十姓为手帕姊妹,每月节,以春檠巧具肴核相斗,名为‘盒子会’,沈启南曾为作图,系以长句……隆、万以来,冶游渐盛。

浙有沈水部某,托名冰华梅史,以北京东、西院妓郝筠等四十人,配作叶子牌。

金沙曹编修大章,立‘莲台新会’,以南曲妓王赛玉等一十四人,比诸进士榜。

”可见一时之狂。

  嘉兴名妓薛素素,即是该时代的产物。

她与柳如是、徐佛、周绮生等一样,同为禾人,而里居都无从查考了。

素素小字润娘,人称薛五,到底是家中排行第五?

还是班中排行第五?

则不得而知也。

她生活于万历、天启年间,自幼在江湖马戏班卖艺,练就驰马、走索的本领,所谓“绳伎”是也。

嘉禾向有此风,清乾隆间邑人项映薇《古禾杂识》中即记载:

“长水塘新桥一带,村女竞作绳戏,颇有艳者。

二三月间入城市,走索、跳猴、打秋千,观者敛钱无算。

亦肯行酒调笑,解唱寄生草、银绞丝诸小曲。

然余谓此等轻捷若飞,不宜狎近,如明末绳伎红娘子劫李岩事可鉴。

”可知此种流风余韵至清代中期尚未消歇。

据《梅花渡异林》称,“薛素素少游燕市,与五陵年少并辔出郊,观者如堵。

”看来她们这马戏班,不仅在江浙一带卖艺,还去过燕京呢。

  素素曾以“女侠”自命,非但能驰马、走索,而且会“飞马挟弹”。

即在骑马疾驰时,手取两弹,先发一子,再以后弹击前弹,“砰”然一声,前弹碎于空中。

又能置一弹于地,以左手持弓向后,用右手从背上反引其弓,射击地下之弹,百不失一。

尝置弹于小婢额上,弹去而婢不觉。

江都诗人陆无从曾歌之云:

“酒酣请为挟弹戏,结束单衫聊一试。

微缠红袖袒半韛(按,音败),侧度云鬟引双臂。

侍儿拈丸著发端,回身中之丸并坠。

言迟更疾却应手,欲发未停偏有致。

”其动作之轻疾,身段之洒脱,可以想见矣。

故同乡后生朱竹垞亦称,“薛五校书有十能,诗、书、画、琴、弈、箫、绣,而驰马、走索、射弹,尤绝技也。

”  南国佳丽自有胜于北地胭脂处,何况身怀绝技花样翻新的软语吴娘。

且素素天生丽质,翩翩有男儿俊态,平生不佩椒兰而芳香自出肤理,难怪“五陵少年”趋之若鹜了。

原来以卖艺为生的她,入京后则始变为章台卖笑者,由隐约而变为公开。

本来马戏班里是不可能学得琴棋书画的,只有教坊旧院,才有学习的机会,如明末画家蓝田叔曾卖画“行道”于秦淮河上,并借寓李香君处。

诸妓向之学艺,即是例证。

  素素为人绝顶聪明,一经点拨即悟。

其小楷精妙,专工《黄庭》:

山水兰竹,出手不俗,且下笔迅扫,无不意态入神。

尤善墨兰,逸笔草草,以少少许胜多多许,聊写骚人幽抱。

明清诸妓及文士墨客,皆以湘畹一朵,寄韵写怀,所谓以“墨戏”的方式来标榜自己,倡导所谓的“风雅”。

薛素素、马湘兰当是个中佼佼者,由于她们受士大夫熏陶既多,所以学笔弄墨,无不臻妙,且气韵之厚,往往能敌前贤,影响深远。

  《邓以蛰美术文集》对女子绘画有过评价:

“明末诸妓之气韵,东坡的墨戏,合而助成清代末叶的艺术。

山水人物,完全绝迹;花卉竹木,独居尊位。

画之体裁,犹诸妓之所习用;画法则为文人的墨戏。

赵撝叔为此辈之翘楚,吴昌硕师之。

所谓中国现代艺术,以吴氏为中心,其弟子之众,无论亲炙私淑,皆遍乎南北。

吴派的艺术,终脱不了女流、文人的习气。

女子纤弱深居,不能作山水,所以她们的体裁,只尽于花木禽鱼;文人概无精刻之锻炼,所以只能墨戏。

墨戏之狂涂乱抹,虽能打破女性,然取材之隘,仍不出乎写生。

”话虽偏颇,其理尚正。

  “美人香草”原为一体,素素工墨兰外,兼善山水人物。

朱竹垞曾见其水墨观音大士图,甚工致,并说“董尚书未第日,授书禾中,见而爱之,为作小楷心经,兼题以跋”。

可见董香光亦曾与素素有过交往,细味“见而爱之”一语,当有许多故事。

吾国传统绘画,皆从临摹入手,尤其是人物释道,非用“粉本”不可。

想必素素此图是摹写的,当是她初学书画之作。

  据钱牧斋《列朝诗集小传》:

“素素少游燕中,为李征蛮所嬖,其画像传入蛮峒……北里名姬,至于倾动蛮夷,古所希有也。

”可知素素出道后,即为李征蛮所嬖。

“征蛮”当是封加之军衔,并非人名,而牧斋先生又并未指明其名号为何?

查《人名大辞典》有李锡其人,安徽歙县籍。

“隆庆间为福建总兵官,破海寇曾一本,锡功最巨,加征蛮将军,镇广西。

万历初讨平獞猺,一年内破贼巢二百余,获首级万二千余,进秩二等,擢浙江总兵官。

锡功多不蒙殊赏;明季武功,所由不竞。

”翻新纂《歙县志》较简单,只多了“字群宠,新安卫左所千户”一条。

如果猜测不谬的话,正是这李锡,因宠爱薛素素,而带着她的画像到了广西,以至于在侗苗地区传开,目为天仙下凡,引为美谈。

其实所谓嬖,《春秋传》曰:

贱而获幸曰嬖。

这无非是征蛮大将军用以显示自己的“风流战绩”而已。

  美人倩影的传入,倾动了无数的“英雄”。

当时有“酉阳彭宣慰者,深慕素素艳名,费金钱无算,素素终不许。

彭大恼怒,羁留峒中十余年方放还。

”看来这个彭宣慰倒对她“十分痴情”的。

查《明通鉴》嘉靖三十四年,有彭荩臣其人,为“湖广保靖宣慰使,檄调至苏松御倭,累败之于石塘湾、王江泾等处。

录功授昭毅将军,加右参政。

”另有副手彭翼南“官湖广永顺宣慰使,原为永顺土官。

王江泾之战,与保靖士兵协力败之,倭为气夺。

授昭毅将军,后擢至布政使。

”两个宣慰使均姓彭,不知哪个是美人的“追随”者?

按《古今地名考》:

“酉阳县,汉置,后汉至南齐因之。

故治在今湖南永顺县南。

”彭翼南即为永顺土官,则非他莫属。

陈寅恪先生以为酉阳在四川境内,故怀疑是否因薛素素游蜀而有此遭遇,误矣。

彭翼南慕素素艳名,当在万历初,即李征蛮传播素素画像之时。

其年龄当在五十上下,所以尽管他很狂热,素素却不感兴趣,不予理睬。

当时有吴人冯生,诡言熟识素素,自有妙法罗致。

结果彭宣慰花了不少冤枉钱,连“水花”也不见,便恼羞成怒,将素素诱了来强留了十余年。

钱牧斋未指明彭宣慰、李征蛮叫何名字,并非他不知道,而是有所顾忌,这恰反证了封建官吏对“人权”的践踏。

  世人因素素有诗集名《南游草》;而怀疑她是北方人,有的则干脆说《南游草》是同名同姓者所著,与嘉兴薛五无涉。

其实素素留湖广苗侗十余年,寂寞以诗为遣,名曰南游,顺理成章,必可无疑。

惜该诗集已无从查找了。

  南京是朱明王朝发祥之地,后虽迁都北京,但龙兴祖居,仍以“留都”视之,故文化、商业殊为繁华发达,在当时仅次于北京而已。

薛素素南返后逗留在秦淮河的时间较长,她在那里结识了同乡诗人沈德符,并嫁给了他。

按德符,字景倩,一字虎臣。

太史沈自邠之子。

万历四十六年(1618)举人。

自幼喜历史掌故,《列朝诗集》称他“自王、李之学盛行,吴越间学者拾其残沈,相戒不读唐以后书。

而景倩独近搜博览,其于两宋以来史乘别集、故家旧事,往往能敷陈其本末,疏通其端绪。

家世仕宦,习闻国家故事,且及见嘉靖以来名人献老,讲求掌故,网罗放失,勒成一家之言。

”著名的《万历野获编》即是景倩的传世名作。

他家在长溪(即今市郊北部南汇),与嘉善及江苏吴江邻近,估计素素亦为附近之人,故后人有作素素为吴江人者。

素素嫁景倩为妾时,当在景倩未中举人之前,他是以贵公子的身份替素素赎身从良的。

  不过,在嫁沈氏之前,尚有一段插曲,即她与金坛于玉嘉往来甚深,且有谈婚论嫁之约。

《列朝诗集》有“于太学嘉”一条:

“嘉,字惠生,一字褒甫,金坛人。

家世仕宦,以高才困于锁院,遂弃去,肆力于诗。

……妙解声乐,畜妓曰弱云,色艺俱绝。

晚而弃去,忽忽不乐。

”云云。

于嘉即于玉嘉,《明史》尚有金坛于玉立其人,字中甫。

为万历进士,官刑部员外郎。

他们二人当是弟兄行。

  据缪荃孙《云自在堪笔记》书画门“薛素素小像”条,载胡孝辕(震亨)《读书日录》云:

薛素素南都院妓,姿性澹雅,工书,善画兰。

时复挟弹走马,翩翩男儿俊态。

后从金坛于褒甫玉嘉有约矣,而未果。

吾郡沈虎臣德符竟纳为妾。

合欢之夕,郡中沈少司马纯甫、李孝廉伯远偕诸名士送之。

姚叔祥(士粦)有诗云:

  管领烟花只此身。

尊前惊送得交新。

  生憎一老少当意,勿谢千金便许人。

  含泪且成名媛别,离肠不管沈郎嗔。

  相看自笑同秋叶,妒杀侬家并蒂春。

  褒甫恨薛之爽约及沈之攘爱也,寄赠薛三律云:

  锦水飞来第二身。

蕙心更擅艺如神。

  相怜南国应无辈,不悟东家别有邻。

  纨扇写留骑凤女,宝符赍向驭龙人。

  碧山烟外含愁思,犹似蛾眉隔座颦。

  凉壁哀蛩吊蕙帷。

计狂祝梦又多违。

  锦书织恨盈千轴,钿带萦愁减一围。

  弱水药来娥月皎,明河槎去客星微。

  越人不肯归西子,花泣吴宫掩夕扉。

  铜标志里候灵芸。

中道香车改辙闻。

  魂逐飞篷辞夜幕,泪随落叶点秋裙。

  尾生作鬼难仇水,巫女为神易变云。

  自古情多欢便少,双栖何必笑离群。

  看来这位老兄是颇多怨词的。

从姚诗中“生憎一老少当意”一语来推测,于玉嘉年纪比沈德符要大得多。

玉嘉因弱云情变,弃他而去,故欲娶薛以弥合“痛碎之心”,结果素素亦中道改辙,移情别嫁,正应了他“自古情多欢便少”的诗谶了。

一笑。

然素素年龄亦比沈景倩大,景倩生于万历六年,正是素素“习武练索”之时,她起码已五六岁了。

盖习此技者非年幼不可,一俟年长则骨硬腰直矣,故马戏班皆少年所为,至今仍然。

假定沈二十五岁纳她为妾,她应三十出头了。

按照蔼理斯的学说来看,此种事并不新鲜,万贵妃与明宪宗不是相差了十九岁吗?

对懂得修饰打扮且容貌本丽的青楼女子来说,一般人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姚士粦、胡震亨皆为海盐人,学识渊博,有名于时,近人张元济称胡震亨为“吾邑第一读书种子”。

沈纯甫即嘉兴沈思孝,隆庆进士,万历间累官右都御史,以直节高天下者。

素素因沈德符的关系,曾送过他寿礼呢。

李日华《味水轩日记》载:

“万历四十年十二月十一日,门人石梦飞携薛素素手绣大士,精妙之极,可谓针绝。

上绣《般若心经》一卷,字如菽,得赵子昂笔法。

闻素素作此以寿沈纯甫司马者。

人但知其能挟弹驰骑与散笔兰竹耳,何意多奇若是。

”字里行间,李竹懒对素素也是称赏不置的。

  沈纯甫曾题素素《兰竹卷》后:

“近来闺秀争学写兰竹,如松陵汝文淑,会稽宋肇坤,皆翩翩有致。

然松雪斋一瓣香,非薛生谁能拈出?

生亦叹余为真赏,命管意得,辄持以相印,故箧中所秘最伙。

若夫潇洒清泠,意在笔墨之外,当以是卷为甲也。

昔人云:

芳菲兮袭予;又云:

何可一日无此君。

既袭而有之矣,可不宝诸。

”此跋颇有意思,细味其意,似告诫景倩,要好好珍惜与素素的这段情分。

  素素嫁景倩后,晴窗研墨,月夜联吟,果然是最惬意之日。

《云自在堪笔记》所及之“薛素素小像”,谓是“绢本,高一尺八寸七分,宽七寸二分,画阑边石竹,下有钩叶兰。

自题小楷云‘玉箫堪弄处,人在凤凰楼’十字。

二行。

款署薛氏素君戏笔。

白文印二,曰沈氏薛,曰第五之名”。

此图当是素素随沈景倩时的得意之作。

乾隆间吴县张瘦铜埙在他的《竹叶庵集》中,亦有题此小像诗二首:

  沈家园里听吹箫,桃叶桃根似六朝。

  山上蘼芜山下婿,如何不画沈朗腰。

  眉楼十样写眉痕,红豆花庄花断魂  如此玉箫风月夜,几人能不负郎恩。

  天下事往往如此,色之尤者,易遭摧折,盖愈美而愈招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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