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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南和北

谁的南和北

向南走,还是向北走呢?

恩,我只知道,我会朝着你的方向走。

一我

我始终相信这个世界是有缘分可言的,有人说缘分是个微妙的东西,有人说,我们有缘无分,有人说,我们分离吧。

我有四个朋友都是白羊座的,小B,Echo,木西还有Z。

而我是天蝎座,星座书上说:

天蝎和白羊,一个是天王、一个是孩子王,基本上除了好强好胜之外,个性及行为都是完全相反,一阴一阳。

所以我总是那么固执,我一直都不开心,有时候我会自己和自己生气,有时候会不理他们,我们都是要强的人,所以有时候都不会主动去承认错误,可是我们又都很珍惜对方,我突然想起很多的人都在网上问,白羊和天蝎是不是天生的冤家?

我想这些问题有时候真的无法理喻。

就像南和北。

我是南方人,我喜欢我的窗户朝北开放,我喜欢坐在我的小房间里,看着北面萧条的景色写很多的文字。

人家都说,我的文字带有阴郁的感觉。

南方的天气明媚起来让人很舒畅,可是我写的文字却总是像南方阴雨连绵的天气一样。

我想我是向往北方的,我总是觉得我的忧郁在北方会来得比较硬朗,而在南方我的忧伤就像一直无法治愈的病痛一样,绵绵不绝。

南方以南,北方以北,我的文字曾经到达过那里,但是我仍旧蜗居在我的小房间里,喝着白开水,写一些不知所云的文字。

小B,Echo,木西,Z都是和我一样,生在南方,长在南方。

我们都是喜欢安定的人,所以我们的大学都是离自己很近的城市,而我知道,其实我一直都在漂泊,我的灵魂居无定所,颠沛流离。

我的大学在长江边上的一座城市,但是人们会叫那里长江之北。

所以第一次到那里,我很兴奋,因为我终于到了北一点的城市,我看到了长江。

一他和她

他是北方人,她是南方人。

他叫透,她叫可可。

他们相遇了,在他们两个人的城市中间,那个大学校园。

透其实是个很感性的男孩子,虽然他来自北方,可可是有点霸道的女孩子,但是她外表却有着南方人的精致。

像很多电影一样,可可和透恋爱了,但是却有很多曲折的过程。

有一个傍晚,可可和透吵架了,所以两个人心情都不好,后来透说,可可,是我错了,你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那时候可可躲在宿舍里,而透站在可可的宿舍楼下。

其实明明是可可的错,可可发了个小孩子脾气,那时候可可觉得透真的是个很好的男孩子,可是可可不想承认错误,所以她还在拒绝透,她把手机关掉了。

透发了很多的信息,结果都没回应,后来透打可可的手机,结果是关机了,透蹲在楼下,突然很伤感。

可可是个漂亮的女孩子,而透是个沉默的男孩子。

有很多的人喜欢可可,也有很多的人迷恋透,可可是有点张扬的,她不会很果断地去拒绝那些男孩子,她只是抬着头继续潇洒地走路,她挽着透,透却把自己的头埋得很低,他总是那样,他也不去拒绝那些女孩子,但是他的表情冷漠,他只会对着可可微笑,所以他的坚决使很多的女孩子望而却步。

透说可可,我不希望对着那些喜欢你的男孩子微笑,这样他们会一直觉得你喜欢着他们。

可可说,透,我爱着你,可是你一定要给我自由,我喜欢自由。

透说,可可,那样我真的会难过。

可可很生气,她说,你总是那么不可理喻,我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然后可可很快地走开了,透一个人站在原地,他看着可可,那个美丽的身影离开他身边,渐渐消失。

那一次透一直觉得可可会下楼,然后他一直在等,他真的是个固执的人。

宿舍关门还有三分钟的时候,透其实有一种选择,那就是马上回头,然后飞奔进自己的宿舍,可惜他只是看着手表,然后用那三分钟朝可可宿舍的阳台望了三分钟。

灯全灭了,透心里的希望也熄灭了,但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就如他爱上了可可一样,虽然总是一直吵架,但他总是会轻易去包容可可。

那些黑暗中亮起的手机明明灭灭,那些幸福的人们。

可可的手机关了,但是她的脑子里全是透,午夜的时候,可可还是没有睡着,她突然走到了阳台上,她往楼下望了一眼,然后看到透,蜷缩着身子,蹲在地上,黑色的羽绒服格外刺眼,十二月寒冷的天气。

透觉得头顶上亮起了一阵微弱的光芒,他警觉地抬起了头,然后看到了可可,他难过又开心地笑,然后笑出了泪水,但是他没有用手擦,他怕可可看到,其实那时候可可一看到透眼睛也溢满了泪,但是她也怕透看到,于是她也没有擦,就这样,他们谁都看不清楚谁,而眼泪在十二月的风里肆意挥洒。

透打了可可的电话,透说外面冷,你进去吧。

可可听出来透的声音有点颤抖。

可可终于哭了出来,她说透,你回宿舍吧,我不要你这个样子好吗,我会难过的,真的。

透听到可可哭了,他知道可可其实爱的只是他,他说好的,可可我回去了,我和宿管员说一声就可以进去了,等会给你电话。

于是透走了,然后可可也回宿舍了,可是透并没有回宿舍,因为透不希望宿管员冒着冷气起身为他开门。

他看着可可进入宿舍后打了个电话给可可,他说,可可我进去了,早点睡。

然后透挂了电话,他怕外面的风灌进手机里,他怕可可知道,所以他说了谎。

透后来说,那天的天气真的是整个冬天最寒冷的一次,他真想跳进火炉里烤一下,他一直站在学校的车棚里,对面是可可的宿舍,他想可可一定进入了梦乡了,他想可可会不会已经原谅了自己了,他想可可会不会梦见他呢。

透说那一次他终于知道太阳是怎么升起的,黑夜是怎么消失的,人又是怎样憔悴的。

透说可可,你知道为什么学校那中间那家包子店为什么生意最好吗?

透说,那次我终于看到凌晨三点的时候那家包子店的灯光就亮了起来,而旁边的两家直到四点才陆续亮起来的。

透在笑,可可心里却酸酸的。

他要往北方去/她要往南方来/各自怀里揣着橘与枳//橘与枳/两个邮戳,各自苦涩/他们被一层青皮包裹/仿佛待寄的邮件//大雪纷飞/他们从青皮里探出脑袋/所见之处/南方不是南方/北方不是北方。

二我

妈妈说,这个世界是有宿命的。

于是我想起了安妮宝贝。

可是我妈妈只是很平凡的人,她没有安妮宝贝的才气,可是我妈妈会说我是个聪明的孩子。

我想我是我妈的骄傲,所以我的灵感是我妈妈赐予给我的。

我不相信宿命。

我是个唯物主义者。

我唯一可以信服的有关轮回宿命的话是Echo的那句话。

我问Echo:

为什么有很多人会说,如果有下辈子,那么我们。

之类的话语,难道人是有轮回的吗?

Echo是学生物的,而我只是学文科的。

她说:

“我觉得人是没有轮回的,因为组成人的元素有很多种,所以很难再有那些元素很凑巧地造就一个完全相同的人,就如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一样。

我说那么即使有来世,我也许碰不到今生的一些朋友了,是吗?

Echo说也许吧,环境都变化了,也许这个世界组成你的元素成立了,但是组成另一个人说不定就不是原来你熟悉的那个人了,还有也许你们会不在同一个时空出现。

我不知道那些话的真伪性,只是我知道当时我听完后,真的很失落,但是我又是那么地相信。

我想起我的外婆,我想我真的永生永世见不到她了,我不能告诉她我现在的生活,我无法再为她洗澡的时候为她擦背,我无法讲很多开心的事情给她听,我也无法给她最简单的幸福。

Echo说他外公重病的时候很沮丧地说,我们下辈子无法再做一家人了。

因为Echo的外公是信仰基督教的,而Echo他们不信仰基督教,有人说,人死了要见阎王,而基督徒会去见上帝。

东方和西方的差距。

又有人说:

假如你信基督教,你就上天堂,不信,你就下地狱。

我们都不相信,为什么我都还要那么沮丧?

两个恋人不能够在一起,他们之间有个人会说:

“如果有来世,我们一定要在一起。

既然今生都无法在一起,来世你又用什么来保证你们还会再相遇,再爱上,再厮守呢,你可知道人是会有轮回,会有记忆的吗?

就像智者说过,不要相信海枯石烂,海誓山盟。

明知道海不会枯,石不会烂,却还是说会爱到海枯石烂。

曾经有个人说:

但愿有来世,我们彼此不再痛苦。

模棱两可的答案。

下辈子在一起,还是下辈子选择不再认识?

既然今生没有缘分,那么就没有缘分再有下辈子。

二他和她

他们毕业后,决定在一起,彼此深爱。

她的父母是相信宿命的。

算命先生说,他的八字和她不合,如果在一起的话,会克死你们两老其中一个。

那个算命先生是方圆几十里闻名的人物,甚至有些人慕名远道而来。

当时她在场。

她母亲对她说:

“你听到了吧,你自己选择吧?

她的母亲目光里有着复杂的神情。

她不相信宿命,她只知道她爱透,但是她无法劝她的父母,因为他们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她爱透,但是她也不能背叛父母,她要做孝顺的孩子,她第一次觉得“孝顺”这个词语竟是那么苍白,那么刺痛。

然后她对透说,我们分手吧。

那个北方的男子,在南方晴朗温情的天空下,流下了凄凉的泪水。

即使他怎么解释,她都无法再后退,她突然那么地恨她父母,但是她还是要孝顺,孝顺,多么自欺欺人的词语。

透说,可可,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人的。

然后他决然地离去。

可可在父母的撮合下,和一个本地的男子结婚了,那个男子性情温和,他不会像透一样经常不开心,但是他和透一样,是个沉默的男子。

在他们结婚之前,她的父母把他们两个人的八字去算了下,算命先生说,是段大好的姻缘。

于是很快就结了婚。

后来那个男子过生日的时候,可可问,你身份证上不是这个日子。

那个男子说,身份证上的是农历,弄错了,我的生日按阳历其实是今天。

可可呆住了,那一天,是透的生日,北方那个她最珍爱的男子的生日。

他们两个人出生的时辰都差不多,而且是同一年。

可可说,以后我们都过农历,而且你以后要说你生日就农历这个,因为我喜欢这一天是你的生日。

那个男子他真的很爱可可,和透一样,所以他坐在餐桌上像平时一样沉默地吃着饭。

透难过了好几年,北方的天空也在他眼里阴冷了好几年,但是他心里仍旧有块地方朝着南方。

透的母亲终于在透毕业后的第五年哭了,她说,你不能为自己的任性活着,你要有责任感,你不仅要为自己活,更要为周围的人而活!

透终于明白可可当时的选择,他其实早就原谅了可可,因为他一直在爱可可。

透也结婚了,一个贤惠的女子,她没有可可的美貌,也没有可可的孩子气,任性和霸道。

可可生了个女孩子,而透有了个儿子。

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方。

三我

我突然想起我的小时候,只是一瞬间,我就那么地怀念。

小时候,我有一个塑料的绿色的人物玩具,上面是观音还是佛我已经忘记了,反正都差不多,就性别不一样,我的记忆力很好,但是具体是什么我真的记不得了,那年我五岁。

我时常对我的朋友讲起这个故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总是讲着讲着就会无疾而终。

在朋友眼里我真的是个很会讲话的人,但是我始终无法准确地说我为什么一定要讲这个故事也总是无法准确地将它讲出来。

我说的是个真实的事情,不是故事,如果说是故事的话,那就是已过去的事情,叫故事。

我有个玩具,上面已经说过了,很醒目的颜色,这个颜色我居然喜欢了整整15年,从五岁到二十岁。

可能真的是个巧合。

我总是捧着我的玩具玩,也许小时候只有这个玩具,所以印象里我一直和我的小观音或小佛玩,我总是喜欢将它埋在泥土里,或是埋在一棵老树的根部旁边,或是藏在某个草丛的堆里,上面撒一层细土,或是放在插秧的地里,用竹棒插个记号。

我总是把它弄得很脏很脏,全是泥土,但是我会把它用刷子刷干净,然后继续轮回,涅磐。

我的很多小伙伴渐渐知道我会这样做,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出现在我的周围看我公然埋我的玩具,第二天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它光荣地挖出来。

小时候,我是个沉默的孩子,我总是一个人玩,即使他们出现在我的周围,我都不说一句话,只是自己顾自己地玩。

有一回,我将它埋进了一棵老树,按照现在的观点判断,那棵树的树龄超过50岁,它的周围长满了芦柴,很坚硬植物,密密麻麻,瘦弱的我钻进里面,用小铲子将芦柴弄出一条缝隙,然后把我的观音或者佛埋了进去,然后再把芦柴拨回原来的样子,开心地回家。

第二天,我将我的那个玩具彻底失却。

我问过观看过的每一个人,但是他们都否认了,从此以后,有相当的一段时间,我很难过,就像失去了信仰一样。

那棵树现在还在我家附近,只是周围的芦柴早就没有了,树也没有当年茂盛了,可能有了虫。

我记得我在失去那个玩具之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每天一个人偷偷地在傍晚天黑的时候试图将我的玩具找回来,我只在那些小伙伴回家的时候一个人偷偷出来。

每当我讲到这个段落的时候,有朋友觉得枯燥,他说没意思哦。

然后我卡住了。

现在我继续讲下去。

然后我一直都没有找到。

一晃两三年过去了,我已经是个背著书包在学校读书的孩子了,整洁干净,不玩泥土。

那年,芦柴全砍了,看着树周围黑黑的一片,我突然想起了我的观音或者是佛,然后我再一次去挖,结果还是没有,我挖了四周,妈妈说,你在干什么,我没有说我一直在找小时候的那个玩具,我只是说几天前,我把一个小东西埋里面了,现在要把它挖出来。

妈妈说,肯定没有了,埋的时候有人看见了吗?

我点了点头。

妈妈说,恐怕已经被人拿走了。

于是我再一起想起自己一个人偷偷出来的情景,我想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已经在害怕了,害怕去相信一个人。

那个我埋观音或者佛的地方其实一直是人家家里死了人,然后就会在那里撒元宝烧纸钱.

这句话,我一直总是出现在我要讲这个故事的最前面。

所以有人就拒绝去听,说我在讲恐怖故事,你看,我最后一个讲,一个人静静地讲,就像追忆似水年华一样,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流利地将它讲完了。

我也开始发现有些人不能去相信,也发现信仰如果一旦失却,会很痛苦。

三他和她

他和她的生活在麻木和平凡中前进,爱情已经隐匿在某个角落,南方,北方,还是南方以北,北方以南,已经没人能够清楚了。

可可的丈夫和透的生日是同一天,算命先生说,八字不合,必有大难。

可可的父母都很健康地活着,但是可可的丈夫却因为癌症死去了,很突然,发现已经是晚期了。

那个算命先生的生意依旧很红火,他算的命不知道是真是假,总之,可可真的有难了。

可可的父母想不明白,明明是很好的一对,为什么会是这样。

只有可可知道,但是她已经麻木了,她想起了透,那个北方的男子,坚毅的外表,柔软的内心,他现在是不是还是会偶尔想到她呢?

透的生活很平淡,一家三口,父母已经去世了,他想他已经完成了尽孝的义务了,他该可以去南方找他的爱的人了。

但是看着还没有成年的儿子,还有那个贤惠的女子,万般体贴,毫无怨言,艰辛地为这个家奔劳,他想起他的母亲的话:

你要有责任感,你不仅要为自己活,更要为周围的人而活。

他想算了可可也许现在很好,也许早就忘了我了。

可可没有很快再婚,她一直想起那个镜头,透在她宿舍的楼下等她,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出去,然后她看到了透。

她一直觉得有奇迹,有一天透会来找她,那样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而且这种感觉在她寂寞的时候越来越浓烈。

后来可可的女儿成年了,她到了出嫁的年龄,她选择了自己喜欢的人,她女儿多么美丽,多么幸福。

她对可可说,妈,这么多年,你一个人为我够辛苦了,现在我出嫁了,你不要再为我操劳了,你可以找一个人陪伴你的。

可可的父母也都走了,她自己也有些老了,她等了透好多年了,在她寂寞的时候她开始越来越绝望了。

听说可可要找一个男子陪伴,很多的人都来了,可可虽然不年轻了但是她还是有着同龄人无法相比的姿色,优雅的气质。

其中不乏教授,高干类人物。

可可第一句问他们的话就是:

你的老家是哪里的?

后来可可和一个很普通的人在一起,没有出众的外表,出众的才干,出众的财富,但是他的家在北方,在透的城市。

可可说,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那就是去你的家乡,我想离开南方,去北方。

那个男子很真诚地点了很长时间的头。

可可背过脸,有泪水出来了,仿佛看见透那一年年轻的样子。

四我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经常会强调一个事实:

我很喜欢沿着铁轨静静走路,喜欢坐在火车里看窗外的情景。

我家附近有个站台,现在它的两边已经用围墙围了起来,所以我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在旁边走路,而且我家的那个站台已经关闭了,我也无法很方便地任何一个地方。

小时候,我经常沿着铁轨去我的外婆家,我的外婆家在铁路的那头,我家在这头,但是必须要横跨过去,我家在南面,外婆家在北面,中间是铁道。

有一回,我,外婆,妈妈一起从外婆家到我家,那年我七岁,还是喜欢一个人玩,所以我觉得小时候有点自闭症。

小时候耳朵不是很好,好象总是有蝴蝶在耳朵里飞舞的声音,在我的耳朵里跳啊跳的,后来有一阶段,耳朵因为洗澡进了很多水,然后发炎,蝴蝶跳舞的声响消失了,妈妈每天都会在下午让我坐在小板凳上,把药涂进我的耳朵里,有点疼,但是蝴蝶不跳舞了,竟然有点不习惯。

那时候我的耳朵还没有完全好。

我的外婆和妈妈在讲话,我一个人走在前面,春天的时候,下午的阳光很好,青草很绿,油菜花开放得很灿烂。

我一个很快很快地走,后来我发现我把她们甩下了一大段,再后来我发现她们消失在我的身后,于是我坐在铁轨上望着身后等她们,我知道那条铁轨上的火车是朝南开的,所以我望着北方,火车开来的方向,然后我看见我的外婆和妈妈逐渐出现,于是我知道她们很快就会走到我的身边,笑容亲切,然后我不再望她们,望着南方,眼神迷茫。

那时候,我耳朵里的蝴蝶突然像复活了一样,开始跳舞,前面有油菜花,上面也有蝴蝶,只是我听不到它们的声音,只听到了我耳朵里的声音,像忧伤的布鲁斯。

后来我毫无意识地猛然从铁轨上跳下来,看身后的外婆和妈妈,看她们惊慌怒气的脸庞,然后我发现我身后的那辆火车一下子从我身边呼啸而过。

据说离我跳下的时候只有几米距离,据说火车看到人坐在铁轨上还是会照样开过去的。

而那一瞬间,我跳下的时候眼神依旧朝着南面。

我的妈妈和外婆走到我面前的时候已经语无伦次,甚至带着哭腔。

她们问我是不是听到她们的叫声才赶紧下来的?

我说没有,是我自己突然下来的。

外婆说,我已经用最大的声音叫了,可能火车声音太大了,然后她一个劲地说,谢天谢地。

我妈妈已经在一旁无语了,眼神有点茫然。

我没有说那时候我的耳朵里全是蝴蝶在跳舞,我什么都听不见。

我差点死在那一年,差点像海子一样,死去,可是我还是那么喜欢在铁轨边静静走路。

四他和她

可可来到了北方的城市。

透的儿子已经在上大学,他已经和他当年一样,年轻,英俊。

透的儿子和他母亲比较关系比较好,因为透一直保持着沉默,而都是那个贤惠的女子一直照顾着整个家,井井有条。

透觉得他可以离开了,于是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那个陪伴了他二十年的女子,她把最美好的年华献给了透。

她眼中有着惊慌和难过,不过,很快就归于平静,她说其实她知道他的心里一直藏着另外一个人。

她说你一直喜欢去铁路边走路,一直看着火车从北方驶向南方,一直会朝着南方忧伤眺望,那个女子是在南方的吧,她一定比我好看多了吧。

透眼睛突然就有点模糊了。

但是他还是离开了,他来到了南方的那个城市。

而可可却已经在北方。

她和那个男子一起,那个男子也很爱可可,但是他没有南方人的细致,也没有透的那样的温暖,所以在北方的天空下,她觉得还是很寂寞。

透来到了可可以前居住的地方发现那里已经成了商业区了,以前的居民区已经消失了,可可也不见了踪影,他伤感在蹲在喧哗的人流里,一如某个冬天的夜晚一样,惆怅和孤独。

透居住在了那个南方的城市,他在商业区不远的地方住下了,他每天的总是会像普通的上班族一样早出晚归,其实他一直在那条街道上,在拥挤的人流中四处观望,眼神空洞,迷茫,但是他相信可可一定会出现的,就像某个夜晚,在他绝望的时候用一束光将他彻底点亮。

南方的雪,北方的春天,都是一样的凄凉却不露痕迹。

可可也经常会到透以前用单车载她的那条道路上伫立,她想透总有一天会走过的,她想起那一年,透吹着口哨,他的单车在走,那样的悠远和快乐,透说过:

我喜欢那一年我单车上的你,在我身后看着云朵,表情温暖地微笑。

五我

白羊不独高原有啊

羊不独北方有啊

过山之羊饮水之羊

我的木屋在白羊的身躯内

大风如歌飞沙走砾

北方像一只陈旧的萨克斯弯曲而金黄的记忆

我前世去过北方

我今生占据着白羊的南方

白羊的乳汁北方南方的月光

细长而清新如路边的青草不断疯长

它哺育我它覆盖我

高山之巅凹谷之底我抱着白羊

我抱着一只陈旧的萨克斯

月光下的白羊啊北方南方

五他和她

可可终于没有等到透,她真的等不到了,她要走了,临终前她对那北方的男子说,你一定要把我遗体埋在那条道路上,墓碑上的文字一定要大,要清晰。

只有可可知道,那条路是透出走唯一的一条道路。

那个男子含泪点着头,眼泪落在了可可的脸上,可可没有哭泣,但是她的脸上全都是那个男子的泪水,然后她没有表情地走了,她伸着手指,像是在指明方向。

那是透的方向,没人知道。

在可可举行葬礼的时候,透已经由他的朋友从南方送回家了,他已经抑郁成疾了,在他经过那条路的时候他突然叫人家停一下,他的朋友都惊讶地看着他,因为透在他们眼里已经几乎没有了任何生存的迹象,呼吸微弱。

他突然眼神光亮低头看着地面,然后叹气,再朝四周望了一下,然后就躺下了。

透是在寻觅单车骑过的痕迹。

透被送到家的时候,那个曾经是他妻子的女子悲痛无比,但是透的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了,最后他只说了两个字:

苏州。

可可的城市,透呆了很多年的城市,他把他的爱和遗憾都留在了那里。

哀乐声起,同时可可的坟墓也刚在那条道路上落成。

黑色的挽歌,寂寞的郦歌,乌鸦在唱,乌鸦在叫,墓碑上长满离离的草。

六谁的南还是北

我喜欢我曾经写下的句子:

我喜欢看你微笑的样子。

我们都要幸福。

我不在,你也要快乐。

我更爱我没有说出的那句话:

我会在候鸟归来的方向等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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