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活着》的叙述动作2.docx

上传人:b****1 文档编号:28969818 上传时间:2023-07-20 格式:DOCX 页数:12 大小:69.80KB
下载 相关 举报
浅析《活着》的叙述动作2.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12页
浅析《活着》的叙述动作2.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12页
浅析《活着》的叙述动作2.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12页
浅析《活着》的叙述动作2.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12页
浅析《活着》的叙述动作2.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12页
点击查看更多>>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浅析《活着》的叙述动作2.docx

《浅析《活着》的叙述动作2.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浅析《活着》的叙述动作2.docx(12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浅析《活着》的叙述动作2.docx

浅析《活着》的叙述动作2

浅析《活着》的叙述动作2

 

浅析《活着》的叙述动作

摘要:

余华是当代著名的先锋派作家,他于1992年发表了第二部长篇小说《活着》,本文主要从三个方面来浅析《活着》的叙述动作。

在这部小说中,余华采用了双重叙述者的叙述结构,对词语、话语、事件和人物特征重复的叙述,都使得《活着》这部小说散发出重复叙述的艺术魅力,也将小说中的人物形象塑造的更加生动、丰满;并以其幽默诙谐、朴实平和的叙述声调,给读者以身临其境的真实感、亲切感,从而引起了读者与叙述者间的情感共鸣。

关键词:

《活着》;叙述者;重复叙述;叙述动作

《活着》是余华于1992年发表的第二部长篇小说,它是一部以先锋精神与中国沉重的乡村现实相结合的作品,余华在小说创作中一改以往小说叙述风格,由最早的零度叙述,到《活着》时的平静、温和的叙述,采用写实的手法,摒弃了写作形式的繁杂,以一种极为简单的叙事方式,向我们讲述了一位老人——“福贵”在经历亲人一次又一次的离去后,仍坚强乐观的活着的故事。

《活着》曾被翻译成多种文字(韩文、日文、英文等)在国外出版、发行,而他的另一部作品《许三观卖血记》被列入韩国中文大学的教材,足以证明余华在国内外文坛上的巨大影响。

法国《快报》称:

“这对那永恒的中国时代老百姓生活的成功描写正是得益于中国新浪潮最有才华的作家之一—余华。

”[1]近年来余华小说的叙述艺术备受评论界关注,为此,本文将从《活着》的叙述者、重复叙述的手法及其叙述声调三方面来浅析作品的叙述动作。

一、“真叙述者”和“伪叙述者”

托多洛夫称叙述者为叙事文中的“陈述行为主体”,[2]而瑞蒙·科南则称它为“声音或讲述者”[3],《活着》的故事情节为:

一位民间采风者在农村与一位名为福贵的老人相遇,采风人聆听了老人一生的苦难遭遇。

福贵本是一位地主家的少爷,拥有百亩地,却因赌博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将贫穷、不幸带给了家庭,在父亲因失望、惋惜逝去后,老人的亲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人世,直到再剩老人一人,他不得不与一头老牛相依为命。

小说采用了采风人和老人福贵双重声调的叙述结构,在这个结构中存在着两个叙述者。

(一)“真叙述者”

小说《活着》存在着两个叙述者,其中占主要地位的叙述者是讲述了一生苦难故事的老人福贵,在此我们称之为“真叙述者”,所谓的“真”不是正确更不是唯一,而是主要的意思,“《活着》中的福贵虽然历经苦难,但是他是在讲述自己的故事,只需要他自己的感受,所以它讲述的是生活。

”[4]老人福贵既是小说中故事的主人公,也是故事的直接叙述者。

“故事中叙述者的存在不仅表现于叙述的内容以及叙述话语本身,而且表现在叙述的动作,即用什么口气或什么态度叙述,这就是叙述者的‘声音’”。

“叙述者的声音会脱离叙述的故事内容而凸现出来,声音本身成为了被关注的对象。

”[5]《活着》采用的叙述方式是倒叙,运用这种叙述方式使文中的叙述者——福贵在回忆自己的一生经历时加入了大量的自我评价。

从富裕到贫穷的环境变化中,福贵一夜间由一位坐拥一百多亩地的阔少爷变成了一贫如洗的穷光蛋,接连发生的苦难事件使福贵面对死亡时变得麻木。

在福贵向采风人讲述故事时,老人有对自己年轻时犯下错误的忏悔,有对自己生活的宽慰,也有历经沧桑后乐天知命的顺从。

“家珍是个好女人,我这辈子能娶上这么一个贤惠的女人,是我前世做狗吠叫了一辈子换来的。

家珍对我从来都是逆来顺从,我在外面胡闹,她只是在心里打鼓,从不说我什么,和我娘一样。

”[6]

“现在想起来叫我心疼啊,我年轻时真是个乌龟王八蛋。

这么好的女人,我对她又打又踢。

我怎么打她,她就是跪着不起来,打到最后连我自己都觉得没趣了,家珍头发披散眼泪汪汪的捂着脸。

”[7]

这些是福贵对家珍的评价。

在经历了各种苦难后的福贵,看着自己的过去,发出了肺腑之言,带着忏悔的心态去描述年轻时自己所做出的一切,讲述着自己对妻子的深深歉意。

老人在故事的讲述中插入自己的主观评价,在叙述中凸显叙述者的存在,使读者走入叙述者的内心世界,感受老人的歉意。

与叙述者声音相对应的,作品中还存在着其他的声音。

这就是故事中人物的声音,即发出人物对话、独白、心理活动等人物语言的声音。

《活着》中有大量对人物内心活动的描写。

“后来我想想光哭光难受也没用,事到如今也只好想些实在的事,给家珍的后事得办得像样一点。

”[8]此处是对福贵心理活动的描写。

福贵面对妻子日益衰弱的身体,不再想着去哭、去难受,而是坦然的面对,这是一种对自己遭遇的宽慰。

虽说之后家珍并没有像医生说的那样命不久矣,但人物的声音却足以让读者心酸。

“这辈子想起来也是很快就过来了,过得平平常常,我爹指望我光耀祖宗,他算是看错人了,我啊,就是这样的命。

年轻时靠着祖上留下的钱风光了一阵子,往后就越过越落魄了,这样反倒好,看看我身边的人,龙二和春生,他们也只是风光了一阵子,到头来命都丢了。

做人还是平常点好,争这个争那个,争来争去赔了自己的命。

像我这样,说起来越混越没出息,可寿命长,我认识的人一个挨着一个死去,我还活着。

”[9]老人叙述了一生故事后发出的肺腑之言,是一个叙述者对自己所讲的故事做出的最后评价,言语中充斥着对生活的乐观及对命运的顺从。

“我是有时候想想伤心,有时候想想又很踏实”即是福贵对自己的评价。

福贵作为一名叙述者,向采风人及读者

六次出现,每次都具有特定的意义,并不是随意穿插。

第一次出现是在小说开头,采风人作为一名聆听者,聆听老人的故事。

他的出现,是为了引出小说故事的真正叙述者,之后他便退出了叙述者的舞台,让位于故事的叙述者,成为一名聆听者。

第二次到第五次,采风人分别在老人讲述一段故事后跳出聆听者的世界,出现在读者的眼前,并且每次都是在老人叙述到最关键的时候跳出,暂时的打断福贵的叙述,让原本即将叙述到的高潮自然的降落了下来,使得小说叙述的节奏得到了缓冲。

正是这样,小说的叙述才得到强调,一个高潮的降落,必定跟随着另一个高潮的到来,短暂的停顿只会给人带来更加有力的震撼。

假如采风人没有打断老人的叙述,那故事的高潮便会一个接一个的爆发,给读者带来审美疲劳,甚至让读者失去继续阅读的兴趣。

“福贵就完全不一样了,他喜欢回想过去,喜欢讲述自己,似乎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一次一次的重度此生了。

他的讲述像鸟爪抓住树枝那样紧紧抓住我。

”[12]正是采风人适时的跳出在读者的眼前,调整了故事发展的节奏,缓冲了高潮的到来,才使采风人觉得“他的讲述像鸟爪抓住树枝那样紧紧抓住我”,才使读者更加关注于老人接下来要讲述的故事,让将要叙述的故事更具吸引力。

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小说的结尾,当老人将自己一生的故事讲完时,“老人说着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向池塘旁的老牛喊了一声,那牛就走了过来,走到老人身旁低下头。

老人把犁扛到肩上,拉着牛的缰绳慢慢走去。

”采风人再次成为了小说的叙述者,老人离去的背影,给读者更加广阔的空间和充裕的时间去体验和品位老人内心的巨大悲痛。

叙述动作就是“讲故事”,这个行为,显然要有两个基本的因素结合起来才能发生,这两个因素是“讲”的人和“听”的人,即叙述者和叙述接受者,叙述接受者简称接受者。

在小说中,采风人“我”作为故事的串联者,将自己从民间一位老人那听到的故事讲述给读者时,他是一名“叙述者”,当他“坐在了那棵茂盛的树下”时,他是作为一名听众、见证人、旁观者,他耐心、仔细、善解人意和感同身受的聆听着,此时,他是小说故事的“接受者”。

兼任小说故事“叙述者”与“接受者”的采风人,达到了两种角色的统一。

二、重复的叙述手法

“从细小处着眼,人们可以看到言语成分的重复:

词、修辞格、外形或内在情态的描绘;以隐喻方式出现的隐蔽的重复则显得更为精妙;从大处看,事件或场景被文中复制着,由一个情节或人物衍生的主题在同一文中的另一处复现出来;最后,作者在一部小说中可以重复其他小说中的动机、主题、人物和事件。

”美国当代批评家J·希利斯·米勒对于重复的见解较为精辟。

余华在创作小说时,敢于大胆的打破固有的叙述模式,采用重复叙述的叙述手法,凸显小说的主题。

(一)重复叙述的表现

法国著名叙述理论学家热拉尔·热奈特曾说:

“一件事不仅能够,而且可以再发生或者重复,‘重复’事实上是思想建筑,它除去每次出现的特点,保留它同类别其他次出现的共同点,一系列相类似的事件可以被称为‘相同事件’。

或同一事件的重复。

”[13]《活着》中,余华采用了大量的重复叙述手法,包括对词语、话语、事件及人物特征的重复叙述。

词语重复叙述

词语,是指单词、词汇,它包括名词、动词、形容词等,有2字与4字之分,在小说中,余华大量采用了词语的重复叙述手法,如“畜生”、“孽子”等词语。

《活着》中,当福贵因为赌博将家财输尽时,他的老丈人——米行的陈老板来到福贵的茅草屋前,要接家珍回去:

我丈人的脸转了过来,看到了我,他向我走了两步,对我说:

“畜生,你过来。

我站着没有动,我哪敢过去。

我丈人会这手向我喊:

“你过来,你这畜生,怎么不来向我请安了?

畜生你听着,当初是怎么娶走家珍的,我今日也怎么接她回去。

你看,这是花轿,这是锣鼓,比你当初娶亲时只多不少。

”[14]

一声声“畜生”叫出了陈老板对福贵的憎恶,憎恨中透出对福贵平日里的积怨,及对福贵败家行为的不耻。

在听到福贵败家的事情后,陈老板毫不犹豫的带着貌似娶亲的队伍来接女儿家珍,作为父亲,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再跟这个败家子有任何联系,三个“畜生”的称呼叠加起来,强化了他对福贵的憎恨之情。

2、话语重复叙述

话语重复是指一段相同的或者相近的话语,不断的被述说。

一句句简单的话语被重复叙说,回环复沓,使作品富有“诗味”,读者阅读完后还会在心中反复的咀嚼,感受作品的意蕴深长,颇具《诗经》的回环反复之美。

当福贵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因为抽血过多而死时,他见到医生:

“你杀了我儿子。

吼完抬脚去踢他,有人抱住了我,回头一看是体育老师,我就说:

“你放开我。

体育老师说:

“你不要乱来。

我说:

“我要杀了他。

体育老师抱住我,我脱不开身,就哭着求他:

“我知道你对有庆好,你就放开我吧。

体育老师还是死死抱住我,我只好用胳膊肘拼命撞他,他也不松开,让那个医生爬起来跑走了。

很多人围了上来,我看到里面有两个医生,我对体育老师说:

“求你放开我。

”[15]

话语的重复并不是简单的将相同的话语原封不动的重复使用,而是每一次都是在不同的层次、角度重复的使用,进而将事件的意义进行着多方面、多层次的展现。

儿子有庆的去世,对于福贵来说很具冲击力。

健健康康的儿子一夕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不论换做谁,都会失去理智。

在三次向体育老师说出“你放开我”时,福贵的内心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在刚得知儿子不在世上的消息时,福贵内心充满了仇恨,仇恨中透出对儿子去世的心痛,面对医生,他充满怒气。

第一句“你放开我”是作为一个丧子的人愤怒的吼出来的,是一个父亲对害死自己儿子的人时释放出的怒气,第二句“你就放开我吧”,带着恳求的语气,而说出第三句时,已经完全变成了无奈的口气,仿佛内心的怒气得到了平息。

这句话被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让读者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说出话语的人内心的丧子之痛,强化了读者对福贵失魂落魄的印象。

3、事件重复叙述

事件的重复是指相同的事件或者行为被不断的叙述。

在《活着》中,重复最多的就是福贵亲人的死去,前前后后,福贵总共经历了七个亲人的离世,第一个离去的是福贵的父亲。

“我爹死后,我像是染上了瘟疫一样浑身无力,整日坐在茅屋前的地上,一会泪眼汪汪,一会唉声叹气。

”[16]在第一次面对亲人的离去时,福贵将内心的痛苦、悲伤毫无保留的表露出来,此时的他还未经死亡之事,初次面对亲人的离去,情绪完全爆发出来。

之后,福贵讲述他的母亲也离世了,双亲的离去,并没有让福贵倒下,他依旧坚强的活着,再之后,亲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去,让福贵遗忘了初次面对死亡时的悲痛,他的心在死亡前已变得麻木。

到了有一天,我挑着一担菜进城去卖,路过原先绸店那地方,一个熟人见到我就叫了:

“福贵,你头发白啦!

其实我和他也只是半年没见着,他这么一叫,我才觉得自己是老了许多。

[17]

从战场上归来的福贵可谓经历了大事,在生与死间徘徊了许久,岁月的流逝悄悄的留下了痕迹。

过了几天,我看着凤霞实在是太累,就跟家珍说好多了,拖着个病身体下田去干活,村里人见了我都吃了一惊,说:

“福贵,你头发全白了。

我笑笑说:

“以前就白了。

他们说:

“以前还有一半是黑的呢,就这么几天你的头发全白了。

就那么几天,我老了许多,我以前的力气再也没有回来,干活时腰也酸了背也疼了,干的猛一些背上到处淌虚汗。

[18]

生活的苦难使得福贵头发变白。

“就那么几天”,福贵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就那么几天”,福贵头发由一半白变成了全白,“就那么几天”,福贵的一个亲人又离开了人世。

亲人离去的伤痛让福贵苍老许多,外表上是头发的花白,这是人们所能看到的,福贵内心的苍老却只有他自己可以看见。

4、人物特征重复叙述

《活着》中塑造了几个具有明显特征的人物,如福贵的女儿凤霞、凤霞的丈夫万二喜。

“那一年凤霞十七岁了,凤霞长成了女人的模样,要不是她又聋又哑,提亲的也该找上门来了。

村里人都说凤霞长得好,凤霞长得和家珍年轻时差不多。

”[19]

“凤霞长得和家珍年轻时差不多,要不是她小时候得了那场病,说媒的早把我家门槛踏平了。

”[20]

凤霞小时侯因为生病成了聋哑孩子,苦难便接踵而来,长大了的凤霞很漂亮,可就因为她又聋又哑,所以迟迟没有前来求亲的人。

聋哑的特征让凤霞生活在苦难中,长得漂亮与聋哑形成鲜明对比,凤霞长的越是漂亮,聋哑特征就越的鲜明、刺眼。

《活着》中除了凤霞的又聋又哑,还有着一个偏头的万二喜。

当说媒的队长向福贵说起万二喜时,福贵不信,为了让他相信,队长就说:

“没哄你,他叫万二喜,是个偏头,脑袋靠着肩膀,怎么也起不来。

”[21]

当万二喜来到福贵家时:

“没出三天,万二喜来了,真是个偏头。

”[22]一个“真”字,将福贵心中的疑问打消,带着一种惊喜的语气,惊喜中又透出内心的欣喜。

(二)重复叙述的作用

1、丰富人物形象

重复叙述的手法加大读者对叙述内容的熟悉度,进而达到印象的深刻。

《活着》中大量语句、事件的重复叙述,使这部小说的叙事节奏具有了音乐般的回环之美,叙述话语的一次次简单重复,一句句回环复沓使小说语言产生了类似于戏曲中念白的重复效果。

余华在为《活着》写麦田版自序时,曾这样说:

“十五年前我在《活着》里写下了一个名叫福贵的人,现在当我回想这个福贵时,时常觉得他不是一个小说中的人物,而是我生活中曾经出现过的一位朋友。

”[23]福贵作为小说中的主人公、余华笔下的人物,竟能让余华产生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这只能说明这个人物形象的塑造十分真实,而且深入人心。

自从我赌博上以后,我倒还真想光宗耀祖了,想把我爹弄掉的一百多亩地挣回来。

那些日子爹问我在城里鬼混些什么,我对他说:

“现在不鬼混啦,我在做生意。

他问:

“做什么生意?

他一听就火了,他年轻时也这么回答过我爷爷。

他知道我是在赌博,脱下布鞋就朝我打来,我左躲右藏,心想他打几下就该完了吧。

可我这个平常只有咳嗽才有力气的爹,竟然越想越凶了。

我又不是一只苍蝇,让他这么拍来拍去。

我一把捏住他的手,说道:

“爹,你他娘的算了吧。

老子看在你把我弄出来的分上让你,你他娘的就算了吧。

”[24]

年轻时的福贵可以说是一个“孽子”、“败家子”,他可以一夜之间将家里百亩的地输光,让一家人与贫穷为伴,也可以对着他的亲爹说出“你他娘的”这种粗话,于情于理年轻时的福贵都是一个不孝顺父母的人。

从他的语言、行动中,不孝子的形象深深的刻在了读者们的脑中,显得十分生动。

但当福贵经历了战争、死亡后,他成了一位顾家的好丈夫、好父亲。

现在的福贵相较于年轻时的他有很大的改变。

现在的福贵越是辛勤、安分,越衬出年轻时福贵的不孝与冲动。

福贵这个人物形象更加生动、真实,深深印入读者心中。

2、凸显主题

《活着》为我们讲述了福贵的苦难人生,福贵因赌博输尽了家财,让一家老小开始过上贫穷的生活,在以后的几十年里,福贵的亲人在他眼前相继离去,和他相关的其他生命也陆续消失,福贵一个人孤独的留在人世。

赤条条的福贵寻死理由很多,可他选择顽强乐观的活着。

福贵将死去的亲人深记在脑中,这并非是他活着的理由,只是为了舒缓浓厚的寂寥。

余华在《活着》前言中说过,《活着》讲述了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而不是为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着,这正是作者要阐述的主题。

余华运用大量重复叙述的手法将极大的苦难降临到福贵身上,夺去福贵生存的理由,让他独立在世上,凸显出小说“为活着而活着”的主题。

余华在《活着》韩文版自序中说:

“‘活着’在我们中国的语言里充满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喊叫,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与苦难,无聊和平庸。

”余华让安排的苦难接踵而来,不留给福贵喘息的机会,让他的生命被苦水“浸润”着。

亲人的相继离去,留给福贵痛苦,他一次次经历死别之苦,但他最终忍耐下来,承担了命运给他的所有痛苦,并乐观坚强的活着,乐观反映在福贵以平和舒缓的语气讲述他痛苦弥漫的一生中。

三、叙述声调

高尔基说过:

“文学的第一要义是语言”,即文学作品的成功首先要从语言入手。

余华《活着》中运用朴实平和的语言为采风人及读者讲述了老人福贵的一生,在叙述中加入了大量的口语,运用了很多民间常用的比喻,使小说的叙述声调于朴实平和中显现幽默诙谐的特点。

(一)幽默、诙谐的叙述声调

美国著名小说家欧·亨利创作的小说特征之一是“含泪的微笑”。

余华的小说也善于运用幽默的语言表现人物苦难的生活,让苦难的生活因为幽默而变得稍有趣味,人物得以苦中取乐,形成了“含泪的微笑”。

“这日子过得比二流子还舒坦。

”这看似粗俗的话语却实实在在的反映了当时人们的生活情况,能够天天有吃的是大家共同的人生追求目标,余华以幽默的语调展现了当时的真实情况,却又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饥荒。

“最后一把,我压上了平生最大的赌注,用唾沫洗洗手,想想千秋功业全在此一掷了。

”“千秋功业”这个词语一般是用在一些比较严肃重大的场合,而在《活着》中,余华把它用在福贵赌博时,形容福贵这个纨绔子弟的心理,虽使得词义的分量降低了,但却大大增加了话语的幽默感。

(二)朴实、平和的叙述声调

福贵作为一个“朽木不可雕也”的人,可谓是“目不识丁”,可想而知这样一个人说出的话是不会具有文人气息的。

正是因为这样,《活着》才显出朴实平和的叙述声调。

在小说中,福贵嫌儿子有庆穿鞋太费,就很生气的教训他:

“你这是穿的,还是啃的”,这种简单而又生动的问法,只能是出自于福贵之口。

当福贵被抓壮丁逃回家后,家珍对福贵说:

“我也不想什么福分,只求每年都能给你做一双新鞋。

”这一句朴实的话语,是人物内心最真实的表白。

余华说:

“写的越来越真实,是作为一名作家所必须具备的本领。

”《活着》中的人物福贵,在作者想起他时,“时常觉得他不是一个小说中的人物,而是我生活中曾经出现的一位朋友。

”正如《亚洲书评》对它的评价“《活着》是一个简单的故事,叙述也很朴素。

”[25]

余华在《活着》中,打破传统小说的叙述模式,采用双重叙述者的叙述结构,运用重复的叙述手法,全文在朴实平和的叙述声调中又不失诙谐幽默。

正因如此,《活着》极具文学魅力,受到国内外文人、读者的一致好评。

参考文献:

[1][法].快报[N],1994,5,28.

[2]张寅德.叙述学研究[M].北京: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71.

[3]胡亚敏.叙述学[M].武汉:

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36.

[4]余华.活着[M].日文版自序.北京:

作家出版社,2012,8.

[5]童庆炳.文学理论教程[M].北京:

高等教育出版社,1998,252-253.

[6][7][8][9][10][11][12]余华.活着[M].北京:

作家出版社,2012,8,12、129、180-181、5、6、36.

[13][法国]热拉尔·热奈特.叙述话语.新叙述话语[M].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

[14][15][16][17][18][19][20][21][22][23][24]余华.活着[M].北京:

作家出版社,2012,8,32、121、31、69、131、69、134、137、137、15、10.

[25]余华.活着[M].麦田新版自序.北京:

作家出版社,2012,8.

[26]转引自亚洲书评[M].2003,9,6.

[27]吕丹.演绎真实的活着--从《活着》解析余华小说的叙述转型[J].中国校外教育,2009,(S1),552-553.

[28]王春.浅析余华小说《活着》的叙述策略[J].科教文汇(上旬刊),2009,(10),99-100.

谢辞

李萍老师是我的导师,在完成这篇论文时,她与我共同斟酌选题,给我充裕的时间去完成资料积累和内容的充实,并对我的独立思考精神予以赞誉与支持,特别是李萍老师在最后的定稿和论文格式的规范方面,她对我耳提面命,谆谆教诲,使我的论文能顺利完成。

在此,谨对老师表示诚挚的谢意。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人文社科 > 法律资料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