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四军第二师第四旅征战历程罗版07.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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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四军第二师第四旅征战历程(罗版)07

新四军第二师第四旅征战历程(罗版)07

第五章山东到苏北

苏北兵团

1948年1月,中央军委开始部署新的一年的战略攻势。

1月26日关于中原三支大军三个月的作战方针问题,为中共中央军委起草致刘伯承、邓小平、李达并告粟裕,陈赓、谢富治,徐向前、滕代远、薄一波,华东局,邓子恢,中央工委电:

“你们在三个月内,以分遣坚持,多休息打小仗,待三万新兵到手充实部队后,则打中等规模之仗为有利。

三个月后南北配合行动,可能进入打大歼灭战之阶段。

”“三个月内,陈粟、陈谢两军作战原则是调动敌人打中等规模之歼灭战,其机动范围是郑、洛、潼方向,南阳、襄樊方向,信阳、广水方向,淮阳、开封方向,总以能歼灭较多敌人,首先配合你们,其次配合彭、张及徐、滕、薄,又其次配合苏中、苏北为原则。

1月27日为中共中央军委起草致粟裕电,指出:

“关于由你统率叶、王、陶三纵渡江南进,执行宽大机动任务问题,我们与陈毅同志研究有三个方案:

(甲)就现态势再休整半月,你率叶、王、陶三纵乘敌不备从宜昌上下游渡江。

陈、唐指挥三、八两纵及陈赓主力进入江汉地区,打八十五师等部,掩护你们渡江。

此举缺点是新兵与干部来不及送上。

(乙)丑、寅、卯三个月照原计划进入伏牛[7]秦岭以南、长江以北、平汉以西地区。

除作战外,你率叶、王、陶三纵在该地区争取休整一个整月,然后渡江,陈、唐指挥三、八两纵及陈赓主力在江北任掩护。

此举好处是新兵及干部可以送上,缺点则敌人可作准备。

(丙)丑、寅、卯三月至伏牛、长江之间作战,辰月全军北返,你率叶、王、陶择地休整两三个月,秋季渡江。

此举好处是准备充分,缺点是要到秋冬之间才能实现调动敌人之任务。

以上三案各有优劣,请你熟筹见复。

至于你率三纵渡江以后,势将迫使敌人改变部署,可能吸引敌二十至三十个旅回防江南。

你们以七八万人之兵力去江南,先在湖南、江西两省周旋半年至一年之久,沿途兜圈子,应使休息时间多于行军作战时间,以跃进方式分几个阶段达到闽浙赣,使敌人完全处于被动应付地位,防不胜防,疲于奔命。

渡江地点似以秭归、宜昌附近,宜都、江陵附近,石首、监利附近,择地渡江进入湘西为较适宜。

由洪湖、沔阳地区渡至鄂南,敌似更不及料,亦可考虑。

1948年1月30日,毛泽东为中共中央军委起草致华东局并告粟裕、陈士榘,刘伯承、邓小平等电,决定:

(一)韦国清率二纵于二月下旬赴苏北与十一、十二纵会合,成立苏北兵团,以韦国清为苏北兵团司令员,陈丕显为政委,吉洛为副政委。

苏北兵团受陈毅、粟裕指挥。

(二)许世友、谭震林率七纵、九纵、十三纵为山东兵团,担负山东战场作战任务,受华东局节制。

这一份决定成立苏北兵团的电报全文如下:

华东局,并告粟陈,邯郸局,中工委:

艳申电悉。

兹决定:

(一)韦国清率二纵于丑月下旬赴苏北,与十一、十二纵会合,成立苏北兵团,以韦为苏北兵团司令员,陈丕显为政委,但实际仍主持工委工作,吉洛为副政委,与韦国清一起主持军队。

二纵、十一纵、十二纵负责人由华东局斟酌配备,报告我们。

苏北兵团受陈粟指挥。

(二)许谭率七纵、九纵、十三纵为山东兵团,担负山东战场作战任务,受华东局节制,其作战、休整、补充等计划,经过华东局考虑向军委提出意见,得军委批准然后执行。

目前应争取于丑号以前完成休整任务,丑月下旬开始新作战行动,以一部监视胶东之敌,主力向胶济西段机动。

(三)准备于三四个月后成立一个新纵队,加入山东兵团作战。

  1948年1月底,中共中央军委命令,韦国清率第二纵队由山东南下苏北,与第十一、第十二纵队组成苏北兵团,韦国清任司令员,陈丕显任政治委员,吉洛(姬鹏飞)任副政治委员,覃健任参谋长,张凯任政治部主任,副参谋长陈玉声。

2月17日,韦国清辞别许世友、谭震林,率第二纵队由山东胶南地区出发,经过连续长途行军,于3月14日顺利到达苏北阜宁以西、废黄河以南的羊寨地区,与第十一、第十二纵队会合,正式组成苏北兵团。

第二纵队司令员腾海清(第六师师长)、政委康志强(第六师政委)、副司令员兼参谋长朱绍清(第四师师长)、副政委高志荣、政治部主任邓逸凡;

第四师师长殷绍礼(高志荣接任)、政治委员石裕田(王静敏接任)、副师长李士怀(周世忠接任)、副政治委员王静敏、参谋长周世忠(叶泰清接任)、政治部主任胡炜、参谋处处长杨藻;

第五师师长姚运良(张秀龙接任)、政治委员方中锋、副师长周纯麟、参谋长阮贤榜、政治部主任方中铎(宋治民接任)、副主任宋治民;

第六师师长吴华夺、政治委员谢锡玉、副师长闻盛森、参谋长沙风、政治部主任谢锡玉(王绍渊);

第十一纵队司令员胡炳云、政委张藩;辖第三十一旅、三十二旅(1947年5月组建),三十三旅(1948年4月组成)和教导团、特务团。

第十二纵队司令员谢振华、政委李干辉;第三十五旅(1947年1月组建是称第三十四旅,1947年5月改称第三十五旅)和第三十六旅(1947年5月由原华中野战军第十纵队第三十旅改称)和特务团、教导大队。

华东军区所属的苏北、苏中军区合并为苏北军区,管文蔚任司令员,陈丕显任政治委员,下辖第一、第二、第五、第六、第七军分区。

苏北、苏中、淮北、淮南的地方武装统一归苏北兵团指挥,担负华中战场的作战任务。

从此,苏北地区成为南线战略进攻的一个翼侧战场。

一战益林

  韦国清率第二纵队由山东直奔苏北,使国民党军错误判断华东野战军主力有经苏中南渡长江企图,对南京构成威胁。

国民党军急忙从山东调整编第七十二、第八十三师,从大别山调整编第二十五师,增援苏北;同时放弃沭阳、阜宁等县城,收缩兵力,加强长江北岸沿江防御。

韦国清与兵团其他领导研究决定:

趁国民党军调整部署及其援军尚未全部到达之际,集中兵团部队迅速对益林镇整编第五十一师第一一三旅等部实施围歼。

韦国清命令第二纵队主力担任主攻,其他各部阻击或牵制。

3月16日黄昏,战斗打响。

17日,守军退至益林东大圩核心阵地固守待援。

韦国清组织部队针对守军工事坚固的特点做好纵深攻坚准备,重点是查清担负主攻任务的第四、第五师当面守军纵深的地形和工事,选好突破口,调整火力,加强突击力量。

经过充分准备,主攻部队于17日黄昏再次发起攻击。

突击部队爆破手经过连续爆破,与守军反复争夺,于18日零时打开突破口。

当部队冲锋至守军阵前盈水壕沟时,守军旅长王匡下令施放毒气,致使突击部队两个连中毒,攻击再次受阻。

韦国清获悉后,急令防化分队进行救助,同时下令加紧攻坚,严密包围,不使守军逃脱。

18日17时,韦国清指挥部队发起总攻。

在密集炮火支援下,突击部队多点突破,主攻部队从多个方向出击,并在包围圈内与守军逐院逐屋展开激烈争夺。

经彻夜激战,至19日拂晓,益林战役胜利结束,共歼国民党军7000余人,其中俘少将旅长王匡以下3000余人,苏北兵团取得了初战胜利。

由于战斗准备仓促、缺乏江河水网地区作战经验等,主攻部队伤亡2800余人。

第二纵队第四师师长殷绍礼在指挥作战中壮烈牺牲。

1948年3月14日,羊寨。

“欢迎韦司令!

“振华同志,我们又在一起战斗了。

这是1948年3月14日拂晓,谢振华与韦国清在阜宁县西北的羊寨村见面时的一段话。

韦国清是2月17日奉中央军委之命,率华野第二纵队,从山东胶南地区南下的。

他们夜行晓宿26天,长途行军800余里,一路横扫敌人不少据点,还穿越陇海铁路东段阿湖、驼峰之间敌人封锁线,终于在3月14日拂晓前赶到苏北地区,与华中指挥部会合。

华中指挥部司令员管文蔚、政委姬鹏飞,华野十二纵副司令员覃健、副政委谢振华,华野十一纵副司令员胡炳云、政治部主任李干辉等也是几乎一夜未眠,热切等候韦国清和华野二纵的到来。

随即,他们赶往射阳县合德耦中共华中工委驻地,又受到工委书记陈王显的欢迎。

战友相会,分外亲热。

十年前,韦国清和谢振华在八路军总部随营学校从事战地军事教育。

十年后,他们又在苏北相聚共事。

接着,韦国清向大家传达了中央军委的命令,决定第二、十一、十二纵队联合组成苏北兵团,韦国清任司令员,陈巫显任政委,姬鹏飞任副政委,覃健任参谋长。

滕海清、康志强分任二纵司令员、政委,胡炳云、张藩分任十一纵司令员、政委,谢振华、李干辉分任十二纵司令员、政委。

苏北兵团担负华中战场的作战任务,并指挥苏中、苏北、淮南、淮北地方武装。

同时,原华中指挥部撤销,原苏北、苏中军区合并组成苏北军区,管文蔚任司令员,陈王显任政委,统一领导第一、二、五、六、九军分区的对敌斗争。

刚刚成立,苏北兵团就开始酝酿益林战役。

发起该战役的缘由是因我二纵南下,敌人判断我军可能南渡长江,便急忙收缩兵力,放弃阜宁、沐阳,加强沿江要点防御,并从山东战场急调整编第七十二、八十三师,从中原战场抽调整编第二十五师,增援苏北,以图阻止我军南进。

所以,苏北兵团决定乘敌军惊恐未定,没有判明我军情况,其援兵尚未到达之机,发起益林战役。

之所以要把战场选在益林,因为这是苏北和盐阜地区的工商大镇,抗日战争时期,曾为我新四军军部和第三师及第五军分区活动的中心地区,而现在却盘踞着国民党整编第五十一师一一三旅部队。

打下益林,就震动淮阴、淮安和海安、南通。

据守益林的敌一一三旅原本在阜宁,该旅旅长王匡得悉我二纵南下,惧怕我南北夹击,将其歼灭,便于3月11日仓皇逃离阜宁,赶至益林,准备再逃往两淮及运河一线,与主力靠近,但未得到第七绥靖区同意。

接着,王匡又接到顶头上司要他再占阜宁的命令。

进退两难的王匡为保全实力,干脆驻在益林不走,打算死守待援,并企图消耗我军主力。

益林四周地形开阔,镇内外水壕纵横贯通,大好子套着小川子,利于防守,不易攻击。

敌人设置的防御阵地大体分为三段,旅部及三三七团守核心据点东好子,三三八团守大好子,三三九团一个营守西好子。

敌阵里明碉暗堡密布,火力网立体交叉,副防御设施齐全,如水壕、鹿碧、梅花桩、铁丝网等一应俱全。

一些大型建筑物也被利用,作为坚固堡垒。

经过仔细酝酿,苏北兵团决定:

以滕海清指挥第二纵队主力主攻益林;以谢振华率领十二纵队三十五旅加上纵队特务团共4个团,一并指挥第二纵队第六师两个团及第五、六军分区各一个团,于益林外围的苏家嘴至罗桥南北一线、严家舍至谢家庄东西一线,阻击可能由两淮和涟水方向来援之敌。

同时,以胡炳云指挥十一纵在沿江地区钳制南通敌整编第二十一师,以第九军分区部队准备打击东台地区可能北援之敌整编第四师。

定于3月16日18时,对益林之敌发起攻击。

接到命令后,谢振华和李干辉立即率部于15日拂晓进人预定阻击阵地。

谢振华顾不上休息,便带着各旅、团长和纵队作战科的同志,勘察潘家舍主阵地,沿苏家嘴到罗桥一线视察。

谢振华对大家说:

“益林战役是我苏北兵团成立后的第一仗,对今后华中形势的发展尤为重要。

我们一定不能辜负华中党政军民的期望,坚决阻击敌人,打响第一仗。

李干辉在进行政治动员时要求全纵同志团结一致,不怕困难,坚决消灭敌人,保证完成兵团赋予的阻击任务。

3月16日下午,我军开始火力准备。

18时整,随着韦国清一声令下,三颗红色信号弹划破暮色苍茫的天空,顿时,无数的炮弹啸叫着飞向设置在益林镇的敌阵,只见火光闪烁,浓烟滚滚,瓦砾纷飞,敌防御工事被严重摧毁。

炮火延伸后,二纵四师和五师部队分别从西和东两个方向,同时朝益林镇西圩子和东圩子敌人阵地发起猛烈攻击。

四师十团由益风公路以北,十一团由益林西北角突入西圩子,经45分钟激战,歼敌一个营大部,把残敌赶至镇内大圩子。

五师十四团一营向华中银行大楼冲击,突破敌副防御工事后,将敌逼进大楼仓库内;十三团也南北夹击,逼近银行大楼。

敌人虽拼命顽抗,但在我三面夹击下,被迫投降。

五师再接再厉,快到晚8点,又攻占了和济公司,清除了外围障碍。

从电话里听到二纵传来的胜利消息,谢振华兴奋地对李干辉说:

“滕海清他们果真旗开得胜!

李干辉回答道:

“明天敌人肯定要增援,该我们十二纵露一手了,我这个初来乍到的政委,只能给你谢司令当参谋啦。

”谢振华说:

“你坐镇指挥,我到一线阵地去,看看怎样才能更多地歼灭敌人。

果不其然,17日上午,敌整编第四十四师一五〇旅及一一三旅三三九团两个营共约3个团的兵力,由风谷村东援益林。

我十二纵三十五旅在潘家舍一线严阵以待。

旅长汪乃贵深入到各团防御阵地,检查加强工事,政委陶励做政治动员,要求指战员们坚决痛击这个老冤家敌整四十四师。

不一会儿,又有二十来人匆匆从后方向一〇四团主防御阵地赶来。

“那不是谢司令吗?

”眼尖嘴快的三营营部通信员向教导员何赋硕报告说。

何赋硕循声望去,果然看见谢振华一行来到眼前。

他赶紧州上去迎接。

谢振华一见面就问:

“准备得怎么样?

”何赋硕回答:

“请司令员放心,战士们都摩拳擦掌,决不放过一个敌人。

”谢振华又说:

“走,到连队看看去。

”何赋硕担心地说:

“司令员,前面太危险,您就不要去了。

”谢振华一脸严肃地说:

“我危险,战士们就不危险啦?

我们去前边,就是为了减少危险。

谢振华来到九连,察看重机枪阵地,慰问新战士,检查单兵掩体。

指战员们受到鼓舞,同时要求司令员赶快回后方去。

眼看敌人的攻击就要开始了,谢振华仍在阵地前沿,何赋硕心急如焚。

情急之中,他命令几个大块头的战士生拉硬拽将谢振华推进工事掩体里去。

不到几分钟,敌人的炮弹呼啸而至,炸得我军阵前土石纷飞,几名战士光荣牺牲。

何赋硕惊出一身冷汗,若不是早一步行动,谢司令难保不遇上危险。

经过一番激战,敌人死伤众多,丢下大批抢来的粮草,不得不往后退缩。

我三十五旅乘胜冲出阵地,抓了不少俘虏后,又返回阵地,防止敌人反扑。

在十二纵坚决阻击的同时,二纵又向益林之敌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击。

四师师长殷绍礼和政治部主任胡炜也前到一线指挥,他们将四师三个团全部投入战斗。

殷绍礼命令道:

“从西、北两面猛攻大圩子,活捉王匡。

与此同时,五师也对东圩子发起攻击。

激战至中午时分,四师全部突入大圩子内,守敌三三八团大部被歼,残敌逃往东圩子,与旅部靠近。

不幸的是,三十五岁的殷师长在前沿察看地形,为部队选择攻击突破口时,被敌人从暗堡里射出的一排子弹击中头部,当即英勇牺牲。

殷绍礼是大别山红二十八军的老红军,1937年7月抗日战争爆发后,国共两党实现了第二次合作,他才从国民党反动派的监狱中出来,重返部队。

1938年冬,党组织恢复了他的党籍。

1942年底,新四军二师党委复查了他的问题,取消了过去对他的处分。

1943年10月,殷绍礼调任新四军二师五旅十五团政治委员,政治处主任谢雪畴。

1948年1月,殷绍礼调任华东野战军二纵队四旅旅长,回到老部队。

同年4月,率部队参加攻打益林镇。

攻击前,殷绍礼带领营以上干部到益林镇边看地形。

在离镇三华里的一个土岗子上,不幸被镇外敌人发现,被狙击手射中,殷绍礼中弹牺牲。

五师主力在东圩子因两次架桥没有成功,敌又施放毒气,故进攻受阻。

五师另一部攻占南街后,转攻为守,阻敌南窜。

鉴于五师攻击东圩子受阻,二纵决定暂停攻击。

经过调整准备,于18日晚再行总攻。

18日下午,刚到苏北不久的敌整编第七十二师六个团,气势汹汹地赶至风谷村地区,会合第一五〇旅残部,这样,敌共有九个团的兵力。

他们以一个团沿风益公路从正面攻击据守在金家庄一线的我十二纵阵地;另以第七十二师第一〇〇团窜到大许庄、黄塘沟地一带,妄图迁回钳制我十二纵。

谢振华一面命令十二纵部队坚决阻击敌人,一面命令二纵六师乘敌立足未稳,向敌发起攻击。

六师主力在师长吴华夺、参谋长沙风率领下,对进至大许庄之敌一阵猛击,打得敌人晕头转向,歼敌大部,成功地阻击了援敌。

17时30分,小雨暂停,天气阴沉,韦国清再次下令总攻。

第四、五师均较顺利地突破了东大好前沿,但因队形密集,遭敌火力杀伤,致使纵深战斗一度进展不快。

后经反复争夺,终于卡住了突破口,保证后续部队向纵深发展。

敌人又凭街道、院落负隅顽抗。

我军即与敌逐屋逐院展开争夺。

激战至19日凌晨3时,逼近敌旅指挥所。

这时,天上又下起小雨,冷风也在不紧不慢地刮着。

狗急跳墙的王匡命令十几挺机枪向我进攻部队猛扫,但很快被我打退。

随后,我军乘胜突人敌旅部,歼敌大部。

只有300余残兵向北突围,在郊外被我六师十七团拦击,全部歼灭。

王匡在混乱中,慌忙爬出掩蔽部,刚逃跑不多远,就被我战士活捉。

援敌不知益林守军已被全歼,仍于19日上午10时再次由风谷村东进,向我十二纵刘家庄、胡家舍等阵地发起冲击。

谢振华高兴地说:

“既然来了,就别想再缩回去。

于是,他命令部队放开来打。

三十五旅旅长汪乃贵果真又猛打猛冲起来,他指挥部队冒着寒风冷雨,把敌先头部队冲得稀里哗啦。

敌人见我阻击部队如此英勇,遂放慢了进攻速度。

战至下午15时左右,援敌才得知我军已攻克益林,便急速向风谷村撤退。

谢振华又命令部队尾追敌人猛打。

三十五旅又吃掉一部敌人。

黄昏时分,战役全部结束。

这时,谢振华接到报告,响水口、陈家港仍有一部敌人在顽守。

谢振华立即请示韦国清,要求乘胜全歼这股敌人。

韦国清说:

“你是苏北通,同意你们的行动。

于是,谢振华命令汪乃贵率三十五旅出击。

汪乃贵正打得不过瘾,接令后喜不自禁,指挥所部,三下五除二,只用15分钟便攻下响水口,接着又拿下陈家港,两仗共歼敌1300余人。

战后,谢振华紧紧握着汪乃贵的手说:

“老汪,你打得太精彩了!

汪乃贵谦虚地说:

“三十五旅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

如果说三十五旅是一个大学校,那么你就是校长。

益林战役的胜利,给敌人以很大的震动。

他们不得不再向苏北增兵。

这样,苏北侧翼战场就有力地配合了我军中原和山东战场的作战行动。

此役,共歼敌7000余人,活捉一一三旅少将旅长王匡、团长牛腾汉等人。

我军也伤亡2000余人,第四师师长老红军殷绍礼光荣牺牲,第四师政治部主任胡炜负伤。

李士怀1947年10月调任二纵四师副师长,殷绍礼任师长兼政委。

李士怀在韦国清司令员的率领下,南下苏北,首战盐城连克数县,解放了阜宁;随后攻下苏北重镇益林,活捉敌旅长王匡,全歼敌一一三旅,歼敌1600余人。

殷绍礼在此战中不幸壮烈牺牲,李士怀极为悲痛,他为失去并肩战斗多年的亲密战友而悲哀。

接着,四师奉命北上,参加了著名的济南战役。

这是我华东战场上最大的也是敌防御最强的一次攻坚战。

经过十天激烈的战斗,全歼守敌王耀武统帅的十万大军。

李肃魁《决战益林》:

我们在地方武装的配合下,采取以农村包围城市,运动作战到处打击敌人,找机会集中优势兵力连克敌占领城市,切断敌人主要交通要道,拔掉敌人外围据点,山东战局发生了根本变化。

一九四七年底,我军由战略防御转为大反攻,部分剩余县城的敌人龟缩在城内,不敢露头,我们不断寻找战机歼灭敌人。

当时敌五十一师师长王匡傲气冲天,口出狂言:

“我在苏北跺一脚,整个苏北都要晃三晃,谁有本事打垮我五十一师,谁就可以倒扛着枪进入南京城,保证无人阻挡”。

我军很多指战员听说后,都很生气,认为他太傲气,大家一直向上级请战,要会一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敌人。

凭心而论,敌五十一师的战斗力着实很强,我们十三纵多次与他们交战,很多次都是失利的,敌五十一师就是没有把我们十二纵放在眼里,他们驻扎城池防连防御工事都不做,大大咧咧,满不在乎。

该师人员大多是原陈大庆的部下,绝大多数士兵是被收编的河南潢川、固始一带的土匪、惯匪,打仗不少过硬,有单兵作战能力,战斗经验也算比较丰富的。

我们十二纵是由苏北一些地方武装组建的,没有经过大的战斗锻炼,武器装备极差而且不足,当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他们一直把敌五十一师当成一个大包袱背着,所以华野指挥部命令二纵南下去教训一下敌五十一师。

我们为了麻痹敌人,指战员一律改穿十三纵灰色军装,一律轻装待命。

一九四八年元月底,上级命令我们从济南临沭、剡城东北一带秘密南下,到达海州西、新安镇东、铁路北集结等待通过陇海铁路时。

那天早上五时左右,一小战士看见了由徐州发往海州的一列客车,他跑到连部,进门就大叫:

“连长、指导员,快报告上级让我们去把他们截住吧,不然敌人把房子都拉跑了。

”在场的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连长说:

“那不是房子,是火车。

”把小战士笑了个大红脸。

也难怪,当时很多人根本就没有见过铁路、火车。

当晚七点钟左右,我军分多路通过铁路,一直开到江苏沭阳地区,侦察人员送回情报说,敌五十一师就驻扎在沭阳南益林镇。

该镇虽不是县城,但位置相当重要,全镇几百户人家,有商店、银行,很繁华,还驻扎着一部分地方机构,是两军必争之地。

纵队首长命令我们四师、五师快速行军去包围益林。

大约在二月某日拂晓时刻,我们把益林包围得严严实实,敌人发现已经被围了,敌师长王匡观看后,叫他们的部队不要慌、不要乱,站好岗、放好哨,就回去睡大觉了。

我们为了保证首战取得胜利,采用迫近作业,据敌人七十多米处开挖四道交通沟,敌人摸不清我军在搞啥名堂。

他们也构筑简单的工事来应付我们,相持不到两天,我军完成作业任务,等待上级下达总攻命令。

敌人也觉着不对劲,十二纵从来没有过这种举动,敌师长这才慌了手脚,赶快调整部队,但为时以晚。

我们晚七时发出了总攻信号,所有突击部队以泰山压顶之势,不到五分钟就突破敌一道并防线占领了敌前沿阵地。

他们拿出对付十二纵的那一套来组织兵力反冲锋,连续三次被我们连续打退,这时他们才发现我们不是十二纵的部队,觉醒到我们可能是山东过来的军队。

他们集中兵力固守在一个银行里待援。

我们也调整部署组织进攻,因敌银行四周有土围墙,高丈余、宽两米多,外有还有一道水沟,不易接近,唯有西面大门可以攻击,但还有吊桥,易守难攻,我们发起多次冲锋都失利了,我们伤亡了不少同志。

此时敌援兵离益林不足二十里,我们殷师长与政治部胡炜主任急啦,亲临前线观察情况,听取营、团首长报告战情,师长问:

“敌火力咋样?

”莫营长回答:

“敌人门里面架有两挺重机枪和四挺轻机枪,门外两侧有数支冲锋枪,我们没有山炮、步兵炮,无法压住敌人的火力。

”听说殷师长是一名老红军,井岗山时期曾任朱德警卫连连长,有丰富的战斗经验。

即便如此,他在查看情况时刚一伸头,就中弹牺牲,政治部胡主任一看师长牺牲,急得大喊:

“为师长报仇,打下益林镇,活捉王匡贼。

”说来也巧,这个时候敌人刚好进行换防,守敌撤走,接防敌人还没有就位,我们一营在胡主任和莫营长带领下勇猛冲锋,不足五分钟就冲进围墙内与敌进行近搏斗。

王匡为报复我们曾下令放毒,想把我们消灭在那里。

我们以勇猛的动作将王匡捉住,让其下令缴枪投降,敌五十一师被彻底歼灭。

益林的解放,使华中与山东解放区基本联成一线,南北畅通无阻。

敌援兵还没有到达益林就得知五十一师被歼灭的消息,就掉头跑了。

谢雪畴和殷绍礼是老战友,在《旗手倒下,红旗前进》里深情写到:

 1948年1月,胶东半岛上,还是冰封雪冻的隆冬天气。

一个深夜里,我两个在一家茅屋里,围着一盆残火,紧挨在一起,低声倾谈着,象山谷中的清泉,沁沁流泻,无尽无休。

  “不知下次见面,在什么时候?

”我问。

  “大约不会久的。

”他说。

  这就是我们最后的一次谈话中的最后一句。

当时,我们谁也没有觉得这生离竟就是永别,所以,谈到这个再见的问题时,彼此心里都颇为轻松的。

  第二天,他就离开我们,远去华中敌后担任二纵队四师师长的职务了。

  4月间,我们得到了他在益林战役中牺牲的讯息。

  这个噩耗,是在隐秘中传到他的老部队中来的。

这噩耗,象黑森林中的松花大蟒吐出的尖舌,冷酷、竦然,它刺伤了所有关怀他的战友们。

在团里,干部和老战士们,经常在无人处或僻静场所,带着惊疑不定的目光,用最低的声音问我.“老殷呢?

”我怎样回答好呢?

只好摇摇头,这是表示说.“不在了!

”然后,彼此一不叹息,二不交谈,咬紧牙齿,默默地走开来——这种无声的哀悼,是在战争的烈火中锻炼出来的人们,最沉痛的哀悼。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在一切谈论中,都尽力避免谈到他。

他成了我们许多人心上的一个伤疤,我们总想小心地保护住自己和别人的这个伤疤。

只有一次,在师党委扩大会上,党委书记、绍礼同志生前的亲密战友邓少东同志,在谈完部队的军事建设问题后,突然用沉郁而艰涩的声调说:

  “让我们记住绍礼同志临别时的留言吧……用我们的建设成果,作为对他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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